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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凉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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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把名片放在茶几上,轻轻拍了拍美联肩头,向年轻刑警挥了下手。

两名刑警迈步走向门口。

失魂落魄的美联,独自一人痴痴瘫坐,黯然泪流,一颗心已被掏空。

天色濛濛,秋风猎猎,落叶缤纷,盘旋飘舞。

身穿黑色绒质长风衣的美联,垂手伫立在街角梧桐树下,黑裤黑靴,黑框墨镜遮掩下的浮肿双目,幽幽注视着街对面。

前方远处,吴雪正在招唤王军亲人搭乘出租车。
王军的妹妹双手捧着骨灰盒缓步行前,其父母跟随在后,俱都面色凄苦,神情惨淡。
他们一家人今天就要离此返乡。

整个治丧期间,美联没有参加。
她害怕见到王军父母:王军是为保护自己被人杀害,绝对不是自杀,肯定是被那帮人害死的,一切源于那几张底片。自己愧对王军家人,更为恐惧自己见到王军遗体时,会是何种心情?那股刻骨铭心的痛涌上心头时,会不会哀哀欲绝、痴痴欲癫。
无奈的美联,只能恳求吴雪出面协助丧事,并尽自己所能筹集了一笔钱,以同乡慰问金名义,由吴雪转交给王军父母。

凄风狂刺天穹裂,镜水斩灭心月炎。
美联破碎的心凄然呼唤着:“永别了,我的爱人!”

那两名刑警果然是先来询问吴雪,并没得到有用处的信息。
因为吴雪的回答,基本上就是几个字“不知道,不清楚”。
两名刑警似乎感到很是无趣,阴沉着脸快步离去。

美联无意间在包里翻到了中年刑警的名片,拿在手中看了看,原来他的名字叫周利刚。
手指揉压着太阳穴想了一会,她走进厨房,将名片扔进了垃圾篓。

姐妹俩经常商量以后何去何从:王军已经离世,不用急于离开这座城市,出了人命案,想必追债人应该不敢来找麻烦,八成也找不到这个地方。
最后,她俩决定继续留居此城一段时间,等积攒一笔钱后,再回家乡城市重庆发展。那里如今也在大肆开发,会有许多机遇。今年春节也不回家乡,往后回老家的机会很多,不必急于一时。

吴雪倒是忧心自己收入微薄,挣钱太少,颇为在意。
美联半安慰半打趣她,“没关系,以后我出钱,你出力。我只管数钞票,你只管去揍人。”的笑言,逗弄的自己和吴雪,俱都大笑不已。

那两名刑警再没上门,可能会以自杀结案。
美联反倒从酒吧同事嘴里听到消息,询问过自己的两名刑警,后来又去过几次酒吧,四处打探自己的情况,定然也是所获甚少,没有实用价值。

之后,美联依旧回到酒吧做事,吴雪继续助理工作。

日复一日,生活趋于平静。

物换星移,光阴易逝,转眼又到来年深秋季节。王军逝世已近一年。

姐妹俩各自办理好相关的辞职手续,收拾好行装,择日出发前往火车站。
她们将要乘坐的是夜班列车。

美联站立在车厢门前,再次回身注视这座黑夜笼罩下、令自己爱恨交加的城市,目光凄凄。

“上车吧,美联。”
站立在梯顶的吴雪,轻声呼唤,右臂笔直伸向哀美的美联。

美联迷濛眼中泪光闪现,嘴角抽动惨然苦笑,情怀万千心中默念:“再见,我心爱的人丧命之地;再见,我的初恋;再见,我的爱人。”
她,毅然回转身,左脚踏上铁梯。

寒气阴阴,霜华隐隐。
苍凉夜色中,西行列车载着一颗苍凉的心奔跑着,奔向远方,渐行渐远,不见踪影。






第12章 哭坟
十一
哭坟

倦容满面的美联,靠坐在胶皮椅上,垂着头耷拉着眼皮。她由于昨夜睡眠不足,感觉头有些晕眩,很想小睡片刻消除困意。

昨日下午,美联接到长途客车司机的电话,连忙托人帮忙看管铺面,自己拿着货票,急慌慌赶到汽车站提取货物,雇了辆三轮车拉到服装城楼底,又请人搬回铺里,接着拆包分类,整理上架,忙得头昏脑涨,身乏体倦,天黑已久方才关门回家。

