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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毒入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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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心远说:“你仔细回忆一下; 在你同国公爷回越州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你是如何对国公爷产生了爱慕之情的?”
辛沐没想到他要问的事情居然如此私密,心中有些淡淡的不悦,因而不愿回答。
“抱歉,我并不是想冒犯你。”应心远急忙解释道,“我须得问清楚; 因为我发现,你可能中毒了。”
“中毒?”辛沐诧异地看着应心远。
应心远又说:“在你同国公爷回越州之前,可曾见过一种不寻常的花?血红色; 花瓣细长弯曲; 花蕊是鹅黄色的。”
辛沐陡然想起那夜来。
他见过那种花; 尔及阿托强行给他吃了半朵,而后想要对他行不轨之事,容华救了他。是从那夜起,他便钟情于容华的。
应心远见他的反应,心道,果然是了。他立刻便说:“辛沐,你一直以来,都没有觉得奇怪吗?你对越国公为何会那般死心塌地,你都没有想过吗?”
辛沐一直以来都觉得很怪,但他心里已经满是容华,根本没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就算是有怪异的地方又如何?辛沐完全不在乎。
应心远看他依然是淡淡的模样,便十分着急,说:“我查了许多医书,在一本西夷的古书中找到了一种名叫罗耶情花的毒草,食下那花瓣,便能使人情动,若是此时有人与中毒者交合,中毒者便会不可抑制地钟情于那人。辛沐,你要是吃了那花,你便不是真的爱越国公,你是中毒了,你需要解毒。”
“中毒……”辛沐缓缓地重复着应心远的话,脑子里嗡嗡直响。
他中毒了,他爱上容华完全是因为中毒,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真的爱上了容华。
应心远心中着急,有些忽略了辛沐听到这件事情之后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又说:“根据书上的记载,这毒并不是无法可解,罗耶情花的花根可以配制出解药,我已命人去西夷寻了。请你一定相信我,只要找到那花,我就一定能做出解药来,到时候你就能彻底离……”
“应神医,多谢您的好意。”辛沐突然开口,用一贯清冷的声音打断应心远。
应心远哑然,有些不安地看着辛沐。
辛沐心中乱得像一团麻似的,他完全无法接受应心远说的一切。
不可能,他明明是爱着容华的,他无法离开容华,他仅仅是想象一下以后没有容华的日子,都觉得心中绞痛难耐。他的所有喜怒哀乐都被容华牵动着,他已为容华倾尽所有,他相信自己是深爱着容华的,他不允许有人侮辱他的爱。
辛沐觉得很生气,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许多,尽管他的声音听上去依然很平静,可他确实是生气了,应心远能从他突然快起来的语速中察觉与平日的不同。
“应神医,劳烦您为我操劳。我不信……我不信则世上有这般荒诞的事,我对容华有情,绝对不是因为那什么花!”
应心远一把抓住辛沐的手,说:“辛沐,你听我说,这情花的毒十分厉害,一旦中了毒,你自己便无法挣脱这个枷锁,你会真的以为自己对他有情,但其实这只是毒在作祟,这毒会越慢慢累积,你会越发陷入到无法自拔的境地。况且这毒对人的心智有损伤,若是长年累月不解毒,你以后……”
“不,请您不用再说了。”辛沐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积攒起力量坐了起来,他死死瞪着应心远,固执地低语道,“那怕是中毒,我也不要解,我就要这样……只有爱着他,我才是活着的。”
应心远满脸灰白,不自觉便站起身倒退了几步。
即便知道辛沐是因为中毒才这样执迷不悟,可应心远听到仍然觉得胸闷不已。他有些后悔同辛沐说实话了,甚至想,或许自己就该将那解药做出来,偷偷让辛沐喝下去。
应心远沉默了许久,茫然地站着与辛沐对视。
辛沐冲着应心远微微颔首说:“多谢应神医,我已感觉好多了。”
应心远知道辛沐这是在下逐客令,也不好多说些什么,行了一礼,便准备转身。
“请留步。”辛沐出声,叫住了应心远。
应心远站定,辛沐又说:“我是否中毒一事,如今还不未有定论,请应神医勿要告知任何人。”
“自然,作为医者,我也有自己的分寸。”应心远回答。
二人互相点头致意,应心远沉默地离开了。
辛沐盯着那人消失,而后才觉得浑身无力,重新躺会了床上。
片刻之后,至真便进了屋,瞧见辛沐的脸色依然没有好转,于是便忍不住开始念叨:“应神医说你没有大问题的,怎么还是这样没精神?唉,怪我,我就不该把那酒给你。算了,我不胡说八道了,你还是好好休息,明日喝了药再看情况。我今夜就在外间的小榻睡着,你若是有什么需要,便告诉我一声。”
辛沐轻轻嗯了一声,就把自己埋进了锦被里。至真也不再烦他,默默地退了出去。
辛沐完全被应心远的话弄得昏了头,他现在觉得自己有些不清醒,可又无法入睡,过往的片段一直在脑海中晃悠,弄得他一阵阵天旋地转。心有惊涛骇浪,可他表面仍旧是毫无表情。
中毒……
那为他痛彻心扉,为他欢欣鼓舞,都是因为中毒吗?
