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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用情深铸成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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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向南像是看穿了我的内心所想,忽然一个健步向前,就把我搂在了怀里。
“瑾时,试着来依靠我吧,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和阿年不受任何伤害的。”
司向南的怀抱,温暖得让我有些头晕目眩。
我想,如今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阿年之外,恐怕也只有这个叫司向南的男人还会真正的关心我了。
遇上司向南,是在我最狼狈的十九岁那年,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他如同一道暖光冲破所有黑暗,来到了我面前。
我永远都记得他掌心的温度,无论何时想起,都会瞬间就让我拥有笑着走下去的力量。
撒泼耍赖,信口雌黄,这些我信手拈来就能做的事,唯独在司向南面前,我不想做。
“司医生,拜托你离开好不好?”我挣脱他的怀抱,语气几近乞求,“我不需要你保护,阿年也不需要,我会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所以你就放我一个人好不好?”
我这一生,本没有太多美好。
即便不能拥有像他这样温暖的人,至少,也不要让我成为他璀璨人生中难以抹去的一个污点。
我知道他喜欢我,尽管我不能回应他同等的喜欢,可是我还是想自私地,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留给他。
希望他以后想起我的时候,是能面带微笑的,就如同我想起他时一般。
司向南向来最见不得我求他,每每我只要眼神一变,他就会无条件投降。
可这一回,他却说:“顾瑾时,我已经放任你自己一个人太多次,这一次,我不想再放手。”
他的语气里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就连向来温文无害的脸上,都带着一抹让人不容忽视的厉色。
严久寂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下了楼,而且就站在离我们近在咫尺的地方。
“司医生这是准备要横刀夺爱了?”他的语气里带着戏谑,眼底是连掩饰都懒得掩饰的轻蔑。
我心神一凛,反射性地把司向南护在了身后:“久哥,司医生只是路过而已,你不要误会。”
严久寂却根本就当我不存在,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从始至终都停留在司向南身上。
司向南拉了我一把,不动声色地挡在我面前。
“严先生有什么资格提起‘爱’这个字?你爱瑾时吗?你爱她会让她在你严氏门口搞得这么狼狈吗?”
他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力,就算是面对严久寂,也没有丝毫退缩。
“严先生今天把我叫来严氏,不就是想试探我的反应吗?这就是我的反应,希望能让你满意。”
所以,司向南真的是严久寂叫来的啊……
我慢慢地从司向南的身后走出来,恰巧对上了严久寂如深泉一般不可见底的双眼。
“所以,顾瑾时,你要离开我,跟着这位司医生走吗?”
听了严久寂的话,司向南也转过身来,眼带期盼地看着我。
我如同被凌迟一般,在他的这种眼神中,一步步走向严久寂。
然后挽起严久寂的手,万般从容地笑着对他说:“对不起,司医生。我不会离开久哥的,离开他,我会死。”
正文 第20章 你要好好听话
第20章你要好好听话
看到司向南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抽空了。
他离开前,那种失望到底的眼神,我想我永生永世都无法忘记。
我伤害了唯一一个还会关心我的人,我推开了一个我恋恋不忘的温暖怀抱……
以后,恐怕就真的是一个人了。
严久寂打横把我抱起来的时候,我还在看着司向南离开的方向发呆。
身体腾空之后,我也没有太多反应,只是像个布偶,就随他抱着,不关心他要带我去哪里,也无谓他想对我做什么。
今天,我总算是见识到了严久寂的狠辣之处。
他所做的事,对他而言也许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警告,可是对我来说,却已经是全部。
严久寂不顾旁人的目光,就这样抱着我,一路穿过大厅,走进他的专属直达电梯。
电梯里,他眉眼微垂,问我:“疼吗?”
疼?好疼啊……
心像是正在被很钝很钝的刀子一刀一刀割着一般,越来越疼,也越来越麻木。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万分诚恳地对他说:“久哥,我错了,你原谅我。我发誓,我以后就是你养的一条狗,我会听话,很听话。”
所以,能不能放过阿年,能不能放过司向南?
就算我在他心里就是一条圈养着的狗,可是能不能让我在他们面前,能做个堂堂正正的人?
我能把所有人看我的目光都抛之脑后,可是阿年和司向南不行,我在乎他们,所以也在乎他们是怎么看我的。
因为我知道,我的堕落和糜烂,都会伤他们的心。
他们是“顾瑾时”这座用铜墙铁壁圈起来的身子底下,最柔软的地方,最温暖,也最脆弱。
而严久寂正是看穿了这一点,才会毫不犹豫地下狠手。
听到我的话,严久寂的眸光像是沉了一下,下一秒,他收回视线,绷着下颚,一字一句地道:“我不喜欢狗,也从不养狗。”
所以,我在他眼里,连当一条狗的资格都没有?
