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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用情深铸成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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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人,肯定是在报复我……

    这么大一箱酒,是个男人扛起来都吃力,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弱女子。

    不过这也难不倒我,整箱搬搬不动,我总可以拆了一瓶一瓶挪,只不过多花点儿时间而已。

    一箱红酒,十二瓶,我一个人来回走了足足六趟。

    把最后两瓶酒放进酒架之后,我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可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酒窖的灯忽的暗了下来,紧接着,酒窖门“嘭”的一下被关上。

    我甚至还能听见,有人用锁链把门锁上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重重的脚步声。

    我心里一惊,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都说严久寂这一次娶的媳妇姿色上乘,身材也好,尤其是那一对奶。子,让人看了就想要捏爆!今天晚上,我就来试试传言是不是真的。”

    黑暗中,男人淫。邪的笑声让人听得胆战心惊,低劣粗鄙的言辞中,透露着毫不掩饰的色。欲。

正文 第23章 我不能去坐牢

    第23章我不能去坐牢

    这个声音,非常的耳熟。

    这严清霞也未免太大胆,不但偷人,还偷在同一个宅子里。

    我一步步退至角落,借着黑暗的掩护,躲避着声音的来源,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顾瑾时,我早就听说过你了,海城出了名的职业捉奸人。你在我们这个圈子里的名气,可不是一点点大。你以为嫁给了严久寂,有他做靠山就能躲过去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海城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人……”

    所以,他就是其中那一个吗?

    我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

    “你难道不好奇吗?我是谁,我又是为什么而来……”

    男人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我知道,他在想法设法引我出声,酒窖里太黑,他也没办法确定我的位置。

    一路走来,他都没有碰到任何东西,看来,他是这里的常客,对这个酒窖的构造十分熟悉。

    而这个酒窖,我是第一次来,所以别说是熟悉了,我就连这里到底有几个酒架都不是很清楚。

    在这种情况下,一旦这个男人知道了我在哪个位置,那我就必死无疑了。

    “顾瑾时,你和严久寂在一起不就是为了钱吗?反正只要给钱,你就能张开腿吧?跟你实话说了吧,我就是想睡你,我会给你很多很多钱,所以,睡一次也无所谓吧?”

    从声音上判断,他已经离我越来越近。

    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找到我,我现在也不过是在坐以待毙。

    我的手,悄悄伸向后头的酒架,捏了一瓶红酒在手里。

    可就在我把红酒从酒架上抽出来的时候,酒瓶和酒架轻微地碰撞了一下,发出了声响。

    男人张狂的笑声随即响起:“逮住你了!”

    下一秒,男人混合着汗臭味的气息逼近我,在他的手碰到我的时候,我咬牙,胡乱挥舞着手中的红酒,照着他脑袋可能在的方位,狠狠地砸了下去。

    可惜,砸是砸中了,却不是他的头,而是肩膀。

    酒瓶碎了,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浓浓的酒味,男人吃痛地低呼了一声,狠狠地推了我一下。

    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直到背部抵住了身后的酒架。

    “臭婊子,敢拿酒瓶子砸老子?!”黑暗中,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愈发凶狠,“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弄死你!!”

    男人朝我扑过来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我十九岁那年,也是在这种陌生又黑暗的环境下,也是这样一个让人浑身发恶的男人……

    不同的是,我清楚,这一回我不会那么好运,不会有第二个司向南来救我。

    深夜,人烟罕至的酒窖,门还被锁上了,除了自救,我没有别的出路。

    我的手里,还捏着刚才从瓶颈处断开的半截酒瓶子,刚才推搡之间,我自己被扎了一下,所以我知道,瓶体的另一头有多么锋利。

    男人扑过来的时候,我毅然决然地用它对着他,直到听到一声轻微的异物刺透肌肤没入血肉的声音……

    可能是因为剧痛,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我在他喊叫出声之前,果断拔出酒瓶,又狠狠地照着同一个位置刺了过去。

    手上,传来温热滑腻的触感,空气中,血腥味浓得让人作呕……

    可是我,还是没有罢手,一下又一下,宛若被人控制了的傀儡,只是重复着手中的动作。

    直到男人重重地倒在地上,我才把那半截酒瓶扔在地上,然后发了疯一样,不断从酒架上拿出红酒,朝着男人倒地的方向狠狠地砸过去。

    这些酒瓶,有些砸在了男人身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有些落在了地上,清脆刺耳,我甚至能想象那些细碎的玻璃渣子绽裂开来的景象……

    我一边疯了一样砸酒瓶,一边扯烂自己的衣服,巨大的动静,终于引来了人,外面,有人在敲门。

    我没有应他,只管继续砸,直到触手可及的地方没有了酒,这才停下,而酒窖门也在这时候应声而开,“嘭”的一声,应该是被人用蛮力撞开的。

    灯被点亮的那一瞬间,刺眼的光线让我不自觉地闭了闭眼。

    我瘫坐在酒架一脚,片刻后,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遍地的玻璃渣子,还有血红的液体,不知道是酒还是血,那个男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躺在那滩血红中间,身上堆了不少酒瓶的残片,就跟刺猬似的,而他腰腹间的那一片血肉模糊显得尤为刺眼。

    我颤抖着,抱住自己的脑袋,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场景,挥之不去。

    撞门而入的人总算是绕过长长的廊道走到了这头,纷杂的脚步越来越近,紧接着,是一道刺耳的尖叫声。

    “啊!!杀人了!!杀人了!!”

