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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用情深铸成牢-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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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当你一脸污秽地匍匐在我脚边求我救你的时候,我当时心里在想什么吗?”

    我知道,他越是轻描淡写,接下来说出口的话就越是残忍。

    我忽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可是叶承则却不让,他动作迅速地从后头拉住我的手,逼得我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倒去。

    我刚想要挣扎,他恍若地狱撒旦一般的声音在我耳后慢慢响起:“那时候我在想,这个女人看起来很适合养起来当宠物玩。那五年,我给你制造苦难也为你提供避难所,我看尽你的喜怒哀乐,如同上帝看着一只蝼蚁……”

    上帝……蝼蚁……?

    原来这才是他心里,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他是主宰,而我只能任他宰割。

    那五年,我以为是我命犯太岁,才会那么密集地遇到那么多倒霉事,却原来他才是那个幕后黑手!

    更可笑的是,我当时是那么信任他,遇到的所有伤心事都会和他说。

    现在想来,他那时候恐怕在心里偷笑,顺便感慨一句“瞧这无知的低等生物”吧……

    有不知名的水汽在眼睛里迅速凝集,很快让我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我转头,叶承则明明近在眼前,可他整个人在我眼里都是模糊不堪的,甚至于我心里好像也已经记不得他的模样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以前所未有的敏捷动作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又狠又重,右颊和右手同时传来火辣辣的疼。

    眼眶里的泪水也被扇了出来,顺着脸颊蜿蜒而下。

    视线里,叶承则的模样终于再次变得清晰,他定定地看着我,黑眸中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

    紧接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似是要开口说话,我赶在他出声之前,一字一句地道:“这一巴掌,为了我的眼瞎。”

    话落,我又抬起左掌想要掴自己的左颊,可这一次手臂刚刚抬起就被叶承则死死捏住了,我越挣扎他捏得越紧。

    我看着他,咬牙切齿地低吼:“你他妈放开我!”

    相较于我的歇斯底里,他平静得恍若一个局外人:“你再怎么自残,我都不会有丝毫感觉。”

    自残?呵……

    他认为我这么做是为了博他同情?

    还是为了唤醒他不知道有没有的良心吗?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随后牙一咬,挥动仍旧自由的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甩在了叶承则的脸上。

    力道之大,丝毫不比刚才我甩自己的那巴掌逊色,以至于这一巴掌落下之后,我整个右手都是发麻的。

    叶承则也是始料未及,整个脑袋因为我那猝不及防的一巴掌狠狠地偏向另一边。

    他的肤色本来就白,虽然因为之前和严久寂打的那场架,脸上多少留了些青红的伤,可我的那一巴掌直接让他整个左脸颊都瞬间变得红肿起来,然后浮现出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从我的角度,我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说实话,有那么一瞬间,我确实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

    可在那瞬间之后,我不再慌张,内心变得相当平静。

    我看着他左颊上那个显而易见的巴掌印,低声道:“这一巴掌,为了我的心盲。”

    叶承则终于松开了原本抓着我的手,然后慢慢转过头来看我。

    让我觉得意外的是,他眼神里居然没有丝毫怒色,一双暗夜般深沉的眸子像是两轮漩涡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相顾无言,沉默在房间里蔓延。

    叶承则一直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刻进他眼睛里去似的。

    我被他盯得有些难受,正想从他身边逃开,他却在这时忽的单手擒住我的下巴,然后在我反应过来之前,狠狠地吻住了我。

    我想要挣扎,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我整个人都禁锢在他的怀里,根本就动弹不得。

    我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叶菲菲的房间门口,他也是这样强吻我的,可好像感觉又有哪里不一样。

    那一天,他吻我纯粹是为了惩罚,而这一次,似乎少了凶狠,多了点轻柔。

    就在我走神的时候,他已经结束了这个吻。

    略显粗粝的指腹慢慢描过我的唇:“一个吻换一个巴掌,很公平的交易。”

