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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神妃:医手遮天-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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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忠心,本座都看到了,下去吧。”教主颓然地挥了挥手。
众人齐齐散了下去。
“放开那孩子。”教主又命令道。
影卫这才将顾千雪放开。
“教主老爷爷……嘿嘿……嘿嘿……”顾千雪装成一无所知的模样。
“孩子别怕,你是无辜的,”教主嘶哑的声音温和对台下的顾千雪说,“今日之事,是因有人将你的药,换成了炼尸傀儡书的毒。”
与其说是告诉顾千雪,还不如说是告诉在场所有人。
众人愤怒的目光看向教主夫人,如果教主允许,他们只恨不得上台将教主夫人。这个祸国殃民的女人撕碎。
顾千雪看似痴痴傻傻还算平静,实际上整个心忐忑得要飞出来——教主他到底知道什么?既然知晓毒药被动了手脚,会不会也知道陆危楼一直为她送解药,会不会知道血月楼一直保护她?
她行刺时未用内力,别说有武功之人,就是个没武功但行动敏捷的人也能躲开。
但最让她费解的是,她的匕首明明捅了教主的心脏。
她是医生,从在医科大学接触解剖到在医院上班时候经历几十台手术,那种刀入皮肉甚至插入骨骼中的感觉绝不会搞错,甚至匕首与肋骨碰撞的触感也没有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切趋于平静,教主缓缓地站了起来,“孩子,你跟本座来。”说着,就转身向旁的通道而去。
顾千雪一愣,在一旁神官的催促中,也装成痴痴傻傻地追了上去。
教主夫人瘫坐在宝座上,面色青紫青紫,双眼无神,一瞬间似乎衰老了二十岁。
而另一边。
顾千雪跟着教主一人经过长长的甬道进入,通过了两扇门,而后进入了一个房间。
那房间的门是石门,千斤重,即便是武功高强之人也很难凭力气推开。
老教主在门旁的石子墙上毫无章法地按了几下,就如同输入密码一样,很快,沉重的石门缓缓开启。
“孩子,进来吧。”扔了一句话,教主率先进入。
一股浓重的药味以及冷气扑向顾千雪的脸,在门外就能看见偌大的房间内满是毒药。
千雪腿软,她想吹暗哨,但还是忍住,跟着走了进去。
当她进入房间时,沉重石门自动观赏。
顾千雪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里。
老教主缓缓转过身来,拿着匕首,“千雪,你真的刺入心脏了。”
“!”顾千雪吃惊,如同见鬼了一般,她转身就跑,但沉重石门挡住去路。
“现在知道怕了?当初你行刺的时候为何不怕?”
突然,一道好听的男声响起,与教主嘶哑苍老的声音形成鲜明对比。
顾千雪猛地回头,却见到,一人站在教主身旁,那人个子很高,消瘦修长,他的脸,精致绝伦,倾国倾城。
763,宫凌安(二更)
“怎么,不认识我了?”
那人见顾千雪僵硬没有反应,淡笑道,白皙修长的手指拍了拍老教主的肩膀,瞬间,老教主就如同失了支撑的骨架,颓然倒在地上。
没有一丝声响,就如同这本就不是个活人,而是尸体。
……尸体!?
当顾千雪意识到“尸体”二字时,脊背涌出冷汗。
炼尸傀儡术!
这五个大字,在她脑海中不断闪现。
男子慢慢走了上来,离她越来越近。
顾千雪想躲闪,但两只脚却如同沾在地面上,一种无形强大压力将她压在原地。
动物世界经常看到,被毒蛇盯住的老鼠就如同傻了一般不知抗拒,只等被吞,而千雪此时也体会到了这种感觉。
“是啊,好久不见。”顾千雪努力让自己声音不抖,“二皇子近日可好。”
没错,面前的男子,淡笑却阴鸷、貌美却致命,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一段时日的二皇子,宫凌安。
顾千雪怎么也没想到,宫凌安竟然来到楚炎国,更做梦都想不到,其竟将教主炼成了傀儡。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顾千雪颤抖的问,“炼制傀儡术,一朝一夕怕是完不成,你从何时开始炼制冥教教主的?”
