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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续红楼之溶黛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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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雪雁面如傅粉,细润如脂,风髻雾鬓,艳若桃李,头上金爵钗,耳坠明珠直摇曳,腰佩翠琅
  真个是腰身挺直,举手投足全是大家气派,哪里有半点下人的影子,让人不可小觑。
  原本黛玉与紫鹃、雪雁姐妹相亲,平等相待,她二人便早磨去了身为下人的印记。只不过身在贾府,不得不依规矩行事。今日这一打扮起来,气质上自是与主子姑娘一般无二。
  界时其他贺亲女客已陆续到贾府,王夫人趁机出来,透了口气,把达官命妇们让到大观园内。
  略坐片刻,紫鹃、雪雁要去看望探春,宝钗自当相陪。  宝钗堆笑引二人进园子,穿廊过径,来至秋爽斋。
  彼时探春已装扮妥当,凤冠霞披,长眉连娟,唇色朱樱一点,丰容靓饰,端坐床上,真是人如彩凤,端丽冠绝。
  宝钗挑帘进门笑道:“三妹妹,有故人来看你了。”
  探春闪目观瞧,见是两个盛装丽人,不由认不出。紫鹃、雪雁一笑,出言相贺,探春方觉熟悉,原来是她二人,不由眼圈一红,问道:“林姐姐竟不来送我。”
  紫鹃、雪雁道:“你也知她是怎么出的这府,怎么肯轻易回来。若不是她心中有你,她怎么会让我二人来看你。”
  说罢,取出另备的礼,专送探春。紫鹃是一对玉如意,雪雁是一对金凤展翅。
  紫鹃又取出一物道:“我们姑娘也单有礼送你,是价值不菲的端砚与秀笔。”
  探春接过,托在手中来看,见二物晶莹闪光,果然与众不同,还是黛玉知她心中所喜,忙交与侍书收好。
  时辰渐到,诸人翘首盼着南安王府花轿来到,府门前却停了两队人马,一辆华盖凤辇。凤辇紫色纱帘被挑起,公主水濛举步下车,却不通报,直入贾府。


第90章 清者自清
  止桥宛求陈也俊陪她到贾府,竟意外让湘云邂逅陈也俊,二人不由砰然心动,原来是她(他)。而林紫鹃与林雪雁到贾府,因北静王老王妃之故,成了座上宾,却不知还有不请自来的贵客已到了门外。
  门上人一见这气势,不敢迟疑,一路飞跑,禀告于贾政、贾母得知,慌得贾母、王夫人整衣装接出来,施以大礼。
  只见两队宫女分列两旁,中间走出水濛公主。
  那水濛公主头上戴薰貂朝冠,顶三层镂金,上衔红宝石,金孔雀缀在朱纬上,垂下明珠,金黄色垂绦下缀珊瑚,身上穿石青色片金加海龙缘朝袍、朝褂,石青行龙妆朝裙,耳边是金云衔珠。
  水濛公主进入挂着赤金九龙青地大匾的荣禧堂,轻声吩咐身后跟着的女官,女官展开一卷黄绸,着令贾府众人跪下听旨。
  原来公主水濛是到贾府宣读圣旨。
  贾府上下人等在外面匍匐跪了一地,府里来贺亲的达官贵人也跪在地上,均想着皇上心意如何。
  只听得圣旨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亲见贾府老太君外孙女巡盐御史林如海之女,朕的师妹林黛玉,舍身救表兄贾宝玉,免其受地狱刑罚。行为可嘉,我朝出此奇女子,是我朝瑞兆,今封林黛玉为御妹,当朝听溪公主,为太后之女,特准予在北静王府静养。林紫鹃与林雪雁护公主有功,赐以黄金千两。钦此。”
  读罢,将圣旨交予贾政一览,旋即收回。
  一时之间贾府里的人如坠雾中,林黛玉并不在贾府,水濛因何到贾府来宣读圣旨?林黛玉又如何救了宝玉?来贺亲的人也是无数疑团想问。
  不过对于贾母等人,这却是天大的喜事,而对于王夫人来说,无疑是睛天霹雳。
  贾府众人谢了恩,宝玉尤伏在地上不起,神情呆滞,别人拉他也不动,忽然呵呵笑个不止。
  止桥宛也伏在地上,心中纳闷,方才传报,林紫鹃与林雪雁不就是林黛玉之妹。贾府女子我都见到了,并无林黛玉此人,又听得林黛玉已于一月前死去,皇上封她做御妹却又是为何?她又何时到了王府,我却没有见到她,难道她在别院,表哥腕上的伤,莫不是因她而起?
