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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绿茶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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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浩然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你真当我是网络白痴？”
他只不过是不经常用，觉得不用对生活也没什么影响，所以手机和键盘敲的比较慢罢了，而且注册那么简单的事情，他不会的话就不知道按着指南去注册吗？
赵海眼睛瞪的像铜铃，“所所以你是真的打算去注册一个qq号，因为程素？”
江浩然看着他，没说话，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不就是注册一个账号吗？有必要真的吃惊吗？
惊讶的目瞪口呆的赵海这下子也算是彻底记住了这个叫程素的十八岁女孩，尽管他不知道程素想什么样子，这个名字却印在了脑海里面。
江浩然给程素回了信息，表示让她将qq号码发过来。等回到酒店江浩然就用酒店里面的电脑注册了一个qq账号，然后用手机登录。
这么简单的注册登录自己可能会弄不好？怎么可能，江浩然后唇，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程素给他发了一张图片过来。
江浩然没点开的时候以为是自拍之类的，毕竟那个小姑娘长得是真的好看，整个人看上去晶莹剔透，像是冰山上的雪莲，可狡黠一笑，又能融化冰雪，他觉得自己的呼吸稍微加快了一点，不自觉的，完全是本能。
当他打开对话框的时候，忍不住失笑，一张手机聊天信息页面的截图，给他的备注：蒋皓然哥哥。
在图片之前是一条文字信息：我也要看你给我的备注，如果是小朋友的话，我就…
程素真的十分讨厌别人叫自己找朋友，所以说发这条信息的时候可以想象她此刻的表情应该是咬牙切齿的，两颗小虎牙互相摩擦的声音都能够听见。
通常小女生都会讨厌别人叫她小女生，殊不知等她们长大之后，别人说你还跟个小女生一样的时候，心里跟吃了蜜糖一样，只有到一定的年龄才懂，青春真好！
江浩然躺在床上，既然不想叫小屁孩，那就叫小姑娘？越想越觉得这个备注还挺合适她的，遂在程素的备注后面改成了‘小女孩’，然后在百度上面搜索了一下手机怎么截屏，等截好屏幕之后，将图片发送了过去。
小女孩的信息会的很快：“这两个名字有区别吗？有区别吗！嗷呜，你如果在我面前的话我一定会忍不住咬你的。”
他回复：“我觉得这个备注挺适合你的啊。”
小女孩：“哪里适合我了？一点不。”
江浩然：“那你说一个我看看。”
小女孩：“素素，小仙女，素素小仙女，都可以呀。”
江浩然忍不住笑出声来，将手机放在一边，小仙女，素素小仙女亏她想的出来，虽然有那么点意思，但是就冲这厚颜无耻的程度，也是世间少有。
其实去过让程素在现实生活中让蒋皓然叫自己小仙女或者是素素小仙女，她一定非常的不好意思，脸一定会红的像一只缩头的红皮虾米，可是在扣扣上，用着一部手机互相聊着的网络上，程素觉得自己仿佛将另一个自己释放了出来，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虽然此时此刻，看着手机上面自己发送的素素小仙女脸还是忍不住有些微红，她怎么说发就发了？
嗷呜……
刘淇今天看书看的累极，谁的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呢喃道：“素素，你别敲床，睡觉睡觉。”
钱纷纷因为睡在另一边，但是没有感觉，程素只以为自己吵醒了刘淇，刚准备说一句不好意思的时候，就只听见刘淇梦呓的声音在漆黑一片的宿舍显得格外明显，“素素，你饶了我吧，这么多简答题背下来我会变成弱智的，太死脑细胞了…”
过了好几分钟手机还是没有蒋皓然哥哥的信息发过来，将手机放在一旁，程素捧住自己依旧有些发烫的脸颊，将头蒙进被子里面，心道：不会是他觉得她太厚颜无耻，忍不住鄙视她吧？