不,辛沐不能接受。
就在此时,辛沐听到了外间传来容华的声音,他悄声问至真道:“辛沐睡了吗?”
第42章
闻言辛沐便立刻坐了起来; 冲着外间道:“我还醒着。”
而后,容华走了进来,老是出尔心中反尔地让辛沐失望,容华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以面对辛沐。他其实不想伤害辛沐的,也在告诉自己要对辛沐好; 可总是事与愿违,他一直都很不安; 但一直都还在继续伤害辛沐。
走到床边; 容华便站住了脚步; 没有再继续靠近,站定了盯着辛沐看,也不吭声。
辛沐也没多言,往床的里面挪了一些; 给容华让出了位置。
这举动让容华知道辛沐没有对自己生气,于是便放心了些,脱下衣服爬上床,躺在辛沐的身边,辛沐立刻便乖乖地挪过来,抱住容华; 在他的怀里缩成了一小团。
容华轻轻抚摸辛沐的头发,说:“抱歉,我回来晚了; 今天……”
“我知道的; 你别说了。”辛沐实在是怕从容华嘴里听到那个人的名字; 于是便打断了容华,低声道,“别再提这件事情了,已经是新的一年了,别提旧事。”
容华沉默了一会儿,说:“下人说你今天喝醉了,又晕了过去,是吗?”
辛沐轻轻点头。
“应神医怎么说?”
“没什么,只是喝多了。”辛沐想着应心远说的那些话,心中砰砰直跳,他强行把那些事情给压下去,告诫自己不许再想。
容华搂着辛沐,感觉自己抱着的人在轻轻发抖。他心口冒出一阵阵的刺痛。此前所有的愧疚叠加起来,到如今总算是让容华意识到了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混蛋。
在那玉字在空中燃烧起来的时候,容华其实已经很后悔了,他突然意识到,这样美的场景,他是想陪着辛沐一起看的。
“对不起。”容华再次收紧了怀抱,低声说,“我再不负你。”
辛沐没有答话,已经在容华的怀里安安静静地睡了过去。
*
翌日,天还没亮辛沐就被容华给惊醒了,他感觉自己被容华给抱了起来。昨夜宿醉,如今困得厉害,辛沐根本不想醒来。
刚刚半睁开眼,便听见容华说:“你继续睡。”
辛沐这便安心,闭上眼睛靠在容华的怀里继续睡,但已经是半迷糊的状态了,辛沐能感觉到容华把他给抱上了一辆马车,接着那马车便摇摇晃晃地慢慢走着,等辛沐好不容易睡够了,马车也停了下来。
容华还搂着辛沐,让辛沐枕着他的手臂。可他一直没有睡,就睁着眼睛看辛沐。
“醒了啊?睡得好吗?”容华笑着问。
辛沐轻轻应声,容华便捏了下他的脸,说:“你倒是睡得好,我的手都被你给压得发麻了。”
“啊……我不知道,你怎么不说一声?”辛沐连忙拉着容华的手,想碰又怕他疼,于是就那么僵着。
容华反抓住辛沐的手,顺势把辛沐给拉过来又给抱了起来,直接抱下了马车。
他们已经远离了越州城,如今在一个辛沐不知道的小村庄里。四周是被雪覆盖的绵延农田,农田中散落分布着一些人家。这样的景象也很美,完全是一副过日子的安稳模样。
小村庄似乎很久都没有这样华贵的人踏足了,自马车一进村,便有不少好奇的人跟在他们后面,等辛沐被容华抱下了车,那些人被辛沐的容貌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全都盯着辛沐看。
容华心里不舒服,便对辛沐道:“低头。”
辛沐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乖乖低头,把脸埋在容华的胸前。
容华抱着辛沐走了几步,到了一栋很小的宅子面前。
这宅子比夕颜小筑还小,门口的匾额写着“容宅”,能瞧见这宅子只有一栋二层的小楼,院子也就够停两辆马车。
辛沐看了一眼又低头,问道:“这里是哪里?”
