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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神妃:医手遮天-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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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老虎见这活着的是个狠角色,它也只能转身欺负这个“死”的。

    然而就在老虎转身的一刹那,顾千雪扑上来用匕首狠狠一挥,划开了老虎侧面的肚皮,老虎一声嘶吼,紧接着向顾千雪扑去。

    顾千雪立刻转身跳上树,这一次老虎真的是惹急了,再不顾什么迷眼不迷眼,对着顾千雪便冲了上去。

    顾千雪依旧不敢正面交锋,毕竟那将近三米长的老虎别说一巴掌,便是用尾巴抽她一下,搞不好都能让她丧失反抗能力。

    顾千雪依旧向树上飞跃,发疯的老虎也就这么追了上去。

    很快,一人一虎到了树的顶端,站在树枝上摇摇欲坠。

    那虎一声咆哮,对着顾千雪就扑了过来,而顾千雪提起内力,用轻功就这么跳到了另一颗树上。

    老虎以为它也能跳,就这么扑来,紧接着一声惨叫,摔在地上。

    树有五米多高,这一摔可摔得不轻,加之之前老虎就受伤,这一摔,挣扎半晌却无法爬起来。

    顾千雪纵身跳下,将内力灌注在手臂,紧接着在虎咽喉处狠狠一刀,老虎毙命。

    当老虎死后,顾千雪这才双膝一软地跪在地上。

    她顾千雪……也特么成了打虎英雄?

 1193,不仅会杀虎,也会杀人!

    即便是多年以后顾千雪回忆那情景,也觉得无比震惊,她怎么就能在瞬间想到这些方法来折腾虎?

    也许这就是人临死前的潜能!

    杀了虎,顾千雪还是很高兴的,倒不是说什么成就感。

    首先虎血大补!

    传闻当年东北军阀张作霖每天都要喝一碗虎血用来保健,虽然从医生的角度来说,虎血和其他动物的血液没什么区别,都由血清和血浆等构成,张作霖喝虎血搞不好也是个传闻,然而这个时候顾千雪却倒希望自己是个庸医,别有什么理智。

    因为没有容器能装血,她只能用布蘸饱了虎血喂给宫凌沨喝。

    她也不管他一次能喝多少,只要是弄来虎血就拼命给他塞嘴里,一边塞还一边嘟囔,“虎血大补,虎血治疗百病,虎血能起死回生,我是庸医,快用虎血把他救醒吧。”

    最后,虎血喂了不少,但宫凌沨却依旧未醒。

    一个时辰后。

    顾千雪将虎剥皮,随后分尸,将虎肉一块一块放好。

    好在是冬季,肉不会腐烂。

    她也不怕有人或者动物来抢肉,她连虎都杀了,还怕什么?

    烤了虎肉,顾千雪也终于吃了一顿饱饭。

    这么多天来,要么抓松鼠,要么抓兔子,有时还有弄一些野鸡,都是将最好的肉喂给宫凌沨吃,她随便啃啃骨头。

    把肚子填饱,她也喝了一些虎血,紧接着吃了一些积雪。

    将篝火添了添,随后便拿着一块最嫩的肉挤到小棚子里。

    按照道理,受伤的人需要服用一些有益于消化的粥和汤,但在这山上,连个碗都没有,如何煮汤?那么便只能吃肉。

    宫凌沨吃不了肉,之前都是顾千雪将肉用匕首剁成碎丁喂进去,但后来也实在麻烦,干脆自己咀嚼来喂,纵然这方法恶心了些,却是行之有效。

    当一切忙乎完,身心疲惫的顾千雪开始了进行下一项工作——处理毛皮。

    将虎皮翻转过来,将一侧用布条绑在树上,随后用匕首将皮上的肉都刮下来,刮后再用树枝来回去刮,最后将一块干干净净的皮毛整理出来。

    别问顾千雪怎么会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特么突然会处理皮毛了!

    人的潜力真的是可怕!

    将虎皮处理完已是傍晚了。

    一天,又这么过去。

    顾千雪拿着虎皮挤进棚子,鼓足了勇气才伸手探向他脖子处的脉搏,好在,心跳还算有力。

    随后便嘟囔着,“注意,宫同学,你要翻身了,虽然你翻身会很疼,但虎皮垫在身下会很温暖的。”

    就在顾千雪准备为他翻身,将他身下一些兔子皮、松鼠皮等大大小小的乱皮拽出来时,竟突然听见一个声音。

    “……好……”

    那声音虽虚弱,声音虽不大,但是足以震撼人心!最起码是顾千雪的心!

