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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套路了剑神-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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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廻光等了一瞬,有些不耐。她的手指敲敲自己腰上配着的玉,挑眉问:“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管家哪里还敢,连忙道:“宫主是贵客,请左边走!”
江廻光不置可否,她将礼物丢给了管家,想了想,却又将天心月的拿在了手里捧着。管家哪里敢管她怎么处理自己的贺礼,只是恭敬的迎着她往内去。
这是廻光第一次来到花家,都说天下园林见苏州,苏州园林见扬州。花家的园子可以说是江南园林最为巅峰的建造,其内一步一回入眼皆是景。
廻光走得这条回廊名为二十四景,就是因这条回廊上开着二十四个石窗,从每个石窗都能看见廊后的花园,每个石窗定下来都是一幅风景。
廻光看的有趣,便也不觉得路长。
廻光跟着管家入了内,寻到安排着她的宴席后,便不得不承认花家的生意不愧能做这么大。
大多数人办宴下意识都会讲武林人士与武林人士放在一起,但不知武林人士和武林人士在一起才容易闹事。
廻光扫了一圈,见武林人士无论什么来头,都被拆开安排在不同的桌子里。她这一桌——
陆小凤向廻光敬了一杯酒:“江宫主,许久不见。”
廻光笑了笑:“花满楼是不是特意请你坐在这里,以防我闹事?”
陆小凤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宫主怎么会这么想,只是咱们俩认识,不坐一起那该多伤感情。”
他没有提花家新找回小八的事情,廻光便也不提。
晚宴很快开始,只是先请出了点意外。花如令原本似乎是想要宣布什么,却被他的大儿子截了胡,他虽然不太高兴,但还是尊重了大儿子的意思,巧妙的圆了过去,完成了开场。
陆小凤道:“花伯父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
廻光点头:“巧舌如簧,见着他,我算是明白花大和——是怎么做到左右逢源的了。”
两人说着互相笑了笑,各自举杯饮酒。
这桌子上没有几个人认得谁是陆小凤又谁是江廻光,一群商人与两个江湖人士把酒言欢,一顿饭吃下来,倒是各自都挺高兴。
一位商人道:“我这次来道贺,给花老爷送了足有三尺的红珊瑚,希望能给他个好印象,以后好合作。”
另一商人道:“你这也太寒酸了,我见到山西的霍掌柜送了碗大的夜明珠来!你这算什么呀!”
商人不服,互相吵了起来,吵起来后,便不免看向这两个江湖人。
一人问陆小凤:“不知这位大侠送的是什么?怕也是江湖奇珍吧?”
陆小凤谦虚道:“算不上,算不上。我送了一幅皇帝陛下赐的寿字而已。”
商人闻言的大惊,顿时说不出话,各个服了陆小凤。
廻光知道陆小凤朋友遍天下,没想到他连皇帝这个朋友也交上了。她笑了笑,迎上那些商人越发期待的眼神,想了想自己的礼物,慢声道:“一本琴谱。”
商人顿时哈哈大笑。他们本以为陆小凤能讨到皇帝的手书,这位女侠也该厉害的很,却万万没想到只是本琴谱。
陆小凤倒是知道廻光不是这般小气的人,便问了句:“什么的琴谱?”
廻光懒懒道:“广陵散。”
陆小凤:“……”
商人不明所以,陆小凤忍不住问:“不是失传了吗!”
廻光反问:“不许我重新谱出来?”
