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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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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川看着牟燕然,眼光渐渐柔和起来。
小时候的她,跟着自己吃太多苦了。
那些居无定所的(日rì)子,每每回想起来,都像经历过一场恶梦一般。
他和她,都吃够了苦,看着现在事业有成,生活富足的燕子,顾北川才感觉有所安慰。
☆、72。猫爪挠心
本来准备敞开心扉接受牟燕然的顾北川; 又有些动摇了。
自己干这防汛的活; 报酬少; 危险大; 风里来雨里去; 的确不是牟燕然的良配。
想象一下,牟燕然当了自己的妻子,以后就只能在对柴米油盐的斤斤计较中,在对外出丈夫的无限担忧中过(日rì)子。
而这; 是顾北川绝对无法接受的。
顾北川想过离开防汛队,去城里找一份稳定的工作,这样将来对牟燕然也更有保障。
可他却实在舍不得。
舍不得候希林,舍不得小林老李,舍不得那些曾经朝夕相处共历生死的战友们。
牟燕然还在那里讲述着; 顾北川要了啤酒; 给自己和牟燕然各放了一杯。
“来; 过去的事就不提了,为美好的明天; 干一杯!”
酒杯交错,在空中碰出了脆响。
牟燕然谈兴一起; 兴致勃勃的边喝边说:“阿川; 那段(日rì)子虽然吃不饱穿不暖; 可于我却是珍贵的回忆。那是我第一次品尝了什么叫自由的滋味; 虽然苦; 可这苦里却含着甜!”
顾北川难得见牟燕然这么高兴; 就没有打断她,继续听她讲自己的经历。
“……后来我就当了医生,再然后就遇到了你。”牟燕然讲完,把头偏向了顾北川:“别光我说啊,你也讲讲这几年的经历。”
“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当过两年兵,打过几年工,最后就干了现在这活。”顾北川简单讲了讲自己的经历。
牟燕然听得十分不过瘾,她想了想接着问道:“那你当兵几年有什么难忘的事?”
顾北川点了根烟:“难忘的事?我想想……”
烟雾缭绕间,顾北川回忆起军旅生涯。
“要细说起来,还真有。”顾北川顿了一顿,“那时我入伍一年,可以跟着班长单独出任务了。”
“我们四个战士,加上一位司机,运送一批物资去另外一处营房。途中要经过一段戈壁,百里内都荒无人烟。”
“半途中,车子后轮陷入裂缝中,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那条路位于无人区,信号非常弱,手机根本就接不到信号。”
“我们只好停在路边,希望能有车辆经过。可是等了很久很久,天都黑了,连声马达也听不着。”
“我们在车里呆了一夜,又冷又饿。总算等到第二天太阳出来。”
牟燕然听得入神,追问了一句:“后来有车来没?”
“听我说啊。我们带的食物和水都不足。而且来之前我们听过预报,说是未来几天均是高温天气,太阳暴晒底下,地面温度可达五十多度。”
“班长做了决断,背上最急需的物资,带领我们几个向附近的县城走去。那地方说是县城,其实不过跟我们这的镇一般大小。”
“我们所在的地方,如果走,都得走两天才能到。”
“也就是说,我们得在野外过夜。我算是经历过的,倒也不怎么在意。有位城市入伍的战士,夜幕降临的时候,都吓得不敢作声,还是在班长安慰下才平静下来。”
“果然如天气预报所说,白天的戈壁滩(热rè)得吓人。我们刚开始还不停的流汗,到后来嗓子渴得冒烟,脚上像灌铅一般越来越沉。”
“班长鼓励着我们,甚至帮我们背了些物资。我们的水袋基本都空了,可让我们惊奇的是,班长都没怎么喝水,只是偶尔拿嘴唇((舔舔)舔)了一下。”
“那时我也感觉眼冒金星,看着眼前茫茫的路,产生了幻觉,似乎自己要这么永远走下去,却永远也走不完。”
“终于我们把水壶里的水喝光了,怎么倒都倒不出来一滴。班长走了过来,拿出了自己的水,给每人都分了一口。他说,早就告诉我们省着点喝,不听。他只好自己省下来水,就等着关键的时候用。”
“我们实在不好意思去喝他给的水,可那种渴实在让人无法忍受,我们接受了班长的好意。”
“第三天,我们终于走出了戈壁滩,来到了小县城。”
“手机又有了信号,班长将(情qíng)况向连队作了汇报。做完这一切,班长再也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他被送进医院,打了一个星期的吊瓶。医生说,他是因为体内失水过多而导致昏厥。我们这才知道,班长不是自己不渴,而是为我们才如此做的。”
“班长那年年底就走了,临走时,我们几个老兵抱着他痛哭。没有他,也许我们走不出这茫茫戈壁。”
“经历那件事以后,我感觉世间再没有什么事能拦住自己。再碰到困难时,我总是想着那次徒步穿越无人区的经历。”
牟燕然出神的听他讲述,眼睛亮闪闪的。
原来自己的阿川还经历过这些磨难。
难怪无论面对什么,他都一副不慌不忙,(胸胸)有成竹的样子。
这才是最吸引自己的一点。
就着啤酒,这顿小炒两人一直吃到了半夜。
结束时,顾北川问牟燕然:“等下送你去镇上的旅馆住吧!”
