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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妖孽王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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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切就结束吧,没有他的世界,太过冰凉了。
自作多情,她顿悟的彻底。
那把剑,生生地扎在了原本的伤疤上,碎心,她克服了没有?
只知道,她的心真的碎了,若没有心,那该多好,就不用去感受那把剑的冰凉,不用去感受一个人对你的冷情。
魂飞魄散,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
“司寇墨,若是我的心没了……”
“夜儿,本王再教你一件事,意识比心来的更重要!”
“司寇墨,我恨你!恨比爱来的更简单,我谢谢你教会了我这个道理。”
“嗯……孺子可教!”
天忽然飘起了鹅毛大雪,瞬间覆盖了整个大地,而四下的百姓,终于从刚才的事情中醒悟了过来,这发生的太过快了,没有一点心里准备。
他们真的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这个传绛紫色衣服的男子是谁,怎么可以那么决绝的杀了王妃,但他们心中,其实完全没有谱,毕竟他们不了解这个王妃,不了解所有的事情,他们惊讶,也只是因为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不敢相信就这么死去了。
但是不是传这王妃是妖孽吗?不是会祸害到沧云国吗?不是偷男人罪不可恕吗?但为什么这会却七月飘雪了?
白色的雪飘落在倒地的红色身影上,太过明显的对比刺激着人们的神经,恐慌,瞬间袭上了心头。
似乎只是在他们思考的一瞬间,那鹅毛大雪就覆盖了女子身体的一半,而雪地上,竟然从女子身下流了黑色的血,如小溪般向外流淌。
司寇墨望着这样的景象,有一瞬间的窒息,因为那次的梦境,竟然一模一样,突然有什么刺激到了他的神经,敏感的他立刻抓住。
对了,那年他们共生死时,其实也下了雪的,他怎么忘了……
这一刻他才明白,根本就不需要引什么人出来的,那本书上面的记载,有什么还比他自己更清楚的,手中的剑颓然落地,溅起了点点雪花,沾在了绛紫色的衣摆上,却比那红更加刺眼!
白苏,这个一开始就没想过救她命的男子,如今,却是站在人群中有些不知所措。
明明就是以前那种温暖,那种早已沁进他心脾的温暖,为何就这样在他还来不及享受时便消失了。
夜月,他明明记得,那个丢了她的女子曾说过一句话:尹风,我永远都是你的夜儿。
心几乎痛道极致,他就这么让她在眼前消失了……
那老头一定知道什么的,一定是的,他要问清楚,转眼间,便消失在了人群中,只在雪地上留下了两个脚印。
茶楼上,白色衣服的司寇曜瞬间摔在了凳子上,久久无法反应,他就这样束手就擒了,没有一丝反抗,他一直以为司寇墨不会杀了她的,一直都这么以为的……
“皇兄,来王府有何事?”入夜,天下又似乎太平了,那突然而至的雪花也就如过客般,不在地上留下一丝痕迹,似乎谁都忘了。
司寇墨像往常一样,一杯一杯喝着酒,淡然的不像发生过任何事情的人,连王府也只是象征性的在门口挂了两个白色灯笼。
“你还有心情喝酒,她就这么死了,你就没感觉吗?!”恼怒的司寇曜一把把石桌上的酒杯推到了地上,清脆的一声响,便是一串流水声,格外的响亮。
“朕怎么忘了,你当然有心情,你连结发妻子都可以狠心的杀害,你还有什么做不成的?!”见司寇墨还继续喝着酒,司寇曜一把夺过,以极具爆发力的狠劲摔向了地上。
却只是惹来了司寇墨淡淡的一眼。
“司寇墨!”
“皇兄,你是一国之君,不能因为一个女子就乱了心性,可皇兄你看看你自己,从遇见夜月开始,有哪一点像一个帝王的,皇兄尤其要记得,贵为一国之君,无情无爱是最基本的事情,而她,本就是祸国殃民的女子,更是要不得。”
似乎,他就是一个君王,在培养另一个更得民心的君主。
“你不爱她所以你可以这么说,你……”
“皇兄,知道母后死前的愿望是什么吗?”司寇墨打断了他的话。
听司寇墨突然提起德贤皇后,便说道:“希望你早日摆脱病魔,可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记得那个锦囊吗?”
