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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翅高飞-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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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同学？”
“咳～咳～～”高哥气的都咳嗽起来，“说你笨你还真笨啊，盛哥都那么大了，怎么可能是我同学，不过他弟弟是我同学，也就这么见过他，跟他接触过几次就熟络了。”
“他弟弟？”
“恩，小飞其实你也见过的？”
“我见过盛哥的弟弟？”
这下可弄懵我了，我怎么不记得我见过这么厉害的人物。
“我住院时？”
“啊啊啊啊啊，想起来了，”激动的我差一点闯红灯，“那个来安排你住院的人，对了，他叫盛肃，我想起来了。”
“看来小飞你的确记性不错啊。”
呵呵。
我有些羞愧的笑道。
要不是高哥提醒，我还真想不起来这么个人，原因无它，毕竟当时我实在是太乱了，根本无暇顾忌这些，只想着高哥被打的事儿了。
“不过他弟弟和你同学，他们兄弟差几岁啊，盛哥看起来都快四十了吧。”
“豪门秘辛，小飞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好吧。”
见高哥不愿意说，我改问了下一个问题。
“高哥你们说的食盐是怎么回事？”
第102章 1100101
101
“这个说来即简单也复杂，不过我是真的瞎猫碰上的这只耗子？”
“哦，不是盛哥说的吗？”
“他说是说，可有点儿智商的人都知道，食盐虽然是必需品，可一家的用量也就那点儿，怎么可能炒起来？”
“是啊，前些日子进口海盐炒的那么凶，不也被人发现其实就是骗人的吗？什么来自阳光海滩，纯净无污染空气晒制，拥有海洋的清新味道，都是瞎吹牛。”
“所以才说盛哥厉害啊，有低谷才会有□□，正因为人们对食盐的需求有所提高，才有了国家开放食盐管制，有了高价进口盐，可惜他们都走错了路。”
“是啊！”我点点头。
想起前些日子那些动辄卖上百元的海盐，真是胆战心惊啊，炒盐的那批可都赔惨了啊。
“可就在这时，盛哥告诉我们食盐需求要增长，谁信啊，也就我豁出去为了讨好他才跟他买进了点儿。”
“结果食盐真的增长了？”我疑惑的想了想，“没感觉最近食盐贵啊。”
“不在贵，而在销售量多了，小飞你就说最近一个月我们家用了多少盐吧。”
“是比之前多了，”我努力回想道，“之前一个月也就一袋不到，现在都能用两袋了。”
说着我生起气来，也不知道我妈从哪儿听说的，现在蔬菜水果不干净，用盐水泡一下才能吃，消毒。
“是啊，之前人们听养生节目听多了，都少盐清淡，食盐需求下降，没办法他们才炒作高价盐的。”
“可被识破了。”
“恩，所以都没辙了，才看出盛哥的厉害啊。”
“盛哥做什么了？”我纳闷，“难道盛哥还能让人们多用盐？”
“是啊，你不就多用了吗？”
我惊出一身冷汗，是啊，我不就多用了吗？
我怎么就多用了呢？
看着高哥狡猾的笑容，我一下子踩死了刹车，恐惧的道，“难道说用盐水消毒的传言是盛哥造的谣？”
“小飞你怎么说话呢？盐水不能消毒？”
“是能啊？”
“那不就得了，造什么谣了？让人们消消毒在吃东西难道错了？”
“没错倒是没错，”我有些执拗的道，“可之前人们没用盐水洗东西时不也没事儿吗？清水不也能洗干净东西。”
“需求，你要了解人们的需求？”只见高哥一副你还嫩的表情道，“手机不贴膜也能用，可人们就是担心屏幕损坏，所以都贴上了膜，还嫌不安全又弄了个壳，这些东西原本都不需要，可正因为有人引导，他们成了多大一个产业，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啊，最火的时候贴膜的都能月收入万元呢，更别提卖手机壳的了。”
“就是这个道理，商机就在那里，关键看你能不能发现，会不会引导。”
“这么说盐水洗东西？”
“几个专家随口说两句，只要能击中人们心中的恐惧，就成功了。这叫舆论引导，西方的叫法更贴切些，叫控制言论。”
我的心冰冷冰冷的，本以为自己很聪明，可到最后还是被引导的货。
