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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甚是心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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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嗓音微哑:“东西也不用收拾了,下去吧。”
  恒娘半响才从地上爬起,抬头看了眼沈玉,眼中的情意缱绻,收了目光,再慢慢的退出了房中。
  沈玉扶着额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若恒娘说的都是真的,那她是不是喜欢上了贾明?
  是贾明,而不是陛下。
  见时,心情再差,都能变好很多,虽被他给气死,但却会忘记了烦恼,不见时,她也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也守了好几个晚上,知道了贾明真实的身份,也真的心如刀割,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大理寺中相处了几乎快半个月,这是她最长和一个男子相处这么久,第一次醉酒,他亲吻她,她心中憋屈,可若是真怪了他,就不会再让他进她的房中。
  在贾明的面前,她可以个真真切切的姑娘,不需要任何的伪装,她也可以卸下提防,在他的面前喝得烂醉如泥。
  看来,她是真的信了那个叫贾明的。
  信了,却是被骗得这么惨。
  要问沈玉到底怪不怪方睿,她怪不起来,因为那位是皇上,因为她也是骗子中的一个,她没有任何的理由去怪。
  怪陛下玩弄她的感情?
  可陛下却说他是认真的。
  带着认真的借口来接近她,她也是带着身不由己的借口进入朝堂当中,成为文官。
  入夜,沈玉坐在床上,目光一直看着窗户。
  不多时,在窗户上面看到了一个影子,那影子站在窗外,静静的站了好一会,轻轻的推开了窗。
  推开窗,却只是开了只有一个碗宽的宽度,人没有进来,倒是钻进来了一团白滚滚的东西。
  这一团白滚滚的东西,可不就是隔壁将军府上失踪的那只忘恩负义的白团子么。
  白团子从窗户上跳了下来,嘴中不知道叼着什么东西,走到了沈玉的床边,突然就跳上了床。
  沈玉的目光从窗户上的黑影收了回来,看向白团子,只见白团子松开了口,把嘴中叼的东西放到了沈玉的被子上。
  沈玉看了一眼,是一个小竹简。
  沈玉没有要拆开的意思,瞥了一眼白团子之后,直接躺下,盖上了被子。
  没有听到竹简拔开的声音,方睿就知道沈玉没有拆开,抬眼看了眼天边上的月亮,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到底什么时候沈玉才能待他,还能回到他是贾明的时候,他看,这实在是悬。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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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 一条狼狗

  白团子似乎也知道自己被冷落了; 耳朵耷拉了下来; 委屈的“喵”了一声; 跳下了床,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了。
  低头看了一眼耷拉着脑袋的白团子,方睿也很是无奈; 竟然连白团子这个萌物也没有用了。
  一人一猫在窗外站了许久,大概快到宵禁的时候,那窗户人影才不见了。
  沈玉也一直没有入睡; 当看到窗纸上面没有了影像之后才坐了起来; 看了好一会被面上的竹简; 还在犹豫间; 手却不知不觉的就已经碰到了竹简。
  眼睛再度瞄了一眼窗户,确定人真的走了之后,才把竹简拿到了自己的面前。
  手颤着拨开了竹简,拿出了卷得非常小的信纸; 信纸上有不少的皱痕,似乎是被写信的人捏成了团; 然后又摊开仔细的卷成了小小的放进竹简中。
  摊开了信纸,“多喝热水; 少吹风”这七个写得工工整整的一句话活似方睿找人代工写的,沈玉从认识方睿以来,见过他的字,那个不是龙飞凤舞的草书,什么时候写过这么工整的了?
  沈玉根本就不知道; 就写这么七个字,方睿就写了整整一个时辰,换了不知道多少张纸,看得容泰都差点想要代笔了。
  看完之后,沈玉把信纸再卷会了原来的样子,卷回了原来的大小,放回了竹简之中 。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方睿说过,只要她不辞官,他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什么都不知道,可就现在的所作所为,那话半点的可信度都没有。
  她还以为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以后再见面都是在朝堂之上,但这才第几天?虽然没有像之前那样登堂入室,但是有区别吗?都站到房外了。
  半点区别都没有,半点信用都没有!
  沈玉鼓起了腮帮子,喃喃自语道:“难不成我以前见的都假陛下?”
