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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凶猛-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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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生眉头不得舒展,喃喃自语,怎么办,怎么办。

    众家丁是一头雾水,小茶上前,怒看季锦:“童三,她可是小偷,是刺客啊!”

    “放肆!”童三轻喝一声,本来就不喜这个莫名其妙的小茶, 他大声道:“若季小姐是刺客,那王爷是什么!季小姐可是未来的三王妃,这武平王府的女主子!当朝季丞相的嫡长女!”

    众家丁皆是一愣,看着自己手中的长棍,懊恼万分,立即跪在地上:“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奴才有眼不识泰山。”

    小茶被童三的话震的一句话说不出,她是三王妃,那她们家小姐是什么!

    季锦的目光落在方才打她的那个家丁身上:“童三,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得罪了季小姐,他该怎么处置,季小姐可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他了,罚的轻了,季小姐那边不好说,罚的重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童生一脸懊恼,不知怎么开这个口。

    童三为难的看向季锦。

    那家丁见状连忙爬到季锦的脚下,紧紧拉着季锦的裙摆:“求小姐饶命,放小的一条生路,小的知错了,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姐饶命啊。”

    季锦面无表情,将脚抽开,往后退了一步,冷眼相看。

    “拉出去打一百大板!”

    这一声,破天荒的熟悉, 季锦心头发紧,想回头,却发现脚好像生了根一样,不能挪动半分。

    只觉一双厚重的双手放在她的胳膊上,缓缓将她转过来,与那双琥珀色的双眸对上,季锦抬眼,熟悉的眼眸,熟悉的鼻骨,熟悉的薄唇,熟悉的气息,熟悉的面容,是他,是子玉,这不是在做梦,他真的还活着,正好好的站在她的身前,一个有血有肉的子玉,而不是梦境那般的虚无。

    只是他变的憔悴了,有着满脸洗不净的沧桑。

    她只觉喉头一紧,万万发出一个声来。

    他眸中似水温柔,生了茧的手指,轻轻拂过她冰凉的脸颊,隔着满满的雾气,他的声音听得有些不真切,“阿锦,我回来了。”

 145:师姐疼你!

    他眸中似水温柔,生了茧的手指,轻轻拂过她冰凉的脸颊,隔着满满的雾气,他的声音听得有些不真切,“阿锦,我回来了。”

    季锦笑着,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冰冷的身子,渐渐的生了暖意,因为此时,她的心是暖的。

    这样的感觉,从未有过。这是她上一世都不曾求得的温暖。

    “诶,王爷,你要去哪!这药还没喝呢!”

    一道娇柔的女声突然打破了这宁静的气息,她的嗓音如黄莺般动听,季锦不由的看了过去。

    飘落的雪花中,她看见了一道七彩斑斓的身影,远看身轻若燕,素手提着海棠色的摆,眉目焦急,向子玉这边寻来。近看,美颜如玉,长发及腰,发间插着一根梅花琉璃钗,睫毛如扇羽般微微扑闪着,脸上透着红光,媚眼如丝,又是一双桃花眼。

    子玉眉头微皱,看了一眼彩衣女子,拉着季锦,声音低沉温和,“阿锦,你不能受寒,咱们进屋说,背上的疼不疼。”

    她摇摇头,“还好衣物穿的厚,再说他也没多大力劲。”随后便跟着子玉入了屋内,那彩衣女子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眼她,遂又跟在子玉的身后,与她的婢女小声说着话。

    入了屋,季锦拉着子玉左右看了一圈,上下打量,“子玉,你哪里受了伤,快让我看看。”

    子玉低笑一声,看了眼四周。悄声附在季锦的耳边,带着一丝魅笑:“阿锦,不管伤在哪里你都要看吗?嗯?”

    温热的气息一一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弄的她浑身不自在。

    “这是自……子玉!”季锦这次反应了过来。恼怒的冲着他的腿部轻轻踢了一脚,都这个时候了,还有闲心和她说笑!

