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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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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歌听得文总管说烟翠是中毒太深,忙将一直待在身上的解毒丸,取出了一粒塞入烟翠的口中之后,随即转身望向文总管,沉下了一张脸。
“文总管,这个红枫园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会有人冒着生命危险潜入这里来,找什么密道?而烟翠他们身上的伤痕以及出现的位置,是不是因为他们无意间入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例如,那些人拼命要找的密道之类的地方”
文总管听着春歌咄咄逼人的询问,心知没办法在她面前隐瞒什么,不由轻叹一口气道:“你说的没错,烟翠他们的确是闯入了不该进入的地方。”
文总管如此轻易的承认,无疑令得春歌有些许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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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翠醒了
“其实,那处地方对于我与王爷来说,不过是个永远也不想踏入的禁忌之地。只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突然被人知道了那处地方的事情,传出了所谓晋王府的秘密之地,而不断有人闯入红枫园,就是为了要找到通往那处地方的密道。而那处地方的密道,总是不断的变换着,也未有我与王爷才知道其中的秘密。以至于,红枫园内,总会在隔一段时间之后,池水中便会有死尸浮上来。久而久之,这里就有了不祥之地的传闻,弄得府中下人,基本都不敢在夜晚在此久留,生怕被那传言中所谓的鬼魅抓去淹死。”
“可你又如何得知闯入之人是误闯又或是有意为之?”春歌问道。
“这是我的秘密,请恕我不能告诉你。”文总管摇了摇头道。
“既然是秘密,我就不问了。”春歌犹豫片刻,也只能作罢,不再追问文总管如何得知红枫园的状况。即便如此,红枫园在春歌的眼中更是蒙上了一道神秘的面纱。
一道咳嗽声响起,却见之前还奄奄一息的烟翠忽而睁开了眼眸。
“先生,你怎会在这?”烟翠哑着嗓音说道,唇色即便在夜色中,慢慢变得苍白,身子微微颤抖着。
“我醒来不见了你们,就出来找你们了。倒是你,让你看几个孩子,还弄得自己这般凄惨。我都不知该如何说你了。”春歌笑望着醒来之后却依旧虚弱的烟翠,柔柔的说道。
“少爷他们如何了?”烟翠偏着头望着还未醒来的晋襄烙他们如此问道。
“他们没事。倒是你伤得不轻。”春歌道。
“何止不清,若非月公子,你这条小命已经交代在这里了。”文总管沉声叱道。
“难道不是总管您救了奴婢吗?”烟翠不解的问道。
“不是。”文总管摇了摇头,随即将目光投向春歌,开口问道:“月公子,我能知道你之前喂烟翠的药是什么吗?”
“是一位长辈送的解毒丸。”春歌应道。
烟翠,公子之恩不可忘
“我知道这个请求有点冒昧,不知公子可否将那解毒丸予我看看吗?”文总管犹豫片刻后,如此问道。
“嗯。”春歌略微犹豫片刻,便将盛着仅剩的两粒解毒丸的瓷瓶递给了文总管。
只见文总管拨开了瓶塞,只是放在鼻尖嗅了嗅,不由露出一丝惊讶之色,随后露出一脸严肃之色将东西还给了春歌,转头朝着烟翠说道:“烟翠,公子这份恩情你不得忘记,她救你性命的东西,可是足以令江湖震上一震的难求之物。”
春歌听得文总管如此一说,不禁想起了当初五毒门临县堂主郑忠曾经说过,这解毒丸的另外一个名称,不禁开口问道:“文总管说的可是千雪?”
