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军工帝国-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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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刘一九这话，郑浩跟秦怀保都不由傻眼了。
　　发家致富！
　　但是他们没有去说什么，这事情，能不能搞得成，谁都不知道，蓉城市政府奈何不得他们，但是他们肯定会往上面报的……
　　郑浩还能说什么？
　　他这一辈子都被限制在了基地里面，升官也无望了。
　　而秦怀保能够说什么？
　　他虽然知道这个事情有些不妥，但是他却没有任何的权利对刘一九指手画脚。
　　在刘一九他们为感谢申请的人太少的时候，上面的大佬们也是头痛了起来。
　　原本支持刘一九他们拥有独立经营权，自主立项权的大佬们，都是眉头不展，愁眉苦脸的，这些天本来就忙，又因为刘一九的弄出来的事情而不得不坐在一起。
　　“各位都说说吧，这事情很可能会引起很大的风波的……”不仅是龙耀华，就连成为了军委副主席的老爷子，也坐在了这里。
　　改革开放，具体怎么搞，一直都是没有明确的方案的。
　　现在刘一九他们不仅在对调拨给九院的十多家厂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甚至现在道路都开始偏离了他们的想象。
　　把资本主义那一套给搬了过来。
　　李云龙沉默了，虽然是他女婿，他也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不是表面那样简单的。国内对于改革的呼声越来越高，很多厂在军工订单减少，生产的产品无法满足人民的需要之后濒临倒闭，就连工资都发不起了，财政负担非常大，就靠着农业收入来补贴工业……
　　“各位首长，我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要改革，必然就得符合市场。既然九院作为我们的改革试点，我们不应该在他们一开始的时候就对这些事情加以干涉，除非涉及到国之根本……”这里面地位最低的也就是刘青山了。
　　在众位首长都不说话的时候，他如果不站出来，还真的比较有问题。
　　“却是是这样，这根本就算不上走资本主义道路，不过就是从群众中选拔一些人出来，这应该属于民主集中制的范畴……”
　　话一旦被说了出来，其他人也就不再沉默了。
　　九院的情况，他们都是知道的。
　　“按劳分配，我觉得这是比较符合目前我们国内实际情况的，所有职工都有着原来的保底工资，也就是一开始我们制定的，但是在他们自主发挥积极性的时候多增加一些收益，这是可以理解的。要不然，没有积极性，改革，也没有任何的成效……我们现在还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达到共产主义社会那种按需分配，根本就不可能，那需要高度发达的社会生产力来提供保障……”老爷子的一些理念，并不是他一个人才能理解的。
　　龙耀华把他想要说出来的话给说出来了。
　　“讨论姓资姓社根本就是没有必要的，不管怎么说，九院的这些都是属于国家，如同刘一九说的那样，不改革，没有问题，九院众多的军事科研项目，国家财政拨款就是了；下面那些破产企业的工人饿死什么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李云龙咬着牙说道。
　　现在国内的情况就是这样。
　　不改革，很多工厂的人都得饿死！
　　“既然这样，压力就得我们给扛着，把讨论范围可以限制在小范围内……”老爷子很是严肃地说道。
　　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肯定是不能让消息扩散出去的，上面的一些老同志对于改革持否定态度，因为他们担心的最终国家会成为资本主义道路……
　　姓资姓社的问题，一直到九十年代都没有明确的定论，这个年代，刘一九他们这样搞，显然就是把自己给置于了风口浪尖……


第325章　事情闹大了
