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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难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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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被人下了药,怎么会是小事,胤礽心里隐约猜到这会是个乌龙,但康熙身份特殊,他也害怕这里面有人设计,一时之间,没有收敛气势,杀气腾腾地看着鸨母,吓得那女人差点倒在了地上。
“黄少爷……这是……这是……”
“少废话,赶快把他们两个给我找来!”胤礽心里着急,哪里有心情与鸨母周旋,随手打了个手势,两个侍卫便“锵”地拔了刀。
这样一番闹腾,一楼送往迎来的也都停了下来,注意着眼前的一切。胤礽此刻脸色铁青,也顾不得那么多,见点翠和飞澜一脸莫名的过来,亲自拽着两人进了房间,当先便卸了飞澜的胳膊。
飞澜疼得尖叫起来,被胤礽一把巴掌打过去,立时吓傻了。点翠年纪尚小,坐在地上,更是彻底懵了。
“说,你刚才在酒里下了什么药?是谁叫你做的,那人到底是什么目的。”胤礽已经没有和他们废话的心思,冷冷地问道。
飞澜惊了半响,勉强回过神来,怯怯地说道,“是堂子里常用的药,唤作醉春红,混在酒里,见效极快。不是您让点翠通知我的吗?我还以为……”
胤礽忍不住捂了捂眼,转头看向点翠。
点翠支吾了一会儿,才终于说道,“我以为您是那位黄爷家里养着的外室,您想借着这个机会……”
胤礽忍无可忍地抬脚,狠狠朝点翠身上踹去,却是飞澜一把扑过来,挡在那孩子身前,硬生生受了这一下。
“飞澜哥哥!”点翠吓得大叫了一声,脸上尽是泪水,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胤礽自幼习武,脚力强劲,这一下踢过去,飞澜脸色立时发青,嘴角沁出一丝鲜血,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药是我下了的,您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便是,点翠还是个孩子,您便看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便饶了他吧。”
这样的维护让胤礽微微一怔,随后想到此时该上了马车的那位,那点点内疚又消了回去,只脚下却是停了,“那药有解药吗?”
“有是有,不过仍是需要出精才能解。”飞澜缓了缓气,低声说道。
“将解药拿来,多给我几份。快点。”胤礽懒得再和两个小官儿计较,挥了挥手,叫侍卫将飞澜的胳膊接上,又丢给他们一张银票,权作渡夜的资费和治伤的钱,这才接过解药,转身离开。
下楼的时候,胤礽吩咐身旁的侍卫,“派人将这里盯住了,皇阿玛没事之前,一个人也不能放出去!做事动静小点,尽量不要声张。”
“奴才明白。还请太子爷先行上车回宫,这边的事自会有人解决。”
胤礽上了马车,车上只余下康熙一个人,吃力的喘息着,想来是这人不愿在别人前露出自己失态的模样,将侍卫们都遣到外面去了。
早在上车前,胤礽便自己先吞了一份解药,又等了一会儿,见自己无甚反应,这才唤人要了水来,给康熙送下去。
康熙被药性折腾地半梦半醒,感到胤礽往他嘴里塞东西,挣扎着抓住他的胳膊,睁开眼睛,警觉地问道,“这是什么?”
“是解药。儿臣方才试过了,绝无问题。”
那一刻,康熙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地光,“你又何必亲尝,若这药当真有问题……”他说着,毫不迟疑的吞下解药,稍适休息,便觉身上好受了几分。
胤礽愣了愣,坦然道,“儿臣未曾想过,若儿臣当真因此出了事,说来也是咎由自取,将皇阿玛连累至此,儿臣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方才他见康熙的样子,又想到那人是为了自己才跑到这里来,一时之间,焦急内疚害怕之感统统袭上心来,让胤礽恨不得以身代之。是以,拿到解药的时候,他自然而然的便塞进嘴里,只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倒不曾顾及过自己的性命。
“胡说!你是大清朝的太子,若朕当真有个三长两短,这天下还要由你来扛,日后万不可这般莽撞。随便找个侍卫来试便好了。”康熙轻声斥道,口气却也缓和了不少,心里也是一暖,原本那点对胤礽的怒气也消失殆尽了。
“是,儿臣知道了。”听出康熙声音里的关心,胤礽淡淡一笑。
这边厢,刚放下心来,康熙却突地觉得身体再次热了起来,一股子燥热径直冲到丹田以下,让他忍不住变了脸色。
胤礽这才想起来,低声对康熙道,“方才那下药的小官儿说了,这解药只能暂缓药性,要想彻底解了,还是得出精。”
康熙听罢,低咒了一声,将自己整个人缩在了马车的一角,竟是准备硬扛过去,胤礽看着,只觉得这人比自己还要好面子的多,忍不住气结道,“当着自己儿子的面,还有什么不不好意思的。您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
康熙冷哼了一声,却不答话,不一会儿额上便沁出汗来,从涨红的脸上落下来。
胤礽见他这样,心里多少有些不忍,主动凑到康熙身边,笑道,“若不然儿臣也如上次皇阿玛那般,伺候您一回?”
