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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荒王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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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当时将扣花放入她掌中的时候,她还未完全断气,手上还残留温热。”李松鹤伸手摸了下自己那丛络腮胡,没想到自己爱护有加的美髯,竟成了破案的关键。
“而你将孟秋月杀死后就利用她室内的机括,将她的尸身运到了‘格润’厅中,布置成密室杀人的场景。不对你并没有踏入那间房,是自动升上去的才对。”蒋青伸出手轻转靠墙的一面梳妆台上摆放着的一盒小巧的胭脂粉盒,屋顶上又传来一阵机括转动的声响,一套竹制的圆桌慢慢落到了屋子东侧的青砖地上。正是‘格润’厅中摆放的那张,也是孟秋月横尸当场的那张竹桌。
“哇,这是什么房间啊?怎么全是通道。”叶紫躲在林越身后小声的嘀咕,不过由屋顶开口却真是心思巧妙。
“这间房就是整座楼的核心枢纽,控制整座秋月楼,孟秋月由五年前到达兖州府谋化多年,果然小有成就。”朱檀轻轻摆弄妆镜台上的另一盒胭脂粉,感叹着说。
“可惜终是妇人之人……嗯……”李松鹤语带不屑。
“不对,这间房在二楼,而‘格润’与‘天青’在三楼的不同位置,甚至可以说是南辕北辙,可是为什么能够同时联通两间房呢?按位置来讲他们三个并无关联啊。”叶紫终是没忍住,低着头故意不去看朱檀目光里冷得像寒冰一样的眸子。这个男人干嘛突然板起了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俊脸?!
“戈姑娘有所不知,秋月楼的建筑正是利用了我们的视觉死角。我们都以为整座秋月楼是塔状房型,因为每位来到秋月楼的客人都被侍女、仆役带同在楼里绕圈子,其实整座楼只能算是半塔形。
而‘天青’与‘格润’是彼此相连的两间房,但每次来客人只是带往其中一间,而且即使是从‘天青’到‘格润’也是要兜转几个弯的,从而在心理上客人都误以为两间房其实相隔很远。
其实此中的玄妙就在于‘格润’的门前那一片假山流水造型的掩体设计,让人一见之下误以为旁边已经没有任何房间了。而这座造型的另一面则是翠竹纱幔,刚好设在‘天青’门旁。而这间房正处于楼上两间房的正中,也是半塔型的塔角上。”林越侧过头,伸出手臂详细解说着。
叶紫看着他手臂上下摆动,眼睛都要花了,说了这么多怎么越说越复fsktxt。com杂?
“小心!”一声清刹在身侧响起,李松鹤手中短剑一晃由于林越侧身而让出的空档里向着叶紫当胸刺来,眨眼间一道快若闪电的白光就到了面前。
“小蝶!”耳中听得朱檀的惊叫声,蓝幽幽的剑尖挟着一股寒气已然扑到了眼前。
二十五 水落石出
叶紫还没叫出口,身侧一股劲风急射而来,一枚棋子裹着一股劲力与剑尖在空中相撞,发出一阵耀眼的白光。随之叮的一响,碎为两节的剑尖穿过棋子碎成粉沫的一篷白烟里直钉入窗台上的藤制桌面,没入数寸,剑尾还在不停的晃动。
李松鹤似乎是早已料到会有此招,手下不停,一按剑柄处的红玉装饰,一把更加窄小的鱼肠剑自剑柄内抽出,一晃又奔叶紫面门。
好了啦啊!叶紫心里大恼,我和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屋子里这么多人,你凭什么非要灭我的口?一招一招只对我招呼!