容华回答:“我置办的一处小院,风水先生说这里好,我便买了下来。时常派人过来打扫,偶尔也会回来小住。”
辛沐问:“我们在这里住多久?”
容华皱眉认真地想,说:“到春天吧,反正如今也没有要务可忙。”
辛沐轻轻笑了笑,说:“也好。”
其实辛沐心中在想,也许是容华自己察觉面对映玉时无法拒绝他,因此才可以搬出来。
不管怎么说,不用看着映玉,辛沐也觉得很轻松。
这次出来,容华便只带了几名暗卫和一个中年的侍女,连至真都没带上,平日容华不叫那些暗卫,他们都躲着瞧不见,而那位侍女也很安静,除了每日伺候用膳,基本感受不到她的存在,于是这两个人过上了一种仿若解甲归田的隐居日子。每日容华会早起,辛沐则睡到自然醒,俩人用过早膳之后便会出门在田埂上逛一圈,下午有时候会去集市听评书,有时候则待在家里,这日子极为悠闲。
这日晚膳之后,二人在田埂上晃悠时,被一个中年男人拦住了,那人并不知道容华的身份,只以为他们是寻常的富商人家,便很热情地与他们攀谈,容华心情很好,也就和那人聊了起来,不一会儿那中年男子便对容华称兄道弟,而后突然邀请容华和辛沐去他家吃喜酒。
中年男子朗声道:“就在十二那日!我家小子迎娶王家村的王掌柜家的大丫头,兄弟,你们可一定要来热闹热闹,既然买了这顾家村的宅子,住在这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我们顾家村肯定比不上越州城那么气派,不过我们和王家,在这十里八村也算是富庶人家了,旁的没有,几杯薄酒倒还是有,请兄弟不要嫌弃才好。”
容华瞧见如今越州子民这般安居乐业,自然是十分高兴的,他挺想去看看的,只是怕辛沐不喜欢,便转头去看辛沐,见辛沐也是一脸期待,容华心中突然冒了个主意出来,脑子一转,便立刻应了下来。
两天之后就是十二,俩人过得高兴,都忘了明日是十一,单日集市不是不开市的,想去买些贺礼都不成。于是容华便找来了两名暗卫,写了长长一张单子,让这两名暗卫回越州城,在明日下午之前将单子上的东西都买到。两名暗卫以为容华有极重要的事要做,根本不敢耽搁,骑着快马连夜就走。
正月十二,一早整个村子便开始热闹了起来,吹吹打打的声音把睡惯了懒觉的辛沐都给吵醒了,他立即便起身来梳洗,随便吃了些点心,便随着容华去看结亲。
昭月同汉人的习俗有很大的不同,辛沐觉得很新鲜,心情也十分愉快,还随着那名热情的顾大叔做了男方家抢亲的一员。
辛沐一直觉得有人在看他,不过和许多那些让他反感的人的目光不一样,这小村子民风十分淳朴,大家虽然对他的容貌惊为天人,很但看他的目光都是十分友善而且充满尊重的,辛沐有点喜欢上这个地方了。
把新娘从娘家接出来到了新郎家之后已经是日暮,新郎新娘稍作准备便要开始进行婚礼仪式,等着的时候,隔壁桌有个七八岁的小子一直紧张又羞怯地看着辛沐,似乎是想和辛沐说话,他身边一个漂亮的姐姐鼓励了他许久,他才终于迈开脚步,朝着辛沐走过来。
容华还不至于吃醋到一个孩子身上,因此也没对那孩子露出不高兴的表情。辛沐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这样板着脸,对一个孩子,应当要笑笑的。
于是辛沐勾起嘴角,对那孩子轻笑了一下,那孩子瞧着,却突然站住,脸“腾”一下全红了,转身就又跑回了他姐姐身后,几个小姑娘笑成一团,将那小子带到边上去哄。
辛沐万分不解,回头对容华无辜地说:“可是我笑得太凶?吓着孩子了?”