    我格开他的手,然后大大地往后退了一步,在确保和他之间留出了足够的安全距离之后,我用手背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他站在原地,看着我一遍又一遍地擦着自己的嘴唇,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直到嘴唇被擦破了皮流出血来,我才停下这自虐式地动作。

    我看着叶承则,心里有万般情绪在翻涌,最后只哑着声对他说:“叶承则,我给你的不是一巴掌,是我对你的所有信任和热情。这世界上,你永远都找不到和它等价的东西来和我交换,因为你没有。”

    听到我的话,叶承则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样子看起来好像有很多话要对我说,可到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也没想着等他的回应,话说完就毫不留恋地转身向外走去,这一次,叶承则没有再阻拦我。

    一路走到门边,后头却忽然传来叶承则低低的声音:“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

    那时我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上,正要开门,听到他的话,我停下了所有动作。

    回头,却见叶承则还站在原地,只是脸上染上了一丝罕见的脆弱和迷茫:“尼采说,凝视深渊过久的人,终将变成深渊本身。你说的那些东西,信任,热情,我确实都没有。可是顾瑾时,我在你身边这么久,你怎么就没有变成我?还是我在深渊底下待了太久,久到已经和深渊融为一体,让你看不见我了?”

    【耗费脑子的一章T^T】

正文 第218章 不再当弱者

    听到叶承则的话,我感觉到震惊极了。

    所以他那么对我,只是为了同化我,让我变成和他一样的人吗?

    我看着他,心里莫名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凉。

    究竟是什么样的磨难,能把一个男人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看不到任何希望,只能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自己所遭遇的一切,然后向他所遇见的一切施加恶意。

    他问我,他在我身边这么久,为什么我没有变成他……

    我认认真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最先钻入我脑海的想法是我心性坚强,他无法轻易动摇。

    可仔细一想,我的心性哪里称得上坚强,分明是随波逐流的浮萍,不然也不会这样被他们耍得团团转。

    我深吸了口气,忽的感觉鼻泪管酸涩不已,最后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低哑不堪:“不是我看不见你,大概是你从未那么认真地想要把我拽到你所在的深渊里去吧……”

    “是吗?”泪光朦胧中,我似乎看到叶承则对我扬起了笑,“顾瑾时,记着我还欠你钱,我会还给你的。”

    我没有回他,也没有再看他,转身向前,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听见叶承则低低地对我说了句“再见”。

    外面的走廊里,昏黄的廊灯下,严久寂倚墙而立,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他忽的眯起眼,二话不说,直接用手撑住了我身后的门,不让我关上,紧接着他动作敏捷得像是潜伏在黑夜中的猎豹一般直往门里钻。

    我连忙拉住他:“严久寂你干什么?”

    他的视线落在我的右边脸颊上,声音平静却听得出其中有多少压抑:“晚了,回房睡觉。”

    我不理他,又问了一遍:“我问你干什么?”

    他抿了抿唇:“男人之间的事,不适合说给你听。”

    说着,他又要往叶承则房间里去,我眼见着快要抓不住他,索性直接抱住了他的腰:“他没有打我,是我自己打的!”

    严久寂终于停了下来,他将信将疑地回过头来再次确认了一下我脸上的伤,大概是在对比掌印的大小。

    片刻后,他皱了皱眉,似是要说些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任由我把叶承则的房门给关上了。

    看了眼挂在走廊里的时钟,已经是凌晨两点钟。

    我脸疼眼睛疼头也疼,在确定严久寂进不到叶承则的房间里再闹出些什么事来后,就自顾自走到了隔壁。

    因为严久寂的房间在我对面,所以他和我并肩走的时候,我也没有多在意。

    直到我打开房门,他还站在我身边,我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他:“严先生,你的房间在对面。”

