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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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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郃看了一眼夏侯渊,夏侯渊有些尴尬的撇了撇嘴,张郃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曹cào拒绝了?可是看曹cào这表情也不像啊。他客气的还了礼,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
关羽大喇喇的和曹cào见了礼,也没怎么谦让就坐在了首座上,沉默的喝着酒。曹cào看了看张郃和夏侯渊,用责怪的语气说道:“不是我说你们,你们都不是冲动的人,今天怎么就犯了糊涂?且不说卢子干还是北军中侯,北军还没有jiāo到袁绍手中,就算是又能如何?北军只是随军出征,以后还要回到洛阳,天子会让北军一直掌握在袁绍手中?”
曹cào接着给他们分析了洛阳的形势。
宋皇后生子,如果不出意外,皇嫡子以后继承帝位,宋皇后就是太后,宋家的地位肯定是水涨船高。然而宋家父子不是有能力的人,和名士们的关系又非常一般,他们做了外戚也不会对皇权有什么影响力,所以别看他们现在不得宠,但是他们至少不是天子防范的人。
但是天子又不得不扶植皇后,因为皇后一族势力太弱的话,皇嫡子将来就没有靠山,所以与宋家有关的人,比如刘修就成了天子的选择,天子会用他,但是会限制他的发展,不让他坐大以至于尾大不掉,这就是天子现在既想拿掉刘修的兵权,又宠信有加的原因所在,赏他宅子,赐婚公主,都是在补偿刘修。
其实天子何尝想拿掉刘修的兵权?当初天子为了把他安排到并州去huā了多少心机,他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了主意?原因很简单,刘修不支持他大举征伐鲜卑人的计划,而且反对得非常坚决。他不知道天子现在根本没有足够的财赋支持并州,必须在短期内解决鲜卑人的问题,竖立自己的威信,然后才好重整朝政。他本来是希望刘修能做的,可是刘修偏偏用的是求稳的策略,这个策略不符合天子的希望,所以天子只能忍痛割爱,夺去刘修的兵权。
袁家为什么会成为天子的眼中钉?就是因为他们的实力太强了,强得足以和天子对抗。天子好容易把袁隗从司徒之位上赶下去了,可是因为袁家有强大的人脉,不管是宋丰还是同样是四世三公的杨家,都很难获得那些人的支持,所以宋丰、杨赐先后被免,袁隗又卷土重来。
这次袁隗为了培植袁绍的威望,动用袁家强大的mén生故吏形成的力量,支持天子北征,天子明知这是袁家想进一步扩充实力的企图,却不得不暂时迁就袁家,无非是想先击败鲜卑人再说。如果打输了,袁家肯定要受到重挫,如果打赢了,天子不得不嘉奖袁家,这时就需要有人来制衡袁家,那谁是最好的人选?当然是宋家和支持宋家的刘修。
仅此而已。
所以说,刘修一点危险也没有,但如果他们为了支持刘修而出面反对,甚至联合并州的诸将力tǐng刘修,那事情就变质了,天子会认为他们成了刘修的sī军,他就再也不会信任刘修,而他把列入需要防范的对象之列。
夏侯渊和张郃面面相觑,他们虽然身处洛阳,但是对各个势力之间的角力情况显然不如曹cào熟悉,曹cào的信息来源远不是他们能比的,对这种情况的判断能力,也不是他们现在所能企及的。
“你们还要去道馆吗?”曹cào眉máo一挑,似笑非笑的问道。
“那……还是暂时不要去吧。”
“不,要去。”曹cào一摆手,打断了他们的话:“只是不要一起去,要和以前一样随意。记住,你们是天子的禁军,可以和刘修做朋友,但绝对不能结党,否则,你们就是害了刘修,也害了天子,同样也害了你们自己。”
夏侯渊和张郃等人颌首同意,过了片刻,张郃又问道:“你觉得这次袁绍能赢吗?”
曹cào收起了笑容,手指虚张了几下,很谨慎的说道:“打仗打的是辎重,袁家如果全力以赴,筹集一年的军资应该不成问题,袁绍本人的用兵能力也不弱,臧旻又是征战多年的将才,依我看,就算不能彻底击败鲜卑人,横扫漠北,但打几个胜仗应该还是有很大的可能的。”
“那要是袁绍打赢了,袁家的实力岂不是更大了?”
