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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续红楼之溶黛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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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求到府上,再去麻烦人家。”
另一个声音说:“薛家是不是高门宅院,很气派的?像我们这种人,恐怕也不能靠前呐。不过我想,他们是不会拒绝了我们的。好人有好报啊。”
紫鹃、雪雁、香菱恰巧方取了药箱回转,听了此言,心理不服,她们林姑娘为灾民拿出了三百万两,薛家所捐不过是九牛一毛,怎么可比?只是薛家会做人,付出一分也要天下人尽知。
紫鹃、雪雁方要开口来辩,黛玉对二人摇摇头,相视淡然一笑。
且听先前那个妇人说:“可惜我们受灾人太多了,哪里能够用呢?我们总不能老让人家出钱。”
“还好好心人多,像这几位公子、小姐,肯伸手帮我们。我们该感恩戴德才是,等这场灾过去了,我们在这庵堂上给公子、小姐们烧香祈福。但愿菩萨保佑这些好心人。”
黛玉纤手打开药箱,从中拈出银针数枚,先给最重的一个小姑娘针灸,她已昏睡了多日,被她娘紧紧抱在怀里,她娘的眼睛已经哭的红肿,看着黛玉一针一针地刺在女儿身上,如同刺在她的心上一般地微微颤抖着,却不敢动,生怕打扰了黛玉的医治,黛玉扎了几针,半个时辰后,小女孩悠悠转醒,真开眼睛,声音微弱地喊了一声:“娘。”
她娘抱着她的头,大哭起来,连日以来的恐惧和忧伤也都哭了个痛快。
黛玉为庵中生病的人挨个诊治,又写了药方交给莫临到最近的药店抓药。
尼姑庵的主持让出了禅房给黛玉等人歇脚,临英抓药回来,黛玉又命轩洛买回御寒衣物,送给庵中灾民。
紫鹃、雪雁、止桥宛忙着照顾灾民,灾民少了病痛,安静了许多,便又开始闲聊起来。其中有一力壮者对身旁边人说道:“和你们说件稀罕事,昨晚我去那座山顶闲逛,看到奇像了,还有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
另一人撇嘴道:“这太平盛世,除了天灾,你又能看到什么激烈场面。”
那人激动道:“你别不信,你忘了前几日我们这里那伙叛军了,说不定我看到的就是他们和官府上的人。”
另有几个人催道:“我们信,你快说说。”
那人拉长了声音道:“昨夜月黑风高。”
有人驳他道:“月黑风高,你还能看到什么?”
那人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总之我闲来无事,晃到对面那座山顶上,远远就听到兵器打斗声。我吓得不敢动,过了会儿,打斗也没有停,我一想,这一生也没经历过惊天动地的事,不如过去看个热闹,也没算白活。我悄悄摸上前去,躲在远处偷看,只见十来个黑衣人,正在围着三个人,一个人已经受伤不轻,另外两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一个年长些,有二十多岁,一个是少年人,那少年紧护着那年长之人,黑衣人紧围攻二人的,少年人连敌数人,只剩下两个武功极高强的,还在缠斗,年长的被逼至悬崖边,跌了下去,少年人奔到悬崖边观看,被两个黑衣人偷袭 ,一剑刺中,少年人奋起刺死一人,另一人从背后刺来,眼看着就要刺进胸膛,我握嘴差点喊出来。忽然天现了一把长剑,不由分说挡下那黑衣人的剑,且听那少年人说了一句‘师妹,是你吗?’,那黑衣人阴笑一声,不由分说挺剑再刺来,可那少年人显然力不从心,挥剑来抵挡,而那飞来的那柄长剑刺出,将那黑衣人击毙,那少年人却因身在悬崖边,收势不住,跌落崖下,生死不知。”
