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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续红楼之溶黛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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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鹃听到与轩洛同行,脸一红,有些不自在。想要出声,黛玉却不理她,取书来看,心不由想起了水溶。
  水溶说会写信回来,何时才能接到呢?外面天色渐黑,日已西沉,他在何方?宿在何处?
  自己不由摇头暗笑,他方走了不到一日,怎么可能就有信来,是自己太心急了。
  黛玉不知她正尝相思之苦却甘之若饴,千种情思,万般思念,不由脸上一红,胜似红梅。
  黛玉就这样思一阵,看一阵,手中的书也不知看没看进去。却见水棠、印菊呵呵笑着跑进来,脸上红红的,水棠双手捧了只雪白的鸽子跃进屋内,顾不得寒气,笑道:“少王爷来信了,姑娘不用惦记了。”
  黛玉霍地站起身,却又坐下道:“谁惦记他?”
  水棠飒爽的面上漾起笑容道:“那我也就不取信了,反正姑娘也不想看,明儿放飞它,要它也不用为姑娘与少王爷鸿雁传书,我们姑娘不领情。”
  紫鹃温柔一笑道:“她是口是心非,不知道方才谁在那里心不在焉的,只怕心里已问了千遍,少王爷的信什么时候才到。”
  黛玉扑哧一笑道:“你们知道还不快拿来,只知道让我心急。”
  水棠从信鸽腿上取下纸条,不等她展开,黛玉已夺过来,展开来看,见信中龙飞凤舞的字,正是水溶字迹,黛玉的心一安。一字一字读进心里,水溶写了路上所见到百姓的苦状,也问到黛玉今日补眠没有,是否按时吃饭,用药,字里行间是流出于心的浓浓的关切之情。
  黛玉看罢,心里温暖,面上微微含笑。便也放下心来,交与紫鹃收好。
  提起笔想该写些什么,千言万语不知从何写起,想写别后思念,又觉面红耳热,便只道一切平安,勿挂念,想想又把自己正做的事说与他,听他意见。最后细细嘱咐了水溶冷暖。方卷成纸条,交与印菊挂在信鸽腿上。
  印菊挂好,展开手要放飞信鸽,黛玉伸手拦了,自己取了小琉璃杯装满水,端来亲自喂它,又让雪雁取了米食,看着它吃掉,才放它飞走。黛玉凝望着信鸽飞去的夜空,直至看不见鸽子的身影。
  印菊也向夜空喃喃道:“鸽子呀,你可要快些飞,把我们姑娘的思念带给远方那人。”
  黛玉一笑,嗔白她一眼。
  印菊感叹道:“我们少王爷才是有福之人呢,有姑娘待她的心,不枉他对姑娘有全心呵护。从前那个表小姐,天天在那里自作多情,有事没事的往少王爷书房跑,还以为她能得了少王爷的心呢。”
  话出口,却见水棠不拿好眼色看她,方觉自己不该在林姑娘面前说到止桥宛的心思,让林黛玉心中起疑,不痛快。偷眼看黛玉神色,黛玉却神色如常,看不出她心中感受。
  水棠忙开口道:“表小姐人是不错的,我想皇上下圣旨赐婚,她也该死了心的,该想明白我们少王爷与她是兄妹之情,。”
  紫鹃端了洗脚水进来道:“她的心事,连我都看出来了。老王妃、郡主她们必然也看出来的,止姑娘也是出色的女子,楚楚惹人怜爱,只是与少王爷无缘吧。”
  水棠接过紫鹃臂上的手巾,紫鹃弯身把盆放在地上,浮在盆中的五彩花瓣随着水波摇荡,室中散发着花香。
  黛玉脱下长袜,把脚伸到盆里,温热的感觉传到她的全身,人却摇头道:“我都知道,止姑娘的心是清白的,我只怕我的到来伤了她的心。”
  印菊笑道:“姑娘就是心善,处处为别人设想。姑娘也不要心生不安,姑娘与少王爷是天生的情缘,再说缘份是强求不来的。”
  黛玉淡然一笑,心下想道:不能因她自己贪念水溶的情意,而忽略脆弱的止桥宛一片伤情。
