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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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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防汛队员离去继续干活,老赵顺手递了一碗绿豆水给牟燕然:
“你也喝点吧,牟医生,真的解渴!”
牟燕然接了过来,说了声“谢谢。”
品尝了一口,从口腔凉到腹中,瞬间就带走了很多(热rè)量。
真是消暑佳品。
“赵哥,你说这个工程大概什么时候能干完?”牟燕然一边喝,一边开始和老赵聊起天来。
“估摸怎么着也得半个多月吧。这工程,可不能短了。”老赵是队里的元老了,对这些事儿门清。
他打开了话匣子:“咱们整个y县的防洪工程,主要是hb河、f河、z河三条河道,咱们今天干的就是最大的hb河。三条河的总堤防,加起来有105公里,你说工程大不大!”
“不会吧,就咱们防汛队这么点人,干这么多活?”牟燕然抬起头,瞪大了眼睛。
“除了运输和河岸铺设不用我们((操cāo)cāo)心,河道疏浚和沿河敷设截污管道等工作,可都得由我们防汛队干,这活呀,可不轻松。”
牟燕然接着问:“那你们还能像往常一样,周末请假回县城吗?”
“回县城?我跟你说牟医生,咱们防汛队就得没(日rì)没夜连轴转,一天休息都不能有!”
牟燕然沉默了。
本来以为之前的活已经够辛苦了,没想到眼前的什么整治工程,比以前还要夸张,这简直让人累得喘不过气来!
牟燕然将目光投向在场地中来回奔波的顾北川,暗自嘀咕:这家伙真是壮得像头熊,都这么累了,看上去跟没事人一样。睡一觉起来就生龙活虎。
看来也不用心疼他了,晚上接着撩!
敷设截污管道,需要焊枪和手(套tào)等用具,还得用上扳手和螺丝。
牟燕然总算能插上手了,开始帮着他们递送工具。
这帮人本来累得不吭声,看见牟燕然过来帮忙,瞬间就满血复活。
“牟医生,你到(阴阴)凉的地方休息一下吧,这里不用你!”
“牟医生,我们这些大老爷们黑点不怕,你可别晒黑了?”
“对了,牟医生,你怎么晒都不黑,是不是擦了防晒霜?”
“要我说还得给小林抹点,他有女朋友,得保持形象。”
他们笑呵呵的跟牟燕然开着玩笑,当然是不带色的。
因为他们知道,别看牟医生看起来人畜无害,发起飙来谁也受不了。
没看见号称“活阎王”的队长,在她面前都只能吃瘪吗?
说来也奇怪,这队长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防汛队几乎每个人都看出牟医生在追求队长,可他却一不拒绝,二不接受,就这么吊在那里,把他们看得心里憋得难受。
当然,这些事他们只会私底下说说,当着顾北川的面?
那简直是找死的节奏好吗!
顾北川紧抿着嘴,瞧着牟燕然跟自己的队员说说笑笑,打得火(热rè),脸是越来越黑,都快要赛过煤炭了。
也不知究竟是晒的,还是气的。
只要见到有人干活不到位,他就劈头盖脸一顿骂。
“小林,你发什么呆,不会干了?”
“老李,你动动脑子不行吗?”
“强子,你就这么干活啊!这地方你焊上了吗?眼睛瞎了!”
有些灵醒的队员感觉到了什么,开始离牟燕然远点了。
牟燕然不以为意,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继续主动找那些懵懂无知的队员攀谈,有时还故意当着顾北川的面大声说笑。
而有顾北川在场的时候,她反而没有多话,就是和他点点头,正常讲两句。
表面上十分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直到晚饭后,牟燕然主动给顾北川打了个电话:“你到我房间来一下。”
☆、58。引人犯罪
牟燕然打电话之前; 故意拿后背蹭了蹭门; 把后背蹭的通红。
然后往空气中洒了些花露水。
再然后就给顾北川打了电话。
“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闷闷的男低音。
“有事求你!不来就算了。”牟燕然没有解释太多。
她赌顾北川放心不下自己。
“你等会,我马上过来。”电话那头稍微静默了一会,又接着发出了声音。
她赌对了。
“嗯,我等你!”
放下电话; 牟燕然在脑海中模拟了等下和顾北川见面的(情qíng)景,不由得浮出笑容:
阿川; 等下让你见识见识燕子的手段!
