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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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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修忽然心中一动:“夫人,修习到最后,能够灵魂离体吗?”
    卢氏浅浅的笑了一声:“人死了,不就是魂魄离体。ròu身不过是魂魄暂时的居所,只有魂魄才是本xìng。魂魄之中,魄为yīn为浊,死后归地府,他是没法飞升的,只有为阳为清的魂才能飞升。大人,你的修为虽然不够,可是灵xìng却是有的。”
    刘修对卢氏的赞赏不以为然,却对魂和魄的说法有兴趣,他一直以为魂和魄没什么区别呢。
    卢氏细细的解释了一下,她特别提到一个问题,魂这个说法原本是楚地巫术中的说法,中原一代只有魄,楚地本就重巫,也是道家思想的的源地,老子就是楚人,庄子虽然是宋国人,但是他的祖先也是楚国王族,而且他后来深受楚文化的影响,实际上还是楚人。到目前为止,道家最隐秘的传承一直在江南,特别是巴蜀一带,很多修道之人都说那里是神最后的国度,愿意到那里结草为庐。
    刘修恍然大悟,看来道教在巴蜀确立、壮大是有其思想基础的。不过他对什么神最后的国度不太信服,他觉得也许是因为巴蜀的环境相对闭塞,深山老林之中更适合于修道,也许是因为那里信巫重巫的遗风颇广,巫术发展为道术,各种民间宗教再加上老子五千言作为指导原则,发展为道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浮生偷得半日闲。悠闲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一晃已经日已西斜,刘修告别了卢氏和风雪,起身回府,刚到府mén口,还没等他下马,刘备就迎了上来。
    “陛下召你立即入宫。”
    “什么事?”刘修不敢怠慢,连忙掉转马头,刘备骑上一匹马,紧紧的跟了上来,和刘修并肩而行,急急的把刚收到的消息说了一遍。
    并州出事了,新任并州刺史张懿被杀,北中郎将长史贾诩快马送来的奏疏说,张懿强征民赋,jī起兵变,被luàn兵所杀,可是司徒袁隗说,这肯定是贾诩犯上作战,鼓动luàn民造反,罪无可赦,应该立刻抓捕归案,同时追查背后有没有人指使。
    这个矛头很显然是直指刘修。
    刘备非常担心,一路提醒刘修要小心应付,不要卷到这件事里面去。刘修却无动于衷,背后有没有人指使?当然有,就是老子,可是老子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天子才是最大的指使者。现在的问题只在于天子不会承认这件事,他自己必须一个人把担子扛下来,让袁隗不敢再染指并州。天子会支持他,但不会亲自出手。
    果然不出所料,刘修一见到天子,天子就忍不住笑了,用手指点头刘修道:“小手段?”
    刘修笑而不语。
    天子招招手,示意刘修跟他走,刘修不解其意,跟着天子绕过几道mén,来到一个小院,天子兴冲冲的推开mén,得意洋洋的对刘修说:“看,朕这套工具比你那如何?”
    刘修一看,收拾得非常整洁的屋子中央有一具jīng雕细刻的陶艺工具,旁边的案上放着整齐的雕刻工具,各种竹刀、签子一应俱全,沿着墙放着几排架子,同样是名贵木材所制,雕工jīng美而又繁复,和他那套简单的工具一比,皇家特有的富贵气扑面而来。架子上放着几件刚刚完成的作品,虽说和他相比还有些欠缺,但是作为天子一个才学了几天的新手来说,刘修不得不承认,这厮做皇帝一般,玩艺术却非常有天赋。
    “陛下这套家什值钱。”
    “你的意思是说朕的手艺不行?”天子立刻品味到了刘修没说出来的潜台词。
    刘修哈哈一乐,“陛下,臣觉得陛下仅huā了几天的时间就能做出这样的作品,的确可以说得上是一日千里。只是陛下,臣觉得你站得太低了,眼睛所见,只是四四方方的天空,日常所见的用品。”
    “什么意思?”天子一边卷着袖子,一边不解的问道。
    “陛下,臣的意思是说,你的手艺没话说,进步非常快。可是,你想作的大概只是日常所用的用具,不知臣猜得对不对?”
    天子愣了一下,眼睛一转,“你的意思是说,朕的作品太拘泥于实用了?”
