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记之玄女苍月-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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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纷纷扬扬好似飘舞的风中雪花。
　　
　　　　　　　　怎么了？
　　
　　　　　　　　苍月再试一次，派了更多一些灵叶杀手下去。情况还是一模一样。
　　
　　　　　　　　失去了灵力！
　　
　　　　　　　　苍月恍然。
　　
　　　　　　　　呵呵。
　　
　　　　　　　　简直了，莫非这一招是世界通用版吗？
　　
　　　　　　　　你一个小小的白荡皇子怎么能跟雪皇相比。
　　
　　　　　　　　但是够歹毒狠辣。
　　
　　　　　　　　苍月寒眸凝星，伸手进竹叶世界，采摘几朵忽地笑出来，一瓣一瓣撕着吃了，脸上逐渐凝成寒霜冷雪。
　　
　　　　　　　　再拿忽地笑慢慢擦拭她的宝贝女娲剑。
　　
　　　　　　　　只是为了万一。女娲剑不可以有事。
　　
　　　　　　　　你想禁制我的灵力，我就用专属灵药解除禁制，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
　　
　　　　　　　　女娲剑阵！
　　
　　　　　　　　苍月在心里大吼了一声，飞身在更高处，祭了一个大大的剑阵出来。不光包括了魔族军营，将外面四处埋伏等待的魔族大军也统统笼罩了起来。
　　
　　　　　　　　然后一道幽冥火焰出手，引燃了空营中的柴草和霹雳弹。
　　
　　　　　　　　埋伏在军营外的魔族士兵们等得都不耐烦了，不停地小声议论。
　　
　　　　　　　　“不会来了吧。”
　　
　　　　　　　　白式看看天色。
　　
　　　　　　　　天快要亮了。
　　
　　　　　　　　看天色的何止他一个。
　　
　　　　　　　　“五哥，不会是假情报吧？”白式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
　　
　　　　　　　　“闭嘴！”白荡极力压低了声音呵斥。
　　
　　　　　　　　他的情报绝对不会错。
　　
　　　　　　　　苍月也一定会来，这只是个时间问题。
　　
　　　　　　　　各人正胡乱议论、思想间，忽然就看见灵光一闪，一道超级大的灵力网已经将众人网在了里面。
　　
　　　　　　　　“怎么了？”
　　
　　　　　　　　“怎么了？”
　　
　　　　　　　　大家正恍惚纳闷，惊慌和不知所措呢，就看见无数道飞剑竟然从天而降，冲了他们而来。
　　
　　　　　　　　“警戒！警戒！”白式尖了声音大叫。可是还没等他喊完，他的身体已经被两只旋转着飞速而来的飞剑齐齐洞穿了。
　　
　　　　　　　　他感觉胸口一阵绞痛，心脏带着身体的一大块往后飞走了。而他也正在向后飞。
　　
　　　　　　　　他赶紧低了头看。胸口果然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洞。从洞里，他甚至可以看见后面正在惨呼奔逃的士兵。
　　
　　　　　　　　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握不住剑，剑掉落了。他正在虚化变成一缕黑色烟雾。
　　
　　　　　　　　白式死了。
　　
　　　　　　　　魔皇宫里的魔皇再次感受了现在已经不再陌生的胸口绞痛。
　　
　　　　　　　　我的老九！
　　
　　　　　　　　苍月！
　　
　　　　　　　　他忍住剧痛，飞速往流沙城赶去。
　　
　　　　　　　　苍月却正双臂抱胸，站在赤水魔族大营的外面，冷冷看着剑阵里面鬼哭狼嚎的碾压式杀戮。