“去去去,毛没长齐的小鬼,倒是敢来奚落朕了。”康熙自制力素来极好,此时见胤礽竟与他调笑,强忍着着药性,挥了挥手,却被胤礽一把拉住。
“儿臣可都成亲好几年了,可不是毛没长齐的小鬼!”胤礽心里很是不服气,心想,认真算起来,自己的年龄可比现在康熙大了不少,怎地就成了毛没长齐的小鬼。他一边说着,手指一边往下,便要探到康熙身下的某处。
康熙怎会让胤礽如意,情急之下,他一把挣开胤礽的手,将他压在身下。
马车仍在晃悠,车轮的轱辘声掩盖了马车内不同寻常的声响,胤礽感到康熙烁热的下身顶在自己的肚子上,吓了一跳,“皇阿玛!”
康熙低着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略微惊讶的脸。
这孩子的长相和自己并不像,倒有八分随了赫舍里,眉目柔和清雅,只气质却大相径庭。即使再怎么压抑和约束,胤礽身上那肆意妄为的狂傲和偏执到极点的执拗,还是时不时的蹦出来。这倒是和自己像了十成十,没能遗传到赫舍里皇后的贤淑温顺哪怕一丁点。
“皇阿玛,您还是先起来吧。”胤礽被康熙压得难受,特别是顶在他肚子上那带着些许脉动的某处,更是让他心烦意乱。
“哼,还说自己长大了,怎地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康熙讥笑道,少年的体温偏凉,他此刻抱着这孩子,便觉得身上舒服了不少,哪里舍得下去,而胤礽脸上因为尴尬而腾起的两团嫣红更是少有的青涩,和平日里没有丝毫的相似。眼睑上的睫毛如同蝴蝶一般扇动,两篇薄唇轻启,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这样想着,康熙便做了,他低下头,吻住了胤礽的唇。
脑子被药性冲得厉害,身下的少年并不是那些小官儿般的柔软细腻,反而带着几分武者的韧性,腰肢有力而刚健,却也更激起人的征服欲。将舌尖探进去,细细摩挲口腔里的每一处细嫩的敏感,火热的纠缠让康熙的身体越发热了起来。少年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腰间乱扭,想要挣扎出自己的怀抱,反而擦到早已敏感的某处,让康熙越发激动的心跳如擂鼓。
“好孩子……别动……”也不知是情调动了欲,还是欲调动了情。那一刻,康熙的脑海中几乎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要将身下这人占为己有!
他粗暴的扯开胤礽的衣领,慢慢啃咬对方的脖子,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青紫的吻痕,康熙用的力气那般大,仿佛要将胤礽真的吃下去一般,很快便将少年白皙的颈子咬得斑驳一片。
胤礽没再说话,只是狠狠扣住身下的木板,一只脚渐渐脱离了康熙的压制,正要发力……
马车渐渐减了速,最后停在了宫门前。
康熙的贴身侍卫跳下马车,出示了进宫的腰牌,和守宫门的侍卫寒暄了几乎,随后马车继续往里面驶去。
这样一顿,康熙似乎恢复了些许理智,愣愣地看着胤礽。他们的唇边还连着一丝淫靡的银线,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趁着这如此混乱的夜晚,愈发暧昧起来。
“皇阿玛……”胤礽瞪大眼睛,全身都在颤抖,却始终未再做任何动作,就这样如同待宰的羊羔一般,躺在马车上看着他。康熙翻了个身,从胤礽身上起来,坐在旁边,一声也不吭。
第38章 心意乱一夜彷徨
马蹄儿声咯得咯得的响着,马车里却静悄悄地,好像连呼吸声都消失了似的。胤礽仍呆呆地躺在马车上,方才那般火热的触感好像还黏在皮肤上,不曾散去。敞开着的领口灌进些许冷风,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感到隐约的刺痛,想来是方才康熙那一通胡来,留下了痕迹。
过了一会儿,康熙越发急促的喘息声传来,那人缩在马车的一角,浑身都在颤抖着,空中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麝香味,带着些许淫靡的水声,和着胤礽剧烈的心跳声,说不出的情。色滋味。胤礽终于回过神来,坐起来,轻轻摸了摸唇角,方才康熙吻得太用力了些,他只觉得嘴唇上火辣辣的疼,隐约还能尝到一丝铁锈味,想来此时他的模样定然十分狼狈,也不知一会儿该怎么下马车。
当然,现下,那人比自己还要狼狈上几分,压抑不住的情。欲以及……方才那些乱七八糟的举动……
那一刻,胤礽也说不出心里有什么感受,最为明显的是一股子诡异的幸灾乐祸,那素来道貌岸然,对男风口气轻蔑的人,如今,恐怕再也说不出一句狠话来了。
自己不过是放荡不羁,男女通吃罢了,那人的趣味却更加诡异几分,竟然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产生欲望,这还真是可悲可叹可笑啊。
这龙阳断袖的龌龊事和父子乱伦比,不知又是哪一个更让人觉得脏些?