  沈玉从贾明和方睿二者间扭不过来,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方睿在两者之间的性格相差得天壤之别,一个行事沉稳,一个放浪不羁。
  沈玉细想以前的和“贾明”接触的时候就有许多的疑点,但是由于这两个极端的性格,怎么也不可能联系到是同一个人。
  ………………
  夜半,秋风较大,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月色比往前都黑了许多。
  风大,月黑,忽然又传出一声猫叫,让守夜的内侍宫人个个都头皮发麻。
  忽然门一开,一□□吹了进来,容泰瞬间清醒,看到床边那个人影的时候,心脏都慢了半拍,脸色一片惨白。
  半响之后,屋内的烛光亮起,容泰倒了一杯茶给方睿,道:“陛下,深夜行走不便,你若是找奴才的话,差个人过来喊奴才不就好了。”
  容泰不怕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但不怕归不怕,可你睡到一半的时候,床边又突然站了个人,不怕鬼,却还是会被人吓呀!
  脚边又有那团软绵绵的东西蹭着,容泰一下抬起了左脚,低下头,表情蹦得很紧,只见那只猫又蹭到了他的脚上。
  一晚被嫌弃了两次的白团子,“喵”的叫了一声,随之往门口走去,看上去就像是猫无可恋了。
  方睿更是无精打采,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瞥了眼容泰,语气无奈:“上回去栢子山救沈爱卿的时候被发现了疑点,前几日更是被发现了身份。”
  容泰露出了吃惊的表情:“沈大人知道是陛下了?!”
  方睿点了点头:“知道了是知道了,可半点都没有生气。”
  闻言,容泰沉默了,那也得能生气才行呀,毕竟陛下你是皇上呀,谁敢和皇上你生气。
  “容泰,你说怎么样才能让沈爱卿对待朕,回到不知道朕是皇帝之前的那种态度?”方睿发现,在假扮贾明的时候不够珍惜和沈玉的独处,以至于到了现在,他无比的怀念,也慢慢开始怀念沈玉下的面了,虽然难以下咽,他还不照样咽了下去,要是再来几大碗,他觉得他现在也能吃得下去。
  容泰踌躇半响,才回道:“禀告陛下,奴才不知。”容泰的答案是不可能,没那胆说出来,换做是他,他都不敢摆脸色给陛下看,更别说是让陛下伏低做小,那简直是不想活命了。
  这得多大的胆子才敢这么做,别人有没有那胆子,他不知道,他反正就是没这胆子。
  “不知……朕以为无论如何都能撑得再久一点,不说十年,那起码也得三个月。”他在沈玉面前果然是太嫩了,沈玉都是这假扮中的元老了,他不过是初出茅庐的新手。
  端起了茶杯,一饮而尽,无奈的叹道:“只能先这样了。”
  不然能这么样,他也实在是没辙了。
  沈玉生了场大病,方睿也准了她半个月的病假,其实这半个月的病假,有一部分是想给沈玉舒缓一下心情的。
  沈玉大病,朝中官员有不少暗中窃喜的,自然也有人有担忧的。
  德安知道沈玉生病,本想忍住不去看的,但又自己说服了自己——怎么说沈玉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现在救命恩人都卧病在床了,她焉能不去?
  找了个好的借口说服了自己,匆忙的让人给准备珍贵的药材,拖着一车子就往太保府而去。
  容泰把这事情告诉方睿,方睿却是挥了挥手,淡定的道:“就让德安去吧,她能不能见到沈玉还是另外一回事。”
  果不其然,德安公主被沈老太爷一句“沈玉风寒初愈,实在不宜见客”给堵在了门口。
  自从上回方睿去找了太后之后,太后那边的人也就收敛了许多,比起之前,现在方睿也不再小心翼翼的行事,朝中空缺的位置也陆续有人补上,而这些补上的人,无疑都是方睿的人。
  除此之外,那就是,他的皇弟,湛王要从边关回来了。
  湛王自小就爱舞刀弄剑,不喜读书,自小就喜欢跟在百里寒这女将军的身后,在成年的时候就跟着百里寒一起远赴边关,虽然有武才,可却不适合当将领,做事不够果断,耳根子软。
  而此次回来,太后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撮合大理的楼阿九,九郡主。
  楼阿九,大理楼王的第九个女儿,大理楼王病重之时,楼王的弟弟虎视眈眈,想取而代之,不料十五岁的九郡主在大理楼王去世之前委以重命,让她辅佐年仅五岁的小弟当大理的楼王。
  楼阿九行事果断,手腕比男子还强硬,仅四年便稳定了大理的政权。
  楼阿九手握大理军队,太后想要得也是这个。
  只是她这期望会轮空,楼阿九那样的女子,几乎没有人能强迫得了她,且她心底的人,也根本不是湛王。
  “陛下,湛王殿下不日就回到金都,可要做好准备?”
