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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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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川无奈放下电话,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牟燕然:
“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牟燕然看着一脸紧张的顾北川,气就不打一处来。
“那什么,你也看到了,白天我们忙忙碌碌的,跟着我们走太累。你还是在家好好歇歇吧!”
顾北川摸了摸鼻子,眼睛没有与牟燕然对视。
“阿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那种能歇住的人吗?”牟燕然边说边靠近了顾北川,“找你吧,也不能说没有事。我感觉自己好得差不多了,想找你给我捏捏脚,帮我确定一下!”
顾北川有些警惕的往后退:“你可以去找陶卫娟,她懂医!”
“她一个女孩,干一天活多累啊,还是别找她了。而且,你是男的,手劲大,能更好的看出问题!”
牟燕然不慌不忙的应答,好整以暇的看了顾北川一眼。
顾北川低下头,皱着眉想了一阵,然后抬头:“可是我对医术一窍不通!”
“没事,有我啊,我在旁边指导你!”牟燕然步步紧((逼逼)逼)。
“那……好吧,要是看你没事的话,就早点歇息吧!我还要找候希林谈点事!”
“没问题!”
于是,顾北川不(情qíng)不愿的坐了下来,按照牟燕然的指引,隔着袜子,开始给牟燕然捏了起来。
“对对对,往上一点,嗯,再往下一点!”牟燕然不停的指挥着。
其实她根本就没事,就是想借机戏弄下顾北川,一是出出心头之气,二是看看他究竟是怎么样的反应。
“嗯,手法太轻了。不行不行……按得太重了!”牟燕然不停的支使着,顾北川的脸也越来越黑。
随着牟燕然再一次出声,顾北川再也忍不住了:
“你根本就没事是不是?就是特意来消遣我的是不是?”
牟燕然冷笑一声:“哟,知道生气了?那你将我扔在路边自己走了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吗?这几天对我不理不睬,冷冰冰的,又想过我的感受吗?你生气,我还委屈呢!”
顾北川绷着脸:“那天的确是我不对。可后来我让候希林去找你了!至于不理睬你,你也看到了,我们这几天干活有多累!”
牟燕然将脚缩回,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脚踝,然后继续说道:“好,姑且说还有点良心,让人将我接到仓库。可你们防汛队员跟我有说有笑的时候,你总是在一旁摆着脸,给谁看呢?”
……
“不说话是吧,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望着眼前沉默的顾北川,牟燕然不依不饶。
顾北川再也忍不住,抬起头来:“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就想问你究竟对我是怎么想的!”牟燕然终于问了出来。
顾北川盯着牟燕然:“真想知道?”
牟燕然迎着顾北川的目光:“嗯!你说吧!”
望着牟燕然倔强的神(情qíng),顾北川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的燕子。
他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说道:“燕子!咱们……”
话没说完,外面响起了陶卫娟的敲门声:“北川,方便吗?我找牟医生!”
顾北川只得转过(身呻)来,朝着门外喊道:“门没关,进来吧!”
牟燕然正等着顾北川的下文呢,却被陶卫娟的声音打断,心中十分不愉快。
等陶卫娟进来,抢先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陶卫娟甜甜一笑,先冲顾北川点点头,接着回答牟燕然的话:
“有个队员找我看病,我不是很把握,想向你请教请教!不打扰吧?”
牟燕然心中暗想:明知故问吗?
表面却不能说出来:“没事!他人呢?”
陶卫娟:“在下面!”
被这陶卫娟打断,牟燕然也没心(情qíng)再呆下去了。
再说,医生以救死扶伤为天职,也不能眼睁睁看人有病不去啊!
她转过(身呻)来,跟顾北川告别,就跟着陶卫娟出去了。
心头兀自恨恨不已:这陶卫娟,挑的真是时候!
故意的是吧!
☆、56。有些飘了
待牟燕然离开,顾北川却是松了一口气。
牟燕然的步步紧((逼逼)逼); 几乎让他招架不住。
他被((逼逼)逼)无奈; 准备硬着头皮拒绝牟燕然时; 陶卫娟出现了。
他不由得感慨一句:真巧!
