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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小祖宗已上线-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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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不过是开了个玩笑,可半大的孩子却极喜欢这样的玩笑,顿时全班都会背这首诗了,一下课就有人围着田小守和安磊喊,“呦,青梅竹马啊!安磊你14岁娶田小守的时候别忘记给大家发喜糖啊!”
  那时同性恋婚姻刚通过法案; 他们那个闭塞的小乡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大家也都是玩闹,田小守、安磊都是那种心特宽的人; 再说不过12岁的孩子懂什么啊?安磊也只是和田小守一起用拳头威胁着大家闭了嘴; 都不过是玩笑而已。
  可是这话传到田大树耳里又不一样了,没办法; 田大树憋屈啊,自己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怎么就生出了田小守那么个比小姑娘都长的好看的小子; 要是不看下面那根,再穿条裙子,谁敢说田小守不是他们这十里八村最漂亮的“姑娘”?
  擦!就TM不是他的种!
  村里关于此事的谣言从来没停歇过,随着田小守的长大,田小守的五官愈发精致,和这个村落也愈发格格不入,田大树也越来越怀疑他当初把田梅捡回来的时候,是不是顺便捡回来了个便宜儿子!
  “擦,你个败家玩意!别人说你不知道还手啊!跟个娘们似的,你要真想当个姑娘,老子把你那玩意剁了卖给他老安家算了!”
  田大树喝了酒,路上听到邻里八乡的碎嘴子,抄起路上一根粗树枝跑回家就是一顿打骂。挨打对田小守而言已经习惯,可是一声又一声恶意辱骂让田小守的心简直凉透了,他沉默着等待田大树打累,就像往常一样。
  不过今天田小守运气好点,安磊有作业本忘在田小守家里了,过来拿的时候正好撞见田大树又在打田小守。十二岁的安磊已经和田大树差不多高,然而力气却比不上田大树,但是看见田小守被打安磊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他猛地推开田大树,背起缩在地上的田小守就往家里跑
  虽然安磊早就想和田大树打一架,但是田小守不准,他爸妈也不准,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保护田小守。
  人愤怒的时候理智总是躲了起来,田大树酒醉站不稳,加之安磊这一推,好死不死就撞到了墙上。田大树本就是村里出了名的痞子,这头又流了血怎么可能轻易绕过安家?
  田小守夹在中间只有挨打的份,安家夫妇实在看不过去,只有答应田大树索要的“赔偿”,这一赔家里连修屋顶的钱也没了,安爸爸只能进城打工,家里的农事全部落在安妈妈和安爷爷身上。
  安磊想要辍学帮家里忙,被安妈妈一个巴掌抽回了学校,幸好,安家在村里人缘一向不错,大家能帮衬些都会伸出援手,安磊和田小守也到了可以帮上写农活的年纪,在这样紧巴巴的情况下,田小守和安磊小学毕业了。
  田小守成绩一向好,进县城参加统考竟然比过了那些城里孩子,遥居第一!连电视台都来采访,县长听说后更是开心地拨款包了田小守的学费和生活费,还派村支书去田家做工作要田大树同意田小守继续上学。
  本来田大树听不满田小守天天帮安家干农活的,但田小守这一下确实给他长了脸,反正也不要钱,田小守去县城上学住校他真好和村头那个寡妇李梅好好亲热下,省的屋里总有个人碍事,这样一想,田大树也就同意了。
  这也是安磊第一次意识到好好读书是一件极其长脸的事,他自小淘气惯了,总是让爸妈担心,田小守的事让他忽然就想明白了,安爸爸用在建筑队半年攒的钱送安磊进了和田小守一样的初中。
  县一中,是他们那里最好的初中。
  安磊好好读了一年书,安爸爸也因祸得福,因为勤劳肯干被提拔为了建筑队一个小组长,工资还是涨了些的,至少比一年到头盼着田地的收成要好很多。
  可是那个年纪的少年又有几个是安分的?安磊的文科成绩一塌糊涂,但是不妨碍人理科成绩耀眼啊,初二分科后成绩直线上升,虽然仍旧比不上田小守年级前几的成绩,但前一百的成绩也足够让人开心。
  那个时候的安磊并不能很好把握得意和骄傲之间的界限,一不小心就年纪里那些同样用钱送进来的“边缘生”混在了一起,抽烟喝酒把妹,在十几岁的年纪好像只能用一个“帅”字来形容。
  田小守对此当然发火了,但是安磊对他的态度却不像以往那样亲密,两人明明住一个寝室,安磊却很明显在避开他。有时他不经意碰到安磊,安磊也会立刻避开,田小守想不明白安磊这抽风般的行为,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
  田小守的接受的资助是有要求的,跌出年纪前五下学期就不能再拿奖学金了,而田大树是绝不会为他出一分钱的。
  分道扬镳,安磊偶尔看到这个词的时候都会想起田小守,于是他就学着那些所谓的兄弟向着那些姑娘们轻浮地吹口哨,然后再等着姑娘们一声娇俏的轻骂。
  说实话安磊对这事挺烦的,那些个女的长得不如田小守,腰没田小守细,腿没田小守直,连皮肤都没田小守白,他宁愿……不,他从来就只想要田小守而已。
  来到县城安磊才知道原来男人是可以喜欢男人的,而且法律还合法嘞。可是他也知道田小守只把他当兄弟,要不然他们两人一起洗澡的时候,为什么就只有他一人有反应?!