“锦囊,你说小时候那个神秘人给的锦囊?”司寇曜急忙问道,依稀记起了一些事情来,总感觉很排斥。
司寇墨点点头,“那个锦囊里的东西,能让我摆脱这种折磨。”
记忆回笼,司寇曜记得,那时候自己太过嫉妒,虽然当了皇帝,可他依旧无法忘记那种被忽视的痛,所以他踏进了云华宫,然后他找到了那个锦囊,里面是个纸条,写了一些字,而那些字……
“梦中之女,杀!”
“你的意思是,夜月就是那个梦中之女……”最后的话几乎喃在了喉咙里,发不出了声音。
但还是清楚的听到司寇墨的话,“是,所以她必须死!”
而那思绪却是停留在了昨夜……
正文 126 【5000】
她,独孤绝卿,冷清高傲,绝色倾城。
她从不笑,所以她的美,冷若冰霜,惹人窥探;但众人皆知,她的笑,是致命的罂粟,唯独为那一人绽放;哪怕帝王舍弃了后宫三千,仍是换不得嫣然一笑,又或是唇角微勾。
从踏入后宫的那一刻,她的心随同她原本的名字从世上消失。
独孤绝卿,她爱这个名字,胜过爱自己。
感情之于她,是踏上高位的垫脚石。帝王对她的宠爱几乎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她仍是没心没肺的说:我宁愿孤独一生,也要绝情弃爱!
她是皇贵妃,身处后宫,她的目的一开始就不单纯,帝王懂,却由着她胡作非为。
她的对手很强大,一个是手握重权的丞相之女当今皇后,一个是帝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琴皇妃,外加一些莺莺燕燕,她的目的很单纯,坐上皇后之位,也仅是对她自己而言。
★
若是感情不能得到回应,那不如密封在阴暗潮湿的地窖中,任其发酵膨胀!
她的生命中有人停留过,也是她想留住的那人,却不是陪她到最后的人。
独孤绝卿,是给予她心里那个男人最好的答案。
※※※※※※※※※※※※黎※月※凝※分※割※线※※※※※※※※※※※※※※※※
“娘娘,听说梦皇妃已有一个月的身孕了。”丫鬟蝶儿匆匆走来,向坐于梳妆台前一身华服的云亦琴说着宫里最新的消息,她与梦皇妃都是皇贵妃,尊二品。
而梦皇妃,半个月前一进宫,就被封为尊二品的皇贵妃,自是引来了众多的不满,而帝王,夜夜留宿于那里,后宫的不满声愈发的严重。
描绘着丹蔻的红指甲顿了顿,又继而虚整着发上的金步摇,但秀眉间微微的褶皱早已泄露了情绪,才进宫半个月就对外公开有喜,难道真的是皇上的?
还是等不及就想反击了?
“确定吗?”
“娘娘,确定了,一时间宫里都炸开了,都等着看好戏呢?”
缓慢地站起身,又踱步到门口,忽而顿住,“可有人进宫?”
那个人会进宫吗?若来的话,这戏就更好看了。
不是梦皇妃吗,她迟早都是帝王心头的一场梦,但这场梦,似乎还是把握在她自己的手中,她要如何做这场梦呢,她很是期待呢?
不等蝶儿开口便又道:“这半个月都没见着梦皇妃了,咱也得去看看了,免得到时候惹来闲话。”
云卿宫
一红衣女子柔软无骨的躺于帝王木制作的摇椅上,那红色绸缎,颜色光滑亮丽,只看一眼,就知那质地属上乘,又是妖艳的红,衬得那雪白的肌肤格外诱人,而黑亮的长发只是简单的挽了一下,散漫地坠与白皙的脖颈处。
云亦琴款款走来,行了礼,虽她们都是尊二品的皇贵妃,但帝王早已下旨,梦皇妃只在皇后之下,任何人见了都要行礼,而这,云亦琴有自知之明。
但独孤绝卿星眸淡扫,身边的丫鬟也是没看见有人来似的,继续喂着她极酸的梅子。
云亦琴也不恼,但双眸触及那摇椅上时,瞳孔有瞬间的扩大。
帝王木,冬天触之不凉,夏天触之不热,下雨时散发陈陈幽香,不论质地,只说这帝王木,就代表着恩宠,多少人盼及的恩赐,她轻而易举就得了,是不幸还是万幸?
