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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套路了剑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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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廻光却说她找到了,她找到了谁的?
天心月原本只想着要活,如今抛开一切,只想着享受当下,却平添了些许旁的思绪。
但就算廻光找到了心,她也要将人带回来,那颗心在被拿出来制成药引前不能有任何的损坏,天心月心想着,等廻光回来了,再同她说一说这件事。
她的毒、她的命、还有她能活下去的时间,或许都没有那么必要。
天心月心想,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这个夏天。西门吹雪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这场紫禁之巅的决战。
天心月的未来是迷茫的,所以她拒绝一切,将一切与自己隔离。
西门吹雪看了出来,廻光纵容她,西门吹雪却选择走进了雾里。
你的未来无法预计,我的未来也无法预计。
你不知道能活到那一日,我也不知是否能从月色中走回。
天心月原本以为他的做法是报复,但西门吹雪却没有想到那么多。他想得其实很简单:你觉得自己要死了,你绝望、歇斯底里,想要离开。我理解,但我不能接受。
所以当我的未来也不确定了,我与你同样了,我走进雾里,陪着你一起去好好活着。
活在今日、活在明日,活在随心的洒脱里。
生命何足轻又何足贵,正是因此,才不该为了些无意义的纠缠绊住了脚,将自己缠在荆棘里,痛苦着挣扎着满身鲜血的坠进崖里。既然前方雾后终点不明,倒不如大大方方、自然洒脱的走过去。平路也好,悬崖也罢,这一路的风景不曾错过,想见的花见了,想要的事物争取了,想要陪伴着的、想要刻入眼底的都抓在手心里。
这便是好好活着了。
西门吹雪早在万梅山庄,见她夜中惊醒、寐不能安,便已告诉了她这个道理。
天心月听进去了,可她却没有听懂。
她一直没有听懂。
她觉得自己懂了西门吹雪,其实直到现在,或许她才是明白了西门吹雪。
他是一把剑,也是人。
他是走在清清冷冷剑道上的寻者,也是被天心月抓住,踏在尘世里的剑客。
他是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来了,花满楼自然也不必再承担起天心月的保护工作。他向两人告辞,天心月真心实意地道了谢。
花满楼笑了笑,对天心月道:“若是月姑娘真的过意不去,不如在京城的日子,便多去拜访我的大哥和大嫂。他们都很像喜欢你。”
天心月弯了眼,她轻声道:“我也很喜欢他们。”
花满楼便当做天心月应允了,他告辞,慢慢地往花府回去。
他看起来真的不像是个瞎子,他又是怎么失去视力?在天心月的记忆里,总是领着她玩的小哥哥脾气也很好,可他是看得见的,他还给她做了娃娃。
如果花满楼真的是她的哥哥,他的眼睛又是怎么回事呢?
西门吹雪握住了天心月的手,他慢慢说:“去住婉如准备的宅子,那宅子距离花府不远,你每日可以坐车去。”
天心月倒是不惊讶,她在决定要接近西门吹雪前,就将能调查的事情都调查了。万梅山庄开着一家老字号的糕点铺,总店还在京城这样的事情,就算惊讶,她也早惊讶完了。
让天心月有些踌躇的是婉如,她忍不住问西门吹雪:“你的伤……怎么和她说的?”
西门吹雪瞥了天心月一眼,似乎是再问“你只关心这个?”,可他还是回答了:“我不说,她不会问。”
天心月闭了嘴。她当然是希望婉如不知道的,那样单纯的一个小姑娘,要是知道了是她刺伤了西门吹雪,不知道会如何纠结苦痛。
过了会儿,她又小声问:“如果我问你谁伤了你,你会告诉我吗?”
西门吹雪低头瞧着她,笑意一点点漫进他的眼里去。
他顿了一会儿,方才道:“心上人动的手不算动手,算情趣。”
他这么说着面上竟然还能一派的稳重,甚至问了天心月一句:“对吗?”
