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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神妃:医手遮天-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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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不是废话?
宫凌安精致的面容全无表情,眼神沉静地看向南樾国的方向,“生活于世,便少不了牵挂。”
两人再次相对无言,也没动,就这么静静站在碧波一般的玉石路上,各有心事。
少顷,他再次开口,“你会离开这里吗?”
千雪淡淡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有了嘲弄,“玳林的结构,我能离开吗?明知故问,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想讽刺我?”
“如果换一个人,我会讽刺,但对你不会,”宫凌安卸下教主的架子,抛开抑郁的气质,清爽的语调却好似回到无忧无虑的皇子时代,“我有种预感,你要离开,而且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
顾千雪的心狠狠顿了一下,但脸上却没表现出来,“你太神化我了,我只是个普通女子而已,如果我真那么神奇,就不会被你骗到这里来,也不会允许外公被人迫害了。”
心中却是后怕——宫凌安可千万别因为男人的第六感不断跑来,否则她真是死定了。
“真的不会离开?”他问。
千雪点头如捣蒜,“不会,不会。”
突然,宫凌安长臂一伸,将她拥入怀中,双臂紧紧禁锢,将她固定在自己身前。
千雪自然是下意识挣扎。
“别动,让我抱一会。”和话语不同,他的声音带着微喘以及激动,好像刚跑完马拉松一般。
顾千雪能不动?她挣扎,“放开!请你放开!”
他不放。
顾千雪使出了杀手锏,“宫凌安,难道你忘了,我虽未正式成婚,但已有夫妻之实。”
他的怀抱稍松了一些,视线紧紧盯着她,“是厉王还是苏凌霄?”
这个……
这个问题还真是难倒她了,如果说是厉王吧……就说明给苏公子戴了绿帽子;如果说是苏公子吧,但她和厉王当初不清不白的,说她清白,连她自己都不信。
“都有。”
反正都不要脸了,还不如不要脸到底。
果然,本紧紧拥着她的双臂瞬间松开,其面容也有了一丝嫌恶,“顾千雪,你就没有廉耻之心吗?”
千雪不怒反笑,“笑话,男的可以三妻四妾,女的有两个男人就不知廉耻,凭什么?难道难男子是人,女子就不是?”
“男子与女子本就不同,自古以来皆是如此!”宫凌安声音微怒。
“呵,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别扯什么自古以来。”向后退了两步,“自古以来,人还吃人呢,难道现在也吃?社会向前发展,这种男尊女卑的陋习风俗早晚有一天也会被淘汰,我只是比别的女子早一些看开罢了。”
宫凌安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驳,“真是不可理喻。”
顾千雪冷哼,“我求你理喻我了?”
802,第六感(二更)
一方面,顾千雪想将他惹怒,否则他吃了甜头不算跑来玳林,不知何时就要将她阴谋撞破。
但另一方面,她又不敢把他惹得太过火,如果再给她喂上些什么毒药,最后遭殃的还是她。
就这样,和谐的气氛被打破,两人一拍两散。
夜晚。
也不知是因为公务繁忙还是因为白日里顾千雪将宫凌安惹怒,他的晚膳竟没在玳林用。
顾千雪的心越发忐忑不安,哑奴睡后,她便开始火急火燎地检查装备。
“舍得离开?”
突然,从角落暗影处,传来一道嘶哑却带着些许磁性的男子声音,虽嘶哑却不桑老,带着一种沧桑。
他的口吻带着满满的讥讽。
顾千雪猜到白日里发生的一切都落入陆危楼的眼中,虽然不知道他藏在哪,但她有种感觉,他就在她身边。
正在对“防护服”做最后检测工作的顾千雪愣了下,而后回过头看向角落里的黑色身影,“你不会在吃醋吧?”语调阴阳怪气。
陆危楼周身一震,“不是。”这一次的语调再没讥讽,“你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
顾千雪失笑,“我哪有什么魅力,琴棋书画一个不会,烂桃花却有两三朵,看着蛮风光,实际上冷暖自知罢了。”先固定一端,紧接着在防护服里充气,就是用这股气检查防护服的严密性。
“你不喜欢?”陆危楼又问。
“桃花这种东西,不在多贵在精,弱水三千你能喝得下?一瓢足够。”防护服的严密性好像还不错。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呵,好大的口气。”陆危楼的语言虽嘲笑,但口吻中却再没有了讥讽。
顾千雪只耸了耸肩,再也没说话,因为开始检查起解药。
房间内静悄悄的,今日有月,月色明亮。
当将所有检查完后,顾千雪突然扭头道,“今天行吗?”