牟燕然喝得头有些晕,反应却很快:“不行,我也算是防汛队的编外队员,我要住自己家!”
顾北川无奈之下,只好把她带回了营房。
防汛队住的地方是一栋小平房,没有多少房间。基本上三个人一间房,顾北川的宿舍兼做办公室,他是单独一间。
顾北川紧锁着眉头:“只有一张(床床),要不我睡地下吧?”
牟燕然摇头:“你要睡地上我也睡!(床床)这么大,一人躺一边就行。”
“那怎么行?”
“怎么就不行,别婆婆妈妈的,就这么定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牟燕然故意露出一个挑衅的眼神。
顾北川睁着眼:“真要一起睡?”
“不敢?”
“睡就睡!”顾北川让步了。
牟燕然心头暗喜:阿川终于答应了。
经历了这么多风雨和(日rì)(日rì)夜夜,自己终于又和他睡在了一起。
躺在(床床)上,牟燕然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心头如同被猫爪挠心,十分难受。
牟燕然决定将刚才顾北川说的话置于脑后。
她从(床床)的一头爬了起来,绕到顾北川的一端,就要往盖在顾北川的毯子里钻。
顾北川一惊,半撑起来:“干什么?”
手就要把牟燕然往外推。
牟燕然(娇交)哼一声:“北川,躺你怀里,我才能睡得好!”
这句话让顾北川往外推的手一顿,顺势将牟燕然搂入怀中。
因为他想起了孤儿院时的(情qíng)景。
那时的牟燕然,因为做噩梦经常半夜惊醒。
顾北川总是将她搂入自己怀中,轻声安慰,才让她慢慢睡去。
牟燕然在他怀里,总是睡得特别香。
牟燕然将头扭了扭,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开始絮絮叨叨讲些自己的事。
顾北川静静的听着,心中格外的平静。
“后来我就准备去q镇找赵洁,希望她能帮我……”
顾北川听到这,(身呻)体猛然紧绷,微微坐直了(身呻)体:
“你怎么直接去找她了?假如那什么赵洁和高建关系密切,你这不是暴露自己吗?如果被高建发现,你必定会遭到他的报复!”
牟燕然翻了翻(身呻),继续靠在顾北川(身呻)旁:
“之前我找人打听过了,这赵洁平时为人老实,话少,就知道埋头干活。也没听过她与高建有什么交集。”
手指点了点顾北川的(胸胸)膛,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你要真担心我,就跟我一起去调查事(情qíng)的真相,好不好?”
