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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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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光华消逝之后,却听得几声轻微的落地声在漆黑的四周响起。
“真是无趣的对手。”黑暗中传来烟翠冷漠的话语,只见黑暗中的她忽而抬头望了一眼远处的鼓楼,却见那鼓楼那处此时渐渐泛起一丝丝火光的位置,一道人影突然从冒火的地方飞了出来,映着淡淡月光的身体,清晰的出现一把利剑的轮廓,贯穿了他的身体。
季夜归来
随着那道人影的飞出,随之而来的却是一把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箭羽,在那具身影掉落地面之前,点燃了熊熊的烈火,那火焰似乎拥有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度,仅是沾上一些,就将一个完整的身体燃烧殆尽。
当烟翠赶到那处地方之时,唯一看见的只有一把烧得只剩下一节的短剑,还有地上依旧残留的一丝白色粉末。
烟翠抬眸望着那处飞出人影的缺口,看见的却是文总管的身影,只见他笑着朝烟翠摆了摆手,而烟翠也朝着文总管的方向,微微行礼之后,赶往了春歌的所在地。
与此同时,春歌等人刚回到院中,却意外的发现,整个院子似乎刚经历了一场大战般,即便已然有人清理了一番战场,却无法恢复那些被毁坏的脆弱植物。
刚刚踏入房间的瞬间,却见一道白色的身影背对着四人立在客厅中央,将四人的目光齐聚在他的身上。
“你们回来啦。”缓缓转过的身子,露出睽违已久的熟悉面容,却见季夜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望着四人,如此说道。
“你,你没事了?”望着安然无恙归来的季夜,春歌的脸上不由漾着欣喜的笑意,化作一句简单的话语,接着说道:“欢迎归来。”
“嗯,我回来了。”季夜笑着应道。
季夜的目光从春歌的身上转移到晋襄琪的身上,看着他那双犹豫的双眸,笑着说道:“襄琪,你的眼睛也已经痊愈了,真是太好了。”
“你真的是我三哥?”晋襄琪犹豫着问道。
“襄烙,你说我是不是你的三哥。”季夜不忙着回答,反倒是望向晋襄烙如此问道。
“三哥?他为什么唤你三哥?还有,你之前唤他什么?襄琪?这不可能,襄琪不是早已经死了吗?在沐园的那次大变故中。”晋襄烙被季夜与晋襄琪的对话给弄糊涂了。
“他是你五弟襄琪,至于那日的事情,那个死去的孩子并不是襄琪,而是替身。这件事情,还是托了皇上的帮忙,我才弄清楚了。若是不信,你大可问问你的老师,算起来,襄琪能够活下来,还是因为她的缘故。是她救了襄琪。”季夜答道。
困住他?真能如愿吗?
“是这样吗?老师。”晋襄烙转头望着春歌,如此问道。
“那次只是一个巧合,更何况,真正救他的人,乃是那位医治好他失明的双目的神医,与我并无太大的关系,我只是适逢其会罢了。”春歌如实的说道。
“老师。”已然拆穿了身份的晋襄琪突然如此唤春歌,注视着她说道:“老师是我的救命恩人。就连这双眼睛也是因为老师的缘故,才有了重新看见东西的希望。”
“襄琪,我都说了,我只是适逢其会,并不是你真正的恩人。”春歌再度解释道。
“不。你说是那位大哥哥救了我,可是那位大哥哥曾经对我说,他本来就不打算救我,是因为老师的缘故,他才破例的。所以,老师才是我的恩人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晋襄琪踏前一步,大声的说道,小小的脸上,漾着前所未有的认真神色。
望着如此模样的晋襄琪,春歌心中不由微微一叹,看得出,晋襄琪变成如此模样,说不得都是白泽这个家伙从中作祟。
真搞不懂这个家伙心里头到底在想什么。
“这些事情我们以后有空再说。先谈正事要紧。襄烙,你带着琪儿与小路先到屋内去,我跟你们三哥有事情要谈。”春歌道。
“没问题。”晋襄烙应道,扯了扯晋襄琪的衣袖,三人很快进了客厅侧边的房间,关上的门。
“季夜,鼓楼那边……”春歌话还未说完,就被季夜打断。
“鼓楼那边的事情,是我与祖父共同制定的方法。先将二哥引到那边去,想办法利用机关困住他,让他无法离去。”季夜道。
“困住他?”春歌眉头微皱,“你觉得鼓楼的机关能够困住他吗?在回来这里之前,我们就遇上了事先埋伏的人,你认为晋襄宇真的会乖乖的束手就擒?又或者,我该说,他真的会那么轻易被人抓住?毕竟,这个家伙能够布下那么多棋子,慢慢的玩弄别人的人,你认为他真的会什么都不准备,就前往鼓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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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下的硝烟
