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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毒入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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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胡乱想着,又有些可怜这位客人。送来了两壶花雕,又胡思乱想着退下了。
辛沐还不知自己被人可怜上了,倒了一杯独自喝着,可觉得没尝出什么味道来,他索性丢开了杯子,拿着酒壶直接往嘴里灌,这般也仍旧觉得那酒没有味道,寡淡地像是白水一样。
辛沐觉得连那酒都在与他作对,便丢在一边,将父亲留下的信和诏书拿出来摆在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看,好像那可以看出什么花来,后来辛沐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方才喝的酒,这事儿劲头才上来。
醉酒的感觉并不好,但至少暂且让辛沐逃离如今他不想面对的窘迫景象,他陷入了沉沉的梦中,而后便再也感觉不到心酸了。
*
容华找到这个小客栈的时候,辛沐正醉得不省人事,躺在客栈的床上静静地睡着。
容华将整个客栈都给封锁了,而后独自一人走到的辛沐的房门口,他脚步很是缓慢,而且是一直在压着自己的心绪。
他不知道若是打开门看见辛沐和缪恩在一起,会不会失控。
他屏住呼吸,用微微发颤的手推开了房门。
索性瞧见的是辛沐一个人,他喝醉了,在床上躺着蜷缩成了一小团,手里捏着两张纸。
容华只觉得心中的大石落了地,他悄悄走上前,跪在床边轻轻握住了辛沐的一只手,而后他才看见,辛沐手上拿着两张纸。
容华也不是故意去看那纸上的内容,只是一眼望去刚好就把上面的内容给看了个遍。他不会不明白昭月先王写这封诏书是和含义,因而也就明白了辛沐为何会独自一人在此处,醉成如今这幅模样。
“你……知道了。”容华声音颤抖。
辛沐并没有回答他,仍旧在那梦中,他贪恋地看着辛沐,万分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可就在他看着辛沐的时候,突然发现辛沐身上的这件衣服,明显不是他自己的尺寸。容华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他一把抓住了那件衣服的前襟,看见那上面绣着昭月王的白虎纹。
容华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所有的血都涌上了他的头顶,他立刻又开始了不可抑制胡思乱想——他们共度了一夜,这一夜或许是他们此生最后一次单独面对彼此,他们能恪守礼节吗?亦或者情难自禁?
容华怎么想,都觉得答案是肯定的,他从未经受过如此痛苦的想象,几乎要落下泪来之时,辛沐缓缓睁开了迷蒙的双眼,他看着容华,突然展开双臂,将容华抱住了。
容华怔楞片刻,用颤抖的手将辛沐给抱住,后槽牙几乎要咬碎。
那温暖的怀抱让辛沐有些失神,他张开口,发出了模糊的声音。
容华并没有听清辛沐说了什么,这一刻他也管不了辛沐在说什么,他满脑子都是方才那些想象,他只想从辛沐这里得到一个答案,他收紧怀抱,嘴里一个个地蹦出凶狠的字:“你可与他睡过了?”
大手就放在辛沐的后颈,仿佛辛沐若是回答有,他便能立刻伸手将辛沐的脖子给扭断。
辛沐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带着哭腔,开口轻轻呼唤道:“二哥……”
容华瞬间变全身发冷,他捏着辛沐的肩膀将辛沐从自己的身上扯下来,死死地盯着他,狠声道:“你说什么?”