嗷呜…作死作死，不作就不会死啊，她今天晚上还是不要在看消息了，简直不想知道对方回的内容是什么，干脆明天早上直接说那条消息是自己临睡前意识不清时手滑的产物？
就这么办了，蒙头睡觉。
窗外的明月在角落里面悄悄的看到了这一幕，似乎感叹这种暗流涌动的人间美好。
第二天程素起床，刷牙洗脸之后，见刘淇和钱纷纷还在化妆梳头发，于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接了一杯热水开始喝。
手机就放在自己的兜里面，程素边喝水边想，算了看看吧，反正迟早都要看的，于是拿出手机，打开qq。
果不其然，蒋皓然哥哥的消息发了过来，是一张图片，程素点开，本来还以为他说自己不改，没想到这图片上面显示出来最新更改的备注是‘素素小仙女’，唔～
简直辣眼睛，好想捂住自己的双眼，不过转念一想这是在网络，又没什么大不了，只要勇敢做自己就好了，想那么多干嘛？
蒋皓然还不是将备注给改了，貌似也没有嘲笑她啊……
程素看了一眼已经在涂睫毛膏的刘淇，手指飞快回道：“我本来是想让你选素素的，谁知道你最喜欢最后一个称呼，那好吧，我也就不嫌弃肉麻，你想怎么改就怎么改吧。”
虽然有些辣眼睛，但不能够否认她真的觉得这个备注真的很有意思，当然她一定不要让他知道自己这么矫情的一面，口是心非就口是心非吧，反正她坚信直男是看不出来的。
白天的时间程素一般都是在自修室或者宿舍度过的，好方便自己自习，蒋皓然白天似乎很忙碌，从白天回复信息的速度一般都是几个小时回一次，但是晚上通常都很快，周六周日也一样，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工作的这么累，连双休日都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
周末难得放晴，程素给自己放了一天假，期末考试前两周的假期十分难得，这一天的假倒不是程素自己想要去玩，去休息，而是那天表演老师给了自己一张名片之后，自己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就给那边拨了一通电话。
程素将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目的告诉了星云娱乐的赵心汝，估计是表演老师提前跟她打过招呼，那边笑着答应的十分爽快，还说自己可能过一段时间要来e市看看老朋友，到时候两人正好见上一面，看看合不合适。
要进那个圈子，一个新人没有经济公司，没有经纪人想稍微混出个名堂出来是一件非常有难度的一件事情。
赵心汝昨天给她打了电话，说是已经到了e市，明天能有时间，两个人于是约在了一家市中心十分醒目好找的一家咖啡厅。
程素虽然不喜欢喝咖啡，却也没有任何异议。
☆、第51章
中午在宿舍里面看了会儿书之后； 程素犹豫了一会儿要穿什么； 可翻来翻去自己的衣柜里面挂着的外套不在乎都是保暖却不怎么有风度的款式，不是黑色的长款厚羽绒服，要么就是灰色的厚呢子大衣，本来还想稍微打扮打扮再去见赵心汝小姐； 可随后还是作罢，套上了自己的黑色羽绒服，出门前看了一遍镜子，头发柔顺地披在身后，冬天冷，也没必要像是夏天一样将头发扎成马尾； 虽然没什么打扮； 但是整个人看着似乎还挺不错的。
再说了，大冬天的，大家都一样穿的厚厚的，就是想打扮成一朵花也有难度，黑色羽绒服既保暖又经典百搭； 简直出门必备，这样一样； 只觉得当初商场打折的时候没有多买几件同款简直是一大失误，不过转念一想； 天天穿同样的衣服，别人要是误会她不换衣服可就不好了。
这样一想，原本心里的一点可惜也消失的烟消云散； 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白的透明的脸颊看起来有了些血色，才出了门，向校园外面的公交站走去。
临近期末，路上的学生三三两两，手里抱着一叠书向程素身后的图书馆走去，时不时还有人侧目过来，嘴里嘀咕一句：“真可惜！”
“那么般配的一对竟然分手了。”
“我怎么感觉程素好像又瘦了，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分手之后太难过伤心所以又瘦了？”路人甲说完后看着布满灰黑色云朵的天空，抬头三十度仰望，皱着眉：“这可能就是书上说的，有时候表面看不到的伤痛才是最令人疼惜的。”
