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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震关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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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觉左肩一痛,显然是被刺中一剑,但对方也逃不出他那一剑!
    他的脚刚落地,又一人窜出,一出手就是三十六式天山雪鹰剑法!
    换作平时,冷血根本可以对付他们,只是现在他是中伏;他已负伤,而且对方猝击在先,冷血根本不知敌方有多少!
    冷血只觉眼前一阵发黑;黑中剑光闪动,在这种时候偏偏遇上这样的剑术高手!
    冷血以剑支地,而对方的剑,已夹着尖锐的风声划到!
    那人还在竹与林之间。
    他一直望着天,在隐约的竹叶稀疏的叶缝,透过几道闪动的阳光。
    他喃喃自语:“不知冷血死了没有?”
    当剑尖离冷血的咽喉只有三寸时,冷血突地一声暴喝,全身向后翻丢!
    他受伤已重,必须休息,他必须速战速决。
    所以他挺而走险。
    当他迅速向后翻倒时,对方的剑也顺招向下疾刺!
    剑始终离冷血咽喉三寸:只当冷血身子碰地时,这一剑便绝避不开去!
    只是当冷血向后翻之际,长剑已从土中拔了,倒戳而上!
    如果冷血的处境不是这样险,对方就不敢继续逼杀:对方不逼近,这剑便无效。
    冷血的命就悬在这一剑上!
    那人的剑眼看就要刺入冷血的喉咙时,便觉腹前响起一道急风:他还未来得及躲避,冷血的剑已把他开了膛!
    血喷射而出!
    在地上的冷血就变成血人,也分不清是他的血,还是敌人的血!
    “砰!”
    那人倒了下去,就在冷血的身旁。
    冷血全身乏力,他知道此际绝不能接下任何一击!
    他必须知道此际是否尚有敌人!
    有!
    那人正看着他,手中有一柄淡蓝色的剑!
    阴阳无极!
    那人仍在竹和林之间。
    他忽然垂下头,看看地上孤独的长影。
    “他们下会是冷血的敌手。”
    阴阳无极!
    他早已准备这一击,只是现在他迟迟未发,只是因为他心中早已恐惧。
    他看不出冷血伤在哪里?伤得重还是不重?
    而冷血仍躺在地上,两眼就仙两道冷寒的剑光,像已刺进他的骨髓里。
    他亲眼看见冷血中伏、落网,又脱伏、破网而出!
    他亲眼看见冷血中镖、中剑,也看见冷血出剑!
    他亲眼看见首先是魏明飞中剑身亡,接着马四海也死了,最后黄喜山也倒下了。
    他亲眼看到他们一个个死了,却不知他们是怎样死的。
    但他无法不相信他的眼睛。
    他知道冷血受了伤,等着他出击。
    他知道这是杀冷血的最好机会。
    他知道当他的剑一划出,自己可能先死了。
    所以他握剑的手颤抖着,迟迟未出。
    只是他不知道冷血根本已无力出手。
    他不知道冷血刚才只是在等死。
    他不知道冷血身上的血有一半是从自己身上流出来的:一个人流这么多血,铁打的也难以支持。
    他更不知道冷血现在已回过一口气了。
    ——世上有一种人,只要给他回一口气,他就能重新立起,击败敌人。
    突然冷血站了起来,嘴角似有一丝笑意。
    他长长吁出一口气:“你不出手?”
    阴阳无极全身一颤,尚未开口;冷血阴阴地接道,“你不出手我可要出手了。”
    他再道:“一个人在他应出手时不出于,早就该死了。”
    阴阳无极根本听不清楚,但寒意更甚,颠声道:“你……”
    冷血道:“我出手。”
    “手”字才一出口,“嗡”然寒光暴长,冷血已出击!
    “铮!”
    冷血的剑被阴阳无极硬生生架住。
    冷血冷冷地哼了一声,长剑划过阴阳无极长剑,斜刺而出!
    冷血根本不用收剑。
    他的第一剑似是为了第二剑而出:第二剑似是为了第三剑而出:剑剑相连,只有最后一剑除外。
    从没有人能接下冷血的最后一剑。
    冷血从未发过这一剑,当那一剑刺出时,是将全身苦修的功力聚集一起,一击无敌!
    就是冷血已身受重伤,对冷血这一剑的劲力亦无影响。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冷血有四十九剑,面最后一剑当然便是第四十九剑!