下次如果牟燕然故技重施,他打算就继续装聋作哑,顾左右而言它。
否则说违心话的感觉; 实在太难受了。
其实陶卫娟也不是故意编的借口。
有队员找她时; 的确有些看不准。
她决定去二楼找牟燕然讨教一番,顺便慰问一下。
只是没想到扑了个空。
她想了想,猜测是在顾北川屋中; 一番试探; 果然如此。
她干脆顺水推舟; 将牟燕然请了出来。
牟燕然给队员看病时,陶卫娟一直在(身呻)边问东问西; 搅得牟燕然烦躁不已。
碍于有人在场; 她还是耐心解答了。
这一番折腾下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
牟燕然出来时,望见顾北川的寝室已经熄灯了。
旁边陶卫娟还跟了出来,她实在不好意思再去敲门。
再说了,又以什么借口呢?
牟燕然盯了陶卫娟几秒; 眼神变幻莫定。
想了想,还是转过(身呻)来; 径直上楼去了。
后面传来陶卫娟的声音:“牟医生; 今晚太谢谢你了!”
“不用谢!”牟燕然闷闷丢下一句; 头也没回。
牟燕然刚开始还怀疑陶卫娟是故意的。
可看完那高个队员的病,牟燕然就知道,还真不是陶卫娟的事。
因为这病只有经过专门培训的医生,方能看出来。
只能怨自己挑选去撩顾北川的时机不对。
等下次机会吧。
接下来的两天,牟燕然跟着顾北川他们,在镇里镇外奔波。
检修仪器,疏通水井,忙得几乎都没有时间休息。
期间牟燕然多次想与顾北川沟通,他不是找借口躲了过去,就是被其他防汛队员叫走。
牟燕然看得牙痒痒:躲着我是不是,走着瞧。
转眼到了周末,劳累了好几天的防汛队员们,开始兴奋起来。
因为就在今天,他们要和镇上的老人,一起来次大会餐。
顾北川特意给防汛队员放了半天假。
让他们洗洗澡,洗洗衣服,顺便去镇子里采购一些吃的回来。
夕阳西沉,落(日rì)的余辉中,终于有人出现在粮库的大门口。
负责接待的候希林和陶卫娟两人迎了过去:
“大叔大婶,你们怎么来得这么早,天还没黑就过来了!”
为首的是个姓孙的老头:“怎么,不欢迎咱们这些老骨头?”
陶卫娟赶紧上前搀扶住了说话的孙伯往里迎:
“误会了!本来我们还准备开车去接你们的,没想到你们自己过来了!”
孙伯笑着摆摆手:“开什么车,就这么几脚路的事!我们这几个是来打前站的,后面还有一大堆人呢!”
“一大堆?”候希林和陶卫娟对视了一眼,带着疑惑将几位老人送到大厅。
回来的时候,他们总算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门口熙熙攘攘的挤满了人,像是赶集一般。
来的不止是老人,还有青年和小孩。
他们手里都或多或少拎着东西,有拎着粮袋的,有提着鸡鸭鱼(肉肉)的,还有捧着大西瓜的。
最后面的更夸张,推着一车鱼进了大门。
“你们这是?”候希林上前问道。
“看你们这么辛苦,拿点东西慰问慰问,可别嫌弃!”有瘦高个擦了擦汗,解释道。
“不行不行,我们有规定,这些东西我们不能收!”候希林急得伸开双臂,直往外挡。
在远处的顾北川看到门口(热rè)闹的场景,走了过来:“怎么回事?”
候希林找到了主心骨,赶紧转(身呻)对顾北川说道:“队长,你来得正好!他们拿了很多东西过来,说是慰问我们的!我说不能收,他们也不听!”
这时那瘦高个接着开口:“东西都拿来了,难道还要我们拿回去啊!”
顾北川对站在门口的众人说道:“乡亲们,实话实说,我们防汛队有纪律,不能接受群众的礼物礼金。因为这些活都是我们防汛队应该干的!”
人群中有声音喊道:“怕什么,我们是自愿拿过来的,你们就收下吧!”
“是啊,洪水来时你们救人,洪水退后你们又帮着我们排除隐患。比起你们的辛苦,这些东西又算得了什么!”
还有人硬把东西往里塞:“你们不要,我们就扔在这里!”
顾北川眼见拦不住,退了一步:“谢谢乡亲们的好意。这么的,这些东西就当是借给防汛队的物资,先放仓库,容易坏的放冰箱!你们看怎么样!”