三个月前,火车到达重庆已是傍晚时分。
美联吴雪姐妹俩下了火车出站后,就在车站附近的小旅馆歇宿。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即开始四处寻找出租房,也去了中介所咨询过。房子看了数处皆不满意,不是租金偏贵,就是面积太小,要么环境太差,或是生活用具太少的空房。
姐妹俩锲而不舍,到处寻问,几天后终于在江北区观音桥地带,某厂职工住宅区找到了合适的房子。
房主是一对中年夫妻,有个十几岁的男孩。男方是该厂正式员工,还是名干部,这套房子就是分配给他的。女方在卫生局上班,单位效益好,于是拆除了老单位房,新修了住宅楼。前不久新房完工,女方分到了一套三室的居房,新房装修好后这一家三口就搬了进去。多余的这套旧房决定出租,因此中年夫妻就在楼区大门附近的围墙上,粘贴了招租广告。寻租告示贴出不久后,恰巧被姐妹俩看到。
看房结果很是满意,尽管房龄长,户型却不错,二室带厨卫无厅,有一敞开式阳台,五楼,采光也好,家电很少,但是其它生活用品齐全。
租房价格原先要年租六千元。姐妹俩嘴甜,缠着房主讨价还价:就我们两个女孩子住,会爱惜房子的,又没老没小,不会损坏你的物品。看嘛,我们两个年轻女娃娃,出来打工挺不容易的,照顾照顾嘛。
特别是吴雪,叔叔长,阿姨短地喊个不停。最后房东减价为年租四千八。两人急忙签下租约,预先交付了整年房租。租期两年,争取到这一条款也是吴雪的功劳。
简单清洁整理下房间,姐妹俩随后欢天喜地的住了进来。

之后不久,两姐妹回到家乡看望家人。

美联旧爱难忘情殇依存,亟想去看慰王军亲人并给王军上坟。到家后第二天,她即抽空前往王军老家水泉镇六里村。

该片地区仍然时兴土葬,王军坟墓必在村镇附近。

美联来到村口,打听到王军住家地址,随即步行前往。到后见是户农家小院,缓步走进院坝,一眼就看见王军妹妹王丽、正坐在门口弯着腰剁斩猪草。

王丽瞅见美联立即站立起来。两人曾是高中同学,自然相识。

二人对视片时,倒是王丽先开口问美联,“你是不是来看望我哥的坟?”

美联默默点头。

王丽接着说:“父母到亲戚家去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她想了想又问美联,“要不要先进屋里坐坐?喝点水?”

美联答:“不必了。”

王丽也就不再强劝,轻声说:“那我带你去墓地吧。”

两人路上边走边聊。美联方才知道:原来王军给家中打电话时,向妹妹王丽透漏过与自己相恋之事,只是没向爸妈言明。王丽也就遵照哥哥的意思瞒着父母。王丽复读后依旧没有考上大学,于是死了这条心。考虑哥哥已逝,为照顾父母就在家务农,闲时在附近乡镇做做散工,有时也去周边县市打打短工。

途中王丽告诉美联,“当时得知哥哥与你相爱,自己十分高兴。你如此温柔美丽,庆幸哥哥实在幸运。后来获知哥哥身亡,我简直是痛苦不堪、伤心无比。”她又问美联,“哥哥究竟为何自杀?当时我曾苦苦追问警察,他们总是推脱为原因不明。还是一位女警私下悄悄告知我,说是为赌债所逼,无奈被迫自尽。是真的吗?难道哥哥真的在外面豪赌吗?”

美联内心惶惶惑惑,犹犹豫豫,明言亦不好,说谎也不对。只能含混应答:“确实不清楚。”
她心中寻思:原来警方果真是以自杀结案,警察隐瞒情况不对王丽言明,也是深有苦衷被逼无奈,无可责备。那位女警也是好心一片。

两人行至王军墓地附近,美联见是在一座草木凋零的低矮小山坡上面,坡下就是王军家田地,三面围着荒坡。数株杂木,蓬草几窝,陪傍着王军之坟。

二人快步来到王军墓前。

美联驻足凝视:只见坟头低矮,黑土堆就,坟面枯芽乱草密布,黄叶萎须散落。坟前青石墓碑一座,碑面正中雕刻四个楷书大字“王军之墓”,稍下两边刻有小字,标明生卒年辰,没有镶嵌遗照。

四野寂寥,灰蒙暗淡;愁云虚悬,空空迷目;戚风凌乱,瑟瑟贯耳;一派荒凉萧瑟景象。

面色苍白神情惨淡的美联,怔立片刻,不禁上前,脸触寒石俯伏碑上,心中凄凉无比,胸中剧痛不已;青丝垂落哀哀而泣,花容无色簌簌泪下;双唇颤颤微张,已然哽咽难语;两眼泪光泠泠,似欲刺穿黑土;纤指蠕动,抚摸碑上芳心永驻之人“王军”两字。