“恭喜梦皇妃怀了龙子。”
独孤绝卿又凝了她两眼,丹唇还没来得及轻启,整个身子已经快速的从摇椅上坐起,身旁的丫鬟蕊离眼明手快的拿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直径为一尺紫金盆。
可惜只是干呕。
“梦皇妃可要照顾好身体了,这宫里能怀上龙子的可不易。”云亦琴仍是站立不动,她只是来看看。
白皙纤细的手又拿起梅子,轻放入口中,状似压下那股恶心,才开口道:“谢谢妹妹关心了,本宫的身体很好,孩子……也很好。”
这话,是警告,孩子很好,不会无缘无故地就流掉的。
云亦琴听着话,仍是隆着灿烂的笑容,“那妹妹就祝姐姐生个大胖小子了。”
这样无聊的对话,没人会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简单的聊两句还可以,待人走后,蕊离撇了门口两眼,才道:“娘娘,她那半个月不来,怎么突然好心了?”
“当然是来看看我这身孕是真是假了,她来看我就给她看。”还没来的及躺下的身体又开始干呕,而这次,是真的不舒服。
“娘娘,是不是还是那毒的后遗症,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蕊离眼眶里满是泪花,声音里的关怀显而易见。
“好了,别担心我了,皇后那没动静吗?”
她在这个丫鬟面前总是以我自称,这个蕊离便是她从王府离开后带出来的,原名是清儿。
“没动静,娘娘,你这样做好吗?”蕊离担忧地看向独孤绝卿,她的目的她自然知道,无非就是想让那个人看看,她离了他一样过的很好,而且会很好的忘了他。
可是她的心,她更是知道,她苦,若不然,这孩子明明就已经一个半月了,明明不是皇上的,却还是要隐瞒成一个月,想必是让那人知道,就算是你的孩子,她也可以让他认他人做父,她的心同样会狠。
“蕊离,别担心我了,看你眼眶红的,可别影响了你干儿子啊!”独孤绝卿娇嗔了她一眼,她故意选在这暧昧的半个月之后,任那些好事的人去猜想,也为他们的生活加点乐趣。
“哪,可是看在我干儿子的面子上啊。”又拿起扇子在旁边给她扇着,又问道:“真的确定琴皇妃会有动静吗?我打听的是她一点都不去争取皇上的心,而且一点都不在意。”
“蕊离,别忘了一件事,当初我在王府时,她可是得罪过我的,若是我在皇上耳边吹吹风,她不就得遭殃了吗?”脸上的仍是冷的紧。
“可是她毕竟救过皇上的命啊。”
有时蕊离想想,这样的独孤绝卿过的一点都不好,表面上风风光光,而且有帝王的宠爱,但皇上,毕竟不是她想要的,若不然,以往那幸福的笑,为何早就不见了?
“她能坐上皇贵妃,不还是因为他救过皇上的命吗?只是救了命,若让皇上还回去,不就扯平了吗?我呢,是皇上心头的爱,他明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还要大赦天下,你说,他会舍我吗?”
“娘娘,你要以身试险?!”蕊离惊呼。
“他是时候进宫了……”
夜晚,皇宫灯火通明,为庆祝梦皇妃怀上龙子,特别举行了这场晚宴,所邀之人,皆是沧云国的大臣。
独孤绝卿仍是一身红衣,外面披着一层红纱,但那红纱,众人识得,因为太过珍贵,见过之后便一直记在心里,那是泉州最知名的纺织女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冰雨”,薄如蝉翼不说,还能降温,听闻,这种特殊的丝线百年才得两匹,时间难求,如今圣上就这么的赐给梦皇妃,可见圣上的宠爱。
红纱轻扬,合着她步伐的拍子奏成有没的旋律,高扬的神态,冰霜的神情,行走间,没有一丝慌乱,反而流露出凤位才有的沉稳,无一不匹配这帝王的身份。
发上一根翡翠簪子,不经意的斜插做衬,却不会被全身的红而显得突兀,太过于简单的装束,让四周人有些呆愣。
独孤绝卿,有皇上如此的宠爱,却没有一点傲气在里面,穿衣打扮,没有一点在彰显她尊贵的身份,让人有了一丝好感。
她盈盈上前,弯腰向坐于上位的帝王行礼,却被他先一步阻了动作,“爱妃有孕在身,这些礼节都免了。”
星眸抬起,望向那双眸里的温宠与笑意,心里升起了一丝歉意。
她也曾想过,若是没有以前该多好,这样一个爱着自己的帝王,即使别人的孩子,他依然自乐其中,更何况作为一个帝王,要什么有什么,却反而如此小心翼翼,生怕丢了她似的,这是爱到何种地步才有的忧虑?
