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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媚九小姐-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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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她们,看到南宇沧阳光飘逸的脸庞满含风尘疲累,她很欣慰,又不由心疼。
南宇沧给她带来几件小礼物,并告诉她关太后答应沐候爷过寿之日为她恢复身份并指婚,他们的苦心没白费。看他快活得象一个拣到宝的孩子,江雪满心甜蜜,心底却在情不自禁间泛起几丝酸涩。此时她只能衷心祈祷一切顺利,能达成两人所愿,不辜负南宇沧的情意,也不白费她这些天的辛苦。
用过午膳,南宇沧要去户部议事,早早把她们主仆送回了青芷院。他来去匆匆,两人连亲密交谈的时间都没有。后天他又要走,去监工治河,一走就是一个月,恐怕中途不能回来,江雪心里隐存遗憾。明天要以另一重身份同户部、工部的人详谈,也能见到南宇沧,可她总觉得心里隔了一层。
她略做收拾,准备去慕容居,柳姨娘让她去柳嬷嬷家一趟。柳嬷嬷又添孙子,过几天满月,柳姨娘让她去送些尺头礼金过去。到了柳嬷嬷家,江雪才知道新孙是柳嬷嬷的儿子柳大发妾室所出。江雪不由皱眉,柳大发在没有得到慕容商会差事之前,养家糊口都成问题,这种男人居然也纳妾。世风如此,呜呼悲哀。
“怀孕五六个月的时候,我让稳婆来摸,都说是女孩子。我有三个孙女,只有一个孙子,想再要一个孙子,我就去求菩萨保佑,这不真灵验了。”
江雪听柳嬷嬷,感觉很可笑,胚胎基因形成,还能变吗?稳婆摸着是女儿,只说明那些稳婆手不准,她们能摸准,还要b超仪干什么?
柳嬷嬷见江雪不信,忙说:“你才多大?能经多少事?神佛显灵,头生之前都能把女孩变成男孩。不说别家,就说府里的花太太,生下太子妃以后,身体羸弱,好不容易怀上了一个。头生之前,太医就说是女儿,胎位还不正,生下来也是死胎,让花太太引产。花太太想要儿子,哭哭啼啼地上香求佛,躺在产床上的时候还念经呢。谁想生下来真是儿子,你看六公子多结实,这不是菩萨保佑吗?”
“咣当”一声,江雪的茶盏掉到地上,柳嬷嬷以为她烫到了手,忙帮她收拾,嘴里还喋喋不休感谢神佛。江雪心里很乱,应付了几句就出来了。
总觉得沐宸钰的品性与花太太和沐容初都不同,原来症结在此。昨晚隐约听到张公公和玉嬷嬷还有黑衣人提到沐家、女孩变男孩等等,原来在说这件事。那个黑衣人是金胡子无疑,给关太后下毒的也是他。她跟金胡子学医,对毒药很有兴趣,能认出天下间几百种毒药,关太后中的毒她居然没见过,早应该想到是出于金胡子之手。听竹玉说他们夫妇有事提前进京,一定是为找儿子而来。
去慕容居的路上,江雪左思右想,犹豫着是不是要告诉金胡子夫妇。花太太因为一句“她能母仪天下”的预言,就对她屡下毒手,也该遭报应了。得知自己旨了近二十年的心血、宠到心坎上的儿子不是亲生,花太太该如何气急败坏呢?