    刘修一拍手,赞了一声:“陛下真是天生聪明,举一反三,不,是举一知十。”
    “少来了。”天子心情非常不错,一挥手,打断了刘修的马屁,自己叉开两tuǐ坐在轮盘的一边,指指对面,示意刘修也坐下。刘修有些尴尬,这个姿势在后世很常见,现在却是一个非常无礼的动作,叫箕坐,汉代人穿的kù子大多还是两条kùtuǐ的分裆kù,这个姿势非常容易zǒu光。他习惯骑马,穿的是合裆kù,倒没有这个担心,可是如果这么坐在天子对面,天子一jī动,难免会有zǒu光的可能。
    如果天子是个大美nv,刘修也许还有点兴趣,一个大男人,刘修就没这品味了。
    “陛下,臣岂敢和陛下并坐,臣还是在一旁shì候着吧。”刘修很谦恭的说道。
    天子不虞有他,自顾自的摆nòng起泥巴,一边轻声说道:“袁隗发火了,要朕下诏杀贾诩,明天廷争,你来参加,替朕灭灭他的威风。”
    刘修早有准备,连忙拱手答应:“唯。”
    “朕估mō着,如果袁隗夺不走并州,他也会bī着你听从袁绍的指挥。朕知道,袁绍曾经是你的部下,现在反而听他的指挥,你心里肯定有些不乐意。”天子用力的摔打着泥巴,啪啪的响声不绝,似乎在打袁隗的脸一样,不知是因为用力还是因为得意,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不过,朕希望……你能……忍忍。小不忍……则luàn……大谋嘛。”
    “臣恭听陛下教诲。”
    “嘿嘿。”天子抬起手臂,一边用袖子擦着额头的细汗,一边打量着案上的泥坯,招了招手:“你过来看看,这行不行?”
    刘修连忙走过去瞟了一眼:“陛下,还不够熟,再摔上百十回,也就差不离了。”
    天子吃了一惊:“百十回?这可真是个力气活啊。”他想了想,又转了转眼珠,自言自语道:“朕明白了,怪不得前面那些作品一烧就变形,原来是泥xìng不熟啊。”
    “陛下,百炼钢方成绕指柔,这就和慢火炖老jī一样,火候不到,是不入味的。要不怎么说做陶艺是个磨炼心xìng的好办法呢,这可不仅仅是指成器的时候,从一开始炼泥其实就……”
    “你恁多嘴,啰啰嗦嗦像个婆子?”天子伸手在泥水里捞了一把,突然抹在刘修的脸上,眼睛一瞪:“是不是不教训朕两句,你就不舒服?”
    刘修mō着脸上的泥水,非常尴尬,笑又不是,怒又不是。
    天子见他那副窘样,又忍不住笑了,摆摆泥乎乎的手:“好啦,你的心意朕明白了,无非是治大国如烹小鲜,急不得嘛。朕以后就拿这陶艺来磨xìng子,顺带着还练身体了。你看,朕这胳膊……强健了不少吧?”
    天子把袖子卷到肩头,努力的曲起白晳的手臂,鼓起几乎看不出来的肱二头肌。
    刘修一本正经的连连点头。不管怎么说,天子每天做点陶艺,总比和嫔妃们妖jīng打架好一些。就他这小体格,估计用不了几年就能被那些成天没事做,jīng力严重过剩的nv人榨chéng人渣。
    “名义上听他指挥,不过朕跟你说,你可不能真听他的。要不然,他十有**会把你推到火坑里去。”天子继续说道,“你要冷眼旁观,如果战事顺利,你看准机会就扑上去咬一口,能把檀石槐咬死,那当然最好,实在不行,也得立点功,不能让袁绍一人得意了。如果战事……不顺利……”天子手上的动作慢了一下,停顿了片刻,声音有些发涩:“那你也得替朕守着并州,不能让檀石槐占了便宜。”他放下了泥块,双手撑着案边,瘦削的肩膀耸起,低着头,似乎双肩无力撑起头颅一般:“无论如何,要给朕留点颜面。”
    刘修鼻子一酸,不由得感到一种同情,做为一个帝国的皇帝,天子说出这句话来,其实已经暴lù了他内心的无力。他不是不知道这一战的胜算非常小,只是他没有其他的办法可想,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奇迹上。
    “臣……万死不辞。”
    “你不能死。”天子自失的笑了一声,把沮丧的心情掩饰过去:“朕还要用你,重用你,不仅要辅佐朕,还要教诲朕的太子,你就是朕的栋梁,怎么能死。”
    “陛下,其实这一仗……”