她进宫半月,他没有做出过一点越矩的行为,甚至连亲吻都没有,外人以为帝王沉迷于女色,偏袒了她,却不知每夜的帝王都是和衣而眠,连抱一下她都不敢。
坐于帝王的右侧,独孤绝卿斜望向帝王左侧的皇后,一身匹配帝王的明黄,按理是十分高贵又荣耀之事,但她的身上没有皇后该有的光芒,又或者说是在今夜没有。
“卿儿,今夜这酒可不准喝,若不舒服,这梅子就在这里,真不行的话,就不要勉强。”温润好听的声音,还有心中那一样的容颜,今夜,她还是想放纵自己骗自己。
下面忽而一阵骚动。
沧云国唯一的王爷出现了,听说这王爷身体不好,很少在众人面前出现,而且半个月前圣上下旨杀了王妃,这王妃不知是犯了什么罪,竟让王爷亲自给了解了生命。
而这梦皇妃,除了那紫色胎记外,却是同那王妃长的极为相似,众人心里马上产生了一丝看好戏的心里。
尽管都知道,王妃被剑刺死,不可能再有生还希望,就算有,也不会再第二天就以完好的身体进宫,但就是长的太像了。
众人反应过来时立刻跪下行礼,他是帝王宠爱的皇弟,是保天下太平的幕后军师,他的光芒无法遮住。
绛紫色的衣袍衬的他过于阴沉了,那淡然的脸上有着同独孤绝卿一样的冰冷,让人不由地想要疏远。
但独孤绝卿仍是紧盯着他,看着绛紫色的身影走近,也看着他身边那白色的身影缓缓走近,手中捏着的梅子越发的紧。
“卿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帝王司寇曜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拢了她的思绪,摇摇头。
等众人都入了坐,帝王身边的太监于成才用如鸭子般难听的声音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梦皇贵妃有喜,应与万民同庆,特赦天下,重灾区免税五年,刑部轻者囚犯发送军队,五年后换其自由。”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感恩的声音震慑这天地。
独孤绝卿却是紧凝着那一直为着身边人布菜的司寇墨,脸上的冰冷愈发的沉重,帝王司寇曜似乎察觉了那冷空气,随着视线望去,也亲自拿起筷子,夹了一个素的水晶角至她唇边,嘴角的笑好比春风。
手中的帕子绞的紧,丹唇还是轻咬了一口,脸上的冷色也下了不少。
她想,或许她真的有点恃宠而骄了。
但下面坐着的人可不是这么想。他们都知这梦皇妃不爱笑,遇人时,脸上极冷,有下冰雹的错觉,敷衍之色也极重,但与帝王在一起,那无笑意的脸上,却明显的是缓和了,而且线条柔和了许多。
对下面人的猜腻她多少也能知道一点,但若是一会儿即将发生的事,是不是让他们更有八卦可聊?
“皇上,臣妾以茶代酒,敬王爷一杯吧,毕竟他是皇上的胞弟,臣妾自打进宫还没有见过王爷。”如人一样,冰冷的声音。
司寇墨抬眸,濯黑的眸里平静,又与身旁的女子说了什么后,才端起酒杯道:“谢梦皇妃。”
看着他毫不在意地淡视着她,看着他爽快地把酒一饮而尽,独孤绝卿眼底有些风暴,缓缓站起,蕊离知心地立刻搀扶着她,而帝王只是淡看了一眼不做声。
皇后坐的离他们最近,对独孤绝卿这种行为十分恼怒,皇上就在身边,她就敢这样嚣张的站起,若不是她的弟弟不让她有动作,她才不会这样忍耐着。
莲花步款款地走近司寇墨,注视了一会儿,才道:“这是墨王妃吗?”
这话一出,众人皆看向此处。
她忽然一笑,笑的明媚,笑的幸福,笑的天地都黯然失色,那笑,是对着司寇墨的。
她的笑,从来都是幸福的,但她选择了放弃去幸福。
这种幸福,如今也同样被她拿来利用,她是在让别人都知,她独孤绝卿是恃宠而骄的人,她是不知礼数之人,她在亲自践踏自己的名声。
司寇墨淡笑:“不是,谢梦皇妃关心。”
把他同样疏远的笑容刻在心里,独孤绝卿仍是笑道:“那既然如此,本宫就请皇上给王爷赐婚如何?”