可这件事关系到沐宸钰,也会关系到她恢复身份、太后指婚,她思虑再三,决定先把这件事压到心底。等她与金胡子夫妇和竹玉会面之后,再从长计议。
走到朱雀大街路口,听路人说成亲王府失火了,烧毁了位于王府正中的一座宅院。江雪心里一颤,精致豪雅的凉荷浦付之一炬,一定是南成远纵火,他亲手烧毁了母亲及亡妻的灵位,也烧毁了多年的牵念,伤心欲绝可想而知。
江雪不由埋怨自己,突然告诉南成远他生母的消息,并以此刺激他,是不是太搪突冒然了?南成远也思念亡母,得知实情,一定恨极,才会一烧了之。
一路感念轻叹,来到慕容居,她心里稍稍平静。楚易跟他汇报了巡查河道的诸多事宜,也无大事,江雪交给他处理,并安排他明天陪南宇沧去修治河道,杏林观的生意交给另一位掌柜暂时管理。罗掌柜拿过材料人工费用的明细,让她查看,明细上共耗费材料人工三十五万两白银。明天拿到户部和工部给那帮爷们看,他们砍砍价,再送一些回扣,还能有三十万两银子收益。
“罗掌柜,你让人抄录几份,马上送到户部和工部,另留一份给我。楚掌柜,你拿一份直接给四皇子送去,跟他说明银子的使费,希望明天能得他支持。”
二人齐声答应,“属下明白。”
安排好慕容商会的事,她回到院落休息了一会儿,就到后院药圃去收拾草药。刚到凉亭,看到萧十八正在墙边教蛋蛋练武,二人看到她,转身就跑。江雪不明所以,让丫头截住他们询问,才知道萧十八教蛋蛋做甘草杏脯,把杏林观几棵杏树满树的青杏糟蹋一番不说,她种在药圃里的甘草已被洗劫一空了。
江雪无奈,摇头叹气,询问萧十八昨晚追黑衣人的情况。萧十八说黑衣人跑得很快,他没追上,目光躲闪,眼底不时闪过狡黠。江雪知道他在说谎,他与金胡子很熟,一定是金胡子对他有所交待,他故意隐瞒。金胡子痛恨沐家,好有些事情不愿意让她知道也情有可原,只是这关系到沐宸钰,她不能置之不理。
她让小厮找来甘草幼苗,罚蛋蛋种三天甘草。又给金胡子夫妇写了一封信,告诉萧十八金胡子夫妇就在京城,让他把信送出去,三天之内带回他们的回信,否则重罚。她又在浅沟旁仔细查看麻布袋堤防工事,思虑着明天怎么说服那些人。别人都好应付,最棘手的人当然是南成远,那些麻布袋是他以十万两银子卖出的,自以为赚到了大钱。她稍做加工,就要以更高的价钱卖给他,南成远能甘心吗?
第二天,她早早起来洗漱更衣,又把几个掌柜管事叫来商量一番。时候不早,她让罗掌柜留在慕容居等消息,让楚易和于管事同她去户部和工部。
“公子,户部的林尚书职位不低,却无实权,户部重大事宜由成亲王决定,四皇子和李筝是成亲王的左膀右臂,二人品性都不错,很好接触。依属下看,最难缠的人是工部章尚书,他是太子一党,为人狡诈、生性贪婪。修治河道属工部事务,我们提供材料人工,他有好处可捞,才能同意我们协助四皇子治河。”
江雪根本不把章尚书这种小角色放在心上,冷哼一声,说:“为人狡诈,他能比成亲王还狡诈,生性贪婪的人才好对付,只要有银子,他们的阵地不堪一击。”
他们一行刚到六部公事厅大门外,就被归真截住了,归真递给江雪一张字条,匆匆走开。字条是南宇沧写的,告诉她不管章尚书提出什么条件,先让她答应下来,从长计议,还提醒她要为慕容商会留下把柄和退路。
江雪不明白南宇沧的意思,章尚书的条件无非就是要钱,罗掌柜所做费用明细有五万两银子的富裕,就是用来送礼打点的。南宇沧提醒她留下把柄和退路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又要把她和慕容商会当成朝堂争斗的靶子吗?
他们进到六部办事厅的大院,准备先去户部,就到门口,就被工部派来的人拦下,引领到工部办事厅。一个身材干瘦、面色青白的中年男子迎出来,拉着江雪的胳膊客套问候,异常热情,一张笑脸比奉迎财神还殷切几分。经人介绍,他们才知道这中年男子就是章尚书,忙见礼问安。
“本官对慕容公子高山仰止,倾慕已久,工部寒酸,与公子交结不多,本官一直心存遗憾。听四皇子说,慕容商会为修治河道提供材料人工,本官高兴得一夜未眠。你们送来的材料人工的花费明细,本官很满意,太子殿下也很满意。”
章尚书拉着江雪几人进屋,还没请他们就座,他就说得眉飞色舞、唾液纷飞。他对花费明细满意,又把太子搬出来,接下来就该要钱了,这是所有贪官的套路。江雪早有准备,这种人她此生前世都见了不少,善于应酬。
