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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侯-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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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凡刚想出口调笑两句,后来又觉得不妥,连穿越这么离谱的事儿都发生在自己身上,冥冥中有没有神佛,这还真不好说,若真惹得神佛怪罪,那就不妙了。
一个无神论者遭遇过离奇事件后,难免对无神的信仰不怎么坚定,萧凡就是这样。
萧凡终于还是依依不舍的把手放开了,这是佛祖的地盘,打情骂俏的实有点不合时宜。
乍被萧凡放开手,郡主芳心顿觉一阵空落落的,仿佛少了些什么,一时竟有些怅然若失。
郡主咬着下唇,似怨似嗔的瞧了萧凡一眼,心中不觉有些恨恨。这个呆子!叫你放手你就放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不解风情的木头!
细细的贝齿在下唇咬出淡淡的牙印,二人沉默了一会儿,郡主轻声道:“喂,你可听说过王实甫这个人?”
萧凡摇头:“没听过,这人是谁?”
郡主俏面染霞,吃吃笑了两声,道:“此人是前朝的杂曲大家,他编过一出名叫《崔莺莺待月西厢记》的杂剧,至今犹在民间传唱”
萧凡恍然,《西厢记》那可是家喻户晓啊,不但现在传唱,而且还传唱到了后世数百年,这可是古代爱情故事中的经典佳作。 “《西厢记》又怎样?”萧凡挠了挠头,他不懂郡主干嘛忽然跟他提这个。
郡主白了他一眼,道:“西厢记里。张生和崔莺莺”定情,幽会,也是在一座寺庙里,那座寺庙在河中府,名叫普救寺 ”
萧凡点头道:“是啊是啊,知,跟咱俩一样,呵呵”
接着萧凡笑容一肃,莫名其妙道:“不过,那又如何?”
郡主朝天狠狠翻了个白眼儿,无限幽怨的叹了口气,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这出杂剧。顺口一提罢了”
说完郡主便从佛座前的蒲团上站起身。身形袅娜的独自往后殿走去。
萧凡呆呆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都主好好的提这茬儿干嘛?西厢记碍着我们什么事了?
女人啊,真是奇怪,她们的思维男人永远捉摸不透,一句话说出来莫名其妙,你没懂人家还不高兴,男人招谁惹谁了?
大殿四周空荡荡的,郡主上香礼佛,锦衣亲军甚至连殿里的和尚都赶开了。
殿外人影晃动,一名身着黑衣的汉子悄无声息的靠近,一步一步,离萧凡只有数丈之遥。
黑衣人的嘴里咬着一柄小巧的匕首,匕首在阴暗的大殿内闪过一抹雪亮的幽光,黑衣人的目光寒意森森,正打量着背对着他呆立的萧凡,最后他的自光锁定在萧凡的脖颈上。
一刀断喉,这是杀人最快最迅捷的方法。
祥和庄穆的大殿内,杀机已不知不觉萦绕在萧凡身上。
即将成为受害人的萧凡却浑然不觉,他仍在琢磨郡主刚才的话。
呆呆的想了半晌,眼看郡主的袅袅身影已翩然转过大殿的佛像,往殿后行去,她走得很快,就像个小女孩似的在为什么事情而赌气。
这一刹萧凡像被天雷劈中了似的,突然间福至心灵。
张生和崔莺莺敢在寺庙菩萨面前卿卿我我,定情幽会,我们为什么不能?
郡主,”该不会是这个意思吧?
你想要我轻薄你就直说嘛,女人说话为什么一定要绕来绕去呢?
