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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用情深铸成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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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太太,其实不是每一桩婚姻背后都必然是爱情,所以你直到现在还是季太太,不是吗?”
正文 第15章 你在等谁
第15章你在等谁
女人之间的战争,有时候比男人们在商场上的明争暗斗还要厉害。
因为严久寂的身份地位,我虽然不用加入到任何一方阵营去,可是光看她们相互较劲,就够累了。
我真想不明白,严久寂到底存的是什么心思,还借着我的名头办这样一场派对。
生日对我来说本来就是个毫无意义的普通日子,今天如果不是阿年提起,我可能早就忘了。
我不知道严久寂是怎么知道的,可不可否认的,他让我度过了一个有史以来最刻骨铭心的生日。
乱糟糟的,这种生日真希望以后再也不要过了。
明明来之前,严久寂说只是来露个脸而已,可是,这脸露得未免也太久,这都快十二点了,他还不见人影。
终于,在憋了近四个小时之后,我决定主动出击,去找严久寂。
我本以为他肯定还在哪里和人觥筹交错,虚与委蛇地应酬着,没想到,我却是在一个很隐秘的角落找到的他。
在靠近包间门口,一大株茂盛的绿植后头,他手里端着一杯酒,眼睛却一直盯着门口的方向,像是在等什么人。
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逝去,离开的人有,进来的,却一个都没有。
半晌,他自嘲地笑了笑,把手中的半杯酒一仰而尽。
那一刻,严久寂眼中的落寞,那么显而易见,我忽然有点明白,推动他一系列行为背后的那个理由了。
我在原地停留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向他走了过去,轻轻叫了一声:“久哥……”
严久寂可能是喝得有些多了,转过身来看我的时候,眼神看起来有些迷蒙。
眯起眼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笑着道:“原来是你啊,顾瑾时……”
那语气,听不出是失落还是什么。
我只知道,他笑起来的样子,眉眼低垂,锋芒尽敛,看起来莫名的,让人感觉到心疼。
大概是看惯了他不露山水不知深浅的样子,忽然有一瞬间把他看明白了,反倒是不适应了。
我走过去,扶住他:“久哥,你喝多了,我们回去吧。”
严久寂很高,我站在他跟前,还不及他的肩膀,他半靠在我身上,低垂着眼眸,嘴角勾着一抹性感的笑,吐着酒气问我:“觉得这个派对怎么样?”
我环顾了一圈,人声鼎沸,奢华至极……
“很热闹……”
这是我能给出的唯一一个评价。
“那你开心吗?”严久寂伸手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着他。
“不开心吧?他们越热闹,这里……”他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越空荡。”
我想他确实是醉了,还醉得不轻,否则,他不会对我说这些话。
“我们回去吧。”
我正想扶着他往外走,严久寂却忽然抬起我的脸。
从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长而密的睫毛,还有他坚毅的下巴……
“你和她真像,可是又一点也不像……”
说着说着,他忽然低低地笑,笑着笑着,他又低下头来亲吻我。
酒精的味道,透过他的舌尖一点点迷惑我的味蕾,进而迷惑我的神经。
我不自觉地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也许是因为刚才的严久寂看起来有些脆弱,所以这个吻好像和以前的感觉不大一样。
一吻结束,我有些气息不稳地问他:“你……在等谁……?”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只是在那一瞬间,忽然很想知道,到底是谁,能让这个高傲冷漠的男人,露出那种表情来。
严久寂迷蒙着眼,连笑容都有些飘忽。
我的头有些晕,只见着他张了张嘴,好像说了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接下来的事情,我有些记不清了。
我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被带到酒店房间的,也记不清我是怎么和严久寂纠缠在一起的。
我只记得,那一晚,严久寂喝醉了。
我只记得,那一晚,严久寂温柔得出奇。
我只记得,他伏在我身上,一遍一遍地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苏妍。
正文 第16章 不过是凡人
第16章不过是凡人
我忽然觉得很恼火,崩着牙,照着他的肩膀就咬了下去。
他闷哼一声,动作愈发利索,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我戳穿了似的。
这一夜,严久寂缠着我做了很多次,到最后,他甚至没有去洗澡,就像无尾熊一样抱着我,不让我动弹分毫。
残存的意识明明在告诉我要起来去吃药,不能让任何意外发生。
可推了严久寂几次,推不动他,尝试挣脱他的怀抱,还没动几下又被他抓了回去……
如此反复几回合,我也乏了。
心想着上一次他醉酒后,不也平安无事,再加上是安全期,我也就心存侥幸地放弃了挣扎。
意识恍惚间,我哑着声问他:“你在等的人是她吗?苏妍?”