敲门声起; 牟燕然将门打开,一(身呻)紫色蕾丝吊带睡裙懒懒披在(身呻)上; 恰好盖住(臀臀)部。
一双雪白的大长腿来回晃着,抓得人心里直痒痒。
“到底怎么了?”顾北川艰难的将视线抬起来,望着牟燕然的脸。
“进屋再说!”牟燕然瞧见顾北川一脸紧张的样子就好笑。
“就在这说吧!”顾北川站在门口; 没有动。
“找你来肯定有事,你不进屋,站在外面怎么帮?”牟燕然转(身呻),扭出了婀娜的步态。
“究竟怎么回事?”顾北川浓眉紧锁。
“怕什么?我还能把你吃了?”牟燕然甩出这么一句话。
顾北川想了想,还是走进了屋。
他闻到一股浓浓的花露水味,顺口问道:“屋里有蚊子?”
“对,我找你就是因为这事。我被蚊子咬了。”
牟燕然说话间,把(身呻)上仅有的一件吊带裙给褪了下来; “就在后背; 你看!”
她竟然没有穿内衣!
顾北川下意识想要去抓牟燕然脱衣服的手; 可却没来得及。
回过神来; 牟燕然已经趴在了(床床)上。
他感觉大脑要死机了,愣愣的站在那里。
牟燕然**着的上(身呻)完全暴露在顾北川面前,侧面看去,隐约可见丰满的(胸胸)部轮廓。
“快把衣服穿上!”顾北川总算反应过来。
“穿上还怎么涂药?陶卫娟不在,只能找你帮忙了!药就放在桌子上。”牟燕然语气不带一丝波澜,“还愣着干什么?怎么,怕了?”
说完,就要直起(身呻)来。
“我给你涂!”顾北川慌忙拿起桌上的药,坐在(床床)边。
“你确定是被蚊子盯的,我怎么看整个后背都红了?”
“刚才,我痒得实在受不了,靠着门蹭了几下。”牟燕然半真半假的回答。
顾北川拿起药水,沾着棉签给牟燕然涂了起来。
牟燕然是过敏体质,蹭了一会,后背全是疙瘩。
“不对劲,怎么全是包,你掉蚊子堆了?”顾北川起了疑惑。
“上厕所时被咬的,我皮肤过敏。”牟燕然早想好了怎么说。
顾北川这才认真的给牟燕然抹起药来。
牟燕然装作痒得厉害,将(身呻)体扭来扭去,嘴里还发出“哧哧”的声音。
后背不时触碰到顾北川的手,能感觉到他明显顿了顿:“这么严重?”
“又痒又疼。”牟燕然加了点鼻音,显出软糯(娇交)憨的味道来。
涂完药,牟燕然站起(身呻)来,装作不小心绊了一下,摔入顾北川怀中。
高耸的(胸胸)部好巧不巧的吻上顾北川的(胸胸)膛。
牟燕然趁机紧紧抱了一下,感受着他(身呻)上传来的(热rè)量。
然后恋恋不舍的放开:“不好意思!差点摔了。”
又当着顾北川的面穿上睡裙,露出淡淡的微笑:“谢了!”
随即打了个哈欠:“困了,明天再聊!”
顾北川(身呻)体僵着,过好一会才缓过神来:“那你好好休息!”
然后转(身呻)离开了牟燕然的房间。
牟燕然在他转(身呻)时,看到他(身呻)体下面好像隆起了什么。
他忍不住了!
牟燕然立即反应过来,心中得意不止:让你之前不理我,看我怎么折磨你!
回到宿舍的顾北川,感觉自己浑(身呻)火烧火燎,似有无数的蚂蚁啃噬内心。
刚才在牟燕然房间,他差点忍受不住了。
大(热rè)的天,她穿得那么少,还扑到自己怀里,简直是要引人犯罪好吗?
顾北川赶紧冲进厕所,打开淋浴头,将水量开到最大,给自己浇了个冷水澡。
再不冷静一下,顾北川感到自己全(身呻)的血管都要爆裂了。
恰好此时侯希林过来,找顾北川商量事,听到了里面哗哗的水流声。
老大这是怎么了?
记得以前也不怎么洗澡,就是简单擦一擦。
更何况水流开得这么大。
有(情qíng)况!
