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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视颠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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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工作内容主要有两个，一，是对可能真实发生的灵异案件的性质做出评判，并按照相关规定将其转交给更上一级的，处理相关事件的部门。二，是解决灵异案件。当然，是指那种危险等级很低，不需要更上级部门出手的灵异案件。”
“而我想要说的合作，就是关于我工作内容中的第二条的。我想和你组成搭档关系，然后由我负责出面帮你牵头，联系需要通灵师帮助的客户，承接生意，再然后由你出手解决问题，赚取合理的佣金，你看如何？”
说完，弧武悠一郎便静静的注视着王朝，等待他的回答。
王朝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皱起眉头。
他虽然早有预料自己的直播应该会引出什么，但从没想到居然会引出这么一个家伙。生活对策课？那是什么部门？日本警察部门有这么一个课吗？
还有，什么叫出面负责牵头拉客户，出手解决问题赚佣金？这真的是一名在职的警察该说的话吗？他在想什么？为自己开辟第二职业？
想到这里，王朝顿时对眼前的悠一郎怀疑起来。
这货，该不会是个骗子吧？
想到这里，王朝看向悠一郎的目光也跟着发生了变化。
“额……王朝君，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注意到王朝神色变化的悠一郎下意识的审视了下自己的衣着，疑惑道。
“你，确定你是警察？”王朝没有隐藏自己的想法，直接询问道。反正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算悠一郎想要做些什么也需要顾及一下周围的影响，就更不要说王朝也不是吃素的了，如果悠一郎真有什么不对，王朝相信，自己就算不能打过对方，也应该能够全身而退。
要知道，此时在两人共用的咖啡桌下面，可是有着王朝具显出来的小孩化的雾分身在啊。
“被当成骗子了吗……”闻言，几乎是在瞬间就明白了王朝想法的悠一郎苦笑一声，抬手插进了自己的上一兜内，然后在王朝面露戒备的神色中掏出了一本表面有着金属五角星徽章和白色樱花图案，以及东京都警视厅几个白字的黑皮小本递到了王朝面前。
“这是我的政见，王朝君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检查一下。”
王朝见状也没客气，立刻伸手拿过了证件，然后打开，找到上面的证件号码，当着弧武悠一郎的面用手机登陆东京警视厅的官方网站，从功能窗口找到警务人员信息查证页面，输入证件号验证起了证件的真实性。
不得不说，在网络时代，有些事情还真方便。
没想到王朝做得这么绝的悠一郎一愕，不由得苦笑起来。但是眼中，却闪过了一抹对王朝的赞赏。
这种谨慎的态度，非常难得。
而后片刻后，王朝结束了查证。
“抱歉，你话语中的某些内容实在是有些……由不得我对你的身份做出怀疑。”确认证件是真的，人也是本人的王朝将证件递还给悠一郎微笑道。
“没关系，这毕竟是因为我太过坦白才造成的误会。”悠一郎接过证件，收好，一脸不在意地笑道。
“恕我冒昧，不知警视厅中向弧武先生这样的灵异警察有多少？还有，他们也都是这样寻找配合的搭档的吗？”见此，王朝同样也没再在这点纠缠，转而询问道。
“其他地区的都厅的情况我不清楚，不过就东京都厅内来说，像我这样的警察其实并不多，整个部门数下来才十来个人，而且其中还有几名是内勤人员，所以真正像这样跑外务的只有那么三、四个。”
“至于搭档……看情况吧。毕竟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悠一郎解释道。