这个问题,并没有人回答,可是我心里十分清楚那个答案。
所以他娶我,又那么不遗余力地提高我的曝光度,是为了试探吗?
他以为苏妍看到了,就会回来找他吗?
这个理由,好像比为了和严老爷子赌气还要幼稚……
可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一个女人,幼稚才是正常的表现吧……
就算是严久寂……
就算是严久寂,他也不过是个有血有肉的凡人而已。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严久寂已经神清气爽地站在了我面前,好像昨天夜里那个醉酒后的他,只是我的错觉而已。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起来,去机场。”
刚刚睡醒,我的脑子有些反应迟钝,一时跟不上他:“去机场?”
“蜜月旅行,忘了吗?”
不知道怎么了,本来听他说要带我去马尔代夫,感觉还挺开心的。
可是一想到,这可能又是他为了吸引另一个女人的注意力而布下的局,我感觉自己心里憋得慌。
被子底下,我一丝不挂。
见严久寂没有丝毫回避的意思,我也就大大方方地下了床,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身上。
我已经有好些年没有抽烟了,可那一刻,不知道怎么的,就特别想来一支。
脑子这么想着,手已经拿起酒店床头柜里放着的烟和火机,迅速点燃。
严久寂是个不沾烟的男人,所以在看到我点烟的时候,他好看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我有些轻佻地朝他吐了口烟圈,笑:“不好意思啊,久哥,忽然想来一支。”
边说,我边往窗边走,把窗户打开。
这天,海城大风。
我刚刚把窗子打开,带着海腥味的风就闯了进来,吹散了屋子里的烟味,也吹散了昨夜激。情后残留的气息。
严久寂就那样不动声色地看着我,不说话,也不动作。
直到我把一支烟都抽完了,他也没有说一个字,只是脸色看起来阴沉得有些可怕。
我也不知道自己那天到底是怎么了,那一刻,我收拾起长久以来在他面前的小心翼翼。
十分不怕死地问他:“我和苏妍,长得有那么像吗?”
严久寂可能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堂而皇之地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名字,危险地眯起眼来。
不过我还是没怕他,笑:“久哥,既然挑中了我,肯定有理由吧?与其让我从别人嘴里听到不同版本的故事,不如由你亲自来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合你心意。如果你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追回苏小姐,不如让我来帮你,毕竟有时候女人才更了解女人,你说对不对?”
严久寂看着我,长时间没有说话,我以为他多少都会告诉我一些,可是他却对我说:“顾瑾时,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这个名字,你——不配。”
冰冷的声音,冰冷的视线,这个男人的一切都是冰冷的。
“既然如此,以后请不要再喝醉,就算喝醉了也不要再找我。因为我实在不习惯有人叫我除了顾瑾时之外的名字。”
听到我的话,严久寂的眸光变得愈发冰冷了:“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确实是没什么资格。可是你不是说我不配吗?把我误认为是她,你不觉得是在侮辱她吗?而且,好像是你自己说的吧,顾瑾时,你娶定了。”
所以事情进行到这一步,除了我之外,他恐怕已经很难再找到其他人选临时把我换下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他面前把利爪收了太久,一旦露出来了,好像就很难再收回去了。
果然,隐藏本性太久,一旦爆发,就会连自己都无法控制。
“蜜月旅行就算了,如果你愿意把旅行费用折现给我,我会感激不尽。”
说完,我在事态变得更加不可控之前,赶紧离开了那个房间。
直到房间门关上,我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无异于找死。
而外面,傅泽镐显然也是和我一样的想法。
只见他向我比了个大拇指,由衷感叹:“嫂子,你太带种了。”
我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待了多久,又听到了什么,对他笑了一下之后,赶紧逃也似的离开。
正文 第17章 你叫的有些浮夸
第17章你叫的有些浮夸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所以才敢在严久寂面前那样大放厥词。
其实从酒店跑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后悔了,悔得肠子都青了。
但是我不敢回头去找严久寂认错,怕他当场就把我生吞活剥了。
于是我给我打工的西饼屋打了个电话请完假之后,不顾三七二十一,直接把手机关了。
关机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是,火速赶回严久寂的大别墅,找到了那天晚上我签下的卖身契。
之前严久寂给了我一份,我没太在意,随手就塞在了床头柜底层。
严久寂向来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我们领证的第二天,他的钱就已经到账了。
既然钱已经到手,而且现在事情又忽然演变成这样,我得看看怎么才能解约。
虽然按照严久寂的性格,基本上不大可能给我留下这种机会,可是,幻想还是要有的啊!