她身边的同学难得没有回嘴，只有有些愧疚，自己曾经也在论坛上面身披马甲，措辞激烈地说过程素，可现在两个人真正分手后，却又觉得惋惜，她们在论坛上面无心的言论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呢？
反观，因为自己是会计专业，如果用金钱的多少来评判情感的真实度的话，曾经在程素和男神在一起的时候，她统计过男神一共在历任女友身上花了多少钱。统计完之后才觉得好笑，原来被大家喷的最厉害最拜金的表演系女神程素相处之下，竟然是最像是真爱的。
钱花的最少，相处的时间，男神脸上的笑容也是最多的，而现在男神好像是因为分手打击太大的原因，直接出了国，还去学习了游戏策划。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可是她还是觉得胸口闷闷的，虽然不知道两个人是因为什么原因分手，但此时此刻看着程素剔透晶莹的脸，她还是觉得自己在两人分手这件事情上面还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尽管可能这件事情的女主角从来没有站出来说过什么，她深深的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弥补一点自己的过错。
程素等着公交，低头看了一下手腕上面的婊，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40分钟，只眼公交车在15分钟以内到她都不会迟到。
闲来无事，刚才两个边从她身边经过边讨论的妹子从她身边经过的妹子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程素忍不住语气质疑地呢喃：自己真的有瘦的很明显吗？为什么她倒是在这几个月里面换了两次不同size的bra？
难道说别的地方不该有的脂肪全部长在了该长的地方，真的，她身高168，体重还是44kg，一点没变，按理说瘦的明显不应该。
公交车如期而至，程素刷了公交卡之后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也没在上一个问题上面纠结，公交车走走停停，开了暖气倒是不至于冷，程素将前面打开的车窗关闭，关闭的时候也正是公交车重新发动的时候，程素看着窗外即将从眼前经过的风景，突然只看到一个站在街头好像是要等人戴着口罩的男人，见自己看到了他拼命对自己挤眉弄眼。
程素有些疑惑，是因为自己坐在车窗旁边这个位置太打眼了吗？所以那个戴着口罩的男人才会眼抽一样地看着自己吗？
路之谦还没来得及打声招呼，公交车就已经疾驰而过，路之谦忍不住站在街口一脸幽怨地看着刚刚公交车停留的地方，嘴里道：“我刚才那样程素不会以为我很想跟她打招呼吧？我一个当红明星过了那么久之后按理说不应该还记得她，刚才那个样子，她可千万不要误会，我就是觉得缺个端茶打水的有些不适应而已。”转念一想：蓝色的天空剧组杀青也就这几天的事情，蓝色的天空赶在情人节的时候上映，中间的宣传工作杀青后自然会马不停蹄的筹备，到时候不是又有人给自己端茶送水了吗？
这在一想，他隐藏在黑色口罩后面的唇角微翘，丝毫没想过刚才在公交车上和自己对视的人压根就没认出自己是谁。
幸好路之谦并不知道这一茬，程素也不知道刚才那个眼部抽筋的人是路之谦，若是知道的话，怎是一个睚眦必报就能解决的？
下了公交车，程素很快找到了在电话当中约好的咖啡馆，咖啡馆在二楼，程素上楼之前还特地看了一下时间，距离相约时间还剩下二十分钟，她已经做好了等待的准备，可没想到自己上去的时候，八号桌的客人已经到了，不就是赵心汝吗？
头发全部梳上去，漏出高高的额头，一身黑色的套裙，看起来大概也就三十六七岁的样子，一旁的椅子上面还搭着一件浅咖色的呢子大衣和一个同色系的包包，程素现在虽然半只脚踏进了娱乐圈，但是依然对各种奢侈品不是很了解，但就是几样东西都给程素一种价值不菲的感觉。
眼睛不自觉的转了转，暗道：娱乐圈可真是个赚钱的好地方。
程素对她笑了一下，只露出四颗牙齿，那个笑容很浅很淡，却让赵心汝面上微微愣了一下，心中已然明了，不着声色的打量着程素，这应该就是她刚步入这一行还是做演员时候结识的老友向她推荐的得意门生了。