    他没有理我,直接伸手替我打开了房门,十分熟络地把房间里的等都打开之后,他自顾自地就往我房间里面走去。

    我连忙跟了上去:“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

    他却像是聋了一样,连回一下头都没有,走到房间里的小冰箱前,从里面拿了冰块出来,然后又动作利落地用放在茶几上的方巾包裹住以后,递给了我。

    “冷敷一下会好受一点。”

    我愣愣地看着手中的临时冰袋,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他说的是我脸上的伤。

    说完这句话,严久寂就没有再在我的房间里逗留,直接转身想外头走去。

    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忽的抓住他的手,想要问他很多事情。

    比如我是不是他软肋的事,比如严瑾的事,再比如他和安琪的事……

    可是当他停下脚步来看我的时候,我却发现我什么都问不出口。

    刚才我在房里听到了他和叶承则所有的交谈内容,连叶承则都看得出来的事,我以为他也看得出来的,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问我,也什么都没有对我说。

    无论他有没有看出来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现在我已经彻底明白,他做什么事都有原因,我信任过他也怀疑过他,可是现在我想我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再怀疑他了。

    叶承则说我是他软肋的时候,他没有否认。

    在最接近真相的那一刻,我的心很真实地抽疼了一下,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了这个叫严久寂的男人。

    我不想,只是他的软肋而已,我也想成为能保护他的铠甲。

    所以在那之前,我不会再那么理所当然地回到他身边去当一个弱者。

    我不想只能成为被他护在羽翼之下的柔弱女人,我想要成为他累的时候也能依靠的肩膀。

    于是,到最后只对他说了句:“晚安。”

    想要抽回手的那一瞬间,那只一直都无动于衷的大掌忽然把我的手包裹了起来。

    温暖的,带着点粗糙感的,属于严久寂的手掌……

    我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和他牵着手了,直到手被他握住的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他掌心的温度。

    喉间干涩得厉害,眼睛也越来越疼,就在我即将控制不住情绪扑到他怀里的时候,他忽的松开了握着我的手。

    “好好休息。”

    他丢下这四个字,再没有看我一眼,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

    右手依稀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我低头看着手,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直到房门传来“嘭”的一声,我才恍然确认他已经离开这件事。

    简单洗漱了一下,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以后,脑子里却开始一轮又一轮地回放我和严久寂从认识开始的点点滴滴,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严瑾周岁生日那天,严久寂在教她对着微信喊妈妈。

    明明是很简单的事,严久寂却教了她好久,也撤销了无数遍,到最后发到我微信里的,还是一句不甚清晰的妈妈,但这却已经耗足了严久寂一天的时间,也耗光了严瑾所有的力气。

    我又梦到自己从电视里看到他参加那个关爱聋哑儿童的公益活动,他在墓园里抱着严瑾躲避我……

    当时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回想起来,原来一切都有征兆。

    不知是我太迟钝,还是他太高明,我居然连自己的女儿并不健康这件事都不知道。

    严瑾当时还那么小,又经历了那样的大爆炸,我怎么会以为她真的能安然无恙?

    在这场婚姻里,我一直以为自己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却原来,只是有人把自己的伤口藏在了我看不到的地方。

正文 第219章 一个男人的深情

    第二天起来,眼睛红肿得厉害,左边脸颊也是,这才恍然察觉自己有多鲁莽。

    严久寂下午就要回海城去,按照伯爵夫人昨天晚上的意思,是想要趁严久寂离开之前把D&A和严氏都虎视眈眈的这单生意给定下来。

    既然伯爵夫人把我一起请了过来,那显然是希望谈的时候我也在场的,所以尽管很不想顶着这份尊荣去见人,也别无他法了。

    好在涂了一层厚厚的粉底以后,看起来不是那么明显了。

    一出门,就看到一个女仆恭恭敬敬地候在门外:“顾小姐,请随我到餐厅。”

    我点了点头,跟着她走了出去。

    别墅的构造有点奇特,如果不是有人带着,让我自己找肯定得迷路。

    我抵达餐厅的时候,才发现叶承则和严久寂也在,而且看他们盘子里的食物,应该是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看到我,伯爵夫人很热情地招呼我入座,并且命人送了一份中式早餐上来。

    叶承则正好坐在我对面,他右边脸上的那个巴掌印和我左颊上这个交相呼应,估计场面看起来有点滑稽。

    伯爵夫人显然也是发现了,语带调侃地问叶承则:“Kingsley,你昨晚和严先生打完架之后觉得不过瘾,又和顾小姐打了一架?”

