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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套路了剑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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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不住是一样的结果。”
花满楼替天心月倒了杯茶。他虽然是个瞎子,但看起来却比一般的常人还要灵便。
“月姑娘是怕牵连到我大哥和大嫂吗?因为他们都不是江湖人,丝毫不通武艺。”
天心月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花满楼笑了,他对天心月道:“先前我便觉着月姑娘对于自己过于苛刻了。我不明白月姑娘来自什么样的地方,但人活在这世上,便不是为了孤身一人。”
“亲朋好友,知己相交。”花满楼慢声:“以致琴瑟之好,秦晋之约。”
“互相麻烦、互相扶持、互相欢喜。”
“这些都不是过错,也不是软弱,这是人生。”
天心月莞尔:“花公子这是要教我做人的道理?”
花满楼摇了摇头:“我尚且没有这个资格,只是想告诉姑娘,没有人会觉得姑娘是个麻烦、也没有人会觉得姑娘是该一个人的。有时候放松一些,随性一些,甚至于懒散一些,都不是错。”
天心月道:“在花公子眼里,我似乎是个过于律己的人。”
花满楼道:“月姑娘的律的不是己,是心。”
天心月:“……”
花满楼:“月姑娘应听我大哥说了,我有个走失的妹妹。如果她如今还活着,也该是姑娘这个年岁。”
他含着笑意:“这个年岁的姑娘,哪里需要律心呢?”
天心月瞧着她便说不出口。她的嘴唇蠕动,最后也只是归于安静。
花满楼说:“我的耳朵很好,月姑娘可以将安全交托于我。就算是不信任我,也该信任盛大人的安排。”
“所以月姑娘,你想做什么,就都去做吧。”
“不用去考虑京城局势,也不用去考虑别人。”
天心月在桌子前坐了很久,好半晌她才说:“我想去逛一逛京城,我听说京城里有家珍珑阁,里面的首饰极为精巧。”
花满楼颔首:“在城东,离这儿不远,我可以带你去。”
天心月似乎鼓起了勇气,她笑道:“听说京城还能买到苏州的刺绣,有些还是贡品,是真的吗?”
花满楼含笑:“对。”
天心月站了起来,她对花满楼道:“那我们去看看吧。”
天心月其实已经过了爱美的年纪,但她却还是去瞧了,像是要圆满自己多年前的梦。珍珑阁的首饰也未必就是她见过最好的,但见到了却也还是开心。
她买了凝脂玉的簪子,选了新的耳坠,又买了几身新的衣裳。
离了店,便去一旁久负盛名的酒楼坐一坐,点上一壶茶,半壶酒。
天心月正就着甜酒尝着京城的点心,忽见花满楼侧过了头去,似是听见了什么微微皱起了眉。
天心月好奇,问了一句:“花公子,怎么了?”
花满楼顿了一瞬,方才对天心月说:“他们在说一件事。”
天心月玩笑道:“那得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你露出这样的神情。”
花满楼道:“叶孤城约了西门吹雪决战。”
天心月握着酒杯的手一抖,几滴酒液撒了出来。
花满楼道:“京城似乎开了赌盘,赌谁胜谁负。目前买西门吹雪输的人尤多,似乎是他受伤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月姑娘,你对他的伤势应该很清楚,他在这时候对上叶孤城,有胜率吗?”
花满楼得不到回答,又轻声问一句:“月姑娘?”
天心月有些发愣。过了会让她才笑道:“大抵是没有的。那一剑穿透了,就算他医术盖世,没有一些时日也养不好。那些人有没有说决战是什么时候?”
花满楼道:“不知,有人说是六月,也有人说是七月。总归……不超过一月。”
天心月忽而沉默,好半晌,她轻声问:“他延战了吗?”
花满楼迟疑道:“似乎没有这方面的消息。”
花满楼顿了顿,还是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了她:“我今日来见姑娘前,其实收到了陆小凤的传讯。”
“西门吹雪已经往京城而来,准备决战了。大约也就是这两天到。”
“月姑娘,若是他当真要决战,你是否要去见他一面?”