猛地一激灵,萧凡撒腿就追,嘴里大声道:“我明白了!郡主,刚才那段儿咱们重新来一次”
一边跑一边喊,人已化作一道黑烟,飞快的窜进一 。
萧凡刚才所立之处的一步之地,手里捏着匕首,正准备给萧凡来个。割喉动作的黑衣人一时没料到萧凡说跑就跑,待到萧凡欢天喜地跑得没影儿了,黑衣人还举着匕首,保持着割喉的动作,木然立在原地,脸上的狞笑凝固,整个小人看起来像座后现代派反暴力雕塑”
几道人影飞快窜进了大殿,见殿内目标早已跑远,那个负责刺杀的黑衣人还呆呆的举着匕首,神情呆滞的保持着割喉的动作,一个首领模样的黑衣人眼中闪过一道厉光,抬手啪的一巴掌,把那位保持姿势的属下拍地上了。
冷冷的注视着殿后。首领一挥手,几道人影又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萧凡很快追上了江都郡主,运回他很解风情,见郡主独自气鼓鼓的走在寺庙后院的禅房走廊边,萧凡嘿嘿一笑,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用力一带,郡主,“呀。的一声惊呼,然后就被萧凡拉进了右侧的一间禅房。
禅房密不透风,苦修之地连一扇窗户都没有,萧凡一手拉着郡主进了禅房,然后反脚把门踢紧,另一只手伸出来紧紧一楼,郡主就这样被他搂进了怀里,柔软的腰肢上传来大手温暖而坚定的力度,令她全身又酥又麻,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小娇躯一软,便瘫软在萧凡怀里一动都不敢动。
“你”你越来越过分了!快放手”。郡主咬着下唇嗔道,话虽说得义正严词,不过她羞得通红的俏脸已出卖了她的内心。
萧凡环住她的纤腰,微微笑道:“多情总被无情恼,张生和崔莺莺能做的事情,咱们也能做
郡主软软的倚在萧凡胸膛上,呼吸急促而慌乱,她将螓首埋在萧凡的怀里,不敢抬头看他,二人沉默半晌,郡主幽幽道:“你”你就会欺负我
“不止,我还欺负过很多人,”
郡主忽然抬起头,俏脸一片紧张:“你还欺负过谁?”
萧凡一个一个数道:“你的四皇叔,还有道衍和尚,还有黄子澄,黄吧 郡主噗嗤一笑,俏然横了他一眼,道:“你欺负他们时的情形”也像此补你欺负我一样么?,小
萧凡笑容凝固,一想到朱林如小鸟依人般偎在他的怀里,而他则一脸淫笑,猿臂大张环着朱林的粗腰,二人甜甜蜜蜜,你依我依,那幅画面”
“你”你这无赖!现在是你在轻薄我,你浑身抖个什么?。郡主不满的瞪着他。
“郡主啊,如此浓情蜜意之时,咱们就不必说那些煞风景的人和事了吧?至少别恶心我,行吗?”萧凡深情的注视郡主。
郡主噗嗤一笑,一脸幸福的依偎在萧凡怀里,满足的舒出一口长气。
朝思暮想,梦与现实中人儿,今日开始终于重叠在了一起,那么的鲜明,那么的真实,真实得如同梦境,”
幽静无人的禅房外,几道黑影飞快的现出身形,众人听着禅房内一男一女传出来的窃窃私语,其中一名黑衣人神色渐厉,抽出腰间匕首便待冲进禅房。
黑衣人的首领阻住了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此屋无窗,仅有一门,放火烧屋,将他们烧死在里面,如此可免启人疑窦。”
众人领悟,低应一声,然后转身便走。
不多时,他们每人抱了一捆干柴,无声无息的聚集在首领身边。
首领双目阴森发寒,沉着声道:”全部堆积在门口,然后放火!若见他二人冲出来,击杀之”。 应。
于是,趁着禅房内二人卿卿我我,浑然忘却身外之事的机会,一众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将干柴堆在禅房唯一的一扇木门门口,干柴堆得很高,完全堵住了出路。
首领点头示意,一名黑衣人将引火的火油淋在了干柴上,然后手中的火折子迎风一抖,扔进了淋过火油的柴堆里。
一时间火势猛然大起,很快便燃着了禅房的屋顶和木制走廊。
火舌摇摆不定,却越烧越大,如同嗜人的野兽,缓慢而坚决的靠近禅房内沉浸在爱河中的男女。
禅房内。
“喂,你的理想除了发大财,还有什么?”郡主眉眼弯弯,诸笑的盯着萧凡俊朗的脸庞。
萧凡俊脸赧然,干咳两声,一本正经道:“发小财也可以的”
郡主噗嗤一笑,嗔道:”入了朝堂,别人都指望着升官儿,你倒好。一门心思惦记着发财,你呀,处处跟旁人不一样
“郡主你呢?你有什么理想?”
郡主神情渐渐变得深远,美眸望定萧凡,目光中满溢浓郁得化不开的浓情。
“我”只愿做一个天真而迟钝的女子,遇到一位翩翩少年,此生相伴厮守,长乐未央
萧凡眨眨眼,笑道:
郡主轻笑,然后长叹:“遇到你,真是我前世欠下的孽债,我一见你便乱了分寸,忘了纲常。哪怕被千夫所指,亦义无返顾。我就像那飞蛾一般,不顾后果的向你扑去,”
萧凡略有些得意的笑道:“你若像飞蛾一般扑向我,那我岂不是变成了一团熊熊燃烧的 ”
话音刚落,萧凡忽然神色一变,伸出手来指着从禅房的门缝处冒出的几许浓烟,骇然惊呼道:,火,火,火!”