　　对于他搞出来的这些事情会引起什么样的风波，刘一九心中清楚，也不清楚。
　　他清楚地知道这个时代姓资姓社的辩论有多激烈；他不清楚的就是，这种在后世成为正常态的用人选拔机制，在这个时代会引起多大的反响！
　　这些，对于现在想要解决红星电器厂的问题，尽快地推动整个厂的改革，技术升级，然后进行电风扇制造的同时，开始向着别的方向去准备，偌大的一家厂，不可能仅仅只是用来生产电风扇的，其他的家用电器也得涉足，甚至就连电脑显示器，以后很可能都是由这一家单位去生产。
　　所以，对于上级部门的大佬们的想法什么的，以及自己这样干会造成什么后果，他都没有去理会。
　　即使知道，也不会去理会。
　　大不了到时候跟那些大佬们理论就是了，他们自认为一个个都把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都研究得非常透彻，可他们不知道以后还有个老爷子理论，作为后来人，把这些家伙给辩得哑口无言，那还不是轻易的事情？
　　他们用什么样的论调，后世网络上实在是太多了。
　　回到蓉城的第三天一大早，刘一九在招待所外面锻炼了一圈之后，差不多也都是到了上班的时间。
　　红星机械厂的大礼堂里面，可以容纳上千人，平时有电影什么的都是在这里面放的。
　　现在这个大礼堂已经开始荒废了，连饭都吃不起，职工们哪里还有心思看那些他们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电影。
　　不是他们不爱国，在饭都吃不起的时候，首要的任务，就是先填饱一大家子老少的肚皮，然后再去谈论其他的什么。
　　各个厂的车间主任，职工代表，来的人并不是很多，其他的不是因为生病了，就是媳妇或者家人生病了。
　　应该有一百多号人到会的，仅仅稀稀拉拉地到了三十来人。
　　看到这里，刘一九的脸色难看了很多，甚至有个厂的厂长都没有来。
　　“既然人都到齐了，咱们就开始吧……大家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有什么担忧我也是能够理解的。另外，在开始之前，觉得会影响到自己的人，可以还有机会退出……”刘一九主持会议，郑浩对于这个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搞。
　　他也算是知道了刘一九的想法，这是对于他的想法的深入扩展，这些留下来的人，是以后整个红星电器厂的核心管理团队。
　　有几个人犹豫了，最终，还是离开了。
　　甚至就连主动申请的人，也走了好几个。
　　“还有没有要离开的？放心，我不会因为这个而对大家进行打击报复。这个事情，说实在的，最终会怎么样，我自己也不知道。不管怎么说，我们得为了厂子考虑，同时，也得为了国家考虑……像原来那样等着国家财政拨款，领着国家救济，大家紧紧只是饿不死，还拖累了国家……”刘一九这话说的倒是非常真实。
　　沉默。
　　所有人都在沉默。
　　最终，有几个人想要走，犹豫了一番，最后还是留下来了。
　　“既然这样，那就说说这个事情吧。目前还有二十一位愿意主动出来扛这个重担的人，鉴于这个厂目前的情况，我跟郑主任也商量了一下，普通的一线职工，在经验方面的不足，这不是短时间内能够解决的问题……”刘一九说的非常现实。
　　看到大多数的竞选者都因为他的这话脸上漏出了失望之色。
　　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因为刘一九很强势。
　　在任何时代，都有无数的投机者，刘一九虽然不认为这些所有的普通工人都是投机者，但是他却不会相信所有人都是非常有能力，可以让这家庞大的厂起死回生的。
　　“今天没有来参加这次会议的车间主任全部撤职，普通岗位的人竞选车间主任的位置，三名车间主任竞选厂长以及副厂长职务，当然，这个职务不是固定不变的，这只是试行，一年之后，看效果……先从任豪开始吧。当着我们大家的面说说，如果才能让目前的厂子生存下去……”刘一九一个人主持着这个有些压抑的会议。
　　这下下面的所有人才是惊慌了起来。
　　刘一九这是要搞资本主义的那一套！
　　就连其他那些申请当厂长的人，都是没有想到刘一九会提出让他们进行竞争！
　　这绝对是资本主义复辟！
　　任豪心中也是一愣，他没有想到写了申请不是等到上面进行考察，而是直接让他们说自己有什么能力胜任这个职位，还是当着厂里面的一众老领导们进行。
