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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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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冬跟高伟民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絮絮叨叨说着,牟燕然半天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自从上次杨冬姐夫被依法严惩后,她一直想找机会向牟燕然当面致谢。
在汽车站,杨冬巧遇了高伟民。
他是从w城跑过来的,呆在家里实在没意思,一天无所事事。
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牟燕然,觉得跟她说话非常有意思。
这一拍脑袋,就决定去找牟燕然。
两人目的相同,便结伴而行,首先去了q镇临时防汛办,被告知已经转移了,一番打听,又去了c镇。
可是没想到还是扑了个空。
终于昨晚打听到防汛队的下落,一大早,就兴冲冲的赶过来了。
“牟医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当面致谢,谢谢你替我姐报了仇!”杨冬有些羞赧。
“杨冬妹子,你太客气了。那庞庆就是人渣,不将他绳之以法,还不知他以后要去祸害多少人!我只是碰巧出手罢了!”
“牟医生,你太厉害了!路上我听杨冬讲了你帮她找出真相的故事,我对你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就没见过……”高伟民来了兴致,插话道。
牟燕然乜了高伟民一眼:“停!你又是怎么回事,不在那舒服的别墅呆着,跑这来干什么?”
高伟民嬉皮笑脸:“还不是因为你牟医生魅力大吗,把我从城里吊到这来了!”
“去一边的,少跟我在这油嘴滑舌!”牟燕然一瞪眼,直接把高伟民后半截话给吓了回去。
然后挽起杨冬的手:“到这里来别客气,就当自己家!来,我帮你介绍一下,这是小林,这是老李,这是大雄……”
杨冬不再那么紧张,随着牟燕然的介绍,认认真真的给每位在场的防汛队的人打了招呼。
大家对这个青(春春)俏丽还不失朴实的女孩很有好感,有大胆的还故意开了句玩笑,把杨冬的脸臊得通红。
此时顾北川也出来了,像赶苍蝇一般将那几个口花花的汉子赶走:“明天想吃饭,现在就赶紧消失!”
杨冬对眼前这位俊朗高大的男子很有印象,低头打了个招呼:“队长哥哥好!”
牟燕然将杨冬拽到一边:“你是不是准备明天就走,要走的话你直接跟他说,他会派人送你!”
杨冬扯了扯牟燕然的衣角:“姐,我家也没亲人了,现在暂时也没农活,能不能跟你们在一起。对了,我会做饭!”
陶卫娟因为要返回县城学习,一大早就走了。做饭的重任,又重新落到了老赵(身呻)上。
旁边有队员听到了,连忙撺掇着顾北川:“队长,太好了,咱们就留下她吧!”
牟燕然也说了句:“留下她也行,跟我住也好有个伴。”
顾北川想了想,点头同意了:“行!听你们的!”
“还是队长最体谅我们!”底下的人兴奋得吼起来。
表面上是因为老赵的厨艺实在不敢恭维,只能勉强往嘴里咽,混个肚子饱而已。
这杨冬一看就是((操cāo)cāo)持过农活的,做饭手艺应该不差。
实际上,是防汛队的糙汉们动了色心:
天天能看着两美女,这(日rì)子该有多惬意啊!
顾北川急匆匆走后,牟燕然准备直接拉着杨冬上楼,发现高伟民还跟着,顿时拉下脸来:
“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我正想跟你说呢。牟医生,你收留了杨冬,顺便把我也收留了呗。”高伟民嘻嘻的笑着。
“滚一边的,从哪里来你就回哪去。要再跟着,小心我告你(骚骚)扰!”牟燕然冷着脸说道。
杨冬帮着求了求(情qíng):“牟医生,这么晚了,他也没法找地方睡。要不你跟顾队长说说,就让他住一晚上吧!”
牟燕然有些好笑:“妹子,这种人就属牛皮糖的,你越对他好,他还越来劲。粘着你不放。不用管他,咱们走!”
说罢拽着杨冬就上楼。
高伟民平时是有些嚣张,可不知为何,他就是有些畏惧牟燕然。
一见到她,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牟燕然的话,他不敢不听。
他没有再跟上去,心里飞快打着小算盘:
我就不走,看你们能拿我怎么办!
