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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石界网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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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冲到头皮,头皮也麻了起来。
贺允快走两步,小跑到屋门口,站定安慰自己,不要怕,这里住的估计是一个怪人,孙先生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再说如果真有危险,保安肯定不会让自己一个人进来的,那个黑影应该就是这人养的那只“不太友好”的宠物。
贺允稳住情绪,惊讶的发现门是开着的,她还是敲了敲门,问:“我是小狗的主人,我可以进来吗?”
“汪汪。”里面传来两声叫唤,贺允心中一喜,是大王在叫。
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主人的声音响起:“进来吧。”
贺允应一声,推开门走了进去。
和自己家全木质的装修风格不同,出现在贺允面前的是一片冷硬的大理石,屋子里装饰很少,她又走了两步,越过玄关,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猫窝?或者是狗窝?
“吼——”一声猛兽的低吼突然传来,贺允猛地回头,正对上一张似虎似猫的猫科动物的脸,它体长近一米,四肢粗壮,尾巴短翘,獠牙微漏,目露凶光。
贺允彻底被吓呆了,一瞬间忘了反应。这和自己想象的“大猫”完全不一样,它简直像只小老虎!
接着,她听到一声轻笑,“小猫,回来。”
那只猛兽才不情不愿的退了回去,卧到一条穿着家居服的修长的腿旁。
贺允顺着腿往上看,自家大王正舒舒服服的趴在腿上,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顺毛。
“大王!”她叫一声,狗狗站起来,晃了晃身子,跳下来屁颠屁颠的朝自己跑了过来。
贺允一把把大王抱起来,这才抬头,看到斜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忍不住微微闪神,怀疑她看到了一只大型的猫科动物,披上了人类的皮囊。
“吼——”又是一声低吼,贺允回神,有些脸红,她还是第一次看异性看得呆住的。
“谢先生,我家大王麻烦你了。”刚才她听保安说过,这家主人姓谢。
男人眼里闪烁着笑意,懒洋洋的,“不客气,这狗挺有灵性,不像市面上买的,哪儿来的?”
贺允拍了拍挣扎着下地的大王,道:“朋友送的。”
“孙彬彬?”他挑眉。
贺允摇头。
“哦,是张岩?”
贺允:“……原来你们都认识。”
“我叫谢知微,他们两个没提过我吧?”他终于报了自己的名字。
确实没有,贺允老实的摇头,看着那只躺在谢知微脚边打呼噜的大猫,迟疑一下道:“只说过你养了一只‘不太友善’的宠物,让我不要过来。”
“哈哈。”他笑,手摸着大猫的背道,“小猫是比较凶,看好你的‘大王’,这次若不是我发现的早,估计你就要到小猫肚子里找了。”说着,他还意味深长的看了贺允一眼,吓得她下意识的抱紧了手里的狗,然后他又笑了。
他好像在故意逗自己,贺允微恼,告辞:“谢谢你,我走了。”
谢知微做了个“请”的手势。
抱着大王转身走了两步,她又回过头来,问:“你养的这是什么?”
“山猫。”谢知微站起来把懒洋洋的大猫抱到贺允面前放下,自己也蹲下,抬头冲贺允笑道,“来,小猫,给漂亮的xiǎo jiě姐摸摸,我们可是很乖的。”
贺允心痒了,尤其看着大猫懒洋洋往地上一趟,半眯着眼的模样,心更痒了。
“来吧,我按着它,不会咬你的。”谢知微抓住大猫两只爪子,在手心里抖来抖去,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
贺允非常没节操的向大毛团子屈服了,蹲下放开大王,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大猫厚厚的肉垫子,软软的,热乎乎的,充满弹性,毛绒绒的,似乎比自家大王的手感还好。
她忍不住又摸了一下大猫一起一伏的肚皮,更热更软更滑了。
谢知微含笑的目光从她的小虎牙上挪开,看着绕着贺允脚边转圈的大王,笑了。
贺允过了一把撸大猫的瘾,恋恋不舍的起身告辞,谢知微不知真假的邀请她以后带着大王来找小猫玩。
贺允答应了。
等贺允一走,他松开手,大猫跳起来冲他一阵龇牙咧嘴,见他没反应,懒懒的钻进旁边的窝里了。
没一会儿,谢知微shǒu jī就响了,他低头一看,笑了。
接通。
“喂,张队长好啊。”他笑眯眯的。
对面一阵气急败坏的咒骂,“谢老三你神经病!为什么把大王眼里的jiān kòng摘了?”