侯希林没有走,坐在一旁静等顾北川洗浴出来。
顾北川穿着短裤,披着毛巾就出来了。
看见侯希林在屋里随意坐着,扬了扬眉毛:“怎么,有急事?”
侯希林注意到,顾北川面色潮红,眼睛里还有血丝,下(身呻)敏感部位微隆。
老大刚才做什么了?
是自己对自己?
还是和牟医生?
“盯着我看干什么?脸上长钞票了?”顾北川见侯希林傻愣在那里盯着自己,也不说话,顿时有些不满。
“老大,我就想过来跟你商量,明天怎么安排干活。”侯希林赶紧回答,将那份怀疑压在了心底。
“平常就知道找我请客喝酒,怎么,改道了,开始研究工作了?”顾北川毫不留(情qíng)的揭底。
“你看你,老大,我就喝酒这点(爱ài)好,总被你抓着不放。再说这么多年,我也没有耽误工作!”
侯希林眨巴眨巴眼,摸了摸后脑勺。
“你小子,酒醉后闹事的时候还少啊!哪次不是我出面帮你摆平的。要不是看你干活还行,
早把你踢回姥姥家去了!说吧,什么事?”顾北川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
“有两个队员泻肚泻得厉害,估计明天去够呛。这么一来就得重新调配人手了。”
“怎么搞的?要不要紧?”
“听说是出去吃了几个烤串,回来就拉肚子了!”
顾北川毫不客气:“就是嘴馋,活该!告诉他们,明天照常给我出工,肚子疼就在旁边看着!”
然后跟侯希林讲了讲明天的大致工作安排。
侯希林走后,顾北川给牟燕然打了手机:“我有两个队员泻肚了,麻烦你下来看看。”
刚听到顾北川的请求,牟燕然准备吊吊他的。
可想想白天队员那么辛苦,拒绝的话就没说出口。
“好!等一下!”
又过了十分钟,顾北川接到了牟燕然的来电:
“我看过了,是吃变质食物导致的腹泻,给开了点药,没有什么大碍!”
顾北川松口气,低声说了说:“谢谢!”
“不用,明天记得叫我!”牟燕然利落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接下来的两天,牟燕然白天跟着出工,晚上就以各种借口色(诱诱)顾北川,让他看到却吃不到,撩拨得顾北川(欲欲)火焚(身呻),天天用凉水冲澡。
侯希林每天晚上都过来请示工作,次次听到顾北川独自冲凉,有些恍然大悟:老大这是血气方刚,憋不住了。
看来老大和牟医生真没什么。否则不会每次洗完澡出来,下(身呻)都顶着小帐篷。
这是陶卫娟的好机会呀,赶紧叫她来!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侯希林借口想念陶卫娟的手艺,给她打了电话。
结束前隐晦点了一句,说是队长想她了。
这通电话很有效果。
第二天天刚黑,陶卫娟就风尘仆仆赶来了,还带来不少辣条、鸡爪等零食。
好几天没看到陶卫娟的队员们都很兴奋,纷纷围了上去。
“娟子姐,这几天没见,还怪想你的!”
“娟子,带什么好吃的了?”
“你这吃货,娟子特意来看我们,你就只惦记着吃!”
一时(热rè)闹非凡。
候希林没想到陶卫娟这么快过来了,赶紧叫了队员,骑着三轮车去镇里买熟食和啤酒。
顾北川冲陶卫娟点点头:“过来了,培训得怎么样?”
陶卫娟嫣然一笑:“老师讲得很好,(挺挺)有收获的!”
“正好咱们还没吃饭,等下我叫老赵炒两个(热rè)菜,等候希林回来,咱们好好喝一喝!”
“噢!队长万岁!”顾北川话音未落,周围就响起了欢呼声。
有人喊道:“娟子这大厨来了,还吃老赵的干什么!”
“对对,得让娟子来做。这几天吃老赵做的菜,都快吃吐了,尽是老三样:茄子、土豆和西红柿!”
顾北川一瞪眼:“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了。娟子长途跋涉来看咱们,下来就要她做菜!”
陶卫娟摆手:“不碍事。我来就是想给大家做的!”说完径直朝厨房走去。
有人起哄:“看啊,咱们队长心疼娟子了!”