薄红从天心月的脸颊上一路蔓延上她的耳尖。
她捏着指尖,噗地笑出了声。天心月仰起头,露着微微发红的脸颊,庭前枝头的紫微都似无了颜色。她对西门吹雪弯了眼,微微翘着嘴角说:“对呀。”
西门吹雪含了笑意,他倾身低头,亲吻了花。
天心月拉着西门吹雪手,跟着他一起回家去。
合芳斋的总店离花府的确很近,前方就是熙熙攘攘热闹的街,后院三进的院子却像是世外桃源,静得甚至能听见鸟儿叫。
天心月站在院子里,瞧着院中的紫薇花开得正艳,便忍不住跑去树下多看了好几眼。
知道西门吹雪安排诸事从屋内出来,她甚至伸出了手想要逗弄树上的鸟儿下来。
西门吹雪见了,走来对天心月道:“屋子你住朝南边这间,平日里若是觉得冷,就出来晒晒太阳。”
天心月“唔”了一声,又问:“你呢?”
西门吹雪:“北边。”
天心月便收回了手,收回了眼,她瞅着西门吹雪,慢悠悠地问:“我们不住一间吗?”
西门吹雪:“……”
天心月叹了口气:“都不知道还剩下几天,你还要和我分居?”
西门吹雪:“……”
他抬步往朝南的屋子走去,末了见天心月毫无动作,方挑眉问道:“不是住一间?”
天心月怔了一瞬,忍不住抿着嘴角笑。她几步跑了过去,贴着西门吹雪背抱住了他,轻声说:“先生这么好说话,那决战不如延后吧。”
西门吹雪握住了她的手:“定在了八月。”
天心月:“……?”
她抬起头:“可是花满楼告诉我——”
不是花满楼告诉她,是那些人这么讨论,而那些人的消息又是从哪儿得知的?若是八月决战,那此刻叶孤城甚至未出南海——
天心月:“……”
西门吹雪道:“看来花满楼告诉你的消息不够准确。”
天心月:“……”
西门吹雪说:“我活着,你不会死。天心月,别害怕。”
天心月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我并不害怕。”
“我真的没有再害怕了。”
晚间天心月带着西门吹雪去见了花侍郎夫妇。她在马车上将自己的怀疑与猜测都与他说了,天心月道:“花满楼说他的哥哥嫂嫂挺喜欢我,大概也是因为我的年纪和他们走失的妹妹一致,又也是个被拐卖的孩子。”
西门吹雪颔首:“我托陆小凤问过,花满楼确实有个妹妹和你的记忆一致。”
天心月抓着了自己的裙子,她说:“你也这么想呀,我也这么想。”
“确实很像了。”她莞尔,“也难怪他们忍不住移情。”
——或许不是移情,而是他们也觉得你可能是。
这句话西门吹雪没有说出口,他看着天心月,天心月看着马车外,仿佛刚才的猜测只是猜测,得到验证也不过是句玩笑。玩笑过后,就不必较真了。
她静静的瞧着路,看着安静又平和。
西门吹雪看了她一眼,伸手握住了她有些发凉的手指。
天心月困惑的回望,西门道:“婉如在路上,约再有五日便能到京城。届时她照顾你。”
天心月知道西门吹雪要准备决战,并不能时刻陪着她,所以她点头说好。
说着,天心月又顿了一瞬,狐疑地盯着西门吹雪:“你没有告诉她我的毒吧?”
西门吹雪微微一笑:“没有。”
天心月:“……”
她盯着西门吹雪,看着看着她自己却又笑了。
天心月觉得若是这样慢慢往盛夏走去,一切都似乎也没那么糟了。
一切都在变好。
或许到了决战的那一天,西门吹雪会踏着月色回来,而廻光也能找到别的办法。
盛夏炎炎,她想在万梅山庄那颗十人合抱宽的大树下搁上竹椅和小凳,凳上摆着冰块,冰块上放着葡萄。
她想过这一个夏天。
七月的时候,廻光来了。
她行色匆匆简直像是用轻功直接从绣玉谷赶来的。
她一手抓着一瓶药,另一手还提着一名挣扎的少年。
廻光对天心月道:“阿月,这药你试试,看管不管用。不管用也不用怕。”
她笑得温柔,拍了拍身旁少年的脑袋:“替补的我也带来了。”
天心月:“……”
天心月:“!?”
你这别是把别人家的儿子给抓来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啾啾啾!