白蝶停翅,无限凄凄惨惨;红鹃不啼,无尽悲悲切切。

如此情劫如此意,只能:莫叹一水断南北,徒悲一土隔阴阳,唯余一生心常乱,只忧一死意长连。

王丽侧立碑旁沉默不语。良久良久,她移步搀扶美联,轻声劝慰:“哥哥入土已安,姐姐心意已尽,我们回去吧。”

几经王丽劝解,美联方才止哭直身,面色灰白双眼赤红,步履蹒跚离开王军荒墓,心中兀自恋恋不舍,频频回首凄情万状,泪下如雨濡湿衣襟。

真是:一步一回头!一步一哀叹!

她俩愈行愈远,渐渐不见王军孤坟。

悲伤的两人,慢步回转到村口。

美联取出五千元钱递给王丽,惨声道:“这是奠仪,拿去给你父母,胡乱编个姓名,说是所欠王军之债,今日方来归还。”

王丽坚辞不受,“你已经给过我们钱了,我明白吴雪给的钱,实际上是你拿出来的。”

美联黯然叹气,哀声道:“你收下吧,权当一丝弥补,这样我心里会安定些,以后我或许再不会来了。”
她将钱塞进王丽手里,悲声细语:“我走了,王丽,再见。但愿后会有期。”

王丽木然收下钱钞,默然无语。 

美联转身缓步离去,步态飘浮。

王丽呆立原地,默默注视着一身黑衣的美联、踽踽远去的孤苦背影。

美联回到家中,不时叮嘱弟弟要好好学习,听从父母教诲,不要任性贪玩。住了几天后,她即和吴雪一同返回重庆。

姐妹俩到家后,次日即收拾打扫房间。

美联手持抹布,擦拭到桌上所放自己和王军的合影相框时,抚摸着镜面痴痴呆望一阵,面色悲苦心神缭乱,轻吁口气心中默念:如今枕孤梦空留,此事只能成追忆!忘了吧!忘了吧!
她缓缓拆卸了相架,把照片仔细贴好在相簿里。

身边吴雪安慰道:“这样也好,免得睹物伤情,催人泪下。”

随后两人开始四处找寻工作。奔波了一段时间后没有结果。

某日姐妹俩回家进门后,吴雪把随身挎包径直甩到桌上,郁闷的一头扑倒在沙发上,大声叫嚷起来,“怎么办呀?都是些普工、接待生、服务员那样的工作,辛苦不说,工资还那么低,我可不想干。工资比沿海那边低一大截呢!”

“哎!其实我也看不上这些工种,没有一技之长就是不好找好工作!跑了一天,腿都跑酸了,疲惫得很。”
美联边说边脱着皮鞋,准备换穿毛拖鞋。

吴雪对着美联,故意装模作样说道:“你不是有一技之长吗?”

“胡说啥呢……或许开个酒吧不错,我做老板娘。”

“真的吗?”
吴雪坐了起来。

“逗你的,想开也开不了,钱还差一些,这行需要大笔资金。我倒是很想做生意。”

“什么生意?能赚大钱吗?”
吴雪神色兴奋。

美联没有回答,系上围裙,准备洗菜做饭。

食材是她们回家的路上,绕道菜市场购买的。

“过来帮忙。”
美联拿起菜蔬对吴雪晃晃。

“我好累呀,这顿晚餐你做,好不好?”

美联瞟视一眼吴雪,嗔笑道:“懒鬼 。”

吴雪伸出舌尖对美联一笑,“我洗碗扫地还不行嘛。美联姐姐,你到底想做什么生意?”

美联认认真真回答:“服装,我想在朝天门批发市场租个摊位,做服装批发兼零售。一则离住的地方不太远,二则,这边的服装,大多是从沿海地带比如广东进货。我们在那边呆过,相对熟悉。多去几趟跟那边的批发商、或者服装厂建立好关系,以后互相信任了,再保持信誉良好,就可以电话联系进货。”

吴雪圆睁着大眼,木讷问道:“能行吗?”

美联边理着菜叶边说:“这件事情,我已经考虑了一段时间,也打听了些消息。开头不需投资很大,从小做到大,慢慢来。光我的存款就绰绰有余。应该问题不大,关键是进对服装,物美价廉,畅销不积压。就是这点心里没谱,没经验没把握,有些害怕。你看行吗?”

