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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小丫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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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冬酸酸地咬了她一口,“在我怀里,你居然想着其他男人 ?'…fsktxt'”
  还是对她意图不轨的男人。
  可虽然如此,大家都明白小桃是没有二心,便连这醋吃的都没意思。
  小桃幽幽叹息,“阿冬,我有点了解二少爷。”
  阿冬一惊,“嗯?”他们何时互相了解了?
  “你乱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小桃见他如临大敌,傻乎乎地惨白了脸色,好笑地白他一眼,“我的意思是,我也想出去看看呢,连我一个女孩子家,都这样期待了,二少爷那样的人,怎么能不郁卒?”
  一句话便打消了阿冬的醋意,可也让他明白了小桃的想法。
  顿了顿,阿冬沉声问,“你也想出去看看吗?”
  “那是自然。”
  见小桃闷闷不乐的,阿冬便勾起唇角,宠溺地咬了她一口,“好,等下次去省城做生意,我便带你一起上船,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终于憋出了洞房了/(ㄒoㄒ)/~~


☆、JJ独家发表

  这到了立夏,顾家二老阉了咸鸭蛋要给方怀明送去;小桃便和婆婆一块坐着马车回到学堂;哪想到一下马车,就看到学堂大门外停了另一辆车。
  小桃敏锐地眯了眯眼;拽住顾妈妈的手;“妈,据我推断;这肯定是韩家的人。”
  顾妈妈好笑地说,“可不是韩家的;那赶车的马夫大嘴猴不坐在门槛上呢?”
  ……娘亲;好眼力!
  韩家马车停在这;却不知道来的到底是谁;分不清是敌是友;小桃便戒备地挽住顾妈妈往里头走,今日学堂放假,偌大的院子里头没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显得异常冷清。
  走过马夫侯老大身边时,小桃忍不住问了句,“今个来的是谁?”
  猴老大抽着一袋旱烟,倒是对小桃毕恭毕敬地拜了一拜,才笑道,“是我家老爷。”
  韩镇长?
  小桃和顾妈妈对视一眼,可真是稀客。
  心中疑虑丛生,两人来到大堂外,还没有出声问好,便听到韩镇长叹息一声,“光烈这几日不吃不喝,只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谁劝都没用。”
  小桃一听大惊失色,这是出了什么事?那韩二少爷居然会做出这种自虐的事情?
  说起来韩光烈自从她成亲的时候给她随了礼,吃了酒后,就面都没露过一次。小桃大约也能猜到他避讳的原因,不由心中松了口气,而多日不见,他居然学会了绝食,这到底是怎么了?
  顾妈妈明显也愣了愣,“二少爷……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呐。”
  可不是,在老一辈眼中,韩光烈面上功夫做得十分好,彬彬有礼,医术过人,面容出众,简直是镇子上中老年妇女的偶像。
  不过阿冬比韩光烈还高一个段数,他憨厚耿直,长相也是好,却没嚣张的攻击力,连中老年的男性都俘虏了。
  拽回神智,小桃清了清嗓门,朝屋子里喊,“爹,我回来了。”
  顾妈妈便笑着走进去,对迎出来的方怀明说,“方校长,这是自家腌的东西,给你送来吃。”
  方怀明忙接过去,“多谢多谢,真是麻烦您了。”
  说罢,就侧过身,让两人先进去。
  韩镇长也站起身来,几人寒暄之后,小桃就按捺不住,“爹,镇长,你们刚才在谈些什么?”
  二人对视一眼,也不瞒小桃,便将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
  原来自从知道长宏得以外出求学后,韩光烈就羡慕非常,向家中提出到大城市学医的意愿,这话一出,韩老太太第一个反对。韩家长子韩光忠是个沉迷于酒色的东西,老太太虽是疼爱,却也知道这个家无论如何也不能交给他打理,只想在接下来几年让韩光烈学着管理,哪能让他在这关键时刻外出?况且这出门在外的,有个三长两短,又该怎么办?
  韩光烈很是愤懑,他已被家庭束缚多年,这爹爹还身强体壮,着什么急,偏要他继承家业?