“是,你以后还是不要轻易笑。”容华一本正经地说,“不要对别人笑,对我笑。”
辛沐乖乖地抿着嘴,不再笑,恢复了他冷漠的脸,这下彻底没人来同辛沐搭话了。
但这一整天辛沐还是很愉快,他感觉村民们已经从他和容华亲密的动作之中猜出了他们的关系,但并没有人露出异样的表情,所有人都非常友好。
吉时已到,婚礼仪式便也开始了。辛沐本来是不喜欢人近身的,但再这样热闹喜庆的气氛之中,辛沐倒也完全不在意和人挤来挤去,还十分期待地看着那对新人拜堂。
接着新娘便被送入了洞房,她要在那里等到酒席结束才能见到自己的新郎。
辛沐看着这一片大红的挂饰,不禁有些羡慕。
而后,宾客们便入席落座,开始吃酒,辛沐的情绪一直很高,有好几次都想笑,但想着容华告知他最好不要笑,辛沐便生生忍住。
这酒席一直持续到夜里,容华就一直喝到了夜里,完全同这些村民打成了一片。和众人一块热热闹闹地将新郎送进洞房之后,宾客们便散去了大半,留下了十来个年轻的男女。
容华牵着辛沐的手走到了礼堂外,突然说:“你等我一会儿,我还有话想要对顾大哥说。”
辛沐不疑有他,乖乖地点头。
容华很快转身离去,就在他走后不久,突然窜出来两个十六七的小姑娘,她们一左一右抓住辛沐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就给辛沐套上了一件外衫,辛沐还来不及看这些人给他穿了个什么,突然脑袋上也被盖了个布。
辛沐一惊,赶紧将脑袋上的东西掀开,接着就看到容华站在自己的面前,穿着一身大红的喜袍,对着他微笑。
辛沐顿时愣住。
容华看着辛沐也愣住了,他没想到穿红喜袍的辛沐会这样好看,金丝线绣的鸳鸯喜帕映衬着辛沐雪白的的皮肤,在暖色烛光的映照下,实在是美得不像话,容华一个没忍住,捧着辛沐的脸便吻上了他的唇。
第43章
欢呼起哄四下响起; 辛沐完全懵了,愣愣地盯着容华看。
容华正想说话让辛沐张嘴,可还没能出声,便被一个年轻男子给拉开了。
那人说:“真是不害臊!这还没拜堂呢!”
容华大笑着说:“那赶紧的啊,我都等不及了。”
几个姑娘这便笑嘻嘻地再次把盖头给辛沐盖上; 辛沐什么只能只能从盖头下瞧见许多双脚,心里正有些慌; 容华便拉住了他的手; 说:“别怕; 信我就好。”
辛沐立刻安心。可接着辛沐就被人给拉开了,摁在凳子上坐着,把鞋也换成了大红的喜鞋。松开容华的手之后,辛沐有点着急; 他慌张地想伸手掀开盖头,却被一个姑娘摁住了手,那姑娘很温柔,说:“别着急,盖头要一会儿进洞房由新郎掀开的。”
“可是……等等……”辛沐的话没能说完,他便被许多人给簇拥着推上门口一辆金光灿烂的软轿; 八个年轻的轿夫抬着那软轿,往容宅的方向去。
辛沐不安,还是掀开了一丁点儿盖头偷看帘子外面的容华; 他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 胸前带着朵超大的红花; 特别高兴地冲着四周挥手致意。
辛沐赶紧把帘子给放下来,立刻捂住心口。仿佛不这样做,心就会突然从胸膛跳出来了一样。
容华这是在做什么,辛沐当然明白,只是他到现在都无法相信这一切。
轿夫们故意晃荡着软轿捉弄轿中的人,姑娘们则唱起了当地的民歌,这歌用的古语在唱,辛沐没大听懂,但从那昂扬欢快的音调听来,这应当是在为新人恭贺祈福。
辛沐的身心全被这歌给占据了,乱糟糟地成了一团浆糊。
很快便到了容宅,辛沐迷迷糊糊地被容华给迎下了轿,牵进了门,到了主厅之中。
辛沐偷偷看见整个容宅都点上了红烛,宛如白昼一样明亮,大红的喜字贴得到处都是。
接着便有傧相喊道:“二位新人准备好!快拜堂了!”
言罢便又有姑娘小子拉着辛沐和容华,让二人面对着门口。声音浑厚的中年傧相清清嗓子,用极为洪亮的声音喊道:“一拜天地!”