  该死的生理反应!都是怪那根总是翘起来的东西,安磊根本不敢和田小守待久一点,特别是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他就会忍不住想要亲近田小守,甚至想做他自/慰时幻想对田小守做的一切事情。
  可即便年纪尚轻,安磊也明白,如果他真的用强对田小守做了那些事,那他和田小守就真的分道扬镳了。
  安磊心烦气躁,渐渐和那些所谓“不学好、被老师放弃的学生”混在了一起,似乎只有抽烟喝酒打架能让他舒缓点,让他暂时忘记对田小守丑陋的欲望。
  而且打架绝对是一件好事,他的身高、体格在同龄人中绝对属于佼佼者,再加上自小帮忙家里做农活,安磊一身的腱子肉,打起架来很占优势。不出两个月安磊的名气就在几个学校中传遍了,这样一来背后骚扰田小守的人骤减了很多。
  “干嘛要长成这样,长丑点多好,我又不会嫌弃你!”这是安磊经常在心里说的话,因为田小守真的越长好看了,即便安磊知道这词不该形容男人,但田小守真的漂亮的跟电视里的明星一样,让人挪不开眼。
  所以他这样打出名气了也好,放出话田小守是他兄弟,谁敢去打扰田小守学习,他就把那人揍得连妈都喊不出来!
  而这事田小守自是不知道,田小守为了追上县城里学生的进度已经很忙,加上农忙还得被田大树强制带回家帮忙,根本没空分心。唯一的空闲时间也拿来说教安磊了,这些话只能单独和安磊说,而这一独处安磊又怎么静得下心?
  经常就是田小守说了三句不到,安磊就铁着脸离开,更有一次安磊宁愿跑去浴室蹲半个小时也不愿意听他说。
  然而天知道安磊只是受不了田小守刚洗完澡穿了个大裤衩就和他“好好谈谈”,谈鬼啊!安磊一看见田小守那沾着水珠的身体安小磊同志立刻就叛变革命了,于是乎才逃命般闪进浴室,劳烦自己的右手灭灭火。
  初中毕业田小守的成绩依旧优异,不过中考没能拿到第一,考了全县第二的成绩。这样的成绩去省城读高中最好不过,那边的高中也发来了邀请,可是生活费加学费根本不是田小守能负担的。
  安磊凭着体育生的加分倒是考上了省城最好的高中,让人大跌眼镜。开玩笑,他安磊就是为了躲田小守再混也知道田小守喜欢读书,所以他怎么能不和田小守上一个高中?
  可人算终不如天算,安磊算盘打的再响,都说服已经开始带建筑队的安爸爸帮田小守出学费生活费了,还是没算中田大树会这在这个时候取了村头的寡妇李梅。李梅还是带球进的田家,田大树疼得根本不让李梅干任何事,所以必须要田小守回家帮忙,照顾继母照顾田大树的老来子。
  安磊的父母也曾去田家劝过田大树,但又怎么劝得动田大树,最后还是田小守自己解决了这件事。安磊记得很清楚,那天傍晚忽然下起了暴雨,他爸妈已经搬去了县城的新房间居住,他因为担心田小守,所以在暑假期间留在了老宅。
  晚上快十点的时候雷声越来越响,他洗过澡站在二楼窗口抽烟,这里是能看见田小守家的位置。不知是雷声太响还是田大树换了什么新的打人工具,总之等田小守来找他的时候,已经是伤痕累累,而他却没有听见动静。
  他赶紧给田小守找来干净衣服,然后又去拿药,因为田小守,他家总是备着外伤的药。
  “我告诉田大树要是他非逼我待在家里,我就去警察局告他拐卖我妈。”
  “怎么回事?!”