胤礽在心里狠狠地对自己说,自虐一般的回响昨日康熙与他说过的话,如今,该说那些话的人恐怕是自己才对,真是恶心的想吐啊,被自己的父亲轻薄,世上还有比这更肮脏,更令人作呕的事吗?
从此以后,无论那人再说什么,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想到这儿,胤礽勾起一个冷冷地笑容,突然便觉得又解气,又难过的想哭。
攥紧了手指,狠狠的掐住手心,渐渐涌起的疼痛让胤礽勉强回过神来,沉默不语地坐在一旁,面上倒显得比康熙更沉着了几分。
待外面的马车停了下来,侍卫们都极有眼色的未开口,马车就这样停在乾清宫门前,李德全领了几个太监跪在那儿,恭迎万岁回宫。
康熙这边,却正巧解决了一半,不上不下的哪里还能撑的了半分,特别是还有胤礽在旁边看着,越着急,解决的速度反而越慢了下来。
胤礽等了一会儿,见康熙还未解决,便凑了过去,嘴里压低了声音道,“还请皇阿玛恕儿臣无礼。”说罢,他伸出手探向康熙腰间的几个催情的穴位,轻轻按动,立刻让那人闷哼出声。
马车外,等着的奴才们听到这声响,皆是浑身一颤,李德全想到此时马车里坐着的人,冷汗都沁了出来,湿透了背脊,他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该到了走人的时候。
按压着穴位,胤礽的手熟稔地在康熙的身上游走,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或许是因为靠得太近的缘故,他似乎都能感觉的到那人呼出的热气,吹得耳朵痒痒的。
父子俩都算是“御人无数”,自然懂得怎样取悦人的身体,只是因为方才的尴尬,无论是康熙还是胤礽,此刻这般靠近,都多少有些心不在焉的别扭感。
康熙一边努力回忆着记忆里足够激起他欲望的场面,可方才胤礽嫣红的脸和唇色却总是不经意的撞进脑海里。他想起少年纤细的手脚和自己纠缠在一起的触感,想起入手处光滑却又结实的腰肢,心猿意马起来。他抬头,看胤礽坐在他身旁,熟练的对他上下齐手,没有丝毫波澜的眼睛,只微颤的睫毛泄露了他此刻同样纠结的心事。
他的脖颈间仍留着方才那一刻意乱情迷留下的吻痕,红红点点的斑驳着,仍能看出新鲜的齿痕,在白皙的肤色上,没入凌乱的领口,让康熙有瞬间的恍惚,下一刻,他终于泄了出来。
这猝不及防的宣泄,让康熙忍不住再次闷哼出声,胤礽吓了一跳,急忙伸手堵住了他的嘴,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康熙才反应过来,把胤礽的手拍掉,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他平复了呼吸,淡然地吩咐道,“李德全,夜里天寒,去把朕的披风拿过来。”
“启禀皇上,奴才已经拿来了。”
康熙听罢,微微挑了挑帘子,将披风拿了进来。随后才扳过胤礽的身体,开始给他整理衣服。
将领口处的衣扣都系好,再用披风将他整个人拢在里面,严严实实的遮住脖子上的痕迹。胤礽就这样随着他摆弄,心里也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好,只呆呆看着康熙颤抖的手出神。
遇到这样的事,就算经历了再多风浪的人,恐怕也难以维持表面上地平静。可是除了装作没发生过的模样,他又能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好不容易将两个人都收拾干净,胤礽先下了车,挑起了帘子,李德全见状,立刻迎上去,将康熙从马车上扶下来。
被夜里的凉风一吹,方才那点淫靡的氛围立时荡然无存,康熙眯着眼,犀利的目光将周围的侍卫打量了一遍,眼里透出一丝杀意,不过他犹豫了片刻,终究是未再说什么,只淡淡地吩咐道,“回去吧。”