☆、60。心头之恨
牟燕然的房间里还有一张(床床); 上面摆放着杂七杂八的物品。
她帮着杨冬将其收拾出来,铺上了(床床)单,放好了被子,杨冬这就算有栖息之所了。
忙活完,杨冬感激的看着牟燕然:“牟医生,你真是个好人。没有你; 我姐也不会沉冤得雪。”
“都跟你说不要说这见外的话了。唯一后悔的是,没有在医院遇见你姐姐,否则你姐也不至于走得这么早。”牟燕然安慰道。
“唉,那都是我姐的命。其实我出来还有个原因,就是在家一看见我姐挂在墙上的像,我看着就……就难受。现在做什么事都没心(情qíng)。”杨冬开始哽咽起来。
“都过去了,以后找个好婆家,好好过(日rì)子吧!”牟燕然递过去纸巾。
杨冬接过来纸巾; 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我明白,我以后会好好生活的。”
“好了; 太晚了,睡觉吧!”
“嗯; 好的牟医生。”
高伟民在牟燕然她们上楼后; 没好意思直接去找顾北川住下; 而是出去在附近找了个旅馆。
他打算以此为据点; 天天过来跟着防汛队。
当然他也打听好了; 防汛队很早就出来干活; 这点让他很不爽:在家他都睡到(日rì)上三竿。
可是想想牟燕然; 他只好((逼逼)逼)迫自己下了决心,给自己定了5点的闹钟,强迫自己起来。
第二天铃响的时候,高伟民习惯的想去按闹铃,想想已不是在家里了,只好闭着眼爬起来,刷牙洗漱,然后去早点铺买了大堆的油条,还有豆浆。
作为一名资深纨绔,高伟民是不会自己拎着那么一大包食物回去的。
更何况他还拎不动。
好说歹说,高伟民以同样价钱,雇卖油条的将食物送到粮库。
不过来得太早,门还是关着的,喊了半天门,才有刚起来的队员眯着眼睛走过来,一见高伟民,顿时精神起来:“你怎么还没走?”
在他印象中,这高伟民应该昨天晚上离开了。
“看你们防汛队这么辛苦,买了些早点!”高伟民脸上挤出了笑容。
要照以前,这些队员他搭理都不会搭理。
还不是因为牟燕然。
油条豆浆!
队员眼睛刷的亮了。
他虽说也看不惯高伟民一副嚣张的纨绔模样,但瞧在带吃的份上,还是把大门打开了。
几人一起向着厨房走去。
杨冬早早就起来了,她准备给防汛队煮点粥,煎点鸡蛋。
见高伟民进来,还有些高兴:“高哥你没走啊,之前我还担心你呢,怕这么晚了找不着回城的车。”
高伟民嘻嘻笑道:“回家我实在没意思,还不如跟着防汛队混混。对了,杨冬,我给你打下手吧,还能学学怎么做菜。”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就这么定了!”高伟民见杨冬有些犹豫,怕她反对,连忙自作主张定了下来,“说吧,我要做些什么?”
牟燕然醒来时,发现杨冬已经不在铺面上。
她想了想,很快明白过来:杨冬去厨房给大家伙准备早餐去了。
这真是个贤惠勤快的姑娘,谁娶了她,谁就有福了。
牟燕然就着昨晚(热rè)水瓶里剩的水洗了洗头,简单画了画眉,涂了点防嗮霜,就出了房间。
她准备吃完早饭跟着他们直接走,不再上楼了。
到了餐厅,有早到的队员和自己打招呼:“早啊!牟医生!”
牟燕然微笑着点了点头:“早!”
此时小林也走了过来:“牟医生,你怎么又破费呢?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破费?这是什么(情qíng)况?
看见牟燕然疑惑的眼神,小林拿手指了指桌上的油条和豆浆:“这不是你买的吗?”
牟燕然看了一眼,摇摇头:“不是。”
“这就奇怪了,谁会这么大方,买这么多早餐呢?难道是队长?不可能啊!”
“那是我买的。”高伟民跟着杨冬从门外进来,恰好听到了小林的话,连忙上前表功。
牟燕然看见高伟民,愣了一下:“你昨晚没回城?”