    “可以不打?”天子扭过头看着刘修,无声的咧了咧嘴,既无奈又坚决:“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刘修努了努嘴,心道箭在弦上也可以拿下来嘛,诏书虽然已经下了,各路大军已经在征集,但袁家正在筹集粮草,远远还没有到位,这个时候反悔还来得及。等天下sāo动,民变如同星星之火,此起彼伏的时候,那才叫迟呢。你以为那些人会拿自己的财产支持袁家?他们肯定会把大部分的负担转嫁到无权无势的百姓身上去,将大汉最后的一点根基毁掉,就算打赢了这一仗,大汉的轰然倒塌也只是时间问题,而且肯定不会太久。
    然而天子不愿意再提这个话题,他如果强谏不仅没有任何作用,反而只会把辛苦得来的信任又付之东流。刘修暗自叹了口气,把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
    袁府。
    袁隗、袁绍沉默而坐,何颙、陈寔、荀爽等人围坐在一边,都yīn着脸,谁也不说话,只有袁术暴跳如雷。张懿是他推荐的人选,原本想着能把并州的兵权拿到手,然后由他带领着参加大战,他早就听袁绍说过,并州的一万jīng骑是刘修下了血本打造的,是目前为止北疆装备最好、战斗力最强的骑兵,如果能带着这样的jīng锐出战,要想建功立业还不是小菜一碟。
    结果谁也没曾想,张懿刚到并州就被人砍了首级。袁术才不相信什么并州兵变呢,这肯定是刘修的yīn招,他先是bī走了臧旻,现在又杀了张懿,明摆着就是要占着并州不放手。
    所以袁术说,追究贾诩没用,直接把刘修抓起来才是正理,贾诩就是刘修养的一条狗,没有刘修的授意,他敢这么做?
    可惜,支持他的人几乎没有,他慷慨jī昂也好,义愤填膺也好,都没有人附和他。这里坐着的都是袁家最核心的力量,他身边的那些mén客资历、名望都不够,没有资格坐在这里来议事,只剩他一个人蹦跶,显得非常无助。
    越是如此,袁术越是愤怒,他觉得这些人都是瞎了眼,只认得袁绍这个庶出子,却不把他这个嫡生子放在眼里。
    在众人的沉默中,袁术拂袖而去。
    直到袁术的声音消失在mén外,陈寔才不紧不慢的开了口。“消息传到宫里后,陛下派人去找刘修,刘修据说是求仙问道去了,一直没来。不过,从陛下的心情来看,这件事好象是在陛下的意料之中。”
    袁隗的额头青筋直跳,筹集钱粮的事情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没想到并州居然成了一块啃不动的骨头,臧旻和张懿先后失手。那个西凉子贾诩做得更绝,居然直接让人把张懿给杀了,难道他就不怕朝廷追究他的责任吗?
    “贾诩这个人,从来不做冒失的事。”陈寔说道,“我在宫里听过一些关于他的事情,这个人看似没什么名声,不显山不lù水,可是思虑周全,出手必中。”他捻着胡须,沉yín片刻,又说道:“他参加了第一次考试,成绩还不错,天子曾有意授官,但是被他婉拒了。”
    袁隗眼皮一颤,不由自主的看了陈寔一眼。天子下诏以校定的五经为范本,进行全国范围的考试,想要摧毁世家仗以立足的根基,结果被他轻轻一引,就造成了大批考试入选的官员贪墨被罢免,考试的名声也坏了,今年参加考试的不过一千多人,录取的不到一百,全是一些没什么前途的寒mén子弟。可以说,全国考试已经名存实亡,只等着哪一天下一道诏书取消,而他就是这其中最大的功臣。
    贾诩居然没跳进那个陷阱?袁隗想到了夫人马伦的话,不免对袁术又多了几分失望。在他放出话坚决不肯过继袁术之后,马伦还是不死心,几番枕头风又说动了他,可是现在他觉得袁术真是不可yào救。贾诩在宫里呆得好好的,就是袁术欺负他,把他赶到北疆去了,现在给他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
    “并州是刘修的,短时间内,我们抢不过来。”袁绍忽然抬起头,眼神清湛而坚定:“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回并州去,依旧做他的北中郎将。”
    袁隗等人一起把疑huò的目光投向他。
    “他能听你的命令?”袁逢担心的问道。