辛沐哽咽,缓缓开口:“二哥……”
肝肠寸断的痛楚在此刻让容华突然冒出了暴虐的念头,他几乎可以确定那个答案是什么了。
辛沐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这么对他?他们拜过堂成了亲,说好会永远忠于彼此。他是做了很多错事,犯了很多浑,可辛沐何至于如此报复他,让他如此痛彻心扉,生不如死。
他在这一刻,只想一了百了算了,和辛沐一起去死,将所有的爱恨都埋于土下,结束他们之间的彼此折磨。他的双手越发收紧。“嗤”的一声,那件缪恩的外衫便被容华给撕开了两条长长的裂痕,辛沐浑然不觉,仍旧在喃喃低语。
然后,容华看见辛沐哭了,晶莹的眼泪顺着眼角慢慢往下淌,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这是容华第二次看见辛沐哭,是为了另一个男人,一个他心中真正所爱的男人。
那眼泪让容华顿时手足无措,心疼难耐,他现在还有什么可怕的?唯独是辛沐的眼泪罢了。他慌乱地捧着辛沐的脸,将眼泪都吻进了自己的嘴里。
苦涩而酸楚,那味道从舌尖传至融化的全身。
辛沐脸上的泪越来越多,那不仅仅是他自己的,还有容华的。容华崩溃了,他无法控制自己爱着辛沐的心,也无法控制这一刻的椎心泣血。
他这一生受过许多的折磨,遇到过许多的危险,也有重要的人逝去,他也未曾像这样涕泗滂沱。辛沐的眼泪十分脆弱,跌落之后便消散不见,可却比千军万马更加强悍,它们彻底地将容华给打得溃不成军,被背叛的愤怒、暴虐、妒忌、委屈,都被那眼泪打败了,容华将它们压在心底,透骨酸心,却不得不接受了。
“别哭,别哭了,我心疼。”容华数度哽咽,万分艰难才将那些话说出口,“是我错了,若不是我,你也不至于如此……是我错了,辛沐,你别再哭。”
辛沐哪能听得进去,眼泪还是不停地流,虽没哭出声来,但也足以让容华心碎了。
容华抹去辛沐脸上的泪,用嘶哑的声音说:“辛沐,我求求你,你别哭。我不管了,我不计较了,我不想你和他有过什么……你忘了他,别再想他,你看看我可好?我定不会再负你,我会爱你,疼你,永远照顾你,辛沐,辛沐……”
辛沐倒是睁着眼,可他并不知道自己眼前的人是谁,也不知道此刻发生什么,他只是本能地寻求那个温暖的怀抱,然后在那怀抱里将自己所有的伤心都用尽,等这酒醒来,他便要向前走了。
最后再放纵自己一次,辛沐依然流着眼泪,轻轻地唤他人生中第一次爱过错过的人。
“二哥……”
直到他在疲惫和混沌的清晰下,再次入眠。
容华一直抱着辛沐,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一直在在辛沐睡着安静下来之后,容华猛然想起,自己如今这样难受,全是自找的。
因为他曾经做过一样的事,在醉酒之时,抱着辛沐,叫得却是别人的名字。
又是一次报应。
这命运的书写者是如此得记仇,他将容华曾经犯下的所有过错都记了下来,要一件一件地报复回来。
这不是开始,也不会是结束,容华知道,以后可能还会被戳得浑身都是伤,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无法放开辛沐。
他捧着自己那颗支离破碎的心,将所有的温暖都给了沉醉不醒的辛沐。
*
这次醉得可谓是天昏地暗,辛沐睡了整整一天才醒来,再次清醒的时候,他稍微回忆了一下醉酒之前的事,而后又立刻打住。
从前的事情就像是沉入湖底的船,辛沐不愿再去想了。
找了一会儿思绪,他才发现好好地躺在床上,脏了的外衫和鞋袜都被脱了下来,脸被擦得干干净净,甚至身下的被单都换了一套真丝的。
辛沐想不出除了容华还有谁会做这些事情。
辛沐坐起,这才瞧见桌边坐着一个人,那人听到动静也回过了头。
却是许久未见的应心远。
作者有话要说: 问一下大家,现在觉得虐吗?这是属于虐攻还是虐受?谁最虐?
我自己觉得好像不太虐,有点当局者迷,不知道是我太心软了下手不够狠,还是我太心硬感觉不到虐_(:з」∠)_
晚安~
第65章
应心远见辛沐醒来,便急忙上前握住辛沐的手腕把脉; 片刻之后; 他松开手; 道:“暂时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最好还是再多瞧瞧,观察些日子。”
“谢谢; 多亏了应神医。”辛沐说了感谢; 可又觉得说这些都太轻了; 若不是应心远; 自己现在恐怕还解不开那要命的情毒。
解毒之后的一段时间; 辛沐满脑子都是离开越国公府和父亲的死; 他一直没有正式地感谢过应心远; 好不容易能与应心远这样安静地面对面,辛沐倒是真的很想表达自己对应心远的感谢; 可他不善于此,斟酌了半天; 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多亏应神医。”说完想了想,又补上一句:“若是有我能帮上应神医的地方,您尽管说就是。”
应心远笑笑; 道:“我无非是尽了医者的职责,你不必太过介怀。”
而后二人便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应心远继续说:“国公爷在隔壁养伤,他需要静养一个月才行。既然毒已经解开了,你以后; 可有什么打算?”