高伟民搓搓手:“我在镇子里找了房子住下了。我跟杨冬说好了,以后就负责防汛队的后勤保障。”
牟燕然皱皱眉,没有作声。
毕竟这里是防汛队的地盘,人家都没赶这高少走呢,自己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虽然自己一千个一万个看不上这什么高少。
再说这高大少爷向来享受惯了,哪能吃得了这苦。
呆不了几天,不用别人撵,估计自己就得跑。
顾北川也过来吃早点,看见高伟民在场,皱了下眉头,也没有说什么。
高伟民看见顾北川,颠颠跑过来,挤出了笑容:“队长,辛苦了!”
顾北川头也没抬,把高伟民当成空气,匆匆吃了几口,就起(身呻)来,告诉大家正点出发。
顿时队员们一顿狼吞虎咽,谁也不愿错过眼前的美食。
被晾在一边的高伟民尴尬的站在一旁,借口吃饱了就回屋了。
高伟民和杨冬留下,给大家准备午餐。
牟燕然以临时队医的(身呻)份,跟着防汛队去了施工现场。
依旧是机器轰鸣,依旧是汗如雨下。
和顾北川的距离,也依旧是不远不近。
牟燕然发觉,顾北川比之前沉默多了。
除了工作,闲暇下来就是抽烟,眼神老是飘向远方。
牟燕然想:阿川这是跟自己较劲呢,找时间得帮他一把,非得把他的心结打开不可。
中午杨冬做了四菜一汤。
样式虽少,可色香味俱全,一看就有食(欲欲)。
除了一道菜:双椒爆鸭肠。
有队员刚一入口,就吐了出来:“呸,怎么这么咸,还有点腥,简直没法吃。”
他抬头看着杨冬:“妹子,其它菜都(挺挺)好,怎么这菜就没法下口呢?”
牟燕然也夹起一筷子尝了尝,皱起了眉头:的确很难吃。
见大家都望向她,杨冬不好意思笑笑:“手忙脚乱没来得及,下次一定注意!”
牟燕然注意到高伟民的神(情qíng)有点不自然,就是低着头在那吃,离席来到他旁边,喝了一声:
“高伟民,说实话,这菜是你做的吧?”
高伟民一惊,差点筷子掉地上:“啊!不是我……”
瞧见牟燕然眼中似有刀光闪过,吓得直接吐了实话:“是我做的。”
“我就说嘛,同样人做的菜,味道怎么差距这么大!”老赵乐道。
牟燕然将两桌的双椒爆鸭肠全都拿过来,放到高伟民面前:“你做的,你吃!”
高伟民快要哭了:“牟医生,我下次一定注意,再也不抢着做菜了!”
牟燕然没有放过高伟民:“还有下次?你先把这菜吃了再说!让你长点教训!”
在牟燕然((逼逼)逼)迫下,高伟民哭丧着脸,皱着眉将自己做的菜咽了下去,脸上的表(情qíng)要多丰富就有多丰富。
吃了几口,就想往外吐。
牟燕然恫吓他:“吐了你再给我吞回去!”
高伟民赶紧掐住自己脖子,硬着头皮往下咽,眼泪都流下来了。
“我帮你吃吧!”杨冬抢过一碗,就着饭,大口大口的咽下,“费了这么多食材,别浪费了。在我们乡下,能吃上这个,都得是逢年过节了。”
高伟民感激的看着杨冬:“妹子,你真好!回头哥请你吃大餐!”
牟燕然瞪了高伟民一眼:“这次杨冬帮你就算了,你瞧着再有下次的!”
牟燕然看了眼坐在角落里闷头吃饭的顾北川,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什么意思?玩冷暴力?
知不知道无视是对一个人最大的报复!
