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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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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蜀?青城?
“花惢夫人,后蜀孟昶的费贵妃,五代十国女诗人,青城(今都江堰市东南)人,幼能文,尤长宫词……”费慧脑中闪过一连串睡前看过的那本《中国历史未解之谜》中的内容,脸就像新刷的墙壁,刷白,刷白的。
后蜀?青城?不会是花惢夫人的那个古代的后蜀青城吧?这念头一冒出来费慧就觉得自己的想法也太荒诞了,可四周的环境,还有那古装打扮的宝丫头,阿婆和金管家让自己又不得不去怀疑,于是她强装镇定地问道:“请问现在用的是什么年号?”
003 与天宣战
不住低咳的阿婆看到费慧越发苍白的脸色担心的说:“小姐,咳……咳咳……现在是广政五年啊!”
阿婆话音刚落,只见费慧随着梦呓般发出一声轻笑后,身体便开始遥遥欲坠,宝丫头见状赶紧上前托住她的手臂,抬眼望去就是费慧那发白的嘴唇上面泛着猩红点点,似冰雪中的红梅却多了几分妖艳,身体也越来越失去了常温的冰凉。
宝丫头看着有些陌生的小姐心里有着不知名的恐慌,好不容易止了的泪水又开始向眼眶外喷涌,失声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哪里不'炫'舒'书'服'网'就跟宝丫头说啊,你别吓宝丫头了好不好,小姐,呜呜……”
费慧木然的看了看身旁的宝丫头,哑着嗓子说:“宝丫头,我没事的,别哭。”
破墙挡不住夕阳伸长的脚步,金色的暮光在破庙的角落里低迴着,沉醉在它细碎的影子里独自哀唱。费慧向上的目光,没有了边界。
费慧不懂,她只是一个寻常的女子,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被上帝如此的惩罚,墨的失踪就已经让她痛彻心扉,现在连自己最爱的家人也被隔在了无法触摸的空间。而那世界何其宽广,难道它已宽广到容不下给自己一个小小角落的地步了吗?需要将自己这个独拥着细小幸福去悲伤的女子彻底的流放。
不,就算世界跑到了时间的背面我也要将它追回,竟然上天你把我送到这里,你就给我听好了:最好早点送我回去原来的世界,否则,你若敢欺我,我便给你在这搅个天翻地覆;你若敢收我,我便烧了你那传说中的天堂;你若敢灭我,我便让撒旦来迎接这片土地的所有信仰。
清醒的费慧在时空之外站立,似从悲伤漩涡里挣脱而出俯视着自己的灵魂,坚定的信念刺破了天地的帷幕,一颗美丽璀璨并带给人无穷力量和希望的星耀在她的天空冉冉升起,无始无终。
时间似乎在那一刻顿顿,凝固了宝丫头的泪,止住了阿婆的咳嗽,还有那位伫立在门口,却注定今后与她们会有着数不清瓜葛纠缠的金管家也屏住了呼吸,一同看着那暮光之下娇弱的身躯里迸发出他们至死都不能忘记的,那改变了他们一生的光芒。
如果能预知未来的路他们是会后悔还是庆幸此刻的遇见?可命运就像上帝无意间拨乱的棋子,谁也不知自己会落在何方,他们只是散落的棋子,在费慧与天对弈的棋局中被各执一方。
风拐了夕阳中仅剩的余温偷跑进了破庙里,经过费慧身旁时恶作剧的飘起了她如瀑的长发,那妖娆着飞舞的青丝让费慧的眼睛开始重新有了焦点。白玉般的纤手轻轻抚过长发,越发色对映的鲜明,怎么是黑色?费慧的手停在了半空。难不成一觉醒来换了时间空间还不够,现在连最后的容颜也要更换吗?
费慧转向呆立的宝丫头,蹙眉道:“把镜子给我。”她的话就像是古老的咒语般唤醒了那些在时间下静止的灵魂。
宝丫头楞了一下后,窘迫的说:“小姐,不是为了给阿婆治病,你早就把自己最喜爱的铜镜给当掉了吗?”