  虽想着不要伤了止桥宛,因水溶有了消息,黛玉放下心来,便是一夜好眠。
  次日,黛玉到老王妃处晨昏定省,止桥宛已早到了,黛玉看出她面上有着夜不安寝的印记,心中微叹。
  东平郡主也在座,见黛玉进来,一笑相迎。她如今的心思,只是要得到那人的平安消息,唯此而已。
  止桥宛莞尔一笑道:“林姐姐,表哥来信了。”
  黛玉略含笑点头。她已知水溶平安,遂从容自在,心中却想着止桥宛的事。
  水沁见黛玉一脸并不十分心急在意的样子,心中更不能确定黛玉的心思,不免心中有气。
  水溶在给母妃的信中报了平安,将府中人全都问到。
  观过信,黛玉便向老王妃禀明了紫鹃、轩洛出府办事之事,老王妃自然许可。黛玉方走出来,本欲回房,止桥宛轻声唤道:“林姐姐等等我。”
  黛玉止步回首,等她跟上来。
  止桥宛轻声道:“林姐姐到我房里吧,你看看我绣的香袋。我依你给我的绣样绣的,绣出来果然不一样。”
  黛玉点头,二人边走边说话, 不觉来到止桥宛房中。止桥宛在枕下取出香袋,举到黛玉眼前道:“林姐姐你看,你的苏绣是最精巧的,给我点意见 。”
  黛玉细看,绣得针脚细密,显然用了心。便将几处苏绣绣技说与她,止桥宛点头,拿过试了几下,花样竟变得有灵气起来。止桥宛抚着香袋,脸上有着少女的羞涩道:“这香袋是我给卫公子绣的,昨日他走得急,我没来得及绣好,也不知他喜不喜欢。”
  黛玉心里一动,她不是绣给水溶的,难道她真的放下了,还是为了不让我疑心。
  止桥宛又露了笑颜道“小的时候,表哥戴过我绣的香袋。现在不同,他的东西应该由你来经手,而我也有我要送的人。”
  止桥宛肯把女儿家最难出口的事说与她,这可是有损名节的,黛玉蓦地明白了止桥宛的用心,
  二人不再多言,展颜一笑,心中已无芥蒂。
  黛玉见她杏眼亮晶晶,闪着天真,脸上也有一种思念之情,黛玉也正经历着相思,怎么不体会她的心情,黛玉轻拍止桥宛的弱肩,劝慰道:“你不要忧心,少王爷与卫公子他们很快就回来了,再说他也会写信报平安的。”
  止桥宛低头头道:“林姐姐,我都知道,只是他,卫公子他没有信来。”她一脸的惦念与牵挂。
  黛玉见她露出痴态,已知她自己一般也是痴情女子,得不到卫公子的消息,她怎么能心安呢?怎么可能睡好?
  黛玉细一想,只怕卫公子多有不便,才没有信到。倒让止桥宛不放心。
  黛玉摇头不语,想道,晚上与师兄回信时,把止桥宛的心事写上,要卫公子写信回来。
  一旁的印菊、水棠、紫鹃、雪雁倒对止桥宛的变化感到不解,何时止桥宛与卫公子心生情意?
  止桥宛知黛玉已不介意她曾对水溶的用情,已不惦念她有过的伤心,便说起她与水溶小时的故事,脸上是温馨的回忆,展颜一笑道:“林姐姐,当初我刚学做女红时,做了一个香袋,当做宝贝似的送给表哥,非要表哥戴。表哥看了眼道‘宛表妹,你绣的小雀很像。’我撅嘴道‘表哥胡说,人家绣的明明是两只凤凰。’可是表哥坚决不戴,我追着表哥满院子跑,后来表哥飞身上了房,气得我在下面跺脚。却再也不敢把绣的东西拿给表哥看了,直至多年以后,绣得有模有样了,才偶而给表哥看一下。可是表哥很少把我的香袋戴在身上。”
  黛玉淡然一笑,她也想多听水溶的事情,那些曾没有她的岁月里水溶的一切。
  却听门外一声唤道:“宛妹,我来看你了。”
  门开处,一男子走进院来。
  黛玉听见,飘然起身,躲在屏风之后,水棠与印菊恨恨白了止桥宛一眼,飘身到屏风前,挡住黛玉身子。紫鹃与雪雁迎在了屏风前。
  止桥宛歉然笑道:“林姐姐,他家与我家是世交,他与我还有表哥自小就相识。”
  来人已走进院子,帘栊一挑,大步进入,止桥宛迎上来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来人闻到不同于止桥宛的香气,抬目看水棠与印菊的样子,又瞥见他们脚下露出的裙边,不敢造次。退到门边问道:“怎么你有客人?我只问你一句,你还好吧?”