我是燕子,又不是你的仇人。
你等着的,找到机会,非得((逼逼)逼)着你说出心里话不可。
别看顾北川表面熟视无睹,心里却跟喝了油似的。
原以为自己冷着牟燕然,让她在防汛队待不下去,回城算了。
可哪成想,这个姑(奶奶)(奶奶)没送走呢?又招来了两个跟班。
高伟民,就那德行,还敢追求燕子,癞□□想吃天鹅(肉肉),自己恨不得一脚踹死他算了。
可是如果自己把高伟民撵走,岂不是让燕子看出来自己吃醋了。
顾北川一想到这些事儿,头都要炸了,还得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北川……”牟燕然站在顾北川面前,看了一眼坐在他(身呻)旁的候希林。
“老大,我出去抽支烟。”候希林赶紧起(身呻),端起餐盘就往外走。
“我和你一起去。”顾北川没有看牟燕然。
“顾北川!”牟燕然抬高了声音。
“牟医生,有事(情qíng)吗?”顾北川终于肯正眼看牟燕然。
牟燕然定定的看着顾北川,没有回话。
“我到外面抽根烟。”顾北川拽着候希林,向门外走去。
“牟医生,你下午还跟着防汛队出去吗?”牟燕然刚要追上顾北川,被高伟民给拦了下来。
“关你什么事儿!”牟燕然冷冷说道。
“我也想跟你一起去!”高伟民哀求道。
“那你去问顾北川!”说完,牟燕然丢下高伟民,回宿舍休息了。
算了,和顾北川较劲的心(情qíng)没有了。
等下午的时候,有机会再折磨他吧。
心急吃不了(热rè)豆腐,小火慢慢熬。
接连吃瘪的高伟民不以为意,他早已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
但是历经鸭肠一事,高伟民开始将自己当成杨冬的男闺蜜亲近。
当然,是不关乎男女之(情qíng)的那种。
他经常不是拍拍杨冬后背,就是直接将胳膊挽上杨冬的脖子,弄得她浑(身呻)都不自在。
以至于见到高伟民就脸红。
而高伟民,跟着防汛队吃苦耐劳,刚收敛了几天,又开始大手大脚,显出少爷本色。
饮料要买最好的,出门必须坐车,还嚷嚷着要给牟燕然和杨冬买个空调。
有一次,牟燕然听他炫耀的对杨冬说:“哥什么都差,就不差钱!”
一副暴发户的嘴脸。
他那说话的口气,趾高气昂的神态,一下子与牟燕然脑中的高建形象重叠了起来。
顿时一股愤懑之气升腾而起,带着她沉积多年的仇恨。
牟燕然暗暗想:可以从眼前这草包中寻求突破口,(套tào)出话来,找出高建的罪证。
将这恶贯满盈的大坏人,送进他该去的地方——监狱,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远在w市的中心医院,此刻正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中。
而这场危机的始作俑者,正是牟燕然恨之入骨的高建。
牟平山待在院长室内,焦躁不安的来回踱步。
望着远处(阴阴)云重重笼罩的山峦,忧心忡忡。
刚才他又接到了卫生局常务副局长的电话,暗示他必须把牟燕然拿下。
也就是说要吊销牟燕然的医师执业资格。
否则,他这个院长都干不长了。
再回想起这几天来的遭遇,他不由得揪起了头发。
就在两天前,有人以中心医院有医生卖假药为名,告到了消费者协会。
消协三天两头过来,调查事(情qíng)的真伪。
有人递话过来,矛头指向了牟燕然。
说只要将她开除,就不会再告消协。
还有一些病人家属,以控告牟燕然为主,说什么她独断专行,根本就不把家属放在眼里,要求严肃处理。
这一桩桩一件件,如汹涌的海水般朝牟平山涌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突然感到心口有点绞痛,颤颤巍巍的拉开了抽屉,撕开药包,刚准备往嘴里送,有医生进来:“院长,院长,之前那帮病人家属又过来了,说是一定要我们处理牟医生,闹得很凶,你去看看啊!”
牟平山手一抖,药片应声掉在地上。
他捂着(胸胸)口,嘴里早就说不出话来,点着手指,顺着办公桌就倒了下去。
耳边听到有人呼喊:“院长,你怎么了?”
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61。哥分手了
再睁眼时; 映入牟平山眼底的是一片熟悉的白色。
自己这是在医院!
他转过头; 盯着不远处闪动着波形的显示仪。
有护士惊喜的喊道:“院长; 你总算醒过来了!”
