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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荒王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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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棣转过身一时被眼前诡异的景象惊呆了,那片晶莹剔透的冰层,不知为什么突然出现了像蜘蛛网一样的裂纹,由浅入深,由疏到密,快速地布满了整面冰层,里边刚刚还景色妍艳的花草林木也在急速地褪色、枯萎、有一些甚至已经化为了一缕轻烟……
  张真大惊,一抖手解下腰间系着的丝绦,迎风一抖,原本柔软的长带瞬间变得笔直,手腕用力一甩将将飞过鸿沟,搭上了对面的悬角。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他已经提气跃起像一只大鸟一样借着丝绦的依仗向对面直扑过去。
  “砰”的一声脆响,整面冰墙瞬间破碎,掉落的冰块与腾起的冰雾四下飞溅,大地又是一阵晃动,鸿沟又裂开了几许,众人的惊呼声还未发出,将将搭上对岸的长带连同半空中的张真一同向着悬崖下掉落下去。
  张真只觉眼前一花,身体急速的坠落,耳边风声冽历,眼前掠过通道上明灭的灯火,潋艳而遥远。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巨大的悲伤,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那片诡异的冰层,长长叹了口气,闭上眼的瞬间脑中飞快的闪过一张明艳的笑颜,喉头微哽,原来自己有那样多的话已经来不及讲了。
  突然觉得腰间一紧,一根长鞭如灵蛇般缠绕上来,一股大力回拉之下,坠落的身体葛然而止,张真应变奇速,甩起手中握着的那截长带搭上了通道边缘,脚尖轻点崖壁,提气上纵,身形一晃已经稳稳地站在通道边缘。
  “哼!找死吗?”朱棣收回长鞭狠狠地瞪了张真一眼。
  “十爷一定在里边!”张真喘了喘气,指着对岸说。
  “嗯?”朱棣扬了扬眉,满脸惊疑。
  “回燕王爷!温真世子猜的没错,十王爷与戈姑娘一定在那里边。”
  朱棣转过身看到两名青衣侍卫越众而出,正向他躬身行礼,脸上略带惶急,正是鲁王府的蒋青与杜三林。
  “冰层裂纹由浅入深,蔓延迅急,裂而不碎,正是中了‘乾坤霹雳弹’的典型特征。而此物乃是林越先生密制,送于十王爷护身之用……”蒋青上前细细解释。
  “来人……”朱棣一句话还没说完,那岸已经破碎的冰层内的层层房屋与楼宇在巨响声中的轰然倒塌,通道内的洞顶与地面也随之剧烈地摇晃起来,碎石接跟着簌簌掉落下。
  “王爷!看来那里已经起了变故……这座陷洞要塌了,王爷还是快快撤离吧……”明月护在朱棣的身前将掉落下来的石块挥鞭挡开。
  那座黑色的巨大石门也在不停的摇晃,门脚下的青砖纷纷破碎,断裂,眼看就要倾倒。
  “……退……”朱棣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字。
  浓烈地尘烟弥漫升腾,那扇巨型的石门终于挟裹着一阵劲风向着地面直扑了下来……