然而,事实证明,幻想就是用来被打破的。
白纸黑字写得一清二楚,作为乙方的我,没有权利对甲方说“不”,除非甲方主动提出解约,而这份协议甚至没有明确期限。
而整个协议的中心思想只有一个:甲方是上帝,甲方是所有规矩的制定者。
照这样来看,我好像随随便便地把自己的一生都卖给了他!!
奸商奸商奸商!!
我气得想把那份协议撕成碎片。
可是我更气的是我自己,怎么听到五百万就走火入魔了呢,真没志气!
早知道,多少要个一千万啊,至少能保证我们阿年以后衣食无忧嘛……
不过在金钱上,严久寂倒是一如既往地大方,协议上明确写了,婚姻存续期间,他每年都会给我五百万零花,另外如果他提出解约,会再额外给我一套市面价值不低于两千万的房子。
这么一想,好像我也不是太亏。
只要我好好听话,基本上就是个真正的贵妇了。
利用就利用嘛,替身就替身啊,只要严久寂高兴就好。
能有什么比钱还重要?
如此想着,我更加搞不明白自己先前在发什么疯,不知道我现在打电话给严久寂,求他带我去马尔代夫还来不来得及……
反正我在他心目中也没什么形象,无非就是不要脸和更加不要脸的区别。
打定主意,我果断开机。
可遗憾的是,没有任何未接来电提醒,也没有短信。
也就是说,我做贼心虚地把手机关掉之后,人严总根本当我是个P就给放了。
我一时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犹豫半晌,还是决定打电话给他。
然而,接电话的并不是他本人。
当我捏着嗓子,以前所未有的妖娆嗓音对着手机喊“久哥”,而那头却传来一道比我还要妖娆的女声时,就算不要脸如我,也感觉到莫名尴尬。
“那个……这位小姐,虽然不知道你是谁,可是请把手机给严总好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说。”
“可是……嗯……严总他……嗯啊……很忙呢……”
一句话,简简单单几个字,这个女人说了足足有一分钟。
而在这一分钟里,我俨然有种自己其实是在听岛国爱情动作片的错觉。
看来严久寂真的很生气,居然连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都用上了。
抚了抚额头,出于善意,我对那个女人说:“小姐,表演和实战是两码事,你叫的有些……浮夸。”
电话那头静默了片刻,紧接着传来女人止不住的笑声:“严久寂,你老婆很好玩啊,快快快,叫来让姐看看。”
吵嚷了一阵,女人放肆的笑声在中途戛然而止,大概是有人按了静音键。
过了好一会儿,严久寂的声音终于悠悠传来:“有事?”
难道没事吗?
我吞了吞口水:“那个……久哥,我说我早上其实是在梦游,那不是真正的我,你信不信?”
严久寂冷哼一声,不咸不淡地甩给我三个字:“你说呢?”
我被噎了一下,痛定思痛,牙一咬,索性直接认错:“久哥,早上的事,是我逾矩了,我知错了。请你大人大量原谅我,好吗?”
“如果我并不打算原谅呢。你知道我喜欢你在我面前低眉顺眼的样子,太有个性的人,只会让我想毁掉。仁德医院里,那个叫纪斯年孩子,对你来说很重要吧?”
严久寂一下子就戳中了我的命脉,让我动弹不得。
正文 第18章 取悦他
第18章取悦他
他一早就知道了,什么都知道……
昨天他那么突兀地出现在仁德医院,又那么理所当然地带我走的时候,我其实就该想到的。
只不过那时候,我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切都没有我想象中的糟糕,只是巧合而已。
可是现在,好像我连自欺欺人都已经做不到了。
我愈发觉得自己早上肯定是疯了,才会在他面前那么放肆。
“严先生,求你不要动阿年。我可以的,我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能放过他。”
“哦,是吗?”严久寂的声音不轻不重,我甚至可以想象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冷漠寡淡却又让人不敢小觑。
“一小时内,出现在我面前,凭你的本事,取悦我。”
在房。事上,严久寂虽然粗暴,却也算得上君子。
至少不会玩什么带有侮辱性的变。态把戏。
可是这一天,他对我说:取悦我。
我知道,从那一刻起,我的尊严已经被他踩在了脚底下。
从此以后,顾瑾时这个女人,在严久寂眼里就真的只是一件明码标价的商品而已了。
原来这就是代价,惹怒他的代价。
这个时间,严久寂应该是在严氏上班。
我换了身得体的衣服,又化了个淡妆,随手抓了个手包,匆匆忙忙出了门。
这个时间,老陈也不在,所以我只能自力更生。
在手机上叫了辆车后,就焦急的在小区门口等,严久寂只给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很怕再出什么差错。
严久寂是个疯子,我不敢拿阿年的安危去冒险。
四十分钟后,在我一路的催促之下,出租车司机终于带着我飙到了严氏。
我下车的时候,那司机还在咕哝着以后再也不要接到像我这样难缠又疯狂的客人了。
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没有预约,我根本连严氏的大门都进不去。
从昨天开始,关于我这个新上任的严太太的报道铺天盖地,就连眼下,严氏大厅的巨型液晶屏幕上也正在播放,除非是瞎子,否则根本就不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
可是值班的保安,说不让通过就不让通过,就连通报一声都没有。
期间我也尝试着给严久寂打电话,电话却一直没人接。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所以我确定,是严久寂故意刁难我。
或者说,他在让我看清形势。
