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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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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晃((荡荡)荡)了半辈子,从现在开始要发奋努力了。干防汛队员,就是我新的起点!”
牟燕然从牟随风的脸上看到了散发的光芒。
她明白,自己哥哥是真喜欢上了这份职业。
“你不后悔?”
“不干我才后悔!”
牟燕然握住牟随风的手:“那我支持你,哥!”
“就知道你会站在我这边。”牟随风高兴起来,“爸妈那边,你帮我解释解释。”
“好!你先回去,我在这给他们打个电话!”
待牟随风离开,牟燕然打了电话:“爸,有件事想跟你说。”
“怎么了,燕然?”
“我现在跟我哥都在防汛队。”
“你去我不奇怪,怎么他也去了?”
“他想当一名防汛队员。”
“……”电话那端沉默了。
“爸!”牟燕然喊了一声,“你倒是说话呀?”
“那个逆子,我管不了了,由他去吧!”电话那头顿了一顿,“你呢,别告诉我也要加入防汛队?我可告诉你,我还等着你回来接我的班,继承我的衣钵呢!”
牟燕然非常明白牟平山的心意。
他耗尽心血,将毕生所学传授给她,就是有薪火相传的意思在里面。
于公,牟平山是将她领进医学(殿diàn)堂的师傅;
于私,牟平山是一直疼(爱ài)她关心她的养父。
无论如何,她都开不了口,抛弃养父母独自在w市,自己和牟随风一起在防汛队打拼。
牟燕然决定回去。
“爸,你放心,过了今晚,我就回w市!”
“真是我的好女儿!”电话那头的牟平山十分欣慰。
回去时,晚餐已经吃完了。
有人正收拾桌子,看见牟燕然,赶紧说道:
“牟医生,你去哪了,刚才我们队长打电话找你,一直没打通。”
找我?又发生什么事了?
牟燕然心中暗自琢磨,决定去顾北川屋子里看看。
顾北川给牟燕然开了门。
“你找我?”牟燕然直接问。
“嗯,有些话,该和你谈一谈了。”
“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你说。”
两人靠着(床床)边的两张凳子坐下。
顾北川先开了口:“燕子,你是不是一直在怨恨着我?”
牟燕然没想到顾北川会这么说,怔了一下,回过神就说:
“恨!当然恨,从与你重逢的那天起。为什么一直不敢认我?”
“因为我喜欢你,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顾北川道出了原因。
牟燕然先是心中一喜,因为顾北川终于敢承认对自己的感觉了。
紧接着又有些转不过弯:这怎么能解释自己提的问题!
顾北川接着说:“我喜欢你,所以不敢认你,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qíng)。”
“我想先给你讲讲我的(情qíng)况。”
“你说,我听。”
“从加入防汛队至今,工作也有十年了。没准我一辈子得干这个。你也看到了,防汛这活,经常要去外地,活累不说,还有生命危险。”
“假如你跟我在一起,说句实话,房子票子车子我都没法给你,生孩子和养孩子时,也许我也不能在你(身呻)边,还得担惊受怕,你能受得了?”
“咱们队的老石,前几天刚跟他妻子离婚了。想当年,他妻子可是疯狂的追着老石,要死心踏地跟他过一辈子,可结果呢?他妻子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清贫而折磨人的(日rì)子,最终选择放手。”
“我不想走老石的老路。不是不(爱ài),而是根本(爱ài)不起。”最后一句话,顾北川几乎是一字一顿说出来的,似在卸下千斤重担。
牟燕然静静听着,心中也有些茫然:
她不是吃不得苦,而是牟随风很随(性性),他说要当防汛队员,那就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养父母对她恩重如山,她必须陪在他们(身呻)边,使他们老有所养。
难道真如顾北川所说,她和他之间,存在无形的天堑,将两人分离开来?
从此人海茫茫,遥遥相念?
牟燕然(情qíng)难自(禁jìn),上前扑入顾北川怀里:
“阿川,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qíng),就这么说放就放?”