果不其然,宾主问答没出三句话,章尚书就愁眉苦脸哭诉工部穷困,没有财源,连逢年过节大小官员发红利的钱都是从牙逢里省出来的。那意思好象在说有机会跟慕容商会打交道,就是老天赐给了金馅饼,拼着硌掉满口牙也要咬一口。
江雪暗哼一声,眼底蔑视一闪而过,她陪笑谦逊几句,从袖袋里拿出三万银银票推到章尚书面前,压低声音,说:“章尚书,一点小意思,请笑纳,也代小人谢过太子殿下。小人与太子殿下交结不多,还劳烦章尚书指点一二。”
章尚书看到银票,两眼放光,一把抓过来,沾着唾液拈开银票细看。看到只有三万两银票,他嫌少,面露不悦,想摔下不收,又舍不得,脸上交织贪欲、不甘和无奈。他犹疑半晌,轻轻把银票推给江雪,手指压在银票,舍不得拿开。
“慕容公子,你也太小气了,你们出具的费用明细可是三十五万两,拿出三万两银子,还不到一成,就想打发本官和太子殿下,这也太少了。”
六部尚书哪个都是朝廷大员,即使受贿,多数也不屑于与商人打交道,象章尚书这样直接索贿要钱的人更是绝无仅有。太子阵营威威赫赫,竟然有这路货色,还贵为六部之尊。他打着太子的名号索贿,三万两银子还嫌少,真是贪婪无度。
“章尚书,这三万两银子是让你吃饭喝茶的,河道修缮完毕,另有重谢。”
章尚书怔住了,三万两银子只是吃饭喝茶,这手笔也太了。他涌动着贪婪的目光环绕着江雪,把银票装起来,恭维奉承半晌,对江雪比祖宗还恭敬几分。
“呵呵……慕容公子不愧天下富贾之一,大气度,本官佩服。”
“章尚(www。3uww。com)气了,这只是小人的一点心意。”江雪转着茶盏,试探着问:“依章尚书之见,河道修治完毕,小人应怎么酬谢太子殿下和大人呢?”
“呵呵……你呀!给太子送十万两银子,本官不敢与太子比肩,比太子少一半就行。今年让太子高兴,明年修治河道还由慕容商会来做,有你赚钱的时候。”
江雪暗暗咬牙,南宇沧不分日夜巡查河道,接受用麻布袋筑堤的建议,是想保证至少三年无灾涝,为两岸黎民谋福祉,少花银子,多做实事。可太子一派呢?他们还想着今年照常把堤坝筑成豆腐渣,明年接着修河道、继续捞银子。且不论才能如何,这样的太子当了皇帝,会把天下治理成什么样?可想而知。
南宇沧写字条告诉她不管章尚书提出什么条件,先让她答应下来,从长计议,还提醒她留下把柄和退路。原来他早就料到章尚书和太子会有此举,让她做好保全措施。只要她答应下来,就给慕容商会留下了退路,可把柄怎么留呢?
“哈哈……多谢章尚书提点,章尚书也是痛快人,只是这么多银子……”
章尚书冷笑两声,蔑视一笑,问:“慕容公子是怕本官说话不算数?收了你的银子不承认?还是怕太子殿下明年不把修治河道肥差给你们呢?”
“这……呵呵,小人只是九流商人,见识浅薄,还请章尚书体谅一二。”
“哼!就知道你们这些奸商眼皮浅,唉!这样吧!本官给你写张条子,证明收了你三万两银子,太子两万两,本官一万两,给你写清楚,你总该放心了吧?本官这就让人去户部交待一声,就说本官和太子都看好慕容商会。”
江雪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古往今来,她第一次听说贪官收受贿赂还写条子做证明。要是她曾经生活的时空那些贪官也是章尚书这样的怪胎,纪委和检查院直接下班喝茶,不用费尽心思找证据,直接叫上公安局带着手铐抓人就行了。
这就是肆无忌惮,太子阵营的猖狂令人难以想像,他们根本不把她一个商人放在眼里,就是让她握住把柄握,他们也不相信她能掀起多大风浪。
江雪接过纸条,小心翼翼装起来,又和章尚书喝茶闲聊,互相恭维客套。不论她跟南宇沧之间的私交私情,就是为两岸百姓和天地间的正气,她也要把纸条交给南宇沧。太子真是疯了,明明他的阵营想大肆贪捞,他还想陷害南宇沧。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事物毁灭的套路竟然也如此雷同。
进到户部办事厅,江雪心里开始打鼓,又要面对南成远了。下毒的事过去了几个月,要见南成远,她还是很紧张,见面后的对峙,她就不害怕了。
厅内只有林尚书、李筝和南宇沧,几个正研讨费用明细,没见到南成远的身影。我带着楚易和于管事给三人行礼问安,林尚书点了点头,手里拿着费用明细,一脸犹疑地看着江雪。南宇沧笑了笑,冲江雪拈了拈手指,江雪明白他的意思,冲他点头微笑。李筝靠在椅子上,别有意味地看着江雪,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四皇子,两位大人,成亲王还没来?”