费慧不由得在心里暗叹道,自己到底碰上的是怎样的主仆三人呐!不知道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才会让她们落魄至斯,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自己身上那件做工精致的丝质长裙,想必她之前的家境应该也还不错。
眼神扫过那还在门口等着宝丫头的金管家,费慧想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宝丫头卖身的问题,自己孑身一人来到这破地方,现在能信任和依靠的人也只有宝丫头和阿婆,看她们照顾生病的自己这么久,应该对她们口口声声说的那小姐很是忠心。况且她费慧虽寡情却不是绝情,所以她是不可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看着在生活中苦苦挣扎的她们而不管不顾的潇洒离开。只是她自己身为一个女子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社会该去哪为自己也为宝丫头和阿婆寻找一个安全的栖身之地呢?
费慧头脑急速运转着,芙蓉坊?卖艺不卖身的歌坊?自己会的虽然很多,但目前看来这是最快最便捷的方法吧。费慧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修长的双手,思忖一番后,对金管家说:“金管家,你再稍等片刻,我要亲自送宝丫头去你们芙蓉坊。”
那金管家脸上闪过一阵诧异,但很快镇定下来说:“那就请小姐快点,徐娘还一直在坊间等着我回话呢。”
费慧莞尔一笑道说:“那是自然。”
宝丫头急忙说:“不用了,不用了,宝丫头自己和金管家去就是了,小姐你千金之体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呢?”
费慧摇了摇头,平静的说:“我自有我的考量。”心中暗骂,这万恶的旧社会。
阿婆担忧的接道:“咳……咳……小姐你……”
费慧打断阿婆的话,平和却不容拒绝的说:“我主意已定,只是阿婆一个人先待在这里有没有问题?”
阿婆苦笑道:“咳……小姐你放心,阿婆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咳……咳……只是那芙蓉坊……”还未完的话在看到费慧一脸坚毅的神情后全都化成了一声低叹:“哎……”
费慧抚了抚垂直的长发后,想了想说:“宝丫头有什么可以挽头发的东西?”
宝丫头赶紧到拿来一个墨绿色的暗花包袱在费慧面前打开,里面有几只发簪,复杂俗气的样式看的她眉头紧蹙,抬头看到宝丫头扎的那一条银色丝带后,不由的眼睛一亮,说:“宝丫头,把你头上的丝带给我。”
宝丫头惊讶的说:“小姐,你不用你最喜欢的簪子吗?”
费慧心想你那小姐的品味还真是恶俗,不耐烦的说:“你喜欢都给你,把丝带给我就行。”
宝丫头乖顺的“哦”了一声之后就解下了丝带递给费慧,费慧接过后,便低头随手将散落的长发用银丝带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固定在脑后,确定结口不会松开便抬头,不急不缓的说:“金管家,我们可以走了。”
可费慧走了几步之后发现身后半天没有一丝响动,回头一看,只见宝丫头呆呆的看着她,喃喃的说:“小姐,你真漂亮。”
当时费慧差点没有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无奈的说:“宝丫头,你平时难道没有见过你家小姐吗?”
宝丫头如实说:“不是没见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到小姐觉着和平常有些不一样。”
费慧说:“哪不一样了?”
宝丫头侧着脑袋想了想说:“不知道,反正小姐今天看起来就特漂亮,就这样随手把头发挽起来都漂亮的让宝丫头看呆了。”
宝丫头的话让费慧一阵恍惚,阿婆低咳的笑着说:“你这丫头,我们家小姐当然是极漂亮的。”
费慧转过头,在门口的金管家那背光的脸上也不难看出一脸惊艳的表情,费慧纤长的手指不由得自觉的轻抚上了自己的脸庞,那细嫩光洁的触感直接勾画成嘴角的嘲讽。呵!是自己以前的那张脸吗?还是又重新变成了另外一个妖孽?
费慧继续向门外迈步,身上的暖意又开始寸步回缩,眼波空蒙的说:“宝丫头,我们该出发了。”
宝丫头拎上自己那小小的包袱,哽咽地对阿婆说:“阿婆,宝丫头走了,你要多保重啊。”说完也不待阿婆开口便头也不回的跑着追上费慧即将消失在庙门口的脚步。
走到金管家跟前的费慧,看着门外,淡淡的说:“金管家,请带路吧!”
