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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姑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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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芳芳说着说着回头一看,顾关山的位置上空无一人,顾关山在刚刚那短短半分钟内,原地蒸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一下,这应该算个少年成长为男人,并组建一个家庭的故事。
叙述角度是顾关山,但成长的人是沈泽。
以及作者爸爸没事!只有点皮肉伤(然而车报废了)……
宝贝儿们开车也好坐车一定要系好安全带,爱你们…3…~
☆、第18章 第十七章
…
放学时天气已经相当阴沉,滴滴雨水落在草地上,天空中开始落雨,同学们背着书包各自散去,操场的笑闹声重重坠地,发出水滴破裂的声音。
丁芳芳撑着伞,等着顾关山,她身边的陈东笑着说:“丁芳芳假期快乐。”
丁芳芳回以一笑,礼貌道:“假期快乐。”
“十一假期……”有人开心地讨论道:“我要去一次云南,等我回来给你们带好玩的……”
整个操场沉浸在放假的氛围之中,有种难言的蓬勃感。
雨水自天穹落下,丁芳芳撑着伞在雨里站了十多分钟,顾关山才背着自己巨大的包出现在操场门口,疲惫地说:“我去教室里坐了一会儿。”
丁芳芳:“……你这女人怎么破事这么多?沈泽被表白之后也没干啥啊,一走走这么长时间,真他妈难伺候——”
顾关山:“……”
顾关山疑惑道:“为什么你们总是喜欢给我加戏?我能问下嘛?”
丁芳芳:“?”
顾关山:“不是什么事情都和沈泽有关系的,我只是看到邹敏,很唏嘘,觉得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态度值得学习,所以回教室检讨了一下自己而已。”
丁芳芳:“这不还和沈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顾关山给了丁芳芳一个一指禅:“滚——事情是这样的,我前段时间拒绝了一个学妹的邀约。”
“我以前在画室的学妹找到我,跟我说我可以参加一个漫画奖。我一开始觉得我肯定做不到——所以我就拒绝了。”顾关山一边说一边拽着自己巨大的书包:
“但是看到邹敏,我就想:她都能在两千号人面前对沈泽表白,我投个稿难道会死吗?”
丁芳芳十分失望:“……所以不是沈泽?”
顾关山额头爆出青筋:“不是。”
丁芳芳惋惜地“哦。”了一声……
顾关山没在意,她从书包里拽出一个很大的笔记本,说道:“所以我刚刚在教室画分镜——”
她摊开自己的画本,里面画了一个骑士,身后披风在风中舒展,分镜画的像是狗爬。
丁芳芳愣了愣:“分镜是什么?你爸妈也同意?”
“分镜就是建筑里的毛坯房在漫画里表现的样子,”顾关山坦然道:“至于我爸妈?不被他们发现就行了,这组漫画可能要花挺长时间的……但是毕竟我住校,天高皇帝远,在学校画完就行了。”
丁芳芳:“你刚刚是去做这个了?”
顾关山问:“还能是忙什么吗?”
然后顾关山突然回过了味儿来,气愤地问:“——等、等等,是有多少人觉得我是吃沈泽的醋离开的?”
丁芳芳诚实道:“——全班。”
顾关山:“……”
丁芳芳补充:“——我推测的,然后告诉了他们。”
顾关山手都在抖:“丁芳芳你……你妈……”
丁芳芳厚颜无耻:“她老人家身体不错。”
顾关山快被最近的自己气哭了:“我真是个傻逼——先是流言,现在又……我、我先忍着……”
丁芳芳:“然后把愤怒带进坟墓?”
顾关山:“……”
丁芳芳调戏完毕顾关山,转了转伞,将伞罩在顾关山头上,带着顾关山向外走。
天气阴沉,加上天色已晚,天穹阴沉沉的,雨丝连绵,飞鸟掠过天文塔,两个女孩走在一处,穿过了几乎没几个人剩下的操场。
篮球场上仍有几个高一的孩子在冒雨打球,砰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少年们笑笑闹闹,犹如在雨中发光的青春。
顾关山有点怅然道:“我有点羡慕他们。”
丁芳芳:“为什么?”