陆危楼一愣。
顾千雪又道,“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天就走。”
“……”陆危楼,“为何突然这般着急?”
千雪眸色幽黑,“今天,冥教教主说他有一种预感,我要离开。而今天我也有一种预感,他要将我转移走,如果真的那样,却不知何时你还能找到我了。”
“……”陆危楼沉默。
顾千雪见陆危楼为难,也发觉自己过分,毕竟陆危楼身上毒性还未全解,再跑这么一趟,弄不好便是要送命。
“这样吧,”她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的三天之约,也就是两日之后,如果我没被转移走,计划照常进行,但如果我不行被转移,你就拿着这些解药离开。至于以后,你若找到我,就麻烦你继续营救我,但如果没找到我,就……算了吧,也许这就是命运。”
“我们现在就走。”他突然道。
顾千雪是想走的,“只怕,太过为难你。”
陆危楼道,“刚刚我最大的顾忌,还是怕你……”声音沉了下来,“我不想你受伤。”
顾千雪也愣了下,心中泛起了一种嘀咕——这丫不会也是我的烂桃花吧。不过转念一想,她也确实脸皮太厚了,怎么可能普天之下都桃花。
“说我不会受伤,别说你,怕是连我自己也不信,”顾千雪道,“但却不能因为怕受伤而不行动吧?今天会受伤,两日之后依旧会,长痛不如短痛。”
陆危楼被其说服,“好,我们这就出发。”
顾千雪思忖了下,掏出了小竹筒,“你等我。”
说着,起身出了房间,向哑奴的房间而去。
她去做什么?自然是去下迷药。
按照宫凌安的习惯,明日午时他才会来玳林,在这之前都是他们逃命的时间,就怕哑奴醒来后发现,为了延长宝贵的逃亡时间,必须要将哑奴迷倒。
一缕青烟带着奇异的香气,飘入哑奴的房间。
伴随着哑奴的酣眠,房间内香气越来越浓,哑奴酣睡的声音也是越来越沉重。
顾千雪幽幽叹了口气,轻声道,“我必须要对你表达感谢,雅雅,这么长时间都是你在照顾我,因为有你,这段时间虽是被掳但很幸福,却不知,我们何时才能再相聚。如果有缘再聚,我会带你走遍山南海北,吃最美味的食物,我发誓。”
心中却真有不舍,不是因为宫凌安,而是因为这个傻乎乎的哑奴,“再见了。”
心头紧得发疼,一回头,险些尖叫起来。
因为带着面具的陆危楼正拎着东西站在她身后。
千雪捂着自己的心口,“陆楼主,人吓人吓死人,再说您还带着一个面具。”更吓人。
陆危楼看了她一眼,“如果我不戴面具,你会更害怕。”
“……”千雪不解,“为什么,难道您脸上有伤?可以给我看看,虽然不可能完全将伤疤复原,但能多少能缓解一些。”
“别浪费时间,走吧。”陆危楼转身向门口走。
顾千雪也不敢再延误,小跑了出去。
出了宅子,下了山坡,当脚踩到玉石小路时,顾千雪忍不住叹了口气。
“怎么?”陆危楼问。
“没什么,没什么。”千雪赶忙道。
“那边。”陆危楼向西南方向而去。
顾千雪踩到,陆危楼定不是冒然冲进来,搞不好是将周围地形都勘察了一遍,越发安心了下来。
而她刚刚为何叹气,只是想到二皇子宫凌安罢了。
他也是个可怜人。
但这个节骨眼,她却不能可怜二皇子,因为妇人之心后,搞不好被怜悯的就是她顾千雪了。
……
一路西南,走到了玳林的边缘。
这里有一堵墙,墙体高耸,而在墙之上是悬崖,崖体陡峭,是人为为之。
“把这个吃了。”陆危楼递来了一粒药。
顾千雪知晓,这应该就是陆危楼所说的流方百香散。
即使她拥有千年后的科技文明,却依旧不敢小看这些古人,人类的智慧是无穷无尽的,永远有她意想不到的地方,永远有出乎意料的地方。
药碗很苦,从口腔、食道到胃,苦得周身发了一阵冷汗。
人头说良药苦口,是因清热解毒的药物大多苦口,而这流方百香散,顾千雪估计,其搞不好是所有解毒药物的结晶,总的来说——真苦!