  安磊一惊,什么叫拐卖?田姨不是田大树的远房亲戚吗?
  “我听到田大树对李梅说了我妈的事,我才知道原来我妈是被捡回来的,怪不得不管我怎么劝我妈不和田大树过了,我妈什么都不说。她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安磊看见田小守痛苦地抱紧自己头,终于忍不住上前紧紧抱住田小守,把田小守的头按进自己胸膛。
  “没事,你想说什么,石头哥都听着!”
  石头是安磊的小名,田小守也只在小时候才会跟在安磊后面一口一个石头哥叫着,稚嫩又欢快的声音,让人想起就是一阵沁人心脾的甜蜜。
  “石头哥……”
  “我在!”
  田小守说完他无意间听到的话后,只是轻声喊着这久违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确认身边的人在不在,而田小守每喊一声,安磊就会立刻大声告诉田小守他在。
  这一夜他们相拥而眠,没有任何暧昧的意味,仅仅只是通过肌肤相亲告诉你,我在你身边而已。
  第二天安磊就带着田小守去了自己在县城的家,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爸妈。许清音在世的时候经常帮助还很清贫的安家,安磊打小在田家吃饭的次数不在少数,所以安妈妈听后心疼地抱住了田小守,代替田小守哭了一场。
  让其余在场的三个男人也眼眶微红。
  这就是命啊!许清音的命!
  田小守最终留在县城一家技校读会计,安磊也留在县城上高中,费用自然是安爸爸承担。安家夫妇自然希望田小守去省城上高中,那样好的成绩为什么要浪费?可是田小守拒绝了,安家的经济状况也刚刚好起来,去技校上不仅可以半工半读而且因为他的成绩,学费可以减半。
  田小守不愿给安家添太多麻烦,安爸爸也体谅田小守的自尊,所以默许安磊留在县城陪着田小守。
  自家儿子的心思,即便不说出口,又有谁看不出来呢?
  田小守是好孩子,所以作为父母,只要孩子们幸福他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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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发生那件事,他和田小守都顺利毕业,然后无论是继续读书还是找工作,就这样一直在一起会很幸福吧?
  安磊不只一次这样想,但十七岁的他在现实面前却是那样无能为力。
  安磊偶尔听田小守抱怨打工的餐厅总有个顾客特别烦人,他便留了心,每晚翘掉最后一个晚自习去接田小守回家。
  他是体育生,只要成绩不下降老师也懒得管,更不会告诉他爸妈,会管他的只有田小守。那时他对田小守的欲望已经能很好控制住了,所以哪怕多一分一秒也好,他都想和田小守待在一起,即便他们从出生就在一起,可还是不够。
  但这又怎么了?他爱田小守,想要见田小守是多正常的事啊。
  怀揣着这样甜蜜的心情,安磊来到餐厅后门,手里还拿着一瓶冰汽水,慰劳田小守的。
  可让安磊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听到怪异的声音跑去小巷的时候,却看见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把田小守死死压在地上,只要一眼,安磊看得清清楚楚去,田小守的手被反绑在背后,裤子被扒下了一半,白皙修长的双腿在路灯下格外显眼。
  安磊觉得他瞬间就疯了,拿起路边一块板砖就上去和人拼命,那个中年男人有备而来,不仅带了绳子还带着折叠刀。争斗中他手里的砖头拍在那人猥琐的脸上裂成了碎块向四周飞散,而那人的折叠刀也从他的锁骨一路划到了心脏。
  “安磊!”田小守看见安磊胸前被划了那么大一个口子,想要站起来帮忙,但是刚才那人不知道给他喂了什么东西,全身都没有力气,他只能这样躺在地上用尽力气大喊安磊的名字。