“确切地说,我羡慕大多数人。”顾关山温和道:“——他们有选择的权利,如果你冲到你爸妈面前说:‘我不想学文化课了,我想画画’他们大概会有些纠结,但最终还是会同意。但我爸妈不是。”
丁芳芳:“我有时候觉得你不是亲生的。”
顾关山说:“不仅是亲生,而且是独生。我也不理解呀,芳芳。”
“在我初二那年,他们把我从画室拖了出来。”顾关山有点心酸地道:“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进去过。我父母他们看到我画画,就要撕本子——可是画画才是我真的喜欢的事情。”
丁芳芳:“我一直都没问你呢,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顾关山想了想,说:“……我想先试试这个比赛,看看我如果获奖,能不能改变他们。”
“我从来不敢落下我的文化课。”顾关山疲惫地摸摸自己的脸道:“就是为了摆脱他们,想着去外地上大学我就自由了……芳芳,我怎么敢不学习呢?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的将来。”
“可是如果我能在这比赛里获得奖项——哪怕只是提名呢。”顾关山怅然道:“我如果证明我在这行里有天赋,能干好,他们会不会点头同意我走另一条路?”
丁芳芳没有说话。
顾关山笑了起来:“总要试试,对不对?”
丁芳芳笑了笑道:“对,试试。但是顾关山,如果他们不同意,你打算怎么办?”
顾关山认命地说:“那我就像以前一样。”
“……等待自由,因为上了大学就会好起来。”她小声道。
丁芳芳点了点头,温和地说:“那我祝你金榜题名。”
他们经过校门,雨已经哗啦啦地下了起来,丁芳芳家在另一个方向,便撑着伞去了另一个公交车站,顾关山一个人背着个极其沉重的书包,步履沉重地往126路公交车站走去。
雨水瓢泼般落下,天地间茫茫黑雨,云里划过道闪电,闷雷轰然炸响。
然后顾关山在路灯下,看到了一个撑着伞的少年。
…
顾关山在伞底难以置信道:“沈……沈泽?”
沈泽尽管打着伞,却仍是被大雨打穿了伞布,他头发都趴在额头上,鞋子湿透,不知在那地方站了多久了。
“你——你在这里做什么?”顾关山担心地问:“淋雨做什么?”
沈泽咧嘴道:“你终于出来了?”
顾关山仰起头看他,担忧道:“你——你是在等我吗?”
沈泽:“那我还能在等谁?”
“你等我也可以去附近的7…11等啊,在外面淋雨做什么呢?”顾关山慌张地抬手在沈泽头发上擦了擦,接着又意识到这动作太过暧昧,女孩的耳根蹭一下红了起来,触电般将手藏在了身后。
沈泽一笑道:“我要是进去躲了雨的话,现在你会给我擦头发吗?”
顾关山被撩得脖子都绯红一片。
那场面实在是非常的暧昧,铺天盖地的雨水将世界分割成无数个独立而私人的空间,而两人的伞下,那私人的空间交汇——接着,沈泽身上的汗味和雄性气息扑了过来。
沈泽问:“顾关山,你数没数过你欠我多少人情?”
顾关山一呆:“诶?”