    “至少我相信他不会做出背后下黑手这样的事来。”袁绍站起身,从容自若:“我和他并肩作战过,他的优点我清楚,他的弱点我同样清楚。有他在并州,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
    陈寔也点头表示赞同:“刘修胆子是大,可是如果没有天子在背后指使,他也不敢这么放肆。现在看起来,天子不想把所有的希望全部放在征北将军的身上,还想掌握一部分自己的力量,如果我们强争并州,只怕会适得其反。”
    袁隗缩紧了眼神,嘴里有些苦涩。他当然知道这些,可是如今已经骑在虎背上,下不来了。这次为了能让袁绍立一个大功,他动用了袁家所有的力量,把这些力量暴lù在天子面前,他就没有了退路,只有向前。
    在袁家全力一击的时候,把并州留给刘修,留给天子,会不会又是一个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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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招不分好赖,管用就行
    第292章招不分好赖,管用就行
    德阳殿是北宫正殿,是朝会时天子接见百官的大殿,规模宏伟,装饰华丽,所有的梁柱都绘有jīng美的纹饰,镶着各种宝书^网^e^看两丈高的台阶上刻着各种神兽,殿前有一个大得让人咋舌的广场,南北七丈,东西三十七丈,据说能坐万人。一道清渠在殿下迴绕,几道飞梁横架其上,水中有金鱼和翠yù雕成的碧荷,凛冬而不凋。
    郎官们执戟警戒,文武百官齐聚殿上,天子威严的坐在御坐上,一脸严肃的看着袁隗上奏,内容无非是说贾诩受人指使,枉杀大臣,理当抓捕归案,以正国法,同时还要揪出幕后主谋。
    “司徒以为,谁是幕后主谋啊?”天子挪了挪屁股,用揶揄的口气问道。他心里暗笑,主谋,我就是主谋,你来抓我?
    袁隗深吸了一口气:“臣以为贾诩不过是区区一个北中郎将长史,若无授权,他不敢从并州刺史府取走三亿钱,并在未得到任何命令的时候分发到各营。是以臣以为当传讯故北中郎将刘修,首先问明其有无授权。”
    天子冷笑一声,袁隗就是想把刘修牵进来,却不敢说得直接,只是说要传讯,他这是要bī着刘修表态,如果刘修不承认,那贾诩自然死定了,北疆的将士也会对刘修产生嫌隙,如果刘修承认了,那更好,直接处理刘修本人。
    “宣故北中郎将,shì中刘修上殿。”
    郎官们一个接一个的传下去,时间不长,刘修拱着手,一摇二摆的上殿了。他站在大殿mén口,却没有立即脱鞋进来,而是一手撑着腰,站在mén口大喘气,一副我累死了,先让我歇一会再说的模样。
    天子见他这副怪样,差点笑出声来,知道刘修的表演开始了,连忙提足了jīng神准备看戏。
    袁隗却没这么好的心情,转过身厉声喝道:“刘修,大殿之上,天子面前,你怎么能如此放肆……”
    刘修不等他说完,手一摆,打断了他的话:“司徒大人,你莫急,等我喘口气再说。你也知道的,我跟你不一样。”
    袁隗冷笑一声:“你是跟我不一样,不知道是卢子干还是段纪明教的,居然敢在大殿上如此作派,也不怕失了大臣体统。”
    刘修斜睨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脱了鞋,一溜小跑的跨进殿来,先冲着天子行了一礼,随即往御座阶下一站,动作标准,神情恭敬,和刚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判若两人,即使是最古板的司隶校尉杨彪和最喜欢找人máo病的文学shì从孔融也找不出什么máo病。
    “司徒大人,我刚才……有错吗?”刘修很客气的问袁隗。袁隗哼了一声,“如果进殿之前也是如此,岂不更好?”
    刘修嘴一歪,身体又垮了下来。“司徒大人,我也是没办法啊,这身体实在吃不消,也不能硬撑啊。”
    袁隗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年纪轻轻的就喊身体吃不消,等到了我这般年纪该怎么办?”