谢知微挑眉,“我不摘留着让你监视我?说吧,又是我家的谁这么大脸面,请得动张大队长。”
“你少自作多情了,监视你有个屁用?你有什么值得我监视的价值?”
“哦?不是我?那你监视个小姑娘干什么?”
“国家机密。”
“那好吧,你接着装。”装一次他拆一次。
张岩气得牙痒痒,想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拿谢知微这个神经病没办法,打打不过,无赖无赖不过,只能躲着走,她才不信谢知微真以为这个jiān kòng是监视他的,分明就是故意找茬。
“随便你。别怪我没提醒你,过几天梁家翡翠展,你家老大肯定会出现,你好自为之。”说完,张岩就挂了diàn huà。
谢知微把shǒu jī往沙发上一扔,翘起嘴角笑了起来。
他明白了,贺允和家里那个老不死的有关系。他脸色不太好,又是因为帝王绿?!
农历十五,天公不作美,一大早天气就阴沉沉的,可这丝毫阻挡不了人间的热闹。
梁家博苑,豪车遍地,衣香鬓影,打扮精致的男男女女被热情的迎到里面,个个笑容满面,热闹极了,周围围着记者,咔嚓咔嚓的记录下这一幕烈火烹油般的场景。
这是本地珠宝行业的龙头梁家首次举办的珠宝展。
博苑内,人群议论纷纷,据说本次除了会展示市面上难得一见的珍宝之外,还有一支帝王绿手镯,据说是梁家董事长梁建业老先生亲自去缅甸开的石头,就出了这么一支jí pǐn。
“帝王绿?拍卖会每隔几年就会出一件,也不是很稀奇啊。”有人小声道。
“呢件可唔一样。”反驳的是个英俊的男人,操着一口港味儿浓郁的普通话,穿了一件花衬衫,打扮得很lìng lèi。
被反驳的女人翻了个白眼,不忿道:“不就帝王绿吗?我家也有。”
那人嘿嘿一笑,道:“你家的系死的,这个系‘活’地。”
女人嗤笑一声,懒得和这没见识的乡巴佬抬杠。还活的?愚昧!
男人也一脸不屑,总有自以为是的人觉得别人愚昧,事实上,呵……
已经八点五十五分了。
梁爱国走上主席台,对着话筒道:“女士们,先生们,欢迎诸位在百忙之中莅临博苑,我是梁家长子梁爱国……”
梁爱国在外面招待客人,梁建业站在幕后,在人群中找了一圈,蹙眉问:“谢家人来了吗?”
“没有,刚才给谢家大公子打了diàn huà,说是还在路上。”梁爱华回答。
“贺允呢?”
“也没……”话刚出口,两个女人相携走了进来,梁爱华眼睛一亮,道,“咦,来了,和张家那个的女儿一起来的。”
梁建业:“都安排好了吗?”
“爸,你放心,全都安排好了。”
在主席台上讲话的梁爱国也看到两位女士相携走来,年轻一些的正是贺允。
在场的客人顺着他的视线一看,一眼就落到那条满绿的翡翠项链上。
如果他们没看错的话,那个短发女人身上戴的那套满绿首饰应该就是前几天在网上炒得沸沸扬扬的“爱情环”,据说是某人特地定制出来送给自己的女神的,这样浪漫的爱情故事,加上这套首饰迷人的色泽和款式,试问哪个女人不心生艳羡。
在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即使心里喜欢也会表现得太明显,便矜持的移开视线,去看另一位,这一看,彻底挪不开眼了。
这个女孩只要十几岁模样,穿着一件齐肩的粉蓝色小礼服,头发松松挽就,耳朵上戴着一对儿金丝绿翠的小耳坠,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冗余装饰。可就是这两件小小的饰品让这群见惯了好东西的上层人士看红了眼。
不同于市面上常见的耳饰款式,这对耳饰竟然采用了最耗材料的镂空雕刻,雕成了一个精巧至极金丝镂空小玉球,沿着绿丝的方向纵向雕出一条条纤细的“栅栏”围在一起。这还不算,最奇特的是里面竟然用金线坠了一颗璀璨的红宝石,在浅浅的金绿色中熠熠生辉,简直像是一对儿小灯笼。