黛玉、止桥宛、紫鹃等人不由一楞,黛玉眼前一黑,就要晕倒,忙摄了心神。西宁少王爷一直在留意黛玉神色,见黛玉面色一变,知她疑心那二人是皇上和水溶,忙推紫鹃,紫鹃扶黛玉坐下平稳心神,止桥宛已倒在珠儿怀里。轩洛守在二人身边。
且听那些人又道:“是不是昨日来的那二位公子呢,听说皇上与北静少王爷此次微服出来,一路安置灾民,惩治了贪污捐款的官吏,又平定叛军。那贾雨村贾大人贪得最多。”
忠顺少王爷忙招手唤来那人,给了一锭银子,问他详细地点,那人见了银子眉开眼笑,当即以手指着对面那座山,说了个仔细。
黛玉再也无法停留,留下财物,安排留下几个兵卒在此照看,自己急出庵上车前行。
众灾民听见林公子要走,满怀感激起身相送。而林黛玉始终未透露真实名姓,灾民们只听闻轩洛、临英称黛玉为林公子,而称紫鹃、雪雁就是林小姐,止桥宛为止姑娘,而那位王爷模样的人对这位瘦弱林公子却极恭敬,也猜不黛玉的身份,他们跪送黛玉他们离开,直到黛玉的车马消失不见,才回了尼姑庵。轩洛急催驾车的马匹,车子飞速前行,车内人心如焚,只觉车慢,紫鹃掀起车帘想催轩洛与临英再快些,却见二人凝聚神驾车,目不旁视,雕塑的一般,而车外景色飞一般向后逝去,不觉心惊胆寒,不敢再催。一心求他二人小心,安全为上,那轩洛瞥一眼紫鹃,微一摇头,紫鹃会意点头,缩回身子。
到此时,黛玉反而按下心头慌乱,镇静下来,显得夷然自若,异常冷静。
西宁少王本担心黛玉捧心西子态,止桥宛小鸟依人般担不了风雨,她二人虽有勇气走出府门,临于危难还不要乱作一团,只会哭泣不止,却惊见黛玉从容不迫,止桥宛本欲泫然欲涕,却被黛玉劝止了。
忠顺少王爷一路暗中观察下来,但见林公子高情逸态,柔心弱骨,他不知他是何身份,但皇叔北静王老王爷要他们听命于他,他没有去问,连同样自命不凡的西宁少王爷都听命于他,想来这少年公子必有不同之处。细看下来林公子举止风度并非男子,再想西宁少王爷的怅然神情,想到林公子必是林姑娘。莫不就是水溶的未婚妻?
难道水溶矢志相寻相守的就是她吗?自己的妹妹吴穆青娇艳妩媚,也有七分才气,那水溶不屑一顾;东平郡主热情如火,一心扑在水溶身上,水溶守距相待;难道就是为等她?她情有几分?
原本那几家王爷都一心想把适嫁的女儿配与水溶,北静王在诸王爷中功劳最高,又是皇叔身份,水溶才貌双全,年少有为,只等到再过一二年,水溶寻不到梦中人,就说动皇上,将自家郡主嫁与水溶。谁知平地风波起,皇上下旨赐婚,而且竟是一孤女。
自然那些郡主、王爷的背后少不了议一议,猜测一番这们人间少有,世上难寻的女子是何等模样?
忠顺少王爷也不例外,今日一见,才知是这样的仪静体闲,透出诗书满腹,看她娇面虽不是如花,只是这气质风度足以让人倾心。一日下来,忠顺少王爷竟渐渐被折服,一双如墨的眼睛追随着林公子。他还想知道,此女子有情,无情?
走到那座山脚下,只见山上下来一队人马,正是南安少王爷萧鹤轩,身后兵卒抬了一人。
南安少王爷走上前来与西宁少王爷及忠顺少王爷相见,互通消息。不久西宁少王爷走回黛玉车前禀道:“林公子,受伤的是卫若兰卫公子,还没找到皇上与水溶。”
止桥宛闻言,抢步下车,黛玉、紫鹃等人随后走下来,止乔宛奔向昏迷不醒的卫若兰,上下细看,眼中热泪落下。
紫鹃忙跟过来,见卫若兰身受剑伤,却并无大碍,只是流血过多。递一粒护心丹与止桥宛,止桥宛扶着卫若兰,御医也赶过来,为卫若兰上刀创药。
紫鹃对止桥宛道:“止姑娘,卫公子需要静养,这里雪寒风冷,不如你与卫公子先回府吧。”
止桥宛甚觉有理,西宁少王爷分了一支人马,护送止桥宛回城。
南安少王爷对西宁少王爷与忠顺少王爷道:“上面全是叛军首领的尸首,皇上与北静少王爷却是不见。应是在山谷下,正要派人去寻找。”
众人点头, 萧鹤轩与西宁少王爷、忠顺少王爷聚在一起,定下各人寻找方向
黛玉看一眼群山连绵,心中一动,直觉以为自己该去向何方,她似乎听到了水溶的呼唤声:“师妹,是你吗?”