顾北川望着牟燕然,从她眼里读出了倔强与坚决。
他知道,这样的燕子,是谁也劝不回的。
看来她是铁了心要报仇了。
顾北川担心她有事,点点头答应了。
得到顾北川的保证,牟燕然心头一块大石头落地。
她整个(身呻)体松弛了下来。
靠在心(爱ài)男人宽厚的(胸胸)膛,听着他那坚强有力的心跳声,几天以来劳累奔波的牟燕然,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还发出了小小鼾声。
顾北川轻轻拨了拨牟燕然的头发,柔(情qíng)涌上心头:
也不知她承受了怎样的压力,才能如此沉沉入睡。
皎洁的月光从窗户越了过来,将躺在(床床)上的两人,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渐渐重叠……
顾北川是被室外嘈杂的声音给吵醒的。
醒来时,牟燕然已不在(身呻)边。
披上衣服,顾北川推开大门,看见防汛队员已经在草地上紧张的忙碌了。
他看见牟燕然也帮着干活,一边和旁边的队员聊着天。
不时有愉快的笑声飘了过来,可见牟燕然和这帮粗糙汉子相处得不错。
顾北川想了想,叫来了候希林:
“今天我要带牟医生去q镇,你负责指挥干活,注意安全!”
候希林眨巴眨巴眼睛:“队长,牟医生什么时候来的?你们去q镇干什么?”
顾北川一瞪眼:“不该问的别问,赶紧召集队员去!”
见候希林还呆在原地,飞起就是一脚:“皮又痒了不是?”
候希林一吐舌头:“队长,这就去!”一溜烟跑开了。
吃过早饭,牟燕然登上防汛队的吉普车,跟顾北川一道,踏上去q镇的征途。
路面坑坑洼洼,牟燕然颠簸得都有些受不了,有种恶心的感觉。
顾北川靠边停车,关切的问:“怎么了,想吐?”
牟燕然摇头:“没有大碍,继续开吧!”
顾北川还是担心,将车速降到一档,牟燕然感觉车平稳多了。
顾北川说:“洪水过后就是这样,等过一阵修好路就好了。”
两人闲聊了几句,又沉默了下来。
牟燕然挂念着再见赵洁自己时应该怎么说,心中隐隐有些担忧:
这赵洁,不会又将自己拒之门外吧?
☆、73。毁我清白
两个小时后; 牟燕然和顾北川到达了q镇。
牟燕然带着顾北川,直奔赵洁住的农家院。
正如牟燕然预料的那样; 当她敲响门,喊了声“赵洁在吗?”时,从门那边的院子里; 传出赵洁充满愤怒的声音:“不是告诉你过去的事我不想提了吗?怎么又来了?”
声音由远及近; 直至来到大门。
透过门缝,赵洁看到还有一位男子陪在牟燕然(身呻)边,这才放低了音调:
“还带人来了,你们到底想要怎样?”
随即拉开门,就站在门口说。
顾北川跟进一步; 接口道:“赵洁姑娘,别害怕,我们是来帮你的!”
“就你们; 别做梦了。再说; 我也不需要你们帮忙。”赵洁声音冰冷。
“只要你讲实话,我们就能帮你!”顾北川继续劝说。
赵洁低头沉默了一会,重新抬起头来:“你们说完没?我家里还有很多活; 没工夫陪你们说话!”说罢,将大门一关; 径自离去。
顾北川看着牟燕然:“这赵洁果真抗拒跟生人接触。我想她还是不信任咱们。”
牟燕然若有所思:“也许她把我们当作高建派来的人,所以才如此抗拒。”
顾北川点点头:“你分析得有道理。她现在明显(情qíng)绪不稳; 等她想明白; 估计就能找人解决问题了。”
牟燕然:“看来咱们又白跑一趟。”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回l镇?”
牟燕然想了想; 提了个建议:“都到q镇来了,要不咱们去孤儿院那看一看?”
“估计那都成废墟了,有什么好看的?”