春歌询问的话语方才落下,却见外头一道蓝色的火光冲上云霄,在天空绽放出一朵绚烂的烟火。蓝蓝的火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映入房中,照亮了春歌无比认真的侧脸。
“呵呵,你看这烟火可美丽?”季夜答非所问的指着外头忽然出现的烟花,如此问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春歌看也不看外头的烟火,如此问道。
“这个烟火就是答案,我那位二哥此刻应该已经消失了吧。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威胁到任何人了。”季夜脸上漾着柔柔的笑意,可是,从他口中说出的内容,却是令人忍不住心寒的答案。
消失!无法威胁!
简单的几个字被他用云淡风轻的口吻说出来,却有种令人遍体生寒的错觉。
这还是她认识的季夜吗?那个始终给人一种暖暖感觉,与世无争的季夜。
又或者该说,她从来就不曾了解过他,而眼前的他,才是真正的他,拥有着皇室面对兄弟之争,还能够保持着冷漠态度的血统之人。
“你怎么了?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你认为我做错了吗?”季夜望着眼前的春歌,敛去了笑意,如此问道。
“错与对的事情,我无法判断。我只是觉得如今的你,让我觉得好陌生。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春歌眸光微敛,用着一丝无奈的口吻如此说道。
“或许我的确改变了一些,但是,你只要记得,我是季夜。”季夜说着朝春歌走前了两步,俯在她的耳边,接着说道:“季夜此生都不会伤害春歌这点,即便是来到生命的尽头,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另外,我答应你的东西,不需要等到十二月十五那日,我就可以给你。”
“什么时候?”沉默片刻的春歌,刻意忽视季夜开头的几句话,只是如此问道。
“当我封王的那日。”季夜淡笑着说道,转身朝门口走去,“我这边还有一点手尾需要处理,你们就待在这里,不要乱走,知道吗?”
结束了吗?
“嗯。”春歌应道,目送着季夜离去。
就在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之后,晋襄烙他们所在的房间随着咿呀的开门声响起后,随之打开。
“老师,三哥他……”晋襄烙欲言又止。
“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办,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不要给他们添乱。”春歌说着就那么坐在客厅之中,望着外头逐渐亮起的火光,以及一簇又一簇直飞上天的绚烂烟火,照亮了这个已然被乌云笼罩着月色,略显漆黑的夜晚。
随着烟翠的归来之后,大家就那样坐在客厅之中,听着外头不断传来兵器交接的声音,毫无睡意的坐等天亮。
一夜枯等之后,随着天际微微升起的太阳照亮了整个大地之后,整个晋王府变得格外安静,唯有空气中不时飘过的血腥味,提醒着昨夜战况的激烈。
身处于战斗漩涡中的春歌他们所在的院落,却意外的不曾被外头的战火波及,平静的过了一个晚上。
约莫辰时方至,春歌便再也坐不住,正准备去寻找迟迟未归的季夜之时,一道圣旨突然驾临,已然有些千疮百孔的晋王府。
而也正是那个时候,春歌方才知道,老王爷早已经在昨夜去世。若非如此,也不会有今日的这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特封晋王之孙晋襄夜继承亲王爵位,封号夜王,其孙晋襄烙,晋襄琪为一等子爵,即刻进宫面圣,钦此。
随着宫廷太监的宣读之后,王府中还为将作为战场的锦河苑收拾妥当,就开始忙碌着为晋襄烙与晋襄琪二人收拾行李,虽然春歌不明白那些仆人们为何要这样做,却并未阻止,只是权当在为他们搬回原来的院落做准备而已。
不但如此,就连晋王府的牌匾,也在圣旨宣读后不久,便有专人送来了新的牌匾,将晋王府替换成了夜王府。
除此之外,原本晋襄恒与晋襄宇的妻儿子女们,也被相继带走,至于他们即将去的地方,春歌却是一无所知,只知道,皇上自有安排,至于安排是什么,没人敢随意揣测,或者询问。
册封夜王
以至于,因为不清楚,反倒是传出了各种各样的谣言。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晋襄宇,春歌也仅是在烟翠的口中得知,他被打落鼓楼之时,已然化作了一团灰烬,彻底的灰飞烟灭了。
然而,事实真的如此简单吗?若真如此,她岂非一直都高估了晋襄宇的能耐。
至于迟迟未曾有任何行动的柳墨白,她是否可以认为是因为上官家的完全压制,而无法前来支援呢?
