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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俗人一枚-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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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军在县城找了家火锅店,两人要了个包间,喊了个鸳鸯锅,点了一大桌子菜,又喊了一件啤酒放在脚下。
今天的张小军,可谓是犹如坐过山车:刚开始还感觉良好;“刘金牙”的“最后通牒”却一下子让他犹坠冰窖;然后于晓琼的到来又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看到了未来翻身的一线希望。张小军心情激动,面对于晓琼这个救自己于水火的恩人,一直热情帮助自己的“于姐”,几杯马尿下肚,便敞开心扉,向于晓琼大倒起苦水来。
张小军向于晓琼悲情的诉说自己为了全家老少,如何殚精竭虑,不辞辛劳,如何求爹告奶,茶饭不思,跑上跑下,忙前忙后,人都瘦脱一两圈。而他的那个婆娘呢?却不知好歹,脾气又怪,自私自利,毫无家庭观念,一次又一次的陷自己于水火,陷整个家庭于绝路……张小军唱作俱佳,连比带划,虎目含泪,说得那是一个听者伤心,闻者流泪。于晓琼看到眼前这个让自己心动,两年过去了,都无法忘却的男人,原本以为他会过得很好,却不曾想过得如此的辛劳,这样的心酸,张小军只说到一半,于晓琼就抓住张小军的手,边流泪便说:
“小军,我没想到你过得这么恼火。你知道嘛,两年前,当你第一天出现在大市场,我,我就看上你了。这两年当中,媒婆给我说了不下十次亲,但我却一个都看不起,因为我心头只有你。如果你和姜梅一直幸福开心的过下去,刚才的话,我肯定不会对你讲;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姜梅竟然是那样的一个人,那样的不珍惜你。你这么有能力,有闯劲的一个男人,现在却过得这么造孽,这样的憋屈……你不该过这种日子啊!小军,不论你和姜梅以后怎样,我,我会一直等你的……”
于晓琼的话让张小军大受震动,瞬间涌起一种知己之感。于晓琼过去两年对他的种种帮助,最初他仅仅是以为这女人本来就大方,对谁都热情,后来时间一长,慢慢的也觉察到了些许的“不对头”——于晓琼看他的眼神,对他说话的态度,跟她对待大市场其他那些男人,很多地方都不一样的,对待他要温柔得多,也大方得多。不过,那时他和姜梅的感情还相当的好,他的“事业”也正处于上升期,除了内心深处有些男人的自得外,他不可能跟这个大市场有名的“俏寡妇”有啥子瓜葛。再说,他自己的老婆姜梅,不论身材还是相貌,比这于晓琼,都要高出很多。
现在,在他最落魄,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于晓琼,这个在过去两年一直默默为他付出的女人,像救苦救难的菩萨一样降落在他的眼前,向他吐露自己的心迹。人心也是肉长的,刚才两瓶啤酒下肚,张小军已经是有点醉意朦胧。
醉酒看花花更美!加上自从两个月前姜梅和他分居之后就再也没让他碰过,张小军已经禁了两个月的欲,早就憋得不行,如此一来,原本在张小军眼里长得很一般的于晓琼,此时此刻,竟然是无比的漂亮和温柔。
“晓琼——”张小军轻唤了一声拉着他手的于晓琼,于晓琼还没应声,张小军用力一带,便把坐在他旁边的于晓琼带进了怀里。
这天晚上,张小军一晚上没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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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张小军喊出了离婚,但姜梅看在儿子的份上却有些不愿离,她不想让儿子张科在这么小的时候就没了爹或者没了妈。那两娘母在楼下大声五气的说要请于晓琼吃饭她听见了,两辆摩托车发动的声音她也听见了。张小军姜梅认识他差不多快五年了,这是张小军除自己外第一次单独请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寡妇吃饭。几乎本能的,姜梅开始等待那摩托车回来的声音,但是她等了一晚上,都没等到。
张小军第二天回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吃晌午饭了。迎接张小军的,是姜梅那张平静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脸。
“张小军,我们今天去民政局吧。”姜梅对张小军说。
姜梅的话让张小军大吃一惊。他根本就不想和姜梅离婚,昨天对姜梅说的那些绝情话,包括当着于晓琼数落姜梅的那些话,不过是因为气愤。
实际上,当精/虫上脑的张小军和于晓琼在四方的某个小旅馆干柴烈火,大战了三百回合,全身一松,下面一空后,他就有些后悔了。他亲自感受到,身边的这位“于大姐”,除了新鲜感,其他的各个方面,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不如自己的老婆!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出轨之后的张小军立刻想到了姜梅的好。他想到了自己这位据说整个蓝回镇的男人都想曰的女人,当初拒绝了她们队上万元户儿子的提亲,对她那贪财的父亲以死相逼,生要嫁给当时一穷二白还是穷光蛋的他;想到了这么些年,两人相互扶持,生儿育女,一起努力,把这个垮垮赶赶,造造孽孽的家庭,一步一个脚印,慢慢的变成整个队上有数的富裕之家;他还想到了他当初一意孤行,毫不听劝的要开米粉店,姜梅如何的多次劝阻,让他继续呆在大市场杀鸭子,如果他当时听姜梅的话,他张小军怎么会走到今天,走到让一个寡妇可怜、同情、施舍的地步?