对此，王朝理解的点点头，然后再次问道“那么，弧武先生，我想知道，我是你唯一的搭档吗？”
“对不起，除你之外，我还有另外一名搭档存在。”悠一郎歉声说道。
“也是像你说的那样，你负责寻找客户，他负责出手解决？”王朝心思不明的挑了挑眉，又再次问道。
“是的。”悠一郎确认道。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钱如何分。”王朝挺了挺腰，直视着对面的温和男子询问道。关系到切身利益，甚至是未来计划的问题，由不得他不认真。
“三七分成。其中我拿三，你拿七。”悠一郎表情不变，依旧一脸微笑的回答道。
“弧武先生，只是拉客的话就拿三成不觉的太多了吗？”王朝皱眉，有些不满地说道。屁事不用干，打打电话、上上网就行的工作居然要三成的收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就算你丫有着警视厅的渠道也不行。
“除了正常的生意外，我还能够在你需要的时候对调查的事件或相关的对象进行信息方面的提供。如此再加上我的身份所能带来的一些便利，三成收益我认为正适合。”悠一郎寸步不让道。
“信息？便利？什么样的？”王朝追问。
“比如，你在超度某个灵时，需要完成对方的某一个愿望，而你又不知道他口中提到的人的信息时，我可以帮忙调查。这是信息方面。至于便利……我可以利用警察的身份帮你解决一些你在除灵时遇到的外在麻烦。”
“……弧武先生你好象误会了什么。”
“什么？”
“我虽然不知道您所知的通灵师是如何超度怨灵的，但就我来说，一向是直接使用武力解决问题，所以就信息支持这方面我的需求并不大，因此完全可以排除在外。所以，我还是认为八二分成比较合适。”
“……”
……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的扯了半天，最后终于达成了合作协议。既八二分成，以及在需要信息支援时，以金钱购买的契约条件。
第43章 怪人
谈完合作的事情之后，两人并没有就此分开，而是依旧呆在咖啡馆中闲聊着。
“说起来，你之前有提到过你的上级部门，能说说是哪个部门吗？”王朝喝着冰冰凉的橙汁，看着对面温和青年悠一郎问道。没想到换的却是悠一郎诧异的反问。
“你不知道吗？”
“我该知道吗？”王朝愕然。
“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是野通灵师。”听到王朝反问的悠一郎好似想到什么般，一脸恍然地笑道。
王朝没有说话，只是皱眉看着悠一郎。
“呵呵，这种事其实也没什么好瞒的，甚至只要你有心，用不了多久也一样能知道。”被看得有些尴尬的悠一郎干笑一声，解释道。
“我们生活对策课的上级部门总共有两个。一个是隶属于环境省的超自然灾害对策室，一个是隶属于阴阳厅的祓魔局。”
“其中前者，主要是针对C级以上，能够对现代都市造成一定程度破坏和影响大型灵异事件。后者，则是针对阴阳师、和尚、通灵师等，所有超能力者的犯罪事务。不过权限更大，甚至有的时候完全凌驾所有的与灵异相关的特殊部门，因此比较……”
说到这里悠一郎摊开双手耸肩做了个无奈的表情，示意你懂的，然后才继续道。
“所以一般的情况下，能够不和他们打交道就尽量不和他们打交道。这，也是我为什么这么勤快找搭档的原因。”
“不是为了多赚一些吗？”王朝似笑非笑的反诘道。
“额……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悠一郎干笑道。
好在，王朝并没有想要抓住这个问题不放的意思，因此两人又随意的聊了会天，便彼此告辞分了开，继续干各自准备干的事情。
就比如——逛街。
当然，王朝这次要去的地方不在是拳皇格斗家们开办的拳馆、道场——当然，在东京范围内，除了不知火流和极限流的到场外，也再没有其他拳皇系的格斗家道场存在了，所以王朝这次要去的地方乃是他好奇已久之地——歌舞伎町！那千家各类会馆和会所聚集的地方。
如此数十分钟后，在天色见暗时，王朝抵达了歌舞伎町。然后没有犹豫，昂首挺胸，但眼中止不住好奇的走进了人潮汹涌的歌舞伎町一番街。
