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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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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呀。最起码,你在面对柳墨白之时并未有任何冲动的表现。虽然多多少少泄露了一丝心中的不满,却是正常。若非如此,恐怕那柳墨白还不相信,你是真心答应他如此无礼的要求呢。”九娘温柔一笑,如此安慰道。
“看来,我对于很多事情都还是太嫩了点,沉不住气,想得也不够周到。甚至于,患得患失的毛病,也不知在何时染上了。”春歌颇是无奈的苦笑道。
“人无完人,任何人考虑事情总有不全面的地方。若是换作我处理今日的事情,恐怕还不见得比你做得更好。之所以,我此刻能够安慰你,也不过是处在一个旁观者的位置看待事情罢了。若是换作我是当事人,让我将利润如此高的花茶等同于全部送给了柳家,我就不见得有此气魄了。”
“可是,我也是情非得已呀。你没听那柳墨白是何等咄咄逼人,根本不给你一丝转圜的余地。若是你不答应,指不定他会作出怎样的可怕事情。若是因此害了顾家的亲人,我还要那些银子做什么?”春歌话虽如此说,可心里却比任何人都清楚,将花茶生意拱手相让的决定,让她很不甘心,也很无力。
未雨绸缪,先布置①
叩叩叩——
门外传来三声敲门声,随着门扉咿呀一声被打开后,却见杨安扶着锦娘的手入了房间。
“二少爷,你今日那么急,差人将我们夫妻俩找来,不知所为何事。”早已得到春歌交代的锦娘,进门后,依旧按照最初的约定唤她二少爷,率先开口问道,而杨安则是目光滴溜溜的朝四周扫视一圈后,方才转身把门关上。
“锦娘,杨安,我今日找你们来,是想告诉你们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春歌说着示意九娘到外头守着。
“不太好的消息?”杨安望着出门外守着的九娘,不由眉头一皱,将目光定格在春歌身上,“二少爷,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太懂。”
“安哥,二少爷这是遇上了棘手的事情,恐怕难以应付,不愿拖累我们。”虽然是个瞎子的锦娘,心思却是何等剔透,仅从只字片语在就已猜个八九不离十。
“我今日刚从张府回来,柳家提了一个条件,以十万两买下花茶的烘培的工序与方法。”春歌淡淡的说道。
“哼,什么买下,,说白了就是想独揽花茶的生意。不许旁人沾染分毫。”杨安颇是气愤的低吼道。
“不管如何,这事情我是允下了。但是,我对于柳墨白的为人,还是不太放心。你们先回去召集所有的弟兄,将古家名下的银两全数妥善收好,顺带隐姓埋名起来,别让人找到你们。等到风平浪静之后,我再去找你们。”
“隐姓埋名不难,可是,我们要如何跟你联系?”锦娘沉思片刻后,如此问道。
“这样吧,你找几个人以公羊、司徒、慕容为姓,至于隐居的地方,听闻北方的幽冥之境以及西方的无尽涯不完全属于朝廷的势力范围之内,想来柳家即便有再大的本事也不敢去那里撒野。你们就在那附近建立小家族,家徽便以昭雪,落霞,烟雨三种花卉作为标记,不知锦娘你是否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春歌说着还不忘询问锦娘的意见。
未雨绸缪,先布置②
“大体上没意见。不过,你这位真正的主人,还是需要一个信物,作为凭证,免得到了自家门还被自家人怠慢了。正巧,我身上有块祖上传下来的一块不知名材质冶炼而成的令牌,上头正巧便是以三种不知名的花卉雕刻而成,我看就不要家徽就以这三种花作为标志,至于这块牌子,就交给你保管。”锦娘说着从颈项上解下一块用红绳系着的,不过半个巴掌大小的令牌塞到了春歌手中。
“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干脆差人另外打造一个信物把。”听说这是锦娘祖上的东西,春歌便无论如何都不敢轻易收下。
“这可不行。如今局势有些不同,若是随意托人打造信物,恐有不妥。这牌子水火不侵,绝对无法仿冒,一来可以证明你的身份,二来也能够保得我们安全。所以,你一定要收下。至于上头的花纹,安哥这里早年就已经备下,你毋须担心。”
面对锦娘如此交心的托付,春歌顿时觉得手中的牌子是何等的沉重,不由点了点头,用肯定的态度答道:“待到一切风平浪静,再无后顾之忧时,我定然将它完整归还。”
锦娘与杨安听得春歌如此慎重的回答,不由露出浓浓的笑意,简单的聊了几句之后,便转身离去。
现如今,谁也拿捏不准柳家的耐心到底是多久,多争取一点时间,总是好的。
首当其冲的一件事,便是暗中调集各处银两,由可信之人分道扬镳,前往无尽涯与幽冥之境将根初步扎下。至于归属于古家名下的房产之类的,就暂时不动。