此时林越已经回护在了叶紫身前,抬手舞成剑花将他的功势封死。耳中听听得当当数声,李松鹤已然被林越逼退回了包围圈中。
此时惊魂初定的叶紫满腔愤怒,一矮身拉过了那台插着断剑的小桌挡在了身前,眼中紧盯着李松鹤略带零乱的步法,眼睛一转看到了倒在一边倾出了大半棋盂的黑白瓷棋子,伸出手抓过了一把,向着李松鹤的脚下抛去。与此同时,两只雪白纤细的手指伸过来捏住了一枚黑瓷棋子向着李松鹤膝盖位置的寸关穴打去。
这只手认穴奇准,李松鹤脚下一个踉跄,步法微乱踏上了叶紫抛过来的棋子上,脚下更滑重心一倾,林越剑气如虹已经泰山压顶式的直劈他的面门。
“好!”叶紫拍手大叫,也让你尝尝剑气逼人的味道。
李松鹤脚下虽乱,但心智冷静,以手支地想要化解林越的凌历剑锋,却惊觉手掌一阵剧痛,随之一阵酥麻,不知何时叶紫已然将那柄插着断剑的小桌垫到了他的脚下。而手掌慌乱中竟按上了那截剑尾,薄如蝉翼的剑刃锋利之极,已然透掌而出。
眼前只觉白光轻闪,林越的剑尖已然抵到了他的咽喉。
“李老板,这下你跑不了吧!”叶紫拍拍手站在他的面前,嘻嘻笑了笑。
“戈姑娘,好机警。咳咳……”李松鹤的脸上神情痛苦,头上密密麻麻都是冷汗。
“你两次刺我不死,是不是挺不服气啊!”
“李某……咳咳……技……不如人……你……松……龟……”李松鹤伸手指着叶紫的身后,脸色变得青紫,一口气竟然转不过来,面上神情古怪极了,似笑非笑,突然翻身仆倒,口鼻耳中流下细细的血痕。
“剑上有毒!”林越向后退了一步,与抢上来的蒋青双剑一摆围在了李松鹤的尸体前。漠北双侠则尾随其后警惕的围着立于叶紫身侧的另一个蒙面人,蓄式待发。
“小蝶!”朱檀抢上前来,一把将叶紫拉向身后,惊魂初定之下不由微微颤抖。
“我……我还好啦!”叶紫反手抱住他不自觉颤抖的身体,此时才惊觉竟然是浑身冷汗。
“嫣娘姑娘,你可以放下武器了。”朱檀向着另一个负手默立的蒙面人抬了抬手。
“王爷恕罪!”一个低沉婉转的声音随之响起,那名蒙面女子跪在朱檀面前,抬手摘下了面上的轻纱。一张雪白冰清的脸孔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乌鬓高耸,眼瞳深遂,眉色极淡。
“你是……嫣娘?”叶紫由朱檀身后探出头,此时的她与大街初遇之时有如云泥之别。而且这个女子身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即清且冷的神情似乎带着淡淡的疏离。
“嫣娘多谢戈姑娘日前仗意援手。”嫣娘向着叶紫拜了拜。
“别……我还得多谢你刚才两次救命之恩呢!”叶紫双手连摇,向前几步想要扶起嫣娘。
“嫣娘罪犯欺君,请王爷恕罪。”嫣娘退后几步,让开了叶紫。
“起来吧!”朱檀近前再次将叶紫拉过来,眼神清冷的看了她一眼。
这个男人在生气?!叶紫的第六感灵敏的向她的大脑传播着由朱檀的服务区接收到的信号。
“顽劣成性,屡教不改!”朱檀用手捏了捏握在掌中的叶紫的小手,言语恼怒之极。
“那个……啊……朱檀救命啊!我好怕!”叶紫脸色惊恐的指着窗台方向,纵身攀上了朱檀的肩头,将自己像八爪鱼一样的缠绕住他的身体,头不住的向朱檀怀里拱。
“那里……有……蟑螂!!”