宫凌安挑了眉,精致的眼角带着笑意,却若蛇般毒辣,“三年前。”
三年前,也就是说……宫凌安十八岁。
百年来无人成功的炼尸傀儡术,竟被一名十八岁的少年炼制成功。
顾千雪知道宫凌安在毒术方面的逆天天赋,从他九岁开始改写毒术秘籍便可见一斑,但却没想到竟能成功炼尸,更让人想不到其竟将堂堂冥教教主炼尸成傀儡。
顾千雪倒吸一口气,“你开始炼制之事,冥教教主是死是活?”忍不住问。
“当然是活,死了,如何灌药?”宫凌安笑道,伸手捏了捏顾千雪的面颊。
千雪用尽全力躲开,人也后退几步,脸虽然是向着宫凌安,但手却在墙上不动声色的抓着,希望如同影视剧里,不小心碰到机关,放她出去。
宫凌安未阻止,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手,“你胆子还真大,敢用颜融膏,颜融膏这东西,一个用不好便皮肤溃烂,救都救不回来。”
千雪绞尽脑汁,尽量拖延时间,“我不是也没有办法?如果我能像二皇子您一般神通广大,也不会冒险进到冥教了。”
宫凌安上前两步,捏住她的下巴,将其拽了过来,“别摸了,开门机关不在那,”声音顿了下,“不过你还真令我吃惊,只身一人来到楚炎国,已不能用单纯胆大来形容。”
只身?
顾千雪心中窃喜,是不是这就表示,二皇子不知血月楼。
想到今日神官靠近时,陆危楼第一个发觉,也能预估到他的警惕性。
“你从何时开始,知道是我的?”顾千雪问。
“我为何要告诉你?”宫凌安不答反问。
顾千雪伸手将捏住自己下巴的手甩开,却不知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有了免疫力,还是对方放开了气场,她可以行动自如。“与太子勾结,是你的主意吧?无论如何,你是南樾国人,也不能做坑害南樾国百姓之事。”
宫凌安挑眉,“真看不出,你爱国。”
“……”没错,顾千雪也不爱国,“咳,”用轻咳消除尴尬,“那你到底想怎样?”
宫凌安的眸子瞬间冷了,慢慢走到中央。
地板是理石,不同颜色的理石拼出华丽的花纹,优雅的色泽让简单的药室奢华。
在中央有四根细柱,柱上镶嵌着拳头大的夜明珠。
房内虽有屋顶水晶的光源,但也略有阴暗,四颗夜明珠便有了功用,散发住淡淡带着珠光一些的光芒。
宫凌安走到其中一根柱子前,手指在夜明珠上做了个手势,而后轻轻一压,紧接着整个房间微微晃动,且有轰隆轰隆的声音。
只见,房间正中央的理石凭空出现缝隙,紧接着中央一个台子缓缓升了上来。
伴随着台子上升,房间越发冰冷。
原来,那台子竟是一口冰棺。
本就阴冷的房间,因这冰棺,瞬间有种刺骨的寒。
冰棺中静静躺着一名女子,三十几岁的年纪,容貌美艳。
她擦着鲜红的口脂和胭脂,面色却依旧苍白死气。
“锡兰妃娘娘……”顾千雪喃喃道,“原来你将她带到这里。”
室内一片死寂。
千雪静静看着锡兰妃平静的仪容,想到从前发生种种,只觉恍如隔世,“你做的一切,是为了引来我,对吧?无论是陷害赵元帅还是和太子合作,你知道我不会坐视不管,你只等我到来,而后狠狠的复仇。”声音平静。
二皇子低着头,双目注视冰棺中的母亲,眼神悲伤,未发一语。
顾千雪继续道,“直到现在,你也认为害死锡兰妃娘娘的是我,我……也不知如何解释。从始至终,我都未想过帮秦妃娘娘报仇或者帮张婕妤报仇,我只是单纯为她们解毒罢了,我甚至都未将两人中毒一事宣扬开……”
“闭嘴。”还未等她说完,脖子已被二皇子狠狠掐住。
声音不大,语调平静,满满的绝望。
顾千雪脖子被掐住,未挣扎,因为她知道挣扎也无用。
与其将力气用在毫无胜算的抗争,还不如想想,如何尽量保全自己。
“在外人眼中,我是个废物。”与暴怒的外表不同,二皇子的声音依旧平静冰冷。
顾千雪将内力转移到手上,试图掰开二皇子的桎梏,但两人实力差距甚大,根本难以抗衡。
她心中无奈地想——别人认为二皇子是废物,但她知道不是,试问,哪个废物在九岁的时候就可以不动声色的改写冥教秘籍?