“你看,你画了我的黄漫,我没计较——”沈泽边走边盘点:“不仅没计较,我从混混手底下把你救了,我把你背去医院,让你住在我家,现在我还淋着雨等你……”
顾关山终究没崩自己的人设,她诚实道:“沈泽,我没有让你淋着雨等我,强买强卖我不认的。”
沈泽嗤地笑起来,伸手摸了摸顾关山的头发,声音有些沙哑:“我想表达的不是你要买账,而是——”
“——想表达:我沈泽,为你,做得毫无怨言。”
顾关山的脑子,瞬间哆嗦着停摆了。
他低下头,调戏般喊道:“顾关山,抬头,看我。”
顾关山傻愣着抬头望向沈泽,那一瞬间顾关山犹如被伊甸园里的蛇蛊惑,被沈泽眼里沉重而温柔的情绪麻痹,不再想着‘爱情脆弱’,无人能分担你的生活——她想把一切都和盘托出。
——坦白她和他现在肉眼见到的顾关山不同。
坦白顾关山的内在并没有外表这么坚强。
她没那么成熟淡然十项全能,顾关山裹着伪装,活得痛苦,前路渺茫,伤痕累累。
她爸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打她,她妈会因为一点小事歇斯底里,顾关山认识沈泽的那一周之前,胳膊上淤青的来源是那对父母抡起了衣架子——起因不过是因为风吹上了顾关山的房间的门,那声音太响,轰隆一声吵醒了她爸爸,衣架一抽下去,砸在手肘外,疼痛几乎逼人痉挛。
而在那样的现实中,顾关山一直在期待着,一个英雄的降临。
而沈泽说:“我为你做了不少,这你可得领情。”
夜里,暴雨的海边,闷雷渡海而来。
沈泽在席天卷地的暴雨里,对顾关山说:
“——所以我对你提一件事儿,合适的话,你就答应了吧。”
顾关山的脸顿时,有些发烫。
作者有话要说: 如大家所见,这篇文到V线啦!入V当天日更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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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虽然我也说不准,但Emmm近期有个学步车会出现……
☆、第19章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
傍晚的路灯映亮了他们伞外的石砖; 雨水瓢泼,雨中荼蘼花落了一地。
顾关山眼睫微微颤抖; 抬头望向沈泽。
沈泽嗤地笑了出来,以手指在顾关山的额头上点了点,那动作对于十几岁的少年们来说,是在有些过于亲密了——顾关山眼睛黑白分明; 干净而明晰,眼底汪着水,眼神犹如江南初春的连绵落雨。
沈泽哂笑着问:“这么紧张干啥?”
顾关山艰难道:“——因为我总、总觉得……现在这气氛有什么不太对劲……”
“没什么不对劲的。”沈泽沙哑道,“我不逼迫女孩子; 而且——你想太多了。”
顾关山那一瞬间懵了一下:“诶?”
“我想问你,顾关山——”沈泽称得上温和地道:“你愿意来和我一起过生日吗?”
顾关山彻底懵了:“……诶?”
沈泽:“时间是十月二十七号; 地方是距离咱们小区很近的那个购物中心——你一定要来; 无论发生什么; 行吗?”
顾关山问:“能……发生什么?”
沈泽:“谁知道呢——什么都有可能。”
顾关山笑了起来,沈泽像哄她一般道:“可能月球会碎; 可能地心引力会消失,可能永冬会来临——顾关山; 但就算这样,你也有这个约会; 不能忘了。”
顾关山顿了顿; 笑了起来:“沈泽; 你刚刚说话像个诗人。”
沈泽脸有些微微发红:“不行吗?”
“我一直觉得你是丘八那号的——”顾关山笑得眉眼弯弯; 温和道:“没想到; 你以前用这种方式写过情书吗?”
沈泽挠了挠头,决定不回答,强硬地转移话题:“你到底来不来?”
顾关山笑了起来,果断地说:“来。”
沈泽只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柔软酸涩,顾关山答应完了之后以手背捂住了自己的嘴唇,羞涩得连眼角都红了。
沈泽说:“你——你答应了,那就不准反悔,反悔的话我会找你麻烦的。”
顾关山挠了挠脸,疑惑地问:“我反悔做什么?”
“那就说定了。”沈泽道,“我——我还、还有点事,先走了——”
顾关山点了点头,说:“那我先回家了,假期快乐,沈泽。”
顾关山说完,礼貌地笑了笑,转身离去。
她撑着一把深蓝色的、犹如夜空的雨伞——而那个‘要先走了’的沈泽怔怔地望着她的背影,目送着她。
顾关山的背影瘦削得化进了雨里,而沈泽在那背影里却感受到了一些之前他从未见过的东西——那撑着深蓝色伞的、纤瘦的少女,透出了一种年轻的、活着的气息。
…
顾关山从公交车上跳下来,撑起了伞往她家的小区走去,伞顶哗啦啦的都是落雨,路灯的灯光照在伞布上的水珠里,犹如闪烁的星辰。
花在雨里掉了一地,顾关山心情很好地踩在上面,她小时候就喜欢玩水,在下雨天的水洼里跳来跳去。他们以前住的小区路上曾有个夹缝,排水不好,一下雨就能积水颇深,那水能没过小顾关山的小腿——而那曾经是小顾关山的秘密基地。
长大的顾关山轻巧地跳过水洼,摸出手机,拨通了丁芳芳的号码。
丁芳芳大约刚洗完澡,背景里有丁爸爸丁妈妈的笑声,他们应该是在看电视剧,丁芳芳打了个哈欠,对手机问:“怎么了?”