  祖孙二人吵得面红耳赤,韩光烈所幸用行动表达不满。
  开始韩镇长和夫人也是不乐意,可见韩光烈态度坚决,又被长宏游说,便也松了口,这下就只剩下韩老太太的意思了,他们没有办法,才来找方怀明求救。
  韩老太太对方怀明心存愧疚,他若是肯开口,定会有效果。
  小桃听完就摸着下巴,“没错没错,爹,你就去吧,我早就觉得了,二少爷那样的人,不出去也太可惜了。”
  顾妈妈笑看她一眼,“这话叫阿冬听见,他有得吃醋了。”
  小桃脸一红,“妈,咱这谈正事呢,再说了,阿冬又不是醋坛子。”
  顾妈妈憋着笑,“谁说的?”
  在小桃不知道的情况下,她那个笨儿子是傻坐在后门那闷闷不乐了多少天啊。
  婆媳二人莫名其妙地就谈到了其他地方去,方怀明和韩镇长对视一眼,便叹息道,“既然如此,我就去看看吧。”
  他是诚心希望后辈能够展露手脚,去看看外面的大千世界。
  方怀明和韩镇长坐车去了韩家,小桃便和顾妈妈回了家,晚上小桃和阿冬说了这件事,“哎,也不知道能不能成,那老太太真是顽固,害人害己。”
  阿冬抱着她,时而亲上她一口,“各人有各人的福气,二少爷自幼含着金汤匙长大,享受荣华富贵,若是什么好事他都能伸手就来,岂不是很不公平。”
  小桃大惊,翻身坐到阿冬身上,真诚地夸奖,“哇哇,真是不简单呐,你居然能说出这样有内涵的话。”
  阿冬好笑地箍住她的腰,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嗯?你这是在拐弯抹角地骂我没文化?”
  说着,就毛手毛脚地揉上她的胸口,嗓音暗哑地,“看为夫的不教训教训你。”
  小桃面红耳赤,练练求饶,可这根本就是助兴,完全没能让阿冬停下来。
  天气是越发的热了,也到了长宏登船的时间,说来也巧,曾家正好有笔布料生意要去省城谈,阿冬和曾子文一合计,便决定这次带上白迎秋和小桃,几人一块去,在路上也有个照应。
  小桃大喜过望,麻利地去收拾行囊,每天憧憬在之后的几个月里,能在杭州看到怎样的风土人情。
  出发当天,白家二老也来到码头,他们十分舍不得唯一的儿子远走他乡,白夫人更是难受,泪水忍都忍不住,“长宏,你这回出去,可要事事小心,外头歹人多,凡事长些心眼,别被人骗了。”
  长宏一一记下,抱住母亲,“放心吧,娘。”
  小桃便在边上暗暗嘀咕,“就少爷这坏心眼的,出去指不定谁骗谁呢。”
  这边长辈和小辈们一一告别,船就要开了,几人上了甲板,都在挥手该别,岸边突然传来一声嘹亮的怒吼,“等一等!”
  众人疑惑看去,那在车道上疯狂驰来的,正是韩家的马车。
  马车在码头险险停住,阿九灵敏地翻身跳下,而后从车厢内跳下来的,居然是韩光烈。
  那日方怀明去游说韩老太太没能成功,大家都以为韩光烈这是出不来了,没想到居然在最后一刻赶上了,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
  顾不上解释,阿九和韩光烈一人背着个包袱,在船板卸下的前一秒跑了上去,顺利登到甲板,那一串流畅的动作看的众人目瞪口呆。
  白家二老哆嗦着伸出手,“光烈,你这是怎么出来的?!”
  韩光烈喘着粗气,对白家二老弯腰一拜,“白叔叔,麻烦您告诉我爹,到了省城,我会给他发电报的,让他不用担心。”
  ……他居然是逃出来的!
  岸上的长辈们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可事到如今还能如何?这船已离岸,追是没法子追了。
  如此这般,韩光烈便和长宏等人一起来到省城,他手上拿有方怀明写的推荐信,能够和长宏一同入学,研究西洋医术。
  小桃对韩光烈这一汉子举动十分赞扬,“二少爷,您真是太厉害了!为了梦想如此执着,佩服佩服。”
  经过几个月的消化沉淀,韩光烈在面对小桃时,已不像过去那样不甘,虽然看到她的模样还是会不自觉心脏抽痛,却也能平静交谈了。
  他笑了一声,“你这人,嫁了人了,说话怎么还是这样?”
  小桃撇撇嘴,“嫁人和说话有什么关系嘛。”
  阿冬这时便走了过来,“晚饭都准备好了。”
  知道他这是故意打岔,小桃也不拆穿他,难得默契地和韩光烈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小桃挽住阿冬的手臂向外头走,“啧啧,好大的酸味啊。”
  阿冬没好气地说,“可不是,有个醋坛子翻了。”
  ……他居然这么说自己!这笨木头!