郡主琼鼻一皱,气哼哼道:“你叫那么大声干嘛?我知道我是飞蛾,你是火。飞蛾既已扑向你,你就把我烧成灰烬也罢”
“不是啊”火,火!”萧凡指着房门急得大叫。
“好啦,你得意啦!知道你是火”郡主娇俏的白了他一眼。 “我靠!我不是火,火在外面!”萧凡气得把她的身子扳过来,面朝房门。
郡主一见便惊呆了,接着一声尖叫:“啊 火,火!”
萧凡无奈道:“郡主,我看见了,”
“怎么办?萧凡,怎么办?怎么会有火?”郡主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脸无助的紧紧抓住萧凡的衣襟。
萧凡眉头紧蹙,心念电转,立知这是有人要害他。
现在寺庙内空无一人,江都郡主的亲军侍卫还守在寺外,离禅房甚远,呼救他们听不到,若等到火势大到他们看见半空的浓烟时,估计救不救火已经没必要了”
“趁火势还不大,我们往外冲!”萧凡当机立断。
郡主早已吓得六神无主,闻言急忙点头。
萧凡抓紧了郡主,猛的一脚踹开了房门,木屑飞溅,却见房门被干柴堵得结结实实,而且干柴正烧得非常旺盛,想冲出去已是不可能了。
滚滚浓烟从门外蜂涌而入,很快禅房里便充斥在浓烟中,房内二人近在咫尺,却如同远隔天涯一般,互相连模样都看不清了。
萧凡又拉着郡主退了回来,俊脸已沁出了一层油汗,他脸色一片铁青,浑身瑟瑟发抖,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吓的。
郡主捂住了口鼻,剧烈的呛咳着,烟霎太浓,她已快窒息了。
“咳咳,郡主,出不去了,我们得想办法自救!”萧凡大声喝道。
郡主痛苦的摇头,螓首微举,凄然道:“萧凡,我们已无生路了”能与你死在一起,这是上天给我最好的礼物,”
萧凡真想掐着她的脖子使劲摇醒她。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搞文艺腔,女人满脑子在想些什么?
“郡主,喜欢吃烤鸭吗?”
“啊?什么?”正沉浸在悲情中的郡主闻言一楞,梨花带雨的面庞疑惑的看着他。
萧凡认真的道:“如果咱们再不想想办法,这房里就会多两只烤鸭,一公一母,油光发亮”
房外的干柴燃烧得越来越猛烈,不时发出噼噼啪啪的炸响,屋里的浓烟也越来越浓烈呛人了,情势万分危急。若烧着了房顶,这个屋子就会垮塌,那时他们不是被烧死就是被呛死,要么就被压死”
萧凡眼皮直跳,转头四顾,却见禅房的屋角有一个大水缸。 一禅房苦修的和尚,往往终日只饮一瓢水,一簟粥,所以房里备了一口水缸。
萧凡不由大喜,指着水缸正待开口,郡主却情绪失控的抱住了他,嘶声大喊道:“萧凡!抱紧我!我们要死也要死在一块儿!就算烧成了灰别人也无法将我们分开,我们要埋也埋在一起
郡主泪流满面,动情的抱住萧凡,歇斯底里中透着一股决绝。
萧凡也泪流满再:“郡主,可是,我不想死啊”
“你”不愿跟我一块死?”郡主无比失望。
“我当然愿意!可是”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死呢?”
郡主楞住了,一边呛咳一边疑惑的望着他。
萧凡捂着口鼻,指了指水缸。
郡主一见水缸,顿时满脸激烈的反对:“不行!那像什么样子?若被人看见我浑身湿透了,我还怎么见人呀”
萧凡真的流泪了”,
保命的时刻还顾及着形象问题,这傻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萧凡当下将郡主抱起,不顾她激烈的挣扎,毫不客气的把她往水缸里一扔。
“你给我进去吧!”
扑通一声,郡主的头栽进了水缸。
还没等她从水里冒出头来,萧凡也扑通一声跳了进来。
郡主脑袋冒出水面,俏目狠狠瞪着他。气道:“萧凡,你”你混蛋!”
萧凡深情的注视着她:“郡主,与心爱的人同洗鸳鸯浴,你不愿意吗?”