    女人疯狂的叫声像是一道导火索,瞬间让所有人都变得慌乱起来,直到一道威严的声音平地而起:“老赵,叫医生,清霞,打电话给久寂。”

    有人应了声“是”,立刻行动起来。

    严老爷子还在发号施令:“这件事在调查清楚以前,谁都不准对外面说一个字,否则,家规处置!”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个医生模样地男人过来查看了那男人的伤势,在严老爷子耳边一阵嘀咕后,先给他做了应急处理,随后由严家人用担架扛了出去。

    从始至终,我都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坐在原地,没有同任何人说话,也不给任何人反应。

    他们想要带我走,我就随手操起手边的玻璃渣子,张牙舞爪地朝着他们挥舞,如此尝试了几次,也就没人敢再靠近我。

    我就这样和严家人对峙着,一直到严久寂出现。

    他拨开人群,走到我面前,在看到现场的情形后,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了我身上。

    我没有拒绝他靠近,任由他打横把我抱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终于把我带进了一间房,在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我抓着他的衣襟,对他说:“久哥,我不能去坐牢……”

    他没有说话,只是动作轻柔地把我放到了床上,然后用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擦拭着我的脸颊。

    我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我早已顾不得许多,只哑着声,又对他说了一遍:“久哥,我真的,不能去坐牢……”

正文 第24章 死了算我的

    第24章死了算我的

    是啊,我不能去坐牢。

    阿年还需要我照顾,我怎么能抛下他去坐牢呢?

    “久哥,求求你,帮帮我。以后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不给我钱也没关系,可是我不能去坐牢的。”

    我抓着他,就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可是,他却把我的手指一枚一枚掰开,面无表情地对我说:“顾瑾时,我要收回说你很聪明那句话,是我高估了你。”

    严久寂站起身,神情淡漠地看了我一眼,最后转身向外走去。

    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我感觉到了绝望。

    我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以为他就算是看在我是他名义妻子的份上,也会帮我的……

    所以特地撕烂了自己的衣服,还表现得精神失常。

    千算万算,没有把严久寂的无情算在里面,真是……失策。

    以后,阿年可怎么办,他要是知道了,会伤心欲绝吧……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反抗了,至少还有机会守住阿年的未来。

    怎么就走火入魔发了狠呢?

    我心里越想越后悔越想越难过,眼泪就开始止不住地往外流。

    门却在这时又被人推开,紧接着,一个背着急救箱的男人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就开始给我处理腿上还有身上的伤口。

    我本来还有些抗拒,可是抬头看到严久寂就站在他身后,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也不知怎么的,就妥协了。

    这个医生在处理外伤方面的经验很丰富,动作很娴熟。

    但是因为我身上被玻璃划到的伤口实在太多,尤其是小腿和脚掌部分,简直是重灾区,所以他处理起来也花了不少时间。

    这些伤口,足以疼得我嗷嗷直叫,可是我咬着牙,死死地盯着严久寂,一声不吭。

    严久寂本来也只是沉着一张脸看我,时间久了,他忽然转身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后,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包烟来,点了一支,就那样抽了起来。

    我一直以为,严久寂是不抽烟的,认识他这两年,我从没见过他抽烟,财经杂志上关于他的个人专访,也写着他不抽烟的信息,所以我一直都信以为真。

    可是这一天,看他抽起烟来的姿态,分明就是老手。

    等医生把我的伤口处理完毕,严久寂已经一连抽了三支烟,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几乎是医生起身离开之后的同一时间,他掐断手中抽了一半的烟,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我跟前。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半晌,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来,递到我面前。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把瑞士军刀。

    “带着,防身。”

    我有些迟疑地看着他,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已经直接把刀子塞进了我手里。

    “以后再有人敢对你图谋不轨,就用这个,死了算我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起来十分认真,我捏着那把刀,忽然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又流出泪来。

    这个男人是神经病吧?他这是在鼓励我去杀人?

    我仰头看着他,哑着声问:“所以,你不会让我去坐牢的吧……?”