  韩光烈站在二人身后,不自觉落寞地笑了笑,不是他的,强求也求不来。还好他如今有了寄托,能够在省城念大学,已经是他过去不敢奢求的了。
  人嘛,总是有失才有得的。
  为了能专攻学业,韩光烈和长宏在大学附近租了个房子,阿九负责照顾两位大少爷的日常起居。而曾子文和阿冬由于长年来往省城,已安置了一个小院落。
  这院子自然是没有电视上看到的那些公馆气派的,但大小合适,看得出经常派人打理,很是干净,而且这里头的装扮大多数都是西式风格,软软的床垫,偌大的座钟,中西结合,很是好看。
  小桃背着包,兴冲冲地推开院门,满脸期待,拉着白迎秋有说有笑,“小姐,你看这院子多漂亮啊,还种了花呢,离店铺又近,今天休息一晚,明天我们去街上逛逛可好?”
  白迎秋好笑地,“你慢点,房子在这,又不会跑了。”
  四人进了府,便有听差的来服侍,等一切安排妥当,天色已完全黑了,在餐厅粗略吃了晚餐,两对便都梳洗一番,筋疲力尽地想要休息了。
  小桃躺在木床上,摇着蒲扇,边上躺着阿冬,小桃嫌他身子热,就踹开他,“离我远点,又出汗了。”
  阿冬可怜巴巴地,“这怎么行?我来给你扇扇子,你就让我抱抱,好不好?”
  这个交易根本不划算嘛,她自己躺着扇风,别提多舒服,要是让阿冬抱着,偏得来个空调才好。
  想到现世的各种好处,小桃就叹了口气,“哎,有冰块就好了。”
  阿冬精神一震,“冰块?明天我就给你抱回来!”
  “你能搞到?”
  “当然。”阿冬重重点头,又讨好地,“那这样,你可是能让我抱着睡觉了?”
  “……你怎的这样锲而不舍。”
  阿冬挠挠头,忍无可忍地亲了她一口,“你这样软,又这样香,一躺到床上,我就想……”
  他这一说,自己脸都红了,小桃在他含笑的目光下,不由自主地垂下眼睫,什么坚持都没了,自觉地拱到他怀里,“你、你……色狼!”
  阿冬眼睛一亮,知道她这是松了口,忙不迭搂住她,跟狗熊抢到了蜜罐子似的,喘着粗气舔咬着她细白的胳膊,“可你不是喜欢我这色狼吗?”
  小桃难得窘迫,在他精壮的身子覆上来时,早已浑身绯红,蒙了层细汗。
  阿冬热情地含住她的唇瓣,一手大力揉弄她的绵软,另一手熟门熟路地来到她腿间,在热气间探入狭窄的花逢,动情地抽动起来。
  一夜折腾,小桃起床时,阿冬已和曾子文出门做事,家里只剩下她和白迎秋,原本以为她这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又要被白迎秋好一顿调侃,没想到她俩差不多时间走出卧房,顿时都闹了个大红脸。
  看不出来,表少爷也是个色急的主。
  小桃仗着自己脸皮厚,揶揄白迎秋,“小姐,你和表少爷这样恩爱,怕是不久就能怀上小可爱了吧。”
  白迎秋羞耻地咬着嘴唇,“你、你不知羞!”
  “我就不知羞呀,你能如何?”
  她这样无赖,搞得白迎秋无可奈何,结果一个中午,都要时不时地被小桃取笑,闹到最后白迎秋终于忍无可忍,“走吧,我们出去瞧瞧。”
  小桃顿时来了精神,“好啊!”
  她期待已久的民国民生探寻路终于要开始了!
  一想到能看到风情万种的旗袍女子,小桃就浑身是劲。他们从四平镇来,镇子上都是作风保守,白迎秋出自书香门第,自然是不可能穿短袖旗袍的,然而杭州城就不同了,跟着曾子文早已安排好的听差的出了门,坐在马车上,小桃掀开门帘,那走在路上的都是些撑着洋伞,穿着短袖旗袍,或是佯装的年轻少女。
  小桃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白迎秋哭笑不得,“瞧你个色狼样。”
  “可是真的好看嘛!小姐,我们也去买短袖衣裳穿好不好?”小桃跃跃欲试,“你瞧大家都穿呢,我们也去买嘛!”