    “啊!!”子玉大叫一声,蹲身捂着腿,“阿锦,我疼……”

    彩衣女子见状便准备向上前去扶住王爷,却不料晚了一步。季锦忙慌蹲下身子,焦急的道:“子玉,你怎么了!是我不好,你没事吧。快让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阿锦。原来她就是阿锦。彩衣女子目光呆滞,紧紧的看着季锦,心中一阵酸楚。原来……她便是王爷昏迷时口口声声喊的阿锦……

    “好了,阿锦,我没事,养了几个月,怎么能不好。”子玉拉起季锦,与季锦笑说着。

    “王爷,你该喝药了。”彩衣女子适时的提醒着。

    季锦顿了顿:“子玉,这位是……”

    子玉怎么看阿锦都觉看不够,阿锦,是他的阿锦。子玉满脸的笑意,“阿锦,正是这位姑娘救了我,你猜她是谁?”

    季锦猜到了,是这位彩衣姑娘救了子玉,季锦很感谢她,季锦与彩衣女子温柔一笑。

    随后与子玉说:“我哪里猜的出。”

    子玉掩去憔悴的面容,舔了舔干裂的薄唇:“是那个当初我们路过平城时的霓裳!阿锦,你不是一直想听她的歌声吗?这下你可有耳福了。”

    季锦脸色突变,霓裳,霓裳,这个彩衣女子是霓裳?!那个上一世传闻三皇子情迷于霓裳的霓裳!

    她僵硬的笑了下:“原来是霓裳姑娘,早有耳闻。”她默了几秒,“子玉,是你有耳福了罢。”

    霓裳是子玉的救命恩人,难道这便是宿命吗?她当初拦着子玉不让他去看霓裳的出演,没想到他们还是相遇了,还是以这种方式。

    季锦慌乱的心中没有一个底。

    难怪小茶会那么的嚣张……

    “阿锦,阿锦,你想什么呢?”

    季锦拿起红木四方桌上的白瓷碗,端给子玉,一禀神色:“喝药!”

    子玉只好接过,一口气灌进肚,与旁处站着的霓裳道:“你们都下去罢。”

    “可……”霓裳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将话吞了回去,季锦是名正言顺的准三王妃,她又能说些什么呢,只好转身退下。

    待屋中只剩下子玉与她两人时,子玉问:“阿锦,身子暖些了吗?”

    季锦白了他一眼,现在是他身子受伤,他怎么问起她来了,“子玉,我没事,倒是你,失踪了这么多天,我还以为……”

    她没有再往后说下去。

    子玉眼眸一动,往季锦身边挪近了一分;“阿锦,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季锦颇为无语,说了这么半天,他一句正话都没有,她眼睛眯成一条细缝,“你可是我师弟,我能不担心你吗?!师弟,你身子骨这么单薄,师姐看了可是会心疼的。”

    子玉没皮没脸的又挪近了一分,琥珀色的双眸异常的闪动,他头微倾,侧靠在季锦的肩头上,半笑着:“师姐?哪里心疼,是这里,还是这里。”

    说着子玉伸出手,在她的身上随意乱指。

    季锦一低眼,眸子与他正对上,两张脸的距离,不过几厘,她的心似乎要跳出来似得,脸上有些发烧,一把将子玉推开,心中恼恨万千,她怎么觉得是自己给自己设圈往里跳,子玉不是应该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子玉不是一向最怕她说他是师弟了?

    真是越来越摸不透他了。

    “啊!阿锦,你害羞了!来,莫要害羞,快让师弟瞧瞧,好让师弟诊断一番。”子玉眼间的笑意,散都散不尽,只是胸口处却拉扯的生疼。

    “子玉!”

    季锦真的怒了,一声大吼,瞪眼睛的模样,似是在说“你是不是找死!”

    “阿锦,好了好了,我就是太想念你了,嗯?怎么方才不见雷生出来!这小子,也不知道跑哪里厮混去了!”

    说起雷生,季锦就恼火,“子玉,你还说,若不是因为我,你怎么会受伤,我知道你是怕我有危险,可你也要为你自己考虑!好在这次你没事,若是你有事,那我……”

    话还未说完,身子一下就被揪进了一个温暖的怀中,她惊的定了神。

    只听子玉一句句掷地有声:“阿锦,阿锦,阿锦,阿锦,阿锦,阿锦……”

    被子玉这一声声莫名其妙的叫喊,她回了神,撇撇眉毛,“你……怎么了。”

    “我就是想喊你了,阿锦,阿锦,阿锦,怎么喊都喊不够!阿锦,阿锦!阿锦!!”