    一瞬间,顾千雪险些失手将他放下,但还是咬着牙笑了笑,“如果疼就说出来,我轻一些。”说着,一只手推着他的背,另一只手飞快将他身下垫着大大小小的皮都拽出来,随后将虎皮铺上去。

    宫凌沨轻笑了下,“虎血……好喝,回头我们……经常喝……”

    顾千雪将他放下,笑道,“好,经常喝。”而后小心翼翼退出棚子,又从另一端进去,继续将他另一侧推开,随后将毛皮垫好。“我想了想,还是别有事没事的喝虎血了,地球是大家的,我们要保护动物。”声音顿了一下,发觉自己在古代谈什么保护动物,实在可笑。

    “……好,都听你的。”然而宫凌沨却不觉可笑。

    将虎皮垫子垫好,顾千雪跪在一旁,蜷缩着身体,捂着嘴生怕自己哭出来,“你醒了?感觉怎样?”

    宫凌沨勾了勾唇,因为他唇上染着虎血,红艳艳的,却别有一种妖娆,“躺下……陪我躺一会……好吗?”

    “好。”顾千雪小心翼翼地躺在了他身边,很想枕在他宽厚的臂膀上,却又不敢,心酸得要命。“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也是上苍奇迹,这么大的伤口,你竟然没发烧。”

    宫凌沨勾唇,“实际上……我醒了很多回……只是不能说话……不能动……”

    顾千雪一惊,下意识坐起来,“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终于是没忍住,小心翼翼趴在他肩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宫凌沨想伸手去安慰她,但肩胛骨受伤、肩胛骨上的肌肉被斩断,一双手臂除了痛觉使不出半丝力气。

    想着,宫凌沨缓缓闭上眼,叹了口气。

    顾千雪道,“你叹气是不是因为我很没用?我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哭,哭是懦夫才做的事,但我偏偏……忍不住想哭。”说着,只觉得喉头又鼓了一下,紧接着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宫凌沨失笑,“笨……我怎么会嘲笑你?你做的很好,非常……好,你竟然能杀了老虎……”

    顾千雪咬牙切齿,“我不仅能杀老虎,我还能杀人!从现在开始,所有要伤害你的人,我都杀!不仅要杀,还要千刀万剐、还要挫骨扬灰。”

    宫凌沨轻轻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顾千雪眼神闪烁,“是不是笑我很幼稚?”

    宫凌沨叹气道,“自然不是,我笑,是因为你刚刚说话的口吻让我想到了从前。”

    “从前?”

    “没认识你之前。”

    顾千雪眼神闪了闪,“那时的你,是怎样的?”

    宫凌沨眯了眼,看向小棚子顶端,视线悠远,“当时……我还是厉王,母妃昏迷不醒,我早早便被踢出皇宫,每次看见母妃我心如刀割,我小心不表露出来,但我却很恨,那种恨意深入骨髓,虽然我自己都不知在恨什么。”说着,咳了起来。

    顾千雪连忙道,“你刚刚苏醒,先别说了,再休息一下好吗?”

    “不,我想说,”宫凌沨道,“我想喝些水。”

    “好,你等等。”顾千雪立刻熟练地用布子包了一些雪。

    因为持续取雪加之篝火,两人身旁的雪已经没了,顾千雪走了大概五米远才采到雪。

    依旧是用篝火热化,才捧来。

    当那雪水入他的口中,他下意识皱眉时,她才意识到雪水的冰凉,十分自责,“对不起,我之前……竟没注意到……”

    他淡笑着打断,“别自责,你做得很好了,我很喜欢。”

 1194,就让血月楼这么消亡吧

    宫凌沨静静躺在虎皮上,目光悠远地盯着棚顶,“这小棚搭建得极为巧妙。”赞扬道。

    顾千雪躺在枯草上,枕着自己手臂,笑道,“从前在一个节目上看的,却没想到用上了。”

    两人再次沉默。

    过了好一会,顾千雪去添火堆,而后又回了来,“将来,你有什么打算?”