底下的人以为顾北川们不好意思当面接受编了个借口,这要拿进去了,还能拿出来?
嘴里都喊着“要得!要得!”,纷纷扛着物资,进院子里去了。
候希林和顾北川落到队伍后面。
候希林悄悄说道:“队长,就这么接下来了?”
顾北川看着前方的人群:“不接还能怎么办?”
候希林急了:“要让秦局长知道了,非得扒我们一层皮不可!”
“小点声!”顾北川朝四周扫了一眼,“咱们临走时,将这些物资一半交给当地的水利站,一半给那些有困难的居民家里,这样既没有破坏规矩,还帮助了别人,多好!”
候希林眼睛一亮,竖起拇指:“队长,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聪明的人!”
“猴子,少拍马(屁pì),要拍回你的花果山拍去!”顾北川笑骂道。
由于来的人太多,顾北川让整个防汛队的人将桌子拿了出来,放在水泥坪。
同时找来一些竹竿,缠上了白炽灯,牵出电线与房屋电源相连。
开关打开一刹那,整个楼前都亮堂了起来。
水泥坪上摆了十几张桌子,大人小孩纷纷入桌,一时(热rè)闹非凡。
此时夜幕降临,月亮已然升起。
月光皎洁,与下面的灯火交相辉映,在夏风凉凉中,晚宴开始了。
牟燕然没有和顾北川安排到一桌,她知道,这是顾北川故意躲着她的。
她定定的看着顾北川,看他端起酒杯,看他致着开场白:
“乡亲们,你们能到这里,我们非常高兴!这说明,我们的工作,得到了你们的认可!我是个粗人,没有什么好说的,就希望大家伙快快乐乐,过好这个夜晚!来,干杯!”
老人以水代酒,小孩端起了饮料。
众人齐齐碰杯,大喊一声:“干!”
喝了几杯之后,气氛逐渐(热rè)闹起来,还有人开着玩笑,逗得旁边人哈哈大笑。
牟燕然决定主动进攻,找顾北川喝酒。
她找其他队员打听过,他们队长的酒量好像很一般。
刚举起杯子,小林就过来了。
“牟医生,我敬你一杯!一直想找个机会表达,你的救命之恩,让我无以回报。”
“小林,我是医生,救你是应当的。”
“不管怎么说也得谢谢你!我先干了,你随意!”小林一仰脖,一饮而尽。
牟燕然见此,也只好跟着喝了。
接下来受过牟燕然救助的防汛队众人,也纷纷过来敬酒。
盛(情qíng)难却,牟燕然也一一接杯喝下。
镇子里的人听说牟医生是从大城市来的,在这场洪灾中救了不少人,钦佩不已,也纷纷赶过来敬酒。
牟燕然这一阵因为顾北川的事,心(情qíng)不太好。
来敬的酒,均是来者不拒。
这一番下来,竟有些飘了。
她晃晃((荡荡)荡)((荡荡)荡),看远处的人都成了重影。
顾北川从别的桌敬酒归来,经过时,她一下扯住了他:
“别走,跟我喝两杯!”
顾北川看了一眼牟燕然红扑扑的脸,皱起了眉。
“你喝多了!”
牟燕然一晃头:“我……我没多!你必须喝!”
顾北川只好跟着喝了一杯。
正准备走,却发现胳膊被抓住了,是牟燕然。
“阿川,不要离开我,你怎……怎么这么狠心!”
顾北川有些尴尬,看了眼四周,低声说:“回屋再说!”
搀扶着牟燕然向旁边的屋子走去。
此时陶卫娟从后面跟了上来,向顾北川提议:
“牟医生喝多了,我来照顾她吧!毕竟都是女的,方便些!”
这么一说,顾北川就不好再坚持了。
他犹豫的看了牟燕然一眼,叮嘱道:“一定要把牟医生安排好!”
“有我在,放心吧!”
牟燕然兀自抓着顾北川衣角不放:“不,我不让你走!”
顾北川没有办法,也不忍心,悄悄对陶卫娟说:
“我送她上楼再说!”
于是,两人搀扶着牟燕然,慢慢送到了房间门口。
顾北川不动声色的抽出手来,趁牟燕然不注意,走了。
转(身呻)前,还冲陶卫娟点点头。
陶卫娟回应一句:“放心吧!”