“顾瑾时,好好听话,你想要的,我会给你。”
我想要的?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我在心里轻笑了一声,嘴里却是很乖巧地应着:“好,我会好好听话的。”
严久寂看着我,皱起好看的眉头,像是要再说些什么,可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再说。
电梯很快抵达顶楼,一路进去,都无比顺利。
中途好像有什么人凑过来过,但很快就被严久寂打发了。
一直到了严久寂的办公室,我再次听到了之前在电话里听到的那个女人的声音。
“哎哟哟,严大总裁这是去干什么了?虐妻啊?瞧瞧这小白腿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啧啧,看得姐都心疼了……”
严久寂动作轻柔地把我放在沙发上,语气森然:“你怎么还没滚?”
女人一听,不高兴了:“严久寂,我们好久不见,你非要用这种态度对我吗?”
严久寂没理她,直接起身往办公室另一头走去。
而那女人则很好奇地向我这边凑了过来,很直接地问:“你就是严久寂新娶的媳妇儿啊?”
我对着她笑了笑,算是默认。
女人像模像样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最后得出结论:“长得真俊呀!而且这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一看就知道好生养!”
刚好,严久寂在这时候从里头拿了一个医药箱出来。
女人见状,故意很大声地道:“比那个做作又虚伪的苏妍要好太多太多了!某人这回总算是长了眼睛了!”
早上因为苏妍的事得罪了严久寂,我到这会儿听到这个名字还心有余悸,连一点点好奇心都没有了。
严久寂沉着脸,掠过那女人,在我面前坐下,完全当她不存在。
那女人张了张嘴还要再说些什么,严久寂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沈茵,趁着我还好好说话的时候,给我立刻消失。”
“严久寂,你这是对表姐说话的态度吗?!”
“你应该庆幸你是我表姐,所以我还没有把你从这里丢出去。”
从始至终,严久寂都没有看沈茵,好像也并不是真的很在意她到底有没有走。
他慢条斯理的打开医药箱,然后拿出钳子纱布酒精和棉花,对我说:“忍着点。”
当酒精碰触到伤口的时候,那一瞬间的撕心裂肺让我不自觉地咬住了唇。
我的痛觉神经比一般人要灵敏,所以在常人眼里可能只是一点点的疼痛感,在我这里会被以十倍百倍乃至成千上万倍地无限放大。
只是清理了一下伤口,我已经一身冷汗。
严久寂最后用涂着药膏的纱布替我包扎了一下,疼痛感虽然是解除了,可我的身体认知却还停留在刚才那一刻。
就像是死了一回一样,整个人都虚脱了……
严久寂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知道会疼,还跪得那么用力?”
我力不从心地对他笑了笑:“你会允许我糊弄你吗?”
严久寂在收拾医药箱的动作顿了一下,半晌,才低低道:“也许会呢,谁知道。”
正文 第21章 至少告诉我为什么
第21章至少告诉我为什么
先给一巴掌,再给一颗糖。
严久寂这套路,也是玩得6起飞。
不过事到如今,我已经彻底认清了自己的本分。
他要我听话,那我就听话,他想要安抚我,那我就被安抚,没什么不可以的。
他说他不喜欢太有个性的人,所以我只要像以前一样,迎合他的喜好就行了。
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我收起浑身尖刺,只是十分温顺地对着他笑。
严久寂看起来却并不开心,看着我的眼神,愈发复杂。
“顾瑾时,我要你听话,不是要你做木偶。你只要收拾起你的好奇心,不要逾矩,也不要窥探。”
这个男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难伺候。
我听话了,他嫌我没脾气,我有脾气了他又嫌我太有个性……
我不知道,他到底要我怎么做才满意。
我扯了扯嘴角,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才好。
沈茵在这时候扯着嗓子对他大喊:“严久寂,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你们是夫妻,又不是随随便便的路人甲乙丙丁。你老婆对你没有好奇心了,你才应该去哭爹喊娘呢!一个女人,只有对自己中意的男人,才会有去探究的欲望。如果你对她来说无足轻重,她管你去死啊!”
那义愤填膺的语气,藏满了不平。
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的人,这个女人却这么义无反顾地维护了我。
她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又好像不对……
因为我清楚,严久寂并不是我中意的男人,我也并非他中意的女人。
我们名义上为夫妻,可真正的关系却比随随便便的路人甲乙丙丁还要不堪。
“沈茵,你可以走了。”严久寂沉着脸,面色不善。
“你以为我有多想要来看你?要不是受小姨嘱托,我才不会来见你这个自以为是又蠢得要死的自大狂!”