胤礽听了,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却有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他正兀自准备开溜,便听到康熙开口道,“今晚,已然夜深,胤礽你先毓庆宫休息,明日再到乾清宫来。”
这话一出口,胤礽本已经悬空的腿,又放了下来,本能地行了礼,应道,“是。”
回了毓庆宫,胤礽仍是有些恍恍惚惚的,只觉得今日的事便如同做梦一般。此时已过了子时,毓庆宫静悄悄地,胤礽见瓜尔佳氏已经睡下,且他也不愿让那些人见着自己身上的痕迹,便吩咐何柱儿准备了热水。随后先打发了身边伺候的人,这才解开披风,露出里面可怕的淤痕。梳妆的铜镜照得不甚清楚,胤礽凑近了过去看,才能隐约见着那点点或嫣红或青紫的痕迹。
那般粗暴的痕迹,显然不像是女子能够弄出来的,胤礽皱着眉,细细用湿布沾了热水敷在上面,只求淤血快点化开,明日的痕迹能浅一些。
这样一边收拾着,胤礽便忍不住又响起了方才马车上那混乱的刹那,康熙的低语,他说,“好孩子,别动。”
明明是难得温柔又宠溺的调调,此时回忆起来,却偏偏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气势和莫名的情。色气息,格外深沉的语调又是如此的撩人。
想到这儿,胤礽的身体忍不住热了起来。
“哼,难道是疯了不成?”胤礽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轻轻抚摸着脖颈间的痕迹,迈进早已调好了热水中。
与此同时,康熙也在沐浴。一身的酒气和疲惫被洗去,康熙呆呆坐着浴池之中,任由伺候的宫女给他擦洗身体。他自己则早已神游天外,忍不住又想起方才的事。
他压在少年的身上,少年起初如同小兽一般的挣扎,随后却乖顺的很,瞪大了眼睛看他,任由他肆意妄为。
便是那春。药刚发作的一刻,有人告诉康熙,他会因此而染指自己的亲生儿子,他也会叫人立刻把那人砍了。可是如今,这般不可思议的事情,自己竟然真的做了,且回忆起来,还有那么一丝遗憾和眷恋的感觉。
这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想到方才在马车上,胤礽为自己疏解欲望的模样,康熙只觉得身体渐渐又热了起来。他忍不住想,或许那药性还有残留,被热水一蒸又散了出来。他的身体很热,越热,他便越会去想胤礽的脸,越想,他便越觉得热了起来。
感觉到康熙身体的反应,在旁边服侍的宫女脸色微红,露出即兴奋又有些害怕的神情,似乎已经开始畅想日后的封赏。在乾清宫里,康熙自然不会约束自己的欲望,示意那女子好好服侍自己。
很快,温暖的巢穴包裹了火热,康熙看着那女子情动下妩媚的脸,一时竟觉得有些意兴阑珊起来。
“皇上……”偏偏那女人很是不懂事,竟在这时忘情地揽住他的肩膀,呻吟出声。
怎么看都觉得碍眼,康熙忍不住在心里想,他伸手将娇小的女子抱起来,让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然后再次冲撞起来。
“别出声!”娇媚的喘息让他觉得心烦,康熙忍不住吩咐道,随后却又无法抑制地想到胤礽的模样,他想起上回胤礽在自己的怀里涨红了脸的模样,少年青涩的身体带着些许和女子不同的味道,让他觉得如此撩人。
想到胤礽,康熙有瞬间的失神,随后在下一刻,他低声唤了出来,“保成……”
那一刻,他再次泄了出来。
感到怀中人微微发颤的身体,康熙低下头,看着那宫人仍然欲色未消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害怕的神色。
他淡然松开手,从池子里走出来,有宫人立刻走过来,帮他擦干身子,穿好亵衣。康熙叫了李德全进来,说道,“池子里那个,不用留了。”