“这个是意料之中的事。”曹cào笑了一声,又觉得有些无趣:“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宋皇后,只要她不失去皇后之位,那皇子协继位就是意料之中的事,就算是袁美人做了贵人,生了皇子,只要她做不了皇后,那袁家终究还是缺一口气。”他扫了大家一眼:“你们别忘了,天子是不希望袁家得势的。”
夏侯渊和张郃互相jiāo换了一个眼神,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
何贵人满脸堆笑,扭着腰肢,缓缓的踏上了兰台的石阶,刚刚得到消息的袁徽连忙赶了出来,正准备跪倒在地迎接,何贵人抢上一步,双手扶起袁徽,轻声笑道:“美人毋须多礼,我只是来随便看看,顺便向美人请教一些事情。我知道美人昨天刚刚shì奉过天子,想必身子累得很,就不用跪在这死硬死硬的石头上了。说不定啊,你这身子里已经有了天子的种,可得保重才是。”
袁徽脸一红,连忙欠身说道:“臣妾哪有这样的荣幸。”
“这可说不得。”何贵人打住了话头,没有在生孩子这件事上再牵连下去,她看了看一眼看不到头的藏书屋,羡慕的赞了一声:“这宫里可有些年头没有美人这样的才nv了,这些简啊帛书什么的,我是一看就头晕,每次陛下说起那些古事,我就只能陪笑,要是哪一天能像美人一样说得头头是道,那该多好啊。”
袁徽非常尴尬,搞不清何贵人的来意,特别是提到和天子讨论朝政,她就更是无地自容。
“美人有才,可惜眼下只是个美人,想来是不够开销的。”何贵人摆了摆手,示意人抬过一只藤箱来,打开放在袁徽面前,上面是两匹蜀锦,蜀锦下是整整齐齐的金子,看起来足有百斤。袁徽吓了一跳,连忙推辞,何贵人却顺势拉住了她的手,握在手心中,轻轻的拍了拍:“美人,我家没什么根基,既不能和四世三公的袁家相比,也不能和扶风宋家相提并论,我又是个没学问的人,没读过什么书,不知道怎么讨好天子,只是天幸,为陛下生了一个儿子,不过这个儿子现在也不重要了,以后在这宫里,我还要多仰仗美人才是。”
袁徽谦虚的一笑:“贵人说笑了,臣妾只是个没有品秩的美人,还需贵人多多关照,本当是我到贵人宫里请安,略表寸心,哪有反让贵人yù趾亲临的道理。贵人怜悯,我铭感五内,这些礼物,我却不敢收。”
“咯咯咯……”何贵人掩着嘴笑了起来,推了袁徽一把:“我知道,袁家不差这点钱,我本不该多事。只是现在袁家如果要去接并州那个烂摊子,少不了要huā些钱。我何家没什么人才帮你们,只好用这些微薄之物表示一下心意了。原本应该由我家兄长送到袁府去,只是袁府不是他那样的人随便能进的,只好由我jiāo给美人了。”
她亲热的抚着袁徽细腻的手背,羡慕的说道:“唉,自从入了宫之后,我是好久没有人这么亲热了,一看到美人,我就想起我那妹妹。当年在家之时,我们姊妹的感情可真是好呢,如今我入了宫,她嫁了人,一年也见不到一两次,实在是想念得紧啊。”
袁徽心头一动,连忙笑道:“能得贵人垂青,是臣妾的福份,如果贵人不嫌弃,那臣妾就叫贵人一声姊姊吧。”
何贵人掩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漂亮的杏眼眯成了一条线:“那我可就有些高攀啦。”
“是臣妾高攀了。”袁徽着意奉承了几句,这才不动声sè的说道:“刚才姊姊说并州是个烂摊子,臣妾颇有些不解。并州虽然贫瘠,户口又少,可是北中郎将是个能臣,陛下一提起来就赞不绝口,他治理并州两年,就送来了两份捷报,又化解了匈奴人,并州百业俱兴,怎么会是一个烂摊子?”