    季锦默然,这一句一句的阿锦,皆喊进了她的心尖尖上,她笑了。

    子玉许久才将季锦松开,趁着这个间隙,季锦便将雷生去找他的事情与他说了,让他莫要担心,约莫着雷生得到消息后,两三日就能回来了。

    随后,她又正色的问了他遇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说到此,子玉也正了脸色:“阿锦,此事我也在暗中的调查,只是这事却连累了尤将军,阿锦,你不会怪我吧。”

    “这也并非你意愿,那你可知道了要害你的人是谁,吞掉赈款的人又是谁,毕竟现在外祖父手中没了军权……如今的情形,实在堪忧。”

    “阿锦,将你卷进此事,并非我所愿,我也不想让你再牵入此事,你放心,我回还尤将军一个公道的,对了,听说我去徐州时,你被召进宫了?”

    季锦轻点了下头,知道子玉想问什么,她直接道,“我没事,只是待在梅园学宫中的礼仪规矩罢了。”见子玉又要张口,她立即补充了一句:“这期间,我未见过皇后一面,便出了宫,别为我担心。”

    子玉还是有些不放心,以皇后的手段,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这个好的机会呢。他目光微沉,“近日,你没觉得身子有什么不适?”

    依旧是摇头。

    子玉晃神片刻:“阿锦,我想过了,待大哥的事情落定之后,我们就去甘城,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地方,没有冰雪,没有寒冷。”

    甘城要一直往南走,是西凉与大周的交界处。而西凉国,传说是一个女尊男卑的国家,想到此,季锦不由的开了个玩笑:“甘城?那我们不如去西凉国看看罢,我还真想看看,那里是否真的像传说中那样。”

    却不料,子玉的脸色突然僵硬了起来,目光闪躲,讪笑一声,未说什么。

    从王府离开时,已经是未时末了。

    外面的积雪甚多,子玉怕季锦的身子受不住,便差人抬轿将季锦送到了季府后门,她是十分的惬意。

    只是她的心里还是顾忌着霓裳。

    霓裳不是应该在宫中吗?怎么会还待在王府中,既然将子玉送回了王府,她还留在王府做什么,难不成王府还没有人能照顾的了子玉?

    季锦坐在软榻上,胡思乱想着。

    珠儿替季锦斟茶时,不经意的开了口:“小姐,这大半日过去了,我都未曾见过小姐的面,不知小姐去了哪里?”

    季锦眼色一厉:“我不过是去了娘亲那边,怎么?”

    珠儿不动声色的道:“外面路滑,奴婢是担心小姐,毕竟老夫人差奴婢留在小姐身边,奴婢自是要将小姐照顾好了,不然,奴婢该怎么向老夫人交代。”

    又将老夫人搬了出来!季锦顿了顿,一字一句道:“难不成你忘了我与你说的话?这里是锦秀院!你既然来了锦秀院,那就是锦秀院的人,我以后不想再重复这一句话!!”

    *************

    情人节加元宵节,亲们,你们过的好吗,节日快乐哦~~嘿嘿,吃汤圆了嘛~~~

 146:雪地罚跪

    齐世鸿看着一纸书信,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消失,头顶却好像着火了一样,就连双目中都冒着火光。

    他将纸一团捏在拳中,“就这点事都办不成,废物!竟然又让他回来了!”

    离京还有几千里地,如今他打了胜仗,就算齐世暄回来又何用?齐世宗已经失去了父皇的信任!

    齐世鸿大喝一声,“加快脚程!速速回京!”

    ……

    锦秀院中,季锦刚将话说完,珠儿的脸色未变:“小姐的话奴婢句句谨记,只是现下小姐应该去书意院一趟,老夫人已经在等着小姐了。”

    季锦愣了片刻:“老夫人既然让她去书意院,那先前珠儿与她说那么多作甚!”

    她撇了珠儿一眼,起身:“清冬呢?”

    珠儿嘴角微微一动:“小姐去了便知道了。”

    季锦的直觉,一定出了事!

    她踩着积雪,一路跟着珠儿前去了书意院。

    小心的走过光滑的石子路,远远的瞧见,屋前,雪地中有一个人影正跪着,季锦急着走近去看,惊觉:“清冬!快起来!”

    清冬脸色发白,眉毛与睫毛处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渣,清冬瑟瑟发抖的开了口:“小姐……”

    “这是怎么一回事!珠儿!”季锦冷声喝道。

    “小姐,你还是先进屋罢,老夫人该等急了。”

    看来屋里头等着她的凶猛虎兽!