    五年前那唯一能逃出他的追杀的大敌,已把他击得重伤。但却不敢再逼近下毒手,只因冷血已聚起最后一击。
    所以那人还是先行避了开去。
    “涮!”
    冷血的第二剑居然也被架住。
    冷血的眼光略有一丝惊异,第三剑又已刺出!
    阴阳无极一声怪嚎,冷血的长剑贯胸而过,捂胸而退。冷血一柄刀似的盯住他。
    “你居然能接下我两剑!”
    阴阳无极这时已死去。
    阴阳无极本有机会杀死冷血,现在却死在冷血的剑下。
    阴阳无极不但比其他八名死者功力高出数音,在江湖上的名头也最响亮,不过他在这十三人中,功力仅排第五。
    若不是冷血已负伤,阴阳无极也许只能接下冷血一剑而已。
    那人依旧仁立于竹与林之间。
    他就像一座山。
    他忽然抬头,一条人影飞驰而至!
    诸葛贤德。
    诸葛贤德一揖身,尚未发话,那人冷冷地道,“冷血并没有死。”
    诸葛贤德一愣,即答:“是。”
    那人冷哼一声:“既然冷血没有死,魏明飞、马四海、黄喜山、阴阳无极就该死了。”
    请葛贤德又一愣,他本来就是要报告这几件事,但那人都已先知晓了,只得答道:“是。”
    那人目中精光一闪。
    诸葛贤德的口才,在此人面前,简直全派不上用场。
    诸葛贤德道:“只是有一样!冷血已负伤。”那人霍然转身,诸葛贤德又道,“而且伤得不轻。”
    那人沉吟了一阵子,道:“那就够了。”
    接着道:“派孟行雷去。”
    诸葛贤德道,“是,”
    那人又道,“你保护银两,无论孟老四是否能除冷血,后日破晓我们将穿林而出。”
    那人又望了望天,缓缓地道:“今晚将会有一场暴风雨。”
    今晚的确会有一场暴风雨。
    而且还有一场极其激烈的战斗。
    自己是否还能在激战中生存呢?冷血想。
    每个人都要生存,要生存就得击败阻碍自己生存的人;但是否每个人都能击败自己的敌人呢?
    他一共有五处伤口;四处是为暗器所伤、一处是左肩的剑伤。
    当他脱网而出时,已把全身功力集中,暗器虽能命中,但未及深入便被内力逼弹出来:这四处伤口虽能令冷血鲜血淋漓,但仍不致令他倒下。
    可是他左臂是在半空中受了马四海的一击:入肉五分,长三寸,所以那一阵子剧痛,令他一时丧失了战斗能力。
    冷血把他的伤口都包扎起来。
    他知道今夜至明日如不能追杀到其他的人,到了后天一出森林便再也无法可施。
    他知道追捕愈来愈难了。
    他知道对手愈来愈强了。
    他知道对方只剩下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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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六道闪电
    第四夜。
    森林中的大雷雨果然惊人。
    雨未下,雷声隐然,甚至震得人耳膜发痛。
    虫都不叫了。
    没有一丝风。
    闪电刚刚过去了。
    孟行雷知道冷血快要来了,是以他手中的斧握得更稳。
    他从来不等人,也从来不怕任何人。
    如今他在等人,眼色有一丝不安。
    满山林木,似是重重鬼影。
    他屹立不劝,手心已开始冒汗。
    他甚至等得有些焦急了。
    他等的是冷血。
    又一道闪电过去。
    在闪电的一瞬中,一切事物都是静止的。
    冷血从来不知道在电光的灰白中山林是苍白得如此可怕,像恶魔正张口吞噬一切。
    他忽然停了下来。
    因为他觉得有一股杀气,他闻得见,听得出,也感觉得到!
    但杀气是从哪儿来的呢?
    他额上有了汗。
    他希望有第二道闪电。
    闪电。
    蓦然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响。
    孟行雷在一刹间瞥见了冷血:他从没有见过冷血,但知道这人一定是冷血。
    冷血就在前面五尺!
    冷血也在同一刹那间看见了孟行雷。
    孟行雷就在他面前五尺。
    电光一闪而没。
    山林又回复黑暗。
    孟行雷和冷血依然站定,谁也没有动。
    冷血是一头狼,没有必胜的把握,绝不出手。
    孟行雷是一头怒狮,储备精力全力一击,一击势必惊人。
    只是怒狮子往往是扑杀者。
    第四道电光!
    刹时,寒光暴射,精芒急闪!