本以为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想法，可没想到还是被别人控制着。
“难道就没人管？”
“管什么？”高哥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儿，笑的前仰后合，“谁来管，盛哥他们就是管事儿的人，他们就是制定规则的，你让他们来管自己，还不是他们说的算。”
突然间我有些心灰意冷。
即使我如此努力，没想到最后还是给人卖命的命，这也就算了，可到头来一切都在别人的管控下，连行为都是按照人家的要求来做，就有些让我痛苦了。
“怎么了，小飞，难受了，愤世嫉俗了，想离开这个吃人的国家了？”
“恩。”
我恼怒的点点头。
“成熟点儿吧小飞，你以为国外就是天堂，外国的月亮就比中国圆？”
“至少他们有自己的言论自由？”
“醒醒吧，那是上层让他们感觉自己有自由，”高哥气的笑着给了我一拳，“你以为就中国这样，其实哪个国家都这样，都用舆论引导民众，都控制民众的思想，你觉得他们自由，他们民主，他们好，其实到哪都一样，国家就像人似的，越发达就越什么都不怕，开放的也就越多，反之则以。”
“不可能，网上都说——”
“网上还说方家这次能上位呢？”高哥轻蔑的喝了口水，安抚我道，“网上的言论也是有人引导的，你觉得网上言论自由，恰恰相反，越自由的地方人们就越难以获得真实的消息，不是有个公知说过这么一句话吗——【突然到了一个自由的地方，自由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外国就是在用自由控制自由，以自由的名义圈禁自由，让你觉得你是自由的，可是，你的自由早就不知不觉间被控制在他们可接受的范围内了，这才是高手啊！”
我别扭的不去搭理高哥，虽然知道他说的都对，可就是不想承认。
“小飞你不承认也没有事儿，反正我们这些底层老百姓也没啥用处，现在可不是冷兵器时代，任何人想，就可以揭竿而起，造反□□。热核武器时代，民众造反的成功率为0，完全不可能。”
“瞎说，国外不就有不抵抗运动成功的。”
“要不说小飞你太天真的，那些东西你也相信。”高哥宠溺的顺着我头上的炸毛，耐心的解释道，“那些只是前台表演的演员，没有人背后支持，提供资源，一些底层民众，他们知道什么，他们的花哪里来，他们的吃的哪里来，他们的资金从哪里来，是谁命令军队不得开枪，又是谁命令他们开枪，这些隐藏在幕后的人才是最终的决策者，前面的演员，只是个演员而已，最多将来成为影帝，可实际操控这一切的，才是幕后boss。”
“推动历史进步的，从来不是我们。”
我震惊的看着高哥，直勾勾的，看着他说出最后那句话。
那句敲碎所有平民希望的话。
第103章 1100110
102
“行了，别这么个表情，其实事情也没我说的那么惨了。”
一路无语。
当我平安的把车开回家，打开房门，高哥笑道，“虽然我说的是现实，可现实却没有我说的这么不堪，你看，广场舞大妈们活的不是很幸福吗？还有公园里的大叔大爷们，即使他们满腹牢骚，可没有一个会说他们宁可出国也不在国内呆着的，他们只是在吐槽自己幻想中的生活和现实生活的差距而已，而且现在我们生活的已经不错了，还只会越来越好，强过很多号称民主的国家，虽然比不上第一，但是也第二了啊。”
“恩。”
我脱下衣服，放好水准备洗澡。
即使知道高哥说的大道理都对，可我依旧无法接受自己的无能，现实的落寞。
每次出去吃饭我都好像被按在地上摩擦似的，一次次被打倒在地，重建三观。
仿佛之前我所知道的都是错的，一切都要重新学习似的。
“成熟点儿吧。”
高哥早就脱光了衣服，将我推进浴室，“今天一起洗吧，我们好久没好好洗洗了。”
半推半就间，我就被高哥撩的来了兴致。
正好刚刚心情不好，急需一个宣泄口，于是水到渠成，正好来一发。
高哥的身体依旧火热，灵巧的双手熟络的把玩着两…根…坚…硬的家伙。
我还是一样的没用，只能仅仅的抱着高哥，寻求依偎。
而高哥还是一样的强势，即使我已经…射…了，他还不放过我。
直到我腿都站的软了，高哥才喷…薄而出，火…热的液…体射在我是身上，留下鲜明的印记，一次次的烙下高哥的气味。
真是腐败了啊。
躺在床上，我觉得现在我身上一定早已改变了味道，因为鼻间早就不是我熟悉的自己的味道，而是混合了高哥，那熟悉的体味。
