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妖孽王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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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听在水夜月耳里的确挺舒心的，只不过，这皇后眼里的神色，复杂之极。

　　　　来之前，清儿就对她说过，皇后，是木丞相之女，单名一个卉，是皇上登基之后娶的第一位妃子。

　　　　“皇后过奖了。”水夜月垂眸，轻一笑。

　　　　“弟妹身子无恙了吧？”司寇曜起身，走至水夜月面前，关心地问候。

　　　　“谢皇上关心，已经无事了。”声音有些激动，颤音重了许多。

　　　　皇上听了一笑，道：“朕可不会吃人，弟妹别这么见外了，都是一家人。”

　　　　又转身对司寇墨道：“皇弟，既然带着弟妹来了，就在宫里住几天，让弟妹也熟悉下皇宫。”

　　　　水夜月听着弟妹二字，心里不是滋味，但这个时间还是要等司寇墨开口。

　　　　眼眸转向站在那里的司寇墨，不知他在想什么，对上他的双眸，他那唇角的笑，竟让水夜月觉得苦涩不堪。

　　　　司寇墨一撩袍子前摆，便跪于地上。

　　　　司寇曜见此立刻俯身，道：“皇弟，这是为何？”

　　　　司寇墨不起，道：“皇兄，臣弟有件事还请皇兄答应。”

　　　　“皇弟，有话起来再说。”

　　　　水夜月手心粘湿一片，终于……快解脱了。

　　　　“还请皇兄屏退左右。”

　　　　一时之间，殿内只剩了四个人，大门也被关上，司寇曜这才凝重的问道：“皇弟，究竟何事？”

　　　　司寇墨依然跪着，水夜月见此，也跪于一旁。

　　　　“这是为何？”司寇曜不解。

　　　　“还请皇兄下旨，解除臣弟与夜月的关系。”

　　　　司寇曜一愣，竟想不到会是此事，神色一紧，问道：“为何？”

　　　　“皇兄，臣弟与王妃并无感情。”

　　　　一字一句，流动在空气中，震慑在司寇曜的心中，眉宇间已满是褶皱。

　　　　“弟妹呢，可有话要说？”

　　　　水夜月抬眸，迎上那太过熟悉的黑眸，道：“还望皇上成全。”

　　　　司寇曜拳一握，龙袍里的手惨白一片，道：“皇弟，这旨可是你请的。”

　　　　水夜月不明白，为何皇上会如此的气怒？

　　　　但还是说道：“皇上，这无碍的，只求解除了这关系。”

　　　　“可若是这样离了，对王妃的名声总归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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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1　名节对一个女子太过重要了

　　　　水夜月听着，竟也见司寇曜凝向自己的眸里，泛了一层泪光。

　　　　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依然像以前那样为夜儿着想。

　　　　“皇上，既无感情可言，又何必这么绑在一起，苦的……不止王爷一人。”

　　　　这话，水夜月说的隐晦。

　　　　却十足地铿锵有力。

　　　　但还是无意间瞄见站于一旁地皇后颤了身。

　　　　司寇曜叹口气，再次问道：“真的要离吗？”

　　　　“要。”

　　　　“要。”

　　　　两个互相伤害的人，第一次用着同样的语气，同样的话，竟也出奇的合拍。

　　　　皇后嘲讽一笑，后退了几步，似再也不愿看下去。

　　　　“朕不答应！”

　　　　这四个字，足以让水夜月呆愣地无法回神。

　　　　“皇兄……”

　　　　司寇墨想要再说，司寇曜阻断了他的话，道：“名节对一个女子太过重要了。”

　　　　之后司寇曜不再多说，便让他们离开。

　　　　殿里，剩下皇上与皇后二人。

　　　　华丽的凤袍轻轻一转，身子已坐回了原位，端起茶，抿了一口，笑道：“皇上为何不答应？”