  止桥宛淡淡道:“我很好,你快走吧,你吓到林姐姐了。东平郡主在水姐姐那儿呢,你先找她们说话去吧。”


第103章 一样相思
  黛玉唯恐因自己对水溶的情意而伤了止桥宛的心,却得知止桥宛情定卫若兰,不由心上一松,二人心开意解。
  止桥宛房里,止桥宛与黛玉谈起水溶少年时的往事,却有外男来访。止桥宛请他去花园与水沁、东平郡主见面。
  来人转身出房,脚步声渐远,惊魂方定的黛玉走出来,光润玉颜上露了不豫色,语气中有了不悦道:“宛妹,我先回房了。”
  黛玉素来直性,却鲜对小于自己的姐妹发怒气,正如湘云,多次冒犯她,她依然待湘云如故,不过把怒气撒在了宝玉身上。只是今天,她唯有忍在心里,现在面上,究竟不是止桥宛的错。
  止桥宛脸含歉意,送黛玉到门口,道:“林姐姐,”
  黛玉暗道:罢了,想是他们兄妹熟悉,从不避讳,没料到我会在此。展颜说道:“好了,我不会怪你的。”
  紫鹃扶黛玉转回还,印菊与水棠便将黛玉所经之路全都先行看遍了,并无男子在路,才让黛玉通过。
  回到暖意融融的闺房,不耐寒冷的黛玉径直上床,紫鹃为她盖好绣花被,王嬷嬷早把暖炉温着。
  黛玉不由自主向窗外看,近午时,该是他来的时候,却不见他长身玉立的身影。风声过,疑是他脚步声,叩门声,再抬眼看门口,哪里有他的影子。轻叹一声,明知他不会来,还作此幻想,便从枕下取了水溶的信来看,瞥一眼水棠把擦拭好的长剑入鞘,紫鹃、雪雁也沉着脸不作声。
  水棠抬起秀眸起身,见黛玉冰肌玉面上依旧不开颜,开口说道:“姑娘也别恼,这几家少王爷从小俱是发小,一同习文断字,打闹在一起的。表小姐与他们都相熟,如自家兄弟姐妹一般来往。郡主、少王爷们到了成亲的年纪,也大都是这几家联姻,亲上加亲的。水沁郡主就是嫁了东平少王爷,原本东平郡主也想嫁我家少王爷的,只是我家少王爷自有主意,谁也硬逼不了他。”
  印菊进来摆上桌子,准备布菜。闻言道:“姑娘在别院住着,少王爷又不轻易让人进别院,自是不知道他们有事时总要到王府相议的。西宁少王爷也就常去看望表小姐,日后姑娘也会常看到他们在府里走动。”
  黛玉静下心来,知她二人在开解自己,心中的气便消了,舒口气轻声道:“我知道了。”
  紫鹃、雪雁见黛玉玉面缓和,她二人的脸色便也已放松下来。
  饭菜布好,印菊、水棠、紫鹃、雪雁、王嬷嬷围坐桌前,等黛玉来吃饭,黛玉望一眼桌上饭菜,便觉没有胃口,说道:“你们吃吧,我吃不下。”
  昨日不觉怎样,有了水溶的消息只觉心安入睡。今日一早不见他来,此时没见他到他身影,方觉心中滋味万千,诸事无心。
  终日两相思,为君憔悴尽,百花时。  坐起身子,取了书,翻开来看,印菊方要开口,紫鹃摇头,几人静悄悄吃罢饭。
  黛玉看她们收拾停当,便催紫鹃与轩洛出府去办绣坊的事。
  紫鹃出去,雪雁、印菊故意寻了开心的事来说,黛玉便也跟着笑一阵,总觉无趣,翻身睡去。
  不知不觉灯火已黄昏。
  紫鹃含笑回来,手上提了食篮,笑着走进来道:“姑娘,这篮里是少王爷临行时特意吩咐我记下的,他说姑娘要是吃不下饭,嘱咐我按他说的去做,我特意买了原料,晚饭给姑娘做着吃。”
  黛玉披衣下地,穿上水溶为她特制的保暖睡鞋,坐在桌前道:“你先交与雪雁,且说说你们出去办的事。”
  紫鹃脸一红,不由想到轩洛一路上的小心呵护,处处有他先行,她却极省心。
  紫鹃掩住心事,低头边把篮中青菜取出,边说道:“听说苏娘有归养之意,不如姑娘盘了她的绣坊吧。想与她交涉的人正多呢,不过她出的价很高。”
  黛玉坐下来道:“那岂不是省心,正合我意,明儿就办了。”
  便唤雪雁取来那三样东西,一个缎面小方枕,一本发黄的古书,一个精致的梳妆盒。
  黛玉翻开发黄的古书,在夹层里取了银票出来,交与紫鹃。