  叶紫惊魂初定的拍着自己的胸口,与朱檀四肢瘫开,精疲力竭的躺倒在一片矮坡下,耳中听得流水潺潺,小虫的清脆鸣叫伴着微风吹动林叶的沙沙声,真实具体,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回了原位。此时才惊觉浑身像散了架一般酸疼,瘫软,将头向朱檀怀里依了依,闭上眼,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紫再次睁开眼,暗紫色的天幕上繁星点点,手中紧紧握着朱檀温暖的手掌,抬起头仔细的看他,一缕黑发滑落,遮住了他的半边脸庞,伸出手,替他撩开头发,依旧是那样澄静如婴儿般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轻轻翕动,薄薄的唇边似乎还带着淡淡地笑容。
  轻轻依紧他,刚刚的情景还是让人后怕得不得了,记得自己举着那张羊皮地图,听到朱檀声音清晰明了地念出那行古篆小字,越听手抖地越历害:“朕一生纵横大漠、中原、功高至伟,快意恩仇,汉人、番夷莫不闻朕之名而胆裂俱寒,然天不假我,憾有终时,英雄亦如是。此朕之至宝交于格鲁,封于冰幻之境,如遇有缘,望儿等珍而重之。”末尾还画着一只展翅翱翔的大雕,笔法苍劲,气势非凡。
  “这个……他自称朕……”叶紫吞了下口水,细细思索哪个皇帝是纵横大漠、中原的,天啊!莫不是……
  抬起头看到朱檀凝重的目光,心里更惊。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一生开疆掠国,东征西讨,东北抵鲸海北至西伯利亚,西南接尼波罗,中原的版图曾经空前辽阔,但他手段残忍,每每攻城必定屠城三日,血流成河。据记载他一生以英雄自居,看来这个白发老者就是那个为他护宝的格鲁了。”朱檀轻轻叹了口气,英雄,英雄,嘴角微撇略带不屑。
  “武侠小说上都有写‘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他被权力蒙弊双眼,伤害无辜,怎么能称是‘英雄’“叶紫拍了拍手放下了那张羊皮地图,想了想又说〃“但是他雄才伟略,带领一个游牧民族入主中原,也算是一个非凡的人了。自古功过难评说,我还是觉得应当尊重他。”
  朱檀眼含嘉许的点了点头,“那我们还要不要他的至宝了?”
  “要!那个当然要!你没听铁木真有留言吗?‘留待有缘’说的就是咱两。”叶紫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又指了指朱檀,瞪大了双眼,一脸认真。
  叶紫低下头又细细地打量了下,几案前坐着的那个早已不知死去了几百年的叫做格鲁的老者,看样子他是给成吉思汗护宝的人,别说他还真是一个尽责的好属下,因为他至死也要把宝物放在最安全的地方,那就是他的嘴里。
  一缕淡淡地白雾从他的口中徐徐的溢出,周围一股玄寒之气。叶紫拿起几案上挂着的那排毛笔,将最细的那管笔杆伸进了老者微张的口中,轻轻一挑,一团缠绕的白丝就套在笔杆上,慢慢抽出来的瞬间,那个叫做格鲁的尸身迅急的枯萎、干瘪,转眼就化成了一道烟雾。
  “怎么样!”叶紫早已跳回朱檀身边,向他显摆了下笔杆套着丝团,突觉脚下的地板微微一颤,紧跟着大地剧烈的摇晃起来,所有还残存的建筑都及及可危,像是要倒塌的样子。
  “冰幻之境中心的定轴物已破,此地不可久留……”朱檀还没说完,楼顶天花板上的巨大横梁挟裹着密集的石块由空中真落了下来……

  五十 一中毒

  朱檀以身体护住叶紫,抽出腰间别着的短剑挡开了飞落头顶的石子,眼看刚刚进来的那扇石窗已经倒塌变形,不由心里暗暗叫苦,整座石楼剧烈的摇晃颤抖,两人且挡且退的来到了屋角,轰隆隆的地鸣声越来越响,眼看整片冰幻之境就要毁灭。
  ”……那里……咳咳……“叶紫捂住口鼻,浓重的烟尘呛的她不住咳嗽,整座石楼已经轰隆隆地塌下了半边。刚刚格鲁尸身下所坐的那张石椅,本来是与石制的地面浇筑在一起的,随着地裂的剧大拉扯,竟也生生的断裂开来,摇晃着倒塌在一边,在石椅下竟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窟。
  朱檀连不及讲话,用劲握紧叶紫的手掌,两人心意相通,互相拉扯着纵身跳下了洞窟。