黛玉不理他三人,叫上紫鹃、轩洛便要从东侧进山。
西宁少王爷见了劝道:“林公子不要进去,有我们在,必能找到他二人的。”
黛玉摇头不依,再看一眼那山,此地景像,只觉似曾相识,昨夜梦魂中自己看到的不就是这里吗?水溶的身影就是退入了这座山里。黛玉看一眼腰间玉带,心中暗道:“玉带,你且告诉你师兄是不是在这个方向,他到底在何方?”那玉带有流光闪过,黛玉心中明了,便对西宁少王爷道:“我沿这里去找,你们到那边找找看。”
西宁少王爷犹豫道:“只怕不妥。”
却迎上黛玉心中虽焦心,却依然从容自信的目光。
忠顺少王爷道:“不如一试。”
看到黛玉面上的坚毅,他也同样无法坚持。
忠顺少王爷与西宁少王爷便弃了方才决定,派了另一名将军与南安少王爷前往。
黛玉弃了车,与紫鹃、雪雁、香菱步入山谷。
这条峡谷,是夹在两座高山之间,仅容两人并行,峡谷里铺满了厚厚的干草与积雪。人步履艰难,好在兵卒在前开道,慢慢的走进了山谷深处。
越往前走,黛玉越觉得水溶就在前方。
果然前面雪地出现了红色,与两个白色身影与白雪融成一色,黛玉的鹦鹉先嘎的一声向白影飞去,扑了下去。
第111章 别有风景
黛玉与止桥宛出了京城,看到城外灾民,心中生出悲悯,又在庵中救治生病之人,得知道疑似皇上和水溶的人的下落。一路找来,果然先找到了卫若兰,止桥宛与卫若兰先回王府。
黛玉一行人进入了峡谷之内,沿积雪铺就的冰晶路艰难走到峡谷深处,一路响过咔嚓咔嚓踏冰晶的声音,终于看到了雪地上昏死过去的二人。
黛玉的那只鹦鹉似知道女主人的心意,飞到前面绕着那身影盘旋,扑下去,衔来了一物。黛玉接在手里,细看,正是一枚玉佩,玉佩上龙飞祥云,水溶的那只曾送予她,而这一应是皇上的。
黛玉蹒跚着,西宁少王爷本在黛玉身前,此时回身来看,忠顺少王爷几个起落跃到黛玉身前,二人伸手来擎黛玉欲倒的身子。黛玉摇摇头,挺身站稳,由紫鹃扶着一步步来至近前。
见正是皇上与水溶双目紧闭昏倒在雪地上,白衣上俱是血迹,而水溶的面色发青,显然已经中毒。
原来君臣二人落下时,被崖壁上伸出的树枝相拦,减了下落的趋势,地上又是草与积雪,因而二人并没有太大的骨伤。太阳的柔光照在二人身上,人还未完全冻僵。
黛玉缓缓俯下柳身,伸出玉手颤抖的抚着那个一直把她护在心上的翩翩公子水溶原本如冷玉的面容,那双深情会说话的龙目如今紧闭,曾握着她柔软的手的温热大手如今冰冷,水溶胸前一片红色,如今也是这般柔弱无助。
再看皇上,英俊的面上失了血色,已没有了曾唤她小玉儿的笑容,也是血染白袍,那双曾把她抱在怀里的大手也是冰凉凉的。
黛玉心如刀割,不由泪眼朦胧,从师父留与她的锦囊中拈出两粒护心丹,送入二人口中。
一旁忠顺王少王爷看她面上掩藏不住的悲伤,是她的真情流露,已然对她的情意了然于心,这女子非寻常女子可比,心中有情义,她与水溶的深情是化不开的。而不是俗世女子那种坚守贞洁是为妇训所约束而非为真情,水溶何其有幸得妻如此!