顾关山脸上有些发红,小声道:“丁芳芳你能去阳台吗?我有事要告诉你。”
丁芳芳嗯了一声,顾关山听见丁芳芳随意地对她父母道:“——是关山,我去阳台一趟。”
雨吹来了海里的风,青石砖铺就的羊肠路上溅起一片白雾。
电话那头的丁芳芳说:“怎么了?”
顾关山温和地笑了起来:“——你走了之后,沈泽在路灯底下等我。”
丁芳芳微微一愣:“啊?”
“我觉得……”顾关山声音小小的。她生平第一次,听上去像个普通而柔软的女孩子:“……他是真的喜欢我,丁芳芳,你说呢?”
…
丁芳芳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问:“顾关山,你是认真的吗?”
顾关山:“丁芳芳,我知道你想嘲笑我——反正我嘲笑你那么多次,早就要报应不爽了,你要嘲笑就嘲笑吧。”
丁芳芳:“我嘲笑你做什么?”
顾关山一呆:“哈?”
“你听听你自己现在什么样子。”丁芳芳带着笑意道,“我认识你这就快五年了,顾关山,你现在像个思春的小姑娘,第一次——”
顾关山十分感动:“芳芳……”
丁芳芳:“——再说你都恋爱了,我嘲笑你的机会,来日方长。”
顾关山:“???我就知道。”
丁芳芳皮笑肉不笑:“嘻嘻嘻嘻。”
“但是,”丁芳芳又道:“顾关山,你毕竟是个没谈过恋爱的人,恋爱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高中的那点喜欢有多脆弱,你们如果分手了我怕你——”
顾关山笑了起来,温和道:“——丁芳芳,我知道。”
“但是他让我安心。”顾关山酸涩地道:“就是……我觉得他给我安全感,他喜欢我,我觉得是这样的……”
顾关山又喃喃道:“……他不一样,我有点想期待他看看。”
“你知道我的人生过得有多糟糕。”顾关山沙哑地说:“我今年十六,早些年承受能力不好,你还记得你初二的时候在我的本子上找到我写的遗书……这些年好一些了,是因为我把自己关进了壳子里,对家庭也好,对爱情一点期望也不敢有了。”
“我最悲观的时候想过‘活到三十岁就去死算了’,反正没有人爱我,也没有人会无条件的原谅我,连我亲生的父母都……”顾关山声音哽咽起来,颤抖道:“但是我一直想要一个家,丁芳芳。当然了,家太奢侈,我能有个人无条件地爱我我就很幸福了。”
丁芳芳:“……所以,你觉得那个人是沈泽?”
顾关山忍着哭腔,嗯了一声。
“沈泽……”丁芳芳念了念名字,轻声道:“顾关山,他确实,应该是喜欢你的。”
顾关山又破涕为笑道:“我其实心态挺稳的,过去的这么多年我爹不疼娘不爱,在家里活得谨小慎微——我不也长得好好的么?放心,我知道高中的情侣很难走到最后,但我很确定,我这么坚强的人,回归单身也会过得很好。而且这不还八字没一撇呢么?”
丁芳芳也酸涩地笑了起来:“是啊,八字没一撇呢。等等,说到这个,顾关山——”
顾关山回答她一般,响亮地擤了鼻涕,轰隆一声,接着呼噜呼噜的,水声粘稠。
丁芳芳的那点酸涩荡然无存,说:“……你真恶心。”
顾关山死猪不怕开水烫:“拖着鼻涕才恶心。”
丁芳芳说:“随便你。十一假期能有时间吗?出来玩吗?”
顾关山笑了起来:“没问题,我爸妈十一有个会议,我肯定能偷溜出去。”
丁芳芳:“啧,惨,一把年纪了出门还要躲着爸妈偷偷往外溜,那你什么时候有空了就找我,我们去步行街那边约一次,那里有家新开的网红拉面馆,微博上那些大V都在推荐,说是超级好吃。”
顾关山:“和你出门就一定是在吃东西。心情复杂,你上次一下午吃了七家店我还记忆犹新呢?”
丁芳芳:“你破事怎么这么多?”