由于偏浅的色泽再加上个头不大,是以没有第一时间吸引人们的注意力,但一旦被人看到,便叫人眼热不已。
谁都没有见过这样lìng lèi的雕刻方式,更无法想象一颗黄豆大的红宝石是怎么塞进这几乎没什么缝隙的小球中的。
这样的奇思妙想,这样的雕刻技术,着实让人惊叹。
在人群中招待客人的梁若冰兄妹也看到了贺允,梁若冰眼神闪了一下,“哥,你看着贺允,我去告诉爷爷。”
梁若珺应了一声,看着贺允眼里闪过惊艳。
目光往下,落到她精巧平直的锁骨上,再往下就是礼服的布料,他失望的嘘一声,不过这对耳环还真配贺允,纯净灵动的金丝绿翠和明艳动人的红宝石结合在一起,将少女的纯洁和娇艳彻底烘托了出来,那种生动且不落俗套的美丽足以打动任何异性。
他一直不支持杀了贺允,这么勾人的美人儿就这么死了,太浪费了。
因为脸上的伤疤还没痊愈的王思雅不好意思露面,带着帽子一直待在角落里看着梁若珺,此刻梁若珺闪烁的眼神被她看了个清清楚楚,她一回头,就看到了贺允。
一瞬间,疯狂的嫉妒和huǐ róng的恨意一下子涌上心头,她站起来,直挺挺的朝贺允走过来,顺手拿起餐桌上摆着的水杯,冲进人群,像是着了魔似的只想报仇,把她的脸撕烂看她敢敢不敢勾引若珺哥!
她听见有人议论:
“这是谁啊?”
“短发的那个好像是张恺英的女儿,当兵回来了,另一个……”
“另一个是贺允呀,就是那个开出‘生命之泉’的。”
“啊,原来是她!我听我爸说过,那天她可厉害了,赢了梁……”或许是想起这里是梁家,女孩没再往下说,捂着嘴悄悄笑起来。
周围的人全都窃笑,这件事情在珠宝界算是大新闻了,梁家丢了好大一个人,早就成了这群有钱xiǎo jiě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那个香港腔的男人低声问身边的人:“佢系贺允啦?”
“对,就是她。”跟在他身后的白人操着一口流利的美式yīng yǔ,“开尔文,她就是我们向你提过的那个女孩,麦尔肯先生要的就是她。”
王思雅紧紧盯着贺允,她走得太急,撞到一个盛装的xiǎo jiě身上,水撒到对方衣服上,被缠住耽误了一会儿,等推开人冲出人群,就见贺允身边多了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她狠狠顿足,不远不近的跟在贺允身后。
“贺xiǎo jiě,你真系好靓啊,我叫郝世昌,你可唔叫我开尔文啦。”
贺允看着面前故作绅士的男人,眉头微蹙,道:“抱歉,我听不懂香港话。”
张岩嗤笑一声,显然是在笑郝世昌连普通话都说不好就来泡内地妹子。
接着又是一声嗤笑,略显尖刻的女声传来,“贺允,你除了能听懂土话之外也就能听懂普通话了吧,连粤语都听不懂,呵呵。”
这一声,显然是在嘲笑贺允了。
贺允回头,见王思雅款款走来,双手背后不知道拿着什么,她认真纠正:“我还能听懂yīng yǔ。”
王思雅脸色一变,见开尔文问:“你又系边个?”又露出甜美的笑来,柔声用粤语道,“我系王思雅啊,有德医疗器械公司就系我家的啊。”
开尔文一脸傲慢的“哦”了一声,道:“嗰个传销起家嘅哦。”
王思雅脸上的微笑再也挂不住,青一阵白一阵,尤其听到周围低低的笑,更是恨得浑身颤抖,偏偏还无法反驳。
她家就是传销起家的,把几乎没什么科技含量的家用医疗器械通过洗脑老年人chū shòu,就是现在,也依然维持着这种营销模式,这让自己家在富商圈里一直备受歧视。
所以她一定要抓住梁家,这是她改变自己命运最好的方法,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开尔文对上贺允,脸上的傲慢消失,又变成了殷勤,换了yīng yǔ,“贺xiǎo jiě,我们可以英文交谈,你对香港有没有兴趣啊,香港是一个充满文化气息城市,我想邀请你去香港玩,可以吗?”