去加班啦。
☆、深情十一
“这孩子是白云城主的亲戚; 姓燕,叫燕南天。”
廻光坐在院落里,给自己倒了杯酒,指着院里握着柄剑,正与西门吹雪大眼瞪着小眼的少年。
这少年满身朝气,却又极稳得很; 哪怕是天心月也能瞧出他是个极有天赋的少年。
廻光饮完了这杯酒,指尖轻敲了一瞬石桌,侧首对天心月笑道:“二十年后,我等退隐。若并无意外; 这江湖的第一位,必然是他。”
廻光甚少如此夸赞后辈。天心月听闻此,忍不住抬指抵住自己的唇珠,低声道:“既是如此,宫主带他来怕不止是为了做个‘替补’吧?”
廻光道:“这孩子有一颗剑心,和西门吹雪、叶孤城都截然不同的剑心。他寻出的剑,既不在天上,也不在海浪幽幽的孤城里。他的剑是俗世的剑,是浪客的剑,是至亲至勇的剑。”
顿了一瞬; 廻光说:“只可惜太小了; 若是花满楼的方子能让你熬过这三年,等他稍许踏上了路,也许不仅能解你的毒; 还能替你重塑了筋骨。”
天心月闻言浅笑,她替廻光满酒,而后悠悠道:“宫主对我这么说,怕已是不想了吧。”
她看向院中尚且一无所知的燕南天:“宫主希望见到有他的江湖会是什么样的。”
廻光满目爱怜,她对天心月道:“你总是轻易就能知道我在想什么。不过阿月你错了,我虽然这么说了,但要在你和他之间选一个,我还是会选你。”
廻光道:“那药是帝王谷萧王孙给的,帝王谷的传说你也知道,我从未想过我师父提过的不要去打扰的邻居,竟然就是帝王谷。我居然与帝王谷毗邻而居二十载却一无所知,若是我早知道——”
天心月接口:“若是早知道,宫主一定早就翻进去,将好奇的都翻上一遍,也早就将药偷来了是不是?”
廻光道:“幸亏我不知道。帝王谷里的机关偃术比我高了不知几许,那萧王孙只是不出世罢了,他若入江湖必然又是一番腥风血雨。我发现的晚,如今的萧王孙奈我无法,我若是早几年进去,怕是要被他打出来。”
廻光笑意盈盈,像是找到了新的有趣的事情,提完了萧王孙,她对天心月道:“我不怎么太相信这位邻居,但很相信这位邻居的祖上。芳菲尽帝王谷虽闻所未闻,但当年令江湖变色的‘离人泪’可是帝王谷传人的手笔。萧王孙能解了算是芳菲尽祖宗的‘离人泪’,他说能解你的毒,我便也信了两分。”
“这药我验过了,没毒。等西门吹雪再查一遍,你就试试。三天没有效果,我就教小燕剑阵。”
天心月:“……”你的意思是三天没有效果,你就要揠苗助长,还是准备剖心吗?
天心月哭笑不得,她对廻光道:“廻光,你告诉我活着本身就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在群芳谷里救了我,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但我现在却觉得,活着顾然很好,在活着的日子里享受每一日的月升月落也是件很好的事情。”
“只要心无遗憾,那什么时候迎来终结,都不是件可怕的事。”
廻光一动不动地盯着天心月,天心月温柔地看着她。
廻光叹了口气:“你说话现在怎么像个菩萨。”
天心月忍不住发笑,廻光便温柔了眉眼:“我知道了。”
“不过——”廻光话锋一转,“这是西门吹雪影响的你?他一个杀胚,亏得他说得出口。”
廻光,一位对西门吹雪恶感极大的女士,她拉着天心月的手:“这些话,你说着骗骗他就行。什么活在当下,能活着,还是要活着。”
天心月凝视着廻光,她微笑道:“好。”
末了她又问了句:“这次宫主去南海,可见到沈璧君了?”