  贾府里一时贺喜之声不绝于耳,所有宾客齐来相贺,齐道真是双喜临门。贾府这半年来真是好事接连不断。
  水濛从何而来?其时她是从北静王府辞了黛玉而来。
  今日一早,她听说皇帝哥哥要总管太监到北静王府与贾府宣读圣旨,向皇上争来了这差事。她正愁无缘得见林黛玉,原本与林黛玉讲好要常来常往,谁知林黛玉一去无消息,她又轻易出不了宫,早就按捺不住溜出去,想要贾府一往。如此机缘,怎可错过?于是大妆与水溶一同到北静王府别院。
  水濛不顾水溶一再瞪眼于她,板着脸,令黛玉跪下,黛玉不知何故,圣旨在前,不得不跪,却是昂首跪下听了圣旨。宣罢圣旨,水濛展颜一笑,对水溶道:“你和皇帝哥哥都好坏,知道我一直想林姐姐进宫陪我,你们却一个字也不漏。”
  水溶只一笑,星目点点但看黛玉。
  水濛转身笑着拉黛玉起身道:“好姐姐,我故意吓你的。好久没见了,濛儿可是想你的,谁叫你出了宫再也不理我。”
  黛玉也冷起面孔甩袖推开她的手道:“你这妹妹,我可要不起。”
  水濛摇着她的袜子道:“现在你想不要也迟了,皇帝哥哥和我们都是太后的儿女,你是赖不掉的。”
  黛玉扭身不理她,水濛拿眼看水溶求救,水溶摊开手摇头,那眼神在说,我可是警告了你,现在我可帮不了你。
  水濛少不得放柔了声音说道:“好姐姐,你不让着妹妹,怎么做人家姐姐?”
  黛玉见水濛一脸天真稚嫩,早软了心肠,笑道:“好了,我不计较就是了。若你再吓我,我可不依。”
  水濛一伸舌,与水溶一挤眼。  黛玉白水溶一眼,有些面色不豫道:“她的事了了,你还没完呢。”
  水溶挨近黛玉身子道:“但听师妹发落。”
  黛玉转身不理他,只顾与水濛说话。
  水溶却早料到黛玉会有此反应,黛玉是因这公主身份,也因他事先没有与她商量,而对他生恼。有了公主身份加身,便多了许多束缚,林黛玉并不在意公主的身份,只愿拥有一颗高贵的心。不过,为了林黛玉的清誉与尊严,也为让她在水府住得安心,他愿意这么做,也等着承受黛玉的薄责。他只想要让她开开心心,让她无忧无虑,那林黛玉是明理之人,必会想明白他的心意的。
  彼时老王妃来催,水溶便与老王妃、紫鹃、雪雁先到贾府贺喜,而老王爷去了南安王府那边。水濛不舍得与林黛玉只相会片刻,便拉着黛玉问东问西,又说笑一阵,方离府到贾府来。不过,今天是探春的大喜日子,皇上与她都不想为难贾府,不过是想借这个日子,百官都聚的日子,让天下人宣告黛玉之事。
  那宝玉不免又犯了呆病,一迭声只问林黛玉是谁,只有贾母面上有一丝喜色。虽然宝玉有些犯痴,倒并不碍事。王夫人忙命下人,架了宝玉回房。