一时间,张小军想到了很多……
“我不同意!”张小军对姜梅说,然后,张小军拉下脸,带着一脸的祈求对姜梅道,“梅梅,我错了。我昨天不该那样说你。我向你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这米粉店咱们不开了!我今天就去关门,把小袁也遣散,铺子打出去,用剩下的钱,还有于……于晓琼借给咱们的钱,先把‘刘金牙’和‘李二娃’的一万五还了,剩下的,咱两一起去搞个小营生,小买卖,从头开始,行不?”
这是这么久以来,姜梅第一次听自己的丈夫说人话,而不是说一些大而不当,不切实际的鬼话。这话要是昨天对她说,她肯定听得进去,看在儿子和两人夫妻一场的份上,肯定会再给张小军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然而,晚了呀!一切都晚了!
“晚了,张小军!这些话你如果能够早一天说,或许还有那么点让我回心转意的希望;但是现在,晚了!一起去民政局吧。离了婚,我也早点成全你和于晓琼!”姜梅淡淡的说,语气平静,不带丝毫的感情。
“于晓琼”三个字从姜梅嘴里一出来,张小军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他知道,他和眼前这位同甘共苦,外柔内刚的好妻子,真正的好女人是真的走到了尽头,再无一丝转圜之地了。
张小军惨然一笑,说:“离婚也可以。但是张科必须跟我!不然免谈!”
姜梅用牙齿咬着嘴唇,嘴唇都咬破了,一丝鲜血流了出来,粘在姜梅泛着瓷光的牙齿上,殷红,不言不语的她沉吟了起码有十分钟,才万分不舍,又万般无奈的点头。
“这一楼一底的四间楼房,是咱两当初一砖一瓦,共同建起来的,我分你两间。两间偏房,我也给你分一间,你以后好用来煮饭……”
张小军正在和姜梅商量着婚后的财产处理,张小军的母亲谢德翠犹如一道旋风冲了进来,老眼如刀,对姜梅横眉冷对的道:“姜梅,你要想当抛夫弃子的负心人,我们张家不拦你,也拦不住你。但是,这张家屋头的所有东西,都是我和小军一手一脚,熬更守夜攒起来的,你别想带走一砖一瓦!”
张小军一夜未归,早上才回来,回来的时候红光满面,阳气充盈,谢德翠看了,立刻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但她的心头,不仅不忧,反而暗喜。姜梅这媳妇儿,她早就看不惯了。如果没有于晓琼的出现,谢德翠肯定还会帮着儿子劝说一番;但是有了于晓琼,谢德翠将慷慨大方,雪中送炭的于晓琼和自私自利,雪上加霜的姜梅一比较,顿时觉得这个对自己儿子这么一两年来一直照顾有加,暗自等待了儿子两年一直忍住没嫁人的女人比姜梅好了不知道有多少倍!离就离吧,离了小军再找一个就是!而且还更好!这于晓琼,在大市场有铺子,在城郊还有一套房子,屋头有摩托,一下子眼都不眨的就能给儿子送两万过来,想必家里的存款更多!铺子,房子,车子和票子,怎么看,儿子都是赚!