廻光笑道:“见到了,这次决战,她随叶孤城一并来。届时我带你去见她,她和传闻中不太一样,但你会喜欢的。”
天心月略挑眉。
廻光感慨:“若是你未入群芳谷,一生顺遂,或许就和她一般了。”
“不过这样也好。”廻光侧首看她,笑容满面,“无论好坏,有了这些,才有了天心月。若这世上没了天心月,那可就太无趣了。”
天心月掩唇而笑:“怕是只有宫主会这么想。”
廻光瞧着她,但笑不语。她的手指上带着一枚镶嵌着东珠的戒指,这珠子虽极为罕见,但看起来也有些年岁了,边角已经开始发黄,按理说这样的东西,廻光是绝不会戴在手上的。可廻光不仅戴在了手上,她甚至摘下给了天心月。
廻光道:“群芳谷毁去后,其中仆役四散逃尽,我这次在回来的路上,恰好碰见一个女人在叫卖些东西。这女人的右手手腕上被烙了花印,我知道这是群芳谷的花印,便去看了一眼。”
“别的也就算了,唯有这颗珠子。”廻光道,“明显是从别的首饰上撬下来重镶的,戒托的价值甚至不抵珠子一分。”
“我有些好奇,便去友好的问了问。”
天心月忍不住:“友好?”
廻光笑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珠子是从一个给孩子的簪子上剜下的。群芳谷买孩子,可不只是买来就了事,他们还会去调查这孩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天心月的心被抓紧了一瞬。
廻光道:“我仔细问了,阿月,你们群芳谷是不是有间谁都可以进去的屋子,屋子里放着许多书,还有一层暗格?”
天心月哑声:“是。”
廻光道:“你当然进去过。”
天心月颔首。
廻光道:“但你不知道,那些暗格里摆着的都是所有能证明那些孩子身份的物什,那暗格外那几本像是珠算书的东西,是寻暗格的编码,暗格里都是你们这些人的来历。”
天心月:“!”
廻光说:“群芳谷本来就是个会将人利用到连骨头渣都不剩的地方,他们选中了那个能活下来的,自然也要将她能利用的一切都利用彻底。这女人认不得几个字,只是洒扫的,群芳谷自幼养着的死奴。她什么都不懂,所以连你都没能发现的秘密,那老东西最得意的秘密——反而被这个女人给看出来了。”
“她顺着那些奇异编号的书摸到了墙壁上的暗格,顺着书里的编号数字,敲开了墙壁,打开了暗格,看见了墙壁里面的许多东西。
“暗格里有衣裳,有金银珠宝,有小玩意,也有刻着名字的玉牌。总归都是孩子用的。
“除了这些,暗格里的还用刀刻着字,她起初没看懂几个,后来却猜到了。那些字记着的都是地址和具体人家——她终于弄清了这书、书引出的暗格、以及暗格藏着的东西、刻着的信息与谷里那些孤儿之间的联系。”
“这女人蠢也聪明,群芳谷未灭之前,她知道自己不小心碰到了天大的秘密,谁也不敢说。群芳谷被你毁了后,她反而偷了暗格里值钱的东西跑了。”
“即使如此,她也知道手里的这些东西不够安全,所以她改头换面的卖。金子都融了,珠宝剜下来单卖。半年前她嫁了个金匠,手里的这些东西就更好处理了。”
“我碰巧遇上了,就和她买了那么点。她剩下的也不多了,只有这颗珠子,实在是太稀罕,太漂亮,她一直舍不得,怕贱卖了。”廻光转着手里的这枚戒指,“因为那柜子里有太多值钱的东西,所以她也一直记得那柜子的编号。”
“七十二。”廻光看着天心月,“你猜这是指谁?”
——是指她。
那是她刚入群芳谷,刚见识到人间地狱里的时候。所有的曾经都被要洗去,所有的思想与记忆全部重塑。在这个地狱里,所有一切,都是从这个编号开始。
而这个编号,是她们被买进来时的排序。
她是第七十二个。
“当然,我也只是这么猜。毕竟那本书已经毁在大火里,谁也不知道这数字到底是按什么来编排的,谁也不知道它到底属于谁。”廻光叹了口气,“所以这只是个交代。”
她将那颗珠子给了天心月:“阿月,你心里其实已经有了数是不是?”
“你若是担心他们不认,这珠子产自东海,东海能卖出这样珠子的人家不超过三户,只要去细问,就一定能问出这珠子最后卖给了谁家,又最后是给了谁。”
“不过我想,你大概只会自己留着。”廻光淡笑,“这样也好,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免得平生事端。”
天心月的眼眶微热。
她有些哽咽,轻声道:“廻光。”
廻光托着下颚瞧着她,弯着嘴角“嗯”了一声。
天心月笑道:“谢谢你的礼物。”
她小心翼翼地将珠子笼在了手心里,如同待着什么稀世珍宝,她说:“我其实不是顾忌那些。”
廻光挑眉:“?”