才一进入，各种惹眼的宣传海报，可爱的人物肖像照片，甚至是让人有些不敢直视的商品便映入了王朝的眼帘。但是比之更加惹眼的，却还是街头上随处可见的，脸上画着中度重妆，并穿着学生制服，让人一时间分不出是真高生还是仗着化装技术伪装出来的假高中生的女高中生，不时的结伴凑到过路的男性面前，明目张胆的商谈着诸如一夜、五万、特殊服务、十万的话题，让初次来这种地方的王朝大开眼界，更甚至是有些心动。
不过对此王朝也就是想想而已，真要让他随便找个姑娘告别掉自己的魔法师之身……王朝还真不愿意。
这并非是矫情亦或者眼界高什么。毕竟这里是歌舞伎町，就算这里的站街女的质量再差，但在广泛的基数填充下也还是可以找到那么一两个和他眼的。所以这只是他单纯的不愿而已。
原因很简单，王朝担心会染到病！要不援助交际什么的大阪那边就有，又何必花冤枉钱来东京这边享受高消费待遇？
只不过王朝想得虽好，但周围的龟公们以及小姐们可不这么想。这不，他才走出没十几米，一波又一波的学生妹、站街女、皮条客就接连不断的迎了上来，向王朝推销着自己或是店中的姑娘，让王朝烦不胜烦。
因此无奈之下，王朝只得甩开这帮想赚钱想疯了的家伙，快步穿过一番街，向二番街行去。
然而没成想，事情的发展却是更加令他无语，才路过一个没什么人注意的巷口，一条猩红的不知什么物质弄成的触手便猛的从漆黑的巷道中突射了出来，在王朝全无防备的情况下迅速缠卷在他身上，然后一拽，就硬生生的将他拉进了巷道中。
下一刻，光影闪动，一个双眼泛着红光，口角流涎，一副疯魔的好似要吃人似的的家伙就紧接着映入了王朝的眼帘。缠绕在他身上的触手泛着淡淡的猩光，连接在那如同食人野兽所变得人类的腰际。
“什么鬼东西！？”王朝惊愕，满心怪异的想道。
不过却没有迟疑，立刻具现出一只人高大的巴掌，朝着面前的怪人的身子拍了过去。
“砰！”
怪人横飞，身体重重的撞在了一旁的墙壁上，然后滑落，碰到了旁边的垃圾桶，使其发出连续的金属撞击声。
“咣啷啷啷。”
然后王朝没有迟疑，手起刀落，将幻之刃斩在了缠绕在身上的触手上……然而得到结果却丝毫没用。不，也不能说完全没用吧，尽管没能用幻之刃将触手斩断，但还是从上面斩击出了一大股赤红色的气体，犹如刚丛高压水枪中喷涌出来一般，直扬向半空。
同时相应的，王朝手中的虚幻之刀也在红色雾气的喷噬下渐渐的淡化开来，直到王朝重新加诸魔力和精神力才稳定下来。
“有得打了。”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的王朝皱眉暗道。
之后没等他再做他想，又一条触手飞快的抽击了过来，仿佛影子一样抽打到了他的面前。
王朝迅速弯腰低头，于间不容发的瞬间闪过了攻击，让触手所夹带的尽风只带走了他一些细碎的头发。而后王朝直身踏步，主动飞冲向了怪人。
既然远距离那你的触手没办法，那就近战好了，王朝就不信，把你本人搞定了，你的触手还能活动！
怪人没有躲闪，直是狞笑一声，又一根触手便如利箭般突兀的激射出来，瞬间洞穿了只来得急微微侧让身体的王朝的肩膀。
“噗！”
血花飞溅，一个足有两根手指粗细的破洞就出现在了王朝的肩头，刺激的他脸色一白，不由自主的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
“啊！！！”
但是最可怕的部分还不知如此，也不知道那个触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刺穿王朝的肩头后非但没有立刻抽出，反而好似猛种吸血植物一般迅速勾抓住王朝的肩头，速度飞快的吞噬着王朝体内的鲜血。尽管没有仪器正式记录，但就王朝自我的感觉中，足有一百多CC、两百CC的血液被吸走了，否则以他的身体状况，受这点伤可不会让他产生好似脑供血不足似的眩晕感。
“啊！”王朝不甘，发出了充满怨气的大喊声。
但却也因此发了狠，什么也不顾了，直接将自己的幻想具现能力开到最大，将自己的所有具现直力全部放出，目视着怪人的头顶上空的夜空具现事物。
而且还不是一个小物件，而是一个大得吓人的东西——球！
在王朝不顾生命安危的情况下，仅是片刻间，一个看起来如有实质的金属圆球就出现在了怪人的上方。但王朝却感觉依旧不够，没有迟疑，又通过具现化的力量，将自身体内为数不多的魔力全数灌进了其中，又进一步的让具现之物向现实转化……