    彼时,叶承则手里捏着的三明治刚好还剩下最后一口,他慢条斯理地塞进嘴里,之后才十分淡然地道:“是单方面挨打,不过我也没亏,赚了一个吻。”

    叶承则最后一句话刚刚落地,斜对面忽然传来刀叉和盘子碰撞的声音,定睛一看,是严久寂手里的叉子掉了。

    伯爵夫人的视线也在这时候转移到了严久寂身上,目光里的探究意味甚是明显。

    严久寂不慌不忙地把叉子重新拿到手里,淡淡抛下一句:“抱歉,手滑。”

    伯爵夫人看着他意味深长地笑,捧起茶杯抿了口茶,并没有应声。

    餐桌上瞬间变得安静起来,我也没有再出声,低头吃了一点之后,看伯爵夫人他们吃得差不多了,也就放下了餐具。

    早餐结束后,伯爵夫人说要带着我们在她的庄园里逛一圈,因为庄园占地面积颇大,所以还特地准备了马车。

    是真的马车,两匹马,由霍克管家驾车。

    后头有四个座位,顺位两个,逆位两个,两个男人倒还算是有一点绅士风度,把顺位的那两个座位让给了我和伯爵夫人,自己则很主动地坐到了逆位上去。

    我是第一次坐马车,说实话,那感觉有点新奇。

    一路走去,在马蹄声声中,时间好像也慢了下来,原本还有些焦躁的心情也得到了安抚,变得悠闲起来。

    出了主道,就看到了一条蜿蜒的大河,河口处有一座古老的白塔,伯爵夫人说那曾经是用来防御海盗的要塞。

    马车沿着一条大河,一直往南走,途中见到了许多我见所未见的建筑,让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是那一片被玫瑰包围的葡萄园。

    虽然现在不是玫瑰的花期,可是看到那一片延绵不绝的玫瑰时,我还是感觉到挺震撼的,心里想象着如果是正处花期的时候,这里该是一片多么震慑人心的景象。

    这片葡萄园盛产葡萄酒,其品质在这个国家乃至整个欧洲都屈指可数,每年都有大批的葡萄酒被送往世界各地,这也是马蒂尔家族这一次要找一家专业物流公司合作的主要原因。

    一路下来,都是霍克管家在给我们介绍庄园里的情况,伯爵夫人只负责在他没有说对或者没有提及的时候做更正和补充。

    就是这样简简单单地绕着庄园走了一圈,就花掉了整整三个小时的时间,而期间伯爵夫人完全没有说起和生意有关的任何事情来。

    在经历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我心里要帮叶承则拿下这单生意的想法早就已经消失无踪,可这也不代表着我会拖他后腿。

    事实上,我依旧希望D&A能够通过这笔单子起死回生,这样我才不会血本无归,并且还能继续以股东的身份留在D&A,然后学习去成为一个强者。

    是的,我没有想要从叶承则身边逃开,我依旧想要留下来,因为我开始有了新的目标和从未有过的野心。

    既然他叶承则能充当我的上帝,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那么我利用他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应该也不是太过分的事。

    而且我们有平等合作契机在,他需要一个让严久寂对D&A停止攻击的事由,而我需要一个让自己变强的平台,互惠互利的事,何乐而不为?