对于此事过于顺利的结果,春歌的心中总觉得不太踏实,却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
季夜册封夜王的当天,晋襄烙二人便随着季夜一同进宫面圣,对于没有任何传召的春歌,只能静静的待在家中,直至三人归来。
原本春歌还以为当他们回来之时,锦文也应该会随着三人归来,却没想到,季夜带回的消息却是,当今圣上对于锦文颇为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希望他能够留在宫中久住一段时日,至于无止水的事情,季夜带回来的消息却让春歌高兴不起来。
昨夜之时,他还对她说会在他继承王位之后,能够提前拿来给她。
只是,令她没想到如今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夜王的他,却告知她原本准备好给她的无止水却不知何故突然失窃,以至于原本的承诺成了一句空话,她还是需要等到十二月十五日那天,特别得了恩准的季夜前往皇宫的禁忌之地为她取来。
今日方才八月十六,距离那一日,却还有四个月之久。不过,晋王府王位争夺的事情告一段落,倒是可以过数日安静的日子,或许,这便是有得必有失的结果吧。
八月二十日巳时,随着数量马车的出现以及晋襄烙与晋襄琪的东西,陆续搬离夜王府之后,春歌方才得知数日前,那些仆人们的准备,并非是为了让二人回到原来的院落,而是在做着准备的工作。
原来皇族之中,有条不成文的规定,一旦某位子孙继承了长辈的爵位之后,其它的子孙就必须离开长辈的住所,在外面,按照册封的爵位,分配到不同大小的宅院。
皇族的潜规则
而身为子爵的晋襄烙与晋襄琪二人,则在城北隔着如今已经改名为夜王府的晋王府,一条大街远的永和大街上,拥有着一套宅子,不但如此,二人的宅院还是相邻的。
虽然这处宅院并不大,兴许也就他们在晋王府居住的院子那么大,但是对于晋襄烙与晋襄琪而言,却是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他们的家。
只是,亲王与子爵的爵位差距却犹如天地之差,这样的册封方式,多少令得春歌明白,为何晋王府的王位争斗会如此激烈,恐怕这爵位的差距便是一个原因。
不但如此,连带着亲王去世后的丧礼也很是特别,并无所谓的守丧之类的要求,就连丧礼,也是极其简单,不过是将死者的尸体装入早已准备好的石棺之中,送入皇宫深处的皇陵墓地。
有专门的人,在特殊的记录石碑上留下进入皇陵之人的身份以及此人的一生概述,被送入皇陵之地,成了该人的墓碑。
一切的仪式,简单到令人难以置信,没有一丝的铺张,就那么静悄悄的进行着,令人匪夷所思的简单。
待到晋王的丧礼结束之后,晋襄烙与晋襄琪也已然搬入他们从今往后的正式家园,春歌这位先生反倒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原本只是晋王聘请的教书先生,如今晋王去世,连带着她的去留反倒是成了一个尴尬的问题。
虽然晋襄烙与晋襄琪几次邀请她前往自己的宅子,继续当他们的老师,但是,对于本来目的就不在教书身上的春歌而言,反倒是成了一个应该苦恼的问题。
几经思量后的春歌,还是将自己的目的与晋襄烙和晋襄琪坦白了,也表明自己来晋王府,乃是因为有求于季夜,为的就是医治锦文的双眼。
由于如今最可能得到无止水的人,仅有季夜一人,春歌不得不继续留在夜王府。
虽然对于春歌的决定,晋襄烙与晋襄琪的虽然不曾阻止,却依旧请求春歌若是有空定要前去探望他们。
ps:【卷二:王府西席】已完结,后续请看【卷三:无尽涯主】!