郡主满脸怒色顿时消逝得无影无踪,她低垂下头,无限娇羞的道:“你坏死了!我”,愿意的。”
萧凡嘴唇抖了一下:咒
禅房外,火势越燃越烈,死神高举着镰刀,狞笑着离他们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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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火场获救
通红的火舌如同一条条凶残的毒蛇,肆意的缠绕着禅房,很快禅房的屋顶已烧了起来,一阵阵浓烟如翻腾的乌龙,升上了半空。
这么大的火,救援是来不及了。
守在屋外的黑衣人见禅房内的二人已无生路,于是互相点头示意,一个呼哨儿,众人便分头散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寺庙外的丛林中。
过了半晌,翻滚涌动的浓烟终于被守立在寺外的锦衣亲军侍卫们发现。
侍卫们大惊失色,急忙呼喊着奔向禅房。众人大声在禅房外叫着郡主,禅房里毫无声息。
众人于是分别奔向寺庙的厨房和水井边。抢过所有能装水的容器,急急忙忙的来回奔跑救火。
“火势太大。咱们人手不够,郡主还在里面,速速进城叫人!”一名亲军侍卫大吼,火光映亮了他们焦急甚至绝望的面孔,每个人心头如同压了一块巨石一般,沉重得令人窒息。
江都郡主的命就是他们的命小郡主若死。天子大怒之下,这些侍卫包括他们的家眷,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一骑快马飞快往城里绝尘而去。
幸好能仁寺就在京师南门外,来回不必花太多的时间。
禅房内。
熊熊的火光已蔓延进了屋子,呛人的浓烟四处弥漫。 萧凡和郡主躲在水缸里,浑身上下泡在水中,两人早已撕下一角衣襟,用水沾湿了紧紧捂住口鼻,这样才能呼吸到相对不怎么呛人的空气。
“萧凡,我们会死吗?”郡主睁大眼睛,目光中流露出一种绝望恐惧的光芒。
萧凡坚定的道:“不,我们不会!听着,你一定能脱险,活下去,,生很多孩子,看着他们长大,你会安享晚年,安息在暖和的床上。而不是在这里,不是在今日,不是这样死去,你明白吗?”
郡主使劲点头,眼中落下了感动的泪水。深情地道:“萧凡,你真好。生死关头你还能说出这么让人感动的话。今日纵然死在这里,我亦无悔无憾”
萧凡抽了抽鼻子,眼眶也有些湿润了:“别说是你,刚才那话连我都感动了,泰坦尼克号的台词写得好 …”
郡主:,
屋外依稀传来锦衣亲军们惶急的呼喊声,声音很遥远,仿若隔世。
萧凡心里很清楚,这个时候靠别人来救火是不现实的,这么大的火势一时半会儿肯定灭不了。眼下危急,唯有自救。
抬头望去,屋顶上的房梁发出燃烧时噼噼啪啪的爆裂声,萧凡心头一沉。再这么烧下去,房梁估计会垮下来,那就麻烦了。
被火烧死,还是被房粱压死,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萧凡泡在水缸里,越想越不放心,人生多么美好啊,泡妞泡得好好的,忽然天降横祸,一把大火要烧死他,这样的心理落差谁受得了?
从水里冒出脑袋四下环顾,萧凡蹭的一下爬出了水缸,趁火势还没蔓延到水缸时,他飞快跑到禅房里唯一的一张木床边,木床已经烧着了,萧凡几脚踹去,木床便散了架,从中选了几根看起来比较结实的木床横粱,将它们拖到水缸边,自己先跳进去,将几根横梁错落摆在水缸缸口,他和郡主则缩下头小只将脑袋露出水面,看起来跟关在集中营水牢的犯人似的。
“萧凡,你这是”做什么?”郡主很不解的道。
萧凡指了指头顶,道:“如果房梁垮下来,我们头上有这几根横梁,可以帮我们抵挡大部分的受力,这样我们会更安全”
郡主崇拜道:“你真聪明。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怕,你就像保护我的神弘…”
“郡主”
“嗯?”水缸里,郡主俏脸布满了水珠。美目却眨啊眨,亮若星辰。
“这个时候谈情说爱,甜言蜜语。是不是”太不讲究了?”