“千雪?”一听到春歌说出千雪这名字,烟翠便不由惊呼出声,望着春歌的双眸中漾着难以置信的眸光。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身上的毒,居然是用如此贵重的东西解的。
“原来你也知道千雪这个名字。”文总管淡淡的说道。
“我这东西的确是一位长辈所赐,只是说是解毒丸,至于千雪这个名字还是一次意外从五毒门的一位堂主口中得知的。只是,我还是没明白,这千雪到底是什么东西。文总管,你是不是知道它的来历?”春歌说着,将瓷瓶握在手中。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先回你们院子,我再慢慢给你解释。”文总管望了眼四周,扛起了晋襄烙的身子,将小路抱在怀中,朝外走去。
春歌见文总管如此,也不多言,忙上前将晋襄琪的身子打横抱起,随即转身望向烟翠道:“你的身子太虚弱,不如由我背你回去吧。”
“奴婢已经没事了,可以自己走。”烟翠说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起初的几步还走得摇摇晃晃,多走几步之后,方才恢复了正常。
只见已经可以正常行走烟翠,忽而一个转身望向还站在原地的春歌,朝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开口说道:“先生,你看奴婢已经没事了,能够自己独自行走了。”
文总管的欲言又止
春歌望着烟翠脸上灿烂的笑容,心知她是不会愿意让自己背她离开红枫园,也不再勉强,反倒走到她的身旁开口说道:“不背,扶着我的手臂,应该没有问题吧。”
“嗯。”烟翠笑着点了点头,满怀欣喜的挽着春歌的臂弯,回了锦河苑那处宅子。
回到院子之后,命下人为晋襄烙他们换下湿漉漉的衣衫之后,他们就那么睡得格外深沉。
“不用担心,我只是让四少爷他们好好的休息,可以与你谈一谈这千雪的事情。”文总管说着朝烟翠说道:“烟翠,能够到外头去吗?我相与月公子好好谈谈。”
“是。”烟翠行礼离去,留给春歌与文总管一个独处的时间。
待到烟翠离去之后偶,文总管方才直视春歌的双眸,开口说道:“公子,你真的对千雪的事情一无所知吗?”
“是的。”春歌的双眸清澈,不惨一丝杂质的眸光映着文总管的浅笑的容颜,认真的答道。
文总管望着如此的春歌,沉默片刻之后,凝望着她的双眸,仿佛要看透她的内心般,沉声问道:“若你真的不知道千雪的事情,那你可知道送你此物的长辈是什么身份吗?”
“身份?”春歌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文总管会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看你的表现似乎也不知道。”文总管的神情忽而变得有几分犹豫。
“文总管,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春歌望着如此的文总管,不知道为何,心中忽而有些许的惴惴不安的感觉。
“原本,我还以为你会知道一点什么,如今看你的反应,似乎是真的一无所知。既然连他都不曾告诉你关于他的事情,关于他的事情我暂时也不能告诉你。或许,等晋王府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会将红枫园与他的事情都告诉你。”文总管说着突然站起身来,朝门口走了两步后,回过头说道:“公子,王爷让我转告你一声,这晋王府的变天之日,即将来临。你也早作准备吧。”说着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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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佳节,晋王病危
春歌望着文总管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疑惑再度被勾起。无论是冯大夫的身份,又或是红枫园的秘密,此刻听得文总管如此一说,恐怕其中有些仅有他才知道的某些联系。
此时的春歌无论多想知道事情的缘由,也只能耐心的等待下来。
自那日晋襄烙落水的事情发生之后,春歌便不允许他们踏出锦河苑住所的院子,让三个孩子勤练挽月剑法的挪移步法,就那么风平浪静的过了数日。
时值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即便府中依旧张灯结彩,挂满了各色花灯,吃食中也有月饼分派各人,晋王府内却没有一丝过节的气氛。
当日亥时方至,春歌与晋襄烙等人就被文总管一同领到了老王爷居住的鼓楼,除此之外,数日未见踪影的晋襄宇也一并出现在鼓楼。
说起来,自从那日摘星楼的会面之后,春歌都未曾再见晋襄宇露面,这次还是这些日子来第一次见他。
至于为何会在此遇见晋襄宇,却是因为王爷病危。
刚刚踏入鼓楼之中,就可以听见老王爷止不住的咳嗽声从楼上传来。
待到众人来到老王爷的房门前之时,随着门扉的打开,一股浓厚的药味扑鼻而来,刺鼻的气味呛得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可想而知这段时日来,老王爷喝了多少药,方才坚持到现在。
举步入了房中之后,却见老王爷衣冠整齐的落座在床榻之上,一双眼眸直视踏入房间的众人,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容违抗的威严。
“人都到齐了,就坐吧。”老王爷沙哑的嗓音随之响起,却见房中众人分坐两边。
春歌与晋襄烙、晋襄琪落座一旁,小路则乖乖的站在晋襄烙的身后,至于晋襄宇则落座在春歌对面,坐定之后,微微扫了她一眼,随即将目光落向了老王爷的身上。
“祖父,听说你快不行了。不知道你突然将我们召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又或者说,你已经想通了,让孙儿接替您的王位?”
