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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小祖宗已上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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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兄弟俩走路都没声音,简直比肩幽灵。
田小守给安磊和段梓啸发了短信就又全心投入键盘侠的事业中,但有点过度往我了,四个小时酣战,田小守跑到体育馆门口的时候主持人已经念到白泽的名字。
等在门口的安磊急忙给田小守塞了几包特浓巧克力,还来不及说句加油田小守已经跑进了后台。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白泽的节目时间比往常都要短,化妆师只来得给田小守抓了抓头发,连演出服都来不及换就轮到田小守上场了。
祸不单行,田小守气都没喘匀走到伴舞中间站定,但灯光亮起音乐却没有响。现场一片哗然,田小守在微楞了片刻后立刻冷静下来。
先让群舞下去,又和上来控场的主持人说了自己的要求,最后摄像机聚焦在田小守一个人身上,大屏幕上放映的笑容稍微安抚了躁动的观众。
三束追光灯打在田小守身上,露天体育馆内五千人的视线聚焦在这个穿着普通运动服却有着让人过目不忘面容的少年身上。
田小守夸张地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呼吸,拿起话筒似乎想说什么,却笑噴了麦。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两天神经蹦得太紧,等会想要告诉大家的事又让我太紧张就忍不住笑了。”
一路跑来身上还在冒汗,田小守干脆脱了外套擦了把脸,又像那日一样将外套系在腰间,而观众被田小守说得事吸引,渐渐安静下来。
“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我很抱歉,但这声道歉是对关心我的人的,并不是对那名记者。我很开心在上台前看到有粉丝拿出证据帮我澄清,我也相信清者自清,对于随意往我身上泼脏水的行为我不会有任何妥协。”
说完田小守收起脸上的笑容,又擦了把脸上的虚汗,继续说道。
“关于我恋人是谁的猜测我在这里做最后一次解释,段梓啸和姜橙橙都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因为我给他们带来莫须有的指责和压力,这样对我暗恋的人而言也很不公平。
今天我可以坦白说,我的目标不仅仅是前三,我希望在最短的时间变成我喜欢的人心中最喜欢的样子。”
容纳五千人的体育馆却因为田小守的爆出的惊人消息整整安静了三秒,随后是巨大的声音,质疑、惊讶、掌声、喝倒彩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田小守却毫不在意,而是专注的看着一个方向,目光中带着羞涩的胆怯却又让人觉得有股暗藏的凛冽征服欲。
半晌,等会场声音渐渐变小,田小守才开始他的表演。
“接下来这首《成年礼》是我自己填词作曲,然后听取朋友意见完成的歌,因为只是初步成型,希望大家能和那位我暗恋的人姑且听听看。”
凌晨3点53分,
我来到这个世界十八年整,
在你口中的成年礼,
我吃着你寄来的蛋糕,
想着是否能成为你期望中的我
指针一圈一圈旋转
不知疲惫,精准如初
原来我也可以,
十年如一日,并且继续喜欢你
……
没有伴奏,甚至因为没有人知道曲调粉丝想帮田小守打节拍都做不到,但少年赶紧纯粹的嗓音和黑夜中左右挥舞的荧光棒意外契合,几乎和谐得像幅画。
诚如田小守所言,歌词不尽优美,曲调也有待打磨,但在清唱的情况下,却展现了作曲人真正的心情。十年如一日的喜欢,努力成为你期待的模样,少年忐忑的爱恋,像未成熟的果子,咬一口在酸涩中幻想甜蜜。
表演结束,田小守回到后台想先休息会儿再离开,但自从将姜橙橙送到医院,田小守就没合过眼。趴在化妆间的桌子上竟然睡了过去。
但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田小守好几次想从梦境中挣扎着醒来,却总有人轻轻拍着自己的背,告诉他安心睡吧。
打开车门,冷风立刻灌进车内,单斯远又坐了回去,连忙把毯子给田小守裹得更紧,可田小守却皱着眉头把单斯远的手抓住往怀里埋。
周围很安静,单斯远听得很清楚,田小守说,“妈,我想你了。”
单斯远抱着田小守走到客厅时,没想到颜白会在。四十出头的女人却不比二十岁的小姑娘逊色,一颦一笑,十足高雅魅惑。