这次决战与同独孤一鹤不一样。
西门吹雪和叶孤城都是不死不休的剑客,他们若是决斗,必然会有一人死于对方剑下。西门吹雪自出道起未尝一败,可叶孤城却也曾以垂髻之龄接掌白云城,力压南海剑派十数年。
叶孤城的天外飞仙,即使天心月不通武艺,也知道已经是剑道的极致。
他约战西门吹雪,西门吹雪绝不会拒绝。
但他有伤,即使伤好,重伤初愈也未必能胜叶孤城。
西门吹雪应该延战,以他的性格,他会延战的。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延战?他不是一贯尊重自己、更尊重对手的剑吗?
天心月攥紧了自己的手指,她头一次有了想不明白的事。她知道自己该冷静,只有冷静和理智,才能帮她看见这件事情背后藏着的消息。
可天心月静不了!
她甚至没办法思考!
花满楼面露担心,他伸手扶住天心月:“月姑娘,你还好吗?你的心跳很乱。”
“我很好,我很好。”天心月一边说着,她一边尽可能地使自己冷静,可她还是没能冷静。
她脱口而出:“西门吹雪在哪里!”
花满楼迟疑了一瞬:“不知道,但应该在来京城的路上。他不会隐瞒行踪,月姑娘或许可以问一问神侯府。”
天心月转身便走了。
她的袖子扶动了桌面上的酒壶,差点将之打碎了。花满楼扶稳了,又付了钱,方才跟了上去。
天心月走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忽而便不走了。
她站在原地,头一次伸出了茫茫然的感觉来。
西门吹雪的那一剑是她伤的,她已经骗了这个人,甚至背离了这个人。他要去比剑,他要去证道,她又怎么去问,怎么去寻他呢?
若不是西门吹雪自己收剑,她连梅花林里那一剑携其的剑气都受不住。
花满楼跟了上来,他轻声问:“月姑娘?”
天心月忽而道:“花满楼。”
花满楼静静地听着。
天心月道:“我知道我能瞒过所有人,但是你在说你耳朵很好的时候,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你知道我快死了。”
芳菲尽可以用面色掩盖毒发,但是心跳是不会被掩盖的。她的心跳一天比一天微弱,所以花满楼才会不顾及两人之间连朋友都未必能算上关系,出言劝她,又真心随她出游。
花满楼是个好人,即使知道对方多半是出于同情,天心月仍在这一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就好比如今,她惶惶然,不知所错,以至于竟要向他人求助。
她低声问着花满楼,好像在问着自己的哥哥——“我觉得他似乎是在报复我。”
“他是不是在报复我?”
花满楼叹了口气,他对天心月道:“没有人会忍心报复你。”
天心月笑了:“他会的。”
“他知道我想要什么。”天心月喃喃道,她面色古怪,“所以他偏不让我如意。”
如果西门吹雪死了,那天心月之前所有的努力,她希望刻在西门吹雪心里的时间又算是什么呢?
六月也好,七月也罢,哪怕是八月——西门吹雪似乎在告诉她,我敢死在你之前。
天心月想过很多,却从没想过西门吹雪会死。
他怎么能死?
她放弃了活下去,他怎么敢死!
天心月浑身在发抖,花满楼按住了她的肩膀,担心道:“月姑娘?”