　　不过这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心中组织着语言，对着已经坐到了下面的刘一九等人鞠躬之后才开口，站在这个主席台上面，他的腿在发颤！
　　“各位领导好！我叫任豪，红星机械厂生产三车间车间主任……从一开始，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工人，然后升到车间主任的位置。我知道，有人认为这是因为我爸是红星厂的厂长，不过我当车间主任的时候，我爸还在劳改……”任豪这是为了把自己跟父亲的关系撇开。
　　这事情的后果，谁都不知道。
　　“从普通工人升上来，让我对整个厂的生产情况以及生产能力有了了解。从一开始，我们厂的很多生产力都被闲置了起来，由于我们的生产任务都是由上级主管部门分配安排，这些生产力浪费的严重……同时，我们国内很多的产品都是供不应求的，别的不说，就说自行车，钱不是问题，哪家没有存几百块钱的应急资金？关键是票搞不到，一辆自行车得上百张工业品供应票……”
　　刘一九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中年人居然真的是有备而来的。
　　他的意思很明显，要生产自行车！
　　如果真的能够生产，绝对会是有着非常好的效益的。
　　“任豪，你的意思是，红星厂生产自行车？”郑浩也是有些愕然。
　　刘一九曾经给他说过哪些东西技术门槛不高，很能赚钱，其中，自行车就是一种。
　　不过这对于九院基地的配套发展也没有什么好处，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有考虑往这个方向发展。
　　他们要发展的产业，必须能够挣钱，而且技术以及生产配套能够促进整个九院的发展。
　　“对，生产自行车，我们要是能够解决这些问题，我们生产多少，市场上就会需要多少，甚至，我们还能够有针对性地进行设计，从而把我们的自行车卖到国外，为国家创汇……”任豪这会儿已经不再去考虑其他的东西了。
　　这是他心中的计划，他曾经给原来的革委会主任说过，但是根本就没有人理会他。
　　红星厂，绝对是服从上级命令的。
　　“技术不是问题，可你有想过没有，关于各种配套的零件产品怎么协调？红星厂能够生产机械零件，轮胎这些怎么解决呢？”刘一九对着任豪提问着。
　　他心中已经认定了，除非其他几人中有别任豪更优秀的人，否则红星厂的厂长位置就是他。
　　以后能够走多远，这就是他的造化。
　　虽然九院独立出来了，但是相关厂的负责人晋升什么的跟其他单位也没有两样。
　　“刘主任，既然上级给了我们单位自主经营权，应该就会协调我们与其他兄弟单位的生产资料以及关系……”任豪直愣愣地看着刘一九，很是自信地说道……
　　其他几人也根本就没有什么想法，问对于工厂未来的发展有什么样的想法，都没有去认真思考，或许，他们也是投机者。
　　这个结果，还是没有让刘一九彻底失望。
　　至于对于厂里面的组织机构整改的问题，现在不能急着下手，刘一九说到做到，那些没有到这边来的车间主任以及厂长，直接就被他给撸下去了。
　　这些人现在闹腾的厉害，事情很快就被整个蓉城给知道了……
　　“现在怎么办？事情大条了！”郑浩真的是傻眼了。
　　事情没有过了两天，在刘一九的强势之下，那些原本的车间主任以及家属跑到市政府去闹腾，市政府都不是管理他们的。
　　这分明就是为了把事情给闹大。
　　“怎么办？凉拌，趁着这个机会把那些闹腾的人都给踢出去，交给五机部去处理，反正我们不会要。其他的什么，你们都不用管，我想中央这两天应该会有动作的，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我再一次入京而已……”刘一九对于这些事情倒是看得开。
　　现在不是大动乱，没有给人申辩的机会。
　　上面的大佬们都是小心翼翼的，因为他们担心继续走原来的老路。
　　穷则思变，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变的时候。
　　问题的关键是怎么去变，马上就要举行十一届三中全会了，过了那个时候，什么都好说，只要不是犯根本性的错误，就不会出问题。