之前的打算是回昭月,而如今却是什么计划都没有了,辛沐只剩下一个想见的人,那便是至真。
因而辛沐便说:“暂且在这短暂休养些日子再说。”
应心远看着辛沐,认真地说:“我在临洲有一小宅,虽说不算豪华,却也算是精致,说得上是宜居之所,若你有意,我可将这越州的济世堂迁回临洲去,我也有办法带你离开这里。余虽不才,这浅薄的医术,也足以护你一生安康。”
若是从前,辛沐大约是不会明白这番婉转的表白,可这几日辛沐仿佛突然开窍了,他听出了应心远言语中那一点点绮丽。
辛沐从未发现过原来应心远有这般心思,短暂地诧异之后,辛沐立刻对应心远保持了礼貌的疏离,拱手行礼道:“应神医对我的大恩已无以为报,不敢再劳烦您。”
应心远何其聪慧,从这淡淡的三言两语便听出了辛沐的拒绝,他其实早知道自己没有可能,从前辛沐中毒的时候不提,即使解了毒,应心远也觉得辛沐和容华之间那种难以言说的羁绊无法阻断。
即使是知道辛沐会拒绝,应心远还是开了口,不问结果如何,只是给自己一个交代。而后他得到了想象中的答案,心中自然满是遗憾,但他向来豁达,仍维持着风度翩翩的模样,得体地道:“失礼了。”
辛沐答:“无妨。”
应心远摇摇头,轻笑自语:“可惜。”
辛沐微微点头致意,应心远告了别,若无其事地便提着药箱,离开了辛沐的卧房。
等应心远离开之后,辛沐又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很快他便不去纠结应心远的事情,那人如此潇洒,根本用不着辛沐去操心。
辛沐不再乱想,从床上起来,叫小二送热水进来让他沐浴,他刚刚安排完,便有两人提着热水来了,像是一直备着在等他,可以说是十分得妥帖。辛沐瞧了瞧那送热水进来的二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客栈的小二,倒像是武夫。
“等等。”辛沐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两人,说,“请出去。”
那两人互相看了看,有一人便带着笑,说:“公子,可是有什么不妥吗?这水很干净,是小人方才烧的。”
辛沐看也没看他,接着说:“二位军爷何必如此客气。我一介草民,受不起国公爷如此照顾。”
那两人面露尴尬,悄悄低语几句又抬着水退了出去,在关门之前,辛沐又说:“劳烦二位将这床上的寝具也一并带回,国公爷的好意,在下心领,只是无功不受禄,在下并不想麻烦国公爷。”
那两人只好应了,不多时,便又来了两人,将床上的真丝寝具收走,换上了客栈原本的纯棉寝具,接着才是真正的店小二提着热水进屋,将浴桶给满上,又为辛沐准备了一套全新的衣衫。
辛沐这才开始沐浴,将自己泡在热水之中,纷乱的心绪终于是渐渐清明平静,他又变成了从前那个无悲亦无喜的冰冷雕像。
将衣裳穿好,辛沐便感觉到了有人一直在房门口磨蹭,故意弄出不大不小的声响,想引起辛沐的注意。
辛沐知道门外的人是容华。
他醒了过来,又拒绝了容华献上的殷勤,容华知道了必然是想和他谈谈,这无可避免,辛沐便走去门口将房门打开,果然瞧见了站在门口的容华。
这些天容华瘦了许多,脸色也相当苍白,看上去有些可怜,但到底是身体底子强硬,都这样了,他还能下床走动。
容华没想到这么容易辛沐就给他开了门,当即心中一喜,可猛然转念一想,又怕辛沐要给他说什么一刀两断之类的话。容华面色又白了几分,竟不敢和辛沐说话了。
“请进吧。”辛沐转身回了房间,在桌前落座。
容华一咬牙跟了上去,关上门,坐在了辛沐的旁边。
二人暂且无言。
辛沐自然是不记得昨夜醉酒时见过容华,容华也不想提,那沉重的一夜就这样被掀了过去。
容华咽了口唾沫,殷切地说:“你……你好些了没?可还要……”
“国公爷。”辛沐快速打断他,说,“请问您这是什么意思,打算换一个地方将我关起来吗?”