顾关山哈哈大笑了起来,打着电话撑着伞,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
顾关山并不是每天都会被爸妈找茬,她自认为有点中二病,有点喜欢没事找事虐待自己,却没到自己会去爸妈眼皮子底下晃悠着找不自在的程度。
尤其是顾关山现在还有了要挂念的事情。
她在家朝七晚十,爸妈在家时就做作业,不在家时就画分镜,居然相当相安无事。
顾关山准备的那个漫画,其背景结合了18、19世纪工业革命前后和蒸汽朋克的种种特点,画了一大堆结构复杂的螺丝和概念设计——但是故事的脚本却是温馨、治愈的解忧杂货店风格。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画画的人最怕写脚本的人动不动冒出句‘十里长街’、‘集市熙攘’或者各种形象繁杂的设计。”……现在顾关山不仅在用‘十里长街’、‘集市熙攘’,还在用无数螺丝钉和齿轮还有金属质感折磨自己脆弱的神经。
顾关山手速一向挺快,大概放假第三天的时候,就画完了三张漫画的铅笔稿了。
而第四天,和顾关山相安无事了许久的父母出去参加某个学术会议,顾关山报备了一声今天要和丁芳芳一起约一次图书馆,就一个人出了门。
那天的白天什么都没有发生,顾关山像个普通女孩一样,和丁芳芳一起吃了那家很好吃的拉面。拉面的豚骨汤浓郁,叉烧柔软而鲜嫩。
然后丁芳芳又去吃了一顿炸串,吃了烧烤,吃了最近的网红台湾烤肠,又去吃了一顿鲜芋仙的芋圆碎冰,临行前打包了两片网红抹茶千层,说要回家当零食。
顾关山:“……”
顾关山难以接受地问:“你是在往一百八十斤靠拢?”
“一百七十斤。”丁芳芳说,“我有时候觉得你对生活但都没有热情,你看,我一下午吃了这么多,吃是我的信仰,你看看你的信仰——”
顾关山举起手里的袋子,袋子里装着花花绿绿的《恋爱暴君》和《艳汉》。
丁芳芳看着那白花花的**道:“——就会买小黄书,你看看你看看。”
顾关山:“这哪里黄!这种正规出版物从来不详细描绘□□官的——话说这边书店里居然有这种小漫画,我今天运气真好——”
丁芳芳:“……你会被抓起来的。”
“不要告发我。”顾关山说,“大家都不容易。”
丁芳芳看预备役劳改犯一般看了顾关山片刻,然后挥了挥手,走了。
顾关山走了两步,又觉得不太好意思,把自己买的小黄书塞进自己的书包里,迎着夕阳往回走,她和丁芳芳约的地方在老城区的步行街,夕阳西下,有种落寞而温暖之感。
而就是在这一刻,顾关山听到了一声呼喊从小胡同里传来:
“——顾关山?”那声音道,“你怎么在这里?”
…
顾关山回过头一看,邹敏提着一袋垃圾,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和长裤,眼眶红肿,面容憔悴,此时正一脸错愕地看着她。
顾关山一呆:“诶?你——你怎么在这儿?”
邹敏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小炸货店道:“我家在这。”
顾关山尴尬地说:“哦?哦——哦好,我今天是出来玩,正好路过。”
邹敏板着脸道:“我出来丢垃圾。”
夕阳下,邹敏家的炸货店破旧又窄小,店里黑咕隆咚的,抽油烟机里冒出一股股黑黑的、炸油的烟。
顾关山努力地试图寒暄:“真巧啊——”
“没有必要强行找话题。”邹敏冷淡道:“但是真巧,这件事本来我还在纠结告诉不告诉你,但看这样子,我最好还是让你知道的好。”
顾关山:“啊?”
邹敏说:“过来一趟,我有话和你说。”
顾关山头上冒出个问号,跟着邹敏走进了他们家旁边的胡同。
绿草从砖缝里长了出来,阳光金黄地洒在地上,树影斑驳。
邹敏问:“你觉得我可信吗?”
顾关山愣了愣道:“我觉得你邹敏是个不愿意欠别人人情的人,所以你不会轻易骗人。”
邹敏点了点头。
“顾关山,那你就需要相信我。”邹敏平淡地说,“我准备告诉你一些关于沈泽的事情。”
顾关山皱起眉头,警惕地问:“你告诉我这个做什么?意图是什么?”
邹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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