    飞斧已劈出,剑才出鞘。
    斧钺卷起惊人的呼啸,疾劈而下!
    剑后发而先至,“嗤”地迎向斧头。
    整柄利斧被一剑激荡回去。
    在第一回合上,冷血就占了上风。
    冷血闪电般刺出三剑!
    “叮叮叮”!
    两人原来的方位已急换。孟行雷翻斧砸开三剑,就停止了攻袭。森林中回复黝暗不见五指,唯等第五道电光时,全力一击!
    第二回合,一攻一守,各未占便宜。
    双方知道是遇到了敌手,都在等待第五道电光。
    二人想法俱同,谁都没有动。
    这是暴雨的前夕?还是流血的前刻?
    冷血立刻在检讨自己,他忽略了孟行雷的斧,不但善攻而且宜守,斧面贴身,便是一面大盾牌;斧离身便是猛烈的砍杀,只是过于躁急。而自己胜在出剑疾快。
    孟行雷也在反省,他开始时太过轻视冷血的快剑,也绝想不到冷血一柄薄剑上能蕴含这么可怕的力量,故在第一回合中失利。他害怕冷血那种迅疾、诡异的剑法;但只要他只守不攻,亦可立于不败之地。
    第五道电光!
    同时间剑闪斧飞!
    冷血连攻出五剑!
    孟行雷也连守五斧!
    一个只攻不守,一个只守不攻,正是互相克制。
    冷血五剑都被挡了回去。
    忽然,冷血又斜刺一剑!
    这一剑更加诡异、疾速,而且和以前的剑路全然不同。
    冷血和孟行雷交手了九剑,这第十剑是冷血苦思出来克盂行雷飞斧的剑法。
    冷血之所以能战无不克,除了因为他的坚忍和智力、功力外,是因他不断在检讨自己。
    孟行雷一愣,冷血的剑已刺在他胸膛上。
    黑暗中“叮”一声,孟行雷的胸膛竟有金钱交鸣之声,冷血一呆,盂行雷的胸前竟溅出了星光!
    冷血素来对自己的剑很有信心:只要一剑能杀人、他绝不用两剑杀死一个人。
    只要那人是确确实实的中剑,就绝没有什么好活的了。
    现在他的剑刺在孟行雷心房偏左的位置上,孟行雷忽然有一种似惊似喜,奇异至极的表情。
    冷血一呆间,未能及时收回剑时,孟行雷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暴喝,巨斧由上至下疾劈下来。
    斧未到,声势惊人!
    冷血心一惊,根本已来不及闪避,“铮”一声,长剑疾刺迎而上!同时间,冷血身形暴退!
    “当”一声,剑斧已相交。
    冷血只觉一股极大的力道从剑尖传来,若非他早已借势飞退,只怕已被震重伤,但这下子亦不好过,他只觉有二处伤口已迸裂,有血水流出。
    他必须速战速决,因为他要留下精力来对付更厉害的敌人。
    只是在第二回合中,冷血尽落了下风。
    他在诅咒着自己,疏忽了一件事。
    在这种情形下,任何疏忽皆足以造成死亡!
    孟行雷外号“铁甲索命斧”,铁甲二字起因,是在他身上正穿着一件刀枪不入的“混元宝甲”。
    自己的一剑,正刺在孟行雷的宝甲上。
    交手十一剑,却一点便宜也占下到,是他几乎从未有过的事。
    刚才的第三回合,令二人的方位又更换,双方都不敢再贸然出招。
    他们都在等待第六道闪电。
    冷血突然发觉他衣衫已湿透,原来大雨倾盆;他已分不出清是汗水、还是雨水!
    他微微喘息。他忽然发现对方也在微微喘息。
    空气逐渐紧张,周遭的压逼更重。他们渐渐变成大口大口的喘息;雨势急奏出了生命挣扎的音乐。
    冷血知道,在第三回合中必会分出胜负:若不是生,便是死!
    第六道电光呢?
    他们全神以待,下敢放松任何一瞬,也不敢作任何无谓的移动。
    冷血的手更坚定。
    盂行雷隐然已有笑容。
    第六道电光呢?
    飓然,电光一闪,就像死神的宣判。
    剑光闪动,冷血疾攻两剑,刺向孟行雷的脸和喉。
    孟行雷一声怪叫,巨斧格过两击,随身欺近,正欲反击,忽地又是剑光一闪:
    这一剑是刺向孟行雷的前胸!