  白迎秋也有些心动,“可是……”
  “别可是了,你看大家穿着多好看啊,你要是买了,表少爷保准要夸呢。”
  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小桃总算是说动了白迎秋,两人来到一家洋服成衣店,各挑了一件轻飘飘的碎花洋装换上,小桃倒是没什么感觉,这裙子放在现世,保守的很。白迎秋却不同了,她头一次穿短袖,十分的不自在,出来照镜子的时候还护着手臂。
  小桃再三肯定,“好看着呢!别害羞啊小姐,大家都这样,又不是你一个。”
  有了小桃的游说,白迎秋总算是红着脸买下这衣服,因为太害羞,到底是没敢传出去,小桃倒是没买洋服,而是在隔壁的旗袍店买了件短袖旗袍,让裁缝赶工收了腰,确定服帖了,穿着便出了门。
  他们直逛到傍晚,收获了不少小玩意,小桃心满意足,便问白迎秋,“我们回家去?”
  “好。”
  白迎秋在小桃的诱惑下,也换了短袖旗袍,二人坐在车中,都是兴奋不已,预备回去给自家男人一个惊喜,然而等他们兴冲冲地下了车,却看到曾子文和阿冬都站在自家那小院落门外,两人客气地向一名陌生女子笑着说些什么。
  听到声响,两人向他们看来,双眼顿时都亮了起来,而那陌生女子也顺势看来。
  她眉目如画,是标致的美人,比白迎秋看起来还要柔弱三分,是个男人都想把她圈在怀中好好保护。
  小桃脑中顿时警铃大作,见那美人脸上的微笑在看到他们时微妙的僵了一僵后,下意识皱起眉,朝她瞪了过去。
  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有一个爱慕表少爷的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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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独家发表

  盛夏傍晚,蝉声阵阵。
  小桃护在白迎秋身前;脑中如万马奔腾一般闪过她看过的为数不多的一些小说情节。这婚都结了;家门口却突然出现个弱柳扶风的女子,不是男人的前女友就是有什么瓜葛的爱慕对象。
  白迎秋自幼长在深闺;也没见过姑娘家为情争风吃醋的场面;除了韩素梅那丫头。但韩素梅虽是看上曾子文,事情从头到尾却几乎没有波及到她;因此,她还是白纸一张。
  在小桃忧心忡忡的凝视中;阿冬和曾子文便已发现她和白迎秋;朝那女子微微一笑;就不约而同地越过她;朝他们走来。
  看到两人的穿着;阿冬和曾子文眼中闪过惊艳,“好漂亮。”
  阿冬按住小桃的肩,眼睛发光,都要忍不住把她扛到屋子里头去。而曾子文则要内敛多了,他笑着拨拨白迎秋的鬓发,那一眼温柔,足以让无数少女心动。
  “淡淡衣衫楚楚腰,无言相对……”他在白迎秋耳边低声说,“已魂消。”
  白迎秋脸一红,捶上曾子文的胸口,“好不正经!”
  “那要如何才能正经?”曾子文笑拥住她,“你出去逛了这么久,可是累了?走,回去吃些东西。”
  说罢,便拉着白迎秋的手往院门走去。
  小桃倒是一直观望着他们的交谈,见曾子文一心一意地看着白迎秋,心中大石落地。
  表少爷果然是对小姐一往情深的嘛,这样看来,那陌生女子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了。
  哎,哪分圆满的爱情中没那么一两个倒霉的配角?像这位姑娘压根是个炮灰,都不在她的打击范围之内,仔细一想,还怪可怜的。
  但可怜归可怜,有那心思就是不对的!男人都是容易被诱惑的动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还是该想个对策赶走她才对。
  阿冬自然是不知道小桃在严肃地想着什么了,好笑地捏捏她的脸,“怎么了?眉头皱的这样紧?”
  “我有话问题,快快,我们回房去。”
  阿冬一听,耳根都红了,“回房?这天还没黑呢,不过……你想要,我、我绝对会给……”
  笨木头你想到哪里去了!
  小桃狠狠拧了阿冬的腰侧一下,两人笑闹着往大门走去,却见那陌生的姑娘并未走开,阿冬这才想起来介绍,“小桃,这是阿玉。”
  曾子文也拥着白迎秋,“迎秋,阿玉是帮忙打理杭州绸缎庄的,她的绣工远近闻名,多少富家太太,都是点名要她的。”
  白迎秋闻言便笑了起来,“原来你就是阿玉,子文在家没少夸你。”
  阿玉落落大方地拜了一拜,“是少东家客气了。”
  寒暄过后,阿玉便坐上了人力车,小桃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冷不丁的,她转过头来,两人眼神对上,都是愣了一愣。
  回过神,对小桃微微一笑,阿玉便扬声叫人力车离开了。
  小桃站在原地,回味她的笑容,心里越来越恐慌。
  不对,大大的不对。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意味深长呐!