容华忙道:“不,我说过,我不会再勉强你,从前是我错了,我对你的心是真的,只是……我确实不懂该如何……”
“那么请国公爷收回自己的东西。”辛沐举起手臂,再次露出那条玄铁的链子。
容华看着那链子,脸色沉了下来。
辛沐继续说:“国公爷方才说的话就不算数了吗?你说过不会再勉强我,可你还要用这链子锁住我。”
容华犹豫了许久,想要说几句话,可觉得说什么都是辩解,就是他曾经觉得辛沐要取下这条链子就是要他的命,可在看过辛沐的眼泪之后,他便觉得,若是辛沐真的要他的命,他自然也是双手奉上。
容华兀自品尝心中的苦闷,面上却不露分毫,甚至浅笑了一下,只是那笑怕是比哭还吓人。最终他轻轻叹气,将自己手腕上的小钥匙取了下来。
容华要的是辛沐的心,若是心不在,锁住人也是徒然,他还有那么漫长的人生,他会努力,终有一日会再次将这条链子挂在辛沐的手腕上。
辛沐立刻拿起来钥匙就去开锁,容华便面如死灰地看着他的动作。
但令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那锁怎么都打不开,辛沐试了半天,把自己的手腕都弄得通红险些破皮,也没打开那锁。
容华看得心疼,开口道:“让我来,别弄疼了。”
辛沐轻轻喘着气,看了容华一眼,但还是伸出手,让容华试。
可容华也没能把那锁打开,那小小的一把锁,也不知道究竟是用了什么玄机,就是无法打开。
“够了。”辛沐皱眉看着容华道,“国公爷,你不至于用个假的来骗我吧?”
容华立刻道:“怎么会,我绝不会骗你,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打不开,以前没有用过这东西。”
辛沐瞧着容华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又沉思了片刻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他珍惜得捧着,当时便有些恼,只觉得这链子也要和自己作对,当时怎么会那么满怀幸福地自愿戴上的?辛沐沉下了脸,将手收回来,说:“罢了,国公爷请回吧。”
容华一愣,道:“什么?”
辛沐淡淡地说:“你说不会再勉强我就好。那么现在请你出去。”
容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本想死皮赖脸地和辛沐多待一会儿,但看着辛沐的表情又不敢。也不能刚刚说了话便反悔,只好慢吞吞地站起身往外走,磨蹭了半天才走出去,将门给带上。
辛沐头也没抬一下,直到关门都还从容地坐在桌前喝茶。
容华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仔细地将方才辛沐给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回忆了一遍,总觉得能和辛沐说上这片刻的话,已经是安慰了。
方才他仔细观察了辛沐的一举一动,并未发现辛沐有什么不正常,像是回到了很久之前,又变得遥不可及。因此容华便猜测,不管辛沐心里是不是还有缪恩,至少他已经不得已地放下了,至于对自己,无爱亦无恨,比起他们刚刚相识,充满了厌恶感而言,现在的状况倒是要好一些。容华不再惹得辛沐厌烦了,他知道辛沐看似柔弱的身体之下是藏着多么倔强的灵魂,他怎么敢再勉强辛沐?若是辛沐再作出一次以身犯险从他身边逃离的举动,他真的会被吓死。
庆幸的是,辛沐只是让他离开房间,并没有让他从眼前消失,否则这场谈话怕是不会那么顺利。他可以离开辛沐的房间,也可以不勉强辛沐,但他并没有说他要离开辛沐,也并没有说他会放弃辛沐。他已经做好了长久的打算,用余生恳求辛沐的原谅,不管那过程有多么艰难,会付出多少代价,他都毫不在乎。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几章不虐的,然后继续大虐~
晚安~
第66章
至于那解不开的锁,容华相信是天意; 是命运; 是他们之中斩不断的联系。
想必辛沐也猜到了他的打算; 知道他现在执念深重,并且为了避免和他多费唇舌,才仅仅说让他离开房间。
直到伤口有些隐隐作痛; 容华才不得不回了旁边的一间客房。
而辛沐独坐了一会儿便决定暂时不管这链子的事情; 请小二送来笔墨; 提笔给至真写信。