    严久寂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在我身边躺下,然后一把把我拥入了怀里。

    “你累了,需要休息。”

    严久寂的身上带着烟草的香味,我抓着他胸口的衣服,贪婪地深吸了几口气。

    终于,属于严久寂的味道,冲淡了那令人作恶的酒精味和血腥味,也让我渐渐想不起刚才那骇人的场面。

    这是我第一次,除了做。爱之外,和清醒着的严久寂这样如同连体婴一样抱在一起。

    他的心脏就在我的耳边,那跳动的声音,一下一下,是如此沉稳有力。

    莫名,带着让人心安的力量。

    这一夜,我在严久寂的怀里,睡了一个好觉。

    很神奇的,一夜无梦。

    我醒来的时候,严久寂已经不在身边,不知道怎么的,在那一刹那,我感觉到有些心慌。

    我尝试着朝洗手间的方向喊他的名字,可是却始终没人回应。

    他走了。这个认知,让我整个人又被无边无际的不安笼罩。

    我有些心灰意冷地闭上眼,全然不曾考虑到,自己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变得如此依赖一个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坐了多久,直到楼下隐约传来一阵吵嚷声,听声音,好像是严碧霞的,而她嘴里叫着的人名是严久寂!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忍着疼,下了床。

    出了门之后,才发现声音是从一楼大厅传来的。

    我悄悄地走到走廊拐角处,从这里刚好可以把整个大厅尽收眼底,同时也方便隐藏自己。

    下面,严家人都聚在了一起,而为首的,是严久寂和严老爷子祖孙俩。

    眼下,严碧霞正跪在严久寂面前不顾形象地大哭:“久寂,你不能这样,轩儿虽然不姓严,可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亲表弟啊!”

    面对严碧霞的泪眼,严久寂完全不为所动:“小姑姑,如果他不是我表弟,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严碧霞掩面,哭得更厉害了:“可是你现在要把他给……把他给……那他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知道他昨晚说了什么混账话么,嗯?他说,她会给我老婆很多钱,他就是想睡她一次。”严久寂淡淡地复述着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对我说过的话,狠戾之色,溢于言表。

    “一个男人,连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住,活着也没什么用。既然他自己管不住,你这个做妈的也不帮着他管,现在,就只能由我来代劳了。”

    严碧霞一听,整个人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她伤心欲绝地看着严久寂,忽然红着眼发了狠地道:“如果不是你娶那样一个yin荡的女人进门,如果不是她蓄意勾。引,我的轩儿,我的轩儿才不会干出这种事来!整件事,分明都是那个女人的错!轩儿是受害者,他是受害者!!”

    守着说着,她又匍匐着爬到了严老爷子脚边,拉着他的裤脚苦苦哀求:“爸,轩儿是您亲外孙,您不能像久寂一样,一心向着一个外人吧?爸……”

    严老爷子看着她,神色里似乎有一丝动摇,刚想开口说话,严久寂忽的操起手边的杯子,狠狠地摔在了距离严碧霞不足一寸的地方。

    “到底谁才是外人?是我严久寂名正言顺的妻子,还是你们这帮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外姓人?!谁还敢再对这件事有意见,我不介意今天就替老爷子来清理门户。”

    严久寂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森然,一身戾气。

正文 第25章 从头到尾,你都在听

    第25章从头到尾,你都在听

    我忽然有种感觉,也许严久寂一直以来都对我手下留情了。

    至少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也没有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过话。

    那一刻,他坐在沙发上,以王者降临般的姿态,睥睨着匍匐在地上的严碧霞,如同黑翼撒旦。

    严碧霞显然是被吓住了,连哭都忘记了哭,过了一会儿,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碧霞,你腿流血了,先帮你叫医生吧……”

    严碧霞低头去看,这才发现自己的小腿肚被划了一道口子,正在往外冒血。

    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惨白,抖着唇,不住地叫着:“疼……疼……”

    “疼?”严久寂忽的冷笑了一声,“比起我老婆昨天晚上受的伤,你怎么好意思喊疼呢,小姑姑?”

    他最后那一声“小姑姑”喊的极轻,可有耳朵的人都听得出来,其中蕴藏着多大的怒气。

    严碧霞缩了缩脖子,终于不再吭声。

    倒是严清霞忽然站了出来,以一种局外人的口吻道:“久寂,昨天晚上的事,确实是皓轩不对。可是你敢说瑾时就完全没错吗?就算是为了自卫,她下手也太没分寸了。皓轩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也算是受到了惩罚,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分寸?”严久寂轻喃着这两个字,终于缓缓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很高,一站起来就比在场的所有人都高出半个头以上,严清霞在他面前,就算穿着高跟鞋,也才及肩而已。

    “大姑姑,知道为什么在所有叔伯姑姑中,我对你最宽容?”他逼近严清霞,居高临下地道:“因为……血缘。但是,在这些人当中,也是你,让我最失望。我希望你清楚,我的宽容不是没有限度的,至少在这种时候不要愚蠢地站错边。还是说,你真的愿意因为一个男人,失去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严久寂的话让我想起了严家家宴那天,在卫生间录的那段录音。

    我不确定,和严清霞苟合的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他们口中的这个“皓轩”,如果是,这个家未免也太糜烂不堪。

    严清霞像是当场被甩了两个大耳刮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又变得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愤怒。

    严老爷子终于听不下去了,皱眉道:“久寂,说什么男人不男人的,皓轩怎么说也是我们自家人,你大姑姑为他说句好话也不为过。你大姑丈还在楼上躺着呢,就算现在没外人,可你这样说她,我们老严家就能有面子吗?”