颜白见单斯远进来,放下手中的酒杯缓缓走到单斯远面前,伸出手摸了摸田小守的脸。似乎是感觉到冰凉,田小守不适地朝单斯远怀里拱了拱,细微的动作尽收两人眼底。
“妈,我先送小守上去,他累了。”单斯远向后退了一步,明显拒绝的意味。
“呵,他累了我就不累?就为了看场不知所云的演唱会,你就让小墨一个人来接我和单狩。”颜白不悦,可还是压低了音量。
这让单斯远眼里的疏离稍许减少,让管家先背田小守回卧室,才说,“抱歉,您也知道小守这几天遇到些不愉快的事,我作为他的伴侣理应站在他身边。”
“噗。”颜白不禁笑了出来,“不好意思,看见和单狩玩这种装情圣的游戏我就想笑。”
颜白又走近了一步,温柔地替单斯远整了整衣领,下一刻却狠狠拽住领带,把单斯远拽到自己身侧,附耳轻声说,“怎么,你还没让田小守死心塌地爱上你啊,要是单狩提出的要求太难,我来帮你怎么样,反正你和小墨都是我生的。”
“见笑了,大概是我魅力不够。不过您显然没弄清楚我和单狩的约定,让小守爱上我不在合约范围,虽然殊途同归。”单斯远顺着颜白的力道轻轻拥抱住颜白,“您也累了,晚安。”
说罢单斯远双手握住领带,稍一用力领带便断成两截,转身上楼。
“小远,我是认真的,把田小守交给我,我帮你,这样对小墨也好。”
“不必如此费心,我和小墨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颜白看着单斯远消失在视野里,紧握的双拳因为力道太大指甲在细白的皮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暗红的印记仿若血痕。
田小守做了一个又一个梦,和刚来单家做的噩梦不同,这次都是美梦。虽然主角都是他妈,但这次他妈没有哭泣没有生病,而是精神头十足地为自己准备“生日大餐”。
虽然家里就指着那几亩地生活,但每次生日他妈都会做黄灿灿的煎蛋,以至于到现在即便能吃上各种美味,他最喜欢的还是煎蛋。
这大概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单斯远看着紧紧抱住自己胳膊的田小守想,最初听田小守说“喜欢”的人的时候还以为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但听到田小守的梦话他便肯定,那歌是田小守写个许清音的“情歌”。
为什么一定要怀念已死之人呢?那些不开心的往事只会成为自己前进的累赘而已。
看了眼时间,单斯远推了推田小守,“小守,起床了。”
然后在田小守和睡意挣扎时,用早安吻帮助田小守彻底清醒。
一切都和平常一样,并且将按照既定轨道走下去,哪怕单狩回来了。
然而熟悉的温热触感中醒来的田小守却并不知道单斯远心中所想,只是为梦中还没吃到的煎蛋和比往常更绵长的深吻而有点小小的恼火。
从起床洗漱田小守就没搭理单斯远,经过这几个月摸索田小守也掌握了些单斯远的习性,这种程度的别扭单斯远不会在意,他也乐得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所以等田小守在餐厅看见给单斯墨喂饭的颜白时,顺手就掐了一旁单斯远的胳膊,脸色瞬间苍白。
“你怎么……你怎么敢把小三带回家!”
“噗……咳咳咳!”
“哎呀,小墨你怎么了?卡着了吗?来快吃口面包压下去!”
……
田小守局促地站在一旁看单斯远镇定又娴熟的把单斯远从颜白手里救下来,处理残局。很快张姨又换上新的餐具和早餐,单斯远带着田小守就坐。
嗯,在颜白的热情邀约下,田小守坐在颜白旁边,而对面是脸色各异的单家兄弟。
“夫人,抱歉,我看您这么年轻还以为是……”田小守自然是一开始就认出来颜白,只是本来想抱怨单斯远为什么不告诉,情急之下才改了口。
“什么夫人,既然你和小远结婚了就该叫我妈妈。”颜白可怜巴巴得眨着眼睛,长而密的睫毛跟小扇子似的。
田小守撇了眼笑得像狐狸似的单斯远,和还沉浸在忧伤中的单斯墨,牙一咬乖巧地喊了声,“妈妈。”
叫这种明明长得像姐姐的人妈妈,还是需要点心理准备的啊。
“小守真乖!我听说媳妇儿进门要给改口费,我这刚回来也没准备什么,就这张□□额度最大,你拿着哈。”
颜白心满意足地笑了,也不管田小守脸上的尴尬,直接把起身以拥抱的姿势把卡□□了田小守牛仔裤后面的口袋。
田小守被惊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除了他妈他从来没和女生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只感觉鼻间都是让人晕眩的香水,胸前还有不可描述的柔软触感。
颜白故意将时间拖长,起身看见田小守爆红的脸颊更是开心地保持弯腰的姿势在田小守面前停留了片刻,关心地问,“小守你没事吧?”