至真曾经对辛沐说过他的家乡就在靠近京城附近的一个小村子; 他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 但老宅和父亲的一位旧仆仍在。至真说过; 若是没地方可去; 他便会回家乡的老宅。
从越州到至真家乡,一封信大约要半个多月; 再等着他回信也要那么久。辛沐不想错过至真的信,便决定收到回信之前都不离开这客栈。
在将信交给店小二请他送去驿站之时; 辛沐也顺道给了一个月的房钱。
这厢辛沐付了房钱,那厢容华便听到了掌柜在念叨,立刻便心中欢喜。他也赶紧让手下付了钱; 将整个客栈给包了一个月。
而后,这两个人便像是邻居一样在这客栈里住下了,只不过这邻里关系稍稍有些微妙便是。
这小客栈的环境并不太好,容华担心辛沐住的不舒坦,但辛沐又不肯接受他的好意; 他只好用别的委婉的方式,给了客栈掌柜一大笔赏钱,掌柜心领神会,立刻请了手艺更好的厨子买了两个聪明的小奴婢,专门伺候那美貌的公子。沐浴的热水要随时备着;吃食是按照公子的喜好专门做的;公子爱干净,房间必须每日打扫;公子喜欢自己和自己下棋,那时候是万万不可打扰的。
掌柜的相当机灵,知道这二位客人有点不寻常。
掌柜只见过辛沐的脸,却不知容华是谁。那日容华进客栈之时是被侍卫们扶进来的,又被侍卫们簇拥着,这些天在后院的房间里养伤,鲜少出门。掌柜倒是见过容华的画像,但这个小镇距离越州城尚且有一段距离,掌柜的没见过容华真人,并不知道这位客人就是人人敬仰的越国公。不过掌柜能猜到这位客人身份尊贵,虽然满心都是好奇,但他从不敢打听,只是遵照吩咐做事便是。
这日午后,掌柜和掌柜夫人刚刚用过膳,正在算账之时,便有一位客人想要投宿,那人满脸横肉而且五大三粗,一看就不好惹,掌柜还来不及告知房已住满,角落里便有四个喝酒的侍卫将腰间的刀放在桌上,齐声道:“兄台,这客栈被我们包下了,你另寻住处吧。”
那大汉本欲发作,一看那四人的模样便又不敢,灰溜溜地跑了。
掌柜夫人悄悄将掌柜给拉到柜台下,小声问道:“当家的,这可如何是好啊?那位不露面的公子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若是我们惹上了不该惹的江湖人士可如何是好?”
掌柜摇摇头说:“不必担心,我瞧着虽然那人有些怪异,但到底是讲道理的,出手也大方,给了咱们那么多赏钱,还准咱们继续做生意,让其他的客人入住,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是允许其他客人入住,但都是他看得过眼的,一些老如妇孺书生什么的,我在想,他是不是在躲什么仇家,我担心……”
“哎呀,我的傻媳妇,你完全想错了,那位不露面的公子,明显是在追求那位美貌的公子啊!我猜测两人之间或许是有什么误会矛盾,那美貌的公子恼了那位不露面的公子,不肯接受他的好意,因此那位不露面的公子便这样委婉地对他好,不让那些看着危险的人入住是为了保护美貌公子的安全,但让其他客人入住是怕那位美貌的公子发现不对劲而不高兴。买了那么多珍贵的食材,却让厨子故意做的不那么精致,也是怕那美貌的公子不肯接受。总之,这一定是那位不露面的公子在追求那位美貌的公子啊!”
掌柜夫人细细地想了一下,觉得这个解释倒是十分合理,而后竟然羡慕起了辛沐,说:“竟然有人如此痴心,那位美貌的公子真是令人羡慕,可他为什么不答应呢?那位不露面的公子对他那么好……”
掌柜的摇摇头,说:“你仅仅是看到现在的好,我看没那么简单,说不准那位不露面的公子以前伤过那位美貌公子的心呢?负过他,骗过他呢?那日美貌公子住店的时候,满脸都是悲痛,还喝了那么多酒。真的伤了心,哪里有那么容易原谅啊。”
掌柜夫人又立刻为容华担忧起来,着急地说:“哎,那可怎么办啊?”
掌柜笑道:“随他们怎么都好呢,咱们别瞎操心,只管将那位美貌的公子伺候好了,他多在咱们这里住一些日子,咱们也就能多赚些钱,你说是不是?”
掌柜夫人点点头,操心的继续为容华忧虑着。这两人一个殷勤恳切,一个冷若冰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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