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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用情深铸成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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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他心里不愿意,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说不定他现在还迷她迷得要死!”
傅泽镐显然被吓了一跳,透过观后镜一脸小生怕怕地看着我。
我冷冷地看着他:“如果不想继续被迁怒的话,从现在开始请你闭嘴。”
傅泽镐没有作声,等我转过头不再看他,他却又低低地咕哝了一声:“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一眼扫过去,他立刻噤声,连大气也没有再敢喘一下,一路上只管目不斜视地往前开车。
车厢里终于安静了,我却没有感觉到有多舒服,反而觉得越来越压抑了。
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仿佛上面还停留着严久寂拉着我摸他时的触感。
早知道,那时候就应该把他废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我越想火气越大,正想做些什么发泄一下,手机忽的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我一看来电显示,是个座机号码,而且是仁德医院的座机。
我第一反应是阿年出了什么事,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接了起来。
可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正是阿年的声音:“姐,你在哪儿?”
他的声音听起来低低哑哑的,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像是刚刚睡醒。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幸好,他没事。
“我当然还在出差了,不是跟你说了这次出来的时间会比较久。是不是我太久没去看你,想我了?”
电话那头,阿年没有像往常一样,在第一时间回答我“是的,姐,我想你了,很想”。
这一次,他在沉默良久之后,问我:“姐,你根本就没有去出差对不对?前一阵子,我在医院看到了一个和你很像的人,是个孕妇,我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眼花……”
话说到这里,他忽的停了下来,我心口一窒,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他接下去说:“他们说,你为了钱把自己卖给了一个叫严久寂的男人,你现在,是跟他在一起吗?”
“阿年,你别听别人胡说八道,我没有——”
“我也希望是他们胡说八道,可是,姐,我都看到了。我今天强迫自己,花了整整一个小时去看完了那些关于你的报道……”
所以,他什么都知道了?
“阿年,你听我解释……”
我心里慌乱无比,直觉地想要和他解释些什么,不希望他把这些事情都怪罪到自己身上。
可是这一天,向来对我无比顺从的阿年却再度打断了我。
他一字一句,不带丝毫感情地道:“顾瑾时,其实有些话我很早以前就想对你说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所以一拖再拖,拖到了现在。今天趁着这个机会,我想把这些想说的话,都说给你听……”
那是我第一次听见阿年用那样的语气叫我的全名,其实那一刻我的心里是拒绝的,我甚至感觉到无比惶恐,可是他却不容我拒绝也不管我有多害怕。
“请不要再把我当做是你生活的寄托了,我真的很累。
也许在旁人眼里,我这么年轻却没有健康的身体,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去,真的很可怜。可是在我心里,顾瑾时,你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人。
这个世界上人人都为自己而活,只有你,总是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可悲?
更可悲的是我,明明那么想解脱,想离开,却因为你……因为你不得不继续留下来煎熬。
顾瑾时,有时候我觉得我很爱你,可是有时候,我又觉得我恨你。而现在,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爱你多一点,还是恨你多一点了……”
正文 第68章 一场生死浩劫
第68章一场生死浩劫
阿年说,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爱我多一点,还是恨我多一点了……
我的阿年说他恨我,用那样绝望到极致的语气。
我的心像是被人挖了个大洞,一瞬间,鲜血淋漓。
电话被挂断很久,我才恍然回过神来,而车子已经快到老宅门口。
“傅少,请调头送我去仁德医院。”
可能是发现我脸色有点不对劲,傅泽镐应了声“好”,二话没说,立刻调转车头。
一路上,我都精神恍惚,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阿年刚才跟我说的那些话。
傅泽镐好像在中途给谁打了个电话,我听得不是很确切。
我在脑子里如走马观灯般,把我和阿年这纠缠的一生过了一遍。
从孤儿院的初遇,一直到现在。
和我不一样,阿年曾经被一对夫妻收养过。
可不过短短一年时间而已,他又被送了回来,原因是检查出他有先心病。
所以他比我还要敏感,对于孤儿这个身份。
我只被抛弃过一次,还是在我懵懂无知的时候,而他却被抛弃了两次。
其实按照法律程序,孩子一旦被领养,是不能这么随随便便就又送回来的。
可是顾院长心疼阿年,怕他的养父母不善待他,就把他留了下来。
也许是他从小就特别粘我的缘故,从他回来之后,我就把照顾他陪伴他当做了我自己的事。