　　
　　　　　　　　她要亲眼看着魔族皇子白荡和白式死掉。
　　
　　　　　　　　这是乱世大战的策略，也是她对魔皇的打击报复。
　　
　　　　　　　　军营里火光冲天，霹雳弹爆炸声同样震天。
　　
　　　　　　　　整个赤水城地动山摇。百姓们躲在门后面静悄悄地偷眼看，竖了耳朵听，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海州城倒是热闹了。
　　
　　　　　　　　百姓们纷纷爬起来，站在朝向赤水的高处看热闹，兴高采烈就像是过年一样兴奋激动。城墙上站满了人。
　　
　　　　　　　　虎晖拄了拐亲自监督士兵们防守城头，以防意外变故。
　　
　　　　　　　　可是士兵们也和百姓一样扬眉吐气，议论纷纷。只是碍于职守，不敢大声喧哗罢了。
　　
　　　　　　　　“赤水明明只有魔族，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就像是有人偷袭。”
　　
　　　　　　　　“谁会这么做。虎将军受了伤，还在这里呢。”
　　
　　　　　　　　“会不会是苍将军？”
　　
　　　　　　　　“怎么会？一个人，不带一兵一卒！”
　　
　　　　　　　　“有可能！”
　　
　　　　　　　　“敢不敢打赌？”
　　
　　　　　　　　……
　　
　　　　　　　　虎晖挺拔了身体，凝重地站立在城头上，看着赤水方向，一言不发。
　　
　　　　　　　　苍月，你要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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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魔皇的算计

　　
　　　　　　　　赤水城军营剑阵里面，魔族沉闷闷的惨呼声逐渐低衰。魔族死后的黑烟在到处飘荡。
　　
　　　　　　　　只剩下白荡和他的一队死党还在垂死挣扎着。他们也是采用了舍车保帅的战术，随手抓起，推搡起身边的魔族士兵当做了挡箭牌。
　　
　　　　　　　　所以，士兵们更迅速地牺牲，换来了他们的苟延残喘。
　　
　　　　　　　　外面的苍月只是冷了眼，隔岸观火。
　　
　　　　　　　　里面，死党也终于消耗殆尽了。
　　
　　　　　　　　白荡的那点灵力早已经不够万千灵剑碾压。
　　
　　　　　　　　白荡慌了神，乱了分寸，竟然往自己设置了灵力禁制的军营里跑去了。
　　
　　　　　　　　仅剩的一个副将简直是习惯性地跟着主帅跑。在军营门口就被两支飞剑射中，钉在了地上。然后变了黑烟飘散。
　　
　　　　　　　　白荡却跑了进去。
　　
　　　　　　　　只是灵剑没有被挡住。他的那点魔灵力却瞬间消失了。
　　
　　　　　　　　他只有死的更难看。
　　
　　　　　　　　无数飞剑，从四面八方集中起来，攒射向了仅存的一个活口。
　　
　　　　　　　　魔族皇子白荡。
　　
　　　　　　　　“啊——”声音突然像是被夹断了。
　　
　　　　　　　　他的喉咙被洞穿，身体的每一处几乎都被飞剑洞穿。他变成了碎片，然在变成了黑烟。
　　
　　　　　　　　啊……
　　
　　　　　　　　飞跑中的魔皇再次心痛难忍。
　　
　　　　　　　　他不禁狠狠地攥紧了胸口，惨呼出声。
　　
　　　　　　　　我的老四！
　　
　　　　　　　　苍月，我要杀了你！
　　
　　　　　　　　苍月是如此冷静，都不会出现一点点血魔煞的气息了。她收了剑，正要回去。
　　
　　　　　　　　月色之下，魔皇化成的浓烟如同一大片乌云，滚滚而来。
　　
　　　　　　　　“苍月休要走！”如雷般的吼叫在乌云里翻滚。
　　
　　　　　　　　苍月眼看气势汹汹冲过来的魔皇，赶紧拿出女娲剑严阵以待。
　　
　　　　　　　　魔皇是个不可小觑的角色。