鼻尖蹭了蹭高哥的胸肌，还是那么结实，躲进高哥的怀里，我的手胡乱的在他的后背上摸着，什么都没想，就是自然的移动着。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成功的在我肩膀种下一颗草莓后，高哥满足的抬起头，在我耳边轻声道，“可这就是生活，每个人都不可能随心所欲，我们都是带着镣铐的自由人。”
“你说，他们这么做心里就不会惭愧吗？”
“礼仪道德就是他们制定的，他们知道这些的本质，怎么会惭愧，惭愧都是他们发明用来约束我们的。”
“那还剩下什么是我们自己的？”
“什么都是我们自己的，什么又都不是我们自己的。人人皆势力，这是本能，也就造就了他们这样的boss级的人物，不是所有人都是登高一呼的英雄，我们都是后面的傻X，可傻人有傻福，我们也干不了英雄的活儿，现在这样就不错，虽然生活被人控制，可他们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不错的生活环境，同样的时空下，我们不用每天早起就听到炮声隆隆，一出事就只能对别人摇尾乞怜，跪下能有好生活，可我们现在没跪下，生活的也不错。”
“恩。”
我点点头。
“做人要现实点儿小飞，我们就是小老百姓，能好好活着就不错了，不用去想那些有的没的，那些大事不是我们能想的明白的，平平凡凡的活着就很好了，何况我们生活的还不错，不仅没跪下，还偶尔能呛一下大boss，也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恩。”
“怎么，累了？”
高哥托起我的脸，漆黑的夜里，我仿佛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星光。
那曾经照亮我生活希望的光芒，现在看起来，才发现是如此的暗淡。
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明亮。
“恩。”
我点点头。
于是高哥松开了双手，我转了个身，背靠在他的胸口，躲进了我的港湾，等待高哥的双手将我锁紧，便安稳的睡下了。
第104章 1100111
103
To be；or not to be，that is a question。
摆在我面前的问题让我十分头疼，以至于我竟然如此悲春伤秋，犹豫不决起来。
“有什么可想的，就这么办吧？”
高哥见我依旧站着不动，替我拿主意道。
“可，没了【神兽】的【流连忘返】，还是【流连忘返】吗？”
“早就不是了，你没看现在NO。1的热搜是【仗剑归乡】了吗？”
“可——”
“没什么可是的，你要是不好意思去说，就我去。”
高哥将笔一扔，抬起头看着我。
我知道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可我还是想争取一下。
“可为什么啊，其他平台还在更新呢啊？”
“那是他们还没接到信儿，等他们接到信儿，就成典型了，”高哥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对我说道，“你难道想长河成为违法的典型？”
“可——”
“没什么可是的，【神兽】又是纯爱，又是军文，还是最火的，简直就是典型中的典型，我要是总局我第一个就拿他开刀，所以别纠结了，早晚都要被砍，等别人砍不如自己来。”
“可【神兽】可是一切的根源啊。”
“是时候将劣根挖去，摘植新树苗了。”
“可——”
我无奈的看着高哥斩钉截铁的表情，心里虽然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可就是舍不得。
是的，高哥，确切的说是董事会决定要砍掉【神兽】了，这个天赐一手挖掘，伴随天天喘气成长的第一部 动漫，因为各种原因，就要被砍了。
其实关于【神兽】被砍早就有迹象了，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到现在都没更新新的一季，周磊还在“带薪休假”就直接说明，这番，不太可能更新了。
连原画都被拉去干别的去了，连个人手都没有怎么可能更新。
可知道是知道，拖着总还有个念想，可被砍就说明不可能再来了。
“等等吧小飞，”见我依旧执拗，高哥叹了口气道，“现在风声实在是不对，新官上任三把火，长河现在都风雨飘摇呢，我们就不要给总公司添麻烦了。”
“什么？”