　　　　一身明黄依然站在原地，双手背于身后，竟显的格外忧伤。

　　　　许久不听回话的皇后苦涩一笑，道：“皇上的心……妾身早以为平静了呢？”

　　　　听着这话，司寇曜黑眸一沉，双手竟握的惨白。

　　　　倾城倾国的美貌，宛丘淑媛的性情，这些早已深深印在心底，本以为早已平静，再见到这张面容时，心底那荡起的层层涟漪，还是搅乱了多年的平静。

　　　　“作为一国之后，皇后应当具有宽宏大度的胸怀。”

　　　　司寇曜这话，不轻不淡，却直击木卉的心房。

　　　　木卉苦涩一笑，站起，道：“皇上说的是，妾身记在心便是。”

　　　　“夜也深了，皇后该回寝宫休息了。”

　　　　站起的身子一僵，双眸映衬着烛光，格外的闪亮，似定格在那身明黄上，“妾身告退。”微微一鞠身，便错过那身明黄离开了云龙殿。

　　　　云华宫的路上。

　　　　两人依然一前一后，无话，气氛极其怪异。

　　　　除了身旁路过的侍卫兵会恭敬地道声王爷，这一路安静极了。

　　　　却在此时，走在前面的司寇墨突然止住了脚步。

　　　　一直在想着为何皇上不答应的水夜月心情本就不好，没想到前面的人会又停下脚步，自己直接就撞了上去，痛了鼻子，立刻用手捂住，通红的眼眶瞬间染了血红的恨意，恼怒地吼道：“做什么？！”

　　　　听着水夜月闷哼的大怒，司寇墨转身，濯黑的眸闪过一丝流光，淡笑道：“小孩子。

　　　　

正文　062　依然是棋子

　　　　这是水夜月第一次见到司寇墨真正的笑，虽然笑的很浅，却真的很美，月光照耀着像个瓷娃娃，眼里突然闪过一丝嫌弃，口中闷哼着：“人妖。”

　　　　“那王妃岂不是妖人了。”

　　　　没想到司寇墨会突然说出这话，愤怒的双眸突然闪出一丝惊愕，却显得格外的可笑。

　　　　敛进眼底的黑眸挪开了视线，笑道：“其实这样也不错。”

　　　　水夜月不懂，继续呆愣着。

　　　　司寇墨哈哈一笑。

　　　　气氛忽然活跃，跟随在后的清儿一时没忍住，笑了出声，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

　　　　水夜月转身瞪向清儿，清儿立刻换做双手捂住嘴巴，头还不住的摇晃。

　　　　“没想到王爷和王妃的感情如此之好。”突然而来的声音惹得水夜月一颤，脸庞瞬间僵硬。

　　　　“国舅深夜入宫，想必有重要之事禀告，那就快去吧。”司寇墨浅笑。

　　　　水夜月回身，伪装着笑容。

　　　　对着那外表看似温润，实则奸诈的要命的木钦，水夜月厌恶至极。

　　　　什么话都不说，其实也不是不说，实在是没那个必要，一开始心存了芥蒂，就直接排除在外了。

　　　　“那就不打扰王爷和王妃的雅兴了，在下告辞。”

　　　　待木钦走远，水夜月突然对着前面继续向前走的绛紫色身影说道：“你故意的。”

　　　　故意在木钦面前表现的关系如此之好，故意笑的那么真，原来也全是伪装。

　　　　依然把她当做棋子在利用。

　　　　“都无所谓了不是吗？”司寇墨顿住脚步，淡淡开口。

　　　　水夜月走上前，走到司寇墨的面前，面对着他，脸上也算平静，道：“我夜月也是人，是人都会在意的。”