牟燕然酒劲上来,刚开始以为扶自己进来的是顾北川,耷拉着眼皮,嘴里犹自笑个不停:
“我就知道阿川对我最好了!”
陶卫娟打了盆水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将毛巾浸湿,拧干后,准备给牟燕然擦脸。
凉凉的毛巾敷在脸上,真舒服!
牟燕然一把搂住了陶卫娟的脖子:“阿川,不要走,陪我好不好!”
陶卫娟脸涨得通红:“牟医生,我是陶卫娟!”
搂上去时,牟燕然就觉得不对,听到陶卫娟的话,猛的一睁眼,连忙将陶卫娟推开:
“怎……怎么是你!”
说完,直(挺挺)(挺挺)倒在(床床)上。
“陶卫娟,我不想看见你!快走!”牟燕然晃了晃脑袋,稍微清醒一点,冷冷说道。
“牟医生,是北川让我……”
“北川?叫得真好听!你是他什么人?”说完这句,牟燕然腾地坐起来,顿觉天旋地转,不得已又躺了下去。
“别动,我给你打水洗洗脸!”陶卫娟拿打湿的手巾,给牟燕然擦了擦脸,又在(床床)头柜放了杯茶水。
然后不顾牟燕然的扭动,帮着脱了鞋还有外(套tào),然后在(床床)下放了个脸盆。
做完这一切,陶卫娟这才直起了腰:“好好休息,牟医生!”
然后就出了门,轻轻将门掩上,走了。
☆、57。阴魂不散
牟燕然躺在(床床)上; 十分难受。
这种难受不只来自(身呻)体; 更来自饱受折磨的内心。
她不停的呼唤着“阿川”的名字,在(床床)上辗转反侧。
或断或续的做了很多梦。
在梦里,她回到了小时候。
与阿川一道; 手牵着手。
不过却不再是那么悲惨; 而是穿着鲜亮的衣服,拽着五颜六色的气球; 在阳光下快乐的笑着。
她和他在草地上((荡荡)荡)秋千; 坐跷跷板; 玩旋转木马,两个人肆无忌惮的笑。
转眼之间她长大了; 与阿川共同骑着一匹骏马; 在一条笔直的公路上奔驰。
她紧紧搂着他的腰,将(身呻)体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任(身呻)体起伏,就这么直到时间尽头……
半夜时分,牟燕然醒了过来。
她感到胃部翻江倒海; 忍受不住; 趴在(床床)上就往脸盆里吐。
吐了好一阵,她才逐渐清醒过来; 回忆起晚上的(情qíng)景。
自己怎么就喝多了呢?
阿川跑哪去了?
对了,好像是陶卫娟送回来的。
这个陶卫娟; 怎么老是(阴阴)魂不散?
牟燕然有些懊恼。
她慢慢的爬起来; 端着脸盆倒入厕所; 然后漱了漱口。
躺回(床床)上,牟燕然怎么也睡不着,开始浮想联翩。
想自己的过往,想自己的现在,甚至想自己的未来。
当然,这其中都离不开那个混蛋的(身呻)影。
不知为何,与阿川相处时间越长,自己就越不可避免的沦陷下去。
为他的(性性)感(身呻)材,为他的沉稳干练,更为他那颗金子般的心。
还有那虽年岁久远却深入骨髓的记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对现在的自己不够好。
牟燕然暗暗为自己打气:守得云开见月明,只要他心中有自己,就不信他不入彀!
迷迷糊糊间,她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阳光明媚。
牟燕然愣了愣,忽然醒悟过来:自己睡过头了。
没人叫她,就这么让她睡了过去。
牟燕然赶紧爬起(床床)来,简单洗把脸就冲了出去。
果然防汛队的人都走光了,就留下自己一人守着空空的房子。
牟燕然听到厨房里有声音,跑过去一看,是老赵。
他正带着手(套tào),起劲的洗着锅碗瓢盆。
看见牟燕然进屋,他打了个招呼:“起来了,牟医生!”
牟燕然点点头,接着问道:“他们呢?”
“你是说队长他们吧,早出去了。队长走之前还上去看了一眼,说你睡得(挺挺)好,还交代我们不用叫你。”
牟燕然问:“他走之前还说了什么?”