御笔钦点状元郎
为此,二人还将相连的庭园打通,就是为了方便日后春歌来到他们家之时,不需要绕远路。
见二人对自己如此厚待,春歌又怎能忍心拒绝二人小小的请求呢?于是,在春歌空闲之时,都会前往晋襄烙他们的宅子,教导他们一些知识,小日子过得倒是颇为愉快。
只是,一直令春歌耿耿于怀的却是当今皇帝晋韶华迟迟不肯让锦文出宫,即便他已经从太后的手中夺回了主控权。
不但他不肯然锦文出宫,甚至于,连春歌恳请季夜代为恳求晋韶华让她进宫见一见锦文的要求也被拒绝。
若非上官昀时常有机会进宫,并且告知她锦文过得很好,说不得她都要担心锦文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而准备独闯皇宫,探个究竟了。
这样的日子,眨眼间就过了半个月,随着科考的日子来临之时,整个京城的气氛都变得格外紧张。
虽然已经是夜王的季夜,却还是遵照去世的晋王的要求,参加了此次科考,而他的化名,便是季夜。
然而,当放榜之日到来之时,一个连春歌自己都从未想过的事情,就那么发生了。
“恭喜状元爷,贺喜状元爷,还请状元爷换了衣衫,随着小人们一同与城中百姓见一见面吧。”手捧着名帖以及一套状元衣衫和乌纱帽的官吏笑眯眯的站在春歌的跟前,恭敬的将东西捧到了春歌身旁的座椅上,笑得有几分暧昧。
“二人是不是弄错了?在下从未参加过科考,怎么可能会是状元?你们一定是弄错了。”回过神来的春歌忙开口说道。
“不知公子可是名唤月行?”其中一名报喜的官吏笑着问道。
“没错。”春歌点头应道。
“既然是月行公子,那就不会错。不信,您看看名贴上写得,不正是夜王府月行五个大字吗?这可是当今圣上御笔钦点的状元郎,绝对不会错的。”那位官吏说着,当着春歌的将那系着红色缎带的名帖解开,显露出贴中的内容。
皇上钦点,别有用意
只见头名状元的一栏中,写着‘夜王府月行’五个字,一旁还有本国玉玺之印,绝对不可能会是仿冒之物,尤其是夜王府三个字,却又明确的指明了是她本人。
望着这张帖子上醒目的五个大字,春歌的眉头不由微微皱紧。
“你们先出去片刻,本王要与他说几句话。”突然到来的季夜,一身蟒袍,头戴金色头冠,俊美的容颜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之色。
“参见夜王。”二人见是季夜到来,忙行礼之后,退了出去,走得远远的,留给二人一个单独交谈的空间。
“这是怎么回事?”听得季夜一句谈谈,春歌就知道他一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状元郎的身份,是皇上钦点。”季夜应道,走道主位坐下。
“我自然知道是皇上钦点的状元郎,只是,我根本不曾参加过科考,你不觉得这状元的身份,来得太过蹊跷,也太对不住那些用心科考的学子了吗?更何况,你本就知道我乃是女儿身,根本不能当这状元郎。”春歌沉声而道,脸上满是不赞同的神色。
“可是,皇上却不知道你是女儿身的事情。不但如此,因为某些原因需要借助你的能力,皇上方才用了这种办法,先给你一个正式的身份,然后,让你帮忙调查一些事情。若是你是在担心身份被拆穿之后该如何收藏的话,这点你倒是毋须担心,即便皇上不解决,我也会帮你处理妥当。”
“调查一些事情?”春歌有些不解的望着季夜,“既然是皇上要调查的事情,为何不另派朝中大臣,却要让我这个无名小卒去办?你不觉得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3uww)怪吗?”