你,你好狠的心
晋襄宇一改以往温吞的态度,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漠,唇角上挂着的一抹笑意,仿佛在嘲笑着老王爷也有这样的一天。
“咳咳,我早就说过,我的王位只能由襄夜继承,你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对于弑弟杀兄的人,他早已失去了继承的资格。”说着老王爷不由咳了起来。
“资格?”晋襄宇眼眸微微一眯,忽而大笑起来,望着老王爷说道:“你跟我说资格?哈哈,真是可笑至极。当年王位之争,赢了哥哥却输给自己弟弟的人,也配跟我提资格二字?”
“你,咳咳,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老王爷喘着粗气的望着晋襄宇问道。
晋襄宇望着气喘吁吁的老王爷,嗤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件事情即便你们当年掩饰的很好,却还是有人知道其中的实情。说来说去,你不愿意让我继承你的王位,只不过是因为我跟你太像,不是吗?”
“没错。你跟我年轻的时候的确很像,正是因为如此,我更不能让你继承这个王位,否则,一旦你继承了这个位置,就不会对你的兄弟手下留情。我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老王爷赤红着脸吼道。
“哈哈,你这说辞可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你之前还说我弑弟杀兄,这会又说知道我不会对兄弟手下留情。你不觉得自己的话语前后矛盾吗?”晋襄宇大笑一声如此说道。
“事后我虽然猜测可能会是你所为,可我还是相信虎毒不食子的道理,兴许之前所为的确是襄恒所为,与你无关。”
“那你可要失望了。不但襄琪的死是我所为,就连我那位大哥也是被我栽赃嫁祸之后,灭了口。哎呀呀,差点忘了。为了不让大哥寂寞,我可是将他最爱的孩子一同送去见他了。”晋襄宇说至此,不由咧嘴一笑,笑得那般嚣张。
“你,你好狠的心。”老王爷指着晋襄宇,一张脸涨得通红。
“狠?怎会。他们又不是我杀的,我只是稍微下了一道命令罢了。”
令人心寒的事实
晋襄宇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随即拍了拍掌,却见立在门外的一个随从忽而进了老王爷的房间,朝着晋襄宇微微行礼。
“祖父,你可想见见替我灭了大哥一脉之人是谁吗?”晋襄宇带着一丝诱惑的口吻,凝望着老王爷如此说道。
“是谁?”老王爷微微定了定神后,怒视着晋襄宇问道。
“你还不向我祖父表露自己的身份。”晋襄宇扫了一眼那个后头进来的侍卫,如此说道,却见他点了点头后,伸手往脸上一阵摸索之后,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撕下了一张面具,露出一张徐娘半老的清冷面容。
“韵语,怎会是你?”老王爷望着眼前这张明显是女子容颜的侍卫,惊呼出声。
“祖父,你恐怕还不知道韵语其实一直都是我摆放在大哥身边的棋子,只要我一声令下,无论需不需要那日的布局,他都会死。不但他会死,就连他的孩子都不会有幸免的一个。无论是大哥还是我的侄子侄女们,可都是韵语一人解决的。是不是很厉害?”晋襄宇淡淡的口吻,诉说着的却是可怕的事实。
在场之人,皆因晋襄宇的狠绝作风,而心底一阵冰冷。
对于晋襄宇道出的事实,老王爷在一阵怒极攻心的刺激下,唇角溢出了一丝鲜血,却抬眸望着晋襄恒的妻子韵语,开口问道:“韵语,真的是你所为吗?你真的杀了自己的夫君,连自己的孩儿都不曾放过吗?”