陆小凤:“……”
陆小凤说不出话,他默默向廻光敬了一杯酒,算是服了这位财大气粗万贯家财的移花宫主。
此时花如令敬酒也敬到了廻光他们一桌,花如令认识陆小凤却不认得江廻光。花满楼在自己的父亲耳边耳语了几句,花如令的眼眸亮起。
移花宫据绣玉谷之地,是一方豪强。若是能与江廻光交好,便意味着移花宫所统治之处的商路安全。这是极为有益的事情,以至于花如令对江廻光说话的口吻都更热切了些。
花如令道:“宴后宫主若是不嫌弃,不妨留在舍下喝杯醒酒茶,您与我家七儿交好,在江湖上多有照拂,在下十分感激。”
廻光正巧也想着当面将天心月的礼送给花如令,便也笑盈盈的一口应了。
宴后,陆小凤见廻光确实十分低调,便也就告辞走了。江廻光留了下来,随着花如令入了后院。
花如令请她上座,叫了仆人端茶。廻光同他小聊了几句,也答应了日后会在绣玉谷掌控的地方给予花家的商队绝对安全的通行,便打算着将天心月送的礼给了。
廻光道:“花老爷,我此来其实还有件事情。我有个朋友,与贵家大郎、七郎交好。她因不能亲自前来,所以托我当面替她为花老爷道一声寿,还有这礼物。”
廻光将手里的盒子递了去。
“这是‘清风露’,她亲手调制的香,对于您与夫人这个年纪的人来说,有着强身健体的效果。不妨点于房中,也是她的一点儿心意。”
花如令接过了廻光的礼物,打开盒子。便见香搁在一流光溢彩镶金嵌玉的漆盒里。这盒子已价值千金,他打开盒子,尚未点香,便以能闻到清香拂面沁人心脾。这香不似市面上能买到的,香味清而不腻,可见制香人费的心思。
花如令不觉得自己的儿子与廻光的关系能好到让她费这么大的功夫调这样的香,不免好奇:“宫主的这位朋友是——”
廻光正欲说出天心月的名字,忽听见一阵环佩响动,两人向外看去,便见是花夫人携着一女来了。
花满楼和花大跟在后面,显然也是阻拦不及。
廻光扫了一眼花夫人身后千娇万宠的小姑娘,又看了一眼花满楼,方才不轻不重地向花夫人颔首示意:“花夫人。”
她的年纪足以做花夫人的女儿,却以着这般态度回应。可在场所有人没有一人觉得她轻慢——因为她是江廻光,她肯点这个头,已是给花家足够的面子了。
花夫人不通江湖,她虽不喜欢廻光的态度,但也明白江湖里的人不好惹,便也未曾说什么,相反对着廻光笑了笑。
花夫人道:“我听小七说了,你是他的朋友,是移花宫的宫主。”
廻光点了点头。
花夫人十分高兴,她道:“我一个妇道人家,不太懂江湖,但也知道移花宫是个了不得的地方。”
廻光笑道:“夫人谬赞。”
花夫人道:“我也听小七说过,移花宫的宫主医术天下无双,连宫里的御医也是比不上的。”
廻光含着笑:“花夫人到底想说什么?”
花夫人有些犹疑,但她爱女心切,仍是说出了口:“我有一小女,自幼流落在外,前些日子方好不容易寻了回来。只是她这些年颠簸在外,身体算不上好,更是常常心绞痛——我看在眼里实在心疼的很,我也知道这要求冒昧,但我希望江宫主能看在一位母亲的心疼与小七的面上,替我儿诊一诊。”
提到这件事,花如令也道:“若是能医好小女的病,我愿将秦岭一脉的利润,分予宫主三成!”
廻光听着觉得有趣,她将目光投向两人身后的少女,慢慢说:“心绞痛?这个病可不像后期能患上的,这病大多都是天生。令姝的事情我也听花满楼提过,不曾听闻身有疾病。”
她盯着那少女,说的云淡风轻:“会不会搞错了。”
她这话一说,花夫人的脸色有些难看。
她看着廻光,目光也没了原先那么热切,只是淡淡道:“花家尚且不会随意找个人便认做女儿。我家小女寻到时,怀里尚且有着当年小七缝给她的娃娃,那娃娃几经修补,若非我认得针脚与娃娃衣裳上绣的那朵花——这娃娃已经快看不出当年的模样了。”
“难道江宫主会觉得,有人拿这样一个不值钱的娃娃来哄骗我们家吗?”
江廻光听到这里,脸上的笑容越发大了。
她直直的向躲在花夫人身后的少女看去,温声问着:“确实不会有人这么做,只是不知花小姐是在哪儿被找到的。”
廻光顿了一瞬,笑道:“群芳谷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叽叽叽先更新!
☆、花开第三
少女闻言瑟缩了一瞬。
花夫人瞧着心疼; 将她护在了身后,对廻光道:“江宫主这是什么意思,我儿来历也要向宫主交代清楚吗?”
“这倒是不必。”廻光直起了身子,“我只是觉得奇怪,算算年纪,花小姐也是双十年华了; 怎么怕人怕得和个孩子似得。”
花夫人看了看女儿,叹了口气,见此间也并无外人方才说了句:“……小女先前确实流落群芳谷内。”
廻光的眼睛忍不住眯起:“哦?”