天心月虽然在发抖,但她已经恢复了冷静。她对花满楼道:“谢谢你花公子,我怕是要换个地方住了。”
“我要去驿站,若是盛大人问起,你便告诉他将消息往驿站寄便是。”
“我有些事。”她轻声道,“我得去做。”
作者有话要说: 没能按时更新的原因……塞尔达太好玩了(。
对不起,我有错。
明天西门吹雪上线,上线结束所有的作出来的事情就都结束了。只剩下甜了。(。
☆、深情第九
入夏前的晴天; 总是说变就变。
一阵风吹来,原本的晴日转眼就能蒙上暗影,再过一会儿,闷雷声如马蹄由远及近,等天上撕开一道闪电。
这天沉沉地便下起了雨。
西门吹雪到驿站的时候,门口的小厮正忧心忡忡地看着天; 他对倒茶的小二道:“看着天得下大雨,棚子前两天不就有些不好吗?把棚子收了吧,万一给雨给浇坏了,修起来麻烦。”
倒茶的小二看了看天; 赞同道:“可不是。入夏前的雨最闷,又闷又湿,看这天,怕还是场暴雨。”
西门吹雪看了一眼天色,最终停了马,进了驿站稍歇避雨。
京郊的驿站常有不知名的显贵过往,里面的一桌一椅都干净的很,甚至桌上摆着的茶壶都是光洁的瓷器。西门吹雪寻了处座位坐下。这位置靠窗,只一眼便能瞧见天边黑压压的乌云如大军压紧,压得连着驿站前那棵树上跳着的麻雀都嗅到了风雨欲来的味道; 扑棱了翅膀飞去驿站的屋檐下躲雨。
西门吹雪的剑搁在手边; 他点了一壶白水。
驿站的小厮见多识广,并不以为意,收了和茶水一样的钱; 便飞快地提了壶热水来。
窗外传来了轰隆隆的雷声,小厮替西门吹雪倒水的时候,还瞥了一眼窗外。见西门吹雪也在看天气,便笑呵呵道:“公子不必担心,小店的马厩是新修好的,结实的很。哪怕这雨立刻就下了,也肯定淋不到您的马。”
西门吹雪不置可否,倒是这入夏前的雨正应了小厮的话,轰隆隆地就从天上倾了下来。
有来不及进店的旅客差点被这豆大的雨点给淋湿。雨点砸在店前的青石板上,将石板上的灰尘泥土都砸得翻起。提前收了茶棚的小二立在门前,看着这雨啧啧,眼珠一转,却是笑呵呵地和屋里滞留的客人兜售起油纸伞来。
他手里只有一把伞,自然待价而沽。十文的伞给他往三十文里卖,客人们都在笑话这小厮不懂得做生意。这雨下得这么大,即使有伞,谁有愿意玩雨里走去?
更何况他还往这么卖。
小二叫卖了一会儿,只得稀稀落落的笑声,却没人搭理他,不由有些气馁。
就在这时,满屋子的奚笑中终于响起了一道温润的女声。
这女声道:“我出二十文买的你的伞,你卖不卖?”
小二温声看去,见是一位带着帷帽的妙龄女子,原本想要咬定要卖三十文的心理也忍不住软了一瞬。可他仍是道:“二十五文,不能再少了。”
这位女子似乎笑了笑,她说:“好,我给你二十五文,你将伞送去窗边的客人手里。”
小二闻言一看,便撞见西门吹雪神色不明的看向此处。他一身白衣,又握着把令人胆寒的乌鞘长剑。如今这么无波无澜地朝着小二的方向看来,竟使得他一个哆嗦,差点握不稳伞柄。
他结结巴巴道:“不,不了吧。买伞的是姑娘,我送什么呀。”
原本温柔的女声在这一刻淡下了情绪:“不送吗?那我不要了。”
小二:“别呀!那,那我只收你二十文?”
女声越发冷淡:“我不要了。”
小二咬了咬牙,他想着先前小厮给这位客人送茶也没发生什么事,便打着胆子走了过去。
他刚将伞搁在了西门吹雪的桌腿边,出声的女客便取了二十五文放在了桌上。
小二松了口气,连忙去将钱取了。他刚抓在手里,还来不及细数,就听见了那位颇为可怕的客人开了口。
西门吹雪道:“天心月,你这是再给我下逐客令?”
那声音冷透了,小二心想,冬天里杂碎的冰渣子都没有他的话冷。
他这么想,又有点儿可怜眼前的姑娘。这两人显然是认识的,姑娘好心给他送伞,这客人不领情也就算了,何必将旁人的一番好意当做恶意。
然而出乎小二的预料。这带着帷帽的姑娘说:“先生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来京城?”
西门吹雪顿了一瞬,缓缓开口道:“你只想问我这件事?”
天心月淡淡道:“不然先生以为如何?”