朱檀白玉似的脸上刻满黑线,好气又无奈的揽紧了那个小小的发抖的身体,终于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一丝释然的笑容。
怡心园里的千年紫藤萝架下,小福子与小铃铛一脸神往的望着绘声绘色舞手动脚的叶紫。
“……他的剑转眼到了跟前,离我的鼻尖就这么近,我都能看到剑尖上蓝幽幽的光茫,说时迟那时快,我一矮头避过了当胸刺下的剑刃,将手中抓住的那把棋子抛到了他的脚下,他‘唉哟’一声迎面跌倒,被自己的断剑刺入手掌,痛得鼻涕眼泪一起流下来,抱着我的腿不住的哀求我‘戈女侠,饶命啊!’可惜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剑刃上原来是有剧毒的。他的死状可怕极了,这里,这里,血流得像水龙头一样!”叶紫得意的在小铃铛的脸上比划,吓得小铃铛直躲。
“那个嫣娘又是怎么回事啊!”小福子意犹未尽的追问。
“嗯,这个得问你们家王爷了。”叶紫推了推一直坐在身旁看着她发笑的朱檀。
“嫣娘是秋月楼的舞姬,与孟秋月情同姐妹。孟秋月与李松鹤的关系嫣娘也早已知晓。而当日孟秋月被杀的惨状也曾吓坏了嫣娘,她失控之后细细思量觉得必与李松鹤有关。
而此时李松鹤也找上了嫣娘,只因孟秋月至死也没有让李松鹤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且李松鹤在孟秋月房中遍寻不见。只因嫣娘生前与孟秋月情同姐妹,李松鹤就把目标放在了嫣娘身上。”蒋青在朱檀身旁朗声说。
朱檀将叶紫揽在胸前,掏出手帕擦了擦叶紫头上的细密汗珠,微笑着看她。
“是什么东西啊!这么重要?嫣娘知道吗?”叶紫轻轻贴近朱檀,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总是那么好闻,清冽悠远的像是面对着一片潮起潮落的广袤海水。
“两根琴弦。”朱檀眉眼弯弯,嘴角上扬,神情宠溺。
“天风海涛?”叶紫神色一凛,扬眉看他。
朱檀点点头,“嫣娘只知李松鹤想要两根要命的琴弦,对‘天风海涛’却并不知情。”
“此次多亏嫣娘告知了我们孟秋月房中的机括通道,并以身犯险引李松鹤入局,一举侦破了连日来使兖州府老百姓忧心耽耽的‘秋月楼事件’”蒋青抚掌说道,脸上的神情轻松不少。
“那两根琴弦找到了吗?”叶紫紧张的盯着朱檀。
朱檀摇摇头,看着叶紫用手拍着胸口长长的吁气,好笑的问:“怎么,小蝶不愿意我得到那两根琴弦?”
“你现在不好吗?我宁愿你都没有得到那张‘天风海涛’。或者你只是一个最普通人家的公子,我们只是天涯海角的吃喝玩乐比起什么‘天下至宝’来要快乐得多!”叶紫想都没想,一口气霹雳啪啦地说出来,眼睛眨也不眨的直盯着朱檀。
朱檀神色不变,如深潭般的双眸里泛着点点涟漪,安静的凝视她,不语。蓦地将环在叶紫腰间的双手用力回缩,任由她贴进自己的胸膛。低下头温热的唇覆上她微微张开的小嘴。
“唔?檀……”叶紫一愣他身上传来温暖干净的热气和着淡淡的甜香,双唇上传来熟悉之极的温热润泽,她含糊不清地只来得及吐出单个的音节,其余的便全数没了进去。
她睁着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张双眸微合的脸,两道细细密密地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微微翕动。可是为什么在这里啊,这里好多的人啊!她有些埋怨地想。
突然脑后一道大力将她的头轻轻向前一扳,于是,她的唇就愈加贴紧那片温润,她迷迷糊糊的定睛一看,朱檀瞪着一双深遂却泛着潮汽的眸子,有些无奈的看着她。
好吧,她弯起了嘴角,伸出手臂勾紧了他的脖颈,让自己紧紧的贴上他温暖的胸膛---应当要投入一点,不是吗?