　　　　司寇墨不语，水夜月也懒得跟他说话，兀自转了一弯，也不知道前面是什么方向，但她就是不想看见他。

　　　　司寇墨凝着水夜月离去的方向，自己继续向前走去。

　　　　漫无目的地兜兜转转许久，一路都是守夜的士兵，又转了几个弯，却看见了御花园的牌匾。

　　　　她只想一个人呆着，一个静静地呆着。

　　　　她想尹风，十分想，想他的怀抱，想他的温柔，想他对自己的关怀，更想听他喊自己夜儿。

　　　　可是想在她什么都不能做，因为她是墨王妃。

　　　　帝王的弟妹！

　　　　若不然，他们只会得了乱/伦之名。

　　　　正值夏季，池塘里的芙蕖开的正盛，虽然池边还是有些阴凉了，但夜里欣赏也别有一番滋味。

　　　　站立与池塘边，心头太过凌乱，思绪纠结在一起，什么都理不出来。

　　　　许久。

　　　　“王妃也在？”陌生的声音传来，吓的水夜月直往池里倒。

　　　　

正文　063　她终于找到依靠了

　　　　司寇曜见状，迅速的抱住水夜月远离池子，而被吓的水夜月也死死地搂住司寇曜，不停的喘气。

　　　　如此近的距离，司寇曜竟迷恋其中，手久久没有放开。

　　　　而水夜月这才看清，竟是皇上，但那一模一样的脸，还是迷住了她的眼，甚至是心。

　　　　虽然声音变了，身上那股淡然的清香也换做了龙涎香，不过只要都是她的尹风，都无所谓。

　　　　双眼逐渐蒙上一层雾气，欲哭的脸庞十足的委屈劲，看的司寇曜心疼之极，不禁又向自己怀里紧抱，不舍的情充满四处。

　　　　“夜儿。”司寇曜低喃。

　　　　听着这温柔的低喃，水夜月心头的委屈瞬间爆发，大哭了出来，泪染湿了帝王的白袍，却越哭越凶。

　　　　“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找到我？”

　　　　终于抱怨脱出了口，她终于找到依靠了……

　　　　“夜儿，没事了，没事了，夜儿。”

　　　　帝王的宠爱就在耳边，温柔至极。

　　　　而听着那一声一声的夜儿，水夜月哭的更起劲，那温柔的语调，那满怀关心的呼喊，都挑起了水夜月心头的记忆。

　　　　“为何要把我许配于他，夜儿不爱他，不爱。”

　　　　嘶哑的声音，满是委屈，你可知，这道圣旨，真的毁了夜儿一辈子。

　　　　“若朕早知是你，怎会做出如此后悔之事？”

　　　　这句话，水夜月误会了，误会的极深，以至于控制不住一直埋藏在心里的感情，紧紧攀爬在帝王的身上，即便脏了那身白衣，即便哭泣的泪脸极丑。

　　　　但是只要是她的尹风，再也不需要任何的顾忌。

　　　　远处一棵柳树下，绛紫色的身影融入黑夜中，淡然的神情下，隐藏着极为深的风暴。

　　　　黑色的靴子向前迈了一小步，另一只脚还没来的及跟上，就又顿住了脚步。

　　　　他的王妃，还有他相亲相爱的皇兄，早就相识还是一眼的钟情？

　　　　徐缓的脚步声传来，极轻极轻，“王爷，这就是你请的旨吗？”

　　　　皇后的威严早已狼狈不堪，自十岁便嫁与圣上，将近二十余年，哪曾有这般的风情？

　　　　风华正茂，她木卉也不逊色，虽不及水夜月，但也有过之，若真要说帝王对她的情分，该属赐了她后宫之位，有了一位可爱地小公主。

　　　　但有时她也会想，是帝王性子偏冷了些，不沉迷于美色，而且，后宫佳丽三千，帝王也是雨露均沾，从未偏宠过任何一位妃子。

　　　　又或者，她也会自欺欺人，帝王是明君，怎能在后宫之事上浪费太过感情，一切都以国事为重。

　　　　可是，为何要让她知道真相，她是那么爱他，即便他曾未说过爱，哪怕连一句夸赞都没有。为他，她逐渐连自己的本性都给忘了呵。

　　　　帝王的心终是难测啊

　　　　