眼前的女孩坐在她的面前，眼睛骨碌碌小幅度地转着，显然还有些青涩局促和紧张，她的皮肤很白，恐怕比圈内吹捧的皮肤最白皙的女星还要才上一个等级，而且晶莹剔透，莹润如羊脂，一头鸦青色的头发，柔顺地披在身后，小巧的瓜子脸，并不是标准的三庭五眼，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有大又长，双眼皮的褶子刚刚好，闭眼适合羞涩，睁眼适合勾人，是不是抬头眨一下，倒和她去年给某知名企业老总夫人送的白色波斯猫的感觉有一些像，青春妩媚中还带着些性格上的青涩，恰到好处！
一身黑色的普通到扔到人群中一下就会被打扫卫生的阿姨给扫走的羽绒服，一看就是在大卖场卖前几年旧款打折时买的，赵心汝虽然瞧不上眼，但越是瞧不上眼的东西穿在眼前的人身上不仅不显土气，还给人一种十分有气质的感觉。
得，说白了，就四个字：天生丽质。
演得了学生妹，也适合古装仙侠剧的扮相，只眼演技过得去，自己不作，好好混上几年接上一部好剧本，一炮而红起来的机会也是很大的。
程素不知道在这短短的几秒时间内，赵心汝已经将她未来能够走得路，甚至适合什么都给想了一遍，当然这件她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百搭又保暖恨不得多囤上两件的黑色羽绒服也被面前的人着实嫌弃了。
娱乐圈从来不缺乏美女，这句话不假，千篇一律，美的没有特点，不能够在一群美女当中脱颖而出的当然不缺，但是如果你有特点，让人见一眼就忘不了，又或者越看越有滋味，也能出头。
赵心汝双手指交握，冲程素微笑道：“你好，我叫赵心汝，上次在电话里的谈话让我对你印象很深刻。”
从e大出来的表演系学生大多数不是做了外围，转行，就是在娱乐圈的低层做着小演员，真正成为当红明星的倒是非常少，如果真要说的话一双手都数得过来。
她原本以为，老友给自己介绍的学生就算在e大里面算条件天资都不错的，但在这个圈子里面可能就一般了，能不能比得过自己手上带的另外两个都说不定的。可见到人之后，赵心汝心底有些蠢蠢欲动。
赵心汝的笑容给她一种很精明，自己在她眼中仿佛就是一件待价而估的商品，但这种精明里面却没有肮脏，只有利益关系。
程素笑容加深，这才露出嘴边浅浅的梨涡：“你好，我是程素。”
她的笑容很干净，大概是因为皮肤极白，目光盈盈的原因，笑起来像是四月微风拂过的一抹梨花，干净微甜，赵心汝一只手极有规律地敲了敲木制桌面，突然道：“你的老师给我打电话的极力推荐你，是我们现在坐在这里的原因，可我现在只凭这一次的见面就立马改变我之前的态度，也太…”
“我的职业是艺人经纪人，也就是说我每签下一个艺人都是要确定能够为公司盈利，我也不能说签就签，你的外貌条件我很满意，但是如果仅仅只是因为这个，你懂的。”她没有讲话说完，只是笑着看程素，“所以现在，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可以。”程素点头，来之前她就想过肯定她可能会问自己什么问题，有些紧张，毕竟这种场合并不亚于一场招聘会，关乎着自己未来的人生轨迹。
说实话，如果她只是单纯想要签约的话，很容易，在剧组的时候就有制片，甚至赵思静的经纪人避开赵思静在私下里面也找过她，问她需不需要找一家经纪公司，自己可以当她经纪人，可程素看着赵思静经纪人那副色迷迷的样子就可以猜测出来今后的日子，还不如不签。
遇见赵心汝这种只很公式化地思考你的价值，今后的发展潜力的，相反她觉得真的很合自己的心意，而且护短、不强制性地给艺人安排一些聚会饭局，全凭自己艺人的想法，恐怕就只是这一点，放眼整个娱乐圈都很难找到几个，如果要将两只脚都踏进娱乐圈的话，程素很想让眼前的女人当自己的经纪人。
“为什么想当演员呢？”
一个很大众化的问题。
☆、第52章
程素没有多想； “因为想尝试不同样的人生； 当然还有钱赚。”
赵心汝注意到她最后说到钱的时候眼神相对前半句的时候亮很多，于是接下来问第二个问题：“如果你进了这个行业，一直没有红起来，这也代表着今后可能没有一分钱的收入； 你还愿意踏进这个行业吗？”
程素明显愣了一下，她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开始去拍戏完全是在这个圈子里面存点私房钱，然后开一个中介公司，然后金盆洗手，买铺面房子一辈子吃穿不愁； 再也不用为了生活中的琐碎零钱发愁； 从此逛商场的时候看见喜欢的衣服也能想买就买，不用在担心买了衣服之后温饱成不成问题，不用过每天吃馒头的生活。