“没事!”田小守赶紧把脸埋进碗里,专注地吃饭。
可等颜白心情颇好地坐回去时,却直接坐在了地上,“艹,单斯远你是要造反是不是!”
“我有通知过您我想换位置的,是您自己玩的太专注。”单斯远无辜冲颜白眨眼,把自己的椅子搬到田小守身边。
越过还坐地上的颜白,继续享用自己的早餐。
田小守从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吃个饭都能比劳改的时候累,自此单家人都“人不可貌相”的想法愈加根深蒂固。
吃过早饭田小守全副武装后就往学校赶,姜橙橙受伤那只能由自己顶上。索性姜橙橙只有三分钟的戏份,在台上唱段《霸王别姬》蔑视男主一眼就可以了。
等田小守到剧场的时候没想到单斯墨已经检查了半天器材,所有人边检查自己的工作边等单斯墨亲自巡查完毕。
不得不说单斯墨对工作的专注绝对不亚于任何人,田小守每次在剧场见到的都是平常截然不同的单斯墨。
检查完毕田小守跟着大家做最后一次排演,演完单斯墨仍然指出了不少错误,但这次在最后单斯墨难得说了句,“正式演出加油。”
挺寻常的一句话,但却让剧场的大家彻底兴奋起来,带着笑容去改正自己的错误。
正式演出定在下午四点,演出结束在学校附近的酒店会举行庆功宴,其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招待百忙中回学校的知名校友。
有那么多明星造访自然不会少了记者的身影,田小守是听见闪光灯的声音就头疼,闲下来干脆抱着电脑躲在后台看他那件事的发展。
提取视频后警方的办案效率很高,加之网上曝光的那名娱记妨碍田小守报姜橙橙送医的视频,警方逮捕了那名记者。
至于田小守的事,不少网民纷纷称赞田小守做的对,就该给这种人渣一点教训。虽然也有不少反对的声音,但舆论已经导向了田小守。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y大一年一度的圣诞汇演明显更有话题度,主流媒体留给田小守的板块已经给被挤到角落,而且大半篇幅还是报道田小守昨天演唱会表白的事。
想要压住一件事,只有用另一件更轰动的事。
大家对那家以随意曝光明星*的网媒印象本来就不好,警方接受媒体采访在网上通报后其实这事的结果已经不言而喻。
田小守现在只用专心回应关于他表白一事就可以,不过也是因祸得福,记者的事和演唱会表白的事让田小守的粉丝又暴涨了一次,正能量的形象也在公众面前初步树立。
在田小守准备自己化妆的时候,姜橙橙带着化妆箱出现,大概是因为一路跑来的原因,帽子有些歪了,白色的绷带很明显。
田小守压下心中内疚,笑着接受了姜橙橙的好意。本来田小守还打算化妆中“指导”下姜橙橙,可谁知姜橙橙手法比自己还要娴熟,上次估计是因为姜橙橙哭花了妆自己才会有那样的错觉吧。
戏剧进行得很顺利,田小守有了上次舞台表演的经验,这次唱得更得心应手。两个小时的表演很快结束,单斯墨上台简单介绍了下这部戏剧,提到炀野的名字的时候倒是勾起了大家的兴趣。
大家都没想到这部剧是炀野最初发在贴吧的处女作,更没想到单斯墨在台上直接发问沈浪对这件事的看法。
摄像机将镜头转向沈浪的时候,很多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坐在第一排的沈浪竟然睡着了?!