天心月道:“我只是觉得已经足够了。”
她眉目如画,笑若春山:“我曾经想要的,如今皆有了。”
芳菲尽毒发的日子逼近,使得天心月原本妍妍样貌越发显露。廻光从未见过天心月这般的笑,她一时不由看得呆住,而后重重叹了口气。
天心月困惑不解,廻光目光沉沉:“我有些后悔。”
天心月:“?”
廻光看向庭院中的西门吹雪:“当初我应该直接去和他拼一场,而不是让你去。”
“这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廻光瞧着追悔莫及,她若有所思,“我得记着这个教训。”
天心月:“……”
天心月再也忍不住,她低低笑了。
一旁的燕南天瞧见了,忍不住回过头,又重新打量起西门吹雪。
燕南天神色复杂道:“西门前辈,你很穷吗?”
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不。”
燕南天道:“那你对自己的妻子也太坏了一点吧。我叶叔对沈姨从不这样,至少我沈姨对着鸽子蛋那么大的珍珠都没什么反应,转手就让人磨粉了。可你的妻子,江前辈只是送她一枚珠戒,她都能那么开心。”
燕南天责难道:“西门前辈,你是不是该反思一下?”
西门吹雪:“……”
夜幕快要降临的时候,廻光说自己在京城有住处,便提着燕南天走了。
西门吹雪检查了药,得出的结论和廻光是一样的,所以天心月便服了药,只等三天后再次诊脉确认。
月上梢头,西门吹雪却外出了一趟,当天心月洗漱完毕,散了头发都打算休息的时候。西门吹雪终于回来了。
他带回了一只精致的檀木盒子,将盒子送给了天心月。
天心月不知所以,将盒子打开一看,竟然是满盒的东珠。
天心月:“……”
西门吹雪道:“江廻光的那颗老了。”
天心月:“……”
天心月合上了盖子,背过了身去,她似乎忍的非常辛苦,背脊都在都发抖。西门吹雪见状,眉梢蹙起,他有些不太高兴,低声问:“你不喜欢?”
天心月仍在压抑着,西门吹雪担心她身体,便伸手去抓了她的手腕,他一倾身,便见到了天心月压着笑意的脸。
天心月抓住了他的手,忍着笑意说:“我不喜欢东珠。”
西门吹雪:“……”
他问:“你喜欢什么?”
天心月将西门吹雪拉得更近一些,而西门吹雪顺着她的意,让她极为轻易的,便攀上了他的肩膀。
她亲上了西门吹雪略干燥的唇齿,曼声道:“我喜欢先生。”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月色凝住在了剑客的眼睛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章应该就有很多读者发现啦。沈璧君没有嫁给连城璧反而嫁给了叶孤城,为什么呢?单纯因为世界合并吗?不,因为这个沈璧君是穿的,她一心想嫁个钱多话少还死得早的(。
具体沈璧君的故事可以看奚染大大的《我想当寡妇》!
今天的更新写写完啦!
谢谢投雷给我营养液的大佬们,么么么啾,我去加班啦!
☆、深情十二
三日后; 廻光面色凝肃,她停了良久,才将手从天心月的腕上移开。
廻光看向西门吹雪,西门吹雪轻微颔首。
婉如见天心月今日脸色差了些,紧张不已,以至于她先所有人问出了口:“江宫主; 凤姑娘怎么样?”
廻光眉眼突然舒缓,她笑道:“我得去给萧王孙送剩下那半本书了。”
她这么说便是已经无碍的意思。
天心月受了芳菲尽禁锢这么久,陡然间廻光告诉她,你身上的枷锁卸了; 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只是靠着些运气——她竟然没有什么太大的真实感。
天心月看向了自己的手,指甲依然是圆润泛着粉,没有半点儿的青色——这是解毒而不是压制的最直接的证据。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也不去问此刻的自己是不是又恢复了病容,她只是笑,笑着说:“我是不是能过夏天了?”
廻光道:“你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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