牟平山虚弱的问了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八号下午五点。”小护士回答。
自己晕倒前; 记得时钟指向上午九点,(日rì)期是七号。
也就是说,自己整整昏迷了将近三十个小时。
看来自己的病(情qíng)很严重,竟然昏迷了这么长时间。
此时主治医生也进来了,姓杨; 是院里的老医生,比牟平山小不了几岁。
“院长; 你总算醒了。我们还准备会诊,看是不是应该进行心脏搭桥手术。”
“老杨,你也不是不知道; 我有心绞痛的老毛病。这次的确是心力交瘁了,加上没有及时服药才导致的。你看心电图; 波形还是在正常区间,没有什么大碍!”牟平山说道。
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 追问道:“那闹事的病人家属走没?”
杨医生叹口气:“唉; 院长,让我说你什么好。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挂念这工作上的事; 安心养病吧!”
“老杨; 我怎么能安心啊。现在院里院外这么多事; 我都不敢想像我倒下去后医院怎么办?”
杨医生给牟平山肩后塞了个枕头; 让他靠得更舒服些:“院长,我看你主要还是为牟医生((操cāo)cāo)心吧?”
牟平山把眼光眺向了窗外:“做父母的不都这样吗。也不知道燕然现在在什么地方。”
“院长,要不我给牟医生打个电话,让她回来?”
“别,千万别!”牟平山连连摆手,“我不想让她担心!”
杨医生离开的时候,牟平山不放心,还特意交代了一句:“千万别告诉她!”
杨医生表面答应得好好的,转过(身呻),就找到牟燕然过去在一个科室相处得比较好的同事,将牟平山住院的(情qíng)况告诉了她。
果然,牟燕然同事直接就将电话打给了牟燕然。
接电话时,牟燕然正和顾北川他们在野外休息。
听到自己养父晕倒病重,她当即就坐不住了,急忙给程静雅拨去了电话:
“妈,我爸现在在干什么?我给他打电话怎么不接?”
“在医院上班啊!他可能做手术没听见吧。”电话那头不假思索的答道。
“妈,你别瞒我了。都有人告诉我,说我爸晕倒住院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声音重又响起:“是你爸不让告诉你的,说怕你担心!”
牟燕然皱着眉:“妈,你们有事不告诉我,这才最让人担心。妈,你好好照顾我爸,我马上回来!”
和程静雅通完电话,牟燕然又给远在北京的牟随风打去电话:“哥,爸晕倒住院了,你快坐飞机赶回来!”
通完话,朝顾北川和防汛队其他人打个招呼:
“家里有事,我就不陪你们了!”
说罢,就步履匆匆的离开了施工现场,直奔长途汽车站而去。
顾北川就在牟燕然(身呻)边,刚才她与程静雅和牟随风的话,都听到了耳中。
想起之前牟平山在y县医院挨打时,她也是这般匆匆离去,可见她和她和养父一家关系非常好。
这样他就放心了。
看来这十几年来,牟平山一家给燕子照顾得很好,他们之间也产生了深厚的感(情qíng)。
燕子要是以后跟牟随风结合了,亲上加亲,(日rì)子肯定也过的更好。
顾北川想为牟燕然高兴,可心底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想着将来就这般从燕子的生活中淡去(身呻)影,就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
说到底,内心深处,自己还是舍不得燕子的。
可是没有办法,为了燕子的幸福,也只能牺牲自己的感(情qíng)了。
顾北川就这么站在那里,看着牟燕然远去,久久不愿离开……
盛夏的帝都,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白天走到街道上,皮肤不一会就会晒黑。
人们纷纷躲在带有空调的高楼大厦内,不敢出屋半步。
牟随风呆在自己和女友小雯合租的小屋内,焦急的等待着她的到来。
就在刚才,他接到牟燕然的电话后,准备给小雯打电话。
他记得小雯的封闭训练行将结束,想趁这个机会,带她回去见见父母。
自己一直将父母蒙在鼓里,没有将与女友小雯同居的事告诉他们,趁这次机会,应该是让他和小雯的恋人关系浮出水面的时候了。
老爸老妈一直坚决反对自己搞音乐,要知道自己处了个地下音乐圈的女朋友,还不得把自己赶出家门啊。
到时让小雯直接买点帝都特产,再去医院看望下老爸,让她好好表现表现,没准自己父母就能当场同意了。
等到中午时分,他立即打去了电话:“什么时候训练结束?”
“下午3点。”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牟随风刚准备开口,就被电话那头的小雯打断了:
“我也有事要告诉你,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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