这时候,已经到九点了,梁爱国宣布展览正式开始,里面的一扇门缓缓打开,露出小桥流水,雕栏画栋。
所有展品,都在这里面。
“抱歉,我暂时没有去香港的想法,谢谢。”贺允拒绝这人热情得让人不适的邀请,只想尽快把他打发走。
她跟着人群慢慢往里挪动,心神有些不定,她家的那支帝王绿,会不会就在这里面,带着自己父亲的鲜血,标上了梁家的姓氏。
开尔文赶紧跟上,“贺xiǎo jiě,贺xiǎo jiě,你知道吗,世界上最大的高端翡翠交易市场就在香港,每一场拍卖会都会出现让人惊叹的珍宝,你如果有意往香港发展的话,我……”
那人还在聒噪个不停,贺允终于恼了,她回头,看着开尔文再谦和也掩饰不住的高高在上,笑道:“开尔文先生,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世界上最大的翡翠交易中心在中缅边境。”
说完,贺允跟上人群走了进去。
开尔文背后保镖一样的白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郝,你用错方法了。”
贺允心不在焉的观看这些展品,梁家能成为当地珠宝行业的龙头并非浪得虚名,展品个个都极为难得,达到了收藏品的级别,这些东西随便拿出去一样,都是能当镇店之宝的存在。
这时,其他人也都看到了贺允,很多都是以前赌石是遇到过的熟人,纷纷过来和贺允打招呼,围在贺允身边成了一个奇怪的队伍,中间是两个女孩子,周围围了一圈男人们,还个个都是大老板级别的。
有不明所以的人看到,忍不住问中间那女孩是什么身份,有人解释:“年轻的那个叫贺允。”
听到“贺允”两个字,大家都明白了,原来是那个开出“生命之泉”赌石天才,虽然“生命之泉”不卖,但她手里还有一大块玻璃种金丝绿翠,也是难得的珍品。
“小允,下个月的平洲公盘有兴趣吗?”霍思成问。
贺允眼睛一亮,点头:“有!”
翡翠出口是缅甸政府最重要的财政收入之一,据说每年单通过公盘就能赚取中国人至少两千亿人民币,是唯一合法的购入翡翠原石的途径,这么大的盛会她怎么可以错过?
更何况,她手上已经没有原料了。
“哈哈,”霍思成大笑,“那好,到时候咱们一起,小允开出了好石头,记得先考虑我啊。”
其他人也纷纷应和。
贺允都笑着点头。
这边刚聊完,转过一个雕花拱门,就见里面摆着一张长案,长案上依次摆着五块翡翠原石,长案后面立着一个展台,玻璃中摆着一只浓艳欲滴的镯子。
就算从来没有见过帝王绿的人也能一眼肯定,这就是翡翠中的皇者,最受人推崇的jí pǐn帝王绿。
即使今天天色阴沉,也完全无法掩盖它无与伦比的光辉,那种纯正至极的浓绿,幽深沉着,尊贵霸气,是任何颜色都无法企及的帝王之色。
在场的人全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贺允喘不上气来,暗暗攥紧拳头,没错,这就是自己家的那支镯子,是她妈妈留下的唯一一件东西,它染着爸爸的血,现在却被仇人摆在展示柜里,供人观赏。
一个童颜鹤发的老头走上主席台,笑呵呵道:“诸位,老朽有幸啊,终于在黄土淹到鼻孔的时候开出了帝王绿,这简直是老天对我的厚爱。不知道诸位想不想拿在手里细细观赏一番啊?”
这话一出,贺允听见周围的人群立刻响应,“先谢谢梁老!”
“哎——先别谢我,在场的人这么多,若是人人都上手,那得看到猴年马月去,怕是我老头子入了土都看不完吧。这样,咱们做个游戏,我在缅甸还得了五块石头,都是我精心挑选出的来的,就是诸位面前这五块了。总共花了老朽一亿两千万!”
此话一出,就是霍思成都忍不住抽了口气,裕丰还是差梁家差得远啊,一亿两千万,再加上之前梁爱华输的六千八百万,这梁家的底子厚得有些惊人。
梁建业继续:“咱们今日不妨玩个游戏。犬子不才,此前和贺xiǎo jiě打了个小赌,既然贺xiǎo jiě也在场,不如就还照着贺xiǎo jiě的玩法,继续赌一场如何?”
贺允对上梁建业慈祥和蔼的眼神,问道:“请问梁老板准备怎么赌?”
