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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桃花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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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围着他裴王爷在他心上挠的其实只是这个而已。
“混……蛋!”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这一口把霄白原来的一丝儿内疚全部给吞掉了。她握起拳头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拳。
“咳咳……”裴病秧子没有防备立刻败下阵来。
“你快回去吧。”再不走大概会被现。
裴狐狸不答话静静看着她。
“你还没消气?”霄白有些无力“那我也没办法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这个人堂堂一个王爷怎么小家子气成这样?
“你……”裴某人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霄白却没有心思听因为门口有一阵铃声传来。那是摘星楼守备特有的招呼方式代表着有人拜访!
这时候来拜访难道是查出了什么东西?
“喂你和多少人一起来的?”她问他。
“一人。”
“……”居然不是和那些人一伙的他还真是不走运。
“怎么?”裴言卿一挑眉。
“少废话赶紧给我滚!”霄白瞪着眼前这个病秧子明明自个儿小命都有危险的人玩什么不好居然玩夜闯摘星楼!“刚才的地方你还记得吧?那地方一直往前走有个矮墙可以跳出去。”
裴言卿盯着她眼神有些闪。他似乎有点犹豫微微伸了伸手最后低头一笑。
“好。”他说。
***
裴言卿走了霄白在房间里看着地上的血迹还有药箱呆:过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人万一被现了那个混球可就完了。她迟疑了片刻咬咬牙从怀里掏出一把匕往自己胳膊上顺手抹了一刀捡起掉在地上的瓶瓶罐罐往伤口上倒了些药。顿时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霄白!”处理完毕的一瞬间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白遥。
“什么事?”霄白后悔了后悔割自己一刀。
“楼主急召你。”白遥言简意赅难得没有开玩笑。
“生了什么?”不是刚刚从他那儿回来么?
“我也不知道不过好像是林音找了什么药让你去试。”
“哦。”
原来如此。
“你受伤了?”白遥现了地上的血。
“呃是啊刚才玩匕不小心。”
……
***
林音是医药世家出身他给的药自然是靠得牢的。居然是半个月就配好了真是难得得很。
霄白走到云清许住的院落的时候已经是清晨薄雾笼盖着醉月楼只有一两缕阳光透过漂亮得紧。
云清许坐在院中和昨晚一模一样的位置。不同的是一个院子底下跪了大半个院子的侍卫有伤的有残的有闭眼休息的也有埋头沉默的就是没有出声的。明明那么多人场面却静得诡异。在云清许面前摘星楼内敢抬头的只有几个阁主所以当霄白走进院子的时候没有一个侍卫有反应。
“霄。”他轻唤。
“师父。”霄白应了声绕过地上跪成一片的侍卫到了他身边站到了他身边。那个位置她太熟悉了过去的十多年她一直是站在他身边的。没有高低没有尊卑只是……喜欢而已。
“受伤了?”云清许的目光落在她刚才“自残”的手臂上。
“对不起我上药了。”她低头。
云清许却好像被戳到了什么软脚脸色微微变了。
“不许道歉。”他说。
“哦。”……
林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院中。他行了个礼道:“请霄姑娘把手给属下把脉。”
霄白把手交给了他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得她直皱眉头——早知道来的是白遥就不干这蠢事了!
“疼?”云清许淡淡的问。
霄白瞪大了眼——从小到大他可是从来没问过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啊这个高高在上神仙一样的师父居然问她……疼不疼?
“呃不、不疼。”砍了她的手她都不敢说疼啊!