花夫人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哪怕是我也知道。能在那种地方活下来已是值得烧香拜佛的事了; 她会怕人一些,不是再好理解不过的事吗?”
廻光笑了,她支着下颚,慢慢道:“群芳谷的姑娘可不怕人,都是人怕她们。况且我昨日也见了花小姐,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瞧着也挺自在。”
“她倒不是像怕人,只是像怕我。”
廻光将视线转向花夫人,开口道:“花夫人应该知道,我这人平生好美人,群芳谷我也去过; 天心月甚至就是我救下的。若是花小姐出自哪里; 怎么也不该怕我呀。”
她笑得意味深长:“还是说正因为我与群芳谷熟悉,这位姑娘有些事怕被我知道?”
花如令知道江廻光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明白她从不屑于构陷诬赖。听着她如今一连串话里话外质疑着花家寻回小姐的话; 连花如令也不免陷入怀疑。
确实不会有人拿一个娃娃来骗人——可是,若是对方知道那娃娃代表什么呢?
躲在花夫人身后的少女瞧清了花如令神色的微变与花夫人陡然的沉默。她咬了咬牙,捏着自己的裙角,正是一步踏了出来,仰着脸对廻光道:“江宫主不治便不治,莫要欺人。”
这时候她倒是有点儿双十年华的样子了。
廻光瞧见了,讥诮一声:“这不是能说话吗。”
少女咬着牙向着廻光拜了一拜,倒是敢直视着她说话了:“我害怕江宫主,全是因为江宫主在江湖上嗜杀成性,即使是自己的师姐,也能因一句话不合而动手暴毙了她——母亲与父亲不问江湖事,七哥哥甚少与凶杀者往来,自然是不清楚宫主是何等可怕之人!”
“如今我与宫主初见,宫主便咄咄逼人,我如何能不恐慌,如何能不害怕!”
花满楼听到这里,忍不住出声喝止:“兰汀!”
少女被喝得一滞,有些委屈地看向花满楼:“七哥哥。”
廻光笑着看向花大道:“花侍郎,这就是你托天心月来求我帮着一起寻的胞妹?”
花侍郎眉头紧蹙,他见花夫人神色不好,便不得不向廻光拱手道:“江宫主,今日家父大喜,还请您让则一二。”
廻光道:“看在花七和阿月的面上,我是该让一两步。”她又轻笑了声,瞧着这所谓“花八”的眼神又轻蔑又可怜。
她说:“只是我挺失望的,我见了花大,也见过花七,甚至也同花五花六喝过酒。如今见了花老爷与花夫人,我本想着花府定是集齐了这江南灵秀而生,走失的那位花小姐,不说占上扬州七分月色,也合该有个三分春景吧?”
“可是瞧着……”廻光轻笑了声,“花家也不过如此?”
“廻光宫主!”
花满楼抢在了花夫人色变之前开了口。他先开了口,所有人便将实现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他向廻光行了一礼,抿紧了嘴角:“廻光宫主,还请慎言。”
江廻光便觉得好没意思。
她站起了身,对花如令道:“送礼的人是我的朋友,也是花七的故交。这香您大可用着,送礼人的名字您便不必知道了。”
“免得让她糟心。”
说罢,廻光一摆袖,竟是就这般走了!
她要走,自然谁也不敢拦她。
廻光笑了两声,笑声清朗,听在这位“花小姐”耳力却比催命的符咒还要可怕。
她躲了一瞬,对花夫人道:“娘……”
花夫人心疼幼女,连声安慰:“不怕不怕,她不替你看,娘想别的法子。”
花满楼听着廻光渐行渐远的步伐,有些犹疑。
花大见了,对他叹息道:“七童去吧。”
花满楼便对着花夫人与花如令行了一礼,匆匆走了。
花夫人见着花七行远,颇为不满的皱了眉。她对花如令道:“老爷,你看看小七。汀儿刚受了惊吓,他竟然不留下安抚妹妹,反而去追欺负了妹妹的人!”