　　
　　　　　　　　尽管还没有做好作战的充分准备，但是，既然已经杀来了，那就抖擞精神，拼个你死我活。
　　
　　　　　　　　魔皇却在最后一刻停住了脚步。他落下地来，盯住了苍月，就像守财奴盯住了珍宝。
　　
　　　　　　　　七星贯一的日子迫在眉睫，五行灵物在苍月的客观帮助之下也找寻的差不多了。现在唯一缺的就是玄女血了。
　　
　　　　　　　　这可是最最重要的东西。
　　
　　　　　　　　没有它，就祭不起星空大阵。也就根本没有办法修炼通天神功了。
　　
　　　　　　　　根据老江湖白统霸的观察分析，他几乎可以肯定，苍月就是另一个玄女星。
　　
　　　　　　　　一阴一阳，双玄女现世不是没有可能。
　　
　　　　　　　　玄女出，天下乱；玄女得，天下得。
　　
　　　　　　　　预言应该是很有警示提醒作用的。
　　
　　　　　　　　双玄女，天下将更加混乱，而这不正是我白统霸一统三界八荒的预兆吗。
　　
　　　　　　　　只要得到了玄女苍月，简直就等于炼成了通天神功，也就等于登上了天下共主的宝座了。
　　
　　　　　　　　更何况魔皇还对苍月动了春心，觉得自己爱上了她。
　　
　　　　　　　　所以权衡了再权衡，魔皇决定，一定要将苍月弄到魔族队伍里来。
　　
　　　　　　　　只要我想，就没有办不到的事！
　　
　　　　　　　　当年的慕然是这样，今天你苍月也得是这样。
　　
　　　　　　　　我的皇子死了算什么，不过是为我增进了修为而已。只要通天神功炼成，他们统统死掉都无所谓了。
　　
　　　　　　　　苍月双手紧握着剑，同样逼视着魔皇。
　　
　　　　　　　　强敌面对，苍月不说一句话，只是虎视等待机会的到来。
　　
　　　　　　　　“苍月，别来无恙。”魔皇终于开口了。他想等苍月先开口，没想到苍月却如此冷静，不动声色。
　　
　　　　　　　　他不得不再次对这个小丫头刮目相看。
　　
　　　　　　　　“废话少说，把我家太子和姬重生交出来！”
　　
　　　　　　　　“这个嘛……好说。”魔皇敷衍着苍月。此时他有些后悔当时没有带走姬重生。
　　
　　　　　　　　既然姬重生也可以成为筹码来要挟苍月了。那就赶快找回来。
　　
　　　　　　　　“你想要人，很简单。只要跟我成亲就可以。”魔皇故意轻描淡写。
　　
　　　　　　　　“什么？呵呵呵呵，你太可笑了。”苍月捂脸。
　　
　　　　　　　　“一点儿也不可笑。”魔皇张着一张面瘫脸，无表情地说，“你已经变成了血魔煞，本来就是我魔道中人。
　　
　　　　　　　　何况我是喜欢你的。
　　
　　　　　　　　我魔皇宫的女主人位置不是谁想坐就能坐的，现在也为你准备好了。……你可以考虑考虑，但是不要太长时间。太子会彻底变成我魔族之人的。哈哈哈哈……”
　　
　　　　　　　　魔皇一边说话，一边心里止不住的春心荡漾。
　　
　　　　　　　　妖孽极品的女人见过无数，从没有你这样勾人魂魄的。
　　
　　　　　　　　苍月，你一定要成为我白统霸的女人。
　　
　　　　　　　　苍月愤怒无法抑制，冲着魔皇就是狠狠一剑虚空砍来。
　　
　　　　　　　　女娲剑灵锋过处，鬼神俱泣。
　　
　　　　　　　　魔皇并不抵抗更无进攻。这在他，实在是做了最大的让步了。
　　
　　　　　　　　他只是张开双臂，斜刺里径直向后掠去，然后幻化浓烟离开。
　　
　　　　　　　　“我会等你来……”
　　
　　　　　　　　“魔皇，我要杀了你！”看着迅疾退却，并且离开了的魔皇，苍月的血魔煞气终于又一次爆棚。
　　
　　　　　　　　但此时，她只能朝着空旷的魔族军营发泄她无比的愤怒。
　　
　　　　　　　　姬重生有事，太子更不能有事。
　　
　　　　　　　　朋友和朋友的托付，无辜之人，怎么可以因为我苍月而遭受磨难。
　　
　　　　　　　　发泄完怒气，苍月安静地回海州。现在不再是快意恩仇的时候了。
　　
　　　　　　　　虽然备受煎熬，但是还不是时候。