何贵人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妹妹,你有所不知,他在并州又是屯田,又是练兵,看起来好得紧,可是钱从哪儿来?他是借的钱,打肿了脸,冒充有钱人呢。”
“借钱?”袁徽对此略有耳闻,但是具体情况却不太清楚。
何贵人神神秘秘的把刘修欠了并州人一屁股债的事情说给袁徽听,最后说道:“他嘴上说是三亿,可是究竟欠了多少钱,又有谁知道,肯定是比三亿多,不会比三亿少。他是用并州刺史的名义借的,谁要去接这个并州刺史,谁就得先替他还钱啊。”
袁徽吃了一惊,三亿钱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并州一年也就两三千万的财赋,仅靠这个得还到猴年马月去,天子就是等不及,才起意换掉刘修这个爱将,如果袁绍接手,那第一件事就得还并州人的钱,否则不用打鲜卑人了,并州就得先luàn。
袁家不是掏不起这笔钱,三亿虽然会大伤元气,但还是掏得起的,问题是没道理刘修借钱,却由别人来还。为了一个六百石的并州刺史huā三亿?脑子烧坏了吧,袁隗买了一个司徒不会用了一个亿。
袁徽还是有些犹豫,因为她从刘修的情绪中感到了那种不情不愿,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并州刺史这个位置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不会是刘修故意放出的风吧。
“姊姊怎么会知道这些?”袁徽笑盈盈的拿来酒食,特地摆上了那对酒杯,“姊姊看看这杯子可喜欢么,陛下也喜欢这酒杯呢。”
何贵人不太喜欢这酒杯,觉得上面太素净,不够尊贵,可是一听说陛下也喜欢,她连忙堆出笑容,连声称赞,然后很神秘的说道:“这个消息可绝对准确,是张常shì听刘修亲口对陛下说的。”她眨了眨眼睛,又自得的笑道:“赵常shì也亲口问过刘修,刘修承认只多不少。你说,这还能错得了吗?”
袁徽淡淡一笑,对何贵人的炫耀嗤之以鼻,脸上却羡慕不已。“还是姊姊在宫里耳目灵通,要不是姊姊提醒,臣妾还真不知道并州欠了这么多钱呢。姊姊,你二兄何苗也快三十多了吧?”
何贵人笑了,欣喜的看着袁徽,心道这大家出身的人,心眼儿转得就是快。自己还没提呢,她就主动说出来了。看来张让这个主意出得对,自从陛下有了嫡子之后,皇长子离皇位越来越远,这时候首要任务是把宋皇后从皇后宝座上推下去,和袁家结盟才是最好的选择。就算她不说,袁家迟早也会知道这件事,到了那时候,她要靠这个向袁家示好就迟了。
如果袁徽不能生子,那就太好了。何贵人一边和袁徽说笑,一边在心里暗暗想道。想起那些莫名其妙流产或堕胎的nv人,何贵人lù出了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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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抉择
第286章抉择
“卢夫人,你觉得有人可能一个回合之内击败我吗?”
“有可能。e^看”卢氏不假思索的说道:“完全有可能。”
刘修诧异的抬起头,看着脸sè严肃的卢氏,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讪讪。自从见过了吕布、关羽这样的猛将之后,他一直觉得自己就算不是当今第一高手,也能排进前三甲,怎么还有人能一招之内就击败他?