    而对于目前的严氏而言,失去这一单生意,应该还是能够承受的吧……

    当然,这些都是我的想象而已,一切最终都还是取决于伯爵夫人,最后的决定权在她手上,在她开口之前,这单生意最后花落谁家谁也不知道。

    可直到我们回到了主别墅,伯爵夫人还是三缄其口,好像完全忘了这件事。

    反观我内心的交集,叶承则和严久寂则显得淡定了许多,从表面上看,一点也看不出他们两个有一点点着急的意思。

    严久寂的机票定在下午三点,而从庄园到机场至少要一个小时,再加上候机的时间,两个小时必须留足。

    而现在,已经将近十二点,也就是说,如果伯爵夫人把我和叶承则叫来是为了趁严久寂还在,把这件事给敲定下来的话,满打满算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我以为再怎么说她都差不多该进入主题了,可人家偏偏一点儿也不着急,一看时间差不多,就招呼我们享用午餐了。

    很丰盛的一餐,看得出来厨房已经准备了许久。

    在场的两个男人反应平静得可以,自顾自入座之后,便开始安静用餐。

    他们安静得有些过分,好像都成竹在胸,只有我是那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傻子。

    我深吸了口气,强忍着内心的骚动,也学着安静吃饭。

    用餐快结束的时候,伯爵夫人忽然朝叶承则举了举酒杯:“玛蒂尔家今年的所有货运就交给D&A了,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Kingsley。”

    对于伯爵夫人突如其来宣布的结果,我感觉诧异极了,抬头去看坐在我对面的两个男人,却见他们脸上都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没有喜悦也没有诧异更没有失落,好像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似的。

    伯爵夫人的话音还在继续:“其实严氏本没有竞争的意思,严先生本来就是受了我的邀请才会不远千里赶来出席拍卖会。所以从头到尾,我考量的对象都只有D&A而已。Kingsley,昨天晚上你很成功地通过了我对你的考验,无论是不是你有意而为,你让我看到了一个男人的深情。我想我还是得向你说一句恭喜,尽管你可能已经失去了她。”

正文 第220章 你会后悔

    伯爵夫人最后说的那段话,里面所蕴含的信息量非常庞大。

    第一,她说严久寂不远千里前来赴约不是为了和D&A抢生意。

    第二,她说昨天晚上叶承则很成功地通过了她对他的考验。

    第三,她说叶承则已经失去“她”了,她指的这个“她”如果是我的话,那么叶承则通过她考验的方法就是把我从他身边推开。

    第四,如果在伯爵夫人眼里,叶承则推开我就是在爱我的话,那么首先一点,叶承则昨天晚上对我说的那些话,其真实性必定已经通过了伯爵夫人的调查。叶承则以交易失败为前提,把我从即将破产的他身边推离,以破釜沉舟之势向伯爵夫人证明了他爱我这一点。难怪他最后会说他会把钱还给我,是因为有十足的自信他并不会一无所有。

    第五,结合以上四点,我几乎可以断定昨天晚上打开我房门让我故意听到叶承则和严久寂之间那场对话的人,正是伯爵夫人,甚至于之后在叶承则房间里,我们之间的谈话内容,她也都知道……

    那么严久寂呢?他在这当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是和我一样被蒙在鼓里,还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个局?

    从目前的情形来看,应该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想要蒙骗严久寂的难度相当于蒙骗十个顾瑾时。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么在我得知所有事情真相之后,昨天晚上在我从叶承则房间出来之后,他为什么又对此只字不提?

    一切误会消除,他和我离婚把我推开的原因不复存在,这个时候,如果他心里真的有我,不是应该趁机把一切都向我解释清楚,然后让我回到他身边吗?

    还是说,在经历过这半年的时间以后,他对我的感情已经变得淡薄,甚至于已经没有了呢?

    或者,是因为他和安琪的婚姻?

    无论他们是因为什么原因结的婚,可毕竟他们已经结了婚,而且他们之间很可能也产生了新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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