西门吹雪的手握上了剑,屋里一时静极了。
西门吹雪抬眼,直直看向天心月。天心月因为隔着帷帽,避开了他的眼睛。
西门吹雪似乎是笑了一声,天心月听着他慢慢道:“我以为你是来见我。”
他说得很平静,天心月知道西门吹雪从不说谎。他这么说,便是当真这么认为。他认为天心月此来是为了见他,无论是为了活下去,还是为了那场决战——她都是来见他。
天心月的手指在发抖。
她知道这是西门吹雪在向她示弱,多不容易啊,这把宁折不弯的剑竟在她砸碎一地的废墟中,先退了一步。
他竟然退了一步,他原来也会退一步。
帷帽里,她红着眼睛,似是笑了声:“先生多虑了。只要先生九月前不入京城,我现在就可以走。”
“我知道先生没兴趣杀一个将死之人,但也没必要为了争一口气,赌上自己的剑吧。”
西门吹雪微微笑了,他对天心月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来。”
“鸾凤,我说过。既然想要活下去,那就该好好活下去。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既然不知道结果,又何必因为结果而止步不前。”
天心月:“……”
她轻声道:“我不明白先生的话。”
天心月摘下了帷幔,眉目艳艳,轻笑间便是满室生辉。
满屋都静了,连小二漏了手里的铜钱,他也忘了要去捡。铜钱叮叮当当,一路滚去了西门吹雪的脚边。天心月瞧着那枚铜钱,对西门吹雪说:“这句话我还给先生。”
她的眼里浮出浓厚得将西门吹雪重重推开的雾:“若是先生一心求死,倒不如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取了我想要的。”
“正如先生所言,我想活着。”
天心月只觉得雨中的空气令人窒息。窗外那些雨点像是全部砸在她的心口上。溅起满地狼藉、满身泥污,她却寻不到一处避雨之所。
空气似乎停了一会儿,又似乎停了很久。
西门吹雪道:“我的剑在这里,但我怕你拿不住她。”
“天心月,我等你一杯茶。你若是当真这么想,我给你再取一次的机会。”
天心月的眼前升起了雾。她隔着雾,看见西门吹雪慢慢饮尽了那杯茶。
西门吹雪将茶杯搁在了桌沿上,天心月仍然这么站着,像是失了魂般看着他,看着他的剑。
西门吹雪多等了一瞬,天心月仍然动不了。
他最后看了一眼天心月,像是耐心用尽,更像是失望。
他携着剑,撑起了伞,像是遂了天心月最后的意,他离开了驿站,走进了雨里。
雨帘几乎要将他淹没在天心月的眼里。
天心月的心里生出了极大的恐慌,这样的恐慌,即使在西门吹雪逼着她拿起剑时她都未曾有过。
就好像西门吹雪终于认清了她是个多么胆小又自私,多么卑劣又伪善的家伙。
他看清了,厌倦了,放弃了,甚至都不想要去记恨了。
她好像要真的失去他了。
天心月忽然间便听不见自己的心跳。
她看着西门吹雪在雨里越走越远,她的心跳声也离她越来越远。
为自己活着,好好活着。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都快死了,还有什么是可怕的呢?
还有什么,比眼前更可怕呢?
“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听见身后传来天心月的叫喊声,她的声音充满了力竭后的绝望。西门吹雪握住了自己的剑柄,脚步没有没有停下一瞬。
“西门吹雪,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听见她又叫了两声,两声之后便消声殆尽,连呼吸声似乎都要淹没在这场雾气弥漫的磅礴大雨里。
他走的很慢,离驿馆也没有多远。但天心月的声音却再也没有了。
西门吹雪举着伞,看着眼前暴雨倾盆,漫不经心的想:天心月确实是这样,她胆大包天,对于自己想要的却总是缺乏勇气去争取。别人是越战越勇,她是三声力竭。
那三声名字,怕是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勇气,如果自己不回头,她大概就真的找不到回头的路了。
西门吹雪停下了脚步,冰凉的眼睫抬起。他举着伞,停下了脚步,转回了身。
天心月不在驿站,她站在雨里。
她的勇气不仅仅支援她叫了三声,还支撑她从驿站里追出了十步。大雨劈头盖脸的浇在她身上,浇得她发丝凌乱,钗环当啷。雨水从她的头顶灌至她的脚底,她孤零零的站在那儿,眸色茫然而荒凉。
她瞧见了西门吹雪,但她已没有勇气再说出话。
西门吹雪大步的走了回去。
他伸过手,撑着伞替天心月遮了雨,自己的背脊被风雨在转眼间侵蚀地彻底。
他垂着寒星一般的眼睛,静静的瞧着她。
天心月蠕动着嘴唇,她委屈极了,小小地轻声问:“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西门吹雪没有回答。
天心月忽然间便哭了出来,她像孩子一样,边哭着边沙哑着问:“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我只懂得这一种挽回方式,如果你不理我,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了。
西门吹雪没有开口。他知道天心月根本没法刺他第二次,他这么说,又毫不犹豫地离开驿馆,是想要治一治天心月这任性妄为又心软嘴硬的脾气。她总是什么都不说,将自己藏在壳里。说着想要活下去,却又自己不信自己能活下去。
西门吹雪原本打定了注意,要给她个教训。
他想让天心月也尝尝被抛下的滋味,尝尝被人引得世间情动后的贪痴嗔怒。
可她只叫了三声,西门吹雪便先尝到了个中滋味。在天心月心中的堡垒崩碎前,他发现自己先无法接受。
他松开了握着剑的手,去抱了抱哭到发抖的天心月。
西门吹雪回答了天心月。
他道:“以后你叫第一声,我便答应你。”
作者有话要说: 加班可以过凌晨,但是更新不能过凌晨(。
先写了更新!然后去加班!