  这边水濛携了探春的手,二人步履轻盈,身上环佩珊珊一路作响,回到秋爽斋。水濛莺莺娇笑,取了自己带来的贺礼,探春以礼接过。对于探春,水濛原也是赏识的,在女子试才时,探春也是鹤立鸡群的。水濛对探春笑道:“南安王妃姐姐最是温厚贤德,心眼实,只是不愿理俗务,只管风花雪月,老王妃也喜欢你直爽的性子,你且放心嫁过去,南安王妃会把你当作自家姐妹的。我倒是担心她那性子,若是有个深藏心机的人在身边,只怕她早晚衔恨,姐姐且莫与她分心。”
  探春不置可否,唯有点头。心中却已明了,原来南安王爱妻情深,不愿强迫南安王妃身染俗事。虽已有几房妾室,子嗣尚无,老王妃便逼他娶侧妃。他便想着既然要娶,就要娶个令他倾心的,他便亲自相看了。只因探春敢作敢为,有一颗明是非的心,敢鸣不平,虽一心要争尊严,却不存害人之心,南安王才取中于她。只怕若她存了半点与南安王妃争宠之心,也要被他弃了。
  她不过是为南安王妃而嫁。心一叹,此生无情,做他侧妃,守本份便是了。
  探春放下心头疑虑,蒙了盖头,便在一团喜气中上轿,接亲的队伍浩浩荡荡摆到南安王府。
  贺亲的人走净之后,王夫人方把黛玉之事翻上心头,不由心乱如麻,乱作一团,而宝钗急着来与她说的事,更让她心烦意乱,一时没了主张。
  原来是薛姨妈家里出了事,薛蟠薛大爷又犯了事,被关了起来,连皇商的资格也没了。
  薛姨妈少不得哭诉与王夫人,要王夫人、宝钗赶紧找门路救薛蟠。女儿嫁的是有头有脸的贾府,就是要这个时候出力用的。
  王夫人不免后悔起来,女儿元妃说的对,妹妹家里不省心,以后有得烦了。那薛蟠不就是仰仗着贾府的人脉与势力,在外任意横行,更加肆无忌惮吗?
  王夫人真是感到头晕脑胀,为什么她的选择,总是没有欢喜的结局?且说老王妃与水溶、紫鹃等人出了贾府,水溶送四人回了王府,止桥宛心存疑惑回到王府,却不出所料地见林氏姐妹也回了王府。
  止桥宛此时细看紫鹃、雪雁,倒是行止大方,秀丽怡人,却看不出她二人的来历。
  老王妃对止桥宛道:“跑出去也不让我知道,若有什么事,我怎么向你爹娘交待?你且回房反思。”
  那止桥宛一脸娇态,委屈地摇着老王妃衣袖道:“姑妈饶过宛儿吧,宛儿太寂寞了,想要有姐姐妹妹相伴啊。”
  说罢瞥了紫鹃、雪雁一眼。
  老王妃被她缠不过,笑道:“罢了,不过还是要罚你,下午不许出房门半步。”
  止桥宛只得不情愿地蹭回房里,便也没看到林紫鹃与林雪雁去了哪里。
  午后,少王爷水溶脸儿微红,带着微许酒意回来。
  那种觥筹交错之景,他本不愿久呆,可身在尘世,又不得不为。心里只惦记着黛玉,玉人的气消了没有,早是无心再坐?因而借故溜了出来,直回王府。走进别院,远远看见黛玉在雨荷亭内,他先去寻紫鹃、雪雁,轻声问道:“她还生气吗?”