“真的?”云神仙问了。
霄白狠狠点头。
可是即便再点头微微颤的手还是泄露了主人的心事——怎么会不疼呢?那一刀太急没把握住力道割得有点儿深。
云清许放下了琴到了她身边伸手抱住她抬起了她的手。
如果是在三年前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时隔三年霄白知道她已经不能像三年前那样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琉璃娃娃了。这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对她却不然。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巧妙地挣脱了他的怀抱。
“师父。”她叫他不是软绵绵的糯米团子式而是正儿八经的和其他人叫楼主一样的口气。
云清许的眼里闪过的是诧异他停止了原地。
正文 第1师父的惩罚
《翩翩桃花劫(重生)》风浅ˇ师父的惩罚ˇ
师父。
正儿八经叫出口霄白现原来这个称呼还可以被她叫成这样。
云清许难得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站着眼里满是诧异。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垂下了手。眼前的那个人忽然陌生起来。这是他第一次仔细看这个他从小带大的孩子: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一个泥泞的水洼之中那个小小的孩子被泥浆包裹了浑身脏兮兮像一只小猫只有那一双眼睛是清亮无比的如同南国商人带来的琉璃一般。就是那双眼让他把她抱回了自己住的小破庙。
从此风雨相依不离不弃。杀场拉着她登上摘星楼主之位拉着她。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越来越远呢?
“霄解毒完跟我回青云。”他淡道。
“啊?”
“这儿的事交给白遥去做。”
若不是这次是朗月国主出面他也不会亲自来这儿。
“是。”
一瞬间霄白想起的是裴王府里面的一干老少。离开朗月是不是代表这这段记忆会被封存然后就好像从来没有生过呢?跟着他离开是不是好像这三年地府生活还有三年前的事三年后的事通通被磨灭?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这两辈子究竟在做什么?
“师父我……”她咬牙在他秋日一样的眼眸注视中把脖子一挺“我不想走我、我想留在朗月。或者去朱墨反正我不要回青云不要回摘星楼。”
总算说出来了。
云清许的脸色阴郁起来他说:“为什么?”
“我想做个人!”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就是不想回去。你就说砍了我手脚我也不回去。”
云清许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轻道:“你以为我砍不下手?”
一句话不轻不重正好挑拨起了霄白内心深处的恐惧。这个人她以前怎么没现他可以温柔地吻她也可以直接把她往死里逼迫。他压根就没有心。她这么多年来小心翼翼地跟随着的爱恋着的其实是个没有心的东西啊。他当然可以砍手砍脚这个霄白当然清楚三年前他就是淡淡一句让她亲自去裴王府送死!若不是她侥幸她肯定死在裴王府的侍卫手上!她是傻子么?信了他整整十年啊……
霄白咬牙甩开了林音的手:“随便你!”要砍就砍!
“霄。”
“云清许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让我死过一次了?”大不了一死这个人到底想让她如何?
云、清、许。三个字掷地有声。从惊慌到坦然原来不是件难事。
叮——
琴弦被拨断了一根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下去。”云清许冷道。
“楼主霄姑娘的毒好像已经清了。”林音道。
清了?霄白诧异忽然想起了刚才裴言卿激她灌的“毒药”不由莞尔。那个人怎么就那么不老实呢?明明是冒着生命危险特地送药来居然还骗她说是毒药真是够别扭的。想着想着她不由露出了笑脸而这一切被云清许看在眼里就说不出的微妙。
“解了?”云清许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语气却前所未有的冷厉他说“你居然连这个都瞒着我。”
“我……”霄白本能地想解释可是突然记起来她刚刚和他火怎么解释得清这毒是几个时辰之前才解的呢?他那么七窍玲珑心的人怎么可能信?