金管家眼神飞快的在费慧的侧脸掠过后便低下头,一抹快到会连时间也以为那是错觉的精光在瞳中闪过,恭顺地说:“那就请小姐跟着我走好了。”
在阿婆不断的低咳中费慧三人的身影渐渐远离了破庙,逐渐在火烧的暮云下开始朦胧,最后在阿婆眺望的眼中化成一个投身于那片耀眼的金光中。
费慧没有再开口,带着紧跟在自己身后的宝丫头,安静的走在金管家的身后,她不知有什么未知的命运在等着自己,心悸的疼痛却有着莫名的勇敢,抬头似要看穿这世界的尽头。
004 我的才艺
远远的有三个人踏着余辉从郊外穿过无人驻守的城门,进入了真正的青城的领地,他们一路走过,所到之处遇见的都是久久的恍惚失神的人,或诧异,或欣赏,或羡慕,或刺探,或占有……不论男女老少,眼眶浮现的内容纷杂各异如戏台表情多样无常的戏子。
那三人便是刚从破庙前往芙蓉坊去的费慧、金管家还有宝丫头。
后蜀五代时十国之一。后唐闵帝应顺元年孟知祥称帝,年号明德,国号蜀,史称后蜀。同年,孟知祥死,子孟昶继位,仍用明德年号,明德五年改元广政。历二主,共四十年。
蜀地富庶,在孟知祥、孟昶统治时期,境内很少发生战争,社会经济有所发展。五谷丰登,斗米三钱,都下仕女,不辨菽麦,士民采兰赠芬,买笑寻乐,宫廷之中更是日日笙歌,夜夜美酒,教坊歌妓,词臣狎客,装点出一幅升平和乐的景象……
多亏了有个对历史信息搜集疯狂着迷的爸爸,才会有那些从小被耳濡目染的文字和资料出现在脑海,逐字逐句的安抚费慧内心如潮涌般的恐惧和不安。此刻的费慧第一次发自肺腑的,打心眼里的对自己老爸的那特殊癖好有着无限的感激和欣赏,费慧决定回家之后一定要好好的跟妈妈沟通一下,看她是不是能放宽一下对爸爸在兴趣上所花费的财政支出计划。
费慧习以为常的笼着一身淡漠继续沉浸于自己的世界,将一路来的那些各色各异的眼光冰凉的隔绝。
金管家依旧是那张不动声色脸,一言不吭的继续安静的在前方带路,只有那从没碰到过这样阵仗的宝丫头被众人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由得紧了紧那握着包袱的小手,也不敢出声,小心翼翼的跟在费慧的身后。
进城后没多久,金管家带着费慧和宝丫头穿过一个街道来到了类似于青城市中心位置,走到一座看起来十分精美豪华的大楼前停下,说:“小姐,芙蓉坊到了。”
费慧顿了脚步,一眼扫过那横挂的木质门匾,只见上面飘逸的写着“芙蓉坊”三个金色大字,让人感觉到大气却不失柔美。只是门口却比费慧想象中热闹的情景冷清了许多,她不禁觉得有些奇怪,要不是有那醒目招牌,费慧会以为金管家带错了地方。
古代青楼歌坊难道不是都要有那些浓妆艳抹,衣着暴露,一边摇着一把云团扇,一边口中用嗲的出水的声音,娇滴滴的叫着:“哟,这位大爷进来坐坐嘛!”的女人在门口拉客吗?而它却只有两个侍童分立两旁。
“小姐,你送我到这里就好了,以后宝丫头有空就会回去看你和阿婆的。”宝丫头说完便低下头不再看费慧一眼。
“谁说我来这就是为了送你到门口?”费慧眉头挑起转向金管家说:“麻烦管家带我去见你们芙蓉坊的老板。”
金管家彬彬有礼的回答:“小姐,我们老板娘是从不随便见外人的。”
费慧直视金管家的眼睛,说:“金管家带我来难道不就是为了想让我亲自见你老板娘的吗?”
感觉到费慧身上那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的金管家,心猛的一沉,不敢再掉以轻心,斟酌着说:“小姐为何如此说?不是小姐叫金某带你前来的吗?”