二十六 临别
朗翠园内的清河流水潺潺,莲叶青翠欲滴,晶莹的露珠于其上微微滚动,朗艳的日光下散发着五彩的光华。岸边杨柳扶苏,在微风下舒展着柔弱的枝条。
“唉!”水涛阁的白玉栏杆上趴着一个身穿紫色罗裙的女子,乌黑的秀发随意的挽着一个松松的发髻,一枚白玉的发钗斜斜插过鬓边,耳边有点点淡紫色珠光轻晃。
“小姐,你要把鱼都撑死了。”小铃铛忍无可忍夺下叶紫手中的鱼食碗,略带埋怨的嘀咕。
叶紫向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有没有那么夸张啊?我只不过才喂了他们一个早上而已,就撑死?
手上的团扇无奈又烦燥的挥动,扇柄下的朱红色长长流苏缀子左右晃动,吓得站在身旁的小福子左躲右闪。
“戈姑娘!你又无聊了是吧!我们都知道啦……唉哟……不要再摇了!”小福子举起手轻轻捏住一次一次甩到他脸上的流苏扇缀,不住口地哀求。
“你们说,这么好的天气不出去玩是不是太浪费了?”叶紫终于放弃折磨手中的团扇,将团扇小心的握在手掌里细细摸索,扇面上着色极淡的勾着几笔雅致的蜀葵花,花瓣舒展,弯卷,姿态妩媚,边缘落着一只粉色的蝴蝶,双翅轻轻合拢,又似展翅欲起,灵动可爱。
“王爷一再告诫我们不许再放小姐出府了。上次在秋月楼连番遇险,王爷没有责罚我们已经是万幸了,小姐不要再让我们为难了。”小福子摊开双手,苦着一张脸。身旁的小铃铛连声咐和的不住点头。
叶紫转过头,圆圆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精光灵动之极的打量着站在面前忐忑不安的两个小鬼。
小福子与小铃铛对视一眼,都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慢慢升起,瞬间弥漫全身。
菊雅苑内百花盛放,凉亭下一位锦衣华服的贵妇人手捧着精致的青玉瓷杯,望着凉亭外轻摆的扶苏柳枝怔怔出神。宽大的锦袖缠绕着金色丝线的缠枝莲,微微露出雪白纤细的手腕,一节窄窄的白凌包裹在手腕处。
“王妃娘娘,小心风大受凉啊!”一位四十上下的宫娥上前将一件墨玉色的披风轻轻披在贵妇的肩头;声音清悦婉转。
“郭嬷嬷,王爷最近怎样?”汤蓉神情略带疲惫。
“娘娘,王爷日前破了秋月楼的杀人案,而‘风云雷雨山川坛’的修葺工作已然结束,夏日祭天大典就要开始,紧跟着还要去鹿山参加三年一届的夏日狞围,听说这次太祖皇帝还邀请了西蒙古的都奇可汗……”郭嬷嬷掰着手指一样一样细细数过去。
汤蓉眼帘低垂半晌无语。
“娘娘……其实,王爷听说娘娘病了之后来菊雅苑了几次,可是娘娘对王爷一直拒不见面,也不太好吧!其实一切因由都是那个戈玉蝶惹出来的,如果不是她使用狐魅手段迷惑王爷,王爷也不会……”郭嬷嬷说到这里咬牙切齿起来。汤蓉脸上神色不变,捧住青玉瓷杯的手指却不自禁颤抖起来。
“其实王爷对王妃也是挺关心的,您看,这盘新鲜的李子就是王爷一早派人送来的,听说是皇上赏赐的南方新贡品。”郭嬷嬷起身捧起一个高脚的白玉瓷盘,盛满了新熟的李子,娇艳欲滴。