这句话也点燃了顾北川藏于心中多年的感(情qíng)。
他不再压抑自己,而是紧紧抱住牟燕然,开始亲吻抚摸起来。
两人都开始主动索吻,如同天雷勾地火,吻得是天翻地覆,(日rì)月无光。
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良久,两人才分离开来。
顾北川咬着牙:“咱俩还是分开吧!”
牟燕然脸带潮红,眼中媚波流动:“阿川,我需要你,最后再给我一次美好的回忆吧!”
说罢,开始自行脱去衣服,露出如藕片般的(胸胸)脯和(诱诱)人曲线的大腿。
顾北川气喘如牛,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了。”
将牟燕然横抱而起,向着旁边的(床床)走去。
轻轻的放在(床床)上,顾北川很快就脱掉自己(身呻)上的衣服,**着上(身呻)。
古铜色的皮肤,棱角分明的肌(肉肉),就像是黑色猎豹,危险而充满了爆发力。
牟燕然轻轻搂住顾北川的蜂腰:“我是你的了,阿川!”
这一句话彻底击倒了顾北川。
他很快就脱去了牟燕然最后一层遮羞布,用颤抖的手开始上下游走。
牟燕然感觉自己的每一寸皮肤被摸过之后,都起了颤栗。
她十分享受这种抚摸,同时也给出了回应:
与自己朝思暮想的阿川贴得更近了。
她对即将到来的激(情qíng)充满向往,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顾北川(身呻)下男(性性)雄物昂首(挺挺)立,他脱去内裤,准备吹响进攻的号角。
只是此时,手机铃声响起,在这寂静的夜,十分刺耳!
☆、77。春风几度
顾北川皱眉,(挺挺)起(身呻)来; 看了一眼屏幕; 没有去接。
他按了“拒接来电”; 然后将电池也取了下来。
“今晚谁也别想打扰我们。”
顾北川重又伏下(身呻)去; 开始了冲锋。
牟燕然感觉自己的(身呻)体就如同被街头狂奔的西班牙斗牛; 用尖锐的牛角顶住一般,被迅速抛向了半空。
她经不住“啊”的叫出来声。
双腿抬起; 紧紧夹住了顾北川的蜂腰。
顾北川猛烈地一进一出,带动牟燕然上下颠簸。
牟燕然忍着痛楚,在度过最初的不适后,开始迎合起顾北川的动作。
这一夜两人都激(情qíng)难耐。
累了躺下,恢复精力又继续。
空气中弥漫着糜烂的味道。
惹人兴奋; 令人沉沦。
如同红色罂粟,使人(欲欲)罢不能。
终于在又一次获得攀上巅峰的体验后,牟燕然大汗淋漓,累得睡了过去。
伴随着顾北川大口大口的喘气声; 在她听来,也如天籁一般,带着她遁入更深的梦。
再醒来时,顾北川已不在(身呻)边。
牟燕然挣扎着爬了起来,发现自己浑(身呻)酸痛。
昨夜(春春)风几度; 自己早已是精疲力尽了。
回想起两人抵死缠绵的(情qíng)景; 牟燕然只觉意犹未尽。
只是阿川此刻不在(身呻)边; 心头有些稍稍的失落。
再想起今天就得离开他; 就更加不是滋味了。
正胡思乱想间,顾北川轻轻推开了门。
“醒了?怎么不再睡会?”
“睡不着。你这么早出去干什么了?”牟燕然追问。
“我给你拿来了这个。”顾北川拿来一个小盒子。
“什么?”牟燕然偏着头,疑惑的看着。
顾北川拆开了外包装:“这是避孕药。昨天我没带(套tào),怕你怀上。”
牟燕然心中有些失落:看来顾北川还不想跟她有(爱ài)的结晶。
虽然第一次就有的几率,也实在太小。
顾北川将药丸递给了牟燕然。
牟燕然接了过来,本准备咽下去,却忽然改变了主意。
她手指拨了一下,将药片夹在指缝中,当着顾北川的面,假装将药片丢进嘴中。
顾北川没有看出破绽,低着头递给了牟燕然衣服:“吃过饭后,我送你去车站。”
牟燕然拒绝了:“你还是带着他们干活去。我自己走!”
牟燕然不想惊动其他防汛队员,悄悄收拾了一下,就准备离开。
临行时,感慨不已:自己就这样要离开他了吗?