李筝敲了敲桌子,说:“成亲王府里有事,他又微染小恙,委托四皇子、林尚书和本人跟公子详谈,他就不来了,只在府里等结果。”
“好,李大人想跟小人谈什么?怎么谈?”
“也没什么,工部决定用你的材料,户部无异议,你跟工部怎么谈,本人不干涉,我只管钱。你们的费用明细做了三十五万两白银,我们三人商量,最多付你三十万两,没有其它乱七八糟的事情,这就是我要谈的。”
“这……”
江雪皱了皱眉,三十万两是她的心理底价,她计划除去十万两本金,赚二十万两就行,反正粘土、石灰和人工也没多少钱。修治河道关系南宇沧的功劳,她要南宇沧开路,不能赚得太狠。可是,刚才已经送了章尚书和太子三万两,再被李筝砍掉五万两,那她赚不到二十万两,那岂不浪费了她多日的辛苦谋划。
林尚书扫了她一眼,很及时地表态,“本官与李大人的意思一样,四皇子呢?”
南宇沧笑了笑,说:“我觉得三十五万两的费用不算高,只是我想先付慕容商会二十万两,等河道修治完毕,检查无漏,再付剩余的银子,两位大人怎么看?”
江雪倒吸一口冷气,这三个人一文钱的好处都不想拿,又跟她砍价,又拖延付款,比直接跟她要银子还让她麻烦,不过,跟他们打交道,她心里很舒适。
李筝笑了笑,说:“还是四皇子想得周到,先付二十万两,其余后付,主意不错。至于价格是不是要跟成亲王再商量,他定下了三十万两。”
“不用再商量,成皇叔一定会同意。”
林尚书又一次不失时机地表态,“四皇子说成亲王会同意,本官毫无疑议。”
“我同意两次付款,三十五两银子,铁价不二。”
“好,就这样吧!”
契约签定很顺利,签完契约,时近午时,江雪要请三人吃饭,被三人同时拒绝了。回到慕容居,她又安排了一些事宜,想着南宇沧下午肯定要到沐府找她。她匆忙吃过午饭,又把管事掌柜叫来嘱咐一番,才回沐府。
回到青芷院,看到南宇沧正在院子里陪柳姨娘说话等她,她以陪柳嬷嬷到庙里上香还愿遮掩过去了。南宇沧也没多问,陪她歇了一会儿,就要带她出城去玩。
人间四月,芳菲无限。二人纵马扬鞭,奔驰在一望无际的原野,追赶奔腾,一路欢歌,欢声笑语开成夏花,灿烂人间,更有浓浓情意,灼灼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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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如花尘缘 第一百三十九章 身份败露
落雨滋润蕉叶,清新似洗,初夏微风如薰,丝丝暖凉。
转眼送走南宇沧七天了,依依惜别的情景犹在眼前,心中更有牵念无限。江雪坐在窗前,凝望窗外细雨飞落,南宇沧洒脱飘逸的脸庞在雨飘风吹之中渐渐清晰,思念如斯。少女怀春、心事情怀,她活了两世也做不到浑然情外。
这七天,她进宫看过关太后,送去了一些祛毒、安神的丹药,得知关太后现在能睡得安稳,就是睡眠时间短,时有梦呓。玉嬷嬷身死多日,毒源早已清除,祛毒丹只是控制疏散毒性,却不能解渗入关太后心肺脑海的毒,除非有解药。
这些天,她在宫中为关太后治病,接触较多,不象以前那么厌恶关太后了。人活世间,谁也做不到完全为自己而活,本来就有太多不得已,再加上皇室后宫这样阴森的环境。她想去找金胡子要解药,以求为关太后彻底解毒。
前些天,她让萧十八给金胡子夫妇送去了信,他们回信很快,只写了一句“一切安好,勿念”,就再无二话。夏水镇又突发小范围瘟疫,竹玉绊住了脚,直到现在也没有进京,他们会面的时间一拖再拖。江雪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联系到金胡子夫妇,几次询问萧十八,得到的答复都是很无辜的白眼。
这些日子慕容商会也只有些一些闲事,罗掌柜和几位管事就能处理,不用她劳心。她悠然闲适,只留在青芷院陪柳姨娘,日子过得舒服瑕意。慕容商会偶尔遇到一些小问题,用灰雀传书就能把消息带进来,省去了她许多麻烦。
几只灰雀在雨中穿行,飞落到院子中间的花树上,叽叽喳喳地迎雨欢叫。凭灰雀的叫声,可以判断是否带来书信,携带书信的灰雀总是一声不叫,默默等待。
“九小姐,你有没有发现灰雀少了许多?”冷香趴在窗口,一脸迟疑地问。
江雪点了点头,说:“不只是少了,消息送得也越来越慢。竹玉说灰雀总用一种香精驯养会变得迟钝,慢慢就不受控制了,我正想等她来了询问呢。”
“九小姐,竹玉是不是长得很漂亮?”