辛沐还在发懵,便被容华强行拉着手拉跪下,面对天地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
容华家已没有别的亲人,他便拉着辛沐朝着容家祖宅的方向遥遥地拜了一拜。
“夫妻对拜!”
辛沐从盖头下面对自己的脚尖看出他和容华已经面对面了,但不知道是太震惊还是高兴,辛沐还在懵,到现在也没能理清楚状况,一直盯着两人的脚尖,直挺挺地站着。
旁边的人倒是都急了,便有个姑娘大声喊道:“快拜了啊!”
容华牵着辛沐的双手,也没出声,就那么等着他。
在这喧闹声中,辛沐终于回神,也回握了容华的手,俩人这便对着彼此,轻轻弯腰躬身,完成了对拜。
欢呼和掌声陡然增大,傧相喊道:“礼成!送入洞房!”
一群人又涌上来,将这俩人簇拥着送入了洞房之中。
容华特意吩咐了不需酒席,他可不想让辛沐独自坐在洞房中等待,他可也等不了那么久。
进入洞房之后,容华便将想要看热闹起哄的人全都给赶出去,接着便把门栓抵上。外面闹腾了一阵便安静了下来,容华回到床边坐下,看着端坐的辛沐,竟然也有些紧张了起来。
辛沐虽然看不到容华的表情,但就是莫名能感受到容华的紧张,于是他整个人也僵硬了。
容华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捧着辛沐的脸,隔着盖头就去吻他。
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唇,可凉凉的盖头挡在中间,让感觉不是那么真切。这若隐若现的吻却极动人,容华立刻便觉得自己的心口都全软了。
他一手搂住辛沐的腰,另一手从辛沐背后慢慢扯开了盖头。
红盖头慢慢滑落,二人的唇终于全部真切地贴在了一起,容华立刻便加深了这个吻,尽情地品尝辛沐的味道。
辛沐被容华给吻得浑身都没了力气,软软地倒在榻上,他双眼泛着红,隐隐有些期待,容华却拦着他的腰把他给抱起来,说:“想哪里去了?还没喝交杯酒。”
“咦?”辛沐坐起来,双眼迷蒙地看着容华起身。他走到桌前,拿起早已准备好的两杯酒又回到了床前。
容华将一杯酒递给辛沐,有些严肃地说:“你只能喝这一杯,若是敢再喝醉,我一定打你屁股。”
辛沐轻笑一声,说:“我知道了。”
“乖。”容华摸了摸辛沐的脸,拉着他的手让他们的手臂交缠,辛沐都乖乖地照做。
二人眼含笑意,看着对方将甘甜的果酒给喝了下去,容华将酒杯一丢,又立刻扑上来将辛沐给吻住了。辛沐口中的酒都还来不及下咽,容华便又渡了一口过来,二人唇…舌交…缠,辛沐来不及咽下的酒全都顺着唇边流了出来,弄湿了这大红的喜袍。
一吻结束,辛沐已经软得仿佛没有骨头似的,躺在榻上轻轻喘气。
容华没再深吻,却还是贴着辛沐的唇,柔声道:“我已用八抬大轿将你给迎进了门,至此以后,你便是我的妻。”
辛沐只觉得心中一动,双眼立刻便红了。
满目的烛光和大红的纱幔、还有容华俊朗的脸,都深深地映入辛沐的眼中,他想把今日的一切都记住,那么以后他们再也不复今日的柔情蜜意,至少他还能记住此时的相拥的温度。
容华吻了吻他通红的眼,说:“这个念头也是前日突然冒出来的,本想准备周全之后再迎娶你,可我瞧了瞧黄历,下个适宜婚娶的好日子已经是下月了。我等不了那么久,便只能这样匆匆准备,到底还是有些简略,你莫怪就好。”
辛沐急忙道:“怎会?我很欢喜。”
“那就好。只要你心中欢喜,我便也欢喜。”容华嘴角的笑意放大,又说:“夫人,良宵苦短,让为夫来为你更衣。”
大红的喜袍落了一地,红烛的微光轻轻摇晃闪烁。辛沐和容华都感觉仿若置身于火海之中,像是要将这一冬的风雪消融。
当晨曦初现,烛光最终停止了摇晃,缓缓熄灭,变成了一缕青烟,寥寥消散于晨光。
*
新婚的二人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容华待辛沐极好,每日还会说些肉麻的情话,也不管是不是在人前,便会搂着辛沐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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