正文　063　她终于找到依靠了

　　　　司寇曜见状，迅速的抱住水夜月远离池子，而被吓的水夜月也死死地搂住司寇曜，不停的喘气。

　　　　如此近的距离，司寇曜竟迷恋其中，手久久没有放开。

　　　　而水夜月这才看清，竟是皇上，但那一模一样的脸，还是迷住了她的眼，甚至是心。

　　　　虽然声音变了，身上那股淡然的清香也换做了龙涎香，不过只要都是她的尹风，都无所谓。

　　　　双眼逐渐蒙上一层雾气，欲哭的脸庞十足的委屈劲，看的司寇曜心疼之极，不禁又向自己怀里紧抱，不舍的情充满四处。

　　　　“夜儿。”司寇曜低喃。

　　　　听着这温柔的低喃，水夜月心头的委屈瞬间爆发，大哭了出来，泪染湿了帝王的白袍，却越哭越凶。

　　　　“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找到我？”

　　　　终于抱怨脱出了口，她终于找到依靠了……

　　　　“夜儿，没事了，没事了，夜儿。”

　　　　帝王的宠爱就在耳边，温柔至极。

　　　　而听着那一声一声的夜儿，水夜月哭的更起劲，那温柔的语调，那满怀关心的呼喊，都挑起了水夜月心头的记忆。

　　　　“为何要把我许配于他，夜儿不爱他，不爱。”

　　　　嘶哑的声音，满是委屈，你可知，这道圣旨，真的毁了夜儿一辈子。

　　　　“若朕早知是你，怎会做出如此后悔之事？”

　　　　这句话，水夜月误会了，误会的极深，以至于控制不住一直埋藏在心里的感情，紧紧攀爬在帝王的身上，即便脏了那身白衣，即便哭泣的泪脸极丑。

　　　　但是只要是她的尹风，再也不需要任何的顾忌。

　　　　远处一棵柳树下，绛紫色的身影融入黑夜中，淡然的神情下，隐藏着极为深的风暴。

　　　　黑色的靴子向前迈了一小步，另一只脚还没来的及跟上，就又顿住了脚步。

　　　　他的王妃，还有他相亲相爱的皇兄，早就相识还是一眼的钟情？

　　　　徐缓的脚步声传来，极轻极轻，“王爷，这就是你请的旨吗？”

　　　　皇后的威严早已狼狈不堪，自十岁便嫁与圣上，将近二十余年，哪曾有这般的风情？

　　　　风华正茂，她木卉也不逊色，虽不及水夜月，但也有过之，若真要说帝王对她的情分，该属赐了她后宫之位，有了一位可爱地小公主。

　　　　但有时她也会想，是帝王性子偏冷了些，不沉迷于美色，而且，后宫佳丽三千，帝王也是雨露均沾，从未偏宠过任何一位妃子。

　　　　又或者，她也会自欺欺人，帝王是明君，怎能在后宫之事上浪费太过感情，一切都以国事为重。

　　　　可是，为何要让她知道真相，她是那么爱他，即便他曾未说过爱，哪怕连一句夸赞都没有。为他，她逐渐连自己的本性都给忘了呵。

　　　　帝王的心终是难测啊

　　　　