“霄这三年你当真学得不少。”他垂眸冷笑。
霄白几乎忍不住战栗。虽然她有勇气反抗却也忍不住这十年来养成的本能习惯。他从来都是温柔的连让她去送死的时候也是他从来不会火从来都是和颜悦色。而今天即便是没有相互偎依着她也可以清晰地感到他身上散的寒意。可那不是属于摘星楼主的威严而是……一种说不清的东西。
“楼主霄姑娘这毒……”林音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云清许脸上罕见的阴霾震慑地开不了口。
“师父。”霄白逼自己镇定地叫出这一声。
“既然你早有叛变之心依照楼规废你手足也无可厚非。”他淡道。
“是。”
霄白很清楚他这句话挑拨的是什么是她心里最深处的回忆。三年前也是如此她也是规规矩矩接下了那个不可能的任务为的是赌一把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那次她失败了。而几乎是命数她这次又忍不住跳了下去。她是那么地……重视他呵。可是他却一点儿也不知道。
“下去。”他冷道。
“好如你所愿云清许。”
如果这是你的愿望。我霄白粉身碎骨也成既然死不了心那就请你让我死心。
***
院中的人已经走*光只剩下云清许和林音两个人。林音身为影卫本就不该擅自出声。所以他一直等着等着他的楼主开口。只是等了许久都没有听见半点声响连呼吸声都几乎不可闻。
琴弦断了一根调不成调。
云清许翻过自己的手有些出神地看了一会儿。那手刚才被她推开了这是第一次。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生了什么事从小到大若是非要说他与常人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他可以清晰地知道脑海中每一个想法的由来萌形成完成。到后来用这个去揣测别人的心思也绝少有失算的。可是刚刚他却不记得那中间的过程。他只记得刚刚她甩开了他的手而后生了什么才让他居然让用判出的楼规处置她呢?
有风吹过他打了个冷颤。
林音反应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飞身进了房里替他拿来了绒袄恭恭敬敬送到他面前。他随手扯过披到了自己身上。他虽身体很好绝少生病却从小畏寒。照年少时候的惯例这个时候她该挨过来往他怀里钻了……
——云~哥哥~哦不云师父~师父……我们今天不练功好不好?你看下雪了!你怕冷小白给你抱哦。
那个稚嫩的声音不期然地在他脑海里忽然闪现他犹豫了一下对着空气道:“林音。”
“是属下去拦下他们。”林音还没等他说完便已经了然。
“如果……杀无赦。”
“是。”林音了然领命。
身影一闪消失在了院门口留下云清许一人怅然若失。
霄白……
***
霄白火气三丈却没有被砍手砍脚。她一出门就被一道身影给拽了过去那人捂着他的嘴一直把她拖到了远处的花园里才松开她。
“干什么!”她火气不消。
那人一派风流的模样只是脸上的表情叫做恨铁不成钢。何人?白遥师兄也。
“干什么?”白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你们两个少根筋的再起冲突迟早一起玩完!”
“……”
“早知道四年来你会变得更没脑子我四年前就不该点醒你!”
“晚了。”霄白翻了个白眼。
白遥深深地叹气唉——
四年前他被仇家追杀得摘星楼庇护才逃过一劫。而后就留在了摘星楼为云清许效命。他本来是个静不下来的性子眼看着那个聪明绝顶却六根清净地跟个神仙似的楼主明明美人再怀却不懂珍惜就一时好事把他的瓷娃娃给拐了过来教了她一些不该教的本来想让和楼主当对幸福的鸳鸯结果……居然弄巧成拙。
“如果我那时候没告诉你那感情叫爱恋呢?”白遥问得很认真。
“白师兄你不用内疚。”霄白笑了“不过早晚而已。我是个正常人不像他。”那个人少的东西对别人无用只是却是她追逐了好久好久的东西而已啊。
“要不白师兄娶了你?”白遥笑眯眯戳戳她的脸“咱们远走天涯?”
“……”霄白不习惯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你嫌弃师兄……”白遥惨烈低头声泪俱下。
“……”
“小小白你绝情。”白遥泪指。
“……师兄你身后。”霄白不怀好意地点点他身后。
白遥蓦然回头看到的是一个穿着白纱衣的纤细身影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对视。
沉默。
僵局。
“师、兄……”来人尴尬开口。
“咳咳肖师弟啊你看错了。”白遥拼命咳嗽——笑话他赶来把这糯米团子拉走是因为不想她傻乎乎真去领罚可不是让楼主误会啥啥的他这小命还想多留几年!而且师兄阁主面子不可丢绝对不能啊不能。
“肖美人你来干什么?”霄白问。
肖守还沉浸在刚才所见中突然被点名脸上一红:“朗月皇帝派人送了请柬来点名要霄姑娘与楼主一道参加。我来禀报楼主。”
朗月皇帝?