第29章
“哦,剧本写得不三不四,戏唱得还行,我睡得挺好。”沈浪听见有人叫自己才悠悠转醒,身后的助理赶紧附耳告诉他单斯墨的问题,沈浪又愣神了半天才回答。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除了还在打哈欠的沈浪。在圈内混过几年的人都知道,单二少向来不知道手下留情是什么意思。
“是吗?作为炀野大大的铁粉我听到这话深表遗憾。”单斯墨不怒反笑,从舞台跳下来,几步走到沈浪面前,“可是我怎么看到沈导是在听到戏曲的时候才开始睡的。”
沈浪翻了下眼睛,好像单斯墨问了个特傻逼的眼神,拿过单斯墨手中的话筒对着自己的肚子,不一会“咕咕”的肠鸣声响彻整个剧场。
“我两天没吃饭没睡觉,坐这儿一直被吵得睡不着,直到唱戏了才睡过去。”
沈浪是典型的丹凤眼,真用点心小眼神简直比钩子还勾人,偏偏此话沈浪还是故意对着摄像机说的,大屏幕上影像更是让人瞪圆了眼。
“那就吃饭,吃过饭我亲自送沈导回房间休息。”单斯墨脸上的笑意愈加深,又拿回话筒向后台走去。
主持人赶紧上台救场,田小守在后台默默接上自己的下巴,他还真的要把一辈子的运气用到这段日子了。
丫的沈浪!你tm那么有钱还好意思跟我抢面包边,我都没你抠门!
田小守躲在幕布后瞪了眼还瘫在椅子上的沈浪,视线对上的那一刻,田小守恨恨甩开幕布去卸妆,擦,眼睛亮成那个样子,又困又饿个毛线。
观众向宴会厅移动,单斯远推着轮椅向反方向走去,身后三米处跟着四个保镖。
“爸,冷吗?脸那么红。”单斯远帮单狩把围巾又紧了紧,看天气大概是要下雪了。
“哼。”单狩冷哼一声,随手把围巾扯下来丢到地上。要不是事情还没处理好,单斯远刚才是想勒死自己吧。
但这事单狩并不在意,倒是刚才田小守扮演的虞姬还在他脑海中咿咿呀呀地唱着。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让他恨不得到台上上去拥抱“她”。
像,真的太像!看照片时还不觉得,今天亲眼见到那简直就是他的小音!
单斯远见单狩丢了围巾也没生气,捡起来继续推着轮椅,到车前时连护工都不用,亲手把单狩搬到车上。
一路无言,等回到单家把单狩送回卧室,倒是单狩先开口了。
“听管家说小守的英语进步很大,下周我准备带他走。”单狩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指环,简单到根本看不出任何款式的。
“爸,您只是身体需要休养,不是真生病了。田小守是我的合法伴侣,而已经逝世的许清音并不是您的合法伴侣,这两个人的区别还有很多,要是您有时间我可以一一说给您听。”
单狩听闻抚摸着指环的手不禁顿了顿,抬头看向单斯远,这还是他回来后第一次正眼看他这个优秀的大儿子,单家的继承人。
“你觉得你做了那些事后就有底气和我讨价还价了?”
“那些事在我眼里都是小打小闹,我还需要继续努力。至于底气,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提醒您一句,小守在我给他了契机后就没主动开口向我寻求过帮助,他的苦心我相信您也不想辜负吧?”
说到这单斯远忍不住嗤笑一声,“或许过了这么多年您还是害怕知道当年的真相,知道许清音是被您一步步往死路上逼的。”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封闭的室内好似有了回声,单斯远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温怒的单狩更是想笑,要是许清音能活到今天不知道这巴掌会不会甩单狩脸上去!
“啪――”又是一巴掌,声音比刚才还大,单斯远这次清楚听见‘回声’了,呵,能两巴掌把打得耳鸣,还真是需要休养啊,他的父亲。
“单斯远,记清楚一点,只要我没死,单家就轮不到你说话,更轮不到那个杂种!”单狩冷冷看着单斯远脸上的笑,阴翳的眼神仿若冰刺,扎入骨髓还带着至深的冰冷。
“看来今天又没办法好好跟您推心置腹聊一聊,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单斯远两边嘴角都还有鲜血渗出,但脸上却是一片云淡风轻,转身离开的动作依旧潇洒。
只是有点麻烦了,怎么躲过田小守呢?单斯远床上给自己冰敷,学田小守把腿盘起来,看着铺在床上的文件,思绪有些飘,为什么田小守总喜欢这样思考问题呢?