【题外话】
临近端午,作者无比忙,突然有种感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盼望过节了、不盼望新年了,也许是我老了吧……
你们呢?
803,两人的气囊(一更)
服用完药物,穿上防护服,顾千雪开始了逃亡生涯。
虽然带了气囊,但使用轻功时会加速血液循环,增加呼吸频率,在没有现代氧气瓶的条件下,小小的气囊最多也就吸五十次左右,也就是说,顾千雪如果真用那三脚猫功夫跳跳跳,还没到山顶就会将气囊吸光。
于是,顾千雪就如同一只麻袋样被陆危楼被在背上,还用绳子捆了上。
陆危楼轻功极其精湛,飞檐走壁如履平地,在墙壁以及山体找寻落脚点,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跳上了山顶。
但这只是危险的开始。
悬崖以下、玳林之内,几乎是没有危险的存在,只要在小路上行进,别刻意踏入毒草院子。
但山上却不同。
这座山本就是毒物汇集的山,几百年的经营,为了保护玳林,又被冥教培植、放入了不少毒物,瘴气弥漫。
如果说两分钟前,被绑在陆危楼背上的顾千雪还有一些害羞和扭捏的话,两分钟之后的此时,除了瞳孔放大两倍外,唯有心惊胆寒了。
瘴气弥漫,如果烟雾,却和仙境丝毫不沾边。
树林中树木枯萎,毒藤蔓却如同寄生虫一般死死缠在树体,肉眼可见,那毒藤蔓还微微舒展枝叶,却不是因为风,或者说整片林里根本没风,而是枝条真的自己在动。
它们在引诱飞鸟、小兽,只要碰到什么这些食物,顿时会用大量枝条将其缠绕包裹,同时放出毒素和消化液。
这些,是顾千雪在书中见到的。
毒藤蔓的毒性极烈,冥教人用它的汁液来制作毒药。
陆危楼足尖点地,找寻落脚点,而且巧妙地避开书上的毒藤蔓。
顾千雪突然有种预感,他一定是吃过毒藤蔓的亏。
低头向下看,不看还好,看到后险些将心脏从嘴里吐出来。
只见,地上,除了各种各样的毒草毒花外,还有让人肉麻的蛇蝎蜈蚣以及叫不出的毒物。
因为山中缺少食物,各种毒物便互相吞噬。
如果说,养蛊是养毒物互相淘汰最终形成个最毒之物的话,那么这座毒山便是天然的养蛊场,几百年的时间,各种毒物不断互相吞噬、互相淘汰,而后再繁衍生息,其毒性早就比外面的毒物毒性强了几十倍甚至几百倍。
陆危楼本就毒性并未完全解开,如今又负重个大活人,十分吃力。
顾千雪能感受到他背部不断起伏,虽然极力延缓呼吸,但用气囊的频率也是越来越多。
心中满满的感动。
此时此刻,顾千雪已经忘了正背着自己的男人曾经杀了苏凌霄派给他的暗卫,也忘了其是恶贯满盈的杀手头子,只记得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无论其是受人所雇还是看在金钱的份儿上,这份情,她都是要记下的。
顾千雪吸了气囊一下,而后伸手放在他的面具鼻子的方向,附在他耳,轻轻说,“吸我的气囊吧,我没有活动量,用不上这么多。”呼吸法是个好东西,如今她已经活学活用,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了。
陆危楼一愣,只感觉到耳旁温温热热的气体,虽然带着面具闻不到多少味道,但却莫名感受到一股清香。
顿时,血脉奔腾,提着的气险些泄下去。
顾千雪感受到身子一顿,两人向下掉。“陆楼主,您没事吧?”