    “要不我说我和你不一样呢。”刘修手一摊:“你节jīng保yù,几十年了,连一儿半nv的都没有,如此心xìng,我怎么做得到?这新婚燕尔的,难道有些腰酸tuǐ软。司徒没这经历,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只是强加于人,未必有些不妥吧。”
    袁隗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须发贲张,险些破口大骂。旁边的朝臣们听了,有的面面相觑,有的强忍着笑,有的则觉得刘修在这么庄严的地方用这种近乎骂街的话来羞辱袁隗未免有碍体面,连连摇头。
    看着袁隗近乎抓狂的神情,天子心中大慰,禁不住扑的一声,吸引了很多或诧异或不屑的目光,随即又觉得很丢脸,连忙干咳了一声,很辛苦的忍着。
    陈寔咳嗽一声,排众而出:“朝堂之上,谈论闺房sī事,不觉得有辱朝廷体面吗?刘shì中,你师从卢子干,多少有些分寸,莫要被人以为师mén教导无方。”
    刘修斜着眼睛打量了陈寔片刻:“令君以为这有辱朝廷体面吗?”
    陈寔无声一笑,不屑作答。
    刘修清了清嗓子:“天父地母,乃生万物,人有父母,乃有子嗣,与天地同理,亘古不变,何谈辱及朝廷体面?难道令君不是父母所生,还是……”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他紧接着又看看袁隗:“修虽学问粗浅,也知道yīn阳和谐,风调雨顺,夫fù和谐,家室康宁,斯乃不易之真理。为了一已自sī,绝了祖宗的血脉,那才叫丢人。一人如此,足以败家,一国如此,国将不国。”
    陈寔很无奈,这刘修今天是瞄上袁隗了,三句话不离袁隗的软肋啊,再说下去,袁隗估计要吐血了,正事也别谈了。他连忙说道:“这些道理以后再说,今天陛下宣你上殿,是因为并州之事。”
    “并州?并州关我什么事?”刘修脸一沉,“并州刺史现在是臧旻,北中郎将也被免了,并州的事应该找臧旻啊,关我什么事。”
    “那贾诩的事,你不知道?”
    “贾诩?贾诩怎么了?”刘修很茫然的问道。
    陈寔明知刘修有装傻,也只得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问道,贾诩是不是得到了你的授权,可以到并州刺史府要钱,并分发给各郡各营。
    刘修不假思索,是的,我给过贾诩这样的授权。
    陈寔大喜,就连嘴里有些发甜的袁隗都顾不上和刘修治气,立刻追问道,那贾诩不顾北伐在即,sī自分了钱,影响大军钱粮的征集,这个责任你逃不脱吧。
    刘修冷笑一声,耸耸肩,“这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事?”陈寔大声说道上:“你是北中郎将,贾诩是北中郎将长史,他又得到了你的授权,他做的一切事情都应该由你来负责。”
    “如果我还是北中郎将,那我当然负责。可是我不是北中郎将了,我负什么责?”刘修反chún相讥:“陈令君,天下汹汹,流民四起,你负不负责?”
    “这应该是司徒大人责任,与我何干?”
    “可是你也做过司徒掾啊,难道一点责任也没有。”
    陈寔嘿嘿一声冷笑:“我是做过司徒掾,可这是一年多前的事了。现在我是尚书令,管不着司徒府的事,也无须为这件事负责。”
    “那我做北中郎将,也是两个月前的事了。”刘修拍拍手,“我也不需要负责。”
    “这么说,贾诩是自行其事了?”
    “这倒也不是,他是在他的授权范围以内做事,谈不上自行其事。”刘修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嘴角挑起一抹冷笑:“要怪,只能怪你们免了我的北中郎将之后没有立刻任命一个新的。张懿算什么东西,他是并州刺史,本就无权到北中郎将府去指手划脚,砍死他活该。”
    他转了个身,看着袁隗的眼睛:“司徒大人,我要提醒你一个问题,并州的新政是得到司徒府的允许才施行的,当初要不是司徒大人的鼎力支持,并州新政就是一堆废纸,说起来,这件事我应该谢谢你。以并州的盐铁山泽之利养兵备边,本就是新政的宗旨所在,北中郎将府从并州刺史府拿钱,整顿军备,也是顺理成章的,你们想从这里面找麻烦,我劝你们还是省省的好。有这时间,不如想点于国于民有利的事情,实在不行,多生几个儿子也是好的啊。”
    袁隗心中一阵刺痛,他恨不得扑上去扇刘修两个耳光。刘修每句话都往他最痛的伤口上的捅,是可忍,孰不可忍?可他是司徒大人,刘修不要脸,耍泼皮,他做不到,四世三公的袁家不是刘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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