“对母妃,我竭尽所能保护;对父皇,我控制冥教教主以解其心忧;对厉王,无论其所作所为我皆回避;对太子,我从不表现丝毫威胁;对其他皇子公主也是如此。我处处与人为善、我问心无愧,却没想到,”二皇子垂下眼,再次痛苦地看着冰棺中的母亲,“……会是这样的结果。”
今日更新完
764,囚禁(一更)
顾千雪被震撼,是啊,霸道的厉王、阴险的太子,为何最后受伤的却是竭尽所能与人为善的二皇子?
这个问题她也无法回答。
难道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
“二皇子,我知道……你很苦……”顾千雪的脸被憋得通红,还是努力说出,“你无辜却不代表锡兰妃娘娘无辜,如果当年……不是她下毒……也许就不会有蝴蝶效应了……”
“……我给你讲蝴蝶效应,好不好……”
掐在自己脖上的手越发施力,呼吸也越发不通畅,顾千雪觉得自己要死了。
“放心,我不会杀你。”二皇子随意一挥动,就将顾千雪像一块破布般丢开。“我对蝴蝶效应没有丝毫兴趣,既然好人难为,那便做坏人罢了。”
顾千雪被摔在墙上,其力气之下,撞碎了整个药架,各种粉末、药汁洒了一身,一时间凌乱的角落满是烟雾弥漫。
二皇子则是趴在冰棺前,静静看着锡兰妃的尸体,不发一语。
顾千雪从废墟中爬出,此情此景,竟似曾相识。
只不过上一次是在厉王府,如今是在烈火殿。
是啊,一个个的都无辜,只有她是罪有应得,凭什么?
对命运质疑,对人性质疑,难道只有他们会?
失去母亲固然痛苦,难道这就能称为不辨黑白的原因!?
顾千雪静静坐在角落,低着头,眸子却越发冷漠,就如同一只神潭,平静的表面无法掩盖汹涌破涛。
房内一瞬间宁静,二皇子以为顾千雪会想尽办法逃出,或与他拼命,却没想到,其一只静静坐在角落,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二皇子精致的唇角含着一抹冷笑,“怎么,足智多谋的千雪郡主竟也有落败的时候?”
顾千雪缓缓抬起脸,“那么二皇子呢?二皇子到底想如何,杀了我为锡兰妃娘娘陪葬?事情并非因我而起,但如果你非要找一个替死鬼平息心头愤怒,那么……就杀了我吧。”
二皇子挑眉,“认命了?”
顾千雪缓缓站起身,华贵的衣服上满是药渍,“不然呢?你将我引到这里,说明已有了完全准备,我有机会逃走?再者说……”她也来到冰棺,深深看了一眼冰棺中女子,“锡兰妃娘娘的死,对我也是打击,这真的不是我想要的……我……我也没想过是这样的结果……当初我还设想过想办法掩盖锡兰妃的……”
“闭嘴!”二皇子懒得听顾千雪的喋喋不休,“死,是一定要死的,但不是现在。”
“那是什么时候?”经过长时间装傻,顾千雪认为自己的演技越发如火纯青了,心中不断的忐忑和计划,但脸上却丝毫不表现出来。
二皇子缓缓走了过来,捏住顾千雪的面颊,危险的眯着眼。“等你被炼好。”
千雪惊了一下,“你要把我炼成傀儡?”想到离自己不远倒在地上的冥教教主,额头隐隐冒出冷汗。
难怪教主身上一直带着死气,难怪教主的手冷得和冰一般。
原来冥教教主根本就是个死人!