  闻声,方睿看向容泰,左瞧右瞧都看不出来楼阿九是看上了容泰那一点,且容泰还是个太监……
  楼阿九心底的这个人,就是容泰。
  容泰被自家陛下看得心里直发毛,再次出声提醒:“陛下,该不该做准备了?”
  方睿是听进了容泰话的,点了点头:“那就安排吧,只要人家姑娘愿意就好。”
  容泰所说的,就是给湛王安排的相亲……
  当初太后让方睿给湛王留意一下,只是说说而已,方睿可没当她是说说,当真的让容泰去找了。
  湛王的事情交代完,方睿又拿起了笔,开始在小纸条上面写字。
  不一会又堆起的一小堆的纸团,容泰看不得自家的陛下又犯蠢,只好告退,退了下去。
  容泰刚出了大元殿,那白团子又粘了上来,一看到白团子,容泰就头皮发麻,恨不得跑得远远的。
  容泰快步的离开,白团子也跟在身后。
  看到大总管被猫追着跑,宫人内侍个个都憋住了笑,这种情况,真是少见,在他们的印象中,容泰大总管就是冷面大总管,整天板着脸,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人,但居然怕猫!
  夜晚,依然只是从窗缝中溜进了一只猫,猫的嘴巴中还是叼着一个竹简,这已经持续的好些天了。
  猫刚进来,窗户唰的一下就开了。
  四眼相对,沈玉略微低头,道:“陛下,夜露深重,还请陛下早些回宫。”
  沈玉终于肯见了自己了,方睿大喜过望,听到了沈玉的话,连连道:“不重不重。”
  沈玉就是看不到方睿的表情,但听这声音都能想象得出来,陛下的表情就像是院子中的那条狼狗一样,回回看到她都吐着舌头向她摇晃着大尾巴。
  “阿玉,我能进去和你说几句话吗?”
  对于时常对她摇晃尾巴的大狼狗,沈玉都会叫厨房准备肉给狼狗加餐。
  “陛下请进。”沈玉自动让开了一条道。
  作者有话要说:  在爬山……路滑,就先不抓虫了,二更的话,看我晚上什么回到家QAQ

  ☆、第58章 心思明朗

  方睿进来之后; 觉得站哪都觉得不对劲; 也就站在窗户旁; 站在窗户旁看着沈玉走到书柜前,拉开了抽屉,从抽屉里边拿出五根小竹简。
  沈玉走到了方睿的面前; 把竹简放在掌中,递还给方睿:“陛下,你掉的东西。”
  方睿看像摊在自己面前的手; 那手中平躺着五个看似没有拔开过的竹简; 方睿抬起了目光; 虽戴着面具; 却把面具上面的眼纱给取了下来,眼神看沈玉,眼神中蕴含着点复杂的情绪,没有接过那竹简; 而是非常认真的道:“朕何止只是掉了这个东西在你这里。”
  沈玉听到了这话,立马别开了眼神; 不自在的弯下腰,把白团子给抱了起来; 伸着手提在方睿的面前,视线则是看着窗户:“那就把这只猫也带走。”
  方睿蹙起了眉,接过了白团子,却在下一刻,开了窗户; 把白团子放出了屋外。
  被放出了窗户外的白团子,正想再调回去,那窗突然关上了。
  “喵……?”被扔了出去的白团子的这一声叫得有点懵。
  看到方睿把猫扔了出去,沈玉原本想制止住,嘴巴都张开了,就是没有出声。
  方睿转回了视线,沈玉又立马别开了视线,沈玉不久前才知道原来自己对“贾明”是有喜欢的成份在的,面对方睿的时候,总是莫名的带着心虚,心虚到她不能直视方睿。
  方睿往前逼近了一步,沈玉又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又近了一步,沈玉又退了一步,如此反复,沈玉的腰撞上了桌子,不能后退,只得抬起了视线,看向方睿,出声提醒:“陛下,自重。”
  但自重两个字才出来,方睿迈进了最后的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仅仅有半截手臂的距离。
  “朕还把心掉在阿玉你这了。”方睿这情话说得委屈,委屈得就像是后院大尾巴的狼狗在和沈玉说——我已经很久没肉吃了。
  沈玉越发觉得方睿像自家后院的那条大狼狗,一觉得像,这戒备心也不知不觉的淡了许多。
  沈玉佯装出听不懂方睿的话,道:“陛下的心具体掉哪了,臣给陛下你……”
  沈玉这“找一找”还没有说出来,方睿极快的靠近了沈玉,在沈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扶住了沈玉的腰,一下便吻上了沈玉的唇。