“哦”郡主嘟起了小嘴小乖巧的应了一声。
禅房外,人头攒动,喧嚣震天。
锦衣卫镇抚司衙门得到郡主亲军侍卫的报信后,立马召集了衙门里所有的锦衣卫和应天府衙的衙役公差,捕快,短短的时间内,能仁寺便蜂涌而入了上千人。
锦衣卫都指挥使曹国公李景隆正好在镇抚司衙门,听得江都郡主在能仁寺被困火场,当场惊得脸都变了色,迅速召集人马的同时,也紧急调了数架城内灭火专用的水龙车,一行人浩浩荡荡,救火似的冲进了能仁寺。 事实上确实是为了救火。
李景隆一到禅房外便神色焦急的大喊:“怎么样?怎么样?郡主在里面没事吧?”
一名锦衣校尉禀道:“指挥使大人,郡主困在禅房,我们喊了很久。也没见她回应。”
李景隆急得跺脚道:“还等什么!把水龙车接起来,赶紧救火呀!你们这帮废物,江都郡主若有事,你们谁也跑不了!”
“是!”
跟着李景隆一块来的曹毅也急得一脸苍白,一伸手拉住了一名锦衣校尉,道:“萧大人在里面也没有回应吗?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回千户大人,里面确实一点动静都没有
李景隆奇道:“萧大人?哪个萧大人?”
曹毅顾不得许多,急道:“就是同知萧凡,萧大人呐!”
李景隆吃了一惊:“萧凡?他也在禅房里?哎呀!那更得救了!他教我的那一招我还没学会呢,”
众人听了急忙七手八脚架水龙车,取水灭火。
李景隆急得团团转时,忽然脑子里一个激灵,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他一把扯住正在指挥灭火的曹毅,道:“慢着!你说江都郡主和萧凡在同一个禅房里?他们待在一起?”
曹毅点点头。
李景隆无视喧嚣的救火场面,摸着下巴沉吟起来:“江都郡主怎么跟萧凡搅和到一块儿去了?孤男寡女一起待在野外寺庙的禅房里 这个”这
李景隆呕摸呢摸嘴。脸上浮起一抹怪异的笑容。
有意思,这事儿有点意思,,
面容一肃,李景隆又厉声大吼道:“你们这群混蛋乱糟糟的像什么样子!都给老子好好把火灭了,所有人分三队,一队取水,一队扑火,还有一队使水龙车,快点!江都郡主在里面,同知萧大人也在里面。这二人谁出了事,你们这群混蛋就都给老子蹲诏狱去!”
众人闻言面色一紧,急忙按李景隆的吩咐,飞快分好了队,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扑火。
幸好能仁寺的禅房是独立于其他殿宇佛堂之外,单独修建而成的一排平房。建房时所用的材料也很一般,禅房本是和尚清修之地,建房时当然不必太讲究。用材用料用木都很低劣,简单的说,这排禅房可以算是古代豆腐渣工程的典范,于是在众人齐心合力的奔忙之下,大火很快被扑灭了。
众人在冒着黑烟的残垣断壁焦木堆里扒拉了许久,终于在萧凡虚弱的呼喊下,把二人从一堆焦木残壁中救了出来。
幸好萧凡预教得准,事先早做了准备,禅房的房梁果然砸了下来,被水缸口的木床横梁挡住,二人躲过这致命的一劫,不过水缸却早已被砸破,众锦衣卫救出二人时。只见二人躺在残砖焦木内,萧凡的双手紧紧抱着郡主。并努力用肩膀顶着横梁,给郡主一个呼吸空气的空间。二人浑身湿漉漉的,那姿势,那神态,简直是一对儿共赴黄泉的苦命鸳鸯的架势。
锦衣卫众人惊呆了,见只已许配长兴侯之子的江都郡主竟然和锦衣卫同知萧大人以这种姿势抱在一起,虽说是因为火灾不得不为之,众人心中却仍浮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大家身处锦衣卫,这是个直属皇帝私人统治的机构,能进锦衣卫的人没一个傻子,见此情形众人都知晓利害,顿时神情一凝,纷纷同时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萧凡和江都郡主二人都被烟熏得脸蛋黝黑,头发湿漉漉的披散着,形容很是狼狈。
郡主浑身已湿透,衣裙紧紧贴在身上,显露出她妙曼婀娜的身材,萧凡被救出后头一件事便是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袍,将郡主的身材遮住,自己的媳妇儿的好身材,可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隔着衣服看看都不统
火扑灭了,两位受害人救出来了,李景隆这才着急忙火的跑来,急声问道:“郡主怎样?郡主没受伤吧?”
江都郡主何曾如此狼狈过?特别是在这么狼狈的时候被这么多人看见,芳心更是又羞又臊。无地自容之极。
听得李景隆询问,郡主身形一闪,便躲在了萧凡身后,默然无声。
李景隆一见萧凡和郡主两人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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