春歌这里刚刚交代完杨安与锦娘的事情,张府那边居然就派人前来清点花茶数量,准备提货走人。而这派来负责之人,俨然是昨日吃了闷亏的张博。
此时此刻而来的张博气焰何等嚣张,即便春歌在场也不过是朝她微微拱了拱手,就当行过礼了。不但如此,出口的话语,亦是一改之前的卑微,变得傲慢不说,还话中带刺。
阴魂不散的家伙
“二少爷,我奉了柳二爷的命令,带了银子,前来清点货物,劳烦你帮忙合计合计。”
“张博,你当我家少爷是什么人,还帮你亲自合计这些事情?”九娘面色一沉,娇喝道。
“小九,不得无礼。”春歌嘴上这样说,却根本没有一丝怪罪九娘的意思,反倒是转头望向张博,问道:“张博,我记得离开之时,柳二爷可没说让我今日就来收茶叶吧。”
“当时确实没说什么,不过,柳二爷后来交代说,反正早来晚来,那是迟早要来。还不如乘着今日空闲,将事情办了。至于后头若是有货到这尹临城,还望二少爷派个人知会一声,我也好尽快给银子,收货。”张博说着说着,脸上的笑意是越来越浓,这声音亦是越来越大,惟恐茗芳斋中的人都听不见般,刻意喊得众所周知。
随着张博这话一出,那些在店中的客人不由议论纷纷,话题中始终不离柳家、张家、得罪之类的字眼。
而那张博在听见四周因为他大声喧哗的缘故,而弄得众所周知的场面,不禁脸上笑容越发灿烂。
尤其在听见那些揣测顾家二少爷是不是得罪柳家二爷,现在便是付出代价的说辞时,更是得意不已。
“二少爷,劳烦你快点清点数目,我待会还要回去复命呢。”张博不安好心的催促道。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匆忙赶回来的钱总管见茗芳斋中议论纷纷,在看到张府的管事张博一脸意气风发的姿态站在堂中,心中便生了不好的预感,忙开口询问道。
“没什么。跟柳二爷谈了一笔生意,往后咱们茗芳斋中品衣裳的花茶全数卖给柳家。你现在带去轻点一番存货,这位张管事还赶着回去复命呢。”春歌简单的解释一番,说道张管事三个字时,丝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屑。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来只是一笔生意。”钱总管略显紧张的面色,在听完春歌的解释后,不由微微一松,换了一副淡淡的笑脸,“既然是生意,那我这会就尽快将库存清点了,给您报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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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嗯。”春歌点了点头道。
“张管事,你既然是来提货的,是不是也该随我一同清点,免得你回去后突然说货少了,我可就不认这数了。”钱总管不愧是老江湖,一听春歌的语气,就知道她对张博没什么好感,干脆漾着笑脸,以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邀请张博一同清点存货,至于途中会如何整治他这个小小管事,他有得是办法。
春歌见钱总管如此积极的哄骗张博随他一同点货,就知道钱总管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无非是为了帮她出口气。
对于钱总管的好意,春歌自然是心领了,不过,眼下却不是与张家的人纠缠太久的好时机,便开了口说道:“钱总管,既然张管事不大乐意去,你就不需要为难他了。”
“是,二少爷。”钱总管见春歌都如此说了,也就不再纠缠与张博,而是与他随同而来的两人一同去了存放花茶的院落,开始盘点的工作。
在钱总管盘点之时,对于张博喧宾夺主的跑上三楼,占了一个雅间,要求客茗居的丫鬟为他泡茶时,春歌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也命人将上品花茶换成中等的给他冲泡,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分不出好坏,硬是被糊弄过去,一个劲的直呼‘妙’。
钱总管那头的盘点整整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方才结束,待到钱总管将等级存货的册子给春歌送来后,张博那头也随之来到了春歌所在的雅间。
“二少爷,既然数量明细都已经出来了,那么我们就来结算一番吧。”张博落座在春歌的对面,翘着腿笑望着她说道。
“钱总管,你带其他人先出去吧。”
“是。”钱总管不明白春歌为何要遣退他,却还是依令行事,顺带关上了门扉。
“按照柳二爷之前与二少爷您定下的价格,这中等花茶品种三十二种,总重量为一千二百三十二斤,上等花茶品种二十七种,总重量五百三十七斤,上品花茶品种二十七,总重量二百五十三斤,共计总价为三万一千九百零二两。”
连老祖母都惊动了
张博说着顿了顿话音,朝着看着账目的春歌笑了笑道,“二少爷,你看看我这个数对不对?”