  这是一片堪可容身的方型孔洞,两人还没爬起身,一阵沉闷的声音呼啸着在头顶响起,光线一暗,整座石楼完全垮塌下来,洞孔口已经被掉落的楼板砸了个严严实实。
  浓烈的烟尘慢慢消散了些,叶紫环紧朱檀的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漆黑的洞穴内只有两人厚重的喘息,感觉到他的手握着自己的手掌在微微颤抖,掌心都是冷汗。
  “……蝶,你有没有事?不要怕……”过了良久,朱檀才缓过了气,双手轻轻捧起叶紫的脸,摸索着略带焦急地问她。
  巨大的惊慌下,过了老半天叶紫才反应过来,双手颤抖着揽上朱檀的脖颈,将脸依上去,轻轻摇头,“我没事……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寂静的洞窟内,两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天地寂廖,耳中传来彼此的心跳声……
  朱檀缓缓地睁开眼,这应当是狩猎围场的后山,鹿山特有的白杨树高大笔直,繁茂的枝叶在山风中哗哗作响,暗紫色的天幕上繁星点点,一轮饱满的圆月清光冷落。伸出手去却揽了个空,心里一惊,撑起身,胸口突然涌起一股窒息般的疼痛,几欲呕吐。
  定了定神,举目四望,山坳边传来隐隐的流水声。强自支撑着走过去,一汪清澈见底的溪水,一条苗条倩丽的身影正坐在水边,乌黑笔直的长发浸洇其中,白玉似的修长手指在黑黑的发间舞动,正就着流水一下一下的梳洗着长发。细水淙淙,一片水雾在月光下升腾弥漫,一时分不清是真是幻。
  “你醒了?!”叶紫转过头,看到朱檀倚在一块巨石上怔怔地望着自己,脸上一红,清朗的月华下他的脸色略带苍白。
  朱檀点点头,慢慢地走过来,就着叶紫捧起水的手喝了一口。
  “你怎么知道那里可以通到外边?”叶紫扶着他也坐在了水边,浸湿了手帕,抹了下他略显憔悴的苍白脸颊,一由的一阵心疼。
  “……那里的烟尘消散的很快,我猜就会有路出来。”朱檀轻轻在叶紫的脸颊上一吻,将头倚在她的颈间低声说,“小蝶,好美!”
  “可惜火折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丢掉了,不然咱们也不用摸索了那么半天。”叶紫脸上红晕更盛,劫后余生满心欢喜。
  当时两人等震动稍稍平复了些,便四下摸索,直摸到东边的墙壁边才发现了一条窄窄地通道,踏在通道上摸着两边湿漉漉的石壁,向前走了约摸半个时辰光景,转而向右,一丝淡淡的光亮赫然出现在了眼前。
  两人大喜,跑过去,借着透进来的丝线光亮看出去几级青石阶正通向山口,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去,山风缓缓抚面,带着不知名的花香与林木特有的清香扑鼻而来,耳边传来隐隐的流水与小鸟轻脆的鸣叫。
  “……我们终于逃出来……”叶紫长长的吁了口气,等了半天朱檀却没有任何反应,“又睡着了吗?〃伸手抚上朱檀贴在自己脖颈边的脸颊,只觉触手微凉,转过头,淡淡的月光下,朱檀的口、鼻间溢出了一丝淡淡的血痕。
  “阿檀!”叶紫惊叫起来,在那个瞬间她的心跳仿佛停止了一样。扶起他的身子,朦胧的月华下他苍白如雪的脸上竟笼着一层淡淡的黑气。
  “朱檀!朱檀!”叶紫惊慌的摇晃了下他的身子。
  朱檀却顺势无力的再次瘫倒在她的怀里,本来紧紧拉住叶紫的手指也无力的滑落下去。
  深紫色的夜空中,一片阴云遮挡住了圆月,山风呼啸而过,树影零乱而错落,叶紫颤抖着环紧朱檀,天地寂廖,只余自己无助的哭泣声转瞬就破碎在了风里……
  朱棣脸色阴沉地注视着面前的陷洞转瞬即被倒塌下来的砖石添平,一时间众人俱是无语,空旷的层林里,只余火把燃烧的辟啪声。
  “来人!”朱棣在明明灭灭地灯火下神情变幻不定,“继续搜!”