“娘娘,王爷还有几日就要去‘风云雷雨山川坛’了,娘娘是不是要为王爷亲自打点行装……”郭嬷嬷小心地问。
回廊曲折,六月的风带着微熏的温柔暧昧的流连着,郭蓉捧着一叠新衣走到空旷的廊坊下,雪白柔软的罗衣上还泛着微微地清香。她的艳丽裙裾迤俪着华美的痕迹,在青瓷砖上摩挲出簌簌的寂寞轻响。
远远的似乎有女子的轻笑声,汤蓉心里一紧拐过一个弯回廊下已经是一大片开阔的水面,透过雕花的格子望出去,一身清冷华辉的男子一身白衣,清澄无比正倚在临水的白玉栏杆前含笑着看那个站在他对面淡紫罗衣的女子。不知她在说什么,手上的小巧团扇随手势上下轻摆,转过头眉目如画,一双灵动之极的眸子微含笑意。
石桌上的玉盘里盛满了新熟的李子。戈玉蝶伸手取一粒李子放入唇中,似是味道过于酸涩,她的脸蓦的皱了起来,忙不迭的将口中之物吐到一旁的青漆碟子里。
朱檀轻笑出声来。戈玉蝶竟似发了脾气,鼓着腮帮一把将白玉盘推得远离了自己。
朱檀拈起一颗李子小小的咬上一口,也立刻皱起了眉,引来了戈玉蝶的一阵笑,接着,他又拿起一颗,又小小咬了一口,似是感觉味道清甜便顺手递给了戈玉蝶。玉蝶撅着唇接过来放入口中,然后笑了。那笑容清澈的如同荷叶上凝结的露珠,纯粹而天真。
朱檀也笑了,阳光在他的脸上映出宠溺与温柔的流光飞舞。
王妃怔怔的望着亭子里两个人,似乎有雾气氤氲在眼前,面前一片模糊,心里却渐渐明朗起来。原来,一直以来,她只不过是漂浮在王爷身边的流云,而她,却是他掬在手心里的明月。
她下意识的扯紧了手中捧着的罗衣,只觉得捏的生疼,心底深处,纠缠的绝望盛开出朵朵黑色的曼陀罗,绽放着积聚已久的憎恨与怨毒。
“还有两日我就要出发了,小蝶可要乖乖的等我回来哟!”朱檀伸手揉了揉叶紫的黑发。
“朱檀,为什么不能带着我去呢?”叶紫转了转眼珠,不依的叫起来。
“奠天大典非同儿戏,小蝶不要胡闹!”朱檀轻轻摇头,板起了一张迷死人的俊脸。
“我女扮男装,装成侍卫或小太监的样子不会有人看出来的!”叶紫使劲让自己笑起来很无害的样子。
“不行!”朱檀干脆转过了头。
“朱檀……”叶紫使劲去扳他强忍着笑的微颤的身体。
“好啦,我答应你最多一个月就回来了,好不好?”朱檀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双手轻环将她拢到身前,温言哄她。
“哼!”叶紫嘟起嘴,将头扭向一边。
“给你买好玩的东西!好吃的?漂亮衣服?”朱檀一件一件的试探。
“不行,我……要……跟……你……去!”叶紫甩开他的手,不雅的叉起了腰大声叫起来。全然不顾身旁的铃铛、小福子被震的掩住了耳朵。
“小蝶,奠天大典关乎国运命脉,马虎不得,这可不是游山玩水。父皇母后知道我胡来定会责怪,你也不想看到我被皇上治罪吧!”朱檀板起脸,一本正经的说。
“可是……”可是我会想你啊!叶紫心里狂喊,你这个笨蛋,我是不想和你分开啊!