“原本皇上是准备派上官昀调查此事,可是因为调查之人与上官昀的妹妹有所牵连,有些担心他会感情用事,误了大事,方才改了主意。至于为何找你,皇上只是对我说,既然你与上官昀熟识,又是结拜兄弟的关系,委托与你,应该不成问题。另外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会武功,即便遇上一些意外的变故,你也有足够的自保能力。”
调查柳墨白
“和上官昀的妹妹有关之人?”春歌对于季夜其它的话倒是没有多加注意,反倒是呢喃这这句话之后,抬眸望着季夜,开口问道:“皇上想要调查之人,可是柳墨白?”
“确切的说是整个柳家,当然,如今当务之急要查清楚的却是柳墨白此人。”季夜如此应道。
“皇上为何要调查柳墨白?难道就因为他是帮太后办事之人?”春歌偏着头问道。
“不,并非因为此事。其实,皇上之所以调查他,那是因为怀疑柳墨白,甚至于整个柳家,都与沧海阁之人,有所牵连。”季夜道。
“沧海阁?那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柳家与他们有所牵连,就需要调查?”春歌不解的问道。
“此事我暂时不宜对你说得太多,若你真的想知道,待你以状元的身份进宫之时,皇上自会为你解释其中缘由。”季夜道。
“进宫?”春歌脸上微微漾着一丝笑意,望着季夜问道:“是不是进宫之后,我便可以见到锦文?”
“嗯。”季夜笑着点了点头,“不过,也要等你换好衣衫之后,才有这个机会。”
“那我即刻去换衣服。”春歌说着,捧着官吏送来的状元衣帽,入内间。
待到春歌关上内间的门扉之时,脸上的笑意忽而一敛,揪着自己的胸口,一次次的深呼吸着。几次深呼吸之后,春歌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情绪已经完全平复,目光不由落在手中的官服之上。
兴许这是一次解决以往恩怨的好机会。只要能够调查到柳墨白与沧海阁有关,一切的恩怨或许就能够结束了。
只是,沧海阁到底是什么?
正当春歌沉思之际,脑海中忽而闪过一抹灵光。
对了,白泽曾经也提到沧海阁的名字,也提到这沧海阁位于无妄海,上次从柳墨白那得来的东西,便是来自无妄海,难道这沧海阁与柳墨白之间真的有所关联?
可是,皇上为什么因为怀疑柳墨白与沧海阁有关,就让她去调查。
入宫前夕
他对沧海阁的态度又是如何?是敌是友?
在未曾弄清楚这件事情之前,她还不能乱下断言。如此一来,这皇宫之行,已成必然。
迅速的换上与身材完全吻合的官服,将发丝高束,戴上了象征着状元的官帽,随之出了内间。
“这身衣服倒是做得合身。”季夜上下打量着春歌一番后,如此说道。
“不是说要进宫吗?那就赶紧了。”春歌白了季夜一眼后,如此说道。
“不急,你先做完状元郎该做的事情之后,自会有人领你入宫面圣。”季夜笑了笑到,随即朝外头的两位官吏招了招手,却见二人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先是几句阿谀奉承之后,恭敬的迎着春歌出了王府,上了早已侯在门口的仪仗队,挂着一朵大红花的高头大马,弯下了身子,当了踮脚板,以供春歌上马。
春歌扫了一眼那已然弯下身子的官吏,对于这种方式的行为,没有一丝好感。只见她眉头微微一皱,上前几步后,轻轻一跃,在众人讶异的眼神中落座马背。
哗的一声响,却见四周的百姓居然为了春歌上马的英姿而鼓起掌来,至于那个本来作为踏板的官吏,却是有些费解的看着春歌,退到了一旁。
随着队伍的开拔,春歌骑着高头大马的身姿慢慢被带入了城中各处要道之上,向世人展示着当今状元郎的身姿。
状元郎的游行一直持续了一天,待到春歌都觉得有些疲惫的时候,队伍方才掉头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只是,当春歌来到皇宫门前之时,宫门也早已关闭,而她却被迎着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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