  突然远远的林间传来一声闷响,紧跟着一篷烟花升腾到了空中,像一朵摇曳的金菊,拖拽出长长的光尾,这朵烟花还未散去紧接又是一朵升空,瞬间天空被映照的亮如白昼。
  “王爷!十爷的烟花弹!”蒋青高声欢叫,飞身上马与杜三林向着后山疾驰而去。
  朱棣一挥手,心里默念:“十弟,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叶紫看着烟火慢慢升起,心里越加惶急,不知会不会有人看到。刚刚在朱檀的衣袖里发现了这支仅存的烟火弹和一个青瓷瓶,拔开瓶塞,倒出一枚朱红色的丹丸,异香扑鼻。瓶身上依稀写着“百宝丹”。隐约记得朱檀曾经提过,这是林越先生的师父专门为他配制的,天下仅有一颗,应当是有解毒的作用吧。
  看朱檀的样子显然是中了毒,但自己一直和他在一起为什么自己没有事呢。
  想了想将这枚丹丸小心地塞入了朱檀的口中,以口含水轻轻地喂入他的口中,感觉丹丸划落到了他的腹中,才稍稍放下了心。将他的身子放平,让他枕到自己的腿上,手指轻轻抚过他微微皱起的眉头,心里默念:“檀,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月移星动,过了许久突觉怀中的朱檀低低呻吟出声,叶紫大喜,轻轻的唤他,朱檀的长睫微微翕动了几下,睁开了一双满含潮气的双眸。
  “朱檀?你觉得怎么样?”叶紫按捺住激动,轻声问道。
  朱檀合上眼缓了缓气,微微摇了摇头,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别急!没事的。我刚刚点燃了那颗烟火弹,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叶紫将他揽紧在他耳边低声安慰。
  一阵悉悉簌簌的脚步声突然由山岰边响起,叶紫心里一喜,提声叫道:“我们在这里……”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生生地住了口,蒙淡的月光下一只吊睛的白额猛虎,正拐过崖角一步一步地逼近。
  “……快……逃……”朱檀迷迷糊糊中突然感觉揽紧自己的身子突然一僵,费力的撑开双眼,夜色下一双绿莹莹的猛兽之瞳正紧盯着两人,空气中充满了浓重的血腥气,心里一急,提气开腔,不禁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傻瓜!要走咱们一起走。”叶紫低低声的说。一翻手将朱檀的短剑抓在手中,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紧了朱檀微凉的手掌,将他放好挡在了他的身前。
  说话间,那只吊睛的白额猛虎就已经向着两人飞扑了过来,叶紫双眼一闭,咬紧牙关将手中的短剑向前一送,突觉身前人影一晃,朱檀已经强撑着由地上跃起,挡在了她的身前。
  一篷温热的鲜血随之如雨雾般撒落下来,斑斑点点淋在了她的衣襟上。身前的人身子一软,直滑了下去……
  “朱檀!”叶紫听到自己的声音如刀刃般割破了浓重的夜色,带着明晃晃的忧伤,破碎而无力地消散……

  五十二 逼婚

  灯火通明的大帐内,叶紫呆呆地坐在朱檀身边,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塌上的人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呼吸已然平缓了不少,正沉沉地睡去。
  “小姐……”小铃铛看着叶紫脸上抹也抹不干的泪水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林越先生说王爷体内虽然还残留些余毒,但已经没有生命之虞了,小姐,你不要这么担心,小心身体啊!”