她的心比她的容颜要美上十分。
跟来的御医跌跌撞撞走来,见二人情形都摇头道:“林公子,少王爷,我等无能,恐怕只有行踪不定的云逸道长治得。”
黛玉回首瞥一眼几位御医,只命轩洛与临英近前来,用锦被裹紧二人,由武功高强的侍卫抬着迅速向前奔出谷去。
西宁少王爷也派一名兵卒原路折回,与南安少王爷送信。
峡谷不能回头,只能往前走,又走了好长一段,才出了峡谷,转到山的另一侧,正是一处村庄。
他二人情形危急,不能担搁,黛玉有心先在此地为二人救治,将心中主意说与西宁少王爷与忠顺少王爷,二人只觉有理,西宁少王爷带兵起步到村里借一处房舍。
不久西宁少王爷与一布衣中年男子,显然是地方里正模样的人走来。西宁少王爷道:“林公子,这位里正讲道村里有处庄园,久无人住,只有一对老夫妻在此守着。可借来一用,只是二人从不与人交往,要进行交涉。别的院落都不方便。”
黛玉点头道:“我去求他们。”
那人上了一位兵卒的马,在前在带路,黛玉的车子随后急行,一路到了一处山庄门外。黛玉步下车来,见眼前有一个秀气的山庄依山而建,庄门匾上绿底白字,四个梅花篆字“如玉山庄”。四字入目,黛玉却觉一楞,匾上字迹笔力苍劲,竟如此熟悉,像是爹爹当年所写。她在爹爹的藏书中常见到爹爹做的批注,就是这等字体。
西宁少王爷上前轻叩朱漆大门门环,过了许久,听到一阵脚步声响,门吱呀一声半开,露出来一个老者笔直的身躯。西宁少王爷欠身说明来意,老者看一眼他身后一队兵卒,一声不吭,不等听完关上庄门。
黛玉见状,只得走上前来对着门扬声唤道:“老人家,我们有为难之处,请老人家行个方便。”
吴侬软语,浓浓的江南口音,透着温柔。
那门忽然拉开一个门缝,老人露了头,用同样浓重的吴语道:“实不相瞒,我家老主人不在,小主人也不在,我做不了主,请公子、王爷原谅。”
脸上却不再是冰冷之色,看着眼前家乡人。
黛玉低声道:“老人家,我们只借住几日,不多打扰。我有两个亲人需得马上治疗,不然我会失去他们。”
那老人叹息一声道:“我是听了家乡音,才开门与你说话的,也许我与你有缘。罢了,我就破一回例,放你们进来。只是你们动静小些,这可是我们家小姐的院落,她虽不在,我也不能造次。还有你身后的官兵就不要进来了。”
黛玉点头应了,一行人抬了水溶、皇上进了厢房,轩洛与临英是肯不离黛玉与水溶左右,决不肯离开。
西宁少王爷与忠顺少王爷便驻扎在庄外,派人一刻不停送信于老王爷。
厢房里,君臣二人同卧在一室,紫鹃、雪雁、香菱先生起暖炉,轩洛与临英为皇上与水溶宽衣,脱掉沾血的白袍。谁知水溶的手紧护在胸前,竟分不开。
好容易为水溶脱下血衣,二人看见水溶紧护着的是怀里的一封同心结信件,贴心而戴的是黛玉做的香袋,水溶项下还戴有一只小巧精致的金玉雕刻而成的玉瑶琴,玉瑶琴上方一支金凤。
轩洛拿了这几样东西,交与黛玉手上。黛玉正等在厢房外间,接过那三样东西,止不住泪落如雨,香腮噙泪。纤指拈起信件,打开同心结书信,见信上淡淡的血迹,依然可辨认出水溶的心语:“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黛玉哽咽着轻声道:“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水溶在信上还写道此行回去,先备大婚之事,从此再不分离。大婚之后,必要与师妹启程同回江南。
黛玉忍泪放下信件,唤进御医,为二人处理伤口。御医本惶惶,没有治愈的把握,怎奈西宁少王爷与忠顺少王爷坚决,瞪眼逼他几人进门,他们不得不进来,听命于林公子与紫鹃。等御医处理过伤口,紫鹃才为二人上了水溶特制的刀创药,那边雪雁、香菱已备好了几桶温热水,轩洛与临英拎水进厢房内,倒入两个大木桶内,桶内撒满舒筋活血的药草,将二人轻放入桶内,避过伤口,用温热的水浸泡,一小柱香的功夫,扶二人出来。穿好衣服,缓缓放躺在床上,此时二人的体温已升回不少。
黛玉一直守在外间,御医等在下间,众人都是诸事无心,黛玉思虑着不知二人情形如何,只等二人泡过温水,即刻施针。终于等到二人复又躺在床上,换好衣服,黛玉才走进房内,轻触二人身体,已然柔软,取出银针,为皇上与水溶行针,按云逸师傅的独门医术,为二人疏通脉络。
皇上伤并不重,不过是皮外伤,失血又受了冻。
黛玉把心思都用在了水溶身上,以银针把水溶的毒气逼到指尖之上,以针刺指尖,黑色血珠喷涌而出。但见水溶的面色已缓和了不少,只是毒气仍未完全排出,人仍昏迷,性命却已无忧。