花如令没有开口,反是花大道:“娘,妹妹都是二十岁的人了,你实在不必将她当做七岁。”
花夫人见自己最依赖的大儿子竟也站在了花七那边,忍不住道:“大郎,你不是和小七想的一样,不信你们的妹妹吧!那娃娃,还有她的金锁!退一万步,你们的妹妹可是在群芳谷那种地方活了这么多年。”
“你、你这样,她要伤心的呀。”
“我知道,我知道娘。”花大有些头疼,但他实在无法全然相信这女孩的来历。
太巧了。
他和花满楼找了足足十三年都毫无音讯的妹妹,忽然间便冒了出来。抱着当年的娃娃,甚至还有昔年的金锁。
尤其是……她也说她来自群芳谷,是群芳谷的兰汀。
说到群芳谷,花大便忍不住想到天心月。天心月也是二十的年纪。若说他们寻不到花八,是因为这些年来她一直困于群芳谷,群芳谷斩断了一切线索,倒也说的通。
但若是来自群芳谷——
花大便总觉得有个人,比眼前的妹妹,更想让他去相信。
花大心底里明白这对于寻回的小妹不公平,天心月的存在本身就是极易混乱旁人思绪的干扰。他不应该因见了天心月,便否决了她人。
更何况……若是天心月当真是他以为的妹妹,她已经知道了一切,她又为什么毫无反应呢?
花大想不通,可他又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眼前的“妹妹”。
他只能先安抚着父母,令委托神侯府帮着查一查。无论是何种答案,他只希望能将他尽快拽出如今的进退维谷的泥沼里。
兰汀见到了花大皱着眉的模样,便拽了拽花夫人的衣袖,她小声道:“娘,我心口疼。”
花夫人因自幼走丢了女儿,好不容易寻回,自然是满腔满心的愧疚。
她的注意立刻就全放在了小女儿的身上,急急便要将家里养着的医生唤来给她治病。
眼见着两人都走了,花如令才对花大道:“大郎,你也觉得兰汀姑娘不是吗?”
花大顿了一瞬,方道:“时隔十三年,过去太久了,我们的感觉其实并不能作准。但廻光宫主有一句没有说错,朝堂复杂,江湖混乱。如今我在朝堂,七童在江湖,加上这么些年来,父亲明里暗里的敌人也不少。八妹这件事,确实要慎重。”
花如令叹了口气:“我也明白,但你母亲……当年七童丢了玖儿,她便一直怀有心结。如今说是找回了,她心结在此,自然是听不进旁人的话的。”
“但这并不重要,你们心里有数就好。”花如令说着,又看了看手中的香,他说,“这香确实罕见,如今不欢而散,倒是无法向制香者道谢了。”
“罢了。”花如令郑重的将香收了起来,他对花大笑道:“你且去吧。”
花大向花如令行了一礼,便也匆匆离去了。
花满楼追上江廻光的时候,是江廻光自己停了下来。
她停在了路边一处卖馄饨的铺子旁,见着卖馄钝的姑娘唱着家常的小调,一双手又快又稳的捏出馄钝丢进锅里,笑意洋洋的招呼这客人。
廻光便被她招呼了,要了两碗的清汤馄钝。
花满楼到的时候,馄钝刚刚出锅。馄钝的清香萦绕在他的鼻端,江廻光却像是丝毫不意外他会追来,只是一手敲了敲桌子,对他说:“坐下吃完馄钝?”
花满楼便坐了下来。他的面前搁着一晚刚出锅的馄钝,他看不见,却听见那卖馄钝的姑娘笑着说:“公子趁热吃呀,我撒了些葱不碍事吧?撒些葱花又好看又好吃。”
花满楼道了谢,伸手握住了勺子舀了一个馄钝咬了口。鲜肉的纯香很快溢满了他的齿间,因是花府寿宴,这顿宴席花满楼其实未能吃上几口饭菜,如今这碗馄钝,倒是解了他的饿。
江廻光坐在他的对面,看也不看自己碗里的馄钝,就瞧着花满楼俊秀斯文地吃饭模样,这么一口一口的吃完了自己碗里的。廻光心想,这人确实不像瞎子,不瞎的人里,都找不出几个像他这样吃饭也能这么好看的。
花满楼吃完了馄钝,便接到了廻光递来借他拭唇的帕子,花满楼道了谢。
廻光却说:“谢就不用了,花公子追了我一路,是来做什么?”
花满楼道:“廻光宫主,我家小妹的事情一直是我母亲的心结,她说话难免会冒犯了些,还请你见谅。”
廻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她道:“她是长辈,我怎么会觉得长辈冒犯。”
花满楼闻言却像是并不惊讶,他平静道:“宫主收敛,是因为月姑娘吗?”