  叶紫伸手挡开了小铃铛的手,轻轻说:“小铃铛,你知道吗?他伤的那样重还要我先走,而且在老虎扑过的时候强撑着挡在我的身前……我却老想着从他的身边逃开……”
  “……蝶,快走……”塌上的朱檀微微动了动,迷糊着低低地叫了起来。
  “朱檀!我在这儿!我永远也不要离开你!”叶紫轻轻扶起他的手掌贴上自己的脸,坚定的说。
  月华慢慢隐退,宿营外两道长长地身影负手静立,一个威武沉稳、一个清朗淡然,看着红肿着双眼走出来的叶紫,那个清朗的身影跨步上前低低唤了声,“丫头!”
  “张真!”叶紫抬起头,眼中一片泪光,“刚才……真是谢谢你!幸好你们及时赶来,不然……”说到后来,语音略带哽咽。
  “傻丫头!〃张真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心里千言万语一时无从说起,“我明天就要……回蒙古了……”半天才挤出了这句话,一时竟说不下去。
  “你不等朱檀醒了吗?”叶紫抬起头,迎上张真深沉的双眸,幽潭般的眼眸中泛着点点星光。
  张真轻轻摇头,“皇叔也受了伤……国不可一日无君,我要回去主持大局……”转过身看了看帐内,低低声地说:“他对你用情极深,你以后要好好照顾他。”
  叶紫轻轻点头,上前握紧了张真的手,又轻轻松开,退后了一步侧过头挤出了一个笑容给他:“张真!你也要保重!”
  张真只觉有热辣辣地液体直涌到眼眶边,生生疼痛,轻轻点了点头,转过身,天际边启明星正闪耀光华,心里轻轻叹息,原来有些话以前不说,就已经再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叶紫收回目光,转过身看着朱棣静立于月色里,脸上神情变幻不定,复上前一步微微施礼,“多谢燕王爷救命之恩。”
  猛虎转瞬间扑到眼前,耳中听得几声清刹,接着弓弦声起,一支金翎彩羽箭挟着一股凌历的劲风直插入猛虎的额头。紧接着剑光一闪,已经削掉了它的头颅。
  一时间四下的火把顿时将黑夜撕裂,明灭的火光下,张真握紧的长剑上正淋淋地淌下血水,与不远处怀抱弓箭的朱棣,俱是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
  “十弟的余毒应当很快就会排出,幸亏你将那枚‘百宝丹’及时喂给他。不要太担心了!”朱棣看着叶紫神情憔悴至极,忍不住轻轻地安慰她。
  “王爷!这个……”叶紫上前一步,将摊开的手掌举到他的面前。
  旭阳的点点光亮透过层林,一团晶莹的柔丝在那只白玉似的手掌中泛着淡淡地冷月般柔和的光泽。
  “冰蚕琴弦!”朱棣眼前一亮,失声叫了起来。
  “我想王爷需要这个!”叶紫上前将这团柔丝放入了朱棣的手中。“朱檀和我都认为这个东西在王爷手中更合适。你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哦!”叶紫侧过头,脸上笑颜如花。
  “……蝶……”营帐内传来朱檀梦噫中地低声呼唤。
  “我要进去了!”叶紫转过身,却被朱棣蓦地拉住了衣袖。
  “王爷还有什么事?”叶紫疑惑的开口,不住的回过头向营帐内张望。
  “小蝶姑娘,我……”朱棣只觉心情激荡,一时竟说不下去。
  “天快亮了,王爷也累了一天了,快快回去歇息吧!”叶紫拍了拍他的手,转过身复向帐内走去。
  “小蝶姑娘,本王讲过的话永远算数,如果日后十弟与小蝶姑娘有什么需求,只要讲一句,朱棣万水千山也定会为你们办成。”朱棣看着叶紫的身形渐行渐远,提气开腔字字句句坚定非常。
  叶紫身子一顿,转过身盈盈拜倒,“多谢燕王爷!”