“没错。”春歌合上账本,淡淡的答道。
“既然核算无误,那么这里是三张面额一万的银票,以及一十九张百两面额的银票,攻击三万一千九百两,您点点看。”张博说着将银票递到了春歌跟前,“至于那剩余的零头嘛……”
“二两银子就算了。”春歌说着,偏着头说道:“小九,将银票收了,然后送客。”
“是,少爷。”九娘点了点头,伸手将张博手中的银票接过来,随即塞入怀中,伸手一摆道:“张管事,我家少爷累了,你还是请吧。”
“那就告辞了。”张博也不在意春歌实在逐客,反正对他而言,今日已经是够扬眉吐气了,没必要再计较这些虚礼。更何况,这里的事情办妥了,他也该回去复命,自然不会久留。
送走张博之后,春歌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眸说道:“九娘,你让人将马备好,我们回家。”
“是!”
从茗芳斋回到顾家宅后,老祖母便找上门来,想来是钱总管将今日在茗芳斋的事情告知了老祖母,她才会找上门来。
不过,看她一脸欢喜的模样,恐怕是不知道她贱卖花茶的事情。一想到待会要跟老祖母如何解释,春歌就有些头疼。
“春儿,听老钱说你今日跟柳二爷做了笔大生意,将茗芳斋所有的花茶茶叶都一售而空了,虽然这是一件好事。不过你也真是的,居然不将钱交给老钱登记之后,若你想用再支取,为何自己独自收了呢?”老祖母刚进屋,还没坐下,这出口的话就如同鞭炮一般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
“祖母,这事情我也准备跟您说说,这不忙了一天有些累了,准备着明天再跟您谈这事,没想到,您的消息倒是灵通,那么快就知道了。”春歌笑着搀扶着老祖母落座。
“你别怪老钱,他这也是为你好。更何况,别人兴许不知道你……”老祖母左右张望,压低声音道:“不知道你女儿家的身份,老祖母还是清楚的。你说你一个女孩家一下子拿那么大一笔银子做什么?难不成还准备为你自己准备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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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原委,诉厉害①
面对老祖母的挖苦,春歌颇有几分尴尬,心道:难道她的表现,就那么像是巴不得早早嫁人的人吗?
只见她微微偏着头,伸手摸了摸鼻子,借此掩饰眼底的尴尬之色,随即开口说道:“其实,这银子并不多,之所以不入账,不过是想要省点麻烦罢了。”
“银子不多?”老祖母显示微微一愣,随后露出满是疑惑的眼神望着她,开口问道:“你这话我怎么听着有些糊涂了。虽然我并不插手生意上的事情,可这花茶到底值多少钱,我这个老太婆的心里头,却也清楚着,能够在听完数量之后,将银子预估个八九不离十。怎么这会从你口中说出来的却是不多了呢?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老祖母,都怪我之前只顾着让咱们家过上好日子,以至于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这花茶的生意太大了,并不是咱们家可以吞下的。”
“你的意思是……”老祖母话音微顿,眼眸中忽而露出一丝明了,接着说道:“这上京的柳家看中了这笔生意,想要与你合作?”