廻光挑了挑眉。
花满楼道:“在家母未曾提及群芳谷,宫主却先提了这地方。我思来想去,只有月姑娘这个可能。”
廻光示意花满楼继续说。
花满楼道:“为何家母在提及幼妹来历,宫主便提群芳谷?”
廻光轻笑道:“你不是说了,因为阿月是从那儿来的。我当然潜意识便会提它。”
“不。”花满楼慢慢道,“我不这么认为。”
他明明是个瞎子,但这样“看”向廻光的方向,廻光竟似觉得仍要被他漆黑无光的眼睛吸进去。
花满楼说:“宫主是不是觉得,比起兰汀,月姑娘更像是花家的女儿。”
廻光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半晌,她才问花满楼:“花满楼,你们花家今日是专程请我来看戏吗?阿月是不是你的妹妹,你猜不出来,竟然来问我?”
作者有话要说: 更了更了!
唉,为什么我还要上班啊……
PS:真的不用为月总生气!!!这是个小角色!廻光大大连动手都懒得动的小角色!大家不觉得这个角色和月总对上才好玩嘛!月总可是能不做你妹妹也能让你偏我不偏你妹妹的人(。
☆、花开第四
作者有话要说: 唉,我是很想一步写到你们想看的剧情。
但我看了看大纲,总不能砍纲或者跳纲啊,我每一次一跳纲就会写的很痛苦。痛苦就卡文,所以我还是按大纲写吧。你们要看的冒牌货结局,大概还有两章到三章左右吧。如果看着生气看不下去,我个人建议直接养哦。
PS:其实真用不着替月总生气,她大概会得对方倒霉又可怜吧……
么么啾
花满楼确实猜不出来。
他心底里有和花大一样的困惑。
可从廻光的语气里来看; 她显然已经动了怒,无论花满楼再说些什么,他都是得不到答案的了。
花满楼叹了口气,他对廻光道:“我确实不该问宫主。”
廻光未语。
花满楼便结了账,他从袖中似乎原本想要取出什么,后来又放弃; 只是对廻光略一拱手,便起身离开了。
廻光一人坐在馄钝摊上,也不知在想着些什么,直到夜深露重; 连卖着馄钝的姑娘都要收拾摊子了,廻光方才对着那女孩笑了笑。
廻光道:“像你这样的美人,雷纯安排了多少?”
卖馄钝的姑娘脸色嗖忽而变,她从袖中突然斜拔出一把刀来,直刺向廻光!月光微凉,刀锋冰冷,廻光仍坐在座上。刺客见江廻光不闪不避,显然也是极为困惑。但无论她如何困惑,她刺刀的手绝不会缓!
江廻光轻笑了一声。
月光低沉,空中滑过一道金丝匹练; 打更人听见了极轻的声音。他也不知这声音是什么; 只觉得像是金银玉器噼啪落盘的声响,好听极了。
打更人觉得自己听了一耳富贵,便不免有些好奇。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往小巷走去。尚未接近那馄钝摊,便已先被血腥味熏了一脸。
打更人举着灯笼一看,顿时惨叫一声,跌坐在地。馄钝摊上那卖馄钝的少女双目圆瞪,死在了木桌上,她的手里还攥着一把雪亮的弯刀,脖子上却有着一道比弯刀还要漂亮的红线。这红线一切到底,仅留了半寸血肉相连,好令她不至于身首分离。血从她的脖子汩汩流出,将碗里的清汤都染成了红色。
初春夜寒,鲜血滚烫,一条人命就这样轻轻松松的没了。
“……江廻光的金丝缚。”陆小凤直起身,做了判断,“除了她,我想不到扬州城里还有谁有这等功夫。”
花侍郎道:“那这就是江湖寻仇了?”
陆小凤又检查了尸体,在对方的身上找到了六分半堂的牌子:“怕是的确如此。”
当街死人莫过于太骇人心,围观的人群都不忍侧目,接心有戚戚。江湖上的事,惯来是朝廷不会去搅的浑水。扬州的县官一听花大也承认了江湖寻仇,便不由松了一大口气。若是江湖寻仇,这案子他即使不管,也算不上失职。更何况,花家的客人也说过,动手的人是移花宫主江廻光!
江廻光——那可是要命的阎王,谁敢去触她的眉头!
县官松了口气,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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