    “听你的。”宫凌沨道。

    顾千雪失笑,“听我的?我能有什么好的主意?如果听我的,那我们就这样在山上当野人吧。”

    “好。”

    “……”

    顾千雪吃了一惊,惊讶地看了过去,“你……说什么?”

    宫凌沨依旧静静看着棚顶,“我的伤你不用担心,只要我勤加练功早晚会康复,这伤不算重,当年更重的伤我也撑过来了。如果我们回南樾只怕麻烦众多,太子野心越来越盛,父皇希望我与他正式抗衡。我对皇位本就没什么兴趣,何谈抗衡?从前为父皇做那么多见不得光之事,早已回报了他的生育之恩,我问心无愧,没必要再回去当他的刽子手和工具。”

    顾千雪眼神闪了闪,想说什么,却最终未说出来。

    “我不是逃避,我不怕太子,但若要回南樾与太子抗衡便少不得要拉拢臣子,虽然有你在,赵元帅支持自不用说,但应家……父皇定不会让我放弃应家的势力,然而我不想接受除你以外任何一个女人,哪怕是有名无实也不行。”说着,深深叹了口气,“回了南樾国,我们便有许多迫不得已之事,每次想起便心烦意乱,如今转念一想,便是在山上当野人也好。”

    顾千雪也随着叹了口气,“我倒没什么后顾之忧,母亲有父亲照顾,外公外婆如今应也是重聚,但你呢?秦妃娘娘怎么办?”

    提到母妃,宫凌沨面色沉了一下,而后缓缓闭上眼,“我也不知。”

    顾千雪苦笑,她能舍弃赵氏等人,到底还是因没灵魂深处的血缘关系,情意归情意,与血浓于水不同。但宫凌沨却不行。

    就在顾千雪决定离开,让宫凌沨好生休息时,他却又道,“她在宫中,我放心。从前的我为了他们活着,今后的我只想为自己活。”

    顾千雪吃惊地看着他。

    宫凌沨垂下眼,看向她,轻笑道,“怎么,不愿与我在一起?”

    顾千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觉得呢?”

    他幽黑的眸子里满是痴迷,“你怎么认出我的?”

    认出,自然是认出“陆危楼”就是他。

    顾千雪笑道,“当初你怎么认出在这躯体里的不是我,我便如何认出你,”声音顿了一下,面露愧疚,“说真的,我实在后知后觉,当初怎么就完全没想到是你呢?如果我早早知道陆危楼就是你,如果我知道你一直在我身边,我真的不会……”

    “过去的事便过去好吗?”他轻声打断道,“这世间之事,有因才有果、有果必有因,没有那么多‘如果’,发生了就发生了,让它过去就是了。”

    顾千雪眼神闪了闪,“你真的……选择不回去了?”这正是她心底的愿望,虽然她未说出来。

    “真的。”他声音坚定。

    强烈的惊喜从心底涌了上来,“谢谢你。”她鼻尖一酸,纵使知道他身上有伤,依旧忍不住轻轻伏在他胸前。

    他轻笑,“傻瓜,这有什么谢的?实际上我应对你说‘对不起’才是,如果当初不是我……”

    “你不是刚刚说,过去的事便过去吗?你自己又为何提从前之事?”这一次,换成了顾千雪打断。

    宫凌沨一愣,随后笑道,“是啊,不提了,以后我们都不提了,就在山上快快乐乐的当野人罢。”

    叶琉璃的双手撑着下巴,趴在地上,“老虎皮是不是很舒服?回头我们多打一些老虎和狼,剥皮做衣服、做被子,好吗?”

    宫凌沨顺着她的思路,很认真的思索,“如何缝制?下山买针线?”

    “不不,可以用兽骨打磨成骨针,”而后想了想,“不对,用野鸡的骨骼打磨更好,禽类的骨骼比兽类更锋利。”

    宫凌沨失笑,“都听你的,回头等我的伤好了,一天给你杀一只老虎。”

    顾千雪无奈,“你想把这山上的老虎都灭绝了?”

    宫凌沨想了想,“要不然我们驯几只狼来做看门犬吧。”

    顾千雪只觉得他越扯越远了,“不用狼做看门犬,可以把房子建在树上。”

    “建树上?好方法。”他的口气好像打开新世界大门一样。

    “我们得找一些容器吧,否则以后天天吃肉,对肠胃不好,”顾千雪很认真的策划,“难道一定要下山弄些日常用品?”