  “嗯……”
  身体的刺痛和空气中的铁锈味并没有让安磊胆怯,以前打架的时候又不是没动过刀子,可是田小守躺在地上这一声喊却让安磊失了理智。安磊抬手狠狠无助那个中年男人,另一只手死死握住折叠刀直接捅进了中年男人的肚子。
  直至那个中年男人昏过去,安磊才放开那人,带着一身血走到田小守面前帮田小守把裤子穿上。
  这个小巷很偏僻,安磊很想把这人丢这不管,可狠厉过后他们也知道必须处理这件事。田小守让安磊打了120,然后又报了警。
  安磊脑袋乱成一团,一言不发把田小守抱在怀里,静静坐在地上等着处理这件事的人来。
  而先冷静下来的田小守却一直在说话,除了最开始告诉安磊自己没事的安慰外,便是他想到的怎么解决这件事的方法。
  那个中年男人是得罪上司被派到这个小县城银行的高管,自然有自己的路子让田小守和安磊百口莫辩,明明是强/奸但不知怎么就变成了持/刀/抢/劫,田小守被送去了医院,而安磊则被暂时关进了监狱。
  那是两人第一次接触到成人世界的污秽不堪,田小守能想出来的办法只有去找那个中年男人,幸好县城的医院不多,那个男人和田小守在一家医院。
  田小守半夜溜进中年男人的病房,用不堪地手段威胁了男人,当然男人也不是软柿子,所以最后两人只是达成了“协议”,让男人改了口供,变成了田小守抢劫未遂,安磊不过是路过想要来劝说而已。
  安磊自然不愿意田小守这样做,但是田小守还是说服了安磊。
  田小守进局子前和安磊说:“老实待在学校等着我,给我考上最好的大学,把钱权都给我握在手里,让别人再不敢随便欺负我们!”
  田小守被判一年有期徒刑,安磊过了半年参加高考考上了一本,却没有考上最好的大学。安磊选择复读,等着田小守出狱,半年后田小守出狱和安磊说了在狱中知道的关于许清音的事情,于是安磊更加用心复习。
  半年后六月高考,田小守在考场外等了安磊两天,考完试后田小守用打工赚的钱请安磊好好喝了一顿,两人最后在烧烤摊上都喝断了片,最后还是被安爸爸安妈妈接回了家。
  看着这两个孩子醉得不省人事,两位家长并没有责骂只有满满的心疼。
  辛苦了,都辛苦了。
  安爸爸抱着安妈妈对睡在一起的两人轻声说,然后关上房门,让两个孩子好好休息。
  安磊的录取通知书是田小守亲自去拿的,他特意想让田小守看见这所国内最好的大学的通知书,这是田小守用一年青春换来的,他目前能做的却只有这些。
  三天后两人坐上了前往帝都的火车,两人各自有各自的安排,而各自的人生规划中却都把对方圈了进来。
  等查清楚田姨的事他就向小守告白,不,直接求婚好了!嗯,在那之前他还得攒钱买个戒指,给小守的东西绝对不能马虎了!
  “有啥好笑的,过来玩牌啊!”田小守抬脚就踹了安磊一下,毫不留情地力道让对面铺位的几人吓了一跳。
  “踢毛线,把腿拿开!”安磊佯怒,一巴掌就打田小守大腿上去了,清脆的声音让对面几人都笑了。
  原来是这样的关系啊,怪不得啊~
  大家一副了然地样子看向田小守和安磊,田小守向来心宽根本看不出对方挪移的表情,而安磊看懂了却不会说破,只是回以同样意味深长的表情。
  田小守大腿被打疼了,不爽地直接把腿架安磊腿上,大爷似的靠在车厢上出牌,安磊也是习惯了伺候,有时田小守的腿快掉下去安磊还会顺手把腿抱回来。
  “啧啧,真是够了,四个二送你们!”一个男生看着田小守和安磊这样“秀”,一个生气就亮出了大招。
  “哈哈,王炸!等你好久了,对3,我出完了。”田小守却一个挺身坐直,大笑着把手里的牌都丢了出去。
  “不是吧?”
  “小守你都赢几局了?!”
  “嚷嚷什么,愿赌服输,喝水喝水!”
  安磊也摇头笑着帮“地主”田小守准备惩罚道具,就这田小守灿烂的笑容喝下了不知道今天的第几杯水。
  喝完白开水,安磊还神经质地咂了咂嘴,啧啧,这水怎么有点甜味啊?他不会买到假水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安同学也是苦逼一个啊,不过幸好安同学还有他的死木头【笑哭】,石头配木头,一冷一热……完了,废了,又想开文,简直有毒啊!