  沈玉猝不及防的被袭击,杏谋圆睁,眼中满满的吃惊。
  只是嘴唇贴着嘴唇,不过是一息,方睿的薄唇就慢慢的离开了沈玉那粉色的嘴唇,唇便还遗留着淡淡的清香,低着头看着沈玉没有反应过来,还呆傻的表情,嗓音格外的低沉:“心,掉在你身上了”顿了一下,又道:“阿玉,你要是生气,你直接打朕。”方睿就是想要逼沈玉,让她爆发。
  方睿放在沈玉腰间的手一松开,谁知沈玉脚一软,正要摔到地上,方睿立马又扶住了沈玉的腰。
  良久,沈玉才从这惊讶又惊吓中回过神来,看这方睿那一双熟悉的眼睛,立即反应过来,推开了方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第三回了!
  这已经是第三回亲她了!
  方睿被沈玉一推,后退了两步,怕沈玉误会,赶紧解释:“上一回朕说过只亲过你一个,是真的,朕未从宠幸过任何嫔妃,这是整个大启都知道的事实!”
  沈玉的耳根子都是红的,这第一次被亲的时候是喝醉的时候,第二次被亲的时候还尚未知道方睿就是陛下,现在知道了,那吃惊的程度比前两回大得非常多,再听到方睿说从未宠幸过任何一个嫔妃,这心跳如同打鼓一样。
  “贾明”和方睿的性子根本不是天差地别,而是方睿掩饰得好!现在这会沈玉才反应过来,不要脸且不守信用的这个才是最真实的陛下!
  明明说好了划清界限,现在有那一点像是已经划清了界限的样子?!
  怎么办,明明告诉自己,无论陛下做出什么事情都得忍住,因为这个不要脸的人是陛下,所以怎么样都要先忍住,不能太过冲动,但是!自从身份被她揭穿了之后,陛下就像是无所顾忌了,能怎么死皮赖脸的耍无赖就怎么耍,她生平从来没有试过有这么强烈想要拿起马鞭抽一个人的冲动。
  安静了许久之后,沈玉带着颤音问道:“陛下……你什么时候知道臣是女儿身的。”这颤音几乎是被气的。
  没想到沈玉会突然问这个,方睿突然一愣,如果他说他是在五年后才知道沈玉是女儿身,估计明天这窗户肯定会落上三四把大锁,细思之下,方睿还是说比较让人相信的话:“在……第一次闯入阿玉你浴室中的不久前。”
  沈玉闻言,垂下了眼帘,随后道:“陛下,你说你在未知道臣是女儿身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臣了,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方睿没有任何的迟疑。
  沈玉依然垂着眼帘,声音中倒是没有了颤音,平静的道:“那臣上回在大元殿中看到那本画册,其实根本不是什么相扑,是不是?”
  方睿:“……”
  “阿玉,我们还是来聊聊你什么时候能原谅朕吧。”
  方睿这特别明显的转移话题,这就是变相的承认了沈玉上回看到的真的不是什么相扑,看过了避火图之后,沈玉的很多东西都已经无师自通了,细想一下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若是方睿知道是自己造的孽,定会给自己一嘴巴子,这种什么画册就应该在沈玉婚后再给她看的。
  沈玉抬起了眼帘,看着方睿的眼神中,多了点特别的意味,这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不正常的人一样。
  脚步微微往左边挪了挪,再挪了挪,身后没有了桌子之后,快速的退到了门口的地方,防备的看着方睿,声音压低:“陛下……臣绝对不是怕你。”
  方睿:“……”这明明是怕他怕得很是明显。。。。
  “阿玉,朕从来在意的不是你的性别,而是你这个人,若真不在乎你的话,早就以太保府来威胁你,威胁你进宫了,威胁你成为朕的人了,又何必放低了身份,假扮成一个飞贼来接近你?”方睿也放低了嗓音,像是哄孩子不怕自己一样。
  沈玉面露难色,毫不隐瞒的说出而来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臣……是太保府的公子,身兼着太保府传宗接代重任,和陛下是不可能的。”
  方睿的眼神骤冷,阴恻恻的道:“传宗接代?!你怎么传宗接代!你当真想听那沈老头子的话,随便和个男人生孩子?!朕倒看看那个男人敢不要命了!”