　　而且，这样也有一个好处，这样可以让国家在这上面少浪费一些资源以及资金，或许能够避免一些过激的政策。
　　如同刘一九猜想的那样，事情闹腾开了，很快上面就打来电话，而且还是由总参打来的，让刘一九马上到首都，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去理会，甚至，为刘一九到首都专门安排了一架飞机！
　　刘一九的未来如何，没有谁有信心……


第326章　好大一顶帽子！
　　对于刘一九被上面大佬给叫到了首都，刚刚升任红星电器厂厂长的任豪还没有把自己需要干的事情理顺，他现在很是担忧，一开始如果没有启动整个厂的改革机制，他还不会担心。
　　前些年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大动乱结束还没有过去多久呢。
　　虽然这只是一件小事情，但是他也知道，很有可能就会变成全国范围内的大事情。
　　国内到处都是他们这样的厂，很多人都快要活不下去了，日子过得困顿不堪，这对于他们来说，变革，是必须的！
　　刘一九这样年轻就能够当一个管着这样多厂的主任，他虽然不知道刘一九有什么本事，但是知道他肯定有着非常深厚的背景的，要不然，任由谁都不可能那样大方地给这些厂每个人在工资之外发六十块钱的过年钱，在没有生产的时候，工资照发，而不是用国库券来抵消一部分的工资！
　　这在别的单位根本就不可能。
　　以前他们单位能够发出工资的时候，工资都不是足额发放的，都是用一部分的国库券来替代工资，国库券根本就没法流通，如果国家没钱，这些就是废纸一堆的。
　　各种建设项目，基本上都是发的国库券。
　　“郑主任，要不咱们先停下来？等到刘主任那边确定了之后再继续进行？”为了不给家里面带去麻烦，他主动从家里面搬了出来，已经写好了离婚协议，并且在上面签了字，只要出事情，他老婆往上面把名字一签，就不会再连累家人。
　　至于让他自己去写黑材料揭发检举刘一九他们，他还是干不出来这些事情的。
　　就如同当年他红小将们逼着他写厂里面一些老领导以及老技术管理的黑材料一样，上面的军代表告诉他，只要写了，就不用到边境去吃苦，他咬着牙拒绝了，结果被丢到了滇南边境，最后如果不是厂里面的一些老领导们运作，他也不会很快就被招工回来……
　　“你怕了？或者说，你一开始竞选这各厂长的时候，就只是考虑到这个位置给你带来的好处而不是责任？”郑浩一脸平静地问着任豪。
　　听到这话，任豪当即就红了脸。
　　“放心吧，即使真的有事情，对你来说影响也不大的，你完全可以说是我逼着你的干的。毕竟小刘主任现在到上面去向首长们解释这些事情，我们是试点，即使真的犯了方向错误，纠正过来就行了。搞实验嘛，总会出现一些错误的，要不然，一开始就能够往正确的道路上面走，还需要什么试点？咱们直接这样干就行了不是？”郑浩的话，让任豪无话可说。
　　他知道不可能这样简单，但是他这样一个刚刚上任的小厂长，没法跟这些大佬们辩论。
　　他只知道，要想让曾经帮助过他们家的职工们过上好的生活，就必须得对一些理论进行实践。
　　而红星电器厂，甚至已经即将完成技术升级的754厂跟正在展开的嘉陵机械厂，755厂，都是人民日报五月的时候发表《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随后新华社转载这篇文章，使得全国的思想开始得到解放。
　　改革的要求，也随着《实践》一文的出现在全国积极展开讨论的基础上被提了出来。
　　可以说，十一届三中全会，就是因为这篇文章出现而展开的讨论之后的会议，或者说，这就是那次中央讨论的会议？不过范围有些不大呀！
　　看人数，应该是高层的小范围内部讨论。
　　现在刘一九成了激进的改革派，而上面本来打算看效果的，却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他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已经不仅仅是局限在对于生产环境的改革，而是动了管理制度的根本。
　　蓉城的事情并不大，但是却在这个敏感的时刻引起了中央的重视。
　　全国的讨论非常激烈，国家执政方针被怀疑，被攻击，这样的背景下，就需要展开一场讨论，解决目前的问题。
　　最高决策层已经在为这个会议做准备……