“合作?”春歌苦笑一声,“若是合作那倒是好,只可惜,人家那么大的胃口,根本容不得咱们在一旁吃上一口。祖母或许并不知道,昨日张家邀我去见的人,便是这柳家二爷柳墨白。他当时也只是说要咱们九成生意,以及让古公子帮一个忙。不过,今日我去的时候,他有改了主意。除了最次的花茶留给咱们之外,其余花茶便以让咱们亏本的价格收了去。不但如此,往后从茶园那头送来的新茶,也必须以这个价格卖给他。”
“那,那他给的价格到底是什么价格,能不能从古公子那里稍微说说,降低一些价格后,做填补呢?”老祖母忙追问道。
“不。”春歌摇了摇头,“那个价格即便是古公子自己制茶亦是赔本的生意。更何况,那位柳家二爷还要与古公子见一见,问他买下花茶烘培工序与方法,明摆着是强买的架势。”
道原委,诉厉害②
“这可如何是好。若真如你所言,那咱们岂非要亏大钱了。不如你赶紧将此事跟古公子说一声,顺带也告诉他,咱们没这福分,就不做这花茶生意了。只要没了货源,那柳二爷也没办法让咱们家继续亏下去。届时再用之前挣下的银子换其它的生意做做,对于养家糊口,倒是没什么问题。”老祖母听了春歌略微说上一说后,第一个反应便是如此。
“这事情我已经派人传信给古公子,相信很快就有消息。届时古公子一来,咱们也就能够从此事中脱身了。”春歌知道有很多秘密不能跟老祖母说,就找了一个理由安抚她。
“那倒也是。毕竟,这花茶给不给也是人家古公子一句话。想来,那个柳二爷应该不会为难我们一家子孤儿寡母的。”
“嗯,我想也是。”春歌支吾着敷衍一声,转而说道:“老祖母,这件事情除了你我之外,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事情我自然晓得。如是有人问起此事,我就说那笔银子的一半你是拿去偿还当初从古家借来的银两,另一半是为你‘妹妹’准备嫁妆的。”老祖母说至最后,居然有心情挤兑她。
“祖母!”春歌苦笑一声,实在拿老祖母没办法。
老祖母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也到了用晚膳的时间。陪着老祖母一同去了饭厅与诸位姨娘们用过膳食之后,春歌与九娘回了住所。
当应下了柳墨白无礼的条件之后,春歌也开始思量着往后顾家的发展。
现如今的顾家就是缺少一个官方背景,才会被柳家吃得死死的,若是家中能够出个官员,兴许对家中的发展,多少有点好处。
只是,一旦她女扮男装考取了功名之后,所要面对的却是可能被揭穿的危险。一旦被人识破了女儿身,这欺君之罪下来,恐怕也不是她能够承受的。
罢了,此事还是留待锦文长大之后,再由他去完成。至于顾家,还是安安稳稳的过平凡日子,别去出什么风头。
夜访之客——夜
这次的一切,就当作是买个教训。当务之急,应该给家人安排好一条退路。
可是,该如何安排呢?难道也将家人送去无尽涯或者幽冥之境那处江湖人坐大的地方吗?