直到后来,顾院长病重,孤儿院被迫解散。
里面的孩子,大多数去了别的收容机构,可是我知道,如果阿年去那种地方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为了阿年,我选择出去找工作,当时,我还不满十四岁。
我从事过很多职业,酒托饭托自然不在话下,我甚至还生生扭折了自己的一条腿去给一个乞丐团伙打工……
后来年纪大一点,虽然依旧瘦骨如柴,但依稀有了少女的模样,经人介绍之下,去夜场陪酒,跳钢管舞。
皮肉生意也做过,但只限于被摸一摸,可是,即使我把自己洗掉一层皮,我还是觉得自己脏。
这些事,我从没有跟阿年说过,我也觉得他没有必要知道,只会增加他的心理负担而已。
也因为这些顾虑,等我有了点本事之后,就转行做起了捉奸人的勾当。
虽然也不是什么正经工作,可是听起来至少比之前的那些好一点,收入也丰厚一些。
然而,就在我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的时候,我曾经做过的那些事被添油加醋地传到了阿年的耳朵里。
他因此一度病危,差点就救不回来,也是在那时候,我为了筹那笔手术款,搭上了严久寂。
我从来不求自己的付出能得到什么回报,我一心以为,只要阿年还好好的,那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
可是今天,阿年却对我说,他恨我……
我忽然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拼搏,还有那些含血吞泪忍辱负重的过往,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的心空空荡荡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也许是我深陷于往事之中难以自拔,连手机响了都没听到,直到傅泽镐停下车,很大声地提醒我,我才如大梦初醒。
低头看了手机一眼,发现视线有些朦胧,我看不清那上面显示的号码或名字,只照着那个绿色的图按了一下。
“你好,请问是顾瑾时小姐吗?”
电话里,传来一道十分公式化的女音。
“我是……”
“顾小姐,这里是仁德医。半小时前,纪斯年先生因为突发心力衰竭被送进了手术室,目前尚未脱离危险期,请你……”
后面的话,我没有听她说完,而是发了疯一样地对着傅泽镐大叫:“开快点,快点!傅泽镐,求你再开快点!!”
傅泽镐可能是被我吓到了,脚下油门一踩,直接狂飙而去。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我在车子停下的第一时间就推开门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隐约听见傅泽镐在后头大喊着什么,但是我听得不是很分明。
一路来到手术室门口,发现门口的红灯还亮着,一个穿护士服的女人等在那,见着我,她立刻递了一份东西过来。
“顾小姐,因为事发紧急,而且严总之前有过特殊交代,所以先给纪先生做了急救手术,现在麻烦你补签一下字。”
我一手推开她递过来的东西,拉住她的衣领,问:“阿年怎么样了?你告诉我阿年怎么样了?”
“顾小姐,请你冷静一点,手术还未结束,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请你稍安勿躁……”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唯一!!”
我情绪激动地冲着她大喊大叫,腹部隐约传来一阵疼痛感,但是我没有在意。
傅泽镐从后头赶了过来,护着我,冲着那女人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记着这些事?就算你们严总难道没有告诉过你,你也至少看到过新闻吧,难道不知道这位女士是谁吗?她是你们严总的老婆,名正言顺的严太太!”
女人有些委屈地看着我们:“我知道,可是这不合规矩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手术室的灯暗了下来,片刻后,门被人打开,从里面出来几个医生。
我连忙迎了上去,问为首的那一个:“纪斯年,他现在怎么样了?”
“目前已经脱离危险,但是以纪先生目前的状况,心脏移植恐怕是唯一的出路了。”
听到回答,我整个人都像是虚脱了一样,如果不是傅泽镐扶着我,我恐怕连站都站不稳了。
心脏移植……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所以从两年前开始,我们不是已经在等配型心脏了吗?
只是一直没有等到而已……
我靠着傅泽镐,整个人都有点恍恍惚惚的,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
肚子传来一阵阵的抽疼,隐约中,听到有人喊了一句:“血,顾小姐,你流血了!”
紧接着,仿佛像在梦中一样,我竟听到了严久寂怒不可遏的咆哮声:“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等着吃屎吗!!”
正文 第69章 她就是个疯子
第69章她就是个疯子
我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大梦,在梦里,发生了很多事。
一路哭哭笑笑跌跌撞撞,到最后,都变成了阿年那一句绝望的“我恨你……”
我是哭着醒来的,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严久寂那张看起来略显疲惫,却依旧英俊的男性脸庞。
见到我醒来,他第一时间俯身过来,轻声问:“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却是问他:“久哥,你恨过一个人吗?”
他一愣,看着我,迟迟没有做声。
我扯起嘴角,轻轻笑了一下:“肯定有的吧?你能不能告诉我,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依旧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轻声说:“顾瑾时,你需要休息,不要再胡思乱想。”
我恍若未闻,只喃喃地接下去道:“人们常说爱之深恨之切,是因为爱,才会恨,对吗?”