    “不用,我们可以自己烧制,这件事交给我,我来做。”

    “诶?你竟然会烧制瓷器?”

    宫凌沨勾唇,双眸淡淡暖暖,看着她,“已十几年没烧过了,那还是我儿时跟着宫中的太监学的,那太监说他家族做陶瓷生意,我们便从御花园挖红土,跑到御膳房的炉灶里烧,虽然不若贡品陶瓷那般美观耐用,但到底也是个容器。”

    顾千雪突然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他问。

    “想起了我儿时看的一部书《鲁宾逊漂流记》。”

    “很怪的名字,讲的什么?”

    “讲的是一个人在海上遭遇风浪,随后到了一个荒岛,在荒岛上生存。”

    宫凌沨挑眉,“倒和我们现在有几分相似。”

    “水怎么解决?”宫凌沨问。

    “现在有雪,待春秋和夏季,距离这里步行一个时辰有条瀑布,那里应该有水……呃……或者说,山上搞不好有泉水,我们可以找找。”当提到那瀑布时,顾千雪却突然想到山对岸人的对话,“有件事……你听了……也许会不高兴。”

    “何事?”

    顾千雪深吸一口气,最终道,“绝殇他们……都死了。”

    一时间,气氛凝滞。

    宫凌沨本温暖的眸子,再次蒙上一层霜。

    他定定地看向棚顶,好半晌未说话。

    压抑的气氛让顾千雪难受,就在她想着离开让他静一静时,却听他说,“这样也好,就让血月楼这么消亡吧。”

 1195,我们什么时候同房?

    顾千雪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宫凌沨依旧目光悠远,“血月楼本就是一个不应存在的组织,陆危楼本就是一个魔头,纵使他是我师父。当初他收我为徒是认为我与他相同,不分善恶、不辨黑白、酷爱杀戮。他因为一个女人变得如此,我却因为一个女人恢复成常人。既然我已成常人,为何还要持续血月楼的杀戮?血月楼这个组织,存在一日便需血祭,如果不想更多人殒命于血月楼人之手,最好的方法便是令血月楼消亡。”

    顾千雪听后,也不免唏嘘。

    然而如果让她来选,也希望血月楼消失。

    与其说怕世上多无数冤魂,还不如说,她永远不希望他成为陆危楼、带上那面具,她希望她是一个正常的人、有血有肉、明辨是非、善恶分明。

    “好。”她答。

    “我们再来说说虎肉吧。”他即使岔开了话题,再不提血月楼。

    棚外,一阵冷风吹过,卷起一些碎雪,而血月楼却好似随着一段阴暗的回忆,随风而逝。

    ……

    一晃,三个月过去。

    顾千雪和宫凌沨还真就过起了野人生活。

    两人未建房子,只在树上搭建临时的房屋,杀了几只虎和几只熊,被顾千雪缝制成了睡袋,两人并未定居,而是像开荒探险似的到一处荒地,而后搭建临时房屋,放置生活用品和睡袋开始生活。

    两人的生活也是极为简单,白天打猎吃野味,找地方取水洗澡而后便开始练武切磋,到了晚上,则是躺在虎皮睡袋里,在简单树屋看星星,虽然因为树枝遮挡的原因,看星星不是很尽兴。

    待一个地方住腻了没了新鲜感,两人便开始搬家。

    搬家的方法也很简单,把锅碗瓢盆往睡袋里一塞,扛着就走。

    两人每个人一把锋利的匕首,顾千雪用小的,宫凌沨用大的,这匕首平时里很少用,伐树劈木时,两个人就戴上兔皮的手套,空手伐木来锻炼臂力。

    经过三个月的锻炼,顾千雪竟一反之前的纤细,有了一种健美。

    是夜。

    山下已是春季,但因为两人地处北方加之在山上,却依旧寒冷。

    即便如此,也比严冬时暖和多了。

    一颗参天古树上,距离地面两米高的地方,搭了个木台子。没有螺丝,全靠木板之间相互拼接。

    拼接的方法也是两个人研究发明的。

    两天白天切磋了一天,晚上找冰凉泉水洗了冷水澡,便坐在简易台子,靠在树干上发呆起来。

    宫凌沨道,“你武功进步飞速。”

    顾千雪道,“我进步速度一般,是你因为之前身体损伤太严重,武功退得太多。”

    宫凌沨又道,“我们来说一个十分严肃的话题吧。”虽然没看向她,好像观赏天上被树枝遮挡的明月,语调认真。

    顾千雪微微皱眉,“你说。”

    “我们什么时候同房?”