忽然手机震动,田小守打来的电话。
“斯远,你回家了吗?”
“嗯,有点事要处理。”说话牵动了嘴角的伤,让单斯远不禁皱了皱眉,但语调一如往常温润如玉,“你在剧场看见我了吗?”
他没有和田小守说过要去看演出,难道也看见单狩了?
“没有,我就想着既然是二少的活动你一定会在场,但晚上的宴会没看见你就想问问。”犹豫了会儿,田小守继续说,“今晚我想请梓啸、安磊还有室友他们吃顿饭,他们帮了我挺多的。”
“啊,还有姜家,姜澄!有他在警方才会那么发声明。”
“行了,你是怕我还惦记报复段梓啸和姜澄对吧?那事本来就是小墨的错,你不怪他我已经很感谢了。”单斯远笑了,颇为无奈,自己还是看不透田小守,想不明白在田小守心里自己是怎么的人。
“我当然有生过二少的气,但你不是替他道歉了吗?那事就此翻篇吧。”
“嗯,那你玩的开心,记住不准喝酒,明天回来我会检查。”
“嗯!好……”本来田小守听到今晚能不回去特开心,可一听到‘检查’两个字那些七七八八甚至有些不可描述的东西就往脑海里钻,手一抖就按了挂断。
“啧,忘记说了。”田小守嘟囔着回到宴会厅,看着还和沈浪拼酒的单斯墨,想了想还是给单斯远发了短信。
要知道沈浪有次不知道从哪捞来了三大瓶二锅头,拉着自己和安磊喝酒,就着面包边就把二锅头当白开水喝,自己和安磊两人拼他一人最后倒下的却是他们两人。
但估计自己多管闲事了,单斯墨身边什么时候缺人伺候了?收起手机田小守就和段梓啸溜出会场,现在留着的也没几个人,多数都是在看沈浪和单斯墨拼酒,指不定爬上其中一人的床就鸡犬升天了呢?
前段时间一直在忙,都没好好聚过。这次圣诞演出颜卿阳和安磊也来看了,正好人都齐了。
宴会上能吃什么东西,田小守带着一行人找了个东北菜馆子,先来几道硬菜再说。虽然不是特别熟,但都是同意年龄的大老爷们,酒过三巡还有啥熟不熟的?
田小守这段时间身体调理得很好,胃病一直没犯过,也是实在馋得不行,也不顾安磊的劝,六人拼酒拼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这顿饭一直吃到12点餐馆大洋,几人又勾肩搭背地往ktv蹿,不过挪地方的时候颜卿阳发现他随身带着记事本落在剧场了,幸好段梓啸的钥匙还没还给学校,一行人兵分两路。
颜卿阳是个挺克制的人,今天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稍微喝高了点。但颜卿阳喝酒从不上脸,而且酒品极好,喝醉了就坐那不动,甚至要回去时,他还能走直线,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
走在y大校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雪,雪势越来越大落在脸上让颜卿阳清醒不少。因为不熟悉路,颜卿阳找到剧场还花了点时间,一打开剧场的门颜卿阳站在原地半天没动。
本应该漆黑一片的剧场,此刻却有一束聚光灯射在舞台上,惨白的光线打在坐在床上的瘦削男人身上。
“陈择”拿起枕边的骨灰盒,珍宝般抱在怀里,轻轻说,“程依你真是傻,我们之间根本不是性别的问题。”
直到听到这句话,颜卿阳才回过神来,不禁笑自己今天真是喝高,打开手机手电就去找本子。
“喂,我问你,你觉得炀野大大没有让程依和陈择最后在一起是因为什么?”这是这部剧最后的台词,单斯墨从道具床上走下来脚步有些虚浮,手里还拿着一个本子。
“可能是炀野想报社吧,写be。”颜卿阳继续找他的本子,但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别找了,我刚才坐后面醒了会儿酒,这本子是你的吧。呵,你竟然还模仿炀野大大的字迹,变态啊!”
因为工作,颜卿阳有些假性近视,等走到单斯墨面前才看清那确实是自己的本子,平时用来记一些梗的本子。
“谢谢。”颜卿阳向单斯墨伸出手。
“我要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只写he的炀野大大,处女作却是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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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这事你问我我问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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