“将颜融膏去掉,”口吻中带着命令,而后甩开她的脸,“这颜融膏果然霸道。”
原来,他两次揉搓顾千雪的脸,是为了见识颜融膏。
“我没有解药。”千雪诺诺道,脑子却飞快运转,她一定要想办法脱离险境,她绝不允许自己被炼成像冥教教主那样的傀儡尸体,如今她能依靠的,怕只有血月楼了。
忽然,十分想念陆危楼。
虽然两人不熟悉,但每次遇到危险,她第一个想到的都是他,便是自己也是无法理解,何况其一直恶贯满盈。
二皇子冷冷瞪了顾千雪一眼,便向门的方向而去,“哑奴。”
几乎话音刚落,就听见哒哒哒的脚步声,一处隐蔽的门打开,一名年轻女子恭敬地小跑过来。
女子没说话,在二皇子面前跪好,磕头。
“顾千雪交给你看管,先将她身上的颜融膏去掉。”说完,便转身离开,顺着另一道暗门。
女孩还是没说话。
二皇子走了,顾千雪偷眼看向名为“哑奴”的女孩,微微眯眼,衡量两人的实力,思忖如果控制了女孩会不会逃出去。
但无论怎样,她必须冷静行事。
哑奴上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顾千雪随她去侧门。
顾千雪猛地跃起狠狠推了哑奴一下,未用武功和内力。
哑奴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模样是,身材干瘦,皮肤虽然白,但五官平平。
那种平平并非丑,但比丑更可怕的是将其放在人群根本注意不到她,看她一眼随后就能忘掉而不会有什么记忆。
顾千雪推哑奴是为了测试其实力,而她的手还未碰到哑奴的身体,刚刚还木讷蠢笨的哑奴瞬间身子灵活翻转,而后握住顾千雪的手,一个巧妙转身,便将其反趴着摁在地上。
“好疼!住手,放开我,好疼!”千雪疼得龇牙咧嘴,心中冷汗都出来。
她不知哑奴有没有内力,但无论其反应能力还是力气,都惊人的可怕。
哑奴将顾千雪放开,随手抓来一只手腕粗的铁棍,双手抓铁棍而后轻轻一用力,那铁棍顿时弯曲。
千雪心中暗暗吃惊,看向那铁棍。
她即便用内力,费尽力气怕也不会将铁棍弯成这种程度,况且哑奴好似根本未用实力。
顾千雪试探了,哑奴也下马威了。
哑奴是个哑巴,除了偶尔着急会“啊啊”的喊两声,平日里是很安静的。
她再次用手指示意顾千雪跟她走,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千雪也了然,点了点头,跟了过去。
入了门,经过一条甬道,竟有了楼梯。
楼梯向下,说明她们所去的房间是地下。
顾千雪下意识伸手隔着衣服碰了下暗哨,忐忑的心也平息许多。
……
这是一处地下房间,虽在地下,但还算干燥舒适。
房间里有床有桌,有洗漱间,还有一个厕所,摆设虽简单却不简陋,与城里百姓家里差不多。
当然,除了没窗子和门外的铁栏杆。
每根栏杆不比哑奴掰弯的铁粗,顾千雪知道,她被囚禁了。
765,卸膏(二更)
随着厚重木门关上,紧接着是关铁门的声音,再有就是上锁。
顾千雪开始巡视起房间来。
因为是在古代,所以不用担心摄像头以及监视器,况且连玻璃和镜子也没有,便也杜绝了秘密监视。
巡视完,顾千雪正犹豫要不要吹哨子时,又想起了铁门的声音。
是哑奴。
哑奴显瘦的身体搬着一只硕大的木桶,桶里是温水,手里还拿着一个布包。
千雪惊讶,让她洗澡?
将木桶放下,哑奴打开布包,用手比划,让其擦身体。
千雪了然,原来是卸颜融膏。
是啊,既然都露馅了,就早早的卸了吧,这东西实在霸道,随着时间的推移腐蚀皮肤,早卸还是有好处。
“哑奴,帮我去门口守着好不好,虽然……呃……你懂得……若有意外太尴尬。”顾千雪怕二皇子抽风似得跑来。
哑奴乖巧地点了点头,走到门口。
顾千雪也赶忙用巾子蘸药水开始卸颜融膏起来。
不卸还好,一卸真是吓一跳。
生疼生疼,几乎如同扒皮一般。
“嘶……好疼……哎呀。”千雪忍不住惨叫。
守在门口的哑奴好奇地看过来,用手势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顾千雪,一双清亮的眼睛满是疑惑。
千雪噗嗤笑了出来,“暂时不用你帮忙,一会后背怕是要你帮。”
竟忍不住对哑奴有了好感。
明明其是二皇子的帮凶,为何对她有好感?想来想去,也许是因哑奴那双清澈的眸子吧。
原本顾千雪以为卸颜融膏就如同现代卸妆一样,哪知会这么疼?好容易才将左手卸好,整条手臂不是白色,而是红色,好像被脱了皮一样。
千雪欲哭无泪,心中将那陆危楼骂了千百遍——就知道杀手头子没个好心眼,果然是在害人。
但再疼再困难,也要继续卸。
当顾千雪将除后背外的所有地方都卸好后,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整个人就如同刚煮好的盐水大虾似得,红彤彤的。
“哑……”刚想喊哑奴,却觉得这个名字实在难听,有些不尊重人的意思,立刻换了个词语,“雅雅,你能来帮我弄背部吗?”