梁建业眼角微微一抽,笑道:“投标。诸位请看,每个石头前都有一个xiāng zǐ,这五块石头诸位可以随便看,一个小时后,把自己的赌额写下来投到自己看中的石头前面的xiāng zǐ里,每人只能投一个,是种水颜色好的赢,还是最差的赢先不确定,诸位先看石头。咱们玩个小的,赔率全都是一比三,最低金额一百万。凡是参与投标的皆可上手帝王绿,怎么样?”
“哈哈,好!”人群兴奋起来。
他们不会觉得花一百万就摸一下手镯,凡是赌石者,爱的就是这种赌博的刺激,甚至有些人追求的就是这种刺激的生活,他们看到的是,若是眼力够好,一百万眨眼就能变为三百万。
看石开始。
几个年轻人迫不及待的跑上去,对着那五块石头仔细观察,梁家想得很齐全,还tí gòng放大镜和手电筒,就怕客人们没带吃饭的家伙。
乔老板往贺允身后一站,“我最近点背,就不去看了,贺xiǎo jiě投哪个我跟跟风就行。”
霍思成笑骂:“好你个老乔,够不要脸的。行,你等着,我得去捧捧场。”
霍老板走了,张岩问贺允:“你不去看看?”
贺允见不少人都看着自己,想跟风的人不少。
她忍不住疑惑,梁家就不怕大家都跟着自己投,亏死他们吗?
梁建业拄着拐杖过来,笑呵呵问:“小允今天不准备下场了?”
贺允想了一会儿,翘了下嘴角,“下!”当然下,她不下场,梁家岂不是会失望?
贺允一下场,别说在旁边观望的人,就是正在看石头的人也都停了下来,等着她让她先来。
这不是市场上买石头,没有先后之分,贺允也就没客气,道了声谢接过正在看那人递过来的放大镜和手电筒,对着第一块石头照了上去。
一号石头重约二十公斤,黑色皮壳,起光起蜡,一条连贯的莽带绕着石头一圈,松花朵朵,分布均匀。手摸上去,皮壳细腻水润,触感良好,打灯一照,光线均匀散开,通透度却不怎么好。
这应该是一块莫西沙的石头,种很老。
这是贺允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研究出来的经验,她怕有一天异能会消失,趁现在多学多看,以后也不至于什么都不懂。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贺允摸着石头凝神往里看,穿透厚厚的皮壳,是一片细腻的雪白,种水一般,但却细腻润泽,几可媲美羊脂玉,沿着莽带的位置有一圈翠绿,即艳且翠,种水却要好上不少,达到了冰种。
贺允看完,梁建业笑呵呵的问:“小允觉得这块怎么样?”
贺允反问:“梁老板买的石头,您自己觉得呢?”
“白底青,可赌中高档手镯。”梁建业毫不迟疑,一口断定。
白底青也是行话,是指白色的翡翠上飘一抹绿的,如果种水颜色够好的话,也能出高货。
贺允点头,“我和梁老板的看法一样。”
梁建业做了下“请”的手势。贺允继续去看第二个。
直到最后一块石头,梁建业笑道:“这一亿两千万,光这块石头就占去八千五百万。”
贺允目光落到最后一块石头上,一眼看去,她就被这块石头好到极点的皮壳表现惊到了。
她这些天也看过不少石头,但外在表现这么好的还是第一次见。这石头大约五十公斤,白沙皮,外面的松花竟然不是一个颜色,有红有绿还有黄,这说明里面很有可能会出现三彩翡翠,也就是之前说过的“福禄寿”,除此之外,原石左下角还有一块□□的玉肉,呈现一种蜜糖般的huáng sè,像是浓稠的蜂蜜,只看着就透着一股甜味,分明已经达到了玻璃种的程度。
怪不得要价八千五百万,这石头的品相真是绝了。
贺允:“不出意外这五块石头里的优胜者就是五号了。”
这也是大家公认的看法,不过这样的话,这投标就没有意义了,大家肯定都投五号最好,梁家怎么可能干这种摆明了亏本的买卖?
梁建业笑呵呵的,“所以,咱们这次投标和别的不一样,咱们不投最好的,投最差的,谁看中的石头最差,谁赢!”
不赌最好的,赌最差的,这种玩法还真少见,不过终归是个“赌”,对于赌徒而言,天下无不可赌之物。
没人有异议,梁建业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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