  魂不守舍地吃完东西,小桃迫不及待地拉着阿冬进了屋,一想到白迎秋还一无所知,她就一个头两个大,将阿冬压到床沿坐下,小桃双手叉腰,气势满满,“我要问你话了!你若是敢有一句假话,看我怎么整你!”
  阿冬期待地睁着眼,“如何整治?在床上吗?”
  好一个邪恶的木头!
  小桃冷哼一声,“罚你一个月不许上我的床!”
  “……”
  “说不说实话?”
  阿冬忙不迭点头,“说,当然说。”
  他还惦记着小桃香香软软的身体呢,当然要说了。
  于是小桃便坐下来,喝了口茶,严肃地问,“刚刚那阿玉是什么来头?她从很久以前就在绸缎庄里做事了吗?今年芳龄,可有婚配?最后……她是不是对表少爷存着不轨的心思?”
  阿冬很是配合,虽不明白小桃为何会对阿玉如此关心,但还是一一答复,“阿玉是前年逃荒来到杭州城的,那日天下大雨,我和少爷被困在城外庙中,偶遇到她,见她孤零零一人很是可怜,就收留了她。”
  ……多可怕的相遇!有多少婚外情就是这样产生的嘛。
  “少爷本是想让阿玉在这院中做活,哪想到她绣工了得,就让她去了绸缎庄,也算是给了她一个正经工作,好叫她自力更生。如今阿玉才二十岁,没有婚配,但追求她的人却还是有的,只是看阿玉的似乎对那些人没什么意思。”
  没意思,当然没意思了!她看上的可是曾子文。
  阿冬如此说了一番,小桃越发觉得事态眼中,就忙不迭坐到阿冬身边,分析道,“表少爷怎么这么糊涂!救了人,还把人放在自家绸缎庄里,这不是给人家机会接近吗?表少爷心肠好,你也是个傻蛋,让我怎么说你们!”
  阿冬疑惑不已,“嗯?什么意思,到底怎么了?”
  见小桃脸色不对劲,阿冬也收了笑,好奇地问,“听你的口气,是出事了?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了!”知道阿冬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小桃就细致地解释,“你没看出那阿玉看表少爷的眼神不对劲吗?”
  阿冬摇摇头。
  “傻子!你眼神不好!”小桃怒骂他,“你仔细想想,表少爷与她有救命之恩,是再生父母,况且表少爷玉树临风,彬彬有礼,她那颗鲜活的少女心,还不是果断地要沦陷吗?况且就算当时只是感激,这两年相处下来,也是日久生情了,否则哪里会不理睬那些追求者?我看她就是对表少爷有想法!”
  阿冬下意识反驳,“不会吧,阿玉和少爷,一向是没有多余的……”
  “那是在你眼里,在我眼里可不是!”今天她一看见阿玉,就觉得不对了。
  见小桃生气成这样,已经在嘀咕要如何和白迎秋联手将阿玉铲除出去,阿冬才明白失态严重,他眉心紧皱,脸上闪过一丝心虚,惴惴地问,“小桃,难道你……不喜欢她?”
  小桃没好气的,“我也不是讨厌她这个人,只是觉得,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就不该留这个随时有可能爱慕上他的女人在身边,像个炸弹似的,就算真没什么,那夫人也会不高兴的吧?这也不是小心眼,而是不安。你想想,你要是煮了碗肉,抬眼一看,对面却还有个流口水的小狼狗,它是看你人高马大不敢过来,可直愣愣地在那瞅着,你能高兴?”
  阿冬一听,更加恐慌了,“所以……你也不高兴?”
  “这不是当然的。”小桃白了他一眼,“所以,趁她还没兴风作浪,赶紧把她调走吧。”
  这样对阿玉的确是不公平,但她只能狠下心来,他们如今幸福的生活来之不易,受够了波折,所以一旦发现不对劲的,就要及时压下去才对。
  阿冬偷眼瞄着小桃,心中七上八下,隔天一大早,便轻手轻脚地起了床,往绸缎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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