  紫鹃哧的一笑道:“原来少王爷也是银样蜡枪头。快去吧,我们姑娘哪里真生你的气,就是真有气,发过了,转身就忘了。”
  水溶心下一笑,他就喜欢她的真性情,她的笑容,她的泪水,大步进雨荷亭。
  黛玉已听见他进来,本想故意不去理他,却见水溶脸儿红红的,脚下微晃,显是微有酒力,忙喊道:“紫鹃、雪雁,取醒酒汤来。”  水溶却是心里一宽,笑道:“我没事,师妹气消了吧。”
  黛玉白他一眼,道:“你还顾我,先坐下歇着。”
  水溶憨然一笑,坐下来,接过紫鹃递过来的醒酒汤,喝了一口,笑道:“里面放了酸枣、葛花根。”
  紫鹃笑道:“这是我们姑娘特意为少王爷煎好的。”
  水溶知黛玉一颗玲珑心,心里生着他的气,还想着他赴宴吃酒回来,必要难受的,因而早备下了。
  水溶饮过醒酒汤,人舒服了许多,唤了印菊道:“取围棋来,我和师妹下几盘。”
  黛玉嫣然一笑,有心劝他早歇,又不忍拂了他的兴致,嘴上却道:“谁愿意和你下棋?”
  过了会儿,印菊与水棠一前一后走来,手上托着棋具,走进来,摆在暖玉桌上,黛玉看去,见是一紫檀根雕棋盘,两只黑木榉木绘着白梅花棋笥,里面装着天然玛瑙棋子。
  黛玉心喜这几样物件,拿起来端祥片刻,尤其那只黑白分明的棋笥上洁白的梅花。欣赏一阵,方放下,见水溶正目光炯炯凝视于她,对他一甩帕子,自己低头,也不让不溶,提腕纤指拈棋,先执白子,掷下棋子。水溶含笑执起黑子,看一眼白子所占方位,轻轻巧巧一掷。
  他二人初时不言不笑,只听到棋子落到棋盘的声音,不时的眼神交汇。不消片刻,便有了不同。那林黛玉占了先机,便露得意之色,脸上绽开如花笑容;挫败之下,便露沮丧,板起光洁玉面,便要毁棋。水溶不语,只看着黛玉脸上娇憨之态,黛玉连棋也竟全抛了章法,只顾微笑。
  半个时辰下来,水溶已经见胜局,黛玉已输。那黛玉在姐妹中间围棋原下得不错,极少输的,今日却赢不了水溶,不由面上露出不甘,不依的嚷嚷着与他再战。
  黛玉没有觉出,她在水溶面前轻松自在,不是凄凄孤苦之状,也不是让着妹妹的长姐之态,完完全全一副弱质女儿娇态,她有一种心有所归的安然。
  水溶依言再下,下得轻松,黛玉却是胜少败多,黛玉盛心渐起,
  因上午的事生怨,而想要与水溶计较一番的心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水溶见她开心,不免故意输掉棋局,黛玉明知他的心意,依然灿然一笑。水溶发现,黛玉的笑容里少了哀伤,多了些明媚。
  见天色渐黑,水溶捉了她执棋子的玉手道:“今日不战了,你身子刚好,再战岂不要累到,回去歇着。”
  他手上暖意传来,黛玉一羞,轻轻抽回手,本有心不依他的话,却见水溶故意脸一沉,黛玉想想,确实有些疲累,方收了棋心,与他款款走回房内。
  一同用罢晚饭,水溶有事先出别院。黛玉吩咐紫鹃备下香案。
  院子里月光如水,黛玉立在明月下,燃起三支清香,香烟袅袅上九霄,遥对明月把她心事来诉,请明月向爹娘传音,他们的女儿遇到了知音人。
  告罢爹娘,黛玉回房,心中仍惦记着那几局棋,想着破解之道,到底坐不住,起身到水溶书房,去寻他那些棋谱。一一看过去,见水溶的棋谱可谓全矣:《玄玄棋经》,《石室仙机》,《弈隅会通》,《官子谱》,《仙机武库》,《弈薮》,《残局类选》,《忘忧清乐集》,《石室秘传》,《弈学会海》,《万汇仙机棋谱》,《秋仙遗谱》,《适情录》,《弈正》,摆了一层。  黛玉心中欢喜,只顾找书来看,却不防水溶站在身后,笑道:“你怎么可能老实歇着,我料你必来此,也莫太累,今晚只许你看一本,拿回房去看。”