    “……”

    “怎么,你打算一辈子不同房?”

    顾千雪面颊闪过一丝绯色,而后干咳几声,“自然不是一辈子,但却不是现在!你身体刚刚康复,武功还在恢复,再等等吧。”

    “如果当野人的话,以我们现在的武功足够了吧?”某人依旧不甘心。

    顾千雪噗嗤一笑,心软了许多,但依旧摇头,“不行,我们两个人太倒霉了,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简直可以称为以毒攻毒,我们万不要抱着侥幸心理,任何未发生之事都要向最坏的方向打算,你的武功必须恢复!不说更上一层楼,最起码也要恢复到受伤前的程度,只有武功才是保命的根本!”

    宫凌沨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我说错了?”顾千雪急了。

    他回过头,皎洁的月光下,他披散的长发将他俊逸的面颊显得很是逍遥,“没说错,只是发现不知从何时起,我的口头禅被你抢走了而已。”从前整日叫嚣着用武功来保命的分明是他。

    顾千雪面露窘迫,“是啊,还记得很早很早,我们第一次在一起时,你便让我跟着君安学武,我偏偏不信,但经历了种种我才知晓你屡次叮嘱我习武的原因。这个世界呵……武功真的太重要了!为何你一直坚持练武,这样生死之难,你经历过多少次?”问向他。

    宫凌沨侧着头,晚风微微吹起他柔顺的长发,看向她的目光真挚,“十次?二十次?想不起来了。还记得我刚刚为父皇办事时,那时我十三岁,有一天晚上我经历了六次暗杀,其中两次险些让我毙命。”

    “……”顾千雪无言以对,“他真是你父亲?”

    宫凌沨失笑,却未回答。

    随后,两人未说话,宫凌沨收回视线,靠在树上看月亮,幽幽地叹了口气。

    宫凌沨未发现的是,顾千雪看向他的目光锐利流转,那眼神好似穿透他的皮囊看透他的内心一般。

    少顷,她收回视线,也靠在树上看月亮。

    顾千雪在想什么?

    她在想——他近几日的叹气声,越来越多了。

    ……

    两个月后。

    天越来越暖了,两人就这么走了一路玩了一路,一边打猎一边练武,猎来的兽皮越来越多,多到每次“搬家”,兽皮也成了一种累赘。

    两人又准备搬家了,宫凌沨一边卷兽皮塞入睡袋一边嘟囔着,“千雪,兽皮太多,我们将旧的扔掉吧。”

    顾千雪眼神闪了闪,“或者……兽皮别扔,我们拿到山下卖掉。”

    宫凌沨停下手中的工作,维持着半跪在地上的姿势,回头看向她,“千雪,你是什么意思?”

    顾千雪笑意盈盈,“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

    “你还是牵挂秦妃娘娘,还是挂念你父皇,虽然你自认对他们两人问心无愧,但到底还是你亲生父母。”

    “……”

    “我们回去吧。”顾千雪叹了口气,实际上她真不想离开这逍遥的野人生活,然而他的叹息声越来越频繁,虽然他自己未发觉。

    只要静下来,他便忍不住叹息。

    发展到最后,他已习惯性叹息。

    他为她做的够多了,接下来应该她为他做了。

    然而顾千雪和宫凌沨做梦都想不到,子欲养而亲不待,想回家但……家却没了。

 1196,先皇驾崩

    也许只早就料到会有一天下山,自从两人用兽皮做衣服后,两人之前穿的锦缎衣服便被洗干净后小心收了起来。

    在这漫长的五个月里,顾千雪抽时间用骨针将两件衣服缝补了一下,所用线便是从衣服碎料里小心抽出。

    别问从前做一个荷包都笨手笨脚的顾千雪为什么突然会缝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会了!

    人的潜能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平日里不会,并非智商不够,而是没逼到那个非会不可的地步。

    两人就这么不分方向的下了山,也不知会到什么国。

    在马上要下山,已隐约见到人烟时,两人换了衣服。

    宫凌沨依旧穿着他受伤时的黑衣,顾千雪穿者之前浅蓝色的衣裤。

    这件衣裤原本是裙子来着,但为了给宫凌沨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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