顾北川冷冷一瞥,那喊叫的人顿时小声下来:“开个玩笑也不行。”
同样不高兴的还有牟燕然。
她盯着陶卫娟的背影,心里恨恨不已:早不来晚不来,眼见阿川就要落入自己的手里就过来!
等陶卫娟炒好菜,买酒的队员们也已经回来了。
大家七手八脚的将饭菜端上了桌。
顾北川简单说了几句欢迎陶卫娟回家之类的客(套tào)话,酒宴就正式开始了。
劳累了一天,又恰逢陶卫娟归来,好菜好酒,大家喝得很是兴奋。
牟燕然却是一肚子心思,喝得没滋没味。
要不是看着有顾北川在场,她早就什么也不理会,回屋睡觉去了。
酒过三巡,在顾北川端起酒杯来到陶卫娟(身呻)边敬酒时,候希林忽然站了起来:
“这么喝酒真没意思,弟兄们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底下轰然起诺,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候希林,有的还说:“猴子,别卖关子了,有话快说!”
候希林眼珠左右扫了一下:“你看今晚是为陶卫娟接风对吧,我提议,作为咱们队的主心骨,代表我们大家,和咱们的队医喝交杯酒怎么样!”
都是年轻气盛,都是血气方刚。
候希林的提议像是扔进稻草堆的火把,瞬间将酒局的气氛引燃了。
底下是一片叫好声,有的还唯恐天下不乱,在酒桌上敲起了筷子:“喝一个,喝一个!”
顾北川被架了起来,他实在不愿意破坏这么好的喝酒气氛,端着酒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还是陶卫娟主动,将酒杯端起:“喝就喝!”
拿起酒杯就要从顾北川的胳膊中穿过去。
“大家要看(热rè)闹,那不妨就再(热rè)闹一些!”
与此同时,一个响亮的声音忽然响起来,打断了正要喝交杯酒的陶顾两人。
是牟燕然!
☆、59。鬼迷心窍
“猴子; 咱俩来喝个交杯酒!”
牟燕然端着酒杯径直走到候希林面前。
候希林端着杯子; 张嘴瞪眼; 神(情qíng)尴尬。
他万万没想到,牟燕然竟然会这么说。
此时场面陷入冷场; 所有人都停下动作; 望着场中的牟燕然。
牟燕然大大方方抓起候希林的胳膊,摆好姿势,握紧酒杯的手环上侯希林的手腕。
“这杯酒,我来喝!”顾北川一声断喝,黑着脸; 几步来到牟燕然面前,抢过她手中的酒; 一仰脖; “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防汛队众人都惊讶的看着顾北川; 被他的行为狠狠震慑了一把。
队长是什么(情qíng)况?
不就开玩笑,喝个酒吗?
怎么反应那么大?
候卫川在旁边结结巴巴的解释:
“队……队长; 我不可能……和牟……牟医生喝交杯酒的!”
不说还好; 刚一说完,顾北川冷冷的剜了候希林一眼; 丢下一句“你们慢慢喝!”
酒杯重重扔到桌子上,然后转(身呻)离去。
陶卫娟端着酒杯,看着顾北川扔下自己; 看着他抢过酒杯; 又看着他愤然离去; 只留给众人一个冷酷的背影。
她显得十分委屈,好歹今晚自己是专门过来的。
不和自己喝酒也就罢了,临去时,连个招呼都没打。
如果可以,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牟燕然悄悄尾随着顾北川,在他进屋时,也跟着挤了进来。
手把门往后一带,脚往后一顶,门应声关上。
顾北川转过(身呻)来,看着迎面站着的牟燕然:“你干什么?”
“顾北川,这句话应该我来问,”牟燕然抢了话头,“气氛这么(热rè)烈,大家伙都这么开心,你耍什么脾气?”
“我哪里耍脾气了?”
“你不是要和陶卫娟喝吗?你喝你的,我喝我的,你抢什么?”
“那不是我提议的,我也并没有答应!”顾北川皱起了眉头。
“可你也没有反对!”牟燕然一动不动的盯着顾北川。
“只许你跟别的女人喝,就不许我跟别的男人喝?我是你什么人?”