    严久寂勾起唇,笑得意味深长:“在这个家里有谁真正在意过老严家所谓的面子,爷爷您吗,不见得吧,不然奶奶当年也不会就那样一个人孤零零的就走了。”

    严久寂这架势,看起来是和整个严家都干上了,居然连严老爷子也不放过。

    果然,下一秒严老爷子就拍案而起:“混账!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跟谁说话?你以为你现在翅膀硬了,能飞的很高了?告诉你,严久寂,离开严氏,你什么都不是!”

    严久寂还是那副目空一切的表情:“是严氏离不开我,还是我离不开严氏?如果爷爷忘了当初您交到我手里的严氏,是一个什么样的烂摊子,我不介意现在就帮您回忆回忆……”

    “你——”

    严老爷子被气得差点一口气就背了过去,好在有人及时扶住了,给他吃了药又顺了气,总算是有惊无险。

    这件事后,严久寂那个看起来最老实的大伯严子瑞终于也开了口:“久寂啊,毕竟都是一家人,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吧。老爷子也都已经这把年纪了,就算他有再多错,也该被原谅了。皓轩的事,就由你看着办吧,反正你应该也只是通知我们一声而已,并不想听我们的意见。可是久寂,听大伯一句劝,对自己家人也好对外人也好,都不要把事给做绝了……”

    严久寂听了,若有似无地点了点头,居然没有把炮火瞄准严子瑞,而是选择了放过。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都这样过去了的时候,严久寂忽然朗声宣布:“从今天起,我也会搬回来住,忽然间有点想念大家庭的温馨了。希望能相处得愉快。”

    说完,他抬腿就往楼梯口走来,视线就这样和我的撞在了一起。

    我猝不及防,反射性地躲进了角落,可心里明白,他已经发现我了。

    果然,不多久,严久寂就出现在我面前。

    我以为他会质问我,没想到,他却只是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像是在确认我的体温。

    “怎么不多睡会儿?”

    “醒了就起来了。”我的视线左右乱瞟,就是不敢看他。

    我不知道,刚才那个一心维护我的男人,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他。

    如果不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城府可以深到那种程度,我也不知道他这一次又在算计我什么。

    对于我的回答,严久寂只是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随后忽然打横把我抱了起来。

    “你脚上还有伤,不能下地走路。”

    他的语气很平静,听起来就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垂了垂眸,双手环着他的颈项,心里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

    快到房间的时候,我轻声对他说:“刚才,谢谢……”

    严久寂还是那句话:“我只是在帮你讨回你昨晚遭遇的同等代价而已。”

    他的话,我听懂了。

    意思是,我付出的和我得到的不成对比,所以他只是在帮我讨债而已。

    可是他好像忘了,他并没有什么义务必须来维护我。

    他像是看穿了我内心所想,给了我最简单的一个理由:“你是我的妻子。”

    也就是说,我被侮辱,等同于在打他的脸?

    我笑了笑,没有办法认同这种说法:“难道不是因为愧疚吗?”

    严久寂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反问他,挑了挑眉,眸光沉沉地看着我。

    我伸手,摸了摸之前沈茵给我的,那个所谓严久寂的母亲赠送的项链,笑着道:“久哥,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能笨一点。所以我才不会想到,那个男人到现在还昏迷不醒,而我也没有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向你透露哪怕是一个字,那么你,到底是怎么把事情的始末了解得那么清楚的呢?”

    如果是别的,还可能是推断,可是他那么精准地叙述了,那个男人曾经说过的话,精准得让人心寒……

    我一个猛力把挂在颈项的链子给扯了下来,送到他面前:“都听到了吧?从头到尾,你都在听,对不对?”

正文 第26章 一切行为皆有代价

    第26章一切行为皆有代价

    严久寂身形一顿,随后一脚踢开了房门,进去之后,把我放到了床上。

    他把被子盖在我身上,还给我掖了掖被角。

    “顾瑾时,以后记住了,在酒窖里,就算你把里面的东西都砸光了,外面也听不到哪怕一点点动静。”

    所以,他承认了?

    所以,那个撞门进来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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