    难道冷血不知道他身上穿了混元宝甲吗?
    孟行雷反攻为守,只要冷血一变招,他的斧便能及时封守,若冷血真的刺向他的胸膛,他也能及时飞劈冷血的右臂!
    这一剑的确是刺向孟行雷的胸膛:孟行雷一声怪喝,右手翻飞中疾劈冷血的右臂!
    当冷血一剑刺中他胸前,尚未收回去,他的斧一定能剁掉冷血的整条右臂!
    只是冷血根本不收剑!
    “叮!”
    剑刺在孟行雷胸前,星火四迸,孟行雷忽然脸色大变,连退四步。
    因为冷血并不是要把剑刺进他的肉里,只是把内力贯注于剑尖上:那一剑击在孟行雷胸膛,一半的内力被混元宝甲化去,另一半功力透过金甲,击在孟行雷胸上。
    饶是孟行雷功力深厚,也难免被击得踉跄而退。
    孟行雷马上知道中计了!自己若没有混元宝甲所恃,也许不会轻易被人攻入前胸,反倒比较安全了。
    因为他连退四步,那一斧自然落空,当他尚未来得及收斧时,“铮铮铮”冷血又刺出三剑!
    此刻孟行雷胸门大开,而冷血出剑之快令他根本来及闪避:三剑皆中前胸。
    孟行雷的脸色突然发白,张大的口连半声也叫不出,这三剑震得他内脏翻腾,痛苦得难以形容。
    冷血似连看也不看,又是两剑!
    两剑一寸,孟行雷整个人向后疾撞向三尺外的一株树干,口喷鲜血。
    血。鲜血。
    这时,他的斧已收回来了。
    可是,他再无力发出任何一斧了。
    那五剑,足以使他的内伤已极严重。
    他抚胸喘息,发现冷血正在冷冷地看着他。
    “你要自杀还是我杀你?”
    冷血不喜欢给敌人有第三个选择。
    因为第三个选择往往是,要自己的命。
    冷血的敌人只剩下三个。
    他用了十八招击败孟行雷。
    他不觉得一丝高兴。
    他的招式共四十九招,而真正的敌手尚未出现。
    左边是竹,右边是林。
    雨过天晴,天正破晓,林叶滴下的水珠儿居然很清爽,野竹丛间居然也有一二声鸟鸣。
    泥地上有一双足印。
    足印旁有一双脚。
    冷血就立在那里。
    看到那对足印,冷血的血液沸腾,稳定的手也紧握着。
    那是他仇人的足印。
    他的仇人在昨日中午曾在此停留,而且逗留了一段时候。
    今日该是最后一日的追杀了。
    忽然他皱皱眉头,冷冷地道:“你该出来了。”
    林中一声轻笑,如春天的黄莺:“我已出来了。”
    冷血霍然回身,双眼像两把刀,道:“索命娘娘白娇娇”。
    白娇娇一身素衣,不但美,而且清秀可爱,像规矩人家的闺女;她怀中居然抱了只安睡的小黑猫,很妩媚的笑着,甚至有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因此,不少人都有了恻隐之心,但只要你不忍心下毒手,她可要下毒手了。
    只可惜她遇到的是冷血。
    冷血直盯住她,就像盯住的是毒蛇,冷冷地道:“果然是你。”
    白娇娇笑道:“是我又怎样?你吃了我啊?”忽又噗哧一笑,“你看你:这样瞪住人家……”
    冷血的双眼冷峻而无情:“你少来这套。”
    白娇娇掩口笑得弯了腰:“你这人,今天怎么了?这么躁?我替你凉一凉。”突然走上前几步,掏出一面淡淡水红的丝巾,满目关怀:“你病了?额上也有汗呢,我替你擦擦。”
    冷血盯住她的手,随即目光移动她的脚,说:“站住。”
    白娇娇粉脸居然连变都没有变,仍笑道:“我最喜欢这种坐怀不乱的男人。我走上几步,看你怎样?我才不怕你能吃了我呢!”