但下一瞬,他已经重新掌握了平衡,将气提了起来,而后在她递来的呃气囊狠狠吸了两口。
……本来只需要一口的,无奈血脉奔涌得太快,需要更多空气。
可以说,顾千雪帮了倒忙,这么一搞,陆危楼更加痛苦不堪。
陆危楼的头顶隐隐冒出细碎的汗珠,因为他感觉到背部有柔软,两团。
“……”陆危楼。
顾千雪还无意识,“陆楼主,要不然您将我放下吧,我觉得你已经到了极限,我……”
“闭嘴!”终于,陆危楼忍无可忍。
“……哦。”顾千雪翻了翻白眼,好心当成驴肝肺,男人果然不能惯。
就这样,陆危楼被迫又吸了两口气囊,完全是为了压抑自己的兽欲。
此时,已经临近山体中央。
气囊也只剩下两个半袋。
顾千雪小小的吸了一口,尽量摒除杂念。
现代时,在登山界很流行一种无器械登山的活动,危险性极大,例如不携带氧气瓶登珠穆朗玛峰,其是对人体极限的挑战。
而无器械登山用的一种最常用的方法,便是放空大脑。
因为有科学实验表明,人在思考问题时,需要消耗更多的氧气,同理,减少思考也能减少氧气需求。
顾千雪缓缓闭上眼,将大脑放空。
果然,对呼吸的渴求不是那么强烈了。
她要节省更多氧气给陆危楼。
此时,两人已临近山脚。
天色越来越亮,不仅因为天亮,而且因为林子越来越稀,顾千雪缓缓睁开眼。
不看还好,看到后几乎要尖叫出来。
“陆楼主,那个不能踩!”
陆危楼一惊,赶忙提气,堪堪闪开,未踏上之前看好的一块石头。
定睛一看,那灰突突哪是石头,而是一只脸盆大的毒蟾蜍。
陆危楼吓了一身冷汗,这么大的蟾蜍,还是第一次见,其吐出的舌头都是紫色,可想毒性之强。
但夺过了这个危机,却碰到了另一个危机。
轻功毕竟不是飞,虽然提起堪堪跃起来,早晚也要有落脚点,地面模糊,隐隐有各种毒物在动,再不敢踩踏地面,只能将落脚点放在树上,好在离他最近的一颗树上没有毒蔓藤。
陆危楼脚尖碰树体,但早已枯死树体却无法负重,撕拉一声,就倒了。
树倒就倒,问题是将本在树枝上休息的毒蛇震了下来。
就这样,一条毒蛇落在了陆危楼的身上。
陆危楼看见毒蛇时,倒吸一口气。
那毒蛇被震了下来,极是狂暴,对着陆危楼的脖子便狠狠咬了下去。
陆危楼咬紧牙关,准备承受毒性,但却没有。
陆危楼回过头,却发现,她的手臂缠绕在他的脖上,那蛇就这么咬在她手臂上。
804,再遇蚀骨蛇(二更)
“你……”陆危楼惊讶道。
顾千雪赶紧道,“别说话,专心赶路,也不用感激我,我只是不想死罢了。”一边说着,一边想将手臂上的毒蛇拔出来。
那毒蛇的毒牙甚长,深深插入千雪的手臂,因为拔出时用力过猛,竟几乎将一块肉也拽了下来。
鲜血汩汩。
陆危楼用余光见到,眉头皱得更紧。
他抽出气囊,习惯性的吸了一口,却发现,气囊已空空。
甩开气囊,准备拼最后一口力气冲下山,已见到曙光。
顾千雪扔了蛇,掏出自己的气囊放在陆危楼的鼻下,“快吸。”
陆危楼不吸。
顾千雪白了白眼,“你够了,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你死了,我也活不了,为了救我你也不能矫情,乖,快吸。”
“……”陆危楼听话地吸了气囊。
“吹暗哨。”命令道。
顾千雪立刻掏出暗哨,猛吹起来。
陆危楼忍无可忍,“你轻点行吗?”
“啊?”顾千雪一愣,“这个……暗哨还有轻重?为什么我吹暗哨时,自己耳朵里的母金不是很震啊。”
“因为子金与母金两寸远才起作用,其中两寸时作用最大,随着距离延伸,作用越来越小。”虽然氧气不足,但陆危楼还是为她讲了。
顾千雪恍然大悟,“也就是说,我从前吹的那么拼命,你们……呃……是不是很疼?”