  沈玉连连的摇了摇头:“臣是这样想的,到最后假意接受了祖父的安排,然后也假意怀胎十月……”沈玉突然低下了头,颇为心虚:“臣也查过了,有些地方,总会遇上是孤儿的,把孤儿收养为养子,欺骗祖父,待祖父百年之后,再告诉养子,他的真实身份。”
  听到沈玉的话,方睿愣了良久,过了好一会才忐忑的问:“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沈玉点了点头,说实话,她有勇气,面不改色的监斩贪官污吏,却是真的没有勇气和陌生的男人做册子上面的那些事情。
  方睿顿时觉得自己心里头的那块大石头突然就被沈玉这一番话给搬开了,他唯一的心结就是怕上辈子的沈玉在他驾崩之后,成为了别的男人的女人,现在沈玉说出了她对于应付沈老太爷逼子的想法,直接就解开了他的心结。
  眼中露出了笑意,看向沈玉,就连嗓音也愉快了起来:“可不可能,谁也说不准,而对于你要不要原谅朕,这事情是可以慢慢来的,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你好好休息,宫门的门禁快到了,朕明日再来。”说着方睿头也没有转,看着沈玉就一直后退到窗户下,嘴角挂着笑,脑子放空,直接转身“呯”的一下,头直接撞到了那关紧的窗户。
  沈玉瞬间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她真的觉得她以前认识的真是一个假的陛下,这么蠢的陛下,她这些年来怎么就眼瞎了……
  “公子?!”
  因为方睿造成的声响,门外立即传来翠芝的惊呼声。
  沈玉一惊,急忙道:“是我不小心的撞了一下窗户,没事。”
  方睿也不敢久留,怕被发现,立即开了窗,跳了出去。
  翠芝听到沈玉说撞到了窗户,翠芝更紧张了:“公子,有没有撞到哪!?严不严重?!”
  沈玉道:“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只是碰了一下,我要休息了,莫吵了。”
  “是。”
  沈玉张开了手,才发现竹简还握在自己的手中,嘴角不知不觉微微的勾了起来,多日来的阴霾,全因方才方睿撞了一下窗户之后一扫而光。
  呼了一口气之后,眼中突然就清明了起来。
  陛下就是贾明,贾明就是陛下,根本就是一个人,一个脸皮厚,死皮赖脸的缠着她的人。
  细想之下,沈玉觉得陛下是贾明的这件事情,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以前为官的时候,她谨言慎行,终日怕自己的身份会暴露了,毕竟纸再厚,不仅不能抱住火,只会让火烧得更加的旺,而后是欺君,诛九族的罪,那还不如现在这样,陛下早日知道了她是女儿身的事实,她也不用终日惶恐不安。
  最重要的是,陛下对她有别种的心思。
  都说伴君如伴虎,但谁都不清楚,若是深得虎心,狐假虎威也不是不可以。
  沈玉的思绪从来就没有这么通透过。
  太保府荣辱兴衰是老太爷的命,可是,却不是她的命,她只是想保下太保府上下,保下这些人而已。
  若是沈府后继无人,老太爷在百年之后也会死不瞑目,可如果是因为这太保府的继承人,把她自己困在这府邸中一辈子,她心也是有不甘的。
  那唯一的办法就是找老太爷说清楚,不说的话就只会越拖越久,事态也会越来越重。
  现在有机会让她名正言顺的变会最真实的自己,变回女儿身的机会,她不想错过,不想后悔,不然,太保公子的身份将伴随到她生老病死,或许到死了之后,那墓碑上面都是写着的是太保府的大公子。
  沈玉嘴角含笑,低头看向手中那五个被自己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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