他在警告我,他才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他想捧我就捧我,想踩我就踩我,他从来都不是非我不可。
我过去的时候,正是上班时间,严氏门口并没有很多人。
这倒也让我免去了被围观的尴尬。
眼看着一个小时的时限就要到了,我心里着急得想哭。
“拜托,请放我进去好吗?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吧?我早上做错了事,惹得严总不开心了,可是夫妻床头吵床尾合,他也就是下个命令做做样子,不是真的要你们这样尽心尽责。你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我进去吧……”
我苦苦哀求着守门的两个保安,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面善,听我这么一说很显然已经有些动摇。
另一个却很理智地道:“我们只是打工的,老板怎么说我们怎么做。这份工作对我们来说弥足珍贵,请太太不要为难我们。”
听他这么说,我就算想再赖皮说些什么,也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吞回肚子里去。
我有些绝望地抬头看向眼前这座高耸入云的建筑,心里想着严久寂会在那一层,此时此刻他是不是正透过哪一扇玻璃窗,或者哪一个监控摄像,看着我。
就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眼角余光飘过二楼落地窗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定睛一看,那个身穿银灰色西装的男人,不是严久寂是谁!
他选了一个很好的位置,来欣赏我此时此刻的狼狈。
他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就像在看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原来是我想错了,他说要我取悦他,或许不只是单单指在床。上而已……
我笑了笑,两只眼睛依旧看着他,膝盖却是一软,直直地跪在了地上。
我来的时候,特意换了套看起来比较端庄的裙子,裙子不长,还未及膝。
当膝盖骨和地面亲密接触的时候,那“嚓”的一声,伴随着旁人诧异的目光,还有随之而来的剧烈疼痛,我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种久违的,无边无际的无奈和苦涩。
我曾经向生活低过很多次头,我也曾经为了生存向很多人下过跪。
可这一次,是我唯一想哭的一次。
不过我抬着头,让眼泪流回了心里。
而严久寂,还站在原地,半垂着眸看我,唇角微扬。
正文 第19章 离开他我会死
第19章离开他我会死
严久寂的笑,代表着满意。
我知道,我这一次是跪对了。
可是我不敢轻举妄动,在他发话之前,我依旧固执地跪在原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就那样看着我,没有任何指示。
直到一只温暖的大掌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紧接着,耳边响起司向南略显惊诧的声音:“瑾时,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司向南为什么会来这里,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刹那,我直觉地想要把他推开。
我不想把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就这样摊开在他面前,我不愿让他看见。
许是我的反应有些激烈,司向南原本抓着我的手就那样尴尬地停在了半空。
半晌,他哑着声问我:“不是结婚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他娶你,是为了让你难堪吗?”
我本来就是个没脸没皮的人,严久寂有没有给我难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司向南红着眼质问我的时候,我感觉到了真正的难堪。
我抬头去看严久寂,他还维持着同一个姿势站在同一个地方,甚至连嘴角的那抹弧度都没有任何变化。
所以,司向南是他叫来的?
这个男人,还真是狠。
我收回视线,深吸了口气,扬起笑,看向司向南。
“司医生你怎么来了?我在闹着玩呢……”
司向南这个人向来没什么脾气,在医院也是以好好先生著称。
可是那一刻听到我的话,他俊朗的脸却变得狰狞起来:“闹着玩?顾瑾时,你膝盖都青成这样了你说闹着玩?!”
顺着他的视线,我低头看了自己的膝盖一眼。
确实,又青又肿,还破了皮,透着些血丝。
因为我肤色本来就偏白,对比之下,看起来愈发显得触目惊心。
我张了张嘴,狡辩的话还没能说出口,却听司向南接下去道:“你不是最怕疼了吗?现在,不疼吗?”
疼,谁说不疼了!都快疼死了!
可是,那个男人用阿年的安危威胁我……
为了阿年,这点疼算什么?
司向南像是看穿了我的内心所想,忽然一个健步向前,就把我搂在了怀里。
“瑾时,试着来依靠我吧,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和阿年不受任何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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