直到王朝感觉自己的意识马上就要模糊时，才猛的一咬舌头，通过疼痛刺激的方式让自己强行清醒过来，用为数不多的精神力操控着具现之球落向怪人。
顿时，铁球天降，宛若陨石一般重重的砸在怪人身上，又进而落到地面上。
“轰隆！”
仿佛小型地震般的震荡随即自巷道中扩散了开来。
第44章 心变
不知道多久之后。
“恩～”
随着一声轻微的低吟声，王朝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又是医院。”望着熟悉的洁白天花板，闻着鼻息间飘荡的微弱消毒水味苦的王朝暗暗笑道。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算上这次，他已经是这一年间第四次入院，并第二次遭受濒临死亡的威胁了，穿越者混到他这份上也算是一绝了，可谓是给无数穿越者前辈丢足了脸。
但好在还有命在，比之那些数之不清的夭折前辈却是又强了不知道多少辈，也算是活得不错了。
只是这种活法，王朝感觉很不甘。
“不是说穿越者都是主角，身上有大气运吗？为毛我就这么倒霉？先是见鬼的时候被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查点吞了魂魄，靠着未知的因素侥幸存活下来。后又遇到这种强力的怪人，差点就因为实力不济被对方杀死。难道我就是后娘养得？得不到爱？”
想到这里，王朝的脸色立时阴沉了下来，心中除了一开始的不甘外，又多了一些此时他也分辨不出的情绪。
愤怒？怨恨？恐惧？亦或者野心？
但有一点王朝自己知道，那就是绝不能再这样活着了。他要变强！变得比任何人都强！让自己再也不要像这次这般表现的那么无力和不堪！
随后，就宛若是在响应他内心的决定一般，王朝身上的气质立时一变，从原本的阳光自信变得好似要出鞘的宝刀一般锋锐、激进。
而其呈现在外的表现就是，他的双眼变得越发有神了，而且目光显得很是锐利，就好似入职已久的老警察一样，让人难以长时间的和其对视。
可是紧接着，王朝的目光就又变得平和起来，甚至更进一步的变得黯淡，同时脸上也泛起了一丝苦笑。
原因很简单，他没有快速变强的条件——钱。
是的，钱。别看它好象很普通，但是没有它，你什么都做不了。要不然古代有怎么会有那么一句话：穷文富武？还不是因为想要练武就需要花费大量的资源。
就比如肉。
然后是药材、天材地宝、甚至其他一些东西。否则随便瞎练不说你会不会成功，首先身体就会被你自己给折腾跨，然后早死去投胎。
而这种情况放到现代也一样适用，甚至是更加适用。
道理同样简单，因为社会的发展。虽然食物和营养方面不再需要像古代那般难以补充，可上好的药材和珍惜天材地宝却也同样因为社会和科技的发展被破坏严重，进而变得稀缺，更甚至是断根了。所以以前哪怕很平常的一种上年份的药材放到现在都是高价之物，就更不要说那些放在古代就是珍品之一的东西了，那更是天价。甚至是有钱也未必弄得到。
如此再加上名师的难寻、传承的缺失……想要快速变强却是比之古时候更是难上数倍。
当然，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起码王朝一瞬间就想到了两个。
比如，去找侑子。比如，投靠官方。
其中前者没什么好说的，只要能付出足够的代价，以侑子之能，完全可以让他在短时间内获得一定程度的力量。后者则是那句古话——六扇门中好修行。官方作为世俗间明面上的最大势力，不管如何，其手中肯定掌握着一大堆常人以及小型势力所无法弄到的好东西的，因此只要在里面表现的好，其修炼起来的速度那真不是一般势力和野法师们所能比拟的。
只是可惜，这两者都非王朝所愿。
原因很简单，王朝付不出侑子需要的代价。或者说他想不出自己能付出什么。
寿命，王朝还不想早死。哪怕付出一定的寿命后自己还能活数十年。
感情，亲情、爱情、友情、兄弟情……别管是哪种情，虽然不见得自己需要，但也不想随便付出去。并且特别是其中的前三种感情。王朝可不想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反到是兄弟情有些无所谓。