不行,且不说老祖母她们只是普通百姓,就是江湖之地也有着难以预测的危险。如此贸然前去,恐怕不妥。
还是等锦娘与杨安等人在那处根基渐稳之时,再考虑此事较为妥当。
一时之间,也没想到任何好办法的春歌,干脆让九娘自由活动,而她则一个人点了灯,在书房内写写字,打发一下时间。
不知不觉中,春歌在书房中待了将近两个时辰后,便熄了灯准备回房歇息。
路过九娘的房门时,春歌透过微弱的月光,从窗户缝隙中,清晰可见房中的九娘睡得异常香甜,不由淡淡一笑,转而多走几步路,来到自己的房门前。
春歌入了房间后,随手将房门关上,方才走到桌前,吹亮了火褶子,点了桌台上的烛火。
“那么晚回来,你可知我等了你许久。”一道慵懒的声音从床榻的位置传来,惊了刚刚点燃蜡烛的春歌,也让她手中的火褶子微微一抖,掉落在地,瞬间灭了。
“谁在那?”春歌目光落向床榻方向,将手探向腰间,却发现自己早已将佩剑卸下,此刻并未在身上。
“呵呵,你不会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吧。”忽而起身的身影,从床上下来,掀开了罩在内室木雕拱门的垂纱,露出一张令春歌不由倒退一步的妖媚倾城容颜,不由惊呼出声。
“是你。”
春歌望着眼前这个妖媚至极的男人,心中却是一沉。
他来这里做什么?
忽而惊觉上次的遭遇,春歌忙屏息,满是戒备的望着眼前这个自称‘夜’的男人。
“看来你也并非完全忘记我是谁。”夜依旧如同他第一次出现的那般,一身黑色的装扮,如同暗夜妖精忽而出现在她的面前,依旧如绸缎般乌亮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那双眼眸依旧如此勾人心魄。
防我,你能防得住吗?
只是,今日的他似乎较之上次来此之时,脸上多了一抹相较于初见时不再冷得令人胆寒的笑意,微微有了一丝温度。
“你也不差,即便我易容依旧逃不过你的双眸,居然被你认了出来。”春歌自嘲的笑了笑道。
“那是自然。我可是伪装的老祖宗,任何易容在我面前都等于虚设,更何况是你这种半吊子的易容。”夜毫不客气的将春歌花费了不少心思,吃了不少苦头的伪装批评的一无是处,着实令她颇为恼怒。
“那你呢?既然你如此擅长伪装,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这张脸也是你的伪装?”春歌反唇相讥道,也不明白为何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无法保持该有的心平气和。
“呵呵,这你可就说错了。这本就是我的真面目,只不过,并非任何人都有幸看到这张脸,只不过,你很幸运,成为少数的那几个人中的一个罢了。”夜忽而浅浅一笑,身上的冰冷寒意似乎也因为这一笑,也随之减少了些许。
“哦,如此说来,我是不是也该庆幸自己有此荣幸呢?”话一出口,春歌便后悔了。
该死,她这是怎么了?
按她平时的性子,在敌我未明之前,根本就不会说出如此冲动的话语。怎么一遇上这个男人后,仿佛一切都偏离了她的掌控。
“放松点,毋须如此防着我,我若是想要对你不利,你根本就挡不住。与其明知不敌,却还要反抗,不如放松下来,陪我说说话,如何?”也说着落座在背向床榻的位置,不让烛光将自己的身影投在窗户纸上。
春歌略一琢磨之后,也觉得他说的没错。
凭借他来去无影的能耐,若真想对她如何,她的确毫无反抗之力。
更何况,上次被他点了穴道之时,她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之时,他都未曾有任何对她不利的举动,想来他应该不是她的敌人。
虽然不知道未来如何,她却可以肯定,这个自称夜的男人,最起码,此刻不是她的敌人!
事情可不仅仅如此
想通这点之后,春歌也不在也不再时刻防备着他,反倒是面色轻松的落座一旁,倒了两杯茶,一杯抛给了夜,一杯自己饮用。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想我这小小的地方,应该不足以让阁下有来此的欲望,想来若非有什么你看中的东西在此,阁下恐怕也不会踏入我这处简陋的房门把。”春歌语带讥讽的问道。
“这个你倒是说对了,我的确是看中了这里的某样东西。”夜说此话时,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她,令她忍不住脊背处汗毛直竖,却又并非因为危险,而是有些害怕与这个男人有太多的牵扯。
“哦,是吗?”春歌干笑一声,忙转移话题说道:“上次尹临城之时,阁下说我四周危机四伏,不知可是说柳家将要对我顾家不利?”
“差不多。”夜敛着眼眸,回答得却又几分敷衍之色。
“差不多的意思,是否可以理解成还有其它的人对我顾家虎视眈眈?只是,仅仅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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