沈茵倏地拿起自己放在一旁的肩包,看样子是要离开。
不过她并没有马上就走,而是来到我身边,把一个银白色的链子递了过来:“你叫顾瑾时对吧?我以后就叫你瑾时了。瑾时,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我喜欢你,所以这个链子以后就是你的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又态度强硬地直接塞给了我:“你婆婆给你的,你不收也得收。还有啊,如果这小子以后辜负了你,别手软,狠狠地辜负回去,需要帮忙尽管来找我。有些男人啊,总要吃点苦头,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说完,她又狠狠地瞪了严久寂一眼,如一阵风一般,彻底不见了人影。
我婆婆?也就是严久寂的母亲吗……?
我看了看手里头那一条挂着心形吊坠的项链,终于还是把他递给了严久寂。
他却只是淡淡扫了一眼,继续收拾医药箱。
“是给你的东西。”
言下之意是,他不打算收回去?
他没有留给我发问的机会,收拾完东西,就起身离开。
那一天,我在严久寂办公室里待了一天,他没发话,我就安静待着。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严久寂工作时的样子,很认真,还有他戴眼镜的样子,看起来比平时少了些冷漠,看起来有那么几分小性感。
不过这些都无法改变,他在我心里冷血无情的本质。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以严久寂今天给我的教训,我会记得一辈子。
我也会一辈子都记得,他本质上是什么样的人。
在这之前,就算我对他曾经真的存在过什么不着边际的幻象,从今天起,也将彻底化为泡沫。
蜜月旅行的事,严久寂没有再提,我也就当没有这回事。
大概一星期后的某一天,他忽然告诉我,他已经帮我辞了在西饼屋的工作,还说从此以后要住进严家老宅去。
西饼屋的工作,我是真的很喜欢。
阿年喜欢吃甜食,可偏偏我厨艺糟糕得不行。
本来想着好好磨练磨练,等阿年身体好了,刚好可以做给他吃。
可现在,好像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了。
对于他自作主张做的事,我心里虽然不爽,可也不敢表现出来。
因为从那一天之后,我一天比一天更加清楚,我和严久寂之间从来都不存在真正的公平。
从我签下那份协议,答应和他结婚那天开始,他就已经成了我的主宰。
在前往严家老宅的路上,我问他:“严老爷子还想着要帮你管教我?”
“谈不上管教,相互磨合而已。”
虽然严久寂是这么回答的,可我清楚,严家人都不喜欢我,上一次我在饭桌上又嚣张的机会得罪了所有人,所以这一次去必定是龙潭虎穴,说是管教还是轻的。
而严久寂……
我转头,看了看身旁正在安静驾车的男人。
指望他帮我,大概也是不可能的事。
我以为严久寂会和我一起住在严家,可事实上,他却是把我一个人丢在了那里。
离开前,他对我说:“我说过,这里会是你的战场,我希望你能凯旋而归。”
顿了顿,他替我理了理胸前的衣襟,又说:“你是我的妻子,所以在这个战场上,你不需要对任何人卑躬屈膝。我知道你很聪明,所以你一定知道要怎么征服他们,以严家女主人的姿态。”
他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很直白,可是组合在一起,我却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地想要我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他娶我,好像也不只是让我来当摆设而已。
他替我准备好的这条路,怎么看都荆棘满布,崎岖不平。
我不知道我披荆斩棘之后,在那头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我也根本就不想走上这条路,可是严久寂在逼我去。
“这段时间你就安安心心住在这里,你弟弟那边我会托人照顾。如果你想早日见到他,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自从严久寂警告我收拾起好奇心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问他为什么。
可是这一天,在他即将要转身离开之前,我终究还是抵挡不住内心深处那股焦灼不安,问他:“为什么?久哥,至少告诉我,为什么?”
严久寂顿了顿,侧身,眼睛却并没有看向我,而是看向一个虚空的所在,神情恍然带着几分柔软:“顾瑾时,我需要你替我铺平这条路,这样后来的人,才能走得顺畅些……”
正文 第22章 我没有欠你什么
第22章我没有欠你什么
严久寂说,我很聪明。
他很少夸人,如果他这么说了,那么我肯定是聪明的。
可是那一刻,我宁愿自己笨一点,傻一点。
这样,我才不会一下子就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我一直都知道,我在他心里本来就没什么地位。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等真的遇到了,又是另一回事。
那个后来的人,我不想去猜想她是谁。
可是一想到我甚至不知道她是谁,就必须要成为她的牺牲品,我就委屈到想哭。
可能是生理期推迟了好几天的缘故,我这几天情绪都很低落。
在听到严久寂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甚至不能很好的掌控自己的面部表情,眼泪说掉就掉了出来。
严久寂可能是没料到我会掉眼泪,身子蓦地僵了一下。
过了很久,他才皱着眉对我说:“顾瑾时,只要把这件事情做好了,你就能自由了。你弟弟需要的医药费也都会有着落,我保证,以后你们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我吸了吸鼻子,有些粗鲁地擦掉不断涌出的泪水,对他笑:“好,我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我径自转身,就往那片“战场”走去。
严久寂却破天荒的从后头拉住了我:“如果真的觉得很辛苦的话,就打电话告诉我吧。”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什么时候都可以。”
我努力把还在往外冒的眼泪吸了回去,转过头,笑容还在脸上:“久哥你多虑了,既然你知道阿年的事,肯定也知道,在遇到你之前,我曾经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现在能住在这么富丽堂皇的家里,怎么会觉得辛苦?”