……
“不说话是不是。顾北川,我再问你,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牟燕然((逼逼)逼)近顾北川,将(胸胸)脯紧紧贴上他的前(胸胸),仰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回答她的依然是沉默。
“很好,你不要我,有大把的男人追我。往后,我找个人嫁了,不只要喝交杯酒,还会在那个人(身呻)下婉转呻吟,就像这样……”
牟燕然一边发出**的声音,一边仰着头,抚摸着自己的脖子,一路朝下。
同时(身呻)体贴近顾北川,上下摩蹭,随着声音的加快,动作也越来越快。
眼角余光扫到,顾北川的(身呻)体有了反应,呼吸也越来越急。
又补了一句:“我还要为他生儿育女,生一大堆小孩!”手顺势抚摸着腹部。
“不要再说了!”顾北川一声大吼,眼睛红了起来。
牟燕然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我的男人肯定会心疼得不得了,什么好吃的都给我做,甜言蜜语安慰我……”
听到这里,顾北川猛然失控,狠狠将牟燕然搂入怀中,咬牙说道:“你是我的!”
然后开始了暴风骤雨的亲吻。
牟燕然见火候一到,不再说话,迎合了上去,一边吻着,一边有意识的朝(床床)上引去。
碰到(床床)边时,顾北川将牟燕然压在(身呻)底,同时开始撕扯起牟燕然的衣服来。
牟燕然自然是极力配合,帮着将自己的衣扣解下。
来吧,阿川!这一天我等得很久了!
房门外忽然响起急切的敲门声。
正扭作一团的两人,停了下来。
顾北川冷静下来,顺势放开了牟燕然,冲着房门大吼:“谁?”
有些不舍,又有些庆幸:要真和燕子那样了,以后还怎么面对她?
“老大,是我!”
原来是候希林。
牟燕然不慌不忙,从(床床)上起来,系上衣服扣,简单理了下头发,走过去开了门。
看到开门的是牟燕然,候希林稍微愣了一下,就想往门外退:
“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也在屋里,我这就走!”
“回来。”牟燕然紧盯着侯希林,把衣领上最后一颗钮扣系上,淡然说道,“我有话跟你们队长说,已经说完了,你进去吧!”
说罢,回望了顾北川一眼,就这么走了。
候希林有些尴尬的看着顾北川,讪讪道:
“队长,我就是代表大家伙来问你,明天几点出发?”
牟燕然激(情qíng)未退,感觉自己脸上还在发烧。
候希林来得真不是时候,恰好打断了自己和阿川的好事。
不过她并没有太失望。
至少自己从顾北川刚才的举动,看出他绝对是吃醋了。
语言可以欺骗,(身呻)体却不会骗人。
陶卫娟和侯希林想搞事(情qíng)?那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下总该明白,在顾北川的心里,究竟谁最重要!
至于今晚被打断,那都是小事。
要吃掉阿川,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也不着急在这一晚上。
不过刚才的亲密接触,勾起了牟燕然的□□,也让她更加渴望,能够早点和阿川在一起了。
候希林离开顾北川屋子时,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大耳光。
自己今天究竟是怎么了?鬼迷心窍吗?
不是说好了让陶卫娟幸福,怎么牟燕然要和自己喝交杯酒时,自己没有立即拒绝?
刚才看见牟医生时,还想着先退出呢。
幸好牟医生主动提到退出来。
否则自己离开,他们孤男寡女的,在房间里还不定发生什么。
那样一来,娟子知道的话,得多伤心啊!
牟燕然坐在窗前,痴痴的想着自己和顾北川交往的点点滴滴,她知道,自己今晚肯定是睡不着了。
今夜无心入眠的,除了她,顾北川,候希林,还有侯卫娟……
牟燕然在似梦非梦中,被外面的声音吵醒。
来到阳台,牟燕然看见底下有一男一女站着,正跟防汛队员说着什么。
有人抬头看见牟燕然,指着其中的女人,喊道:
“牟医生,她说认识你!”
原来是她!她怎么来了。
带着疑惑,牟燕然披上衣服就下了楼。
“牟医生,总算找到你了!”看见牟燕然出来,杨冬高兴的走过来,紧紧握住她的手。
没等牟燕然开口,旁边站着的花衬衣男人也开了口:“牟医生你好,很久不见!”
牟燕然仔细一看,竟然是高伟民。
他怎么也跟来了。
杨冬跟高伟民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絮絮叨叨说着,牟燕然半天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自从上次杨冬姐夫被依法严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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