  紫鹃惊异道:“我当姑娘把贾府还的钱全捐了,哪里还有钱,就是那些首饰能换钱来,想不到姑娘竟还有呢。”
  黛玉淡然一笑道:“贾府以为我一无所有了的,岂不知这书架中的藏书就值千金。这梳妆盒里是我娘的遗物,件件价值连城。”那个方枕,也不只是幼年的记忆。
  印菊笑道:“贾府可是亏大了。弃了宝,捡了块砖回来,还砸了脚。那薛大爷还在牢里呆着呢,贾府也不知搭进多少银子来救他出来,听说他的罪名还不少呢。”
  黛玉摇头不语,薛家的事她才懒得理。
  此时雪雁已按紫鹃所述,做好了酸甜口的素菜,一一摆上来。
  黛玉没有动,看向昏黑的夜空,终于看到一个白影由远而近,到了窗前,方微微一笑。
  信鸽落在窗外,印菊出去捧了它进屋来。黛玉起身取下信,信是用他们师门的独门密法所写,即使别人截获,也识不出所写内容。而水溶的殷殷话语,落在纸上,除了保重之语,今日便又了不同,全是倾诉相思之情,“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黛玉不免心有戚戚焉,自语回他道,“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信末,水溶提到了黛玉所做之事,只道只要她愿意做的事,他都支持。只是嘱咐她行事前要三思而行。
  黛玉提笔写了回信,便请水溶把止桥宛的心事转达给卫若兰。写毕,看着信鸽安然飞走,方展颜坐下来吃水溶为她安排的饭菜。
  紫鹃、印菊等人难免偷乐,却也心中感动。
  第二日天放亮,黛玉吃过汤药,就有轩洛在别院外,请印菊禀明止桥宛的丫头珠儿焦虑等在梅园外。黛玉便走出到梅园,丫头的声音传进门来:“林姑娘,快去看看我家姑娘。”
  声未落,人已到眼前,连脸上都是焦急的神色,一副要哭的样子。黛玉坐正了解身子,问道:“宛妹怎么了?”
  珠儿道:“我家姑娘不吃饭,请姑娘快去劝劝吧。”
  黛玉不再相问,她知道她因何不吃饭,即起身出门。
  紫鹃扶着黛玉,印菊跟在身后,向止桥宛院中走来。
  珠儿道:“姑娘的心事我略知道,都是为了卫公子,卫公子走了几日了,我们姑娘惦记着。”
  黛玉的心一叹,止桥宛这份心思,与自己如何不同?只是自己被水溶关爱着,有了他的信息,而她也是个痴情人,不得卫若兰的消息,寝食难安。
  黛玉轻轻移莲步,由珠儿引路,和紫鹃并肩走到止桥宛房中,却见止桥宛愁眉紧锁,食不下咽,弱弱的歪在椅中。
  黛玉不免同病相怜,“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黛玉想起那日心意烦乱之时,吃不下饭,以至于头痛难忍,止桥宛如此柔弱,必也挺不了的,关心道:“宛妹妹,好歹吃些。”
  止桥宛愁容满面道:“林姐姐,我怎么吃得下。卫公子在城外,还不知有没有的吃,住他在什么地方,暖不暖,晚上他能睡几个时辰?他也没个信,让我怎么不惦记?”
  “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
  黛玉本也有此忧虑,不过此时,她只得打起精神来劝慰道:“他们不止一人,必要互相照应的。”
  “那有没有人对他们不利呢,他们是微服,又是去叛乱,有没有危险?”愁眼望着黛玉。
  其实黛玉虑的,并不比止桥宛少,可她收到了水溶报平安的信,心下稍安,安慰道:“也有侍卫在的,什么人能近得了卫公子身前,难道你不相信他的本事?”
  止桥宛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宽心多了。”
  黛玉看着桌上未动的饭菜道:“快吃吧,饿瘦了可不好,卫公子没回来,你先倒下了,让他怎么放心?”