霄白一阵迷糊最后想起来了那个小白眼狼?他怎么知道她在这儿?
“好。”霄白往外走却是反方向。
白遥顿时脸黑了他拉住她:“小小白你该不会真要去断手断脚吧?”
“你怎么知道?你在外面偷听?”霄白现了端倪。
“呃……”
“你居然躲过林音他们的耳朵?”白遥他有那么厉害的功夫么?
“也不是啦”白遥干笑“我只是凑巧本来就在那附近加上你吼的声音够大敢这么跟他杠上没丢命就肯定是叛出罪了。”所以他才守株待兔。
“……”有那么大声?
“那个……”肖守犹豫着插进话来“如果是找赏罚司他已经被林音杀了。”
“……”
“……”
“他正好让人动手处决前些天叛变的最后一人结果被林音见了误会了就……”
……
沉默。
半晌白遥的干笑声在园子里飘荡开来。
“他这算什么?”前脚才下令断手断脚后脚就派林音快马加鞭赶过去对伤了她的人格杀勿论这个摘星楼主呵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开窍?
正文 第1情端开花难
《翩翩桃花劫(重生)》风浅ˇ情端开花难ˇ
既然肖守都来通知了霄白当然没有不回去的理由。于是乎虽然还憋着一肚子气她还是又折回了云清许的院子。院子里到处是血不知道刚才生了什么事。整个院子只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云清许在的树下石桌。
“楼主霄姑娘到了。”肖守轻道。
霄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废话。
云清许却不看她只是默不作声地瞥了一眼方才断掉的琴弦手一挥抱起了那张琴淡淡扫了她一眼进屋。
……
他这算是……闹脾气?
霄白忽然想笑明明知道现在院子里是一副惨烈无比的样子她就是觉得好笑。这个人从来没有什么感情这会儿居然知道和她生气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
“楼主朗月国主请您明日与霄姑娘同去赴宴。”肖守道。
白遥一个脑瓜拍在他脑袋上:“闭嘴!”没看见气氛诡异么?
……
“下去。”云清许道。
“是。”肖守的声音有些委屈。
白遥偷偷拽了拽霄白的衣角使了个眼色。霄白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是你快上去。她没办法回应只能苦笑。现在的她已经把他惹火了还拿什么立场进去呢?还不如回房睡觉~
——不要小命了?
白遥冲她比划着口型。
霄白瘪瘪嘴叹了口气嘀咕:“无所谓我睡觉去你要喜欢自己去!”
不知道是不算音量没控制住还是因为那个人的耳力太好了在她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云清许的背影停滞了回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呃……
“明天我会陪你进宫。”霄白无所谓的笑“只是别想我回青云不然我能出走第一次就不怕第二次。”
话一说完白遥的表情僵了肖守僵了冷风嗖嗖地过有个人在玩命啊玩命。
霄白好笑地看了紧张兮兮的两个师兄一眼又看了看屋子里的云清许果断地选择了转身走人——太阳才刚刚升起来这时候最适合的是回笼觉~
***
霄白的房间距离云清许的院子不远只是路不远不代表不会撞到讨厌的人。今天她似乎运气不怎么样没走几步就迎面碰上了一个人。
酹月。
确切的说是形色匆匆面色不怎么样的酹月。
“是你?”酹月没好脸色。
“啊酹月。”霄白心情不错尤其是见到她脸色有些苍白的时候她咧嘴笑“喂你脸色不好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啊。”
“你!”
“嗯?”霄白眯眼。
“废物别以为有楼主给你撑腰你就可以得意忘形!”酹月气不打一出来却因为这儿离楼主住的院落不远而不好作。
霄白笑笑不置可否。她这态度惹怒了酹月她冷笑道:“你这废物你可能还不知道你的身世吧。”
“哦?”霄白的语气够痞。
“我听楼里老人说过你是原来楼主的女儿?呵你可知道现在的楼主是用什么法子得到楼主之位的?”