张小军见自己的母亲说得实在有些过分,便开口劝阻:“妈——”
“你闭嘴!”谢德翠狠狠的瞪了张小军一眼,然后看着姜梅,冷冷的说,“离婚可以,净身出户,否则休想!”
“嗬嗬——嗬嗬——”站在一边的姜梅突然“嗬嗬”的笑了起来,笑容悲惨而又凄凉。姜梅走向自己的自行车,一边流泪一边说,“张小军,带上你的身份证和户口簿,走吧。除了几件我自己的衣裳和两双鞋子,我啥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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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求你一件事(万字大章!!)
王勃载着姜梅,在空无一人的四方绕城大街缓行。缓行的途中,姜梅告诉了王勃那个让张小军殚精竭虑,最后家破妻离的米粉店的结局:在离婚的第二天,也就是昨天,“姜姐米粉”便关了门,挂上了对外出租的牌子,结束了其不到两月的惨淡经营。
王勃问姜梅离婚的原因,姜梅说离婚是张小军最先提出,提出来的当天晚上,张小军便有了外遇,对方就是以前在大市场一起杀鸭子,一直对张小军另眼相看,念念不忘的一个寡妇。不过,这并非她同意和张小军离婚的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乃是因为她和张小军,已经没有了继续走下去的基础,她对张小军的感情,已经在张小军一次又一次打骂和污蔑中磨损殆尽。她无法再呆在那个冰冷的,让她感受不到一丝暖意的家,而张小军,尤其是张小军的母亲,大概看她也是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吧。
“那女人一直喜欢他,因为他,这两年都没另嫁。这次离婚,不论对我也好,还是对张小军和他妈也好,抑或是对那女人也罢,都是一种解脱和成全吧。有了那女人的资助,张小军很快也可以东山再起。你好我好她好,呵呵,算得上三全其美,不是吗?”姜梅第一次笑了起来,但这笑,却比哭还难看。脸上泪花闪现,即使在昏暗无光的车内,王勃也清晰可见。
“只是苦了我那孩子!我,我不是一个好妈妈!”姜梅眨了眨眼,两行泪水如同泉涌,汩汩流出,沿着雪白的脸面,迅速滑下。
王勃心下凄然,透过挡风玻璃朝外一望,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将车开到了五十米大街的尽头。五十米大街是连接四方城区和城南开发区的一条双向六车道的大马路。不过,现在的开发区连鬼影子都没有一个,还在市政府的规划图中,目前只修了一条有头无尾的断头路。开发区真正的大发展,还要等到08年地震之后。现在这条大马路的两边,全都是农田,加上又是一条有头无尾的断头路,平时少有车子会从这边过,基本没啥交通功能。
五十米大街的尽头是一条乡村土路,附近有个堆积筑路用材的坝子。坝子原来堆积的河沙,碎石之类的筑路材料早就用完,现在只剩下一片丛生的野草。
王勃见前面的坝子宽阔,方向盘一打,就将面包车拐了进去,向前开了二三十米,直到行驶到几颗枝叶茂盛的桉树下,这才停了下来,关闭了发动机。
没了发动机沉沉的低吼,身处旷野的王勃一下子便感觉安静起来,可以说万籁俱寂,只是除了旁边姜梅时不时的,隐隐的抽泣。这抽泣,开车的时候他还没注意到,现在没了其他声音的干扰,在这万籁俱寂的荒郊野外,便显得异常的突出,听起来凄清而悲凉。
王勃打开车门,绕了一圈,来到副驾驶,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将轻轻抽泣,默默流泪的女人从座位上拦腰抱了下来,关门,单手再次拉开旁边的侧门,抱着姜梅钻进了更为宽敞些的后排。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时隔两月,当王勃第二次抱起姜梅的时候,发现怀中的女人比他第一次在金桥酒店时的那个绯色的夜晚,竟然轻了好多!
真不知道这两个月她是怎么熬过去的!