第79章 番外三
  “醒了?”
  安磊听见陌生的声音睁开了眼; 吊灯明黄的光有些刺眼; 不过安磊刚想闭上眼就有人把手伸过来; 帮他遮住了光。
  “你是?”
  只是短暂的不适应; 安磊很快坐起身,后颈的疼痛让他不自觉皱眉; 但也只是皱皱眉; 他也没多在意这种程度的不适; 倒是这个房间更让他关心。
  “这里是单家?带我来这儿干嘛?”安磊没再纠结眼前人是谁的问题,换了个问题。
  木林森依旧瘫着脸; 但要是熟悉点的人还是能从他细微的面部表情看出,木林森对眼前赤着上身坐在床上的安磊起了兴趣。
  倒不是太笨,至少认识他是谁。
  木林森在心里给安磊的印象提升了一个档次,坐到床边看着安磊说,“你想要变强吗?”
  ……
  这就是两人的初遇,安磊每次想起来都忍不住嘴角抽抽; 总感觉这木林森那话怎么都不对味,简直就像在说——少年,你渴望力量不?!
  嘛; 虽然很多东西确实是木林森教他的; 花样繁多,堪比回炉再造。
  “在想什么?水烧开了。”
  “没想什么。”
  感受到身后的温热的触感; 安磊随手把天然气关上,然后转身将木林森纳入怀中,低头在木林森的唇上落下早安吻。
  不过看木林森的嘴唇还红肿着; 安磊并没有深入,只是浅浅一吻,用不符合自己一贯作风的轻柔动作。
  可是木林森不满了,环住安磊的脖子稍稍踮起脚主动吻了上去,在这方面,作为教导的一方,木林森总是很主动。安磊的叹气被吻淹没,做到料理台上弯下腰以便木林森吻得更深。
  安磊任由木林森胡闹似的在他嘴里自出闲逛,偶尔过分了才会含住吮吸下以示警告。
  “昨晚为什么不做?”一吻将歇,木林森抽回自己被含住的舌,贴着安磊的嘴唇说道。他们的关系始于强迫,他甚至用那么卑劣的手段迷/奸了安磊,只因为自己一日胜过一日的欲/望与爱意。
  一见钟情,遇上安磊前木林森甚至都不会在这样的词多停留一秒目光,但是世界这么大,好不容易才遇上那个对的人,心又怎么会允许自己放过?
  所以木林森第一次向单斯远提了要求,他要安磊,不准任何人插手,他自有办法把人追到手。
  木林森仍记得当时单斯远吃惊的表情,单斯远和他一样都是表情单一的人,单斯远几乎只有笑和不笑两个表情,而他则是没有表情,瘫着一张脸,冻久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融化的方法了。
  所以他记得,单斯远当时吃惊过后就是担心,担心他陷得太深。
  可是他已经陷下去了,在警局门口看到顿站在路灯下抽烟的安磊时,就已经万劫不复。
  谨小慎微地制定一个又一个计划,先是让安磊感觉到种种无能为力,增加两人的见面,等到安磊彻底觉得帮不上田小守、和田小守距离越来越远的时候,再适时出现抛出橄榄枝,帮助安磊获得帮助心上人的能力。
  表面上如此冠冕堂皇,木林森却从未后悔自己对安磊的算计,手法不光彩又怎样?下药让安磊上了自己,对自己产生内疚感又怎么样?
  最终人还是在自己身边,许诺会陪伴他一辈子。
  谈何后悔?
  “你都那么累了还做什么?”安磊看着怀里的人又陷入沉思,不禁叹气。木林森脑子好,想的事情他自知超出他的能力范围。所以他很少问,只是努力变得更体贴,“再休息会吧,我给你煮面,西红柿鸡蛋面好不好?”
  厨房采光很好,阳光洒进室内,有一簇落在了木林森脸上。木林森是混血,皮肤白皙得过分苍白,特别是在阳光下,犹如高贵神秘的吸血一族。
  “好。”安磊的解释很好缓解了木林森心中的不安,毕竟他不后悔不代表安磊会后悔,即便知道这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他偶尔还是会害怕,害怕现在太过幸福的生活都是假象。
  “不能换个工作吗?你这特助的工作连个假期都没有,田小守和单斯远还去蜜月旅行了,我们呢?下周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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