可是后来她参演了‘郁青青’这个角色，正真拍了一个角色之后，换位思考想着她如果真的成为郁青青之后的一切； 又觉得似乎她并没有想象当中的讨厌演戏。
而且她现在很喜欢一句话：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一开始她并不懂； 可是现在她懂了，大抵就是说； 人生就和拍戏一样，需要身临其境去说去演去思考，告诉自己这些都是真的； 然后戏演完，一切重新恢复平静，置身事外。
需要身临其境又需要置身事外。
至于能不能后让别人相信，就要看演戏的人的本事了。
“不会，如果没有任何收入与期盼地坚持着，一直碌碌无为，很有可能这条道路并不适合我，慢慢的开始自己质疑自己，只会让自己变得不像我自己。”程素如实回答，如果真的让就是因为钱的原因进入这个圈子的程素回答说：不管有没有钱，我都会毅然坚持下去的，因为这是我的梦想，从小到大我就想当一名演员，不会因为钱这种俗物放弃自己的理想的，为了理想，我可以视金钱如粪土，视钻石如无物。
说出来她自己都没办法信服，更何况是在娱乐圈的摸爬滚打好些岁月的赵心汝呢？
听到一个与自己想她可能的回答背道而驰的答案，赵心汝不但没有觉得有什么失望，娱乐圈又不缺奉承的人，需要的是有个性，有自己的人格魅力的人，她面上不显，只一针见血地点评道：“聊了会儿我倒是觉得，你们老师说你热爱表演这估计都是忽悠人的，你进这个圈子估计就是看中这个圈子来钱快。”
程素挑眉，并不觉得有什么，将抿了一口的咖啡放下，浅笑盈盈，“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正是因为我有动力，才会努力拍戏，努力拍好戏，提高自己的身价，让自己和公司一本万利，获得双赢的局面，梦想和热情经过现实的洗礼是很容易减退，到时候反而没有了想演好戏的实际行动，所以赵小姐，我觉得这两者并存起的是协同作用，各取所需，不用把标榜上梦想的称号，你说，对吗？”
“我只是想认认真真的赚钱，把这当成一份工作，不夹杂其他，这也是我为什么会打那个电话，今天为什么会和你坐在这个地方喝咖啡的原因。”她不卑不亢道，如果实在不合适的话，大不了不进这个圈子，辛苦一点，继续做中介也是能养活自己的，只不过开公司的计划可能要往后推迟不知道多久的时间。
赵心汝见她一副如果实在谈不来也不勉强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急了，自己虽然在这个圈子里面混得不错，完全是因为之前娱乐事业越来越受人瞩目的时候自己带出了一个大红大紫的花旦，自己的脾气护短，觉得演员修炼演技让观众得到观众认可才是正道，无事护短的很，花旦少有绯闻，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花旦被豪门接受，从此淡出娱乐圈，做起了豪门阔太太。
自那之后，赵心汝带的艺人基本都是不温不火状态，没有特别火的，但也还看得过去，虽然说这个自己不爱沾娱乐圈那一套有关，但说和手下艺人的质量没关也说不下去。
所以表面上看着好像还成，但是实际上在这个互相攀比的圈子里面，不知道背地里有多少人说她赵心汝再也培养不出第二个王曼了。
她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但是心里面却沉了一口气，她看着程素，暗自咬牙想：就算这姑娘演技就算渣的不能再渣了，她也签下了！人生哪有那么多没有一点风险就能成功的事情？就算没有演技，那么一张脸，拍拍平面，当个花瓶都亏不了。
她略一思索，当即便道：“程素，希望以后合作愉快。”
程素和她对视，莞尔一笑：“那今后就需要赵姐多多照顾了。”
赵心汝只是来e市出差，顺便刚好见一见老朋友推荐的学生，也没想过一见面就签约，可现在却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提前将文件准备好，于是和程素约定了明天自己将文件带过来签约。
两人达成协议之后，差不多也就该散场了，程素感觉现在急着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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