  看着止桥宛“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如此柔弱无依,看到她如看到了黛玉自己,黛玉心中一动。
  为让水溶安心在外,她得振作起来,为能与水溶两心长久,要让水溶看到她的笑容,她得让自己坚强起来,才好伴着他风雨同路。
  止桥宛闻言,伸腕拾筷,举箸夹菜,叹一声道:“林姐姐,无情不似多情苦。”
  黛玉淡笑不语。
  止桥宛喃喃道:“林姐姐,我是不是没用,日后会成了他的负担。”
  黛玉轻声道:“宛妹,身在心在情长在,我们要保重自己。”
  止桥宛点头,便把碗中饭菜吃尽。
  门外人语声,透过窗棂望去,见西宁王少王爷长身站在院里,印菊转身出来,拦在房门。西宁王少王爷止步,道了探病来由,印菊道:“我们姑娘在此,你还是出去转转,过会儿再来。”
  西宁王少王爷有些失望,还是依言退出去。
  止桥宛向外一望,对黛玉道:“想必是他来府中办事,顺路来看我的。那日没说上几句话,今日又来。”
  黛玉已不介意,淡然一笑。
  黛玉一行人走出院子后,西宁王少王爷从小径上转出,双目炯炯,眺望着黛玉走去的方向,若有所思,脸上一片朦胧。
  黛玉回到别院,不再抗拒饭菜,顺从地吃了按水溶的交待做的早饭,虽然她依然没有胃口,她不想让水溶回来看到她一副病容,她要水溶看到一如往常。
  虽然心中还是惦念着水溶,心却有了承担,坚强了许多。
  晚上紫鹃回来,已办好了绣坊之事,笑对黛玉说道:“那苏娘也是苏州人氏呢,听说与姑娘是同是苏州,很愿意交给我们。办手续时,看到我们林姓,她说道,她这一生最敬的是十几年前苏州林大人的娘子,她一身才气与风华,谁也比不上她,她家的女儿才是最娇贵的。”
  黛玉嫣然一笑,紫鹃问道:“她说的莫不就是我们林家。”
  黛玉笑道:“她说的是我娘。你一说,我方想起,她原是我家的绣娘,这么久了,我都忘了她。”
  紫鹃笑道:“早知如此,不如让她少算些银钱。”
  黛玉伸葱指点她,笑道:“你竟越来越精明了,小心人家背后咒你。”
  紫鹃也一笑道:“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总不能让人家白费了这么多年的心血。”
  说笑间,雪雁已布好饭菜,几人围桌而坐,有说有笑吃起晚饭。
  吃罢饭,水棠飞身出门,去了贾府找史湘云交待绣坊之事。黛玉便守在窗前,凝望窗外月色如水,但等带来佳音的信鸽飞来。
  一点点白色渐近,渐大,落在了窗外,印菊出门,双手捧它进来 。
  黛玉凑近一看,果然看到了两个纸卷,一眼便认出水溶的那一张,先捏在了手心里。黛玉一笑,另一张定是卫若兰的,今晚止桥宛该能睡得安稳,吃得香甜。黛玉原样取下来,交给印菊,印菊出院交给了止桥宛。
  一切停当,黛玉靠在床上看书,紫鹃低头做活,她执针的手却久久没有刺下去。她正想着日里与轩洛相处之情。轩洛少与她言语,只默默看着她,牵她的手下车,走在街上,轩洛走在前,她走在后,走到人多处,轩洛缓步等她,也不回身,用身躯挡住行人窥视她的视线。紫鹃只顾想着,他到底是何心意?不知不觉中一针刺下去,手上一痛,才惊觉,举手指到眼前来看,竟冒出了血珠。
  黛玉瞥她一眼道:“紫鹃,要把你的手扎透不成。”
  紫鹃面一红,方专心去绣,而紫鹃不知,自这日起,她连梦中都是面露微笑。
  次日,止桥宛出了院子,约着黛玉在园中散步。
  雪已停了,空气中有着凉意,万物在寒风中瑟缩着,小径两侧堆起了白雪堆。止桥宛围着大红斗篷,在园中踏雪跑着,娇笑着,显得天真烂漫。黛玉看着她的跑动的身影,听着她欢快的笑声,知她愁眉已展,心也仿佛轻松起来。
  原来昨晚止桥宛接到了卫若兰的信,愁容顿消,开心不已。也写了回信,交与印菊。
  二人渐渐出了内园,转出小径,走在游廊内,迎头看见三人立在不远处,再要避时已来不及。
  那三人正是水沁与两位男子,其中一位黛玉认得是水沁夫君东平王少王爷,另一位却不相识。止桥宛盈盈上前问讯,此时黛玉已避不得,只得款款走来,与三人见礼。
  但见水沁面上泪痕尤在,推开东平王少王爷的手道:“若不是林妹妹来了,我才不饶过你。”
  东平王少王爷陪笑道:“娘子不气就好,千万莫气坏了身子。”
  说着上前来拥着水沁,陪着万分小心,水沁方展开笑容嗔道:“罢了,我就信了你和西宁少王爷在一起,不过没有下一次。”
  东平王少王爷呼出一口气道:“娘子终于笑了。”
  痴看着水沁一脸娇痴,心里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原来昨夜东平王少王爷与西宁王少王爷接到水溶密报,暗中布下局,忙了一夜未归,却不能与水沁实言相告,只得拉了西宁王少王爷做证。自水溶走后,那西宁少王爷与东平少王爷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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