狠狠心,扭头就走,再也没有回头。
就这样牟燕然又回到了w市,回到了牟平山和程静雅(身呻)边。
“我还怕你不回来呢!”牟平山给刚回到家的牟燕然端上了刚(热rè)好的(奶奶)茶,这是牟燕然最(爱ài)喝的。
“爸,答应了你,我肯定回来。明天就安排我上班吧!”
“不歇一歇?”
“不用,离开岗位这么久,我也惦记着早点回去。”
第二天,牟燕然就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在简单适应之后,牟燕然重新做起了手术。
毕竟是医院第一刀,这台手术做得十分顺利。
跟着她的助手和护士知道,那个在手术台上无所不能的牟神医,又回来了。
只是牟燕然仿佛变了个人。
不再动不动教训那些实习医生,而是沉默着,接了一台又一台手术,从早到晚。
仿佛要将这两个月以来落下的手术全部补做完毕。
医院有值夜班的,每隔几天就换一次人。
牟燕然直接找到分管值班的副院长,要求承包夜班。
副院长以为这是牟平山的意思,答应了。
于是牟燕然开始住到了医院,成为住院总值班。
这下就连吃住都在医院了。
刚开始的时候,牟平山看牟燕然这么辛苦工作,还觉得很欣慰,以为她将全(身呻)心扑在工作了。
后来才感觉有些不对劲,再(热rè)(爱ài)医生这份工作,也不能常住在医院里啊!
有一天,牟平山找到正在值班的牟燕然:“走,跟我回去,我找好了替代你的医生。”
“我不回去!”
“为什么?”
“不为什么。爸,我既然答应要接你的班,我就不会违背这个承诺。但我的做事方式,也请你不要干涉我。”
牟平山深知,这牟燕然又犯了倔劲,一时半会是劝不动她了。
他回到了家中,程静雅迎了上来:“燕然怎么没跟你回来?”
“回什么回,她一看就是铁了心要住医院了,我说什么都不听!”
“怎么会这样,究竟是怎么回事?”程静雅急了。
“唉,我估计还是因为顾北川的事!”
程静雅皱着眉:“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两人轮番劝说,可始终也没有效果,牟燕仍然还是待在医院,白加黑没(日rì)没夜上班。
牟平山又发动医生护士来劝她,也没有什么效果。
半个月后,牟随风回家了。
当时程静雅在家,差点没认出来。
因为牟随风皮肤黑了,(身呻)体也瘦了,显得更加结实健康。
程静雅心疼不已,捏了捏牟随风的胳膊:“你受苦了!”
牟随风一甩头,嘿嘿一乐:“妈,别担心,我过得很好!这次就是休假来看看你们。”
“我去给你买菜,晚上做点好吃的!”
“太好了,就想吃妈做的菜!”牟随风给了程静雅一个熊抱。
快天黑时,牟平山下班归来。
见到牟随风在家,有些吃惊,旋即皱起了眉:
“你小子,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脚扎在防汛队那,拔不出来了呢!”
程静雅在旁边嗔道:“老牟,说什么呢,儿子回来应该高兴才对,瞧你拉着个脸,都快拉到地板上了!”
“我高兴,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我能高兴起来吗?”
牟随风插了句:“爸,我这样子怎么了,当防汛队员,我过得很充实。(身呻)体好,心(情qíng)还舒畅。关键是队员们都对我好,尤其是顾队长。”
“顾队长,你是说顾北川?我记得以前你对他死看不上,现在怎么又说他好话了?”
程静雅有些奇怪,怎么儿子对顾北川的态度来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因为他值得我称赞啊!过去都是我误会他了。”
牟随风说得口渴,抓起茶杯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继续说道:
“他对自己的手下真好,虽然工作严格,可私下里却十分关心。我都偷偷问过那些防汛队员,没有一个说顾北川坏话的,还有的说这么苦这么累,能坚持下来,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在!”
“这几天跟着他干活,我发现他特别厉害,再棘手的事,他都能迎刃而解。虽然没读过什么书,说话却非常到位,很有说服力和感染力,为人也很真诚。”
牟平山和程静雅听着牟随风的叙说,惊讶不已:没想到儿子对那顾北川有这么高的评价。
程静雅伸手去摸牟随风的头。
“干什么,妈?”