“是的。”韵语冷冷的回答,无疑让老王爷心中最后一丝奢望也随之幻灭。
此时的老王爷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身子微微一晃,神色有几分涣散。
“祖父,你今日唤我过来,该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王位与我无缘,然后,再听我坦白一些事实,找刺激不成?”晋襄宇笑着问道。
“我唤你们来,是当着你们的面,宣布这晋王的王位将由襄夜继承,这是圣旨。”老王爷说着从伸手掏出一道圣旨,放在了一旁的书案上。
关闭的鼓楼
“只要我一死,皇上就会将拟好的圣旨昭告天下,这才是我找你们来此的目的。”老王爷说至此,抬眸望着晋襄宇,似乎想看他面对圣旨又该如何扭转乾坤。
“皇上的圣旨又如何?只要太后不承认,照样可以改了。”晋襄宇嗤笑一声,如此应道。
“是吗?”老王爷苍白的脸上忽而露出一丝笑意,望着春歌说道:“月行,你带他们回去,我想与襄宇好好谈谈。”
春歌稍微犹豫片刻之后,还是点了点头,带着晋襄烙他们离开了房间。
就在春歌等人离开塔楼的片刻之后,却见塔楼的大门轰然落下,彻底的关上了进出的大门。
随着大门的关闭,塔楼之内忽而响起一阵机关转动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不时传来的哀嚎声。
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要推开那道大门,却只是枉然。
锦河苑鼓楼附近似乎早已经被安排妥当了一般,即便是里头发生了大事,可是那些侍卫们却始终不曾擅离自己的岗位,只是负责慢慢的巡逻着,对于鼓楼中发生的事情,恍若未闻般走着。
看着侍卫们如此的反应,再结合鼓楼中发生的事情,春歌即便不需要刻意的去猜测也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独留下晋襄宇在塔楼之中,将她与晋襄烙他们一同送了出来之后,再关上塔楼的大门,不过是为了独自解决这件事。
他真的想要这般解决问题吗?不知为何,望着那里的方向,春歌心中不由冒出一丝不安。总觉得事情恐怕不会如同老王爷预想的那般一样。
就在春歌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一阵爆炸的声音突然从塔楼之中响起,伴随着的还有一股浓浓的烟雾,从老王爷所在的房间方向飘了出来。
“真的没问题吗?”春歌站在原地,望着那冒着浓烟的地方,心中的不安渐渐扩大起来。
再看看四周,却见侍卫们一个个的望着出事的方向,停下了脚步。
开始变天了吗?
“老师,祖父真的没问题吗?”晋襄烙依旧稚嫩的连撒谎能够漾着淡淡的担忧。
“这……”春歌反倒是不知道如何回答晋襄烙的这个问题。
正在春歌犯难之时,数十个拳头打的布包,忽而突然出现,掉落在地面上,突然爆破散发出浓浓的白烟。
随着烟雾的突然出现,原本站在附近的侍卫接二连三的倒下。一见如此情况,春歌忙从怀中将白泽留下的药瓶,倒出了解药喂给了晋襄烙他们三人,随后抽出了自己的软剑。
“跟在我身边,不要走散了知道吗?”春歌回头望着三人,如此说道。
“嗯。”三人点了点头道。
“跟我走。”春歌说着,拉起晋襄琪的手,带着三人朝外奔去,可还没走多远,就被一群数日前出现的黑衣人一模一样装扮的黑衣人拦住了四人的去路。
“小心点,别离开我的身边!”春歌沉声说道,朝着晋襄烙他们靠近了些许。
噗通数声到底的声音随之响起,却见一身绿装的烟翠出现在春歌的身旁,笑面如花的说道:“先生,烟翠预感到先生有危险,就过来了。您没事吧。”
“烟翠,你……”晋襄烙一脸惊讶之色。
“四少爷,烟翠不是故意要隐瞒的。”烟翠朝着晋襄烙歉意一笑,却也证实了晋襄烙心中的猜测。
“其它的事情等我们冲出去之后再说吧。”春歌如此说道。
“先生,这里的人都交给奴婢解决,你们先回院子,那里很安全。”烟翠说着忽而动了动手指头,又有一个人随之倒地。
见烟翠如此轻而易举的解决了敌人,春歌微微点了点头道:“那这里就拜托你了。”
“是,先生。”烟翠笑得格外灿烂,朝着春歌微微福了福身子之后,轻轻摆动着双臂,接着说道:“那就让奴婢为先生你们开路把。”说着,却见烟翠的双臂上下摆动的弧度忽而变得格外轻柔,纤纤的手指,只想通往院落的道路,却见在那她所指路上的黑衣人接二连三的倒下,而每个人的颈项处皆有一道细微的血痕。
千蛛万丝,沧海阁