严久寂就这样站在原地看着我,一言不发,然而就在我再次向他道别,准备转身的时候,他却忽的一把将我拉到了他跟前,不由分说地抬起我的下巴,就吻了我。
这是一个极尽缠绵的吻,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轻柔,让人有种像是捧着稀世珍宝的错觉。
认识严久寂两年多,他从没有这样吻过我,像是生怕把我弄疼了。
“顾瑾时,你签了字,我给了钱的。我没有欠你什么。”
严久寂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说得很轻很轻。
我甚至不确定,他到底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对,你没有欠我什么。如果不是你,我可能穷尽一生都不可能赚到那么多钱。”
他单手捧着我的脸,粗糙的指腹擦过我的眼角,沉声道:“那就不要表现得这么委屈。”
我愣了一下,笑着挣开他的手:“我没有委屈。可能是这个月大姨。妈不太正常,有点情绪化,你别误会。”
严久寂收回手,恢复了惯有的淡漠:“那就好。”
说完这句话,他没有片刻停留,转身离去。
反而是我,就这样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上了车扬长而去……
我在心里猜测着,他刚刚异常反应的背后,是不是有那么一瞬间,也觉得良心不安。
他应该明白的吧,我是缺钱,可是这并不代表,钱可以买到一切。
也许是我在外面逗留了太久,几分钟之后,老管家找了出来。
“少夫人,老爷喊你进去呢。”
老爷?那个严肃又市侩的老人家?
我对他点了点头,然后跟着他走了进去。
就这么短短的一段距离,我脑子里把严久寂离开前说的那些话过滤了一遍,想了很多。
如果说,我留在这里的作用就是为那个后来的女人铺平道路的话,那么,与其花时间去征服,不如尽我所能闹得天翻地覆。
有了我这个恶劣到极致的对比,才能凸显旁人的好不是?
在经历过我这样一个“严太太”之后,后头无论是谁来,都会显得比我优秀,也容易接受得多了吧……
心里虽然已经有了了主意,可我到底还是有些迷茫,因为一旦闹起来,可能后果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老管家把我带到了严老爷子的书房门口,在敲门之前,老管家对我说:“少夫人,老爷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说的话你不要太往心里去,日子久了,你就明白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想的却是,我不是来寻求和解的,我也不会在这个家里待太久。
所以严老爷子实际上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并不是很关心。
把我带到严老爷子面前后,老管家就退了出去。
老爷子看到我,就是一副看着蟑螂的表情,眼神里的那种嫌弃连掩饰都懒得掩饰。
不过,他这样倒是比那些伪善者好很多,或者说他根本就狂傲的不屑伪装。
从这方面来说,严久寂倒是和他很相像,他们都是无比骄傲的男人。
“不要以为久寂娶了你,我就拿你没办法。严家,不是随便什么女人都能待的地方。”
他一字一句都说的很有分量,在打击我这件事上,他们爷孙俩也是一样出奇的不遗余力。
我点了点头,笑:“我也不是随便什么女人,我是久哥的合法妻子。”
“是吗?”老爷子坐在偌大的红木书桌后,明明在身高上比我矮一截,可气势在那里,旁人只有俯首称臣的份,“既然过了门,我先教你点规矩。”
于是,当晚我连晚饭都没得吃,直接被丢进厨房打下手。
好在我以前在餐厅打工的经历还不少,这些都难不倒我。
厨房的扫尾工作结束后,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期间这一大家子人都很高兴我这个“外来者”终于受到了教训,落井下石的,大有人在。
前面说过我近几天情绪不高,所以也没兴趣把自己搞得像打了鸡血一样非得一开始就和他们斗得死去活来。
反正来日方长,而我有信心,到最后,我一定能做到。
等一切都结束,我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去休息了,严碧霞却还特意给我留了个任务——让我把一箱红酒搬到酒窖去,并且指明了不许任何人帮我。
这女人,肯定是在报复我……
这么大一箱酒,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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