被王勃抱在怀里的姜梅,仿佛找了什么支持和安慰似的,苦忍了一个晚上的她如同决堤的洪水,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哭声哀婉,凄凉,饱含着无数的伤痛和委屈。
“哭吧,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吧。将你心头的凄苦,憋屈,哀伤,绝望……所有的一切都哭出来吧。”王勃在心头说,嘴上却不发一言,只是用手不停的擦拭着从女人的两个眼窝像泉水一样涌出来的还带着温度的泪水。
姜梅在王勃的怀里大哭了一场。
记忆如同电影回放,在她的头脑中如飞一样的闪过。
她想到了十八岁那年,她第一次走出大山,来到四方县城,在四方的一个馆子打工。打工期间,认识了同样在馆子里面帮佣的张小军。那时的张小军,老实,腼腆,但却带着一股积极向上的阳光和朝气。过了不长的一段时间,她便对这个有棱有角,模样俊俏,而又积极向上的男人产生了好感。
而张小军,面对漂亮温柔的姜梅,差不多完全是一见钟情。
两个互有好感,相互爱慕的小青年,很快便坠入了爱河,耍起了朋友,谈起了恋爱。
和张小军谈恋爱的那大半年,是姜梅整个少女时代,最为开心,最为快乐的日子。
然后,便遇到了村上一个万元户的提亲。自己的父亲见钱眼开,面对对方送上门来的六千元彩礼,一笔他从未见过的巨款,当即便点头同意,想把自己许给对方。
但那时的姜梅,莫说根本就看不起那个好吃懒做,偷鸡摸狗,在村里名声极坏的万元户的儿子,即使看得起,那时的她已经和张小军私定了终身,两人对未来画满了无数的蓝图,她哪里会背叛张小军,另攀高枝?
姜梅当即反对,面对强硬的父亲,甚至站在深井边以死相抗,终于逼迫倔强的父亲低了头。但她父亲也提出了条件:她想嫁给张小军那穷光蛋可以,但是得让对方凑六千元彩礼出来,否则一切休想!
而就是这六千元,埋下了张小军母亲谢德翠对其不满,乃至怨恨甚深的祸根!
早早死了父亲,家里只有一个老妈的张小军家里本就一穷二白,为了凑齐娶她的那六千块钱,两娘母更是到处借钱,以至于姜梅刚嫁过去的头两年,日子是相当的艰难,家里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了下顿。平时莫说吃肉,就是小菜都不一定有。因为一般用来种葱葱蒜苗等小菜的自留地,都被谢德翠种上了喂猪的猪草。一家人经常没菜吃。周围的邻居知道了,心好的就让他们去自家的自留地去折菜。王勃的母亲曾凡玉,是叫得最多,最勤的一个,不仅让他们到自家的后院去摘菜,有时候经常还用背篓把吃不完的蔬菜给他们背去。姜梅每每想到王勃家对她们家的好,便感念在心。后来即使家里富裕有钱了,对王勃一家的态度也是恭敬有加,从未变过。有时候张小军碰见曾经帮助过自己的王吉昌和曾凡玉,却像大狗一样昂头歪嘴,视而不见,姜梅事后还会说自己丈夫两句。
贫贱夫妻百事哀,更何况这种贫贱,很大程度上是源自于姜梅老汉儿的贪婪。姜梅嫁进张家没多久,她就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恶婆婆”——教唆挑拨,无中生有,无事生非,借题发挥……凡此种种,谢德翠将自己的十八般武艺,在姜梅身上轮番上演,唱完一出又一出。而姜梅,差不多是今天的眼泪干了,明天又湿;明天的眼泪干了,后天再湿。可以这么说,嫁进张家的头两年,姜梅差三岔五,就要被张小军的老娘整哭一场。
家里虽然穷困潦倒,屋头更有个不通情理,性情乖戾的婆婆,但姜梅却无怨无悔,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婆婆之所以如此的对待自己,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情有可原。家中这样的光景,的确是她那贪财的老汉儿造成的。她就当是替自己的老汉儿还债吧。所以,对于谢德翠的明骂也好,还是暗讽也罢,姜梅始终是逆来顺受,从不反驳,实在是气得不行了,就跑到无人的田间地头大哭一场,将心头的心酸和委屈哭出去,然后擦干眼泪,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回到家中,该干啥干啥。
她本来就是个勤劳踏实,吃苦肯干的人;张小军和谢德翠,抛开人品不谈,也不是什么懒惰之人。两年后,当一家人辛辛苦苦,把曾经的好几千借款还完后,一家人的生活便慢慢的有了好转。
张家真正的腾飞开始于大市场的杀鸭子。在大市场杀鸭子的这两年,姜梅和张小军一起,起早贪黑,熬更守夜,只用了两年时间,就推倒了以前的茅棚,建起了一楼一底的楼房。家中有了彩电,置了冰箱,安装了电话,还买了一辆让队上邻居无数人羡慕的摩托车。
如果说最初在家里务农的两年对姜梅来说是“黑暗时代”的话,那么在大市场杀鸭子的这两年,应该算是她的“光明时代”了。随着家中经济条件的好转,姜梅慢慢的发觉,自己那婆婆的牢骚和怨恨也跟着少了起来,黑脸的时候少了,笑脸的时候多了。这时,姜梅也终于开始笑逐颜开,有了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觉得她和张小军辛苦了好几年,总算熬出头了。
直到王勃家的米粉店在四方的开张!