“你想说什么?”霄白眼神闪了闪记起了一些事情。
“我想说你难道不知道楼主从头到尾就是利用你这个前任楼主的女儿来稳固楼里人心?你是不是以为楼主是因为喜欢你才把你这个废物留在身边的?呵你真是天真。”
酹月很得意她等着看这个得意忘形的废物惊慌失措的模样。这几天她回了青云为的就是去查她的来历。没想到听楼里的老将谈起了这么件有趣的事情。她本姓楚是本来摘星楼的女儿。后来云清许以十八岁的年纪一人拼杀楼内三阁阁主斩杀前楼主才坐上的摘星楼主之位。而后却没有杀前任楚楼主的独女而是带她在身边。换言之云清许可是她霄白的仇人!
可是她等了很久还是没能等到霄白惊慌失措的模样她还是一脸无所谓间或夹带着些狡黠。
“你、杀父灭家之仇你居然一点都不在乎?”酹月强逼自己镇定。
霄白心里震撼却不是因为云清许杀前楼主夺位而是他当年居然是一个人去的……他当年才十八啊。
偏偏还有个女人在喋喋不休:“怎么吓到了么?”
“我的身世需要你管么?”霄白轻描淡写。
“呵你是不敢面对吧?”
这女人!霄白不怒反笑:
“老子是谁生是谁养的干你屁事?你想找把柄也不找个好点的我看你才是废物。”
“楚霄白你还真能自欺欺人。”
酹月笑了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霄白忍不住冷笑直视她的眼一字一句道:“你以为我是十岁楚轻季那年才认识云清许?我五岁就认识他跟着他了衣食住行全部是他替我料理如果说我有父亲那也不会是摘星楼前楼主。当年他夺位本来就是我求他去的!”
“你……”酹月惊呆了半天没有反应。
霄白懒得和这女人解释绕过她走了。
回到房里霄白却无力了瘫坐在了地上。
十八岁单枪匹马替她报仇的云哥哥呵她怎么可以把这些事给忘了?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回应她的感情其实说到底他也曾经为了她把性命提在手上厮杀。这些年他废了武功不再拼杀怎么连她也忘了那段被人追杀他拉着她的岁月?
也许不仅仅是他无情连她也好不到哪儿去吧。
太阳已经升得很高外头亮堂的很。霄白房里却是黑的因为特制的窗户纸。云清许自小就训练她黑暗中视物的本事为的是防止晚上行动不便。所以这一回笼觉她睡得相当踏实。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睡这么安稳了一睡下去就意识就往下沉不知不觉就失去了意识。
照例每每她深睡都会做些个奇奇怪怪的梦。今天这梦更加奇怪居然梦到了裴言卿那混球和云清许站在一块儿两个人一个笑得狡黠无比一个抱着琴埋头弹着好像没她什么事儿。她转身想走结果后头砰的一声——她慌忙回头看到的是桃花烂漫满眼飞花。
“滚开!”她不满嘟囔然后猛然惊醒。
房里有人?
她睁开眼继而瞪大了眼。
确切的说不是房里有人而是床边有人。
“师父?”她不大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现在坐在床边的可不就是云清许?
“霄。”
霄白浑身一僵。他不会听到刚才那句滚开了吧?
“呃师父你来干什么?”
“明日朗月皇宫。”
“……现在才傍晚。”
“嗯。”
云清许应了一声就不再言语。霄白现自己睡不着了只好坐了起来在床上干笑:
“师父今天是我说话说过头了。”她瘪嘴。
“知道就好。”云某人淡道。
“可是我不想回去就是不想回去你再怎么罚我也没用。”
“为什么?”难得他很平和。
“我我不想这么奇奇怪怪的样子下去了。”
沉默。
“睡吧。”云清许轻轻揽过她的肩膀把她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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