虽然是疑问句,可是我心里是有答案的。
我再一次,亲手把阿年推进了鬼门关。
因为我曾经做过的事,因为我自以为是的隐瞒。
我总是说为了他好,可事实上,就像阿年说的那样,我只是为了自己而已。
我对他隐瞒那些事,也许更多的是因为我害怕被他知道那样不堪的我之后,让他失望……
明明已经发生过那样的事了,我却总是学不乖,总以为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密不透风的墙。
眼泪不知不觉地滑落眼眶,男人用略显粗糙的指腹,轻轻替我拭去。
我抓住他的手腕,眼带乞求地看着他:“久哥,我知道,有很多人在排队在等待,可是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阿年等不住了,他就要撑不下去了……”
严久寂抿着唇,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我更加诚恳地请求他:“久哥,这一次我想好了,哪怕是要剥夺别人的生存机会,哪怕是要一辈子都良心不安,请你,帮我。”
严久寂依旧眸光沉沉地看着我,沉默不语,就在我几乎赶到绝望的时候,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道:“好,我帮你。”
顿了顿,他再次伸手擦过我的脸颊:“所以,不要再哭了。”
我吸了吸鼻子,对着他笑:“谢谢你,为了我赶过来……”
虽然他并没有在一开始就选择我,可无论如何,他到底是为了我赶了过来。
他的手机,一直在震动,他没有接,我大概知道是谁打来的,笑着对他说:“久哥,我没事了,你去接电话吧。”
他动了动嘴唇,像是要说些什么,可他的手机一直在疯狂的震动,到最后,他抛下一句“我马上回来”就走了出去。
严久寂离开后不久,就有护士来查房了,那护士看起来有点面熟,我想了一下才想起来,好像是昨天在手术室门口要我签字的那一个。
看到她,我就想起了自己做完接近歇斯底里的表现,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她说:“抱歉,昨天晚上我情绪有些激动。”
她看着我,微微点了点头,在给我测血压的时候,轻声道:“你是孕妇,情绪太激动不好,昨天都见红了,好在这里是医院处理及时。还有,虽然是过了头三个月危险期,可你也不能那样不要命地跑啊……真的,千万不要再那样了。”
我笑了笑,接受她的好心提醒:“嗯,我知道了,谢谢。”
可能是没有想到我会向她道谢,她有些受宠若惊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等做完检查,她推着工具车要走,走了几步却又折了回来,问我:“顾小姐,不知道你有没有其他姐妹?”
我看着她,摇了摇头。
“这就奇怪了……”她皱起眉像是喃喃自语,“前两天有个长得跟你很像的小姐来过医院,那天纪先生刚好醒着,她还见过他。当时我还以为是你呢,也没在意,可是后来回想起来她没肚子,而且整体感觉也跟你给人的感觉不大一样……”
话说到这里,她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一下:“真的,太像了。如果说你们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话,还真的有点不可思议。”
和我长得很像的女人来见过阿年?
我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接通了,我连忙问她:“那个女人,是不是脸色看起来比我苍白一点,也比我瘦,头发比我长,又黑又直的?”
护士皱着眉回想了一下:“被你说起来,好像是这样的。你认识她吗?”
苏妍……
苏妍来过仁德医院,还见过阿年!!
这个女人……
我忽然想起了严清霞之前对我的提醒以及忠告。
可能是我长时间没有说话,让护士觉得有些不安,她尝试着叫我的名字以引起我的注意。
我蓦地抬头直视她,问:“阿年是不是见过她之后才变得不对劲的?”
“对,在那位小姐走之后的第二天,纪先生不顾我们的反对,申请了一台笔记本说是要查一些资料。笔记本还回来的时候他忘了关网页,我稍微看了一下,好像都是关于顾小姐你的新闻……”
果然……
所以,这一切,都是因为苏妍吗?!
我的双手蓦地紧握成拳,深吸了口气,笑着对护士说:“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
护士也对我报以微笑,她转身的时候,刚好严久寂从外面推门而入,她向他打了声招呼之后,便快速离开。
严久寂有些歉然地看着我:“我可能得离开一会儿。”
“是因为苏小姐吗?她怎么了?”我想也不想地问。
“关于妍妍的事,我不能跟你说。但是我能向你保证,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
真难得,居然能从严久寂嘴里听到他给我的保证。
我笑了笑,轻声道:“久哥,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苏小姐吧,她迟早总该知道的吧,我是你妻子这件事。或者,你的想法从始至终都没有变,你在等我把一切障碍都替她清扫干净之后,让她成为那个真真正正的严太太?”