……
这四五年的记忆,犹如按照时间顺序依次排列的老照片,在姜梅的眼前一闪而逝。她觉得自己就像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真实到可以以假乱真的长梦,梦中的好多场景,即使已经过了好几年,都历历在目,栩栩如生,犹如昨日。这里面,有开心,有欢笑,有沮丧,有痛苦,以及种种无法向人言说的憋屈。
而所有的这一切,无论是快乐还是悲伤,不论是欢喜还是忧愁,哪怕是那些让她无法诉说,只能藏在心底,或者只能一个人蹲在无人的田间地头进行哭诉的绝望,从此以后,都将离她而去,成为无所知晓的黑暗。五年之前,她一个人不顾一切,如同飞蛾扑火,以一颗毅然决然之心投入爱情的怀抱;五年之后,却最终一无所有,落得一个孤苦伶仃,凄然离开的下场。她的坚持,她的那些对爱情给予的无数的憧憬和信念,现在看来,却像是一个笑话。她不怪谁,也不怨恨谁,然而,命运为什么如此无常亦无情呢?竟然连一点点活路和希望都不留给她!
如此一想,姜梅便再次悲从中来,泪水汩汩而出,涟涟而下。
忽然,悲伤莫名的姜梅从王勃的怀中翻身坐起,面对面,定定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王勃,说:“勃儿,我明天就要走了。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如此一别,以后相见的机会怕也是渺茫。我,我能求你件事么?”
王勃抬手将姜梅脸上的泪水揩去,又掏出兜里的软纸给她一一拭干,最后用双手抓住姜梅微凉的双手,柔声说:“说吧,梅姐。只要我能办到的,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再和我做一次‘那事’吧……”
王勃万万没想到姜梅会提出这样的一个要求,但他只愣了一下,便反应了过来。
“梅姐,那一直是我梦中最大的愿望。”王勃轻轻的呢喃了一句,而后不再说话,抱住姜梅,一用力,再次将女人拦腰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这是一个没有星月的晚上,坐在面包车内的两人彼此也看不见对方,只能通过触摸来确认彼此的存在。
王勃用手抚摸着被他仰面放倒在膝盖上的女人的脸。女人面颊柔嫩,微凉。他很快感到自己的手背上多了只小手,小手亦凉,甚至带着些轻微的颤抖。这颤抖,没过一会儿便由此及彼,不久,王勃便发现被他抱在怀中的女人的整个身子,都开始轻微的颤动起来,仿佛打摆子。
于是,王勃不再犹豫,俯身,低头,向着黑暗中的那个气息一吐一吸,唯一喷着热气的地方挨去……(呃,这算是猪脚的第二推吧。鉴于起点严苛的规定,本章正式内容到此结束,后面还有六千字的后续,或者说外番,老瞎啥事没干,整整写了两天,写得是既兴奋又痛苦。兴奋,乃是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痛苦,则是“瞎子点灯白费油”,卖不到钱呐,呜呜……但老瞎这么说,各位别以为是什么又黄又色的东东,那东西太低级,老瞎不玩那玩意儿。老瞎写的,算是很文艺,很美好,像梦境一样,放在两三年前的起点,发出来完全是没问题的。用电影来打比方的话,呃,俺觉得像李安的《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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