    这么冷的天。也不知清冬跪了多长时间,再这样下去,迟早是要出人命的!

    季锦脸色冷的异常,她入了屋。屋中季兰,娘亲也在。

    季兰冲着她眨了眨眼睛,转而与老夫人笑说:“呀,祖母,瞧姐姐回来了。”

    老夫人冷冷看向季锦,“锦儿,你这一天都去了哪!”

    看样子她是瞒不过了,娘亲也在这,她总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再看季兰。原来季兰在这等着她呢。

    季锦还未来得及答。珠儿上前一步。替季锦回说:“回老夫人,方才我已经问过大小姐了,大小姐说这大半的时间。都在景林院里。”

    季锦张了张嘴,暗咒一声!

    老夫人脸冷的像寒窖里的冰块,她微抬下颚,手一把拍着手柄上,“待在景林院!你娘一直待在书意院,你在景林院作甚!锦儿,我以为你只是贪玩,未想到你竟然还学会了撒谎!”

    “祖母,我……”季锦苦不能言,再解释。怕又要加上一条罪名。

    季兰连忙给老夫人顺着气:“祖母莫要动气,姐姐自小野惯了,在季府待不住也是常情。”

    季兰还真是会火上浇油。

    “不想在季府待着?那你永远别回来了!”老夫人心上一横,冷声喝道。

    老夫人本想着季锦多加管教就好,没想到屡次不改,真是怎么养也养不回来的白眼狼!老夫人继续喝道:“你的一言一行皆代表的是季家的脸面,这季家的脸面迟早要被你败光!莫要以为你是准三王妃,就不把季府,不把我与你父亲放在眼中,若不是因为你是季家的子女,你以为你会被赐婚于三王爷,这缘起缘落皆是因为你是季家的女儿!”

    季兰站在老夫人身后,冷眼的看着季锦,看来老夫人这一次真的是动怒了。 她一向了解季锦的性子,知道她是在季府待不住的,也知道季锦常常从后门溜出府去,只是她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季家,季锦宁愿自己不是季家的女儿,宁愿自己不生在季家,而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

    季锦扯了扯嘴角:“祖母,我擅自出府,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清冬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该受这样的罪,请求祖母放过清冬罢。”

    再下去,清冬会没命的。

    老夫人道:“她助纣为虐,不看好自己的主子,罪加一等!你说她怎么不该受这罪!”

    季锦只觉胸口发闷,今日她所遭受的事情真不少,她紧紧握住双拳,指尖早已嵌入掌心,她必须压下气来,不然这一切切的功夫皆白费了。

    季兰弯下身子:“祖母,这都多少次了,不给姐姐一个惩罚,姐姐是不会长记性的。”

    尤氏闻言,轻喝了一声:“兰儿,胡说什么!”

    老夫人伸手止住尤氏口中的话:“兰儿说的不无道理,现在锦儿还不是王妃,她还是季家的子女,我身为长辈,她犯了错误,怎么不能罚!”

    季锦不言语。

    老夫人思衬着,不知道该怎么个罚法。

    只听季兰又道:“祖母,姐姐是自小习武,不如将罚姐姐在外面跪上两个时辰,群白山上那是什么天气,想必以姐姐的身子骨,是受的住的,这样也算是对姐姐小惩大诫了。”

    季兰眼间暗藏杀机,她倒是要瞧瞧这一次,还会有谁会救她。

    季锦死了,她自然会代替姐姐嫁给三王爷。

    老夫人摆摆手,也不想费神多想:“锦儿,今日一事,我便罚你跪在冰雪寒地两个时辰,若是以后再偷溜出府,祖母决不轻饶!”

    尤氏于心不忍:“娘,锦儿才大病初愈,外面那么冷,锦儿她怎么受的住,这罚未免也太重了,娘,锦儿知道自己错了,回屋反省不就好了吗,何必如此受罪。”

    “反省?反省几次都未有用!我看不动点真格她是不会张记性!”老夫人本来稍好的脸色又是一变,脸上的颜色就像是茄子一般,紫的吓人。

    “是啊,娘,不用为姐姐担心,姐姐可是习武之人,群白山那么冷的日子姐姐都受过了,还怕这点不成。”季兰挽着尤氏的胳膊,让尤氏放宽心,随后又与梓桑道:“娘,折腾了这么久,你也累了,梓桑,送夫人回景林院。”