我惊讶急了，事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严重了。
“墙倒众人推，没听过吗？”高哥无奈的看着窗外，“这么肥的羊，谁都想剪点儿羊毛啊！”
是啊，我苦笑道。
这么肥的羊，只被剪羊毛还算好的，总好过被人扒皮吃肉，尸骨无存的好。
“那我们？”
我有些忧虑的问。
“暂时没事儿，我们还没人相中呢？”
这也就是说，我们工作室也是可以舍弃的羊毛了。
平生第一次，我感觉到了一种在大势面前的无力感，从前长河有多顺，现在就有多不顺。
看着高哥疲惫的样子，我知道他尽力了。
天下间没有不散的宴席，现在，天赐在这里留下的最后一点儿痕迹，也不在了。
Tomorrow is a new day。
第105章 1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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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没了【神兽】的【流连忘返】是什么？
但我知道，没了天天喘气的长河工作室，真的就只是工作室了。
他成了我的工作，而不是理想。
随着越来越多的新人加入，老人越来越少，已至于再一次开会的时候，满眼望去，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
“今天，是划时代的一天，”看着高哥情绪激昂的发表着演说，我的心，却没了以往的火热，“就像乔布斯用iphone重新定义了手机一样，我们长河动漫今天，要用全景动漫，重新定义动漫，不用笨重的vr眼镜，不用昂贵的仪器，只需要一个实景投影仪，我们就会给他一个身临其境的世界。”
啪！啪！啪！
掌声不断。
这个高哥铺垫了一年之久的项目，终于启动了。
我麻木的鼓掌，麻木的看着下面一个个打了鸡血似的员工，打从心底里佩服高哥，同样的演讲不知说了多少次了，还是那么有激情，他不会倦怠吗？
我可是早就没有了往日燃烧的激情了。
不过还是不得不佩服高哥的老谋深算，我就想公司这么忙，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去让员工带薪进修，原来，新的计划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启了啊。
看着新的五组，我的心真是百感交集。
机会随时都有，就看你是不是能抓住。
一个谁都看不起的进修机会，谁承想，会变成选拔人才的窗口呢？
看着没报名进修的人懊恼的样子，我只能无奈的感叹一声。
“机会总是把握在敢拼的人手里啊！”
想当初这些出去进修的人，不是在组里工作能力不强的，就是被人排挤的。迫于无奈，放手一搏离开自己的专业，可以说是背水一战了。
可现在，竟然都成了五组的骨干，在老同事面前彻底扬眉吐气。
让人咬牙切齿的感慨，怎么死耗子都被瞎猫碰上了呢！
呵呵。
看着ppt上【城市捉鬼记】的片头，我的眼睛湿润了。
别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
这部作品，是天赐留给我和高哥最后的压箱之作。
看来高哥还是相信天赐的，在接连几个滑铁卢后，高哥还是果断选择了最稳妥，最靠谱的一个新系列。
当然，原作实在是小众，又是恐怖又是耽美的，还坑了，导致几乎没人看过这部精彩万分的作品。
可我知道，它有多好。
高哥竟然在那么多作品中最终选择了它，足以说明它的好。
可——
“我们长河一直是行业的引导者，几乎每一个流行浪潮，都是我们带动的，”高哥依旧信心十足的动员着，“这次，我们也必将成为行业的带头人，开启都市恐怖动漫的先河，不仅让人们看，更让人们身临其境的感受恐怖，我相信，有了我们这个团队的努力，它必将重新占领人们的客厅，让人们开启电视，不再满足于手机平板的小尺寸，从新被大尺寸所吸引。”
啪！啪！啪！
“现在，有请我们【城市捉鬼记】制作组的李组长布置工作——”
啪！啪！啪！
看着高哥意气风发的从台上走下来，恍惚间我几乎觉得这不是动员大会，而是庆功宴。
高哥有种魔力，能让所有人相信他的话，按照他的计划走。
几乎忘记了现在的长河动漫，几乎已经到了存亡的危急关头。