“我们走。”春歌左手抱起晋襄琪的身子,朝晋襄烙二人喊道,一行四人朝着烟翠为四人开辟的道路冲了过去。
“喂喂,你们的对手可是我,不可以给先生找麻烦哦。”烟翠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朝着四个准备赶往春歌所在地的黑衣人亲启了朱唇,却见那四人突然恍若雕像一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春歌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塔楼所处的院子尽头。
“你是何人,为何要阻拦我家主子的行动?”一个浑身罩在黑色紧身衣中的女子忽而走了出来,手握着长剑,遥指着烟翠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这些的人,今日一个也别想跑掉。”烟翠一脸冰冷的望着那个女人如此说道。
“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一个人面对上百个人的攻击。”
“上百个人?”烟翠脑袋微微一偏,笑着说道:“你觉得上百个死人,对我而言会构成威胁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个女人沉声问道。
“我的意思就是,你口中仰仗的那些人,早已经死了,而之所以还站在原地,那是因为我赋予他们活动的能力。”烟翠说着微微敛眸,抬起了自己的左手,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却见包围在四周的上百黑衣人,如同一个接着一个被推到的石碑一般,按着一个圆的顺序,从最外围倒向中央,骨碌碌的脑袋滚呀滚的,滚到了那个女人的脚边,露出一个掉落黑布巾,脸上却始终保持着肃穆神情的男子。
那个女人望着脚边那个头颅的神情,瞳孔的微微一缩,忽而闪烁出一丝恐惧的色泽。
“你,你难道来自沧海阁?”惊愕过后,那个女子忽而如此问道。
“沧海阁?”烟翠忽而掩嘴轻笑道:“你难不成以为使用同一种武器的人,都必须是沧海阁的人不成?”
“难道不是吗?现如今能够以如此手段杀人的,除了沧海阁的千蛛万丝能够办到之外,这世上可再也没有可以匹敌的武器了。”
烟翠的魔舞
那女人说至此,忽而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接着说道:“更何况,千蛛万丝除了沧海阁有能力制造之外,能够使用到如此出神入化的程度,除了阁中精英弟子之外,我不认为还有人能够办到,不但如此,你的千蛛万丝的长度以及隐匿能力,都较之普通的沧海阁弟子,好太多了。即便如此,你也还是不肯承认自己沧海阁弟子的身份吗?”
“千蛛万丝,原来它叫做这个名字。呵呵,倒是蛮适合的。只可惜,我并不是沧海阁的人。我只是晋王府一个小小的丫鬟,烟翠。”烟翠说着露出一个柔柔的笑意,脚下却如同跳舞一般缓缓动了起来,却见她一边踏着恍若舞步的步法,缓缓的摆动着衣袖,开口说道:“我那位名义上的主人交代了,只要是晋襄宇的人,都不能留下活口,即便只是帮手,也不能留哦。”
“哼,那也好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听得烟翠如此一说,那个女人不由冷笑一声,从腰间拔出了一大把五角星的飞镖,朝着烟翠射去。
只见那飞出去的不下于十个的飞镖在临近烟翠不过五米的位置硬生生的停下,随之发出一道叮的脆响,在那个女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下,被一分为二。
“就凭借这些破铜烂铁,还想偷袭我?你可真是太小看我了。”烟翠嗤笑一声,扫向那个女人的眸光忽而一冷,朱唇微启的说道:“魔舞——千丝万缕!”
烟翠的话音方落的瞬间,四周的火把也在同一时间熄灭,却见漆黑的四周,如同流水般,忽而出现了一道道光亮,构成了一个恍若银河一般的美丽魔网,一闪而逝。
美丽的光华消逝之后,却听得几声轻微的落地声在漆黑的四周响起。
“真是无趣的对手。”黑暗中传来烟翠冷漠的话语,只见黑暗中的她忽而抬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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