“这方面我也是外行,你问我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吴雪晃着脑袋憨笑着,“再说我是个穷光蛋,比不上你。”

“真是的,你那点老窖,白给我用我都不要。正经点,好好动动脑筋,帮着筹划筹划。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再这样拖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再说你也可以加入进来呀,我们两个一起经营,我付你工钱,再算你个干股好不好?”

“我想想。”
吴雪歪着头沉思,转眼看见美联停下了手里的活路,正直眉直眼瞅着自己,不由笑了起来,“快去煮饭,夏老板,我肚子饿了。别看我啦,我正在想呢。”

美联抿唇一乐,端起菜盆走向厨房,一边大声抱怨:“苦命的老板,还得给小工做饭。”

两人继续找了一段时间工作,依然没有碰到合心合意的岗位,于是又开始讨论经营服装店的想法,琢磨来琢磨去,考虑东考虑西,感觉应该可行。
只是吴雪提出“如果我找到满意的工作,还是要出去自谋发展”的要求,美联满口应诺。

紧接的一个多月,两人忙碌的不可开交。调察市场,找铺面,跑工商部门办理手续和执照,去沿海城市进货等等。几经周折,各事各物总算办理置备齐全。
开年后选了个黄道吉日,服装店终于正式开张营业。
该日,是姐妹俩初到山城后的第九十七天。
铺面位于批发市场南区,服装城三楼二十七号,面积不到三十平米,全封闭式。

开张后先前几天,吴雪留了下来协助美联照顾生意,待美联适应后则离开继续寻找工作此后美联就独自经营铺面,生意渐入正轨,销售额基本满意,利润较好。
                                               
吴雪初期还经常来铺面看看,帮这帮那,不久后即在南岸区找到份称心满意的工作,因此基本上不再来铺里帮忙了。

美联因有承诺在先,无法挽留吴雪,也就任由吴雪自谋前途。

吴雪的工作是推销员。公司位于南岸区,规模不大,私人开办,开业时间不长,属于创业阶段。
公司在某商厦大楼租有一套公寓,老板单独一间房,客厅即为员工的办公室,会客室和产品展示区合用一间,另库房一间,可谓小而全。主要从事保健品和营养制品销售业务,属地区代理商性质。人员不多:女老板女文秘各一名,另加数名推销员。底薪不高,收入主要依靠提成,有销售底额规定。提成比例较高以增加推销员工作积极性。
公司效益主要取决于销售量,所以对推销员颇具挑战性。

这份工作对吴雪而言真可谓如鱼得水,颇合其性格。主要是要求口才好,懂得推销技巧,熟知产品性能,外加吃苦耐劳,热情耐心和一定的心理承受力,因为不是所有的客户都是和颜善目、通情达理的。尽管整日早出晚归,东奔西跑,但相对自由,身心劳累时可以给自己放假。推销对象主要是超市、妇婴用品店、老年人会所、各类诊所、医院以及散户等等,范围较广。有时需在客流多销售量大的重要场合,举办优惠促销活动和各式营养讲座。

为了尽快适应这份工作,吴雪买了几本推销学方面的书籍,晚上时不时拿出来翻看学习,电视也少看许多,有了些体会经常念叼給美联听。

美联时时参言讨论,两人倒也聊得兴高采烈,其乐融融。






第13章 初识
十二
初识

两位女顾客走进店里,观察模样神态应当是母女。二人东摸西看随意挑选着,时不时相互商议几句,最终,年轻女孩看中了一件白色收腰棉质上衣。
美联用钩衣杆取下,试穿合身,简短议价后女孩买下上衣,随后母女两人一同离去。

隔壁的阿娇走了过来,斜靠在玻璃门框上,“你呀,是不是又便宜卖了?看你低眉垂眼的昏昏欲睡模样,是不是累到起啦?”

年龄三十出头的阿娇,全名焦娇,名字很有特色。面容姣好,个子中等,整体感觉比较漂亮。家乡也在农村,与美联经历类似,高中毕业即出门到沿海一带打工,未几来到重庆发展。不久便结交了男友。男友是本地人,因此就嫁在重庆。
她的铺面紧邻美联成衣店,已经开业四五年,经营品种比美联多很多,衣裤鞋袜、帽罩巾被,花样繁多,样样皆来。
她和美联性情相合,谈话投机,两人没过多久就成了知心好友。谁有急事就互相帮忙照看铺面,空闲时喜欢在一起聊天打发时间。