“是长得很漂亮,只可惜……”
柳姨娘见女儿在窗前坐了许久,知道她有心事,选了几样酸甜味道的果脯让她吃,“你坐了这么半天,看什么呢?吃点杏干吧!冷香也吃,别拘束。”
“谢谢姨娘,奴婢跟九小姐看灰雀呢,这些天飞到院子的灰雀越来越少。”
“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哪些淘气孩子打了灰雀来烧烤吃也说不定。”
江雪往一边挪了挪,空出半张软榻请柳姨娘挨着她坐下,磨蹭着撒娇耍赖,说:“娘,我午饭想吃清蒸鱼,鱼要鲜活的,少放麻油,多放醋。”
“好,仙草,告诉婆子去买几条鲜鱼。”
“娘,老太爷下月初三过七十大寿,我们送什么寿礼?”
沐乾柱五月初三是正寿日,古稀之寿,以隆重气派为主。沐府从三月就开始准备,连上端午节的节宴要从初一到初七摆七天流水宴席。初三是正日子,沐容基和沐容松也带着家眷从任所赶回,连皇上和太后都要亲自来沐府祝寿。
“娘还照往年做一些针线活计,老太爷不用,都赏了人。你看看八丫头、十丫头送什么,跟她们一样就行,沐府什么纤巧稀奇玩意都有,送什么都不新鲜。”
江雪点点头,若不是关太后答应为她恢复身份,还要指婚,她才不想费这些心思呢。这次的寿礼,她想送件新巧的物件,也是与众不同的纪念。可什么才算新巧呢?她这几天都在考虑,慕容居镇宅之宝不少,她不能拿出来应付此事。
吃过午饭,她正坐在软榻上养食,准备午睡,八小姐的丫头来请她。她换衣梳洗,带着暖香来到奇芳阁,十小姐已经等在暖阁了,还有族中两个女孩。江雪与族中女孩互问安好,两人都很客气。十小姐见到她,脸上满含轻蔑的神情,勉强挤出几丝笑意。笑由心发,十小姐还做不到喜怒淡形于色,只靠伪装很别扭。
“八姐,喊我来有事吗?”
“五姐来信报了平安,我们去探望许姨娘,帮她宽宽心。”
沐云岚来信了,她随南宇涣去塞北四个月有余,直到现在才写信回京报了平安。逐出皇族,贬到塞北,从此山高路远、归乡无期,一封家书也成了许姨娘唯一的祈盼和希望。能有平安的音信送来,确实是可喜之事。
“好,我们现在就去吗?”
“等一下我娘,她收拾了几件东西,商量着要给五姐捎去。”
江雪点点头,轻叹一声,说:“八姐想得真周到。”
“九姐真会说话,有一天你被贬到塞北,我和八姐也会惦记你的。”
江雪冷冷瞥了十小姐一眼,认为和她计较有失身份,不想反击,轻声说:“呵呵,多谢十妹,借十妹吉言,我正想去塞北呢,大漠飞歌、纵马扬鞭也不错。”
“你以为贬到塞北是让你去玩吗?到塞北为奴可跟成亲王府为奴不一样。”
八小姐扫了十小姐一眼,面露无奈,又冲江雪使了眼色,收拾了几件小玩意让丫头带上,说:“我娘直接过去了,我们也去吧!”
“十妹真是见识多广,连到塞北为奴什么样都清楚。”
十小姐跟江雪唇枪舌剑,脸上始终带着阴涩涩的笑容,看得出她心存狡诈诡计。江雪不屑于跟她斗法,对她的宵小伎俩却不得不防。
几个来到许姨娘的厅房,请安问好。许姨娘哭得很伤心,几个姨娘侍妾还有满屋的丫头婆子也跟着掉眼泪。她们上前安慰几句,许姨娘拿出信让她们看。
沐云岚的信写得很简单,只说他们在边塞,与漠北只隔了一道土筑界碑,南宇涣在边塞修防御漠北游匪的土堡,她在燕家马场洗马,让许姨娘不要惦记她。
江雪不由鼻腔酸胀,眼圈通红,沐云岚也是养在深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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