李德全听罢,微微一愣,随后应了一声,派了人将已经吓得只会哭的女人拖了出去。
第39章 意踌躇便害相思
第二日,胤礽起了个大早,往乾清宫“负荆请罪”,昨夜马车里的事自然按下不提,只说及因了自己的缘故,害的康熙中了药,实在是罪该万死。
眼下,两个人心里都正乱着,即使面对着面,也是各想各的心事,心不在焉到了极点,加上昨日的事,父子俩的相处竟变得多了几分拘谨,就连站也是隔着老远,像是害怕什么事似的。
尤其是康熙,只看着胤礽的脸,便频频走神了数次,连他说了些什么都没听清过,嘴里也是随口应着,却对胤礽举手投足间的任何小动作敏感异常,胤礽稍一往前,便会让他忍不住想想要倒退一步。
这样过了一会儿,胤礽终于停了话,这才让康熙回过神来。昨日出宫之事本就是秘密进行,就算是宫里面,知道的也不多。毕竟为了儿子的教育问题,而亲自逛窑子这种荒唐事,就算只是稍大一点的富贵人家,也不会愿意张扬,更不用说是皇家了。是以,康熙便是要罚胤礽,也不会罚在明面上。
“不知者不怪,此事你亦是无心。这罚自然是要罚的,你自己回去,写三篇治水的策论,三天后交过来。朕也有一段时日,未曾考校太子的功课了。”康熙勉强收回了心神,淡淡地吩咐道,倒是让胤礽呆了呆,半天才反应过来,轻轻应了一声。
于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僵了起来。
胤礽的脖颈间的痕迹仍然在衣领下若隐若现,康熙便无法抑制的想起昨夜的事情,终于忍不住说道,“昨日之事,是朕不好。大抵那药性太强,可曾伤着你?此事朕日后定然会补偿你,你却也莫要往心里去。”说这话时,康熙的声音难得低沉下来,气势也不如往日,反而透着几分心虚的意思,甚至说这话时,他都是低着头的,连胤礽的表情都未看着一分。
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吃干抹净又不想负责人的男子对女子说得话。胤礽忍不住勾起一个笑容来,说道,“那是自然。这种事,儿臣省得。”只不过,那一刻,脸上虽然是笑着的,心里却莫名涌起一丝苦涩的味道,那滋味极其不好受,甚至冲得那原本还略带些单薄的调子生生多了几分嘲讽。只不过康熙本就心烦意乱,倒也没听出来。只是呆呆立在那儿,不知又想些什么心事去了。
过了一会儿,康熙才回过神来,淡然道,“好了,朕有些乏了。若无事,你便下去吧。”
眼见着胤礽退了下去,康熙原本仍是淡漠的神色才终于垮了下去,他目送着少年离开的背影,眼里流露出一种带着些许隐忍的扭曲和孤注一掷的目光。
那是他最重要的子嗣,是他从小养在身边,完美的皇位继承人,而他又怎能在胤礽登基之前,便亲手为他抹上永远也抹不去的最大污点呢?从未有一日这样清楚的感到,那孩子是自己骨血的延续,是他的至亲之人。呵,父子相奸,这样的事情又怎会是他这样的一代明君做出来的吗?
康熙微微闭了闭眼,掩饰自己此刻表情上的失态,随后才暗暗地攥紧了拳,只要是对保成来说,是障碍的东西,即使是自己再汹涌的情感,也该被泯灭。
胤礽出了乾清宫,正准备回毓庆宫去,却正巧在半路上遇到了胤祉。他脖颈上的痕迹仍没消退,却也没了昨夜那般明显,乍一看过去,也不过是普通的吻痕罢了。只不过这样的痕迹被胤祉看见了,自然是一番调笑。
“呦,这是哪个辣美人儿弄出来的,太子哥哥可莫要这样就沉进了温柔乡里啊。”胤祉近日极喜欢拿这些做谈资调侃兄弟,胤礽嘴角微勾,想起昨夜的事,咽下嘴里的些微苦涩,眯着眼带着点回味的神情说道,“是挺辣的。”
那副模样,逗得胤祉哈哈大笑起来。
胤祉如今也到了懂事的年纪,胤礽与胤眩某逋凰灿辛俗约旱男【啪牛耸奔南挛奕耍缝硇⌒囊硪淼拇盏截返i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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