正文　064　只要爱着……就行

　　　　“皇后娘娘，记清楚了，她现在依然是本王的王妃，别颠倒了次序乱了身份。”仿若柳絮地搔痒，又仿若蜈蚣缓慢爬行地探测，威严已胜皇威。

　　　　即便一句话，从他司寇墨口中说出，也绝不亚于圣旨。

　　　　有谁给过他这种权利，那当属如今的帝王。

　　　　眼前抱着他的妻子，怜惜疼爱的白衣男子。

　　　　皇后不再多言，只是望着这轮明月下相拥的男女，心里倍感凄凉。

　　　　她何曾见过这样的帝王，不，他已不再是帝王，只是真正的一寻常百姓，与长期未见的妻子相偎相依。

　　　　凤袍里的手，死命地拳握住，帝王曾赏赐的玉镯，也泛起隐约的声响，低哑的埋入阵阵风中。

　　　　她不甘，不甘将近二十年的情分竟比不上一眼的相见。

　　　　夜月，你究竟是谁？

　　　　竟连一向冷清的帝王都甘愿拜倒在你裙下。

　　　　身旁的司寇墨早已不在，皇后的容颜极具扭曲，她是一国之母，怎容得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子在这里放肆？

　　　　转身之时，嘴角泛起似有似无的笑意，太过复杂。

　　　　池塘边的两人，依然紧紧相拥，像是世界只剩他们二人，连有两人来了又去都不知晓。

　　　　“夜儿，对不起。”司寇曜紧紧抱着她，似想要揉入自己的骨血。

　　　　止住哭泣的水夜月抬眸，双眼已有些红肿，却还是破涕为笑，道：“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但那表情，全无忏悔之意。

　　　　明明就是幸灾乐祸之情。

　　　　但她知，只要是尹风，就会包容她的一切。

　　　　见怀里的笑了出来，司寇曜也终于开了怀，脸上的笑容灿烂，笑意直达眼底，道：“无妨，就算我的夜儿弄脏了龙袍都行。”

　　　　夜月无比激动，因为对了，对了，尹风总爱说，我的夜儿。

　　　　所以她也总是跟着他的话说：我的尹风。

　　　　“那我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正眼瞧着他，水夜月打趣道。

　　　　“在夜儿面前，我还是一个帝王吗？”司寇曜反问，语气无比温柔好听。

　　　　“不是，当然不是。”水夜月这话答得溜，纤细的手探向身后，抓起那原本环着她腰的宽大手掌，想宝贝似的握在手里。

　　　　司寇曜任她把玩，眉眼间全是幸福之色。

　　　　“夜儿……过的……可好？”

　　　　握着大手的小手一僵，那倾城倾国的容颜也黯了下去。

　　　　司寇曜心疼，一把揽她入怀。

　　　　“对不起，对不起夜儿，原本我就不该放手的。”

　　　　又一声道歉，惹的水夜月一手按住了他的唇。

　　　　摇摇头，道：“不要跟夜儿说道歉，只要你还爱着夜儿，爱着……就行。”

　　　　眼眶又不争气地泛着着雾气，囊了鼻子，却觉得无比幸福。

　　　　

正文　065　怎能让我这么舍下你

　　　　司寇曜握住她的手放在心口处，道：“爱，怎能不爱，想了多久，心就疼了多久。”

　　　　“那为何不答应我跟王爷断绝关系？”

　　　　脸上一片委屈，说着，又想掉眼泪。

　　　　“这对你的名声不好。”

　　　　听着如此关怀的声音，水夜月还是说道：“我不怕。”

　　　　“可我怕。”

　　　　水夜月一怔，只见司寇曜黑亮的眸子像潭漩涡，温柔宠溺的要把她埋没。

　　　　让水夜月的头靠在自己胸前，司寇曜说道：“你嫁给了皇弟为妻，这名分就已定，离了总会谣言四起的。”

　　　　若是别的女子，他怎会想这么多，唯一的一个就只有他怀里的这个人。

　　　　只有她一个。

　　　　抱着的手臂又是一紧，他……已经开始贪恋这一点的相守了……

　　　　“无所谓的，只要能跟你在一起，那些都无所谓。”水夜月急忙说道。

　　　　“夜儿，好好的做墨的王妃吧，今生……我们是注定不能在一起了。”

　　　　泪还是落下，灼烫了水夜月的脸颊。

　　　　“可今生，夜儿都是在为你而活。”