  黛玉莞尔一笑,取了一本书回房,歪在暖暖房间的床上,专心研究。
  水溶到底不放心,在书房燃起烛光读书,林黛玉在自己房中,看到他书房灯火在暗夜里摇摇不灭,真的没有看到太晚,早早熄了灯躺下来,人却没有立刻睡去,闪着晶亮的双眸,看着远处的烛火,又过了半柱香时间,方看到水溶书房的烛光一暗,方知水溶出了别院,才合眼睡去。
  惊见
  止桥宛一夜无眠,心中想着林黛玉之事,她究竟是何人?是那个画中女吗?她已在王府,她怎么不知,难道是在别院?该向姑妈问个清楚。一肚子疑问,真想立时弄清楚。
  次日,晨起梳洗打扮,对镜自照,清爽怡人,移步出房。穿过花厅,转过游廊,来到老王妃寝宫,听使女言讲老王妃与郡主去了后花园。止桥宛二话不说,摇摇摆摆来到后园。
  园子此时正是绿肥红瘦,到处是初冬的寒意,唯有水溶院中别有一番景致。
  止桥宛寻到花园,遍寻不到,听湖上传来丝竹声,止桥宛想到必是乘船游湖,便在湖边望湖亭内坐下,边看着湖水,边等着老王妃归来。
  张望间,看到船中人影往来,娇语莺声般婉转,乐声悠扬,止桥宛人在岸边,心在船上。
  船近些,透过打开的窗格,细认出船上老王妃与东平王少王妃水溶姐姐水沁在座,止桥宛心里一喜。虽然水沁比她娇贵得多,却与她还合得来,十分照顾她。
  好容易等到船靠了岸,老王妃与水沁先后由使女扶着走下船来,止桥宛笑迎上前来,老王妃笑道:“宛儿,快来见过林姑娘。”
  水沁笑道:“宛妹妹,你不用再盼着我回来了,你又多了个姐姐。”
  止桥宛顺老王妃与水沁目光看去,船上正袅袅婷婷走下一女子,一身青色棉衣及地,身子却轻盈若叶,隐隐露出里面浅绿色衣裙欲飘举,飘飘然走来,这份体态风流,止桥宛心里暗叹。待至近前,止桥宛难掩震惊,不由不心中赞叹面前女子的气质飘逸如诗,但见她未施脂粉,眉目清秀,淡雅清新,眸如秋水,鼻如悬胆,肤如玉,眉宇间含着淡的愁思,送入人眼中的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
  分明是画上那女子,却胜似画中人。
  这样娇弱、雅洁,看似随风归去的女子,竟能舍身救兄?
  黛玉走动间,腰间淡淡的绿色玉带流出弱弱的光影,止桥宛面容略一滞,脑中闪过水溶腰间有同样的玉带,却是乳白色的。
  止桥宛露出盈盈笑意道:“止桥宛给林姐姐见礼了。”
  林黛玉嫣然一笑,目光柔柔,有如月光拂过止桥宛,不由令人目眩。
  黛玉还礼,暗自打量止桥宛,见她身材如柳,容长脸,薄施脂粉,双眉入鬓,一双美目含笑意,顾盼间眸光生彩,唇如樱桃轻启,皮肤白皙,正是娇养模样。
  止桥宛上前挽起黛玉的手,水沁笑道:“宛妹,你真无情,这么快就甩了我。”
  止桥宛笑道:“你还说我,你有了水姐夫后,哪顾得上看我一眼。”
  水沁面上一红,甩袖不理她。
  老王妃微笑不语,见三个女孩子融洽,心中欢喜。而她女儿的幸福,她是看在眼里的。
  止桥宛对老王妃展开明媚的笑容道:“姑妈,我带着林姐姐转转咱家园子。”
  老王妃摆手,止桥宛挽着黛玉的手走开。
  止桥宛只将老王爷、老王妃,她与水溶各自住处方向指与黛玉,带着黛玉只走了部分花园,水溶的院子却是没有到。
  王府花园比起大观园来,大了不止一倍。园中依山供傍水,奇草异花说不出的灵巧、自然。
  走回来时,已近了黄昏。止桥宛与黛玉同到老王妃处请安。