健康，额……他不想成为病涝鬼或残疾。
运气，不想成当麻。
总之就是一句话，他什么都不想付出！深符当代人那既想得到好东西，又不想付出任何代价的不劳而获的懒惰心理。
然后是官方。好吧，其实这条第一时间就被他给排除了。原因还是那个，他是中国人，实在没心也没意愿为日本官方做事，换成国内官方还差不多。
只是那样一来又很可能受到纪律的约束。这同样不是他所喜欢的，所以同样将其排除了掉。
“算来算去，最后又回到了原点。”
然后王朝长吐口气，挺腰坐起了身……然而这番动作却立刻牵扯到了他身上的伤口，引发疼痛，让王朝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嘶。”
“这种伤势……”疼痛过后王朝皱了皱，低头查看起了自己的身体。
情况还不算糟糕，虽然身上缠着不少绷带，但用手一摸就能感觉出都是一些皮肤开裂级的小伤，绑帮带只是为了方便伤口愈合，反到是肩头那里，给他的情况很不好，一动就疼的厉害，有些不敢吃劲。再加上记忆中这里受到的攻击……
王朝没有迟疑，立刻具现出雾分身，控制着它走到自己身旁，用手来触碰自己的肩背处……
“嘶！”
不出意外的，更加剧烈的疼痛顺着神经传递到了他的大脑中。
然而王朝对此完全没有理会，强忍着疼痛仔细的感受起了肩背处的情况。
软、硬、软……
“果然，肩胛骨被洞穿了。”片刻后，确认了肩胛骨的情况的王朝不由得苦笑道。
虽然伤害不大，甚至都不会影响他之后的生活，但肩胛骨受伤就是肩胛骨受伤，其肯定是会留下一定的后遗症的。
就比如抗击打能力，受伤的肩胛骨肯定不如没受伤的稳固。哪怕他将来遇到的敌人都是那种可以一击碎他骨头的家伙。
抗受力也肯定变弱了，所以不用说，左手这边在某些对抗上容易吃亏。
防御力下降，被洞穿的部位将成为防御的弱点。
“现在看来即使我不想去跟侑子交易也不行了啊。”确定了身体状况的王朝一脸无奈的低声苦笑道。
好在伤口不大，而且影响的很小，治疗起来非常方便，所以相应的需要付出的代价应该也不会很多，甚至是直接就可以用钱解决，到是让王朝微微松了口气。
就像之前思考的那般，如果代价太那什么了，王朝就要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兑换了。
然后王朝收起雾分身，扶着床铺站起身，向卫生间行去。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好心把他送到医院的，他居然没想其他两次进医院那样直接住公众间，而是住进了相对高级的普通单间中，内里直接自带卫生间，到是不用他在跑到外边去找厕所。
……
数分钟后，王朝重新回到了床上躺下，望着天花板回忆起了之前和‘怪人’的战斗。
只不过并不持久，很快，随着开门声和一阵脚步声的传来，两个陌生人就出现在了病房中。
来人是一男一女，年龄都不大，看起来皆在25、6岁的样子，穿着西服和蓝色的女性职业套装，一前一后的走到了王朝床边。
接着，其中那名距离王朝更近一些的短发女性道“你好，王朝先生，我们是警视厅搜查一课暴力犯罪三系的警察，我是佐藤美和子，他是高木涉，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一下。”
说着的同时，佐藤美和子将自己的警官证递向了王朝。
王朝伸手接过，表情怪异的看向了后者。
“佐藤美和子……柯南中的那个女警官？”
“你知道我？”观察力敏锐、细心，注意王朝在听到自己名字后所流露出的怪异表情的佐藤美和子疑惑道。
“听说过。”王朝摇摇头，随口敷衍道。
他总不能说，我上辈子看过你的二次元形象吧？
然后没再多说，简单的检查了一下佐藤美和子的证件，便将证件交回给了对方。
“不知你们需要我配合什么？”跟着，王朝反问道。
“我们这次过来是为了调查7月22号那天傍晚，发生在歌舞伎町一番街到二番街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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