　　　　胸前这一低喃，竟让司寇曜乱了方寸，身体向后一退，便又弯下了身，唇已找到久违的丹唇，轻吻了上去。

　　　　起初，触碰这那灼烫的唇时，水夜月还是有一点排斥的，但还是告诉自己，这个人就是尹风，想着想着，还是入了情。

　　　　柔软的唇还是那种味道，司寇曜逐渐的深入，狂野地探索。

　　　　他就知道，夜儿最后还是会回到他身边。

　　　　这个吻，甜蜜了许久，司寇曜才放开水夜月。

　　　　深凝着那有些红肿的唇，又把水夜月紧抱在怀里，仰头，望着那轮明月，还是喃喃道：“怎能让我这么舍下你？！”

　　　　其实，水夜月想回答，那就不要舍下。

　　　　但她知道，他作为一个帝王，是天下百姓的表率，就算她与王爷和离了，又怎能再去当一个帝王的妃子？

　　　　所以，她决定了，她只在身边默默地守着他。

　　　　只要相爱，就算不能在一起……也可以的……

　　　　因为能在见到他，就已经是老天莫大的恩赐了。

　　　　红色的衣裳被风撩起，与那月牙白的白袍不断交叠，伸手抚平那撩乱的衣摆，捻掉不经意落上的尘埃，这美丽的相逢其实也就如此短暂……

　　　　云华宫，虽奢华，但却冷清。云华宫的正殿，大门紧闭，屋里一片黯淡。

　　　　这一夜，水夜月无眠，独自坐于云华宫正殿。

　　　　对面，一身绛紫色身影刚刚坐下。

　　　　“王爷不用去休息吗？”司寇墨以前经常在这时候休息，水夜月理所当然的问了一句。

　　　　

正文　066　若你的生命只剩下一个月

　　　　“晚点。”白玉的手拿起杯子，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了水夜月面前。

　　　　“谢谢。”看了眼茶，还泛着细小的波纹，却没了动作。

　　　　“皇兄不会答应的。”司寇墨突然开口。

　　　　“为什么？”水夜月神色一紧，脱口而出。

　　　　为什么他如此肯定皇上不答应？

　　　　虽然昨夜她就深信，皇上真的不会答应，不会让她的名声破坏。

　　　　“相信我。”

　　　　他知道，皇兄在意夜月，所以，皇兄宁愿不要也必须保护好，不受一点伤害，这就是他所认识的司寇曜。

　　　　“那王爷就给臣妾一份休书吧。”

　　　　她相信他会给，也不会乖乖听他所谓皇兄的话。

　　　　“你就真不怕？”司寇墨挑眉。

　　　　“我更怕，跟不爱的人牵扯在一起。”

　　　　明明就跟他没有关系，却非要牵扯在一起，弄得遍体鳞伤，伤的……也是两个人，三颗心……

　　　　“若你的生命只剩下一个月，你会做什么？”司寇墨起身，走向门口，身后拉长了黑色的影子。

　　　　水夜月握拳，脸上一片惨白。

　　　　他还是要让自己死吗……

　　　　手又缓慢伸开，笑道：“我只想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有多爱？”司寇墨再次问道。

　　　　昨夜她那么放肆的在司寇曜面前哭泣，那么的……放肆，就像是相离别的爱人重新见面，只是为何……为何那时他的心会……痛……

　　　　不再是那样狂厉地叫嚣，不是心底的那股怨怒，真真实实地是他自己的心……痛了……

　　　　他想起那次在竹屋外她的话。

　　　　“你有真正爱过一个人吗……不是亲情…不是友情……只是简单地一个男人爱着一个女人……不求荣华富贵……不求共享幸福……更不求…白手偕老…只要…能有片刻在一起的相处……哪怕只是刹那…就…就真的已经足够…”

　　　　“只要能够…看他一眼…就真的死…也知足了…”

　　　　看一眼，就足够。

　　　　这句话司寇墨懂，因为他一直放不下云亦诗，一直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