　　“小刘啊，你小子平时做事情都是老辣沉稳，现在怎么就这样冒失了？”刘青山亲自到机场接机，随行的还有书名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刘一九看到这阵仗，不由一笑。
　　看来这事情还真的让上面大佬们重视了。
　　只要重视，这就好办，到时候或许可以纠正一些国家在改革开放初期产生的错误。这样能够让共和国不至于浪费太多的人力物力。
　　如同他猜想的这样，车子在机场里面接了他之后，直接向着某南海开去，而他到达的时候，几乎所有最为顶级的大佬都在等着他！
　　这也算是一次非常不错的待遇了。
　　“各位领导好！”刘一九进入了坐着十多位最为顶级的大佬所在的会议室里面，没有丝毫的紧张感，他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错的，反正自己是为了国家，不是为了别人。
　　“刘一九，你好大的胆子，私自改变工厂政策，在工厂实行资本主义制度的竞选，你眼中还有没有国家？你这是想要走资本主义复辟？”刘一九还没有看清楚里面都有那些大佬，尤其是龙耀华跟自己老丈人都是一脸阴沉，老爷子在一边做着不停地抽烟，眼前的烟灰缸里面都已经快要堆满了，看来，在他到这边之前，讨论已经展开了很久了。
　　刘一九没有想到，还没有等到他了解具体情况的时候，就有一名梳着大背头，头花花白，身材干瘦的老者对着他发难。
　　其他人都没有什么表情。
　　对于这个人，刘一九也算是比较熟悉了，办公厅的老大，而且还是现在的重要任务，一直都在阻止老爷子的复出。
　　“首长，这话就有些过了吧？我们怎么是搞资本主义复辟呢？”刘一九装出非常无辜的样子说道。
　　他讨厌这个动不动都给人扣大帽子的时代。
　　“哼！你在我们的国营厂里面搞资本主义那一套，754厂，755厂，山城的嘉陵机械厂，甚至还有你们九院基地里面的配套工厂，搞什么绩效工资制度，让有活的单位富得流油，让其他单位温饱都管不住……这是在故意破坏内部团结……”那名老者很是严厉地说道。
　　“首长，您这可是冤枉我了。我们这也是被逼无奈的……”刘一九心中冷笑一声。
　　这些问题，他不是不知道，对于全国都是吃大锅饭的这种情况，他们这样搞，一个单位内部都是同岗不同酬，被指责这是肯定的。
　　但是破坏内部团结稳定的罪名，这可是绝对不能认的。
　　哪怕是被砍头，都不能认这个罪名。
　　这是没有的事情。
　　“还说被逼无奈？别的单位没有这样搞，为什么也能够完成任务？”
　　原本一直没有说话的大老板咳嗽了两声，他实在是有些好奇这个年轻人哪里来的底气，难道因为他有着人在背后支持？
　　“我们这是讨论，谁能不犯错误？难道我们经验多也能够不犯错？”大老板的这句话，让刘一九不由愕然。
　　他了解到的历史可不是这样的！
　　“小刘同志，你能够对你的这些行为作出解释吗？究竟是怎想的？”
　　听到大老板这句话，刘一九才明白，自己想错了。
　　不过他也不是那些没有见过大佬的人，对于这个时代他不了解，但是对于这些人了解的非常清楚，现在到十一届三中全会已经没有几个月的时间了。
　　国内的环境，虽然还没有到几个月之后的那种，也不再是以前的那种风气了。
　　小岗村18位农民敢以“托孤”的方式，冒险在土地承包责任书按下鲜红手印，实施了“大包干”，按下了共和国农村改革的第一份宣言，他刘一九就敢在工业改革这上面成为第一人！
　　除非，他了解到的共和国历史是假的，或者，这个时空的共和国跟他那个时空不一样。
　　“报告首长，这些我都是可以解释的。在五月份，人民日报发表《实践》一文，提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而我们对于红星厂的改革，就是一次实践，成功不成功，我们不知道，因为我们谁都没有试过……”刘一九很平静地说道。
　　这可是中央的政策。
　　如果按照中央政策走都是错误的，那么……
　　果然，他这句话一说出来，一开始指责他的老首长也无话可说。
　　原本脸色阴沉的龙耀华以及李云龙脸上的阴云也散开了。
　　或许就是担心他们提前给刘一九打招呼，所以他们在开会的时候直接提出了让刘一九马上来首都的要求，而且还是安排专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