哑奴愣了一下,没反应出来“雅雅”是在叫自己。
随后醒悟过来,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
哑奴的力气虽然大,但动手却是极轻,为顾千雪卸背部的颜融膏竟比她自己卸时,还要舒服。
再舒服,依旧疼。
彻底卸掉后,顾千雪疼得只想躺下。
浴桶中的水已浑浊不堪,哑奴抱起大浴桶,轻松的离开,离开后还细心锁了铁锁。
实际上,即便哑奴不锁,顾千雪也是没力气逃走的。
半个时辰后,铁锁响,哑奴又搬着浴桶回来。
顾千雪疑惑地起身,“雅雅,你是让我沐浴?”指着浴桶。
哑奴很喜欢自己的新名字,连忙点了点头,将浴桶放下。
千雪哭丧了脸,“不洗可以吗?我浑身疼得厉害。”
哑奴摇头,眼神中满是担心和祈求,她指了指水,而后从一个纸包里掏出细细的白色粉末。
披着一件床单的顾千雪下了床,凑过去看,“是盐?”
哑奴点了点头。
顾千雪叹了口气,“真没想到,在这贼窝里竟能碰到你这样的好姑娘,你是担心我皮肤撕伤而感染,让我用盐水沐浴消毒?”
哑奴拼命点头。
顾千雪心中暖暖的,“谢谢你,我不会辜负你的苦心的。”说着,扔了床单,赤裸裸得如同一只熟虾似得下了水。
“哎呀……疼死我了……真是伤口上撒盐啊!”
下了水,顾千雪就疼得死去活来。
哑奴也着急,不断比划各种各样的手势,千雪虽不懂,但猜测其想说的是“在坚持坚持,一会就好了”之类。
一炷香的时间,顾千雪终于捡了最后的半条命从盐水里爬出来,跳到床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
再一次醒来,是疼醒。
这种疼,不是皮肤表面的疼,是深入骨髓的疼。
顾千雪知道,是冥教毒药发作了。
房间依旧明亮,因在地下,没有阳光全靠灯光,于是也就没有白日黑夜之分。
房间内无人,千雪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暗哨还如同项链一般挂在脖子上,她拿起吹了吹。
等了好一会,却没得到回应。
疼痛来袭,周身泛起了冷汗。
此时她的皮肤离远看依旧红彤彤,但离得近,却能看见白皙皮肤上一个个细小的伤口。
冷汗中带着盐分,而伤口沾染了盐分再次剧痛起来。
顾千雪强撑着,再次狠狠地吹了暗哨。
依旧,毫无回应。
“糟……”顾千雪疲惫地趴在床上,喘着粗气,心中冰凉——此时她在地下不知多少米,加之烈火殿是石质结构,信号更不容易传出。
“该怎么办?”比疼痛更可怕的,是心疼。
就这样疼了好久,疼累了昏迷,昏迷后疼醒,直到有人温柔的将她抱起,塞她口中解药,随后又喂了水。
勉强睁开眼,见到哑奴,于是又闭了眼,放心的喝下。
心中对哑奴的感谢,又加了一笔。
……
同一时间,另一地点。
东圣城一处极为隐蔽的宅子,四处守卫之人皆白皮肤高鼻大眼之人,这里是血月楼在东圣城的分部。
只要有人的地方,便有纷争;有纷争的地方,便有仇杀;有仇杀的地方,便有血月楼。
“主上,已经接不到信号,我们的人在圣殿的各个角落使用暗哨,却依旧没有回应。”绝殇声音急促,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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