　　
　　　　　　　　虎晖一直在城头看着苍茫的城外原野。眼睛都看穿了，就是不见苍月的身影出现。
　　
　　　　　　　　可他坚信苍月一定会回来。所以任凭属下怎么劝他，他也不肯回去休息。
　　
　　　　　　　　终于，远远的天空，苍月御剑而来，凌风蹁跹。
　　
　　　　　　　　“快开城门！”虎晖不由大声喊叫，一边扔了拐，想要往城楼下跑去。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
　　
　　　　　　　　“将军！”属下赶紧上前扶住他。从来没有见过虎晖如此激动的属下，一个个惊奇万分地看着他。
　　
　　　　　　　　“看我干什么，还不赶紧列队欢迎苍将军回城！”虎晖只是急切地呵斥吩咐。一边接过了拐杖，往前快速移动。
　　
　　　　　　　　属下飞快地跑去列队了。
　　
　　　　　　　　苍月看见海州城门大开。士兵方队整齐排列，虎晖穿了将军服队前站定。还以为又有什么敌情出现。
　　
　　　　　　　　不由看看四周，然后落地走过来。
　　
　　　　　　　　士兵们在擂鼓。欢快的鼓点，不像是有敌情。
　　
　　　　　　　　“虎将军，发生什么事了吗？”
　　
　　　　　　　　“欢迎回家，苍将军！”虎晖一瘸一拐努力向前，大着声音吼叫。
　　
　　　　
　　
　　　　
　　
　　　　
第368章　杀内奸

　　
　　　　　　　　“摆这么大阵仗，就是欢迎我啊？”苍月恍然之后，激动，又有些羞赧。
　　
　　　　　　　　“当然！……快说说战况如何。”虎晖还真是一个直性子虎将。尽管也担心苍月，但见了面，最想明确的就是战况了。虽然他能猜到结果。
　　
　　　　　　　　“白荡和白式死了！”苍月语气平平地说。她觉得没什么好炫耀的，而且还遇到了魔皇，有了更加讨厌的事情。
　　
　　　　　　　　“意思是这两座城回来了？”虎晖看看苍月的脸色，突然对消息有点不确定了。
　　
　　　　　　　　哪有胜利了，还这么平静甚至垂头丧气的。
　　
　　　　　　　　“应该是。因为两座城里的魔族被团灭了。”
　　
　　　　　　　　“庆祝！庆祝！传令下去，必须庆祝……哈哈哈哈！”虎晖兴奋地大吼大叫。
　　
　　　　　　　　消息迅速传向迎接的军队，传遍了海州的大街小巷。
　　
　　　　　　　　所有人都在笑脸相向，夹道欢迎苍月的归来。
　　
　　　　　　　　“有事对你说。”进了中军帐，苍月一脸严肃地面对了虎晖。
　　
　　　　　　　　虎晖看看苍月，立刻屏退了闲杂人等。
　　
　　　　　　　　苍月这才告诉虎晖有内奸的事。
　　
　　　　　　　　“竟有这种事。叫我抓住非将他碎尸万段不可。”
　　
　　　　　　　　虎晖当即气炸了。
　　
　　　　　　　　“偌大的军营，偌大的海州城，不太好查吧。”苍月表示了真正的担忧。
　　
　　　　　　　　总不能到处去查看人们头顶的云气吧。何况好像连虎晖都不会看。
　　
　　　　　　　　“这个倒不难。”一番惊讶气愤之后，虎晖恢复了冷静。
　　
　　　　　　　　果真，将军就是将军。处理事情雷厉风行而且扎实有效。
　　
　　　　　　　　首先秘密集中了他的亲属营，陪着苍月一一查看。
　　
　　　　　　　　“能够偷听到中军帐的机密，应该是贴身之人。别人到不了这里。”虎晖如是说。
　　
　　　　　　　　苍月凝神细看。竟然有两个黑色气团。
　　
　　　　　　　　然后看一眼虎晖，点点头，往队伍里走。她需要确认。
　　
　　　　　　　　虎晖就跟着。自己没办法拿刀，就示意一个信任的贴身随从拿了大刀跟着。
　　
　　　　　　　　苍月站在了一个士兵面前，冷冷看着他，一言不发。
　　
　　　　　　　　“拜尔，老实说，你是什么人！”虎晖大吼。
　　
　　　　　　　　“我是人族士兵啊，就是海州本地人。……”明显心虚的语气和神色。
　　