“我想去看看,你陪陪我呗!”牟燕然直接拽着顾北川就走。
“行,我陪你去!”顾北川答应了。
两人向着镇子西北方向的山坡走去。
由那向上走五百米,就是孤儿院的所在地。
牟燕然离开后没几年,孤儿院就不办了。
做了镇子里家具厂的厂房,又过几年老板跑了。
然后就一直废弃至今。
其间又被不少镇子里的人拆墙、拆窗户拿为己用,到现在只剩一堆残墙断垣,说不出来的凄凉与孤独。
牟燕然小心的从地上砖块石碓中跨过去,抬头摸了摸立柱。
儿时的点点滴滴,顿时涌上眼前。
孤儿院的外表看上去富丽堂皇,内里却藏着无数黑暗。
他们几十个人住在一起,一天就吃两顿饭。
而且限量供应,根本就吃不饱。
等到有(热rè)心人上门探望孤儿时,院长和阿姨们就打开锁上的衣柜,让他们换上仅有的一(套tào)好衣服。
他们被领到大厅,排好队形,手捧鲜花,列队欢迎。
牟燕然记得自己个头小,站在队伍末尾。
她觉得自己就像动物园的猴子一样,排成一排供人参观,同时接受那些好心人的馈赠。
直到(热rè)心人离开。
只是得到的衣物和糖果,不是每个小孩都能得到,唯有乖巧听话的孩子才能有。
顾北川在孤儿院是出了名的桀骜不驯,经常和小朋友打架,甚至有时阿姨的话都不听。
所以他根本就拿不到那些好东西。
而自己就不同了。
十分乖巧,很听老师的话。
让做游戏就做游戏,让休息就休息。
还经常主动问候老师。
带过她的老师都喜欢,往往给她的东西都要比别的小孩多一些。
她这么乖巧听话,其实都是为了顾北川。
她把多余的食物,悄悄藏在自己的柜子里。
等到天黑的时候,再拿出来和顾北川分享。
顾北川也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牟燕然长得瘦小,再加上受到老师偏(爱ài),经常遭到其它小朋友欺负。
这个时候,顾北川就站了出来,挥舞着小拳头,将那些欺负燕子的人都赶跑。
一段时间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燕子。
两人偷偷约定,将来一定要被同一个家庭收养。
可那些来孤儿院的人,要么看上了顾北川,要么看上了牟燕然。
要收养两人?几乎是不可能。
两人就这样看着别的小孩被一个个领走,自己却剩了下来。
后来,燕子逐渐长大,也长得越发水灵。
得到的糖果越来越多,吃的也比其他孤儿好。
牟燕然以为自己幸运,却不知有罪恶的魔爪,早就悄悄缩在(阴阴)暗的角落,一有机会就要将她拽入深渊。
牟燕然眼前仿佛又浮现了那道可怕的(身呻)影。
她忽然一把紧紧抱住旁边的顾北川,浑(身呻)震颤。
“怎么了?”顾北川眉头一皱。
“阿川,抱紧我,我害怕!”牟燕然颤抖着说话。
顾北川猜想牟燕然肯定是回想起当初那段噩梦般的历史,表现方才如此失态。
他没有再追问,将牟燕然紧紧搂入怀中。
良久,牟燕然才恢复了平静,离开了顾北川的怀抱。
她信步走到一面断墙面前,细细看着,眉头越锁越紧。
她扭头追问:“北川,我曾经在这面墙上给你留过很多次消息,上面还有联系电话,为什么不回复?”
顾北川摇头:“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而且,我回来过几次,也给你留下不少消息,直到进部队当兵后才没有再发。”
牟燕然与顾北川对视了一下。
他们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留在墙上的消息,都被人擦掉了。
这个人,只可能是高建!
难怪这么多年,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消息。
牟燕然还十分伤心,以为阿川再也不想见她。
牟燕然又产生了新的疑问。
当年正是因为顾北川悄然离开,才导致她最终被牟家收留的。
虽然她过上了好(日rì)子,可她始终对顾北川背离两人的誓言耿耿于怀。
借着这个机会,她想质问一下顾北川,问他当年为何要逃避自己。
“北川,我还想问你一件事……”正准备说话时,顾北川忽然神(情qíng)一变,低声说:“有人过来!”
拉着牟燕然就朝墙后的角落躲了起来。
“赵洁,找你出来,是有好消息告诉你!”竟然是高建的声音!
牟燕然心头一怔,难道两人之间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你这个大恶魔,毁我清白,还要来骗我吗?”赵洁哭诉道。
“我可是真心喜欢你的,那天只不过喝多了酒。你看,我现在不是找来了吗?”
“什么意思?”
“我是这么想的。你做我(情qíng)妇,跟着我,我保你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我不同意,你把我当什么了!”赵洁听得睁大了眼,继而嘶喊出来。
“你看你,不要这么感(情qíng)用事嘛。跟着我,首先给你在市郊买(套tào)别墅,每月零花钱至少上万。这可比你在这乡下地里刨食,一年挣不来三瓜两枣的,不好多了?”