她的笑里,没有以往的单纯,上面坐着的帝王凝着她,继续喝着手中的酒,嘴边挂着淡淡的笑。
“谢梦皇妃。”
独孤绝卿微微一转身,似乎是不经意,头上那簪子落下,一声脆响,掉落在地上,折了几段。
蕊离立刻去捡,眼里露着惊慌,独孤绝卿侧目,语气里太过不经意了,淡然道:“断了就不要了,皇上赏的簪子多着呢,这个太旧了,早该扔了。”
眼角斜看了司寇墨一眼,对方的眼里依然只是身旁的云亦诗,温柔而宠溺。
“皇上,礼部尚书之女不是还未成亲吗?许给王爷可好?”
这话掷地有声,有着别人不可违抗的因素。
被提及的礼部尚书立刻跪在中间,脸上的慌张惨白太过明显,还没有开口的话被帝王截断,“臣弟可愿意?”
众人望向帝王,谁都想不到他会如此问,礼部尚书之女,谁人不知,三个月前被人给强/奸了,而且还怀孕了,这样的女子,怎能配的上尊贵的王爷?!
正文 127【5000】
“想必王爷一定愿意的,毕竟王爷早过了娶妻年岁,早闻王爷有断袖之癖,想必也是真的,既然如此,礼部尚书之女正好怀有孩子,如此甚好。”
本是一个不融于道德的问题,被她这么一推敲,也着实有理,断袖之癖谁会不知,只是没有人敢去论断它的真实与否,更是给王爷一个台阶下,王爷娶妻一月,王妃就被他给杀了,众人想想,这也不为一个好的办法,突然又看向地上跪着的礼部尚书,顿时觉得委屈了他女儿。
“臣弟谢过皇兄。”
司寇墨依然平静的,从独孤绝卿的角度看去,她很生气,有股想杀了他的冲动,这样的侮辱为何他要接受,这样的婚姻他可以反对的,若他反对,谁会逼他?
连帝王他都可以逼迫,现在却当做一个忠臣,未免太过好笑?但她还是要看向他身旁的云亦诗,真是狼狈之极啊,如今,自己站在了这个位置,她也只有恶狠狠地瞪她的份了,轻视了她一眼,视线转而又落在了地上残破的簪子上。
早该了解了,这样的了结甚合她意。
脸上的笑容消失,仿佛那只是夜晚的睡莲,在众人不经意间绽放,却不得不说,那笑,如罂粟般的致命。
她这一笑,王爷的婚事就这么给定了。
剩下的,与她都无关了,她的目的达到了,虽然没有看到他的怒气,不过也算是给云亦诗一个警告,她在讨回她所有的痛苦。
也许,云亦琴明日又要过来了,以云亦诗妹妹的身份。
不出所料,第二日,云亦琴真的来了,那笑容里有着愤怒,她虽贵为琴皇妃,却是不受宠的,后宫中,哪个地位高点的妃子不是受着帝王的雨露,而她,却从没有,处/子之身也极有可能。
独孤绝卿兀自想着,眼里似乎看不到她。
“恃宠而骄,这样毕竟不好。”云亦琴尽量的笑着。
独孤绝卿还真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说,看来比以前更懂事些了,难道是皇上在她面前说过什么?
“谢谢妹妹提醒,本宫自是记得。蕊离,还不给琴皇妃倒茶。”
云亦琴都坐了有了一刻钟了,独孤绝卿也悠闲地躺于帝王木制作的摇椅上吃着蕊离递到嘴边的梅子,这话说的也太晚了些。
“不用了,梦皇妃的身子更重要些。”
独孤绝卿的意图她知道,无非就是给她一个下马威。
“恩,也是,本宫累了,这身子熬不住了。”蕊离忙起身把她身上盖着的毯子拿开,顺势扶起独孤绝卿,就要向里间走去。
“若不是臣妾的姐姐哪里得罪你了?”见独孤绝卿真的就要离开,云亦琴忙站起身说道。
“你的姐姐?那个陪着王爷的白衣女子吗?”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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