黛玉便吩咐轩洛与临英分别为皇上与水溶运功疗伤,皇上坐在最前,水溶在皇上身后,以手抵住皇上肩膀,轩洛与临英二人依次以手搭前人肩,二从齐运功,但见四人头上冒出丝丝蒸气。
黛玉方一脸疲惫坐下,守在水溶与皇上身边,观注着二人变化,而下间的御医也抹了把头上的汗珠,退出庄园。西宁王少王爷与忠顺王少王爷已搭好行军帐篷,守在庄园外。北静王老王爷与南安少王爷也带了人马赶到,老王爷进来看过水溶,依命退了出去,他知道他的儿子会挺过这一关的。他心头有放不下的亲人。
南安少王爷便带了大队人马回到京城。
此时黛玉才有心来看那只香袋,香袋两面,一丛青竹,一枝红梅,上面也染了水溶的热血,黛玉一阵揪心,以手抚着香袋,半晌,再拿起那支金玉瑶琴,没来由的只觉相识,似乎自己曾经有过。翻来倒去细细看,细细想,想不透水溶因何紧护着它。此物显然不是水溶平常佩带之物,它虽贵重,却不值水溶如此相护,且水溶也并不看重这些珠宝玉器身外之物。怎么会为它而紧握不放?此物必有非寻常之处。
翻来覆去再四观看,黛玉忽然在凤身羽翼图案上看出极细的梅花篆字,字书“赠与林黛玉小玉儿”,而那瑶琴的图案上有着“太子、小蝶”字样。黛玉猛然想起,此物是自己幼时十分喜爱的玩具,是满月时大哥哥与小蝶送与她的祝福,取吉祥之意。此物曾伴了她六年,那年辞父去外祖母家时才把它留在了林府,而那年她与贾琏回江南,处理林家财产时,再没看到过它,它竟出现在水溶身上。她的心一热,眼里滚出泪来。她的任何一物 ,水溶都视为珍宝来爱惜。
轩洛与临英为皇上与水溶运功过后,君臣已更无大碍,只等二人休养身体,渐渐恢复体力,即可醒转来。余下的就是黛玉再为水溶驱余毒。
黛玉衣不解带守在二人房中,不断看着二人气色,见皇上由苍白而转为红润,而水溶黑气渐消,渐渐露出了如玉面色来。
厢房里,皇上与水溶沉沉安睡,他们已在外奔波了近一月,就让他们安心地长睡一觉。黛玉坐在水溶身旁,凝神细端祥水溶,此时的水溶如此平静,温顺,外边天大的事也惊不了他,更不能让他离开她。黛玉悄悄握住水溶的手,想着水溶的情意,伏在水溶的身边睡去。
次日,黛玉醒转来,见水溶虽没有醒来,却睡得沉稳,便放下心来,走出厢房。到庄中走走。
庄子很大,因是依山而建,山上有轻瀑急速流下,一条小溪缓缓从庄中流过,一山一石都依着自然之势。碎石小径曲曲弯弯伸向山间,若在春夏,这里定是绿意如翠云千叠。
十来处稀疏的竹木房舍,不见宏伟,只显秀雅,大有江南风情。
好一处幽静所在,倒是不错的隐居之所。
信步来至正厅,迈步进来,黛玉凤目不由被厅中挂着的三幅画像缠住,移不开眼。黛玉心中起伏不动,激动不已。那三幅画竟是----一幅是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中间是一位秀婉绝色的女子,而另一幅,则是一个粉嫩娇娃,那模样正是她幼时模样。
按下心中狂跳,回首唤来那位老者,黛玉情急问道:“画上仙人可是老人家口称的主人?”
那老者虽然已近六旬,却依然精神矍铄,两眼奕奕生光彩,看一眼画中人,点头道:“正是我家老主人”
黛玉目不转睛视着墙上画像道:“画中人儿可是苏州人氏,前科探花,巡盐御史林大人?”
“正是他们太傅夫妻与他们唯一的女儿小玉儿。”皇上宏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黛玉回身,见皇上神采奕奕,立于自己身后,俊面上微微含笑。
黛玉心头一喜,福身一礼,轻声道:“皇兄,你醒了,身子不没全好,就到处走动。”
皇上点头道:“有你这个妹妹神医弟子在,我想不醒都不行,再说阎君也不敢收我和堂弟,只怕你会闹上阎王殿内,向他要人,改了生死簿。”
黛玉白皇上一眼,轻声道:“谁稀罕救你们两个。”
皇上淡淡一笑,转眼看着画中人,若有所思。
黛玉也转首望着画像,颤抖的声音问道:“皇兄,你是说,他们真的是我爹娘,那这里岂不是我家?” 那老者自皇上走出来,就不错眼地盯着看,听见黛玉说话,回神惊问道:“你是,我家小主人?不对,我家小主人是位小姐,你明明是一位公子?”
皇上缓缓出声道:“我说她是,你还不信吗?”
那老者转头来看,忽地跪下道:“老奴见过万岁爷。”
水洺俯身搀他起身,叹一声道:“也有近十年没有见到你了。”
老老点头,却看着黛玉。 黛玉见他将信将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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