第106章 110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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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流逝，局势逐渐明朗起来。
于是长河，开始了他的苦难之旅。
不仅在各方面受到打压，连维持原本的支柱产业都困难，更别提新兴产业了，没了母公司的靠山，长河动漫工作室果真成了各方攻击的主要目标。
没办法，枪打出头鸟，谁让你是头雁呢？
先是长河开启的这种先播放再审查的模式被认定违规，于是【仗剑归乡】大规模的开启了重新审核。
然后是耽美改无CP又被认为打擦边球，【驱魔师】被砍。
就连无脑爽文【混血】都被批卖蠢，被勒令整改。
更别提已经砍了的【神兽】了，连文学城最近都在逐篇审查，所有作者都胆战心惊的不敢写文，流连忘返更是直接被404，加入了重新申请新牌照的大军。
实体贩售被叫停，周边开始追查版权归属。
没有授权的商品如Qb88第一时间就被下架了。
公司人心惶惶，不知道前路在哪，虽然有其他公司挖角，可长河的待遇实在是太好，便没有几个跳槽的。
可还是担心下一秒也许工作就没了。
在这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时刻，高哥竟然能大胆的开启新副本，不得不说是背水一战了。
“那个全景投影真的要白送吗？”
我对于高哥的大胆计划还是存疑。
“知道什么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吗？”高哥笑道，“给你透个底儿吧，这两年母公司对工作室的投资基本上都已经回本了，上面的意思就是，不行就撤，给我的指令更是粗暴，宁可破产也不给对手留存货，所以小飞，放手一搏吧，反正一千万随便我花，怎么花都是花？”
“呵呵。”
我满脸黑线，不知道在这疯狂的地方还能待多久。
今年我可就毕业了，既然工作室要倒闭了，我难道还要陪着他殉葬不成。
“不过小飞你放心，我们怎么还能在挺两年的，”说着高哥上了车对我道，“走，接着请客吃饭去。”
“高哥你少喝点吧，昨天你差点儿进医院。”
我有些心疼他，虽然高哥说公司不管他了，可我知道，高哥还是想拼一下的，毕竟，这里是他在长河打响的第一炮，要是真灰溜溜的关门了，对他的将来也是有影响的。
“少喝一口【仗剑归乡】就不能过审，”高哥闭眼养精蓄锐，“都他妈什么玩应，还有没有法律意识了，全凭他一张嘴。”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看着高哥虚弱的样子，我更心疼了。
“别说了，今天可是大阵仗，404的问题能不能解决就看今晚了，TMD早知道就把周磊也叫着，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唉。”我无奈的摇摇头。
看着高哥愤世嫉俗的样，我知道他真的尽力了。
以前高哥不是这样的，即使跟我在一起，也是温温柔柔的，可现在张口就来的脏话，只能证明一件事，高哥已经处在满载负荷，位于崩溃的边缘了。
要不不能用说脏话来泄愤。
我很想帮他，可如此弱小的我，除了替高哥开车，没有其他作用。
“小飞你不要多想，你能在我身边，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也许是看透了我的心，高哥轻声道，“你要是想帮我，就不要离开我，陪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恩。”
我坚定的点头，下定了决心。
是的，现在的我，只能做到陪伴高哥，当高哥的树洞的角色了。
第107章 1101010
106
没想到今晚的饭局竟然遇到了熟人。
吓了我一大跳。
没听高哥说他会来啊。
而高哥就比我城府高多了，虽然我能感觉到他也没想到原泽会来，可还是自然而然的上前与他寒暄。
“原大公子今晚大驾光临，稀客稀客啊。”
“高哥别跟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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