“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发什么烧!妈,我刚才说的可都是实话。”
牟随风忽然想起了什么,问牟平山:“爸,怎么燕然还没下班?”
“她?别提了,扎在医院出不来了!”
“究竟怎么回事?”牟随风追问。
程静雅帮着回答:“这丫头,从防汛队回来后就一直担当医院的住院值班,谁劝也不听。”
“妈,你是说她这半个月都没回家住?”
程静雅点点头。
“我给她打个电话!”
牟随风转(身呻)就拨号码,手机打了过去。
“燕然,你在哪?”
“医院值班。”
“我回家了,想见你一面。”
“你等着,我找人替班!”
程静雅摇摇头:“还是你们兄妹(情qíng)深!”
没多久,牟燕然就回来了,笑着看向牟随风:
“怎么回来前也不打声招呼!在防汛队过得怎么样?”
“(挺挺)好的!”
牟随风简单跟牟燕然聊了几句,对程静雅挤了挤眼:
“妈,我饿了,饭菜做好没?”
程静雅连忙配合:“做好了!我这就去厨房端菜!”
一家四口终于又团聚在一张餐桌前。
吃过饭,牟随风借口要和自己好久不联系的哥们联系,回了自己房间,给牟燕然和父母留下独处的空间。
“燕然,跟我们说实话,你是不是心中还想着顾北川?”
还是程静雅先打破了沉默。
看着一脸担忧的养父养母,牟燕然终于开口说了实话:“是!”
“为什么?”牟平山又问。
“你们真想知道?”
“当然想。”
牟燕然整理整理思绪,缓缓讲述起来:“爸,妈,你们都知道,我是从孤儿院里出来的。可是你们不知道,顾北川也是孤儿,而且跟我在同一个孤儿院。”
听到这里,牟平山和程静雅都怔了一怔,这事牟燕然从来没跟他们讲过。
“孤儿院其实根本就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好,我们在里面穿不暖吃不饱,还常常受保育员的虐待,动不动就受体罚。”
“有些大点的小孩,也有样学样,去欺负那些瘦弱胆子还不大的小孩。很不幸,我就是其中那个。”
“要是没有顾北川护着,替我赶跑那些欺负我的小孩,替我半夜去厨房偷吃的,没准我都已经饿死了,或者是((逼逼)逼)疯了。”
想起当时那些暗无天(日rì)的经历,牟燕然的眼睛似乎被蒙上重重的(阴阴)霾。
程静雅是第一次听自己养女说这些,心疼的紧握着牟燕然的手:
“燕然,没想到以前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声音有些哽咽。
牟燕然摇摇头:“更大的磨难,其实还在后头!”
☆、78。左右为难
程静雅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还能有更悲惨的事?
听着听着,她的(身呻)体立了起来。
“……我万万没有想到那高建能做出那种禽兽的事; 当时叫天天不应; 叫地地不灵; 我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幸好顾北川及时出现,将我从那魔鬼的手中救了出来。”
“我们一路奔逃; 逃离了那个曾让我和他深恶痛绝的地方。”
“那时我们还小,不知道可以去报警。我们害怕高建再把我们抓回去; 就避开大路; 顺着偏僻的小路,往深山老林里钻。”
“我们风餐露宿,渴了喝泉水,饿了打野鸡野兔,后来还碰到了狼。实在饿得受不了; 只好从山林里重新出来。”
“我们就这么走走停停,在外面大概流浪了一年。流浪的时候; 顾北川当时也才十岁,我们就靠乞讨为生; 他有什么好吃的; 都先让我吃。”
“后来; 我们还是被人找到了; 又重新回到了孤儿院。”
“可能是害怕我们再出事,上到院长; 下到孤儿; 谁也没有把我们怎么样。也有可能是高建感到丢脸; 这事也没法跟人说,就放过了我们。”
“我们一直在孤儿院呆着,后来,顾北川丢下我,偷偷离开孤儿院,而我等到你们过来,将我领走。”
“当时我还十分伤心,说好的不分开永远在一起呢?为什么要离开我先走。直到上次去q镇,碰到百年难遇的洪水,我这才有机会再见到阿川,这一分别,就是十年。”
牟燕然讲完时,程静雅早已泪流满面。
她将牟燕然拉了过来,紧紧搂在怀里:“孩子,没想到你过去吃了这么多苦。”
程静雅又对牟平山说道:“燕然这么可怜,和顾北川的感(情qíng)又这么深,咱们就别反对他们了吧!”