哇我连续工作十五天了,明天就是十六天,不出意外就是要连续工作十九天了。
所以和大家说一下,这周更新应该都是在晚上九点左右了。日更还是会维持的!
☆、深情第十
雨停了。
空气里弥漫着裹着树叶香气的湿润水汽; 花满楼坐在朱雀道旁的酒楼里静等。
他等来了西门吹雪和天心月。
他听见了两人的脚步声,不免露出了笑,他道:“月姑娘的事情做完了吗?”
天心月闻言,抿住嘴角笑,她眉眼弯弯,声音沁如春雨:“对。”
花满楼听见了天心月的声音; 轻柔地、飘在碧蓝如玺的天空里。她温柔道:“多谢花公子。”
花满楼摇了摇头,他说:“我并没有对月姑娘有任何的帮助,不过月姑娘的病症我向廻光宫主打听了些,花家这些年来四处寻人; 倒也寻得了些别的。”
花满楼从袖中取出了一张薄纸:“这是天山派的秘药,天山派已经不再复存,但药方却流传了下来。昔年为了医治我的眼睛,家里搜集了许多方子,这方子虽不能令我复明,却是个延命的好方子。”
天心月迟疑了一瞬。
花满楼道:“月姑娘,事在人为,即使是廻光宫主也仍在尽力,你该多怀点希望才是。你未曾经历过,又何知这世间便不存在双全之法了?”
天心月伸手接过了方子; 她道了谢; 不过却仍是好奇问了句:“花公子与我宫主有联系吗?”
花满楼话中提及了廻光,话里话外的意思,又像是他知道了天心月和西门吹雪之间事情的起落。陆小凤大概能猜个七七八八; 但他应该不会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要西门吹雪的心。花满楼提到双全之法,显然便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天心月在驿站等了西门吹雪六天——六天的时间,也确实够花满楼书信廻光问个清楚了。
不过既然如此——
天心月又补充了一句:“宫主从南海回来了?”
花满楼颔首,他先解释了前一个问题:“先前二位离开后,廻光宫主又问我种植琼花的法子。她似乎想尝试在绣玉谷内种植出扬州的琼花。她向我求助,我自然知无不答。一来二去,我便问了她一些关于月姑娘的事。”
“另外廻光宫主确实回来了,不过她似乎有些事情,不能即刻来京城见姑娘。”花满楼面带惑色,“廻光宫主托我告诉月姑娘,‘她找到了另一颗心’。”
“这句话我没有看懂,似是月姑娘与廻光宫主之间的密语吗?”
天心月闻言,却忍不住叹了口气。
正如西门吹雪所言,她在放弃了那把剑的时候,就基本已经放弃了自己命。说着不会为她与当世高手起冲突的廻光,结果还是去了白云城。她是为什么去的天心月其实心知肚明,但她想着,叶孤城剑术绝世他的夫人又是人间绝色,廻光去了怕也是动不了手,便也未曾多加劝阻。
如今廻光却说她找到了,她找到了谁的?
天心月原本只想着要活,如今抛开一切,只想着享受当下,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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