  清晨
  金色的阳光自云层间撒下斑驳的光点,大地一片煦暖。
  叶紫以手支额,遮挡住几许刺目的光线,略带迷茫的望了望宿帐外。
  她已经守了朱檀一夜,待他完全平复后才和衣倚在榻边小睡了一会儿,现下醒来就赶忙趴到他身边,伸手轻试朱檀的额角,昨晚后夜他略微发热,现在也退了下去,不禁笑着吁了口气。
  低下头温柔的凝视着那张突自沉睡的澄静睡颜,手指轻轻拂过他清俊的脸颊,他的呼吸平缓绵长,无声地贴近他微凉的脸庞,心里满是宁静知足。
  朱檀轻轻呻吟出声,长睫微微翕动睁开了满含雾气的双眸。
  “朱檀,觉得好些了吗?”叶紫迎上他越发深幽的双眸,轻轻地问。
  朱檀轻微颔首,眼神定定地在叶紫的脸颊上停留良久。
  “幸好燕王爷和张真及时赶到……你要好好休息知道吗?”
  “……你……一夜……未睡……”朱檀语气微弱的紧盯着叶紫的双眼。
  “不是啦!我睡在你身边,朱檀,有件事……”叶紫突然满脸红晕扭捏起来,好半天才低低声地说:“那个……不如……咱们早点成亲吧……”
  朱檀一惊复又心中狂喜,无奈身体虚弱,心情激荡之下想要开口却一时发不出声音,只得无助地摇了摇头。
  “什么?你不同意?”叶紫看着朱檀摇头,不禁恼羞成怒起来,不自觉得拔高了声音,“我们早已那什么了,你不是想玩过就算吧!朱檀!”如果不是因为他数次舍身救自己,真想直接在他那张俊脸上狂扁一百拳。
  朱檀看着叶紫发飙心里更急,想要撑起身头脑中就是一阵眩昏,手足一软又无力的跌回了塌上。
  “你怎么了?”叶紫看着朱檀突然脸色苍白不禁害怕起来,“不娶就不娶,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是要跟着你的了。你别急啊!”叶紫一边委屈的嘟起嘴,一边轻抚朱檀的胸口柔声安慰他。
  朱檀紧紧抓住叶紫的小手,胸口又是了一阵烦闷,微微摇了摇头。
  “还摇头?”叶紫瞪大了双眼紧盯着朱檀,想要再发飙却又不敢。
  “哈哈!哪有女孩子逼亲的道理啊!”一声宏亮的声音自宿帐门口响起,一身龙袍捻须微笑的老皇帝脸带促狭的看着叶紫,身边站着含泪带笑的郭宁妃。“不过你们的亲事,朕准了!”。
  叶紫大窘,满脸通红,上前拜倒。“参见陛下,娘娘!”
  郭宁妃上前几步拉起她的手,语音轻柔转过头嗔怪道:“陛下!别逗小姑娘了。”复又拉着她回到朱檀的塌前,轻轻掩了掩朱檀的被角,修长的手指略微颤抖地拂过他清减了不少的脸颊,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滚来滚去。
  “小蝶,檀儿……以后就交给你了!”过了良久,将朱檀的手掌放在叶紫的手中,轻轻握紧,唇边绽开了一抹淡淡地笑容。
  “娘娘!”叶紫脸上红晕更盛,扭捏着低低地声的叫道。
  “母后……儿子……没事……”朱檀提气断断续续地说。想要强撑起身子行礼,却又力不从心。
  “哎呀!你就别逞强了!”叶紫快步上前从身后将朱檀扶坐起来,斜斜倚在她的怀中。
  “父……皇……”
  “老十,经过我都听小蝶讲了,你要安心休养,不要让你母妃和我担心。待你完全康复了,我就亲自为你们主婚!哈哈!”皇帝目光炯炯地按住朱檀,双眼一扫含笑的看着羞红了脸的叶紫。
  “陛下!我不同意!”一条俏丽的身影自宿帐外跄跄踉踉地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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