赵洁没有答应,低头不语。
她不敢得罪高建,因为她知道高建的能耐。
她害怕还没把他告倒,自己的(性性)命就没了。
高建以为她被自己说动了,连忙补充:“好好想想,是吧?别急着作决定。我等你的消息!”
他就不信,这么优厚的条件,还不能让乡下的穷姑娘动心?
先不((逼逼)逼)她,没准过不了多久,她还会主动和自己打电话呢!
高建就这么离开了。
牟燕然想跳出来,顾北川拉住了她:“再等等!咱们这样出去,容易让她误会!再说高建还有可能回来!”
两人跟着赵洁,见她打开大门,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这才放下心来。
牟燕然对顾北川说:“现在她一定非常反感高建,咱们再去找她,没准就有用了!”
顾北川点点头:“嗯,至少从刚才的谈话,可以听出赵洁非常恨高建。高建许下的利益,估计她不会拿来交换!”
和顾北川达成共识,两人又敲响了门。
赵洁过来愣住了:“怎么还是你们?”
牟燕然劝道:“把门打开,我有很重要的话跟你说!”
“有什么话在这说吧!”
“你是不是以为我们是那禽兽高建的说客?错了,我们同样恨他入骨!”
牟燕然见她还是一副不配合的表(情qíng),终于说出这句话。
这句话说到赵洁的心坎。
她手头的确是有高建犯罪的证据,害怕高建发现让人来骗取。
看牟燕然如此骂那个高建,难道他们真不是一伙?
赵洁决定先放两人进来,看他们怎么说。
打开房门,赵洁说了句:“进屋说话!”
就带着两人来到了客厅。
牟燕然打量了一下,说是客厅,却是家徒四壁。
除了几张桌子还有几张凳子,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看来这赵洁家并不好过。
“赵洁妹妹,咱们真的是想来帮你的。我非常同(情qíng)你的遭遇,希望你能站出来和我们一起,揭露那高建的丑恶嘴脸。”
赵洁却还是犹豫:“他的势力很大,我们斗不过!”
眼见谈话还是进行不下去,牟燕然低头,终于下定决心,揭开自己的伤疤,将自己的事讲出来。
“妹妹,咱们都是女人,有些话我想单独跟你说说。”牟燕然朝顾北川点点头,示意他先出去。
顾北川猜到她要说什么,贴近了问:“是不是要说那件事?”
牟燕然坚定的点点头:“要说!”
然后望着顾北川担忧的脸:“我没事!”
顾北川拍了拍牟燕然的后背,听从她的话,出去了。
牟燕然拉着赵洁的手,一起坐到了凳子上。
她闭了闭眼,稳了稳心神,开始讲述那段藏于心底多年的经历。
☆、74。被强。奸了
“你可能不知道; 我在q镇整整呆了八年。”牟燕然缓缓说道。
“是吗,怎么姐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赵洁有些好奇。
“你当然见不到我,这八年; 我都是在孤儿院呆着的。”
“就是那个后山上废弃的孤儿院?”赵洁想了起来。
牟燕然点点头:“对!”然后继续说道:
“我们这些孤儿; 其实最盼望有好人家能收留我们。因为一些原因,我一直没有同意别人的收养; 就这么来到了八岁。”
“有一天,园长找到了我; 说是有位好心的伯伯愿意答应我的条件; 收留我。”
“我当然很高兴,打扮得漂漂亮亮就过去了。来到一间大屋子,有位长得很瘦; 穿着却很高档的人等在里面。”
“这个人就是高建。当时他还不是会长; 是副会长,分管青少年这一块。他经常来孤儿院视察工作; 所以我认识他。”
“他告诉我,有位富商要收留自己,他还给孤儿院捐了不少钱; 要我好好表现; 有什么要求一定要配合他。”
“我没想那么多; 当然是点头答应了。”
牟燕然一边回忆,一边摸了摸额头; 对于她来说; 回忆的确是件痛苦的事。
“后来过来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 看见我时眼睛就睁大了。他笑眯眯的问了我的一些个人(情qíng)况,忽然话锋一转,竟然要我把衣服脱了,借口是看看我(身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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