现在已是下午时分,人流稀疏,主要是些散客零售生意,闲散时间宽裕,阿娇故而过来与美联唠嗑。

以前吴雪也经常唠叨美联做生意不精明,让价太多,有时甚至客人还个价就匆忙出手。美联时常只是一笑了之,间或说些“怪累的,差不多就行呢,反正没亏本。”之类的敷衍话语。有时被指责很了,也会据理还嘴,“好多顾客没还价就买了,别家也卖那个价,甚至还低些,怎么样?我还是挺厉害的吧。”
吴雪想想确实也是这么回事,心里纳闷:怎么回事?难道人美生意也美!后面只顾忙活自己的工作,也就很少甚至不再提起此类事情。

美联点点头,“嗯,就是,昨天有些累。”

“喂,美联,那个家伙怎么还没来?有几天了吧?”
阿娇挺直上身,往通道尽头处瞅了瞅,又看看腕上的手表,皱皱眉头,“差不多要到时间啦。”

“哈,你又嘴馋啦。乌鸦嘴,每次你提起他,他就会来,怪烦的。”
美联看着阿娇的馋态,嫣然轻语戏答。

阿娇笑嘻嘻问:“他给你打电话了吧?说没说过今天要来?”

“打了几次了,我都没接。这个人也真是,脸皮超厚,没羞没臊的。”
美联低头回答,心中暗乐不已。

“人家可对你一往情深呀!虽然人长得不怎么样,但是条件好哇,有房有车,还有那么大个门面,还那么风…趣。我要是年轻几岁……”
阿娇越说越快乐,笑容灿烂,犹如春风拂面。

“噗噗……”
阿娇话没结束,美联单掌捂着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是不是取笑我?”
阿娇收敛起笑脸,走过来双手哈哧着美联。

“不是,不是笑你。我是笑那个家伙,打人可厉害啦!”
美联边躲边拨拉阿娇的手,乐得笑不绝口,身子东倒西歪,“想起他那个动作和模样特搞笑。阿娇姐,别痒痒我啦。”

阿娇好奇而问:“怎么回事?他打谁?耶,看不出‘定点列车’还会打架!打输啦还是打赢喽?”

“就是前几天,我们……他带我到舞厅去玩。有个家伙老往我身前蹭,还说些……不好听的话。他们两个就顶起牛来,你一言我一语的。那个家伙比他高,比他壮。哈哈。。。。。”
美联仍然隐忍不住,“吭哧”着失声而笑。

阿娇急不可耐追问道:“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他们两个吵着吵着,那个家伙就冒出几句怪话,说他是癞□□想吃天鹅肉,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什么山鸡追凤凰。。。。。反正很难听,他急眼了蹦跳着上去就是一拳,”
眉飞色舞、兴高采烈的美联,双手比划着,“那个人捂着脸退了几步,然后扑奔回来,一拳又把他打个坐墩。他爬起来猛冲过去飞踹一脚,把那家伙踢倒在地,瞬间就跳到那个家伙身上,”
美联两只细臂又模仿起来,“两个拳头就这么左右开弓,狂击狠揍。”

“后来怎么样?后来呢?”
阿娇听得津津有味,迫不及待继续追问。

“哪有什么后来呀!后来就是我拉着他急急忙忙、慌慌张张逃之夭夭,跑到很远的地方才停下来。凑近路灯一瞧他的脸。”
美联情不自禁又笑出了声,一对美眸眯缝成细叶,“好像……就是右眼处有些青肿,很像熊猫眼,鼻孔渗了点血出来。当时看着他那双小眼睛,那两撇小胡子,那张七扭八歪的脸,那副气怒不休的表情,真的是难以形容,青面鬼似的,滑稽无比。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憋死我啦。”
兴致淋漓的她,笑得心花怒放。

“行呀,行。打赢喽!”
阿娇频频点头,“说不定那家伙还得进医院?”

“反正那个家伙伤的不轻,挨了好多拳喔!我俩缩溜到很晚才敢转回去取车。”
美联神采飞扬,咧嘴大笑不已,双眼闪闪发光,似乎笑得泪花飞炫 。

阿娇笑问:“你们经常去舞厅吗?”

“是啊……也不是经常。不过,我们有时还去歌厅酒吧,夜总会□□、公园博物馆,还有游乐场。偶尔也去江边走走,搭乘游船观赏观赏江岸夜景……”
异常亢奋的美联,语速慢了下来,粉雕玉琢的脸仿佛荡漾着潋滟光波,“反正他挺喜欢带我去那些地方。他呀,舞跳得怪模怪样,唱歌也是左腔左调的,怪好玩的。喝酒也是我手下败将,不堪一击,连我的三成酒量都赶不上!呵呵。”

阿娇一手托腮,眨巴着眼问:“是不是你喜欢去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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