“小蝶,我恨不得分分刻刻和你在一起,但是国事要紧。我答应你,奠天大典结束后,我就向皇上禀告纳你为侧妃,此后朝朝暮暮再也不分开,好吗?”朱檀轻轻贴近了叶紫,说到后来语音低柔至极。
“……嗯……”他温热的呼吸轻拂着她的耳畔,周身环绕着他特有的清冽气息,她的大脑又丢脸的开始了空转。
“……好吧,可是你得答应我,不许随便和美女搭讪,不许再见义勇为,尤其是救美女……”轻轻推开他贴近的脸颊,这个男人老是用同一种方法逼她就范,连换一种都懒得换。即使他的美男计回回得逞,也不用天天用吧。
朱檀的俊脸瞬间黑成一条线,还没开口,就听到回廊尽头传来了一声清咳,抬起头王妃汤蓉一脸笑意的捧着一叠罗衣走进了凉亭。
“参见王爷!戈姑娘!”郭嬷嬷自王妃身后拜倒。
“王妃您好!”叶紫向着朱檀吐了吐舌头,起身向汤蓉施礼。
汤蓉眼中划过一丝复fsktxt。com杂的神色,忙一低头,笑意盈盈的伸手拉住了叶紫的手“妹妹快起来,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不要这样客气!”
“王妃身体好些了吗?”朱檀向郭嬷嬷摆了摆手,笑着问汤蓉。
“臣妾没事,王爷挂心了!”汤蓉一笑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
“没事就好,王妃身子单薄,你们要小心伺候。来人!拿个垫子来,石凳太凉了。”朱檀转头吩咐郭嬷嬷。
“多谢王爷!不用麻烦了,听说王爷不日就要启程去‘风云雷雨山川坛’主持奠天大典,我特意准备了几件衣服为王爷换洗之用,不知王爷还需要什么,我好吩咐下人们打点。”汤蓉笑容不减淡淡地开口。
“王妃劳心了!一切用度蒋青等早已准备齐全。我离开的这些日子,你们两个要和睦相处。小蝶顽皮,你还要多让着她些!”朱檀两道细长的眉毛轻轻扬了扬,然后眼波一转,视线落在了汤蓉身后的郭嬷嬷身上。
“王爷放心,我和妹妹只是一场误会。”汤蓉依旧温柔的笑着,衣袖中的手指却紧紧的扭在了一起。
“朱檀,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放心吧,我不会惹事啦!”叶紫不服气的嘟起了嘴。正想瞪他一眼,却发现他正含笑看她。
那样的目光,像初春的阳光吹皱了一池碧水,落在耳际边带着微微灼热,温暖而妖娆。
二十七 受罚
雨后初晴,午后的阳光慵懒得投落在地上,怡心院外疏朗柔嫩的柳枝上,生机勃勃的绿色已经由浅入深。
叶紫两手交叠趴在院中的紫藤萝架下的石桌上,看着那片静谧的流水在阳光闪耀着细碎的光泽,缓缓穿院而过,不禁长长叹了口气。
朱檀离府已经三天了,算算时间应当已经到达“风云雷雨山川坛”了,可是也不见他派人回府通告一声。真是过份,不知人家会担心吗。叶紫心里烦燥,手上用劲綄着团扇上的流苏吊缀,一下一下无意识的拉扯。
耳边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轻笑,转过头,一个红衣女子双手捧着一盏白玉的茶盅笑意盈盈的站在她的身后。乌鬓高挽,眼眸深遂清冷,一双小手在红衣的映衬下越发的纤细雪白。
“嫣娘?!”叶紫惊喜的叫了起来。
“戈姑娘!”嫣娘将手中的茶盅轻轻放在叶紫面前的石桌上,微微福身施礼。
“别!别!嫣娘,我早就说过了,我不是什么小姐,你不用向我行那些劳什子的礼,也不要叫我什么戈姑娘,叫我小蝶好了。来一起坐!”叶紫拍了拍身旁的石凳。
“王爷让我来服侍小姐,这不太好吧……嗯……多谢小蝶!”嫣娘抿嘴轻笑看到叶紫板起了脸,急忙改口,坐到了叶紫的身边。
“小蝶是不是想王爷了!”
“才不是呢,哼,我为什么想他啊,离开这么多天都不派人送个消息回来,不知在外边是怎样的逍遥快活呢,怪不得不带我一起去呢,哼……”叶紫一脸火大的模样,咬牙切齿。脑子中开始无比的想念自己不知丢在哪里的手机,那可是带有GPRS卫星定位功能的哟。如果这里也有的话……哼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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