严久寂看着我,眼神里藏着的是我所看不懂的晦涩光芒。
我有点愤恨地看着他,声音不自觉地开始变得尖锐:“久哥,苏小姐病得不轻吧?昨天晚上她的所做作为,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人该有的。还有她房间的布置,整片都是死气沉沉的,跟个牢房一样。我敢肯定,她就是个精神病、变态、疯子!”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不然她不会跑来对阿年说那些话,还差点害死了阿年!!
严久寂看着我,很久没有说话。
最后,他笑了一下,缓慢而又清晰地道:“可在我看来,顾瑾时,现在的你看起来才是。”
正文 第70章 必然有那么一天
第70章必然有那么一天
严久寂走了,走之前还投给我一记类似怜悯的眼神。
是的,我看出来了,他在可怜我。
在他眼里,是我在无理取闹。
我也觉得自己做得很不高明,居然当着严久寂的面说苏妍的坏话。
就算严久寂之前对我有那么一丁点儿好感,恐怕也在我那一句“神经病变态疯子”之后,变成了浓浓的厌恶。
没有男人会喜欢一个蛮不讲理的泼妇。
可是我不后悔,无论是谁,胆敢伤害阿年的,我绝对不会手软,哪怕那个人是严久寂。
等严久寂走后,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以为是某人计谋得逞之后来耀武扬威的,没想到打来电话的人却是严清霞。
电话里,严清霞的声音依旧冷贵淡漠:“怎么样,顾瑾时,聪明如你也着了那女人的道了吧?”
“姑姑,你的消息还真灵通。”
按照我对严久寂的理解,他应该是不会允许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传回严家去的。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在这个医院里,或者是在严久寂和我的身边,有严清霞的眼线。
严清霞笑了笑,只是轻声问:“那么你现在能确定这个敌人到底存不存在了吗?瑾时,那天我对你说的话,你也应该考虑得差不多了吧。”
这个敌人,我本来根本就没有打算去招惹她的。
可是严清霞说得对,就算我不招惹她,她自己也会找上门来。
这一回阿年是福大命大,可是下一回,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有这样的运气。
我没有马上回答,严清霞也没有急着催我,半晌,我一字一句地道:“姑姑,关于苏妍这个女人的信息,麻烦你再给我一份更加详细的资料,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你说是不是?”
“好,这件事我会亲自去办,明天我去医院看你。”
听她这么说,我出声提醒:“不要一个人来。”
我和她的关系本来就不怎么好,她忽然一个人来医院看我,不是明摆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么。
严清霞也是一点就透,应了声“我明白”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严清霞是和严子瑞一起来的,还提了一篮子水果,说是让我好好养身体。
他们来的时候,严久寂还没有回来,昨天他走的时候明明说很快就回来的,可一走却彻底没了消息。
但是我这间病房,护士查房倒是查得勤快,像是怕一个走神我就出什么意外一样。
看到我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严子瑞一脸心疼地道:“瑾时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好歹是怀着身孕的人,怎么就摔着了?”
我偷偷看了严清霞一眼,她也淡淡扫了我一眼,我大概清楚这可能是她对严家人说的,我住院的原因。
也是,如果被严久寂知道有人因为这件事牵扯出苏妍,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于是,我笑着对严子瑞点了点头:“大伯说的是,是我太大意了。”
“老爷子这两天身体不大舒服,一直在咳嗽,像是有点感冒,怕传染给你就没来。我和清霞作为代表来看看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跟我们说。”
“谢谢大伯。”
和他寒暄了几句之后,我借口说有女人间的事要问严清霞,把严子瑞支开。
严子瑞这个老实人没有丝毫怀疑,对严清霞说了句“我在外面等你”就走出了病房。
等确定严子瑞彻底离开之后,严清霞二话不说,从她随身携带的手包里掏出一卷纸来。
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字,说实话,我看一眼都觉得有点头晕。
但是事关苏妍,我不得不打起精神,一个字一个字仔细地读。
严清霞应该是做足了功课,基本上把苏妍的生平都给我带来了,包括现在她住在哪里,偏爱什么食物,大概什么时间会和严久寂联系,然后一起去什么地方,都罗列得一清二楚,除了她在日本的那五年,上面只字未提。
我问严清霞,她只说苏妍在唐泽家的这五年就像是被人用橡皮擦掉了一样,没有留下一点点信息,干净得不可思议。
她也觉得应该是什么人蓄意而为,可是她用尽了所有方法手段,就是没有办法查出来。
我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那你知不知道她有没有精神方面的病史?现在有没有在接受什么治疗?”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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