　　　　　　　　“你是人族没错。可你只有躯壳是。你已经变成了人魔。”苍月冷眼冷言，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寒光闪闪。
　　
　　　　　　　　“冤枉，凭什么污蔑我！”他还叫屈。
　　
　　　　　　　　“就凭你头顶除不掉的魔族云气！”
　　
　　　　　　　　大家本来就已经窃窃私语了。此时更是一片喧哗。
　　
　　　　　　　　云气之说，许多人听都没听见过。但也有内行人使劲儿解释。
　　
　　　　　　　　这时候，那边有一人突然飞身而起，向外就逃。
　　
　　　　　　　　苍月眼见，随手就是一把灵叶杀手洒出。
　　
　　　　　　　　众人眼见着一把绿叶飞出去，竟然和那人缠斗起来。
　　
　　　　　　　　那人显然功夫不弱，却急于逃走，并不恋战，妄想且战且退。可是灵叶杀手团团包围了他，让他寸步难移。
　　
　　　　　　　　转瞬之间，那人浑身重伤倒在地上。灵叶还不散开，围着他慢慢旋转，好似在监视他。
　　
　　　　　　　　是不是在耍花招呢。
　　
　　　　　　　　那人还真的幻化成了一阵黑烟，飘散开来。
　　
　　　　　　　　众士兵哗然。
　　
　　　　　　　　这边的这一个心慌乱，也想逃。
　　
　　　　　　　　可虎晖一个眼神过去，他的亲随就是一刀腰斩。
　　
　　　　　　　　拜尔当场身亡。随后身体还在，可是一道黑烟飘出，往外飘去。
　　
　　　　　　　　众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想逃！”
　　
　　　　　　　　苍月冷笑一声，飞身而起，几十枚暗影刀齐刷刷射向了黑烟中心。
　　
　　　　　　　　一声惨叫从黑烟里传出，令人毛骨悚然。然后，它也像先前那个一样，散了开来。
　　
　　　　　　　　“大家看清楚了，黑烟飘移，表示魔族想逃；黑烟散开，才表示魔族正式死亡。”
　　
　　　　　　　　苍月收了刀，稳稳站定，向大家解释。
　　
　　　　　　　　“是，苍将军！”众人异口同声。
　　
　　　　　　　　长了见识，不得不佩服苍月。
　　
　　　　　　　　然后，一个会操的名义，就在大操场上集中了全海州所有的士兵。随后亲属营出动，包围了操场。
　　
　　　　　　　　“妄动者就地斩杀！”虎晖一声吼令下达。
　　
　　　　　　　　“是！”亲属营弓箭在手，一个个蓄势待发。
　　
　　　　　　　　这一次是苍月事先教会了虎晖和几个灵力较高的亲随看云气的方法，然后在大操场上按方队，一一甄别审查。
　　
　　　　　　　　苍月就在高台上站定凝神聚气，放眼细看。身边是虎晖扔了拐杖一身戎装陪阵。
　　
　　　　　　　　亲随们将分辨出来的，和分辨不清的一起带到前面，交由苍月再次甄别。
　　
　　　　　　　　等到前面几个奸细被带出来后，后面的魔族奸细藏不住了，相互看看，转身就逃。百步穿杨的神箭手早已等待多时，一起射杀。
　　
　　　　　　　　幻化为黑烟逃窜的奸细，这一次再也没能蒙混过关。亲随营早已安排了专人，学苍月那样，几支弓一齐朝着黑烟中心攒射。
　　
　　　　　　　　被带出来的看看后面骚动，也趁机想逃。却早已被苍月的灵叶围了起来。
　　
　　　　　　　　苍月上前，将一两个被误认的人族士兵拽出来，放在了地上。已经是大部分吓得脸色惨白，瘫成一摊稀泥了。
　　
　　　　　　　　然后仍旧飞跃上高台，看下面打斗厮杀。
　　
　　　　　　　　将士们眼看着满场黑烟飘散，心中大概有些了然，一个个巍然屹立，一脸严肃，一动不动地接受了审查甄别。
　　
　　　　　　　　不多时，一切搞定。
　　
　　　　　　　　阵前，灵叶纷纷落地，地上不见一个活人也没有尸体。只有黑色烟雾满空飘散。
　　
　　　　　　　　阵中，再也没有了魔族的黑色云气缭绕。
　　
　　　　　　　　全军，被诛杀的，竟有数十个魔族奸细。
　　
　　　　　　　　苍月凝神再三确认，然后收回视线，看着虎晖点点头。
　　