牟平山叹口气:“算了,强扭的瓜也不甜。这样,只要顾北川肯辞了防汛队的工作,另找一份职业,能给燕然安定的生活,我就同意他们结合在一起。”
程静雅摸了摸牟燕然的头:“你爸也是为你好!你也体谅体谅他!”
牟燕然知道,防汛队的工作,对顾北川来说,十分重要。
让他放弃,估计比登天还难。
可看着程静雅请求的眼神,牟燕然又不忍心拒绝。
“行,我劝劝他试试。”牟燕然答应了。
牟平山和程静雅均松了口气。
他们就怕女儿钻牛角尖,硬要和顾北川在一起,到最后吃苦受累,那是他们根本就不愿看到的。
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牟燕然给顾北川打了个电话:
“想我没?”
“什么事?”
“你先说想不想我。”牟燕然坚持问道。
“想。”电话那头瓮声瓮气。
牟燕然听着很高兴,说话也轻快了许多。
“是这么回事,我把咱两过去的事跟我爸我妈说了,他们原则上同意我们在一起,但是提了个条件。”
“什么条件?”
“就是你必须重新找一份工作……”
“不可能,防汛队这一大家子都靠着我,不能走!”顾北川没有听完牟燕然的话,急切地说道。
“听我说北川,我并不是现在就要你离开防汛队。我爸我妈也是担心你居无定所,以后我跟着你吃苦受累。”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这些我知道,这也是我一直犹豫,不想放开来和你相处的原因。”
“燕子,假如我不愿意离开防汛队,你会离开我吗?”
牟燕然本想顺口答“不会”,可话未出口却犹豫了:父母这头怎么办?
“我再慢慢做做父母工作。”牟燕然只好这么说。
顾北川也听出了牟燕然的犹豫,有些消沉:“知道了,我明天还要早起,就到这吧!”挂了电话。
牟燕然的心(情qíng)也同样十分低落。
未来的路怎么走,她也没有把握。
关键是自己没有想好,能不能放弃现有的一切,只为和他在一起?
牟随风一家又恢复了以前的平静。
牟燕然照常上班,只是不再值夜班了。
牟随风最终听从父母的意见,离开防汛队,并开始制作简历,准备找一份正经的工作。
至于程静雅,还是在家呆着,做做饭,画个画,(日rì)子过得倒也平淡舒适。
这天,牟随风投递一家互联网公司,面试完出来,感觉自己没有什么希望。
毕竟自己没有什么工作经验,快三十的人了,要从底层员工干起又不甘心。
牟随风有些后悔,难道自己曾经去追求音乐梦想,真是错了?
正在这时,手机里一个熟悉的号码拨了过来:“你在哪?”
这声音牟随风再熟悉不过,是小雯。
他本来删了她的号码,想彻底将她忘却,可没想到就在自己从与她的那段感(情qíng)中走出来时,她竟然打来了电话。
“我在哪现在还和你有关系吗?”牟随风生硬的回答。
“你还在w市对不对,我过来找你了!”
“你说什么?”牟随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在哪,我刚下飞机,我们见面再说。”
究竟出了什么事?
毕竟有过那么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qíng),牟随风不忍拒绝。
“霞飞路四十五号a座,回眸咖啡馆见!”牟随风说了个地方,离机场较近。
再见小雯时,牟随风有些感慨:这就是之前朝夕相处的恋人啊!
容貌未变,却憔悴了许多。
在咖啡厅里,小雯直接说道:“随风,我错了,我不该离开你。我们和好吧!”
原来,小雯在成为富商的(情qíng)人后,过了几天金丝雀般的好(日r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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