    而老夫人给王妈妈使了一个眼色,王妈妈立即会意,上前对着季锦道:“小姐,恕老奴得罪了。”

    眼看着王妈妈要动手,季锦冷声道:“我自己会走。”

    还未跪在冰雪之地上,她已经感受到了什么叫刺骨的寒意,那是由内而外,贯彻全身的寒意,跪,季锦冷冷一笑,腿却是感觉怎么也弯不下来。

    她站在雪地中良久,已经不见清冬的身影,她算是舒了一口气,不想因为她的事情,而害了清冬。

    正想着,季兰昂首挺胸的走下石阶,望着季锦,笑意直入心底,她道:“王妈妈,劳烦你帮我找一根棍子。”

    不过片刻,她手中就拿了一根长木棍,随后又说:“王妈妈,这里交给我便好,你去照看祖母罢。”

    她走近,笑吟吟的看着季锦:“姐姐,怎么不跪呢?难道是要违背祖母的意思?还是想让我帮你一把呢?”

    “额……”季锦闷哼一声,只觉膝盖间一软,就已经跪在了地上。

    季兰!你竟然如此狠毒!

    “呀,姐姐千万不要记恨于我,我也是履行祖母的意思,你也知道的,祖母的话,我不敢违背。”季兰俯视看着季锦,这种感觉,就好像季锦再给她下跪!这种感觉,十分的好,一向高傲的季锦,给她下跪!!哈哈哈!!

    季兰蹲下身子,怜悯般的看着季锦,缩了缩脖子,“这里可真冷,也不知道两个时辰后姐姐会怎么样,会……死…吗?应该不会的,毕竟姐姐可是群白山长大的,好了,我先回兰秀院了,这里……实在是太冷了!”

    膝盖处,冷气逼人,仿佛身置于冰窖,她吸了口气,两个时辰,她一定能挺的过去,这一日,她才领到了什么是家人。

    这便是她所谓的家人。

    她拉了拉紧口,心中的痛难以言喻,这一次如果真的挺不过,那她又应当如何。

    直入骨髓的冷,头脑从未有过的清醒,一次次回想起群白山的场景,回想起华师傅,回想起秋禾,回想起子玉,回想起那山脚下热情的村民,只是她再也不能回到群白山了。

    伸手轻轻拂过脊背,还有丝丝的疼痛感。

    季锦眼中一片清明,她是不会放过欺她者!害她者!她发誓,有朝一日,她一定会将她所受过的苦,加倍的奉还!

    掌心的血一滴滴染在漫漫白雪上,深深渗透在雪地之中!就像她的恨,扎根于她的心头!

    ******

    西厢

    季茗待在自己的屋中实在是烦闷,现下季浅已经疯了,她的计划也没成功!

    也不知道萧公子搬到了哪里!

    正想着,突然一个小丫鬟掀起帘子,低垂着眼,双手奉上,道:“小姐,这里有你的一封信。”

    “信?”季茗摸着耳垂下的珠子,怎么会有她的信,季茗一手将信拿起,摆摆手,便让那丫鬟退下了。

    季茗将信封拆开,一字不差的看了一遍,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笑容:“金立?就凭你?也想动娶我的心思?!以为我还像以前那样没想法吗!”

    金立是五品南徐城千户金平武的孙儿,是季茗的娘家表哥,季茗还小的时候,与这个金立相处的甚好,两人也私下订下了婚约,也看再有两年季茗就到了该嫁的年龄,金立自然是要适时的提醒季茗一下。

    季茗将信纸放在烛火上,看着它一点点的被烧成灰烬,季茗冷笑一声,儿时的话岂能当真,她怎么说也是季家的儿女!

 147:生死一线

    清冬身在偏房,好一会才昏醒过来,见她醒了,夏之忙扶着清冬支起身,香琳立即递上一碗热姜汤给清冬。

    清冬轻咳了几声,身子仍有不适。

    清冬看向四周:“我这是在哪?”

    “清冬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被人抬了回来,这是你的屋子。”夏之心中有许多个不解,实在是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清冬顿了几秒,半撑着身子:“小姐呢?”

    香琳道:“小姐还未回来,珠儿说小姐还在老夫人那呢。”

    清冬沉了片刻,想想季锦是老夫人的孙女,应该不会对小姐太过分,毕竟小姐还是准三王妃,她点点头,又是一阵轻咳。

    “清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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