费慧冷冷的说:“大家都是聪明人,不要跟我玩这套虚的,真正会替老板管理好生意的好管家是没有这么多废话的。”
金管家意外的笑了笑,对门口的侍童递了个眼色进去通报后才说:“那就请小姐跟我来。”随即转身走进了芙蓉坊。
看到金管家迈的步子,费慧不知为何脑中凸显一句“小心,他是个武功高手”的话,自己明明是不懂武学的啊。来不及思考那么多,费慧深吸一口气,轻盈的走向那个灯火通明的地方。
还未踏入大门,就依稀的听见一阵悦耳的琴音从坊间飘出,再往里去突现眼帘的便是一个约一米左右高的大型舞台。台上坐着一位身穿一袭粉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披白色纱衣,远远的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在那素手拨弄着瑶琴。台前明亮的大厅里紧致错落的摆放着的桌椅旁都坐满了听的如痴如醉的客人,如此情境让费慧不难去判断,台上的那位女子如若不是不是绝色也必定会是个佳人。
歌坊里以淡色为主的摆设和布置处处透露着女子的细腻和高雅,偶尔几朵娇艳的鲜花以突兀的色调彰显着的无尽诱惑和妩媚。宽大的楼梯被铺上了红毯,在一半的高处再分做两旁,各自通往二楼的包厢,宽敞镂空的楼廊让人感觉轻松和舒适。
看着费慧眼中透出的淡淡欣赏,金管家暗惊,这个女子不知道到底是何出生,竟有如此气魄和心境。金管家隐约感觉她会给芙蓉坊带来巨大的改变,只是不知是福还是祸。
费慧随着金管家从大厅避过客座的一个小楼梯,来到二楼的最大的一个包厢前面,刚到门口,还未出声就听见一个慵懒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说:“我的好管家,带人进来吧。你今天要不能给我个满意的答复,我可饶不了你。”长长的音线里透着无尽的妖媚。
金管家应声走入房中,声音低沉的说:“我什么时候让徐娘失望过?”侧身将费慧请进屋内后,顺手拉住那紧跟着进屋的宝丫头说:“我们在外头侯着。”
宝丫头挣扎的望着费慧,看见她点头之后不安的说:“那小姐宝丫头在门外等你。”
“嗯”费慧说完视线便向里探去,只见打开的窗几旁有一个女子斜躺在一张大摇椅上,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性感的锁骨,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一头如瀑的黑发随意散落在如雪的肌肤上,长长的睫毛在那双媚意荡漾的大眼睛上扇动着好看的阴影。那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浑身散发着无穷的诱惑和难以抗拒的魅力。
“我原以为看到的老鸨会是一半老徐娘,却没想见到却是一人间绝色美人。”费慧顾自笑着的开口说道。
徐娘低吟一声后,抿嘴笑道:“呵呵,姑娘这是在嘲笑徐娘么?有谁在姑娘的面前还敢自称绝色美人。哎……见到姑娘,终于知道为何金管家会亲自带你来见我了。只是看姑娘这样子也不像是普通人家出身,不知为何?”
费慧轻笑一声,接过徐娘的话:“不知为何会来到这正经女儿家都不会来的地方?正如你所想,我的家里出了变故,所以我急需用钱,需要钱来换回宝丫头的卖身契,来给阿婆治病,支来撑我们三人的生活。”
徐娘眼中闪的精光说:“那不知姑娘会什么才艺?”
费慧看着徐娘,一字一顿的说:“赚钱。”
005 做交易
徐娘听到费慧的回答,差点没一口气把自己给噎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有着片刻的失神,在坊间经她手调教过的女子数不胜数,柔弱的,泼辣的,妖艳的,清纯的,冷漠的,可爱的……不论那种也都能算的上是女子当中的佼佼者,可阅人无数的自己却从没有遇见过像她这样的一位女子,似乎什么形容词用她身上都不合适,又似乎什么形容词用在她身上都能美的动人心魄,她就这样一个矛盾的存在不住的吸引着所有与她靠近的人。
费慧泰然自若的任徐娘的眼光在自己身上肆意的打量,虽然待在原地被人估价的感觉并不让人喜欢。
半饷,才见徐娘抬起搭放在摇椅上的玉手,对着费慧轻抚着额头感叹道:“姑娘实乃奇女子,徐娘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赚钱是门才艺。”
费慧迎着徐娘的目光,语气略带讥诮的说:“那倒是费慧高看了这芙蓉坊,原来徐娘也和那些寻常女子没什么区别。”
徐娘像是没有听到费慧的嘲讽般,娇声笑道:“原来姑娘名叫费慧。”费慧?费慧?徐娘小声的重复几遍后,挑眉说到:“额,姑娘这名字读起来真拗口,
费慧看着眼前自顾自说的徐娘不禁哀叹道,我到这来为什么遇上的尽是活宝,听话不会只听重点吗?不过自己的名字确实是……额,有些拗口。可还好这是在古代,现在这里应该还没狒狒这种动物的叫法一说吧,记得自己小时候为了这个名字,没少被别人取笑,可老爸坚持着说这名字在女子姓名里是最好的,并且希望她能继承古代那位和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所拥有的绝世容颜和才情。
不知是真因为那名字取的好还是父母教育的成功,长大后费慧的名字便成为了大家眼中美丽与智慧的代言。从初中开始费慧身后的追求者便如敢死队般的前赴后继,现二十岁的她刚拿到哈佛大学商学院的MBA学位回国,正准备开始接手管理爸爸手中的上市公司。并且在对历史有极大偏好的老爸和多年从事艺术表演的老妈有意无意的熏陶下,多才多艺的费慧还在文学和艺术方面有着惊人的造诣。只是一切都还没来得及让她充分去展示自己,便被命运轻轻的挥了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给送到了这里。
费慧嘴角抽了抽道:“父母取的名字,拗口也没办法。”
突然金管家敲门进来,脸色有些不好看,犹豫的瞥了一眼费慧,开口说道:“徐娘,若萱刚中毒晕倒在大厅。”
徐娘大惊,那如若无骨的身体终于离开了那张宽大的摇椅,越过费慧来到金管家跟前,恼火的问道:“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中毒?人怎么样了?”