    白娇娇的笑靥,有说不出的风情,说不出的诱惑。可惜他遇到的是冷血。
    冷血竟然也笑了、白娇娇真的又走前几步。冷血残忍地笑道:“你再走前几步看看,看我能不能真的吃了你。”
    白娇娇面色微变、随即又笑道,“我相信你不敢杀我。”说完,真的又走前几步。
    冷血盯着她的脚,忽然道:“我敢杀你!”剑芒一闪,疾刺向白娇娇。
    剑出如电,毫不容情。
    白娇娇脸色一变、身形飞闪,冷血的一剑落了空,白娇娇的一络秀发已被削去。
    白娇娇粉脸煞白,咬牙切齿道:“你,你好。”忽然十指运力,竟生生把怀中黑猫擅成血浆。
    那只小黑猫连咪鸣也没有一声,便死在主人的怀中。用这种残忍的手法来扼杀一只自己抚养的猫,连黑道中人也没有几个,何况白娇娇是女人。
    白娇娇冷笑道:“你接了吧!”手起处,猫尸飞射而至!
    猫尸和血水激射向冷血。
    猫尸和猫血都有剧毒。
    猫非毒物,其血亦无毒。
    只是经过白娇娇的纤手,便是一沾即亡的剧毒了。
    猫尸要避不难,只是血水四射,既无法用剑格,又无法躲避。
    但是冷血只一翻身便躲过了。
    同时间,冷血一口气攻出七剑!
    白娇娇飞身而退。
    七剑皆落空。
    白娇娇也开始喘息了。冷血亦觉呼吸沉重。
    白娇娇忽然娇眉地笑道:“凭你的剑法,我自然打不过你;凭我的轻功,你自然刺不中我;我们合作,你看怎样?”
    冷血像一根铁柱,冷冷地道:“凭我的剑法,自然可以杀你:凭你的轻功,绝走不过我四十八剑。我们根本不用合作,因为我要杀你。”
    话一完,飞刺一剑,更快、更准。
    白娇娇身形展动,避过一剑,手中不知怎么的多了两条花蛇,白娇娇手执蛇尾,挥动蛇身,向冷血盖下!
    蛇是毒蛇,正开着血盆大口,夹着风的尖啸压了下来!
    只是到了半途,白娇娇眼前突现两道寒光,只觉手中一轻,白娇娇定神一看,手中只握着两条各一截的蛇尾,蛇头已被削去!
    白娇娇又惊又怒,两手把断蛇扔出,飞身而起,刚好又避过一剑!
    白娇娇停也不停,娇躯一直在离地丈余飞刷而过,一连又避过四剑。
    白娇娇娇喘息更急促。
    她也有累的时候。
    她的脚根本不能碰他,因为足才落地,身形尚未飞起,背心便会被剑刺穿!
    冷血的轻功只逊她一筹,冷血的剑始终离她不过三寸。
    三寸!
    她已觉剑寒刺骨。
    “丝!”她又躲开了一剑。
    到现在为止,她已避过了冷血的十七剑。
    冷血的呼吸更为沉重。
    他亦有累的时候。
    他连停也未停,便刺出第十八剑。
    森林中,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一只金丝猴自树上滑落,四顾没有任何生物,迅速向地上的厚叶堆中一抓,一只草龙便被它抓住了。
    它好奇的端详着手中挣扎的小东西。
    忽然它转头,吓得丢弃了手中的捕获物,便一溜烟地爬上了大树。
    过了好一会,它才敢在叶缝中探头张望,它小小的脑袋里永远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来的,为什么没有一丝声响便到了它的背后。
    那人一直未走,一直站着。
    那人就像一座大石。
    那人忽然冷冷地开口:“老二,老三若不幸,今午你将战冷血。”
    突然又有一个声音答道:“你呢?”
    金丝猴更吓了一大跳,什么又来了一个人?
    原先那人静默了一会:“你死后,我来。”
    第二人平静地问:“你看我是否能活?你呢?”
    那人冷冷地道:“你有五成可活。无论你活与不活,你都得血战。我有八成能活。”
    那人仍然平静地问:“合我们二人之力呢?”
    那人一个字一个字地答:“冷血必死。”
    第二人的声音不再平静:“那么你为什么不要联手对付他?为什么要分散我们一个一个去杀他,给他逐个击杀?为什么你要最后出手?为什么你舍十成把握而取八成?为什么?”
    那人一声也没响。
    第二人突然停声,恍然地喃喃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那人等他说了七八个明白,才冷冷地道:“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你也得和冷血一搏,无论你怎样逃,在今夜之前,他一定能找到你。所以,你还是找他的好。”
    顿了顿,那人冷冷地道:“贤德,一个人独享总比许多人均分好得多,你早该知道了。”
    话说完,人已消失。
    第二人仍站在林间,冷汗淋漓;忽然发出一声呻吟,挨在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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