“差点忘了,他说等你醒了,让我告诉你在家好好休息,不用跟他们出来遭罪了!”
不是怕我遭罪,是怕我跟着吧?
牟燕然气得牙痒痒。
立即拿出了手机。
“醒了?”电话那头传来顾北川略显沙哑的声音。
“早上为什么不叫我?”牟燕然直接问。
“你不喝多了吗?”
“你们也喝了酒!现在在哪,我过去!”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
等了半天,见没有回应,牟燕然不疾不徐:“要不我出来找?”
“你要不怕累,就顺着镇西头,再往前走五里。算了,我叫人来接你吧!”顾北川终于退了步。
“不用了,我自己过来!”牟燕然挂断了电话。
牟燕然出了门,按照顾北川的提示,很快就找到了他们。
现场机器轰鸣声混合着叫喊声,防汛队员在烈(日rì)下跑来跑去,带给牟燕然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热rè)!
天(热rè),人(热rè),干活的气氛也(热rè)。
眼尖的侯希林瞧见了牟燕然,迎了上来:“牟医生,这么(热rè),你怎么还过来?”
“我一直跟你们在一起,你问这话是不是有点多余?”牟燕然直盯着候希林。
候希林尴尬的挠了两下头:
“我不是看你昨天喝多了吗?”
那边顾北川大声喊道:“猴子,别偷懒,快过来干活!”
候希林如蒙大赦,赶紧答应了一声,便和牟燕然告别了。
顾北川从涵洞那头匆匆过来,在牟燕然旁站住:
“怎么没在家好好休息?”
牟燕然故意一撇嘴:“想抛下我,没那么容易!”
顾北川继续劝道:“你看这天这么(热rè),你跟着我们跑,又是何苦呢!”
牟燕然秒回:“我愿意,你管不着!”
顾北川碰了不大不小的软钉子,不再搭话,而是默默拿起对讲机,开始忙起工作来。
牟燕然知道他们任务紧,也没有再纠缠顾北川,而是干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视线始终落在顾北川(身呻)上。
只要他一休息,就立即凑上来,递水递毛巾。
周围的队员早就看出了倪端,都笑而不语,休息时特意离得远远的。
顾北川蹲在一旁抽着闷烟,实在憋不住了,说道:“求你了,我的姑(奶奶)(奶奶),真不用你照顾。回去吧!”
牟燕然就当做没听见。
笑话,好不容易出来了,就这么灰溜溜回去。
自己还得好好看着顾北川,((逼逼)逼)着他主动跟自己说话。
可是始终没能如愿。
顾北川好几次都准备开口,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他知道牟燕然想要的是什么,也在跟牟燕然较劲。
看谁能(挺挺)到最后。
就这样在两人默默的较劲中,又过了两天。
c镇的所有防汛工作,总算告一段落。
根据县防汛指挥部安排,防汛队一行开始了最为紧张的河道整治工作。
防汛队去的第一站,是m镇。
这里是云梦江最大一条支流hb河的上游。整个工程,就从这开始。
此次调用了大型机械,光是挖掘机就来了四台。
牟燕然到达现场的时候,饶是她见多识广,真正到地方时依然被狠狠震慑住了:
四台挖掘机顺着拉出来的土路一字排开,将十几米长的机械臂直接伸向了河内,挖出淤泥,摆头再倒在岸边的倒斗车内。
倒斗车将淤泥运走,然后再由工人接手,对河岸进行铺设。
陶卫娟要参加县里的医务培训,这次去m镇就没跟着去。
这也让牟燕然松了口气。
总算没有这讨厌的电灯泡横插在她和阿川之间了。
牟燕然这下彻底帮不上忙,只能在旁边干瞪眼。
正在树荫下张望时,老赵过来了。
他继续代替陶卫娟,给大家做饭。
备好菜,他将早上煮好的绿豆汤,推了过来。
陆陆续续有防汛队员过来喝,牟燕然赶紧帮着打了几碗,递了过去。
汤里放了冰块,看上去就很解渴。
等防汛队员离去继续干活,老赵顺手递了一碗绿豆水给牟燕然:
“你也喝点吧,牟医生,真的解渴!”
牟燕然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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