“大人,我听说你和吕布对阵,就只用了一个回合。”卢氏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是有很多原因的,不完全是武技上的高低。”刘修摇摇头,不以为然的说道:“如果我现在和吕布对阵,赢的机会虽然大,但是一个回合之内想赢他基本上不可能的。”
“不,比武如下棋,哪怕境界只有细微的差别,对阵时也可能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情况。”卢氏指着王稚和王英二人说道:“二位师兄一起在师尊mén下修道,也几乎是同时开始练剑,如今三师兄一息之内能出十三剑,而五师兄一息之内只能出十二剑,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差别,可是如果两人对阵,三师兄有七成的机会一个回合之内制胜。”
刘修想了想,有些明白了卢氏的意思。棋高一着,别手别脚。这高手比武与普通人还不一样,普通人打架,就算挨上一两拳,只要不是致命部位,还不至于就丧失战斗力,高手则不同,基本上只要挨上一下就可能致命,这时候就看谁能在第一时间内击中对手,所谓的差距也许只是眨眼之间。
“我没见过檀石槐,但是草原上以武力为尊,他能在那么短的时间统一诸部落,没有高明的身手是做不到的。”卢氏继续说道:“何况我听说他在十来岁的时候就单身杀过十几个马贼,可见武力肯定不低。”
“他有个好老师。”刘修叹了一声。能有这样的武技,大概是不可能自学成才的,只是不知道哪个妖怪教出这么一个学生,这简直是折磨人嘛。
“是的,能教出这样的人,除了这人的天赋要好之外,能否有明师指点也非常重要。”卢氏看了王稚二人一眼,“我觉得这人的境界不在师尊之下。”
王稚二人点头赞同。
“那怎么才能击败这样的人?”刘修对那个神奇的老师不关心,他只关心如何才能搞定这个檀石槐。只要檀石槐不死,就算把鲜卑人打得落huā流水,也不能说北疆就能安定。
“有两个办法。”卢氏竖起一根手指,“一是找一个境界在他之上的人。”她见刘修摇了摇头,又竖起另一根手指,笑笑接着说:“二是找上许多境界不如他,但是也相差不大的人一起围攻他,以人数来弥补境界上的差距。”
刘修眨了眨眼睛,细细的想了想,觉得这倒是比较可行的。
“不管用哪种办法,大人自身的修为越高,成功的机率越大。毕竟我们眼下还不知道檀石槐的修为究竟高到了什么程度,要多少人才能弥补得过来。如果差距太大,就算再多的人也未必能奏效,那可能就要调动大军才行,可是大军的行动缓慢,要想抓住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刘修承认这是事实,没有人能强悍到对付一支军队,可是一个高手要逃命却是轻而易举的,调动一支大军可不是几个人一起行动那么简单。
“那夫人觉得我如何才能提高自己的修为?”刘修为难的捏了捏自己的鼻心,问到了最核心的问题。其实卢氏不说,他也能猜到答案,因为天师道最引以为秘的就是房中术,只是一想到可能的问题,他就觉得有些不自在。
“我说过,风雪姑娘是只好鼎。”卢氏淡淡的说道:“只要按我的办法去做,大人的修为提高一大截是完全可能的。”她沉默了片刻,又说道:“我知道大人对道术很不以为然,我也很惭愧自己的道术境界不足,不能向大人解释道术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我希望大人能够暂时放弃怀疑之心,用自己的心去体验大道的奥妙,而不是简单的排斥。”
刘修挠了挠头,这不是“信则灵,不信则不灵”那一套嘛。
“如果我能相信道术,那你准备怎么做?”刘修尴尬的搓了搓手,“我是说,你准备如何传我这房中秘术,用好风雪这只好鼎。”他想起那些nv人被采过之后变chéng人渣的传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会不会对她造成什么伤害?”
卢氏笑了,“大人看来对房中术误解颇深。其实也不能怪大人,修炼房中术要求极高,绝大多数人最后都走上了荒yín的邪路,借房中术之名招摇撞骗的更是比比皆是,真正能从房中术修炼获益的人,现在已经不多见了。”她摇了摇头,“可这不是房中术本身的错,只是那些搞错了房中术真意的人的错。有从中受益的人,比如我,自然也有从中受损的人,那就不用说了,大人想必见得很多。”
刘修不得不承认,如果卢氏真是因为修炼房中术才能保养得这么好的话,那房中术还真有点mén道。只是他有些奇怪,张衡已经死了两年了,这卢氏还怎么修炼?
卢氏平静从容的给刘修讲解了一些房中术的基础知识,她对刘修说,房中术是一套包括了按摩、导引、行气、服食在内的诸多道术系统,而夫fù行房jiāo合不过是其中一种。仅以jiāo合之道而言,完整的jiāo合之道有二十四个步骤,身体xìng器的接合只是其中一个环节,当然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但是如果没有其他的环节作为辅助,完全把重心全放在jiāo合上的话,那房中术成为yín术也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因为如果目的端正的话,通常所说的jiāo合之道对人体也有一定的益处,因此不少人专mén研究jiāo合之道,并把这当成真正的房中术来钻研。但jiāo合之道毕竟不是真正的房中术,所以在真正知道怎么修炼房中术的人来说,那些都是旁mén左道,雕虫小技。
刘修听得两眼直翻,卢氏所说的房中术和他所了解的房中术相差太远了,这哪是什么房中术,简单是一个庞杂的道术系统啊,根本不是脱了衣服ròu搏这么简单,当然也不是几个姿势所能囊括。就不同的姿势而言,还要配合不同的呼吸方式才能奏效,稍有差错效果都可能大相径庭。让他更难以理解的倒不是什么呼吸,而是要在jiāo合时不动情,这有点太难了,有几个能在那种情况下保持心静如水的,就算是东方阿姨、岳叔叔也做不到啊。
卢氏说,这正是很多人不适合修炼房中术的原因,只有能做到这一点的人,才能真正体会到房中术的妙处,否则就失去了房中术的真髓,只能完成广嗣养生等最基本的功能。
总之一句话,玄,非常玄。刘修现在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房中术后来会蜕变成邪术,因为这太难了,根本不是一般人能练的。
“我大概也炼不了。”刘修老脸通红,连连摇手:“我没那样的定xìng。”
卢氏笑笑,脸上也有些绯红。“正因为如此,我才说风雪姑娘是只好鼎,当然了,这也只是针对大人而言,换了别人,没有价值还在其次,说不定会成为灾星,一身修为毁于一旦都有可能。”
“为什么?”刘修很诧异,还有这样的事?