面具之下,陆危楼的薄唇微微勾起,“疼倒不至于,有些麻。”
“对不起!”顾千雪诚心诚意道歉。
说话期间,两人已到了山脚,陆危楼也做好了搏斗的准备。
“有人!是冥教神官!”顾千雪附在陆危楼耳旁提醒,“快将我放下来。”
陆危楼却道,“别怕,自己人。”
为首一名神官打扮的人冲了上来,面容清秀英俊,看着眼熟。
不是别人,正是绝殇。
“主上!”绝殇迎了上来,“您没事吧?”
“无事,速速出城。”陆危楼脚步未停,命令着。
血月楼的人轻功都精湛无比,加之进几十天不断出入冥教圣殿,早就摸清楚了路线,一众人悄无声息,在微微亮的天色中,飞了出去。
终于可以大口呼吸,陆危楼狠狠地吸了几口。
绝殇听见声音,只以为主上体力已到极限,“主上,让属下来背着千雪郡主吧。”
“不用。”陆危楼沉声道。
说着,一个提气,窜上几丈高的宫墙。
顾千雪敢肯定,有了今天的经历,她再也不怕坐云霄飞车了,今天这轻功之行,比云霄飞车刺激一万倍。
一盏茶的时间,顾千雪随着众人入了城中的一个宅子。
宅子看着不起眼,但入内后却别有洞天。
一切以黑色为主,处处透露着肃杀和冷傲。
这里,应就是血月楼的分部了吧。
停下脚步,陆危楼未第一时间解开绳子,绳子单膝跪地,靠在墙上不停喘气。
顾千雪知道,他真的到了极限了。
用轻功狂奔,不致命;负重狂奔,也不致命。
真正要人命的,是负重后用轻功狂奔还不让畅快呼吸。
此时的陆危楼,已是趴在墙上一动不能动了。
周围血月楼的人不敢轻举妄动,连连呼唤主上。
顾千雪也是担心,小心翼翼趴在其背上,“陆楼主,您没事吧?是不是毒性发作了?我……等等,我先把绳子解开。”
然而,顾千雪根本无法解开绳子。
“你们能不能帮帮忙,帮我解开绳子?”千雪向周围人求救,“这绳子是怎么系的,我怎么解不开。”
众人心道,这种系发是血月楼专有,哪是那么容易被解开。
如果轻轻松松就解开,他们绑人的时候,得多不放心啊。
然而,没有主上的命令,众人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顾千雪挣扎了半天,却都没解开绳子,一周的人也不说帮忙,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
终于,陆危楼缓过来,低头解绳子。
前一刻还怎么也解不开的结,在陆危楼修长的手指下,很快就解开,“我没事。”
顾千雪哪能放心,二话不说,先脱了自己的防护服,而后将陆危楼躺在地上,开始脱他的衣服。
“……”血月楼的杀手们无语,哪有这么众目睽睽脱男人衣服的?
“你们还看什么看,快将我脱下来的衣服烧了,上面有毒物。”千雪道。
有人恍然大悟,立刻戴上手套,将衣服拿出去烧。
顾千雪解陆危楼的扣子,但刚解开没几个,手就被紧紧抓住,“本座说过,看了不该看的,就要死。”
千雪猛然想起前一天在玳林中发生的一切,“你都被毒成这样,还有什么能看不能看的?害羞?”
陆危楼松开她的手,平躺放松,“随你怎么想,你可以尝试下,本座倒要看看,谁能从本座手上救人出去。”
“……”难道要刚出虎穴再入狼窝?
顾千雪决定,爱谁看谁看,她不管了。
“你是叫绝殇吧?”千雪抓到一个壮丁,“陆楼主害羞不让我看他身体,你可以看了吧?”
“……是。”绝殇汗颜。
顾千雪立刻正色道,“麻烦绝殇公子,立刻将陆楼主衣服除去,而后烧些水让他沐浴,定要将身上毒物洗干净,我去熬药。”
还没等绝殇回答,陆危楼却猛地坐起,“不用,绝殇传令下去,只有一刻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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