  恰见水溶刚刚回府来见老王妃,入门来水溶两眼寻视,先寻到黛玉,两目星光中似有话语,见黛玉含情一睇,回以深遂一望,方移开目光向老王妃问安。
  这一眼正落在止桥宛与水沁眼里。水沁心中一震,弟弟的目光,恰如她夫君东平王少王爷看她的目光,有着刻骨的深情。
  止桥宛却是心中一动。
  止桥宛笑着与水溶施礼。黛玉轻轻一福,与水溶见礼。
  水溶虚扶还礼。
  老王妃笑道:“溶儿,下午宛儿带着林姑娘游花园,才刚回来。”
  止桥宛撇嘴道:“累死人家了。”俯下身子,捶自己的腿,又道:“表哥,宛儿真是没用,走几步路就累到了。”
  水溶温和道:“多谢宛妹陪我师妹。不要一日走得太多,分几日转完,师妹的身子弱,不能走动太多。”加重了我字,及语气中的关心之情,屋中人都听到了耳内。
  止桥宛微微一笑道:“表哥和我还客气什么,林姑娘是咱家的客人,我怎么能失礼呢。”
  水溶依旧温和而不容置疑道:“在这家里,师妹不是客人,是与我相知的朋友,是当今皇上的御妹,还请宛妹多照顾,你要待她如待我,水溶感激不尽。”
  止桥宛一笑道:“表哥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会当她如姐妹的。”
  说话间,使女们摆桌布菜。黛玉让过,方与水沁、止桥宛一同坐下。老王妃择了些清淡的菜肴,摆在黛玉身前,又恐黛玉人多不自在,吩咐坐在自己身边,亲自为黛玉夹菜。水沁、水溶、止桥宛倒靠后了。
  饭后,水溶送黛玉回院。水溶在与她书房相邻的花园内开了门,黛玉便可从此出入别院。而这花园也可算作是黛玉的外园,园中自成一景,别有风格。
  黛玉进别院,与水溶同到雨荷亭坐下,方对水溶郑重一礼谢道:“多谢师兄为黛玉正名。”


第91章 妹分兄忧
  贾府惊闻圣旨,林黛玉竟成了“听溪公主”,各人心中感受不同。林黛玉心中虽恼水溶事先没与自己说明,还是想明白水溶的心意,郑重向水溶谢过。水溶凝视她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心痛她自幼失亲,少人痛惜。他真想从小守在她身边的人是她,而不是那个贾宝玉。他心中在说万万遍,从此为她抚平愁眉,守护她一生。
  再强的自尊心与骄傲在她面前也化作了绕指柔。
  水溶微笑道:“师妹想通了,真的不生气了。你是清清白白的,我怎能容得他人毁誉?即便是我不请旨,皇上也要下旨的。皇上这几日得闲,问起你休养得如何?”
  原来昨日水溶从黛玉院中归来,一夜难眠,耳中全是黛玉的啜泣声。二人虽是情意已通,两心相知,但黛玉心中难言难诉的苦处,他如同身受。早想着找机会,向皇上说起黛玉之事,只是近一月来,皇上忧心国事,他实在不愿以此事让皇上挂心。
  今日退朝后,水溶留在皇上书房,与皇上共商国事。
  皇上批阅奏章毕,二人又议论了京城外远郊初冬雪灾之事,原来前几日还觉温暖舒适的温度,却忽然骤降,雪也纷纷扬扬下起来,下了几日,已有了一尺多厚。国库虽已拨了银两,可是灾民不只是要饱腹,更无御寒之衣,无避风之舍。
  水溶便建议百官捐衣捐钱,皇上想想也只好如此。了了心头事,皇上松一口气,露出笑容,靠在龙椅之上,闭目养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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