“这是和大人的先生体质有关。”卢氏解释说,“大人先天炎火,风雪姑娘则是先天玄水,你们配合修炼,才可能水火jiāo融,进而做到水火既济。换了别人,一点命火很可能会被她的玄水压住,轻则毁了修为,重则坏了xìng命。”
刘修半信半疑,这一套又是他不怎么信服的五行理论,只是此时此刻,他也不好反驳卢氏。毕竟卢氏对房中术了解得更多,而且她本人又是修炼有成的过来人,比他更有发言权。
不管理论对不对,实践才是检验理论的唯一真理,所以刘修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接下来怎么做。
卢氏说,风雪姑娘虽然先天玄水,又炼过武技,对导引行气也有一定的根底,但是她底子打得不扎实,要重新回炉筑基。她会亲自辅导,保证在三个月内将风雪调整到能够和他一起修炼的境界。
“至于房中术的传授之道……”卢氏犹豫了好一会,最后抬起头对刘修说:“道mén中房中术的传承通常是由男nv言传身教,也就是说男师傅带nv弟子,nv师傅教男弟子。大人身份尊贵,又非常疼惜风雪姑娘,想必不能容忍风雪姑娘与其他男子接触,所以……”
说到这里,卢氏非常尴尬,脸上飞起了红霞。
刘修愣在那里,张口结舌,怔怔的看着羞涩的卢氏,眼前却浮现出唐英子狡黠的笑容。卢氏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坐立不安,咳嗽了一声,有些结巴的说道:“这件事还是以后再说,先把风雪姑娘的身体调理好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刘修也非常尴尬,连忙打了个岔:“敢问夫人可有什么减féi瘦身的道术吗?”
卢氏愣了一下,想到了有些发福的王楚,心道这位刘大人对nv人的身材还是在意啊,王楚虽然比以前胖了一些,但和其他人相比还是非常不错的,有必要专mén减féi吗?
“有,辟谷术。”
……
袁绍被一纸诏书召回了洛阳,第一件事就是与袁逢、袁隗还有何颙商议如何应对天子的诏书,最核心的问题就是能否打个胜仗,完成了天子急切的求胜愿意。
对于这一点,袁绍很有把握,他分析了边疆的形势,信心十足的说道,鲜卑人看起来很强悍,但那里面有很大成份是边疆守将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而夸大了鲜卑人的实力。真正分析起来,鲜卑人真正的优势在两个方面,一是他们以骑兵为主,二是他们全民皆兵,必要的时候连fùnv都可以挟弓纵马,兵力不成问题。大汉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兵力不足,兵力不足的原因又在于朝廷没有足够的财赋,养不起那么多兵。
换句话说,只要有足够的钱,就能征足够多的兵,有足够的兵力,就能击败鲜卑人。
“骑兵不是步卒,一时半会的从哪儿招募那么多骑士?”何颙一直在屯骑营作司马,对这一点有切身体会,训练一个步卒很容易,可是要训练一个骑士就难多了,哪怕现在有马镫助阵,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从头开始训练当然不行。”袁绍微微一笑:“但是我们可以征发匈奴人和乌桓人。并州北部已经是匈奴人的地盘,幽州则是乌桓人的驻牧地,如果能买通那些乌桓大人,全面征召乌桓骑士,多了不敢说,五万骑是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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