　　　　　　　　“我要教会所有士兵甄别的办法，要叫魔族无地可藏！”虎晖在回去的路上说。
　　
　　　　　　　　“非常时期，我们是不是也需要对城中的百姓进行一次大筛查。”苍月问虎晖。
　　
　　　　　　　　她想起了刚去江都城的时候，苍梧和朱茵到处诛杀魔族的情形。不觉很怀念他们。
　　
　　　　　　　　“这也正是我想说的。”虎晖笑。
　　
　　　　　　　　军事化的城池，百姓自然也是军事化的管制方法。
　　
　　　　　　　　所以，百姓被要求全都集中到主街上，由伍长什长之类的首领层层节制负责。
　　
　　　　　　　　再由亲随营扩充了迅速集训后的一支精兵队伍，如法炮制，演绎了一场军队会操式的审查甄别。同样诛杀了数十个魔族奸细。
　　
　　　　　　　　海州城从此变成铁板一块，联合赤水和流沙，成为了南方抗魔阵线的中坚力量。
　　
　　　　　　　　可是姬重生和小太子怎么办？
　　
　　　　　　　　苍月很抓狂。
　　
　　　　
　　
　　　　
　　
　　　　
第369章　虞风归来

　　
　　　　　　　　虞风回来了，独自一人，御剑而来。
　　
　　　　　　　　可这，还是虞风吗？
　　
　　　　　　　　尘满面，鬓如霜，银丝飘千行。
　　
　　　　　　　　守在城头上的士兵最先发现，有个不认识的人御剑而来，赶紧叫虎将军。
　　
　　　　　　　　虎晖张眼一看，同样不认识，吓一大跳。赶紧命令吹响警戒号角，全城进入一级战备状态。
　　
　　　　　　　　苍月正在自己的营房里打坐修行，听到了，一跃而起，飞速跑了出来。只见所有人都在忙乱地跑来跑去。
　　
　　　　　　　　“一级战备，一级战备！”到处都是紧张的喊叫声。
　　
　　　　　　　　最好的情报来源应该是城头！
　　
　　　　　　　　苍月默默一想，就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向了城头。
　　
　　　　　　　　虎晖正紧握大刀，带领士兵们严阵以待。
　　
　　　　　　　　苍月朝着大家所看的方向望去。
　　
　　　　　　　　一人一剑，飘然而来。在夕阳的映照下，镀上了金色的光彩。脸却在阴影里，看不甚清楚。
　　
　　　　　　　　完全没有敌人那般盛气凌人的架势。有的只是孤独和落寞。
　　
　　　　　　　　人族，六重天灵力。
　　
　　　　　　　　会是谁？
　　
　　　　　　　　黑衣黑披风，却是白色长发飘飘扬扬。
　　
　　　　　　　　“不像是敌人。”苍月轻轻对虎晖言说。
　　
　　　　　　　　看体型很熟悉，却实在想不出会是谁。因为根本就没有朋友是长白发的。
　　
　　　　　　　　虎晖也放下了手中的大刀。
　　
　　　　　　　　“来者何人？”值班士兵首领大声喝问。
　　
　　　　　　　　可是来人根本不说话，只是沉默地接近。
　　
　　　　　　　　士兵们再次喝问，还是没有得到回答。他们慌乱地一边拿起弓箭，一边看向苍月和虎晖。
　　
　　　　　　　　“没有命令不准乱动！”苍月大喊一声。
　　
　　　　　　　　她看出了不对劲。
　　
　　　　　　　　好像是虞风。
　　
　　　　　　　　可是虞风见到她也总会先打招呼的呀。而且，虞风只有满头闪亮亮的黑发，没有一根白头发。
　　
　　　　　　　　可他，长得实在是太像虞风了。
　　
　　　　　　　　苍月和虎晖相互看看，都是满心的疑虑，同时再次盯住了来人。
　　
　　　　　　　　“苍月！”一声低沉喑哑得如同地狱之声的打招呼声，伴随着来人落下地来。
　　
　　　　　　　　还真是虞风。
　　
　　　　　　　　“虞风！”苍月惊得牙都要掉了。她赶紧上前，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想要摸摸他的满肩白发。
　　
　　　　　　　　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