金管家避开话锋说:“刚大夫来看过,还好问题不大,只是这几天都要好好静养,中毒的事稍后我自会给你个交代,只是倾颜苑凝烟姑娘的琴技除了若萱没人比的上,上次已经输了一场,明晚怕是又要再输了。”
徐娘焦躁的踱走几步,最后停下,狠狠的说:“实在不行,明晚我去上场好了。
金管家一听立马神色大变,道:“不行,不论怎样你都不能再碰琴,如果你坚持要去,我就在你手废掉之前亲自去主上那里领罚。”
徐娘似被金管家那严肃的神情摄住了,呆呆的没有回话。
金管家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阴晴不定,像是突然想起还有一个外人在房里,眼神掠过费慧修长的纤手,双眸一亮,诚恳的说:“不知这位姑娘可否……”
在旁边旁听了半天的费慧,看着自己的手轻叹一声,道:“管家,要我帮忙是要付出代价的。”
金管家恭声道:“那是自然,只是不知姑娘想要什么?”
“宝丫头的卖身契,一万两白银,青城最好的大夫,一座清净点的院子,并且在我们离开芙蓉坊之前保证我们的安全。”费慧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条件?”徐娘大大的眼睛瞪成两尾挣扎的小鱼。
费慧目光定定的望进徐娘的眼底,嘴角扬起一抹不明意味的弧度,说:“怎么?徐娘有疑问吗?”心想,一两白银等于两百块人民币,一万两才两百万的价钱,要在现代就算你求我,我都懒得去,如今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金管家面上无波无绪的说:“只要小姐肯帮忙,这些都不是问题。”
好一个不动声色的管家,费慧对他不由的又多了一层欣赏,说:“哦?那管家就不怕我帮个倒忙,让你做了个亏本生意?’
金管家依旧波澜不禁的说:“姑娘去了,我们芙蓉坊不一定会输,姑娘不去,我们芙蓉坊则必然是输,二者则其一,我想只要是聪明人便不会选择后者。”
费慧走向窗边,看着那被墨色吞噬的只剩一线的夕阳,就像一条被拖长的延着地平线的血线,只等待这最后一滴鲜血被夜给吞咽,缓缓的说到:“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就肯定我会弹琴?”
金管家双眸微敛,道:“刚和姑娘一同经过大厅时,那位弹琴的女子就是若萱,姑娘期间蹙了三次眉,而每次都正好是若萱琴音破绽的地方。”
“管家对音乐很懂?”
“略懂一二,只是当姑娘第二次蹙眉的时候我感觉到了若萱的气息不稳,可是姑娘不会武功,唯一的解释就是姑娘是一位音律高手,否则是发现不了琴音中那么细微的破绽。”
费慧回头莞尔一笑道:“徐娘,如若可能,我真想抢了你这管家。”
徐娘愣了愣,拖着长长的大红裙摆,眉角含笑含俏含妖,扭着水蛇腰,一步三摇的走到费慧面前,看着她的眼睛,深情款款的说:“那姑娘还不如抢了我去,管家附赠。”
费慧用那纤长的食指轻轻端起徐娘的尖尖的下巴,坏笑着说:“那美人可先得安排个房间让我休息一下,否则两个人太重我可没力气拖回家。”
“管家去把紫衣叫来。”金管家点头离开,随即徐娘温热的身子紧贴着费慧,吐气如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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